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固定汇率制下经济政策的国际传导
（1）货币政策
本国货币扩张的效应如图2－6－1（a）、（b）所示。本国国内初始的货币扩张使LM曲线向外移到LM1，这使本国利率下降并开始刺激经济增长。后者通过边际进口倾向的作用增加了外国的出口，使IS＊向外移到IS＊1，外国收入增加，利率上升。本国利率的下降导致资本流出，从而增加了外国的货币供给，LM0曲线向外移动；同时，本国进口增加造成了暂时的国际收支赤字，本国外汇储备和货币供给减少，LM1向内移动；外国货币供给进一步增加，LM＊进一步向外移动。最终的均衡点落在由C点和F点表示的位置。
此时，世界货币存量高于期初水平，两国利率水平相等时确定的世界利率水平低于货币扩张前的利率水平，两国产出水平都高于货币扩张前的产出水平。
货币政策扩张的效应：第一，它造成本国产出的上升。在一国条件下，货币政策在资金完全流动时是无效的。此时货币政策之所以能发挥效力，是因为它可以通过影响国内利率最终对世界利率产生影响。第二，它造成外国产出的上升，即国内货币政策对外国经济有正的溢出效应。这一溢出效应通过收入机制和利率机制发挥作用，即本国收入增加通过本国进口的上升造成外国国民收入增加；本国利率降低通过资金流动使外国货币供给增加。利率下降，这也造成外国国民收入的增加。
图2-6-1 固定汇率下两国蒙代尔—弗莱明模型（货币政策）
（2）财政政策
本国财政扩张的效应如图2－6－2（a）、（b）所示。国内财政扩张使IS曲线向外移动到IS1，产出从Ya增加到了Yb。由于世界经济总支出增加而全世界货币存量保持不变，世界利率将由R1上升到R2。本国收入增加导致对外国出口品需求增加，IS＊移动到IS＊1，产出由Yd增加到Ye。但注意到外国IS曲线的移动幅度小于本国IS曲线的移动幅度（这是由于前者的移动受到本国边际进口倾向的制约），因而IS1与LM交于新的世界利率R2之上，而IS＊1与LM＊交于R2之下，利率差将导致资本由外国流入本国以及相应的外汇储备的转移。这将使LM移动到LM1，LM＊移动到LM＊1，最终两国收入确定在Yc和Yf。增加了本国产出，也对外国经济产生了扩张作用。
图2-6-2 固定汇率下两国蒙代尔—弗莱明模型（财政政策）
此时，世界货币存量不变，两国利率水平相等时确定的世界利率高于财政政策扩张前的利率水平，两国产出水平都高于财政扩张前的产出水平。
财政政策扩张的经济效应：第一，它造成本国产出的上升。与一国条件下相比，此处财政政策对本国产出的扩张效应略低，这是因为此时它会通过对国内利率的影响导致世界利率水平的上升，这对投资产出了一定的挤出效应。第二，它造成外国产出的上升，即国内财政扩张政策对外国经济的正的溢出效应。这一溢出效应也是通过收入机制与利率机制发挥作用的，即本国国民收入增加通过本国进口的上升造成外国国民收入增加，而本国更高的利率水平通过资金流动使外国货币供给减少，利率上升，这又抵消了一部分收入的增加。
总结：在一个简单的、固定汇率两国蒙代尔—弗莱明模型中，宏观经济的国际相互关联可通过两种渠道实现：第一，当一国收入变化影响到他国出口时，国际收支中经常账户余额的变化将影响后者的产出；第二，国内经济政策会对世界市场利率产生影响，进而影响国际资本流动和别国的资本账户。在固定汇率下，资本账户金额的变化将影响到本国和外国的货币供给水平。这两种传导机制使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都对外国经济产生正的溢出效应。
上面的结论依赖于资本完全流动的假定，但考虑相反的情形，即资本流动完全不存在，并不会使结论的性质有所改变。一国扩张性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仍对外国经济产生正的溢出效应，所改变的只是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溢出效应的相对强弱：货币政策的作用减弱而财政政策的作用增强。对于货币扩张，当不存在资本流动时，本国国际收支赤字，从而外国货币扩张的幅度将缩小；对于财政扩张，若不存在资本从外国向本国的转移，则外国国际收支盈余，从而导致外国的货币扩张。
2.浮动汇率制下经济政策的国际传导
（1）货币政策
见图2－6－3，假定国内货币供给增加，LM移动到LM1，这会产生两方面的影响。一方面，国内产出由Ya增加到Yb；另一方面由于全世界货币存量增加，世界市场利率将从R1下降到R2。但利率并没有降低到能在现行汇率下恢复国际收支总体平衡的水平。这样本国将发生资本流出，出现国际收支赤字。国内产出的增加，通过边际进口倾向的作用，使外国净出口增加，IS＊移动到IS＊1，产出由Yd增加到Ye。本国的货币将贬值，净出口增加。IS移动到IS1，与LM1的交点对应新的世界市场利率；外国货币升值，净出口下降，IS＊1进一步移动到IS＊2。最终的结果是：本国收入增加到Yc，而外国的收入下降到Yf，本国扩张性货币政策对外国经济产生负的溢出效应，这种政策通常被称为“以邻为壑”的政策（浮动汇率制下的扩张性货币政策是“以邻为壑”的政策）。
图2-6-3 浮动汇率下两国蒙代尔—弗莱明模型（货币政策）
【复习提示及知识补充】
注意利率的变动在固定汇率制和浮动汇率制下，作用的变量是不同的：固定利率变动引起资本出入，从而改变他国的货币供应量，他国LM曲线移动；浮动利率变动主要引起汇率的贬值或升值，从而改变他国的进出口，IS曲线移动。
利率与汇率的关系：利率下降，资本外流，投资者卖出本币资产，对本国货币需求下降，供给增加，本币价格下降，本币贬值。
要说明的是，与一国条件下相比，此处货币政策对本国产出的扩张效应略低，这是因为本国货币扩张造成了世界利率水平的下降，本国货币贬值幅度减少了。
（2）财政政策
现假定本国实行财政扩张政策。如图2－6－4（a）、（b）所示，IS移动到IS1。这同样产生两方面效应：一方面，本国收入由Ya增加到Yb；另一方面，全世界货币存量未变而支出增加，世界市场利率由R1上升到R2，同样，利率的上升也并不足以使国际收支在现行汇率下恢复均衡，本国出现国际收支盈余。由于边际进口倾向的作用，IS＊移动到IS＊1，外国出现国际收支赤字。这样，本国货币将升值，净出口下降，IS1移动到IS2；外国货币将贬值，净出口上升，IS＊1移动到IS＊2。最终的结果是本国和外国收入都增加，这表明本国扩张性财政政策对外国经济有着正的溢出效应。
图2-6-4 浮动汇率下两国蒙代尔—弗莱明模型（财政政策）
当我们取消资本完全流动的假定而考虑资本流动性为零的情形时，结论将发生变化。当资本不能自由流动时，一国货币扩张只能使本国利率下降，而不会改变外国的利率，任何一国都完全不受别国货币冲击的影响。这样，宏观经济政策的利率传导机制不起作用；另一方面，因浮动汇率和无资本流动两者的结合必然导致净出口为零，这样，货币扩张亦不可能通过经常账户传导。同样的推理也适用于财政扩张的情形。
（二）宏观经济政策国际协调的主要内容
国际间政策协调的含义有广义与狭义之分。从狭义讲，国际间政策协调是指各国在制定国内政策的过程中，通过各国间的磋商等方式来对某些宏观政策进行共同的设置。从广义看，凡是在国际范围内能够对各国国内宏观政策产生一定程度制约的行为均可视为国际间政策协调。我们所说的国际间政策协调是从广义而言的。依据进行政策协调的程度，国际间政策协调可由低到高分为以下六个层次：
（1）信息交换。信息交换是各国政府相互交流本国为实现经济内外均衡而采取的宏观调控的政策目标范围、政策目标侧重点、政策工具种类、政策搭配原则等信息，但仍在独立、分散基础上进行本国的决策。信息交换是一种最低层次的国际间政策协调形式。
（2）危机管理。危机管理是指针对世界经济中出现的突发性、后果特别严重的事件，各国进行共同的政策调整以缓解、渡过危机。危机管理这一协调形式是偶然出现的、临时性的措施，它的主要目的在于防止各国独善其身的政策使危机更加严重或蔓延。
（3）避免共享目标变量的冲突。共享目标变量是指两国所要面对的同一目标，例如我们前面分析的浮动汇率制下两国之间的汇率。由于两国共享目标是同一个，因此如果两国对之设立了不同的目标值，这便意味着两国之间直接的冲突，两国之间的相应政策成为具有竞争性的“以邻为壑”的政策。国家间的竞争性贬值是共享目标冲突的最典型的形式。
（4）合作确定中介目标。两国国内的一些变量的变动会通过国家间的经济联系而形成一国对另一国的溢出效应，因此各国有必要对这些中介目标进行合作协调，以避免它对外产生不良的溢出效应。这一中介目标既有可能是共享目标变量，也有可能是其他变量，例如固定汇率制下的一国货币供给量。
（5）部分协调。部分协调指不同国家就国内经济的某一部分目标或工具进行协调。例如，仅对各国的国际收支状况进行协调，而国内经济的其他变量则不纳入协调范围。
（6）全面协调。全面协调是指将不同国家的所有主要政策目标、工具都纳入协调范围，从而最大限度地获取政策协调的收益。
进行国际间政策协调的方式有两种，即相机性协调与规则性协调。所谓相机性协调是指根据经济面临的具体条件，在不存在规定各国应采取何种协调措施的规则的情况下，通过各国间的协商确定针对某一特定情况各国应采用的政策组合。这一方法实际上是一国经济调控中相机决策的推广。一般认为，这一方法的优点在于可以针对不同的条件就更为广泛的问题进行协调，而缺点在于可行性与可信性较差。从可行性看，每次政策协调行动实际上意味着各国政府间的一次讨价还价，这样一次次的政策协调会带来很高的决策成本，并且也难以对各国政府进行制约，易于产生竞相违约及搭便车现象，缺乏可持续性。从可信性来看，这种方式下的协调措施完全由各国协商决定，缺乏一个明晰的规则，这便会产生较大的不确定性，从而难以通过影响公众的心理预期而发挥政策效力。规则性协调则是指通过制定出明确规则来指导各国采取政策措施进行协调的协调方式。规则性协调的优点在于决策过程清晰，政策协调可以在较长时期内稳定进行，可信性高，因此受到了更多的重视。
（三）几种国际间政策协调的方案
在国际间政策协调实践以相机形式进行的同时，经济学者设计出了很多具有特定规则的国际间政策协调方案，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其中最为重要的方案包括：托宾提出的全球对外汇交易征收交易税的托宾税方案、威廉姆森等人提出的汇率目标区方案、麦金农提出的恢复固定汇率制方案。下面对这几种方案进行简单介绍。
1.托宾税方案
托宾税方案提出的背景是国际资金流动尤其是短期投机性资金流动规模急剧膨胀造成汇率的不稳定。1972年托宾在普林斯顿大学演讲时提议“往飞速运转的国际金融市场这一车轮中掷些沙子”，首次提出对现货外汇交易课征全球统一的交易税，经济学家后来把这种外汇交易税称为“托宾税”。
托宾税具有两个特征：单一低税率和全球性。迄今为止，西方经济学家所提议的税率从外汇交易值的0.05%到1%不等。托宾税的功能有两个：第一，也是最为重要的，抑制投机、稳定汇率。我们可以根据前文的非套补的利率平价进行分析。在不存在托宾税的情况下，市场处于平衡状态使预期的汇率变动率等于两国间利率差，如果这两者之间有变量差异，投机活动就会发生。例如，假定美元一年期利率为7%，日元一年期利率为2%。则预期美元将在一年后贬值5%时市场处于平衡状态。当存在托宾税时，外汇交易成本问题就将非常显著。托宾税能够抑制投机、稳定汇率，使外汇交易对经济基本面的差异和变化做出反应，引导资金流向生产性实体经济。
托宾税的第二个功能是它可以为全球性收入再分配提供资金来源。考虑到目前全球外汇交易的天文数字，即使对外汇交易课征一税率很低的税收，也能筹到巨额资金。如果能通过国际合作把这笔巨资用于全球性收入再分配，那么确实能对世界做出极大贡献。
托宾税自20世纪70年代提出以来，在学术界和政界引起热烈反响和争论，但事实上至今并无国家在实践中实施此税。一般认为，托宾税这一方案有三个问题难以解决：
第一，如何评价投机在外汇市场中的作用。我们在前文中已经指出，投机具有双重性：一方面它造成了市场价格的波动；另一方面也正是投机者对风险的主动承担才使市场正常运转，投机在某些情况下具有熨平汇率波动的功能。因此，实施托宾税可能有损于市场的流动性，使外汇市场更趋动荡。
第二，托宾税面临着许多技术上的难题。例如，从税基的确定角度看，根据公平原则，托宾税应尽可能涵盖一切参与外汇交易的个人、企业、金融中介机构、政府和国际组织。但这样的税基不能把投机和非投机性质的外汇交易投机区别开来。另外，从应税交易的识别角度看，托宾税主要针对的是投机性现货交易，但目前外汇市场上最为活跃的投机活动发生在衍生工具领域。对衍生工具交易征税将使税收的征收监管更加复杂，可能破坏衍生市场的发展，危及外汇市场的稳定性。最后，在税率确定上，目前的建议都具有很大的随意性。如使用低税率，不一定能有效地阻止投机交易；如果采用足以阻止投机的高税率又将使外汇交易量大为缩减，从而损害金融市场的活力和效率。
第三，托宾税存在着政策协调方面的阻碍。托宾税是一种国际间政策协调方案，各国协调中可能出现许多障碍难以克服，例如是否能将所有国家都纳入协调范围。如果有的小国不愿采用，那么在其他主要国家都征收托宾税时，它就会迅速发展为避税型离岸金融中心，使托宾税无法收到预期效果。另外，托宾税的收入分配问题因为其明显的利益性而可能引起各国的激烈争吵。
总的来说，托宾税是一种非常有影响的，尤其是20世纪90年代在国际资金流动问题非常突出的条件下格外引起注意的协调方案。但它也存在一些问题，还在争议之中，值得我们进一步观察。
2.麦金农方案
在国际货币制度于20世纪70年代初由固定汇率制转向浮动汇率制后，许多经济学家对现行的浮动汇率制非常不满意，提出了各种在恢复固定汇率制基础上进行国际协调的方案，这其中最为著名的是美国经济学家麦金农所提出的设想。
麦金农认为，恢复固定汇率制的主要理由在于以浮动汇率制为特征的国际货币制度缺乏效率，麦金农从两个角度分析了浮动汇率制的不足。首先，从国际角度看，汇率的波动除了增加各国外部环境的不确定性外，并不能自动实现调节经常账户的目的。麦金农认为经常账户反映的是各国投资与储蓄的差额，因此汇率的变动可以实现经常账户平衡是一个错误的教条，本币贬值所带来的经常账户的改善将立即被国内吸收的相应增长所抵消。其次，从国内角度看，汇率的频繁波动引发的货币替代及各国资产之间的转换活动使一国的货币需求难以确定，各国货币政策因此难以有效地控制通货膨胀，一国通过本国的政策搭配实现内外均衡的努力更加困难了。根据以上分析，麦金农得出了浮动汇率制不利于实现内外均衡的国内政策搭配与国际间政策协调的结论，提出应在恢复固定汇率制的基础上进行国际间政策协调。
3.汇率目标区方案
这一方案是由威廉姆斯和米勒将汇率目标区制从政策协调角度进行扩展而形成的。
汇率目标区方案在许多方面与麦金农方案存在着明显的区别。麦金农方案主张实行固定汇率制，而目标区方案则主张实行更有弹性的汇率制度，汇率变动范围达中心汇率上下10%。除此之外，汇率目标区的要点还包括：
第一，中心汇率的确定不是依据购买力平价，而应依据威廉姆斯提出的“基本均衡汇率”（FEER）来确定。威廉姆森认为，购买力平价作为政府制定汇率政策的指导是非常不合理的，因为它最大的问题在于没有考虑到实际的宏观经济运行状况。从宏观调控的角度出发，威廉姆森认为政府应追求的汇率水平是在中期内（一般指5年）实现经济内外均衡的汇率，此即所谓基本均衡汇率。基本均衡汇率的理论渊源可以追溯到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在20世纪70年代对汇率合理水平的分析，经威廉姆森对它进行发展后，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汇率政策确定中发挥了主导性作用。
图2-6-5 基本均衡汇率的含义
基本均衡汇率可用图2－6－5进一步说明。
该图中，横轴表示国民收入，纵轴表示实际汇率（直接标价法）。Yy代表经济处于自然失业率状态时所确定的产出水平。IB曲线代表经济的内部均衡状态，它是一条经过Yy点而垂直于横轴的直线，因为在产出状况处于自然失业率所确定的水平时，经济中才既不会出现通货膨胀现象也不会出现失业问题，显然这与实际汇率无关。如果将外部均衡定义为某种经常账户余额，那么使经常账户收支保持在这一水平上的实际汇率与国民收入的组合构成的EB曲线就代表了经济的外部均衡。由于随着国民收入的增长，本币相应贬值才能使经常账户维持原状，所以这一曲线斜率为正。IB曲线与EB曲线交于一点时，经济同时实现内外均衡，此时确定的汇率水平即为基本均衡汇率。由于基本均衡汇率是一种实际汇率，因此汇率目标区制中要求名义汇率根据各国通货膨胀率及时进行调整，以保持实际汇率不变。
第二，在对汇率目标区的维持上，汇率目标区方案提出了各国都以货币政策实现外部均衡、以财政政策实现内部均衡这一搭配思路进行宏观调控上的政策协调。更具体来说，这一政策协调方案如下：
①各国以利率政策来维持相互之间的汇率。对于n个国家来说，存在着（n－1）种汇率，也就要求相应的（n－1）种利率差价以使外汇市场维持平衡。
②在n个国家相互之间的利率差价确定后，只要一国确定一具体的利率水平，全球各国的利率水平也就随之确定了。该国利率水平确定的原则是：应使在此基础上推算出的全球平均利率水平刚好在足以控制全球通货膨胀的前提下达到最大的全球产出水平。
③该国应独立运用财政政策控制国内的产出，以使各国经济的运行保持在均衡状态。由于汇率可以在一定区域内波动，因此各国的货币政策就获得了一定的自主性，可以在汇率变动处于目标区内时根据国内需要进行调整，而当汇率变动超过目标区范围时再利用利率政策实现外部目标。
汇率目标区方案引起的学术界与政界的重视和争议是其他政策协调方案所难以比拟的，因为这一方案几乎涉及了国际金融领域内的所有重大问题，对政策协调的具体实施方法又规定得极为详尽。一般认为，汇率目标区方案的基本精神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的《卢浮宫协议》中得到某种程度的体现，随后的一段时期内美元与日元的汇率之间也的确存在着某一形式的目标区。但是总的来说，汇率目标区自身存在的一些问题使它很难真正得到实施。
尽管存在这些问题，汇率目标区方案仍是非常重要的，而且还处在不断发展中。例如，它所倡导的基本均衡汇率正在发展成为一种独立的汇率决定理论，其他的研究者也从此角度提出很多与之相近的均衡汇率概念，这实际上标志着汇率理论得到了发展。
【复习提示及知识补充】
这几种政策调节方案都只限于理论层次，未能付诸实践。要清楚每种方式的主要主张，以及这些主张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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