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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学专业学位教育

时间:2022-02-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此前提下,图书馆学、情报学的学科发展呈现出了新的趋向,其学位培养教育亦随着学科的发展变化而提出了新的要求。众所周知,我国正规的图书馆学专业教育源起自1920年。大陆在1980年代曾兴办过一些图书馆学情报学中等专业学校,这类学校以职业教育为目标,培养教育从事图书情报工作的中初级业务人员。与此相对应的,图书馆学情报学的硕士、博士专业却仍旧归属管理学。

知识管理与图书馆学、情报学专业学位教育

当前,知识管理正成为图书馆情报学界关注的研究课题。人们逐渐认识到,对于知识的组织管理才是图书情报工作最具价值的内容,因为只有经过有效组织和控制的知识,才能促进知识的共享和创新。在此前提下,图书馆学、情报学的学科发展呈现出了新的趋向,其学位培养教育亦随着学科的发展变化而提出了新的要求。

一、图书馆学、情报学的学科性质及其专业学位教育

无论是目录学、版本学、校雠学、文献学,还是图书馆学、情报学,正如其名称所示,这些都是致用色彩较为浓厚的学科,其发展根植于图书情报工作实践的土壤。技术、文化社会的变迁决定了图书情报工作实践的变化。与此相应的图书馆学、情报学的研究内容也在不断地发生变化。对一门学科性质的认识是要经过一个逐渐深化过程的,对图书馆学、情报学学科性质的认识同样也经历了这一过程。

1.起源于职业培训的中国图书馆学教育

1917—1927年的“新图书馆运动”为中国图书馆和图书馆学教育的发展起到了有力的推动作用。

1919年,在北京大学做图书馆主任的李大钊教授提出:要“使管理图书的都有图书馆教育的知识”;1920年,北京高等师范开设暑期图书馆讲习会,对图书馆在职职员进行图书馆业务培训。此后,图书馆职业培训工作在广州、南京等地也相继开展。1922年9月,杜定友在广州创办广东图书馆员养成所,用24天时间培训了广东全省的60多名中等以上学校图书馆职员;在南京,东南大学图书馆于1923—1924年夏,开办暑期图书馆学讲习科,1925—1926年夏,开办全国“目录学”暑期讲习班,相继培训了一批图书馆在职人员。

众所周知,我国正规的图书馆学专业教育源起自1920年。是年3月,武昌文华大学图书科开办,标志着在中国的图书馆学正规教育的兴起。该科后来发展为武昌文华图书馆学专科学校,为中国在1952年之前的唯一一所从事图书馆学专业教育的专门学校。1925年上海国民大学在教育科内设立图书馆学系,1927年金陵大学设立图书馆学系,这两个办学点虽然时间不久就停办了,但他们在图书馆学专业教育史上留下了可书写的一笔。

1947年,北大图书馆学专修科成立。当时北大校长胡适新闻界发布消息说:“北大考虑下学期增辟两项专科:1.图书馆学方面……;2.博物馆学方面……”,并说:“北大从不主张办理职业训练,此仅从事实验云。”可见其对图书馆学、博物馆学作为职业教育而从事实验的看重。

2.变化中的图书馆学、情报学教育

20世纪40年代,图书馆学因与校雠、训诂联系在一起,因而曾归类于文学、历史学。1947年北大图书馆学专修科成立时就附设于文学院。武昌文华图书馆学专科学校于1952年并入武汉大学,图书馆学专业教育在武汉大学先后整合为图书馆学系、图书情报学院等,1978年武汉大学创办了科技情报专业,招收了第一届科技情报专业的本科生,归属理学。此后的20年中,面对信息时代新的发展和挑战,我国图书馆学、情报学教育发生了较多变革,图书馆学、情报学专业教育的水平不断提高,1978年,武汉大学开始招收图书馆学、情报学研究生;1979年北大也招收图书馆学、情报学专业研究生;1981年,北京大学和武汉大学获得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批准,建立了大陆首批图书馆学专业硕士学位授权点;1984年,中国科学技术情报研究所和武汉大学获得情报学专业硕士学位授权点;东南大学图书馆学硕士生招生起自2004年,招收图书馆学理论与方法和数字图书馆两个方向的研究生;1990年11月,北京大学获得了中国第一个图书馆学专业博士学位授权点,武汉大学获得了第一个情报学专业博士学位授权点,从而建立了学士、硕士、博士三级学位相互衔接的学位制度。进入20世纪90年代,社会信息化水平的整体提高和信息技术的广泛应用,使得图书馆信息处理和信息服务的手段都发生了重大的变化,图书馆学、情报学教育的教学内容也随之发生了相应的调整和变化。1992年北京大学图书馆学系率先改名为“信息管理系”,此举引发了巨大反响,各校纷纷效仿。1997年6月,国务院学位委员会修订并颁布了研究生专业目录,将“图书馆、情报与档案学”作为管理学门类下的一级学科,下设三个二级学科,即图书馆学、情报学、档案学。至此,图书馆学、情报学经过半个世纪的发展,终于越来越清晰地表明它的学科性质应归属于管理科学

大陆在1980年代曾兴办过一些图书馆学情报学中等专业学校,这类学校以职业教育为目标,培养教育从事图书情报工作的中初级业务人员。最为有影响的是设置于长沙的湖南图书情报中等专业学校,可惜该校后来因故被并入其他机构而停办。

在台湾,设置图书资讯专业系、所的有台大、台师大、辅仁等10余所大学。如台湾大学于1961年开办图书馆学系,1980年招收硕士生,1986年招收博士生。1998年,为适应学科发展的需要,将图书馆学系、所更名为图书资讯学系、所。

3.图书馆学、情报学专业教育中的疑问和困惑

图书馆学情报学系改名为信息管理系,既给图书馆学情报学提供了新的发展空间,拓宽了专业口径,但同时也带来了一定的混乱和困惑。

中国内地高等教育系统1998年专业大调整之后,图书馆学、情报学本科专业调整到了管理科学,1998年10月经教育部高教司批准,确定了信息管理专业的8门主干课程,即:管理学原理、经济学、信息管理学、数据结构与数据库、信息组织、信息存储与检索、计算机网络、管理信息系统。近年,根据学科发展的现状及趋向,又调整为10门主干课程:管理学、经济学、运筹学、管理信息系统、管理统计学、信息资源管理、信息系统分析与设计、数据库管理系统、数据结构、计算机网络基础。这些课程涵盖了信息管理的学科基础、基本理论、核心技术和信息管理系统等几方面,构成了信息管理专业教育的核心内容。然而,从这些核心课程的设置中,已经很难看出图书馆学原来的影子。与此相对应的,图书馆学情报学的硕士、博士专业却仍旧归属管理学。目前图书馆学博士学位设理论图书馆学、应用图书馆学、现代目录学、文献学等方向。情报学博士学位设情报学理论与方法、情报研究与预测、信息资源管理、计算机情报系统工程与网络化、信息资源管理、信息经济等研究方向。一个学科再发展、再深入,总不可能完全脱离原来的专业背景,总应该在课程设置上体现出这个学科的历史感和有关持续价值和使命延续的知识。如何在信息管理这面大旗下处理好本科教育和硕士、博士教育的关系,如何协调信息管理与图书馆学、情报学教学体系的融合,如何在历史和现代之间寻求出路,是目前图书馆学、情报学专业教育中最值得研究和探讨的问题。

二、图书馆学、情报学研究的知识化趋向

图书馆学、情报学的发展,长期以来一直深受社会环境与周边学科发展的冲击和影响。

进入知识经济时代以后,图书馆学不可能不有所反应,正所谓“春江水暖鸭先知”。知识组织作为知识传播、知识创造的基础,与图书馆的传统业务有着密切的联系。从知识活动的角度看,图书馆业务工作中的分类、编目、标引、检索、咨询其实正是知识创造的基础与前期准备。

1.图书馆学、情报学的知识基础

知识是人类社会经验的总和,是人的主观世界对客观世界的概括和反映,是人类智慧的结晶。在人类文明发展的过程中,图书担负着记载知识的主要任务。在古代,编书即是知识管理。我国汉代职掌图书的官员刘向、刘歆父子广收天下图书,组织编制《别录》、《七略》,把征集到的文献分为6个大类,再予以叙述记录其要。这种编制目录与纪要式的文献管理,其实可以说就是具体有效的知识管理。由此可见,知识组织从一开始就是图书馆的一项基本任务。1965年美国著名图书馆学家谢拉还出版了专题论著《图书馆与知识组织》;1967年英国著名情报学家布鲁克斯就为情报和知识的关系建立了K[S]+ΔI=K[S+ΔS]的基本公式,其中K[S]为原有的知识结构,ΔI为吸收的情报量,K[S+ΔS]为新的知识结构,表明情报是使人原有的知识结构发生变化的那一部分知识,这一方程式成为他的情报学理论的关键,在此基础上,他提出情报学要对客观知识进行分析和组织,以便绘制出知识的“认识地图”,并最终按“认识地图”来组织知识。从布鲁克斯给情报所下的定义中,不难看出知识是情报的属性,情报是知识的传递,情报与知识存在着密不可分的关系。1993年著名的学术期刊《国际分类法》(IC)正式更名为《知识组织》(KO)。所有这些都表明知识管理对于图书馆学、情报学而言,有着天然的、历史的、密切的联系。

2.从信息管理到知识管理

以往的图书馆学情报学主要是从信息查询、信息检索的角度来认识信息过程的,而知识管理则更重视对知识的领悟和创新。知识管理和信息管理在分类、检索、排序与整合,选择与过滤,应用与共享、分析与评价等处理上采用相同的方法与技术,但同时,知识管理和信息管理这二者也存在区别,信息管理的焦点在于信息的收集、存储、发布与利用,而知识管理是对一个组织的知识和技能的捕获,而不论这些知识与技能是存在于数据库中、纸上还是人的头脑中。信息管理研究的是信息的采集、整序、存储、检索,而知识管理关注的是知识的分析、提炼和增值。知识管理在信息管理的基础上更进了一步,不仅仅是发掘信息,而是要发掘知识,创造知识,使知识增殖并传递给最需要的目标人群。约翰·纳斯比特曾说过,“我们正被信息淹没但却渴求知识”。在网络日益发达的今天,信息可以利用电子技术几乎不受任何限制地进行加工和传播,人们接触和拥有的信息不是太少,而是太多,信息泛滥、信息拥塞已成为普遍现象,人们不仅需要对信息进行管理,更需要对大量的信息进行知识组织、知识优化、知识导航、知识创新。原来基于文献信息的图书馆学、情报学学科框架将难以适应新知识时代的要求,因而需要建立一个基于数据、事实和知识的学科框架,这就是以信息管理和知识管理为核心的图书馆学、情报学。正如克劳福德在《未来的图书馆:梦想、疯狂与现实》一书中写的那样:“当我们沿着‘知识的阶梯’向更高处攀登时,人类的智慧就变得至关重要了,而计算机的作用相应减弱。知识可被定义为经改变的有内涵的信息,它可被记录和传播,但计算机绝对不是这种传播的理想媒介。理解是将世界观与个人的眼界结合在一起的知识,它完全存在于人类的头脑中,正如智慧—样,理解创造一切,有生产能力……人类不能依靠信息活着,一个被指称没有见识和智慧的社会将是一个粗鄙成性的社会。”

三、基于知识管理的图书馆学、情报学教育的整合

20世纪80年代以前,图书馆学、情报学的主要研究对象是文献,从1980年代到1990年代,研究的重心转向了信息;进入21世纪后,随着知识经济的到来,图书情报界才开始把知识作为图书馆学、情报学的主要研究对象。逐步认识到知识可分为隐性和显性知识。显性知识是指可以用文字、图像、声音、符号或者这些形式的组合表达,供人们交流和使用的信息。隐性知识比较主观,主要依附于人的大脑,包含了人的价值观、信仰、技能、经验、能力等方面,具有文化、情感和认识的因素在里面,因而是知识创新的关键,知识管理就是要通过一定的方式和方法将隐性知识转化成显性知识,创造新知识。知识管理不仅涉及显性知识,还包括对于隐性知识的研究,与之相关的知识组织、知识管理以及数字图书馆的知识管理和知识产权保护等问题都成为图书情报学界关注的焦点。

将知识资源和知识作为管理对象的知识管理,研究的是知识的生成、创新、发掘、存储、传播、开发与利用,提出的是对知识价值链的管理。当前,以知识管理为热点的图书馆学、情报学学科体系正在形成,图书馆学情报学应将知识管理的理念融入专业教育体系,以新的视角去适应知识管理对专业教育的影响和效应。

1.图书馆学、情报学研究的知识化趋势

国外的知识管理研究十分活跃,1999年11月召开的美国情报学会(ASIS)1999年会主题为“知识的创新、组织和利用”,它对世界范围的图书情报学研究产生了重大影响,ASIS(后改名为ASIST)还专门成立了“知识管理”委员会。国际图联(IFLA)2001年年会的主题是:“图书馆和图书馆员:知识时代的变革”,其主旨是增强图书馆员在知识时代的地位、作用和责任感。2001年6月在曼谷召开的联机信息与教育2001年年会的主题是“现代图书馆如何管理知识”。知识管理已经成为国外许多大学图书情报学院的课程,并出现了以此为主要内容的各层次的专业教育,培养专门的知识管理人才。国内武汉大学图书馆学硕士学位培养方案,也已经增设了知识管理研究、知识管理与应用等课程。北京大学信息管理系的学位课程同样包括了知识管理与企业信息化专题等。图书馆学、情报学正在以知识为中心进行重组和创新,建立以知识为组织和处理单元,探索知识发展规律,研究知识增殖的理论,揭示知识的生产、组织、传播和利用的规律与方法,有效组织知识,合理配置知识资源,达到知识共享、知识创新的目的。目前数字图书馆的知识管理和知识产权保护是当前图书情报领域的研究热点。布鲁克斯提出的“知识地图”的设想,在网络技术飞速发展的今天,随着超文本技术的出现和广泛应用,将有可能实现。而超文本技术与知识结构的吻合与匹配,实现知识导航,起到“思想库”、“智囊团”的作用正是知识管理的最高目标。图书馆学、情报学这种从文献、信息层次向知识层次的深化、演进与发展,构成了图书馆情报学研究的知识化趋向。

2.图书馆学、情报学教育的专业调整和课程整合

从我国目前的图书馆学、情报学教育来看,专业调整和课程调配是相当被动的:一方面几乎一有新知识新学科兴起,就会在图书馆学、情报学的教育中体现出来,难脱“追风少年”之嫌;另一方面,其他专业的课程所占的比例过大,尤其是计算机专业的课程。计算机、网络技术带给图书馆的变革确实是史无前例的,但过于强调图书馆学、情报学中的技术层面,从某种意义上反而削弱了图书馆学、情报学本身的专业性。恰如克劳福德在《未来的图书馆:梦想、疯狂与现实》一书中所写的:“在守旧的图书馆事业与过分倚重任何技术之间存在着一条笔直而狭窄的小径,后者碰巧抓住了某一刻的虚幻,而非永恒。”图书馆学、情报学教育的初衷是为了拓宽学生的知识面,提倡素质教育,但结果却是浅尝辄止,学而不精,对图书馆学、情报学专业的本质缺乏深入的认识。培养出来的学生眼高手低,既难以安心于图书馆和信息机构的相关岗位的需要,也不一定能完全胜任图书馆和信息机构的某些业务工作。

从图书馆学、情报学理论研究的成果和发展趋向来看,知识管理对图书馆学、情报学教育的影响已不仅表现在理念上,而且体现在教学计划及课程整合等实践中。所谓课程整合就是打破已有的科目,构建新的课程分类形式。从知识组织、知识优化、知识导航、知识创新的角度,重新调整和选择教学内容。在增设知识库系统、知识挖掘、学习型组织与核心竞争力、知识管理与组织设计等新课程的同时,重新调整原有的课程,如在知识组织这一专题中就可以涵盖分类语言、主题语言、标引语言、检索语言等诸多内容。在教学方法方面,可吸取法、德等西欧国家的图书馆学、情报学教育经验,课程、实习和作业三部分,各不偏废,理论与实践结合,注重知识技能的培养。例如法国图书馆学高级专业人员(DPSSID)的课程设置大致是这样的:

*一般性理论:包括图书馆的功能与组织、信息经济学、图书馆读者研究、图书馆务实、图书馆预算、图书馆建筑等。

*馆藏建设:包括采访、编目、文献学研究、情报描述、分析与索引、典藏保存等。

*读者与馆员:包括阅读社会学、文化遗产的推广与管理等。

*学科背景:包括出版、情报学、经济学、社会学等。

*信息技术:包括计算机技术、网络技术、图书馆自动化、数字资源等。

*图书馆管理:包括竞争情报、行销管理、人力资源管理等。

在进行专业课程学习的同时,完成相当比重的实习和作业。作业包括书目研究报告、研究计划和自选课题;实习包括安排学生到各类型图书馆的实地参观、实地工作,培养学生对图书馆的感性认识和工作体会。

在知识成为第一生产力的今天,从知识经济和知识管理的角度来重新认识图书馆学、情报学,重新认识图书馆的本质与价值,就会发现图书馆学、情报学的宗旨从根本上说就是促进知识成长,提供知识服务。因而,图书馆学、情报学专业教育的当务之急是把握图书馆学、情报学的发展方向,使培养出来的人才在具备良好的知识素养和丰富的知识层面的同时,成为能够胜任图书馆及相关专业岗位的专业人士,而不是看起来似乎什么都学过,真正运用起来又什么都不精通的“万金油”。美国图书馆学家谢拉早在《图书馆学导论》一书中就指出:“图书馆员可以说是知识记录的管理者,他们的职责是采集、组织和服务人类智慧的产品——文献而不论其形式……图书馆员的任务就是勤劳地将分散的真理的各部分从所有可能的地方找到并形成集合。”图书馆学、情报学学位教育的出发点,应该着眼于知识的传播与服务,更应着力于知识的发现、应用和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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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曦临合著)

《东南大学研究生教育》,2004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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