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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中国真实电视的转型

时间:2022-04-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年中国真实电视的转型_中国媒体发展研究报告超越“选秀”:2007年中国真实电视的转型张 卓中国学界对于真实电视的讨论经历了三次高潮:2000年前后的“道德批判”,2005年的“民主畅想”,以及2007年的“政策调控”。另一方面,学界和业界对真实电视的关注与研究却掀起高潮,这一次的关键词锁定于“娱乐化”。这促使真实电视另辟蹊径,新的节目样式陆续登场。责令其立即停播。

超越“选秀”:2007年中国真实电视的转型

张 卓

【摘要】中国学界对于真实电视(Reality TV)的讨论经历了三次高潮:2000年前后的“道德批判”,2005年的“民主畅想”,以及2007年的“政策调控”。在某种意义上,2007年是中国真实电视具有转折意义的一年,一方面“选秀”节目盛极而衰,国家广电总局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控制、规范选秀节目,电视选秀在节目制作上进入低潮期。另一方面,学界和业界对真实电视的关注与研究却掀起高潮,这一次的关键词锁定于“娱乐化”。这促使真实电视另辟蹊径,新的节目样式陆续登场。本文将结合2007年中国电视选秀节目的具体案例,比较分析代表性节目近3年的总体走向,从电视选秀中的政策调控,娱乐至死的隐忧与反思,以及真实电视的全面登场等层面观照2007年中国真实电视的转型。

【关键词】选秀 真实电视 娱乐化 转型

如果说20世纪八九十年代,谈话节目(talk show)是欧美电视的宠儿,那么从20世纪90年代末至今,则是真实电视(Reality TV)[1]独领风骚的10年,它不仅在全世界范围内引发了新一轮的收视奇迹,而且已经超越电视节目本身,成为一个媒介事件、一个文化现象,引起了业界、学界及各相关领域的热烈讨论。

中国对于真实电视的讨论经历了三次高潮:第一次是“道德批判”。2000年前后中央电视台地球故事”播出了美国CBS制作的“幸存者”(Survivor),学者开始关注这一节目形态,此番讨论集中在节目的文化差异与道德影响上,对其表现出的“窥私欲”、“金钱至上”、“尔虞我诈”等负面价值观忧心忡忡;第二次是“民主畅想”。2005年“超级女声”火爆全国,收视率一再创新高,综观这一时期的讨论,“庶民的胜利”成为叫好者最强有力的支持。“海选”这个曾用来形容中国乡村干部选举的名词,被借用于“超女”的初选,似乎让人顺理成章地将“超级女声”看作乡村民主的“娱乐版”。[2]从“海选”渲染出的亲和力,到现场大众评委的投票权,再到短信投票反复建构的“参与想象”,给予了现场观众和电视受众对权利的想象,使“民主”、“民选”这些原本属于政治领域的严肃词汇以轻松而娱乐的方式进入学者与受众的关注视线,消解了政治与娱乐之间的对立,超越了娱乐的自身局限,引发了多元而广泛的联想。第三次是“政策调控”。2007年选秀节目呈现出一番特别的景象,先是湖南卫视“快乐男声”难产[3],后有重庆卫视“第一次心动”被禁[4],国家广电总局出现了一系列政策控制、规范选秀节目,电视选秀在节目制作上进入低潮期。但与此同时,学界与业界对真实电视的关注与研究却掀起又一次高潮,这一次的关键词锁定于“娱乐化”。在某种意义上,2007年是中国真实电视具有转折意义的一年,一方面“选秀”节目盛极而衰,另一方面真实电视另辟蹊径,新的节目样式陆续登场。

1 盛极而衰的电视选秀

以美国福克斯(FOX)公司的“美国偶像”(American Idol)[5]为代表的选秀节目在欧美国家已经经过了近十年的考验,其收视率和观众人数逐年上升、稳定增长,而中国选秀节目刚刚起步,却在短短三四年的时间里迅速衰退、举步维艰。

具体比较而言,“美国偶像”从第一季开播至今,观众人数从990万上升至3 770万,收视率从排名30上升到第1名(详见表1)。国内的选秀节目以湖南卫视的“超级女声”、“快乐男声”,东方卫视的“我型我秀”和中央电视台的“梦想中国”为例,“超级女声”2005年最高收视率为11.5%,2006年平均收视率为2.2%,2007年“快乐男声”平均收视率下降为1.6%[6];“我型我秀”2005年平均收视率为0.8%,2006年平均收视率为1.1%,2007年平均收视率下降为0.6%[7];“梦想中国”2005年平均收视率为2.9%,2006年平均收视率为1.8%,2007年停办(详见图1、图2、表2)[8]

据央视—索福瑞的调查数据,虽然平民选秀依然是省级卫视的制胜法宝,但收视率的整体下滑已是毋庸置疑的事实。2005年8月全国12大城市收视率调查显示,“超级女声”在9个城市的收视率排行中跻身前10位,其中,除上海排在第8名外,其余的八大城市,“超级女声”收视率均进入前3名,更有4城市名列榜首。而2007年电视选秀中仅有“快乐男声”进入了排名前30位的综艺娱乐节目,其“终极决战”以3.35%的收视率排名第21位。

2 电视选秀中的“政策调控”

2007年从“快乐男声”难产,到“第一次心动”被禁,国家广电总局在其官方网站上颁布的一系列相关通知、公告明确地表现出对电视选秀节目控制与管理的加强。下面略举一二:

2007年1月,国家广电总局局长王太华在全国广播影视局长会议上表示,广电系统将把净化荧屏视频、坚决抵制低俗之风作为宣传管理的重点,加强对法制类、娱乐类特别是选秀类节目的管理,确保健康向上、有益无害。[9]

2007年2月27日,国家广电总局发布《关于群众参与的广播电视直播节目必须延时播出的通知》,要求所有群众参与的电视直播节目一律延时20秒以上播出。群众参与的广播直播节目,如果与当地电视台直播同一活动,需与电视台同步延时20秒以上;如果单独直播,需延时6秒以上。[10]

2007年8月15日,国家广电总局向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广播影视局、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广播电视局、中央三台、中国教育电视台下发通报,批评重庆电视台举办播出的“第一次心动”选拔活动严重违规行为。认为“第一次心动”比赛环节设计丑陋粗糙,评委言行举止失态,节目设计缺乏艺术水准,内容格调低下,演唱曲目庸俗媚俗。重庆电视台对现场转播极不负责,对现场混乱不堪的局面未作任何有效处理,任其随意表现,放弃了播出机构的责任。责令其立即停播。[11]

2007年8月23日,国家广电总局向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广播影视局、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广播电视局、中央三台、中国教育电视台下发通知,禁止策划、制作和播出群众参与的各类整容变性节目。要求自《通知》发出之日起,各级广播电视播出机构一律不得策划、制作和播出群众参与的各类整容、变性节目(包括涉及变性的新闻、专题、访谈等各类节目),正在制作、播出的必须立即停止。[12]

2007年9月20日,国家广电总局出台一系列具体管理措施和细则,进一步规范群众参与的选拔类广播电视活动和节目,包括活动的审核与报批、活动的举办数量与持续时间、节目环节的设计,以及选手的台风、语言、发型、服饰,等等。[13]

……

如果说2007年以前选秀类节目的遍地开花是市场力量的作用,那么2007年的选秀节目明显地注入了更多的行政干预。这一方面表明对这一节目形式的关注已经从民间、市场,扩散到了官方;另一方面也标志着电视选秀节目必将结束过度市场导向的暴利时代。

3 “娱乐至死”的隐忧与反思

与2004年“超级女声”的微澜不惊,2005年“超级女声”的收视飙升,2006年电视选秀风云迭起相比,2007年的选秀节目明显陷入了尴尬之地,一方面收视平平,另一方面甚至还成为“娱乐”、“庸俗”,甚至“恶俗”的代名词——

2007年第33期《中国新闻周刊》封面故事:《恶俗秀》;

2007年第34期《三联生活周刊》封面故事:《全民娱乐运动失衡》;

2007年12月13日新华网专电:《2007:“选秀”节目步入歧途》;

2007年8月20日《人民日报》:《叫停“心动”电视选秀何去何从》;

2007年8月27日《扬子晚报》:《今年选秀三大“俗”》;

……

如此种种,不一而足。2007年的选秀节目导致了新一轮“娱乐至死”的隐忧。忧虑之后需要深思的是“什么是娱乐化”?“娱乐=娱乐化”吗?

真实电视之风行已经成为电视娱乐化的主要表现。欧美国家如此,中国亦如此。2007年对选秀节目“娱乐化”、“庸俗化”的讨伐达到一个高峰。“在这里,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为我们提供纯粹的娱乐是电视最大的好处,它最糟糕的用处是它企图涉足严肃的话语模式……然后给它们换上娱乐的包装。”[14]尼尔·波兹曼(Neil Postman)的经典名言为批判者提供了有力的佐证。但仔细研读,众多批评者都忽略了波兹曼先生提及的一个重要前提,提供娱乐是电视最大的好处,真正的危险并不是娱乐本身,而是将一切严肃的话语包裹在娱乐的外衣之下。换言之,电视的娱乐功能无可厚非,“娱乐化”才是万恶之源。

在这个意义上,“娱乐”与“娱乐化”之间并不能简单地画上等号。娱乐节目为大众提供娱乐是大众传播功能的体现与实践,而“娱乐化”旨在消解严肃,如果仅就电视节目而言,对娱乐化的批判则直指新闻、财经等严肃类节目。因此,将“娱乐”等同于“娱乐化”,将选秀斥之为娱乐化的罪魁祸首,实有避重就轻、避实就虚之嫌。当然,就“娱乐”本身而言,道德底线不可逾越。

中国电视选秀节目遭遇“娱乐化”的批判,一定程度上在于其专业主义的缺失。“专业主义”一是指选秀节目设置的专业性、选手表现的专业性,以及评委的专业性。在上文提及的三大选秀节目中,“超级女声”、“快乐男声”是相对纯粹的唱歌比赛,而其他的几个节目既可以比舞蹈,也可以比演唱,还可以比表演,目的性不太明确。相比之下,欧美节目专业化程度较高,如“美国偶像”只选歌手,(已有参赛者获得格莱美大奖,到目前为止节目的评委人选与人数一直未做任何变动),“美国超模”(America's Next Top Model)评选模特,“天桥骄子”(Project Runway)评选服装设计师,另外还有专门的舞蹈比赛、烹饪比赛,等等。这种专业性并不意味着我们要制作出另外一档CCTV青年歌手大奖赛,但是相对的专业性、专门性必不可少。“专业主义”的另一个意涵体现在电视制作上,真实电视的“真实”绝不意味着简单的同期声加长镜头,也并不等同于粗制滥造和毫无修饰。实际上,西方的真实电视不但拍摄手法极其专业、制作精良,而且在节目设计上非常注重细节。例如,曾获得艾美奖的“极速前进”(The Amazing Race)和“幸存者”每一季都会选择远离西方文化、充满异域风情的拍摄地方,比如婆罗岛、非洲、泰国等。在拍摄中,航拍、摇臂、水下摄像等专业手法颇为常见且恰到好处。客观而言,经过三四年的摸索,在节目制作上2007年的中国选秀节目已经有了较大进步,如“快乐男声”在主题策划、栏目配合上已远远超过前几年的“超级女声”。但随着观众的成长,专业主义是中国电视选秀目前亟待加强的重中之重,也是让“娱乐”远离“娱乐化”指责的可行之举。

4 “真实电视”全面登场

2005年湖南卫视“超级女声”掀起选秀热潮,2006年各种选秀节目达到200多个[15],2007年“第一次心动”引发激烈讨论,一时间选秀节目成为业界和学界议论最多的话题,“选秀”一词也成为街头巷尾的流行用语。在西方电视研究中,这一类型的节目被归属为“真实电视”;在中国,“选秀”在很大程度上成为了“真实电视”的同义词。事实上,西方学者对“真实电视”的界定远远不止“选秀”所能概括。

“真实电视一种无剧本的、戏剧性或幽默性的电视节目类型,纪录真实事件,由‘普通人’而非专业演员出演。虽然这一类型的节目在早期电视中就以其他的形式出现过,但以当前的形式流行开来大约是在2000年前后。批评者说‘真实电视’这个词并不确切,因为这类节目常常会改变真实,它们通常把参与者放到一个充满异域风情的地方或非正常的情境下,有时会有幕后的操纵者训练参与者以特定的方式演出,而且在屏幕上播出的是经过剪辑和后期制作的版本。”[16]具体而言,真实电视在形式上具有以下几个特征:(1)无剧本的真实故事;(2)非专业演员的“普通人”以真实身份出现在节目中;(3)预先设置的、超常规的节目情景与规则;(4)冷眼旁观式的纪录风格。在表现手法上,真实电视是对其他节目类型的延伸与混合(extend and mix),是对节目形态的一次颠覆与重构,它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混血儿”——在拍摄技法上,冷眼旁观式(fly-on-thewall)的纪录风格、隐藏得无处不在的摄像机是其标榜“真实”的基本保证。在剪辑上,戏剧性元素的运用和故事线索(storyline)的建构又处处显露出人为操控的痕迹,这既包括每一集结束时留下的悬念,拍摄场景的异域风情,也包括在投票环节时刻意营造的神秘和紧张氛围,等等。在节目构成上,真实电视综合运用了游戏节目对比赛场景、游戏规则的设置,谈话和新闻节目中对参与者的采访,以及戏剧中的独白和旁白。进一步细分,真实电视包括纪实风格类(Documentary-style),如特殊生活环境秀(Special living environment)、明星真人秀(Celebrity reality)、职业活动纪录(Professional activities)等;淘汰/游戏类(Elimination/Game shows),包括约会竞赛(Dating-based competition)、求职竞赛(Job search)、胆量挑战(Fear-centric)和体育竞赛(Sports)等;自我提升/改造类(Self-improvement/Makeover),翻新装修类(Renovation),约会真人秀(Dating shows),及愚弄式真人秀(Hoaxes),等等。

被中国观众称为“选秀”节目、“美国偶像”式的才艺表演秀(talent show)只是众多真实电视亚类型中的一个。“梦想成真”是对这一类节目的最佳概括。由于制作相对简单,引发的道德争议相对较少,这一类型是被中国电视“克隆”最多的一种。“美国偶像”成功后,其制作人西蒙·考威尔(Simon Cowell)和肯·沃里克(Ken Warwick)在2006年6月又推出一档同类型的真实电视节目“美国天才”(America's got talent),但在这个节目中,“才艺”得以更为宽泛地界定,不再局限于唱歌或演艺,而是力图寻找一些热闹的和新奇的才能,口技、杂技、打响指、驯兽等难以登上大雅之堂的“雕虫小技”、民间杂耍都可以在这里一展伸手。

由此可见,无论是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中,真实电视都是一个比“选秀”更为宽广、更为丰富的概念,它是一种“跨类型”(cross-genre)的节目形态。2007年随着“选秀”节目的衰退,中国陆续出现了一些与西方真实电视更为接近的电视节目或栏目。例如,“快乐男声”的衍生节目“男生学院”借鉴了“老大哥”(Big Brother)[17]的拍摄手法与创作理念,东方卫视的“舞林大会”、“明星大练冰”,湖南卫视的“名声大震”、“舞动奇迹”等将明星才艺表演与淘汰/游戏两种形态有机结合,湖南卫视推出的“瘦身魔方”将自我提升/改造类的“减肥真人秀”带入了中国观众的视野。在这个意义上,2007年是中国电视从单一关注“选秀”转而全面制作“真实电视”的开始。大型活动与常规栏目的有机结合、明确分工,还原了真实电视“跨类型”的本色。

2007年中国电视选秀的特殊景象带来的直接思考在于,欧美的真实电视,作为中国选秀节目的原始模仿对象,这个给予中国电视无限借鉴源泉的节目模式今后还会有多大的影响力?中国娱乐电视节目应该如何发挥“想像力”创造持续发展的奇迹?主宰中国电视未来的是政令还是市场?电视选秀同质化现象严重,造成受众市场的分散;恶性竞争,导致专业主义品质的下降已是不争的事实。国家广电总局频频发出的行政禁令固然能在一定程度上、在一定时期内抑制电视节目庸俗化带来的负面影响,但政令终究只能事发而制,不能防患于未然,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当某些电视人高呼“收视率是万恶之源”时,不妨转念思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在选秀节目有限的市场中,“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同样适用,当某一档节目在残酷的收视率竞争中遭遇惨败之后,或者鸣金收兵,或者改头换面、卷土重来,市场会成为一把最公正的标尺。在这个意义上,市场或许比政令具有更强大的制衡力量。但愿超越“选秀”窠臼之后的中国真实电视能在力求多元化、多样性的理念下,摆脱同质化的怪圈。

表1 “美国偶像”1—6季播出及收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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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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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超级女声”全国总决赛2005年、2006年收视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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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2006年“超级女声”与2007年“快乐男声”收视对比

表2 2005—2007年三大选秀节目收视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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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张卓,博士,武汉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广播电视系副主任,主要从事广播电视研究。

【注释】

[1]Reality TV也被翻译为“真人秀”。

[2]刘擎:超女强化了生活世界的成功神话.见http://www.star.news.sohu.com/20050818/ n240268104.shtml。

[3]与其他卫视相比,湖南卫视在2007年3月20日才获得国家广电总局的批文,期间困难重重,且根据《批复》,活动名称由湖南广播电视局提交的“快乐中国超级男声”改为“快乐男声”。

[4]2007年8月10日重庆卫视“第一次心动”男生组15进10的比赛直播时,一名叫代闯的选手买下了评委柯以敏的一枚戒指,当场转送给同为评委的杨二车娜姆,这一举动引起柯以敏强烈不满,竟在电视直播中当场痛哭,场面一度失控。国家广电总局8月15日全国通报重庆电视台“第一次心动”严重违规行为,通报认为,“第一次心动”比赛环节设计丑陋粗糙,评委言行举止失态,节目设计缺乏艺术水准,内容格调低下,演唱曲目庸俗媚俗。重庆电视台对现场转播极不负责,对现场混乱不堪的局面未作任何有效处理,任其随意表现,放弃了播出机构的责任。

[5]“美国偶像”于2002年6月11日首播。每周二晚7点至8点的一个小时为选手的表演时间,周三晚8点开始播出专家点评并决定淘汰哪位选手,节目长度为32分钟。偶像系列的原创是2001年英国制作的“流行明星”(Popstars),这个节目还发行到新西兰,并推出了一个少女组合True Bliss。2001—2003年英国独立电视台(ITV1)播出“流行偶像”(Pop Idol),旨在寻找出英国最好的年轻歌手。为了维护节目的原创性,“流行明星”和“流行偶像”的节目制作方达成协议,在向其他国家出售节目版权时附加上一个条款——禁止当地的此类节目以“流行”(pop)冠名,因此后来30多个国家制作的这一类型的电视节目,大多以“偶像”命名,如“美国偶像”(American Idol,2002)、“加拿大偶像”(Canadian Idol)、“印度偶像”(Indian Idol)、“澳大利亚偶像”(Australian Idol.)、“新加坡偶像”(Singapore Idol)等,被统称为“偶像系列”。

[6]吴凡:《2007年全国综艺娱乐节目收视分析》,《收视中国》,2008年第2期。

[7]2007年收视率数据来自http://www.taihainet.com/news/pastime/ylds/2007-07-16/148557.shtml。

[8]主要数据与图表来源:http://www.answers.com/american+idol?cat=entertainment;http://www.hunantv.com/news/performance/200538165607.htm;陈晓洲:《万花筒还是烟花弹——2006电视娱乐选秀的Q&A》,《收视中国》,2007年第1期;http://www.oursee.com/zix/jiaod/2007917/111969397.html。

[9]http://ent.xinmin.cn/star/2007/01/12/130834.html

[10]http://www.sarft.gov.cn/articles/2007/02/27/20070914165147430589.html

[11]http://www.sarft.gov.cn/articles/2007/08/15/20070911120138360544.html

[12]http://www.sarft.gov.cn/articles/2007/08/23/20071009162846310117.html

[13]http://www.sarft.gov.cn/articles/2007/09/21/20070921114606210182.html

[14]尼尔·波兹曼:《娱乐至死》,章艳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207页。

[15]王小峰:《选秀的终结》,《三联生活周刊》,2007年第34期,第37页。

[16]http://en.wikipedia.org/wiki/Reality_tv

[17]“老大哥”系列最早的版本1999年9月由荷兰电视公司Endemol制作。每一季的节目持续15周以上,通常是12个参与者共同生活在一个为节目特制的房子里。他们居住的房间非常简陋,除了必需的热水、家具和有限的食物外,其他一切奢侈品都被禁止。这个房子的任意一个角落都被摄像机所监视,同时禁止参与者与外界有任何接触:没有电视、收音机、网络等,也不允许写任何东西。但可以与心理专家进行私人交谈。每一周由参与者和观众一起进行一次投票,淘汰其中的一个参与者,最后被留下的一个成为赢家,获得一笔奖金。“老大哥”节目的名字来自英国著名小说家、记者埃里克·布莱尔(笔名乔治·奥韦尔)1949年写的小说《1984》(Nineteen Eighty-Four)。这部小说中第一次用到了“老大哥”这个词,以及“老大哥正在看着你”(Big Brother is watching you),原意是指压制性的政权制度,后来被引申为指对个人隐私的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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