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学习国外先进足球经验

一、学习先进经验必须坚持改革观点

学习借鉴是我们快速提高足球水平的重要方式.事实上,改革开放以来,中国足球始终没有放弃学习先进经验的尝试.特别是足球本身就是非常开放的一个项目,无论组织形式还是人才队伍建设,都已经纳入到国际足球体系当中.学习国际先进经验,是按照规律办事的基本要求,也是中国足球发展的必由之路.要想实现这个目的,必须得坚持改革的观点,实行“四个坚持”.

一是必须坚持从我国改革开放大局认识足球运动发展前景.改革开放是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必由之路,也是中国足球发展的大前提.中国足球改革必须放到改革开放的大局中加以定位,否则就不可能获得真正的发展.中国足球要职业化和市场化,所面临的市场并不是独立于中国整个大市场之外的一个相对独立的足球市场,足球市场是中国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不可分割的.

不过,足球是有其特殊性的,但这种特殊性更多的体现是在运作模式以及操作方式上,在对改革的认识方面以及市场的机制和体制方面,包括职业足球在内的中国足球并没有任何特殊性,必须按照中国改革开放的总体要求来加以认识.中国足球之所以走了这么多的弯路,就是背离了中国改革开放大局的要求,出现指导思想、自身定位、具体操作和运作的混乱.

有了这样的定位,中国足球的领导方式、决策程序以及具体的运作思路,都会有章可循,有法可依,很多在其他领域被证明正确的改革经验可以直接应用到足球运动发展上来.这样,中国足球所面临的命题将不再是简单的举国体制与职业体制的争论,这种争论实际上就是进一步和退一步的问题,争来争去的结果就是原地踏步,使中国足球的水平徘徊不前,这是一大教训.

背离了中国改革开放这个大前提,中国足球摸着石头也过不了河,甚至出现本来要过河,却上了山的局面.背离了这个大前提,就会被边缘化,不仅足球本身得不到相应的重视,也无法使更多的人享受足球改革的成果.最终可能会使足球破罐子破摔,遭人唾弃.中国足球这个破罐子不是被足协等管理机构摔,而是被球迷摔.

二是必须坚持中国改革发展的规律与足球运作规律的结合.这两个规律的结合是主导中国足球发展的必然选择,离开任何一个方面,中国足球都无法实现真正的发展.坚持中国改革发展的规律,就是把握中国国情,走有中国特色的足球改革之路.把握足球运作规律,就是实现足球同世界足球发展潮流的接轨,就是走开放之路.

中国改革的规律是通过经济的发展、文化的进步建设小康社会,使更多的人享受改革开放的成果.足球本身既有这种改革的主体性,也存在于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客体环境下,也就是说中国足球本身就是改革的事物之一,和中国改革发展事业是密不可分的.如果以足球的特殊性来削弱中国足球的这种改革地位,是极端错误的,必将使中国足球的发展走向谬误和失败.

但改革解决不了中国足球所有的问题,所以要遵循足球运作规律.中国足球的运作规律,必须符合世界足球的发展潮流和总的趋势,必须服从国际足联等组织的约束.中国的国情决定了中国足球的发展必须在保持自身特色的同时,努力赶超世界先进水平.这种先进水平包括很多内容,既有成绩上的,也有更多方面的.

三是必须坚持用改革的观点和方法解决改革中出现的问题.在对待问题的态度上,必须坚持改革的观点,这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大形势决定的,也是经过实践证明了的解决问题的最有效手段,这是包括足球在内的所有改革事物都不能违背的现实.

要坚持改革的观点,必须有一种开放意识,过去的经验证明,任何封闭的体系本身就是排斥改革的.中国足球需要进步,改革与开放是两条腿,缺一不可.二十几年的经验证明,中国足球看似不缺改革意识,但创造的多是教训.开放方面受到了很多的禁锢,走得跌跌撞撞,很是坎坷.总之,这两方面的协调还是存在很大的问题,造成了改变中国足球当前被动局面的办法不多,措施不力的局面.

反观我们的近邻日本,足球改革很好地利用了欧美足球发达国家的制度性经验,建立了相对完善的运作机制,提高了改革的系统性.在明确了学习巴西的目标之后,日本足球确定了自己的风格,并得到了坚决的贯彻.基本的认识问题解决之后,日本足球具备了长期发展的基础,最终实现了腾飞,很快超越了中国,成为亚洲的强队,甚至一度被定位为世界二流强队.

同样是亚洲足球强国的韩国,却没有很好地借鉴足球发达国家的这种制度性经验,在机制上的改革力度是远远低于日本的.但由于朝鲜族这个民族一直就有足球的传统,所以韩国的足球基础比较雄厚,抵消了这方面的差距,使韩国一直保持亚洲强队的地位,获得了2002年世界杯的第三名.

同样是在顶级联赛里取消升降级,在韩国为什么行得通,而在中国却被人诟病呢?为什么一个现代集团可以拥有好几支职业球队,而中国足球却被几家俱乐部的关联关系几乎毁掉呢?这些几乎被证明了的失败经验甚至是违背足球规律的行为,为什么在韩国却能大行其道呢?

韩国毕竟形成了自己的传统,在没有职业联赛的时候,韩国足球就保持了亚洲较高水平.虽然他们对于改革的操作能力不如日本,但由于他们很好地保护了足球的群众基础,有着相对稳固的人才队伍,韩国足球一直保持了不错的成绩.韩国的大学生队几乎就相当于中国的中甲水平,而中国的大学生队呢?韩国参加奥运会比赛的队员有一半来自大学生队,但中国呢?这些基本条件不具备,取消升降级和关联关系对于中国足球是问题,但对于韩国却不是问题.

从韩日的经验来开,中国足球要想改革发展,必须协调好走群众路线,打好基础与推动职业化改革两个方面.如果不能建立这种平衡,中国足球就不可能实现真正的发展.

四是必须坚持进一步调动中国足球改革主体的积极主动性.中国足球的主体地位可以分为很多层次,作为改革主体,必须是国家层面的,体现国家意志的机构或者组织.职业足球俱乐部以及将来可能存在的职业足球联盟,都是中国足球的运作主体,明确了这些主体,就明确了他们各自在中国足球改革中的地位,有了设计改革路径的前提.

中国足球从改革开放以来,几代国家领导人对足球提出了一些要求,但始终没有找到适合中国足球发展的路径.既然国家领导人能够就一个单独的项目作出批示,说明我们的国家高层对足球是非常重视的.但为什么没有形成科学的决策呢?

这当然有中国足球成绩不佳的问题,更有中国足球形象不佳的问题.从当年邓小平总设计师提出“足球从娃娃抓起”,到习近平总书记的“三个愿望”,国家领导人对足球的关心大家都看得到.但中国足球长期成绩低迷,人才培养、外教聘请等问题长期得不到改进和质的提升,耽误了一代人又一代人,使很多人对足球的态度形成了先入为主的思想意识:足球是个不争气的项目.带着这些观点去看中国足球,怎么让人去重视?怎么去调动足球改革主体的积极性.当前中国足球人才培养相对于举国体制时期没有明显进步,各级国家队成绩起起伏伏,虽然市场吵得热闹,校园足球遍地开花,但这些问题解决了没有?这还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作为足球的改革主体,足球管理者必须对中国足球的现状承担责任,但事实上没有人为这种情况承担责任,至少责任是不到位的.作为足球管理者的个人,所谓的承担风险更是一种形式:换个位子,继续当自己的干部!损失的只是升迁的机会,打击的只是政治上的野心.对于这些人来说,长期的政治图谋已经体现在足球管理过程中了,这种打击对于他们个人来说无足轻重,但对于更多的球迷来说呢?这种承担责任的方式又有什么意义呢?

二、学习先进经验必须保持中国特色

如何认识中国特色?这是推动中国足球改革必须要解决的前提.

中国特色不是足球的低水平,也不是球迷的低素质,更不是媒体的随意报道.但客观地看待现在中国足球的现实,却无处不体现着这些问题.这些都是让人失望的事情,也是让人在无形中拒绝足球的理由.这是中国足球长期被异化和边缘化的结果,也是中国足球成绩长期低迷的结果.这也正是要改变的,也是必须进行变革的.

中国足球的特色,应该是中国足球保持强大竞争力的重要保证之一.认识中国足球特色,应该从以下几个方面:

中国足球是有发展前途的运动.一个国家的田径基础好,那么他们发展其他任何项目都相对容易得多.中国乃至亚洲田径项目和欧美非洲相比,有一定差距,但在亚洲,中国处于绝对的统治地位.从身体条件看,中国具备发展好足球的人力基础.特别是在羽毛球、乒乓球、体操等技巧项目上的优异表现,使我们具备了欧美人不具备的优势.从身体素质以及各种情况来看,中国足球在亚洲乃至世界足坛取得一定成绩,是现实与可能的.中国足球不能陷入人种论的误区,对此应该有清醒的认识.

中国拥有世界上最好的球迷.好多名人都说过,中国拥有世界上最多、最好的球迷,但这是有前提的.只有将中国足球和爱国主义情结或者地域情结结合起来的时候,中国球迷才能表现出自己的激情.特别是大赛期间,中国球迷所表现出来的热情,确实是非常感染人的.相反,到了联赛之中,很多球迷的表现则让人大跌眼镜.辱骂客队、随意发泄等甚至可以被称为丑恶的现象都会出现.

中国拥有广阔的足球市场.作为市场最活跃因素的人,对于中国足球来说却是两个极端:作为足球从业者的稀少与作为足球关注者数量的世界第一并存.这一方面说明中国足球市场巨大,至少是潜力巨大,同时也说明中国足球市场运作的不成功,至少是处于初级阶段.这说明中国足球市场有着非常广阔的前景,同时也体现了中国足球市场所面临的巨大挑战.这种市场的广阔,是谁也不可否认的.但是,面对这个市场,任何中国足球或者关于中国足球的市场行为,都没有更好体现自身价值.

中国足球要与时俱进,必须树立和谐足球的概念.

职业足球俱乐部不仅是一个经济组织,市场单元,还承担了大量的社会责任,具有很强的公共性.职业足球必须坚持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统一.

和谐足球的内涵包括很多内容,包括职业足球体系内在和谐和整个足球参与者的和谐等方面.职业足球体系的内在和谐要有驱动机制,这种驱动不仅仅是利益上的,也包括精神上的,这种精神上的驱动力的具体体现就是文化力.

外在驱动更多的是市场的.职业足球俱乐部应该能够提供系列的公共产品,而这种产品不仅仅包括比赛,还包括足球理念、知名球星、良好的俱乐部形象、文明的球迷群体,等等.这些内容,有时候甚至高于俱乐部的标志产品等实物产品.作为和谐足球的重要体现形式,这种公共产品对于足球消费者来说,具有再创造性,这种再创造性和高度的参与性也是足球的魅力所在.

中国足球管理机构如何推进和谐足球建设?

中国足球的管理机构必须明白自己是权力机构还是民间团体这个最基本的性质.作为权力机构或者国家行政管理部门,虽然也提出了服务的概念,但这种服务和企业面向客户的服务不同.如果说企业面向市场的服务是一种客户服务机制,那么政府机构所体现的是一种权力维护机制,两者的性质是截然不同的.因此,政府机构对于市场来说,其出发点和企业的服务体系相比有很大的不同,这时,发挥资源配置作用的是权力,服务只是配置资源的一种手段.

换一个角度看,即便是大家推崇备至的服务概念,在权力机构或者政府机关层面,还有权力设置是否合理的问题.如果失去了权力设置的合理性,这种服务很可能成为变了形的权力,成为造成贪污腐化的温床.客户服务机制的产品设置的合理性,是由客户决定的.如果这种产品设置或者价格确定不准确,那么客户可以直接拒绝企业的服务,用手中的钞票为企业投票,但权力机制无法做到这一点.

由此可见,中国足球管理机构应该褪去权力机关的性质,成为直接服务客户的市场机构,所以,目前足协脱钩改革方向应该是正确的.中国改革到今天,这种市场化的趋势是不可逆转的,中国足球已经解决了该不该建设市场的问题,所面临的是如何建设市场的问题.过去没有建设好市场,甚至中国足协连起码的服务观念都没有,硬性配置足球资源,最终伤害了中国足球的根基,造成了当前的被动局面.但这并不是否定足球市场化的理由,中国足球所面临的问题是市场化的时机把握不好,理论和物质准备不足,机制建设跟不上的问题,不是该不该市场化的问题.

这些基本的概念解决了,那么中国足协如何在建设和谐足球上发挥作用?就是要从足协本身进行改革.成都足协几个人闹革命,走出了自己的路子.中国足协能不能也探索着走出自己的路子?要调动教育系统投身足球改革当中,难道一定需要权力?市场的因素可能更能调动他们的积极性.当年的飞利浦大学生联赛,不是也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吗?

三、学习先进经验必须有先进的理念

要建立足球文化,必须很好地体现足球运动的理性光辉.

现代足球发展了一百五十多年,很好地体现了足球运动本身的超强竞技特点,调动了球迷们极大的热情.单纯就比赛来看,足球更像是非理性的产物.事实上不是这样:现代足球发轫以来,一直就充满了理性的光辉.从现代足球标志的第一部足球规则的制订开始,到俱乐部等足球组织的设立,再到各种联赛乃至世界级比赛的举办,都是通过理性的分析和认识,进行科学的构建推动足球发展的实例.

这种理性的存在,保证了足球运动的健康成长,将足球运动最终推向了第一运动的宝座.足球的魅力在很多时候却体现在非理性的竞赛本身,确实,就连胜负有时候都不能反映双方的实力对比,出现很多的偶然性,这当然是非理性的自然状态.正是这种非理性带来的心里挑战和极端感受,才使足球成为更接近自然,更能体现人的精神以及物质上的欲求的项目.所以说,非理性也是足球的魅力所在,对于很多人来说,是解释生命存在的意义,理解生命存在形式的重要手段.

但是,作为一项运动,特别是在市场条件下运作的具体项目,这种理性是必需的.这种理性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对足球规律的认识.刘广迎在其«黑白足球»、«文化足球»和«混沌足球»等几本论著中将足球运动总结为三大规律,从职业足球俱乐部发展规律、职业运动员成长规律和职业足球运动规律三个方面提出了足球发展的基本命题.这三个方面虽然冠以职业字样,但并不只包括职业足球,基本上涵盖了足球发展的方方面面.这些命题的提出,为理性思考足球,特别是超越简单的非理性的胜负观,使我们从更高层次上定位足球运动成为可能.

基于足球规律的把握和认识的理性态度,是当前中国足球所缺乏的.这种理性是为中国足球发展提供理论支持的重要保证,是保障科学决策的重要基础.只有有了这种理性的态度,才能正确地从历史与未来的纵向角度,从欧美与日韩等横向角度认识足球.这种理性的态度,是规避中国足球发展风险的最有效的手段.当然,离开了对于足球规律的认识和把握,这种理性就无从谈起.

二是中国足球的组织体系.职业足球的组织体系必须是理性的,这种理性体现在足球运动必须和整个经济社会的发展协调起来.特别是我们国家拥有众多球迷,大家对于足球关注超出了一般的体育项目,也使足球运动超出了一般的体育项目的本义.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孤立地看待足球,脱离整个经济社会的大背景运作足球,都是不现实的,也是不可能实施下去的.

这就要求从组织上,必须能够从更高层次来做足球的规划,这是保证中国足球理性运作的最重要的基础.没有合理的组织,也就不会有合理的规划,也就不可能有理性的关于足球运作的指导思想.这么多年来,足球在整个体育系统偏安于一隅,在形象与成绩上自我矮化,在管理和决策上一样被矮化,形成了恶性循环,最终连形成改革动力的最初的一点点理性也很快就被消耗殆尽,彻底地走入非理性状态.

这种非理性状态遇到相对自由的舆论,使中国足球很快陷入了思想的丛林.在看似一片理性思考的状态下,进入了集体无意识的极端状态.这就是中国足球的现状,也是中国足球改革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中国足球发展历程中的最大教训之一.

三是中国足球的操作体系.失去了对足球规律的科学把握和正确认识,失去了科学合理的组织体系的保证,中国足球很难进入一种科学和有效操作的状态.很容易出现具体决策的摇摆,指导思想的混乱与捉摸不定,进入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浑身疼的时候束手无策的局面.

例如训练体系,过分地引入外教的方式,使我们过去积累的一些经验没有得到很好延续,甚至颠覆了以往的所有经验,落后成为一种概念,先进也成为一种概念,如外教的依赖等.比如对举国体制下的“三重一大”的颠覆,是不是造成了中国足球运动员特别是青少年球员训练量的降低?盲目迷信外教,但他们的训练和比赛组织到底处于什么样的水平?我们和日韩相比除了成绩之外,我们在训练以及其他方面的差距多大?这些,都在混乱的操作体系下被掩盖了.

例如2008年国家队冲击世界杯的组织,国奥队在备战奥运会的组织工作等方面,都闹出了很多的笑话.什么双主帅制,临阵换帅等,这些都将成为中国足球的反面案例.这些违背足球规律的事情最终在比赛前暴露出来,我们的管理者从准备这些大赛的开始就违背了足球规律,就进入一种非理性的极端状态,根子看似在这几场关键比赛的成绩上,事实上早就种下了.

具体事情的评判失去了理性的标准,那么操作也就无所谓理性.中国足球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的中国足球可以说始终没能摆脱这种状态.

避免极端思维,必须寻找知性的中国足球.

当代大家王元化先生曾经提出,在感性到理性之间,还有一个知性的阶段.中国足球体现在球迷以及大众层面,是感性的.事实上,绝对的理性状态是不存在的.曾获诺贝尔奖的美国经济学家西蒙提出相对理性概念,所体现的是思维的现实主义.在 «混沌足球»的序言中,喻国明先生这样写到:中国足球从来不缺乏完美的设想和原始的冲动.从理性和感性两个方面描述了中国足球的现实.但为什么有如此强烈的原始冲动,却无法实现达到完美的目标?如果说没努力,那是不客观的,对很多人也是不公平的.毕竟,经过了几代人,而且谁都知道足球的重要性和深远影响,作为足球管理者和运作主体,没有任何理由不努力工作,事实上大家也付出了努力.

这就暗合了王元化先生的思想:中国足球缺乏知性的基础.有位著名的足球评论家和媒体领导曾经说过:中国足球的改革与进步从来都不是依靠建立一种理论来推动的.事实上由于缺乏这种理论的准备,怎么可能去很好地认识足球运动的发展规律呢?怎么可能从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角度来认识足球运动呢?就足球谈足球,就比赛谈比赛,一次次跌倒在同一个门槛前,因为什么呢?没有经历知性的阶段,就算再理性,也无法实现合理运作和科学操作,理性的完美设想成了概念的循环,原始冲动这样的感性认识成了中国足球犯下种种罪恶的原动力.这种罪恶甚至很轻易地被引申,带上一些社会问题的烙印,被某些特定人群利用.毫无疑问,这是非常危险的.

到底能不能有一种理论来指导中国足球?答案是肯定的.凡是大的改革都要经过一番理论的准备和各种各样的动员,战争状态下还要求不打无准备之仗,何况中国足球的改革与发展呢?足球改革与发展本身就是一个系统工程,要想取得进步和成果,必须进行周密的准备,这种以科学的理论为基础的知性原则,是确立合理正确的改革方案的重要基础,也是一个不可跨越的一环.过去,我们在这方面经历过非常深刻的教训,有了一定的经验,应该有所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