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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博的知识面

时间:2022-03-3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3.2 广博的知识面曾在某词典里见到这么一句话:A wide horizon of knowledge is the sine qua non of a good translator or interpreter.这句英文虽只是词典中的一个用例,却也道出了实情,即翻译工作者应该具有广阔的知识面。——1938年12月,美国作家赛珍珠在诺贝尔文学奖受奖仪式上发表题为《中国小说》的演讲,其中有一段关于佛教典籍的文字。中国的教育制度一直到20世纪初仍然有其传统的特色。

3.2 广博的知识面

曾在某词典里见到这么一句话:A wide horizon of knowledge is the sine qua non of a good translator or interpreter.这句英文虽只是词典中的一个用例,却也道出了实情,即翻译工作者应该具有广阔的知识面。平日还常听到这么一说: A translator or interpreter should know something of everything and everything of something.这句话中的something of everything显然也是说译者最好无所不知。吕叔湘在一文中特别提到翻译中的“杂学”,也就是字典不能帮忙的那些东西:上自天文,下至地理,人情风俗,俚说方言,历史上的事件,小说里的人物,等等。他主张译者应“竭力提高自己的素养,有空闲就做一点杂览的工夫,日积月累,自然会有点作用。”下转引几则与历史知识有关的译例,看看相关译者因为知识不够广博而造成的败笔。

——1938年12月,美国作家赛珍珠在诺贝尔文学奖受奖仪式上发表题为《中国小说》的演讲,其中有一段关于佛教典籍的文字。原文如下: The preface of Fah Shu Ching,one of the most famous of Buddhist books,says,“When giving the words of gods,these words should be given forth simply.”This might be taken as the sole literary creed of the Chinese novelist,to whom,indeed,gods were men and men were gods.《大地》(漓江出版社)译者王逢振所给译文为:“著名的佛教著作《梵书》的前言写道:‘传布神的话时,要说得简明易懂。’这句话可以看做是中国小说家的唯一文学信条,实际上,对中国小说家来说,神即是人,人即是神。”佛教经典中似乎没有《梵书》者,赛珍珠所说Fah Shu Ching究竟是什么《经》呢?以前所见“Shu Ching”乃是《书经》,也就是《尚书》的英译,但Fah Shu Ching却不是什么《法书经》,而是《法句经》!须知,汉字“句”在威妥玛拼音中一般正是记着“chu”的,如地名“句容”为“Chu jüng”。《法句经序》为支谦所作,其中说:将炎虽善天竺语,未备……是以自偈受译人口,因顺本旨,不加文饰。赛氏上段英文演讲的“译文”应该是这样:最著名的佛教经典之一《法句经》的序言中说,“佛言,依其义不用饰”,“其传经者,当令易晓”[1]。(裴伟)

——捷克著名汉学家普实克的《中国——我的姐妹》一书的中译本新近出版了。……我兴味盎然地翻看这第37章,不料却读到了这样的译文,忍不住就想笑:“……他们在日本本土某地弄出公元7世纪的诗歌体爱情小说《寻访山洞圣人》,据说是他们的前辈在中国用黄金换来的。”如果对中国小说史或文学史略有了解的读者,或者读过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及鲁迅、郑振铎的有关文章的人,都会知道这里说的就是1920年代从日本复印回中国的唐代张img1的《游仙窟》。这是文学史上的一件大事,国内排印本、影印本出有多种,绝不是“僻书”。该小说用了骈体,“骈体”却被返译成“诗歌体”,真滑稽;“仙”则被返译成“圣人”,真幽默。(小说中的“仙”实为风尘女子!)而原文“游仙窟”的次序则成了“游(寻访)窟(山洞)仙(圣人)”了!(陈福康)

——在硕士班上,有位同学选择了Mimi Chan's All The King's Women,其中有一篇The Gods Are Just:Fourth Concubine Surnamed Kam(1900-1981),叙述者转述其家姑幼年上学的故事,文中有一段:“She tried to run the distance from the‘school house’to her home in her bare feet...school was actually a makeshift tutorial group set up in the big house of a benevolent local landlord,who had hired a scholar to teach the neighborhood children.”年轻的学生译成“她赤脚努力地从‘学校大屋’跑回家里。……当时的学校只不过是临时的指导小组,也就是当时某位善心的地主借出了大屋,并聘任一位饱学之士来教导临近的孩子。”姑不论这译文有多少可待改善之处,仅仅是“学校大屋”、“临时的指导小组”、“饱学之士”等字眼,就值得斟酌。中国的教育制度一直到20世纪初仍然有其传统的特色。从不少文献或传记可以得知许多知名之士都曾经自幼跟从业师熟读四书五经,当时的“school house”是“学堂”,所谓的“makeshift tutorial group”即是“私塾”,而那位受聘授业的“scholar”则是“塾师”。(金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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