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期间湖北省利用外资的发展及存在问题剖析

“十五”期间湖北省利用外资的发展及存在问题剖析

张建清　张天顶

武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

摘　要:本文重点回顾了“十五”期间湖北省利用外资的发展进程，考察了利用外资对湖北省经济发展的影响，并剖析了湖北省利用外资发展中存在的问题。

关键词:湖北省　外资　问题

(一)十五”期间湖北省利用外资的发展情况

1.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的金额

从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额来看，湖北省的利用外资规模一直位居中部6省前列，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后，湖北省利用外商直接投资的绝对金额在中国大陆地区的31个省、自治区和直辖市中排名位于第10名左右(见表1)。

表1　中部6省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情况比较(亿美元)

续表

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

2.外商直接投资的来源地

从外商直接投资来源方面来看，外商直接投资的母国或地区遍布世界五大洲，但是通过数据分析显示，来自香港特别行政区、法国、日本、英属维京群岛、美国和中国台湾地区等国家和地区的外商直接投资占据着重要地位，例如从2000～2005年7月在合同使用外资金额方面，上述国家和地区占全部金额的70.3%，实际使用金额则占79.2%。从外商直接投资来源地的数据分析中，我们发现来自上述国家或者地区的外商直接投资具有以下特点:首先，无论从合同金额还是实际使用的外资金额方面，来自香港地区的投资约为1/3，但是从项目或企业个数来看约占总体的2/5，相对来说，单个项目的合同使用金额和实际使用金额规模较小；其次，来自法国和日本的外商直接投资的投资项目或企业个数较小，但是在合同金额和实际使用金额方面，单个项目的平均规模较大。如表2、表3、表4所示。

3.利用外商直接投资的方式

从利用外商直接投资的方式来看，在项目或企业个数中，外商独资的项目或企业个数占总体的比重稳步提高，这表明在外商投资方式上具有典型的外商独资化倾向，这一趋势与全国在招商引资过程中的利用外商直接投资的发展趋势是一致的。现在外商直接投资进入中国市场呈现出独资化趋势。从湖北省实际利用外资金额方面来看，中外合资企业仍然占据主体地位，例如2003年中外合资企业占实际利用外资总量的67.1%，2004年为69.2%。如表5，表6，表7所示。

表2　湖北省外商直接投资的来源地

表3　湖北省外商直接投资的来源地(续)

表4　湖北省外商直接投资的来源地(续)

*表示前6个国家或地区的比重。

资料来源:湖北省商务厅。

表5　外商直接投资按方式划分的项目(企业)个数

表6　外商直接投资按方式划分的合同外资金额(万美元)

表7　实际使用外资金额(万美元)

4.行业分布

湖北省近些年来利用外商直接投资呈现出制造业占据主体地位，同时一些现代服务业也有所发展的趋势。如表8、表9所示。

表8　按行业划分的实际使用外资

(二)外商直接投资在湖北省国民经济发展中的作用

1.外商直接投资促进了湖北省的经济增长

我们可以通过对实际经济数据的考察，建立联立方程的经济模型来具体算出外商直接投资对湖北省的经济增长的贡献率等具体指标。世界银行在1997年出版的《中国崛起》一书中指出了外商直接投资、国际贸易和高储蓄率是中国经济持续增长的三驾马车。对于中国内地31个省、市及自治区，外商直接投资利用的效率如何与本地的经济增长是息息相关的。

表9　按行业划分外商直接投资企业的个数

2.外商直接投资促进了固定资产的形成

外商直接投资与全国各地的固定资产投资有着紧密联系，近两年来，在固定资产投资方面，全国的外商直接投资占全社会的固定资产投资的8%左右。从湖北省实际使用的外商直接投资占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的比重方面来看，近年来该比重保持在6%～7%的范围内。如表10、表11所示。

表10　湖北省实际使用外资金额占固定资产投资的比重

表11　全国实际使用外资金额占固定资产投资的比重

3.外商直接投资增加了当地利用外资所提供的就业机会

外资增加就业机会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是外商直接投资采取绿地投资的时候，会在当地创造一定的就业机会；另一个是外商直接投资在参与濒临破产的国有企业改造的过程中时，会适当保留一部分面临失业人员在自己熟悉的行业继续工作。当然，也存在由于外商直接投资企业而在当地市场上存在竞争效应，导致一部分企业的效益下降、精简人员等，例如零售业的外商直接投资的进入，这要看两个方面:一个是原有的生产者的福利损失，另一个是消费者的福利增加，二者对照来看，整个社会的净福利是增加的。

4.外商直接投资企业促进了先进的经营管理经验的传播

无论外商直接投资企业的规模是大还是小，其自身能否在市场竞争中具有自生能力的一个重要的因素是外商直接投资企业的经营管理经验的作用。在中心城区引入国外著名跨国公司在企业经营管理经验外溢方面的作用大家都认同，在经济发展相对滞后的老城区引入外商直接投资对于当地企业家精神的形成具有示范作用，原有的管理不善的内资企业通过与当地外商直接投资企业的比较会促使其在经营管理方面得到提高。

5.外商直接投资盘活了一部分濒临破产的国有企业存量资产

原有的一些中小型国有企业由于资金、技术和管理等方面的原因面临破产，利用外商直接投资参与国有企业改制能够对资产质量相对较好的国有企业进行存量资产的盘活。例如老河口市棉纺织厂濒临破产，由香港国泰华发展实业公司投资改造。

6.外商直接投资促进了政府部门在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方面的制度变迁

卓有成效的制度变迁对经济增长具有积极作用，外商直接投资企业进入当地市场从供给和需求两个方面促进了政府部门进行投资自由化、便利化的制度变迁。首先，在需求方面，外商直接投资的来源地多是一些经济发展水平较高的国家或地区，这些外商直接投资在母国所面临的投资环境在自由化、便利化程度方面要高于我国，因此外资企业在需求方面要求我国政府的一些制度朝此方向变动。其次，各地政府在招商引资方面有着制度变迁的供给动力。

(三)湖北省利用外资的业绩评估

UNCTAD(2002)建立了一项用来衡量各个国家和地区外资的业绩评估指标，根据该报告指标的计算方法，这里用来计算我国31个省市利用外资的业绩指数。所谓一个省市利用外资的业绩指数，就是指在一定时期内，该省市FDI的流入量占全国FDI流入量的比例除以该省市GDP占全国GDP总量的比例。这种计算方式与以前有所不同。过去，衡量一个省市吸引外资业绩的方法就是比较FDI流入的绝对值，该方法忽视了不同省市经济规模的差异。通常，一个省市经济规模越大(根据GDP衡量)，吸收的FDI就越多。采用业绩指数的计量方式，消除了经济规模不同的影响。如果指数值等于1，表明该省市占全国FDI的比例与其占全国GDP的比例相等；如果指数值大于1，表明该省市吸收了相对于其GDP规模而言更多的FDI；如果该指数低于1的省市，表明可能由于竞争力低下等原因，FDI流入低于应该达到的数量如表12所示。

表12　中国31个省市利用外资的业绩表

续表

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年鉴》相关各期。

(四)湖北利用外资中存在的主要问题

1.外商直接投资发展态势和特征中的问题

(1)在利用外商直接投资总量方面，从纵向来看，2000～2004年年均增长率16.9%，从在全国31个省市及自治区利用外商直接投资总量方面来看，湖北省位于第10名左右，但是从我们在全国31个省市自治区利用外商直接投资的业绩指标来看，相对于湖北省GDP，外商直接投资低于应该达到的量。

(2)从行业分布方面来看，形成了以制造业为主体，其他行业有所发展的局面，但是在现代服务业的外商直接投资比重较低。当代国际直接投资发展的一个重要趋势是国际直接投资转向了服务业，UNCTAD出版的《世界投资报告2004》的副标题为“转向服务业”，概括了近年来国际直接投资的发展趋势。从沿海省市和邻近省市的发展态势来看，一些地区的现代服务业如物流行业等，外商直接投资发展态势较好，2005年上半年，安徽的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成为外商直接投资的热点。在服务业中，外商投资的结构也很不平衡，主要集中在房地产和传统的商务服务业，在许多现代服务业领域中投资很少。一些领域的外资进入少与对外开放程度有关。如金融、证券和保险业的开放还有一个过程，到2006年底，外国银行才获准经营人民币业务，证券、保险等领域也还有准入方面的限制。但某些行政垄断领域的开放并不像金融领域那样敏感，如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商务咨询业、医疗服务、物流、教育、城市基础设施和燃气、电源生产等，这些领域外资流入少，主要仍是体制和政策方面的障碍。因此，为了扩大这些领域的外资流入，仍然要从消除体制和政策障碍入手。

2.各地在现实产业的发展过程中存在的问题

(1)在有的地方，外商直接投资企业的发展中存在着产业链条不完整的问题。无论外商直接投资企业是市场寻求型，还是效率寻求型，如果该企业的上游产品在本地能够提供但却不能在本地获得，那么这对于企业发展来说无疑增加了成本。在湖北省存在比较典型的能够说明这一问题的案例。例如宜昌市的光盛纺织(香港)有限公司，它生产高档纱布的棉花基本上来自新疆和国外，而宜昌下属的枝江市盛产棉花，但是农户分散经营，且采摘、储存方式落后，所生产的棉花无法满足生产高品质棉纱的需要。这样，原来可以在当地实现原料、生产的对接，现在由于现有的原材料生产方式的粗放型方式导致产业链条外移。

(2)当地金融市场发育程度不高，并且在对外商直接投资企业的金融支持方面有所不足。外商直接投资企业进入当地市场，在企业发展中面临着融资问题。由于金融市场发展不能为企业进一步发展提供融资服务，在某种程度上限制了企业做大做强，外商直接投资企业面临的这个问题同中小型企业、民营经济面临的问题是一致的。在金融市场发育程度不高的情况下，政府在金融支持方面也是能够有所作为的，例如四川省制订外商直接投资优势产业目录的过程中针对电子信息产业专门制定了《四川省加快电子信息产业发展的若干政策意见》，提出针对高新区内新办软件企业的3年内实现零租金，贷款3年实行零利率金融支持的优惠政策。

3.省级、地方政府方面存在的问题

(1)在招商引资过程中，省级政府缺乏一个关系招商引资工作的整体发展规划。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和商务部第13号令确定了中西部各省外商直接投资的优势产业目录，湖北省相应产业包括13项内容。对于进入国家确定的外商直接投资优势产业以及国家公布的中西部地区鼓励类外商直接投资的项目，我们不能仅仅满足于哪些产业经过努力被确定为优势产业，更要从战略的高度着眼，进行相关产业规划和政策方面的制定。对于进入优势产业中的哪些产业在国内同比中具有较强优势，哪些具有较弱优势要在进行科学论证和比较研究之后，针对不同优势程度的产业制定不同的吸引优惠政策，做到“有所为，有所不为”，进而达到利用外商直接投资使得强优势产业更强，利用有限的财力、物力和人力促进这些领域利用外商直接投资工作的发展。这方面的工作，湖北省同相关沿海等省份有一定的差距。发展规划由于涉及面广，可能不是哪一个部门就能完成的，要经过政府官员、企业人士、专家学者等多方面力量的参与。

(2)在吸引外商直接投资的过程中，一些地方或者由于前期没有整体发展规划，或者为了引资导致开发区没有预留的土地供适宜的项目落户。国家、省级的开发区在面临土地资源日益紧张的情况下更要着眼于战略发展方面，在省级政府形成系列评估指标，例如每平方公里的资金密集度、技术水平和环境方面的标准等来确定到底哪些项目可以进驻，并且这样的举措要形成制度，不能由于领导注意力转移或者领导换届而对此产生动摇。

(3)有的地方政府的招商引资机构设置存在相互脱节的现象。对于完成一件事情，如果在机构设置上出现同一件工作的前半部分和后半部分分别由两个同级的不同的政府部门来执行，可能在办事效率方面要低于同一个机构前后贯通来完成。招商局、商务局实施两套班子，如宜昌、十堰，分管招商和随后的外资进入工作，在实际运行中，暴露出了很大的协调和配合问题，商务局的外资科室无法提前介入招商工作，也就无法及时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使得从达成投资意向到企业到资的周期变长、不确定性增加。此外，整个招商引资工作需要各个相关政府部门的配合，如工商局、外管局、税务局、环保局等，在引资的过程和企业日后的生产经营中，这些部门的配合非常重要，现在看来，商务部门的服务做的很到位，尽力解决企业在生产经营以及外商个人生活等方面所遇到的困难(比如襄樊市实施的外商绿卡保护措施)，但有些部门仍然存在服务意识淡薄甚至故意为难企业的行为。

(4)“重内资，轻外资”的现象在一些地方政府比较盛行。由于每一届政府官员都有一个任期，外商直接投资项目同内资项目比较来看，建立周期较长、产生费用较多而且协调各个机构和部门较难；有不少外资企业注册地不在本地，从而不能为当地财政做更大的贡献；再者，对于出口型外资企业，当地政府还要承担相应的退税负担。上述方面都影响了一些地方的政府吸引外资的积极性。

(5)在政府部门缺乏深谙与跨国公司或者企业相关的经济学、管理学知识，并且对当今世界经济形势有专业直觉的专业人才。

例如关于区位优势，湖北是否具有区位优势要看其参照物是哪个省，相对于西部来看具有区位优势，事实上我们跟江西省比就不具有区位优势了。现代工业文明近百年的发展呈现出如下典型特征:世界范围内经济活力最强的地区是各大洲沿海岸线200公里以内的区域。我们在引资过程中，同沿海的省份相比处于区位劣势，例如商务部针对1 000家著名跨国公司的调研结果显示:从投资区位变化趋势上看，长三角、环渤海湾地区、珠三角3个地区将是跨国公司未来3年直接投资首选地区；跨国公司对西部投资主要采取渐进式推进战略。跨国公司2005～2007年投资区位选择企业数分布显示:2005～2007年计划投资地或理想投资地，长三角经济圈(上海及其周边地区)为47%，环渤海经济圈(北京，天津，河北，山东)为22%，珠三角经济圈(珠江三角洲)为21%，东北地区为9%，中西部地区(武汉，重庆，西安)为8%，其他地区为1%。例如，2005年上半年，新华社报道显示安徽省80%的外商直接投资来自于长三角地区，这在某种程度上表明安徽省确实是承接“长三角”资本外溢、产业转移的首选地带，承东接西区位优势明显。

某个市或者县不能过分强调自己的区位优势，外商在确定是否投资，在哪里投资以及如何投资会根据自身评估指标来确定，利用区位优势“坐享万客来”显然不利于招商引资的工作，我们自身认为的区位优势可能对外商来说不构成区位优势，同样是利用内河运输，九江和宜昌的区位优势就显而易见。

(6)地方政府在优惠政策方面的诚信问题。中国自改革开放以来，实行了地方行政分权式的改革，地方政府的经济管理职能不断加强，各地方政府为吸引外商直接投资的优惠政策日益强化，各地区在利用外商直接投资中的优惠政策开始引起竞争，各地政府在土地使用费用、企业所得税等方面都开出了各种优惠减免措施。但是，由于地方政府的换届、中央宏观调控政策对地方政策的影响、以及部分地方政府优惠政策开出程度过高等因素的影响，跨国公司在投资区位选择中最为关注的地方优惠政策是否可以兑现?

(7)政府某一部门或者机构的办事效率以及工作作风方面的问题。例如，宜昌的通关时间较长，外汇结汇时间较长，这不利于外商直接投资企业生产经营的日常工作的开展。

4.中央政府在中部崛起过程中相应政策配套的问题

(1)在“中部崛起”战略中，一些给予中部地区的支持政策没有出台。商务部部长薄熙来在湖南调研时强调，商务部门要加大力度贯彻落实温家宝总理在促进中部地区崛起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精神，促进中部地区提高对内对外开放水平，发展大市场大流通，采取切实措施，服务和支持中部省份加快发展。在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的发展战略中，国家赋予东北三省一些优惠政策，例如“外商投资于国家重点发展的汽车制造业、装备制造业、石油化工业、冶金工业、高新技术产业和农产品加工业等产业的重大项目经批准可适当降低资本金比例并放宽外资持股比例”，“对符合东北地区老工业基地规划且能够促进优势产业发展、完善产业链条的允许类外商投资项目，可享受鼓励类外商投资项目的相关政策”，“外商投资企业被认定为高新技术企业的，与在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内设立的同类企业享受相同的政策”，并且扩大外资投资领域，例如“对铁路、公路、航空运输业务及定期、不定期国际海上运输业务和国际集装箱多式联运业务等经批准可放宽外资股比例限制，并允许外资控股或独资经营。允许设立外商投资的物流企业。外商投资医疗机构可独资经营”。尽管国家发改委、商务部印发了《中西部地区外商投资优势产业目录(2004年修订)》，明确了包括湖北省在内的中西部20个省、市、自治区的优势产业，但针对中部崛起战略的其他政策还没有出台。

(2)在中央政府进一步的政策没有出台前，地方政府能否找到一些兼顾国家整体利益和地方政府利益的政策作为突破口应该成为值得关注和进行科学研究的问题。

5.信息交流方面的问题

(1)在招商引资的过程中，我们在与跨国公司的接触中由于忽略了一些跨国公司总部对其进行投资选择地点，接触工作做得不够，造成了信息的不对称。跨国公司是根据自身的全球发展战略来制定其相关的经营策略的。由于湖北位于中部地区，跨国公司对其相关环境和政策并不是十分清楚，据商务部针对《商业周刊》排名的1 000多家跨国公司调研的结果，在投资生产类的跨国公司进行扩产、设备更新、在中国建设新工厂的投资过程中，通常是由跨国公司总部根据其全球生产规划与中国市场发展状况来决策投资产品类别，跨国公司总部根据全球战略布局情况、中国总部提供的情况确定中国大陆生产企业的产能规划及计划投资总额。中国总部的投资公司主要负责选择投资地点，具体操作投资过程中的各类问题，如同政府的关系、人力资源配置等。但是，在商务部调研中的大部分跨国公司表示，在投资过程中，对中国各地区的产业、市场、人力资源、政策等环境等信息的获取存在较高信息成本，同时对中国东部之外的地区了解甚少。在这种状况下，政府进行招商引资方面的工作如同企业产品的市场营销，“酒香也怕巷子深”。

(2)互联网被应用于湖北省招商引资宣传，却没有发挥出其应该发挥的作用。在湖北省有两个主要的省级网站进行涉及引进外资的宣传:一个是由湖北省人民政府办公厅主办的“湖北招商平台”，另一个是湖北省商务厅、湖北外资企业协会主办的“湖北外资网”。由于“湖北外资网”是专门针对外资的，我们将这个湖北吸引外资的官方网站与邻近的江西省的外经贸招商网(江西外经贸厅主办)、西部的重庆招商网、东北的吉林外资网进行比较，我们会发现作为湖北商务厅政府主办网站在信息量和与引进外资这个主题相关性来看与这些地方的相关网站有较大的差距。首先，外省类似的网站目标很明确地进行引进外资宣传，湖北的外资网俨然成了第二个商务厅官方网站，针对对象不是现有的或潜在的外资企业，而是我们政府部门自己人，浏览量截至2005年9月18日只有180次左右点击，而对于向江西这样的近两年无论从引资的绝对量还是从引资业绩指数来看都走到湖北前面的省份来说其点击率截至2005年9月18日是32万零6千多次。

(3)地方政府对跨国公司相关信息的了解还存在许多不足之处，显然及时了解跨国公司投资的最新动向，为适时地制定引资策略起到了提供重要参考的作用；掌握跨国公司投资最新特点及投资选择等，有助于有目的、有选择地进行引资活动，提高引资的效率；了解跨国公司的投资决策的运作特点，便于制定差异化的引资策略，最终提高引资的成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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