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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现行教育对国民性的负面影响及其超越之道

时间:2022-03-0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否则教育完全有可能沦为阻碍国民性改造的消极力量。因此,对现行教育对国民性的负面影响进行专门讨论,挖掘其深层次的原因,从而寻求有效的超越之道,有重要的意义。教育有正负两方面的功能,对国民性的影响亦是如此。现行教育对国民性发生负面影响的根源,在于其对社会的病态性适应。现行教育对工业文明的效率至上理念推崇备至,深受其主客体二分的思维模式的影响。

试论现行教育对国民性的负面影响及其超越之道

吴永胜

(乐山师范学院教育科学学院,四川乐山614004)

作者简介:吴永胜,河南荥阳人,乐山师范学院教育科学学院讲师,西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教育基本理论与教育哲学研究。

摘 要: 教育对国民性有着正负两方面的影响。如果对其负面影响不加警惕,教育就完全有可能沦为阻碍国民性改造的消极力量。只有在经过批判与重建的辩证否定之后,教育才能真正成为促进国民性健康发展的重要动力。现行教育对社会的病态性适应,不利于其对现代人格的培养,对国民性产生了显著的负面影响。要从根本上扭转这种局面,就必须提倡教育对社会的超越性适应。

关键词: 现行教育;国民性;负面影响;超越

在中国逐步进入现代社会的语境下,国民性改造的实质就是实现中国人的现代化[1]进入21世纪后,随着物质、制度层面现代化的不断实现,通过改造国民性从而实现中国人的现代化问题,日益成为中国社会关注的焦点。在改造国民性的诸多方式中,教育因其在儿童身心发展上的巨大影响力,而备受关注。由于儿童发展的尚未完成状态以及现代公共教育体系的普遍建立,通过教育改革来形塑时代所需的国民性,具有较大的可能。

然而在展望教育对国民性改造的有利图景时,也要对现行教育自身对国民性的不利影响有所警惕。否则教育完全有可能沦为阻碍国民性改造的消极力量。只有在经过批判和重建的辩证性否定之后,教育才能真正成为促进国民性发展的重要力量。因此,对现行教育对国民性的负面影响进行专门讨论,挖掘其深层次的原因,从而寻求有效的超越之道,有重要的意义。

一、现行教育对国民性的负面影响

教育有正负两方面的功能,对国民性的影响亦是如此。其负面影响,通过它所培养的人的某些心理行为特征表现出来。它们与现行教育中的学习方式、教育文化有着紧密关联。

具体言之,现行教育所培养出的人,较为普遍地,在现代人格所必需具备的反思、主动、探索、合作、创造、实践等能力(或态度)方面存在显著的缺陷,而表现出盲从、被动、封闭以及创造性和实践能力的薄弱。这些事实无需在此逐一列举,只要对周围学生的心理行为特征加以留意,便可发现。这些欠缺即使不是所有学生身上的共性,也至少有相当大的普遍性。这就使得国人在国民性方面的一些负面特征得以通过教育而承袭,如独立人格、合作能力、创新能力的缺乏等。作为现代的中国人,独立人格、合作能力、创新能力等都是其在社会中较好地生存发展的核心条件,亦是其能够真正有效地参与并推动中国社会发展的核心条件。可以说,现行教育所培养出的人,并未完全具备这些核心条件,或者说距离这些条件还有显著的差距。现行教育,在一定意义上,反倒是承袭甚至巩固了国民性的不足。

那么教育是如何在学生身上形成了这些心理行为特征呢?这既与现行教育中学习方式的被动性、封闭性、接受性等负面特征有直接关系,更与整个教育文化的封闭、保守、僵化等负面特征有根本上的关联。

陈旧单调的学习方式形塑了学生的心理行为特征。在现行教育中,“学生在完成任务时倾向于采用被动的、接受的和封闭性的学习方式”,[2](P137)这种学习方式所建基于其上的人性假设便是客体的、被动的、依赖的学生观。既然学生被视为被动的客体,那么一切接受教师的安排、一切以知识和技能的接受为重便是应当,“客体”之间也就不存在合作的必要。整个教育的所有环节,从设计、实施到考核,都不自觉地对学生进行了“客体”的人性假设。即使在教育改革的顶层设计中引进了诸多先进理念,也未能从根本上扭转这一局面。当学生在经年累月的学习生涯中,始终采取被动的、接受的、无需合作的方式去完成千百万次具体的学习任务时,这种方式就已经因为其大量的重复训练而深入学生的大脑深层,继而沉淀为牢固的思维方式和行为倾向。对许多学生而言,由于缺乏对于自主、主动、合作、创新等先进理念的实际体验,它们只是与自己的现实生活无关的词汇而已。他们的经验和经历,只能让他们对被动、依赖、封闭、孤立等有切己的深刻体验,这些体验已经刻骨入髓,成为他们心理和行为特征的一部分。用行为主义的语言,可以称之为一种“强化”的过程。如果对学校教育阶段刚开始和即将结束时的两类学生稍作对比,即可感受到这种“强化”式的行为训练给人的心理行为特征带来的惊人变化。

保守腐朽的教育文化对学生的心理行为特征产生了巨大的浸染作用。人无时无刻不在一定的文化环境中存在,耳濡目染,潜移默化,文化环境的特征不免浸染于其中的人身上,体现为一定的心理行为特征。由于教育本身易有的保守性,教育与时代之间的对话明显不足,尽管时代发展已经在其他领域得到了较为充分的体现,但依然未能得到教育领域的有力回应。独立、自主、创造、合作,这些时代发展对新人的呼唤,在现行教育封闭僵化保守的空旷场域中并未引起真正有力的回声。虽然顶层设计不断更新,各种培训层出不穷,但改革依旧只是一种专家话语和官方腔调,支配整个教育系统实际运行的依然是以分数和考试为圭臬的长于应试的一套机制。真正以独立、自主、创造、合作等现代理念去培养学生的学校不是没有,但相对整个学校教育领域而言只能是寥若晨星。从器物文化、制度文化再到精神文化,教育文化各个层面都会对学生的心理行为特征产生规训作用。等级主义、尊卑观念、功利思想、权力至上的陈旧文化在教育场域依然屡见不鲜,充斥了从器物、制度到精神的各个文化层面。教育绝非一方净土,而是一个真实的文化场域,丑陋的文化现象在其中频繁出没。学生在其从入学、编班、干部选拔、安排座位、课堂提问、课外辅导、升学、择校,甚至其教师的入职、选拔、提升等诸多环节,都能在不同程度上对这些负面现象有所感受。这些发生在教育场域的真实生活经验及其背后的陈朽文化,不可能不对学生的心理和行为产生影响。

二、现行教育对国民性发生负面影响的根源

现行教育对国民性发生负面影响的根源,在于其对社会的病态性适应。[3]教育固然要适应社会,但如果这种适应变成了完全被动的追随,而不能表现出应有的批判和超越,教育就失去了自身的相对独立性,就难以按照自身的客观规律去办教育。当教育不能按照自身的逻辑,而被迫按照其他的逻辑去开展时,教育文化就难免乱象丛生。现行教育对社会的病态性适应,在两个方面特别突出:一是对工业文明思维的一味追随,二是对传统文化中负面因素不自觉的承袭。

现行教育对工业文明的效率至上理念推崇备至,深受其主客体二分的思维模式的影响。工业文明是当代社会中最强势的文明,其效率主义观念在各个领域都有较大的市场。效率主义的实质是数量至上,即使对质量也进行了最便于进行操作性定义的数量化的解读。效率主义的实现,主要通过便于大规模生产的流水线作业方式,按照成本最小化而收益最大化的既定程序,去完成生产。在效率至上的思维中,一切都是有待加工的客体,都服务于更快更多这一理念,都可以通过工业化制造的方式加以生产或操作。其实,现代公共教育就源起于以更高的效率培养大批量熟练工人的工业需要。现代工业发展所需要的大量熟练工人,就是通过学校这样的教育工厂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然而西方思想传统中强大的超越精神、人道精神、批判精神以及建基于人权理念之上的较为成熟的政治法律制度,对效率主义和主客二分的思维在教育领域中的蔓延,形成了较为有力的制约。但在中国现实中,由于思想领域建设的相对落后以及政治建设的不足,这种有效的制约力量尚未形成。

于是,现行教育几乎自觉或不自觉地接受了工业文明所蕴含的效率至上理念和主客二分的思维。人的培养质量,被以便于数量化操作的方式,分解为一系列的分数。考试和分数,就成了教育质量检验的核心环节,成为整个数量化教育管理流程的关键。人的培养过程,被以便于大规模生产的方式,转化为人才生产线上的流水作业。从教学目标、教学内容、教学进度、教学管理、教学考核甚至作业批改、课堂流程等所有可能的环节,都按照既定的程序加以尽可能标准化的控制。每个教师都坚守流水线上的一个固定岗位,只需要对自己岗位职责内的事宜负责,而无需顾及人的培养的全局。每个学生也都被视为教育流水线上待加工的一个半成品,成为按教育生产流程操作说明来进行加工的一个被教师操纵的半自动的人。更为恰当的比喻莫如操作木偶,教师成为后面扯线操控的那个人,然而教师后面也有一个扯线操控的人。在这样的人才生产流水线上,每个人都无须反思、无须创造、亦无须与他人产生实质性的合作,只需要按照既定的操作说明,做好自己的事情而已。按照既定的要求,做好自己份内之事,即为好教师、好学生。在这种体系下,执行、服从制度便是美德,便能得到奖赏,否则就只有惩罚。

现行教育对传统文化中的官本位思想缺乏有效抵制,传统文化中的负面因素在现行教育中被广泛复制和传递。中国社会仍然处于一种文化失序和价值迷茫的时期,儒家文明统治地位不再,新的主流文明尚待成形。在这样一个旧已破而新未立的文化混沌时期,由于缺失能够让国人真正安心立命的价值信仰系统,那些陈旧腐朽的文化要素乘虚而入,官本位的思想再次如乌云般笼罩了整个社会。中国文化在漫长的古代社会中,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官本位文化,各行各业中以为官为大,官员队伍中以更高级别者为尊,学而优则仕亦成为古代士子的人生理想,不能入朝为官者则抱憾终生。在对权力的有效监督不到位的情况下,官本位的意识和人性的丑陋面一旦相逢,便如干柴烈火般,将个人邪恶的欲火愈烧愈旺。历朝历代难以避免。建国后,虽在经济基础、政权性质等方面铲除了官本位思想的根源,但由于人性的复杂和制度的不完善,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较长时期内,官本位的思想仍然有着较强的生命力。

现行教育中亦然,从普通教师、教研组长、教(总)务主任、副校长、校长、局长、厅长、部长的行政序列中不难看到权力和等级的影子,“官大一级压死人”的官谚虽有夸张之嫌,但也并非完全空穴来风。于是权力、等级、地位等意识,已然渗透到教育的许多角落。当权力而非专业成为教育领域实际的指挥棒,并试图以此决定教育领域中所有人的生存及发展空间时,获取权力或者依附于权力成为一部分人的必然选择,奴性人格、依赖意识、尊卑有别、权力至上等陈旧观念也就有了广大的市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权力就是一切”等口号,成为一部分教育行政领导的座右铭,甚至还有人染上了“我的地盘听我的”的官场流氓作风。而“当官的得罪不起”、“不走关系难办成事”、“不听话就会有小鞋穿”等思想,亦在非官员身份的普通教师中普遍流行。甚至一些普通教师也染上了以权谋私的恶习,以家长对孩子的学业关心为要挟,利用自己在教育方面的专业权力,在选拔学生干部、推荐优秀、调整座位甚至课堂提问等环节,以各种手段索要好处。

三、纠治负面效应的路径:教育对社会的超越性适应

每个人都是一个潜在的行动者,都有着可能让局面发生改变的潜能,都有一种开端启新的能力,[4](P2)前提是人要对自己根本的生存境况有所觉醒,有所反思。其实整个社会也是一个大的行动者网络,教育同政治、经济、文化等其他领域一样,都是这个大网络中的一个大结点。正如拉图尔所说,社会不是我们可以用来解释其他的工具,相反它应是我们加以解释的东西。[5]同样,不能老拿社会来解释教育,也应该以教育去解释社会。如同作为个体的行动者一样,教育也完全有可能成为一个有力的行动主体,通过它对社会的批判、引领及超越,来获得自己的相对独立性,实现自己的专业尊严,更好地以自己的方式促进国民性的良性发展。

1.教育主体对教育在整个社会系统中的生存境况,对整个社会发展,有所觉醒、反思和批判。

为此,需要唤醒更多的教育人关注到教育对社会的病态性适应,关注到这种病态性适应给教育发展进而对国民性的培养所带来的恶果,并对之有深刻的反思和批判。这种觉醒、反思和批判的直接作用,便是摆脱自己对于教育、进而教育对于社会发展的完全不可把握的无力感,意识到自己的力量、教育的力量。作为教育者,在批判性的介入中寻找到了自己对于改变教育的力量感,作为整个教育,则在批判性的介入中找到了自己对于改变社会的力量感。从原来的被无名力量牵着走,转变为以自己的力量推动教育、社会往前走。一己之力虽微不足道,但积土成山、跬步千里。这就为打破病态的社会、病态的教育、病态的国民性之间的恶性循环提供了可能,从增强教育对社会的批判性适应入手,来打造崭新的更健康的教育、更健康的国民性、更美好的社会之间的良性循环。

2.在教师教育及教师聘用的整个过程中,贯穿对现代人格的培养、考查。教师作为儿童国民性形成的重要影响源,是否具有现代人格至关重要。

如果教师都不具备独立人格、探索精神、合作意识、民主态度等现代社会所需的基本素质,那么就不能指望他们能够对学生现代人格的培养有实际的助益。因此,在试图让教育培养学生的现代人格之前,就必须先想办法在教师的这些心理行为特征上下功夫。因此,在教师教育的整个过程中,应该强调批判性思维、探索精神、合作意识、民主态度等方面的培养。应该让中国哲学史、西方哲学史等内容,逐步以必修课程的形式进入教师教育课程体系,以哲学所擅长的批判思维、质疑精神、智慧品质,为教育者头脑中的诸多条条框框解套,从而解放教育者的思想,激发其潜藏的智慧。应该通过体验式学习、参与式培训、行动研究等多种方式,通过对整个校园文化从物质、制度到精神等各个层面的教育性改造,让校园里的所有物质环境、所有制度安排、所有活动内容都具有培养现代人格的价值,来增加教育者对自主、合作、民主、探索、创造的积极体验,从而塑造最有利于教师形成现代人格的教育文化。在教师招聘、培养、考核、晋升等诸多环节,都要把自主性、开拓性、创造性、合作性等方面素质的考察纳入进来,真正把具有现代人格特征的人选聘进教师队伍,真正让具有现代人格特征的教师能够得到重用,从而让具备现代人格特征成为教师队伍的重要标志之一,为国民性的改造准备最具生命力的人才资源。

3.对教育目的重新定位,将超越意识和能力作为人的培养的重要纬度。

突破现存生活的既有限定,作出超乎现实的追求,从而能动地创造未来生活,正是人之为人的超越性所在。因此要改变教育对社会的病态性适应,就需要着力培养那种具有超越性特质的人,即把超越和创造作为生活取向、能够对现存生活进行批判和反思、并具有超越自我的意识和能力的人。[3]教育一味地适应社会的后果,即是所培养出的人适应能力有余而创造能力不足。他们能够很好地在社会既有的轨道上运行,沿着社会为人们提供的既定路径和方式去生活,却无力创造出生活的更多可能,也更无力对社会进步做出建设性的努力。他们也许会抱怨社会,却不会作出有实质意义的批判,“无可奈何”、“无能为力”是他们的人生关键词。而超越性的人,不但能够对社会和自我作出有力的批判,还能够在批判中找寻前行的道路,他们相信对自我的超越是最大的超越,他们相信一己之力对于社会前进的价值。总之,他们相信事情是可以改变的,而创造则是人的本质。这是一种积极进取的、热爱生活的人生态度,这是一种可贵的、对社会发展极为有益的正能量。

4.整个教育系统能够对社会其他系统保持平等对话的心态。

教育作为社会的一个子系统,与政治、经济、文化、伦理等其他子系统,在价值上是非等级性的。[6](P7)其他系统对教育发展有必然的限定,但教育也必然存在对其他系统的制约。同时,教育可以通过其独特的能动性对其他系统产生影响。这一能动性,就体现在现代教育可以通过对个体超越性的培养,使之有能力参与分化的社会实践的所有形式,[6](P7)发展自己的生活方式,以自己的方式对社会发展作出建设性的推进。因此,尽管在获取社会资源的能力方面,教育系统不占优势,但这并不意味着教育不重要。教育系统的重要性,不能通过它获取社会资源的能力大小体现出来,也不能通过领导当局的重视程度体现出来,而只能是依据它自身对于社会的价值,即人的培养,来判断其重要性。商业社会的一个重要倾向,是根据一个事物能够在市场交换中获得的交易价格去判断它的重要性。我们要对这种判断事物价值的庸俗化倾向保持警觉。所以,只有挺直腰杆,平等对话,教育才可能获得它的尊严,才可能赢得它的相对独立性,才可能保证按照教育的客观规律去办教育,而不被商业或权力的逻辑所侵蚀。教育所培养的人,也才可能挺直腰杆,成为一个具有独立人格的现代人。

从超越的意义上讲,教育可以在国民性的改造方面大有作为,因为它拥有全社会最有希望也最具开端启新能力的群体——儿童。少年强则国强,同样的,儿童立则国立。只要儿童的心理行为特征是自主、开拓、主动、合作的,那么全体国民的心理行为特征也必将逐渐变成自主、开拓、主动、合作,只要儿童是立起腰杆做人的,全体国民也就会逐渐立起腰杆做人。欲强国民,从儿童始,欲强国民,必强教育。超越现存即是一种改变的力量。

需要指出的是,专门讨论现行教育对国民性的负面影响,并不是否定或无视现行教育对国民性的正面影响,而只是为了更清楚地探寻问题所在,从而让教育更好地为国民性改造服务。我们认为,现行教育对国民性的改善起到了相当重要的作用,这是客观存在的。但为了具体阐明之,我们将另文讨论。

参考文献:

[1]袁洪亮.中国近代国民性改造思潮研究综述[J].史学月刊, 2000,(6).

[2]钟启泉.新课程师资培训精要[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

[3]鲁洁.超越性的存在——兼论病态适应的教育[J].华东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07,(4).

[4]汉娜·阿伦特.人的境况[M].王寅丽,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

[5]吴莹,等.跟随行动者重组社会——读拉图尔的«重组社会:行动者网络理论»[J].社会学研究,2008,(2).

[6]底特利希·本纳.普通教育学——教育思想和行动基本结构的系统的和问题史的引论[M].彭正梅,等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

On the Negative Effects of the Current Education on National Character and Its Transcendent Way

WU Yongsheng

(School of Education,Northwest Normal University, Leshan Sichuan 614004)

Abstract: Education has both positive and negative implications on national character.If its negative effects be neglected,education will be entirely hinder the development of national character.Only after criticism and reconstruction,education can truly become an important force in the promotion of national character.Because of existing education’s morbid adaptation to society,existing education is detrimental to the culture of modern personality,and has a significant negative impact on national character.To fundamentally reverse this situation, we must advocate education’s transcendent adaptation to society.

Key words:existing education, national character, adverse effects, transcend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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