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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对本特莱的“再发现”以来的半个世纪的回顾

时间:2022-09-01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众所周知,1908年阿瑟·F·本特莱曾经论及说,“除去集团现象以外,政治现象则根本不复存在”[1],并进一步由此对政治研究中有关范例转换的必要性作了强调,长期以来,在近乎被置身于无视的黑暗当中默默封杀掉的本特莱的这一主张最终能够得以被“再发现”,则是本特莱在现代政治学中被置于具有代表性的政治学者行列之中以后的事,时至今日,差不多已经经历了几近半个世纪的岁月。

序言 从对本特莱的“再发现”以来的半个世纪的回顾

众所周知,1908年阿瑟·F·本特莱(Arthur F.Bentley)曾经论及说,“除去集团现象以外,政治现象则根本不复存在”[1],并进一步由此对政治研究中有关范例转换的必要性作了强调,长期以来,在近乎被置身于无视的黑暗当中默默封杀掉的本特莱的这一主张最终能够得以被“再发现”,则是本特莱在现代政治学中被置于具有代表性的政治学者行列之中以后的事,时至今日,差不多已经经历了几近半个世纪的岁月。然而,值得指出的是,在此期间,压力团体的研究在现代政治学之中已经确立了自己应有的不可取代的位置。事实上,由这一对本特莱的再发现而引出的,并且在今天的美国是作为相当活跃的压力团体研究者之一而闻名的杰弗里·M·伯里(Jeffey M.Berry),在1992年发表的论文便是按照这样一种风格开始着笔的,例如其在此一论文的开头,首先指出的就是“利益团体代表在确立自己的位置时,是围绕着对美国民主政治的本质进行讨论的这一核心而行加设定的”[2]这样一种基本理念。

压力团体研究的现状批判

但是,在这近半个世纪的期间里,美国国内的压力团体研究相对于压力团体如前述所言的重要性,在其整个发展方面是否起到了适当而确切的作用,即使在今天的论者之间也不一定有完全肯定的评价。英国的政治学者、作为英美压力团体的研究者而知名的戈若哈姆·K·威尔逊,曾集中论述有关美国政治学的压力团体研究的近年成果,在1981年刊行的《美国的利益团体》里写道,“在二十五年前,有关利益团体的研究是作为政治学的主要领域而加以认识的。由研究者所揭示出的有关对利益团体方面的关心增大,则完全可以看做是位于政治学之中的有关利益团体研究在发展方面展示出来的将来性……然而尽管如此,在实际方面,美国对于利益团体方面的研究,至今为止其数量之少还是令人感到惊愕”[3]这一内容,即可看做为对压力团体研究的消极评价例子之一。

另外,即使是在美国的压力团体研究者中,囿于压力团体研究至今尚未充分发展而发的感叹也依然十分强劲。如同伯里所指摘的“从数量出发看待有关利益团体的研究,集中在被称之为联邦议会、总统职位、政党·选举等可抽象为美国全国政治领域里的主要内容,事实上比其他下级领域里所进行的同样性质的研究要少得多”,故作为主要原因进而加以唤起注意的,主要集中在以下三个方面。

首先从目前的研究现状来看,研究者在一定程度上堪用变形虫来加以形容,即完全是由研究者自己进行再生繁殖的,也就是说在利益团体的研究领域里,囿于先辈研究学者太少的缘故,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将压力团体这一研究主题作为自己专攻领域而作出专业选择的学生人数并不多。

其次,作为论文的基础而能够充分加以利用的数据的贫乏亦是原因之一,以那些把注意力集中在利益团体这一焦点之上的研究者为例,他们在做现地调查时,势必要面对筹集前往华盛顿的资金问题,而集中到那些要对州以及地方的压力团体进行研究的研究者,所能着手的自然也只是针对历史的以及只能是针对解释性质的问题所进行的研究。

最后,是那些把美国政治作为研究对象的教职人员,他们虽然有着不受利益团体研究者这一教员职务限制的倾向,属于志望成为美国政治研究者的人,但是与对利益团体的志望相比,他们更钟情于具有市场性的其他下位领域里的研究欲望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4]

戴维B·特鲁曼的评论

尽管有类似这样的批判和感叹,但是美国政治学中有关压力团体研究的最近发展却并没有停留在与实际政治不相对应的水平之上。戴维·B·特鲁曼(David B.Truman)在距《政治过程论》出版发行(1951年)二十年之际,即在1971年刊行第二版所附的序言上所做的下述论述,正是与此相关联。

“把《政治过程论》的利益团体作为焦点的见解,在从该书出版发行至今的这一期间里,在政治学,特别是在盛行于美国的政治学中,已经变成被置于主要位置而必须加以强调的内容——甚至可以说已经成为其中最为卓越且完全不可受到忽视的内容。可以说在1950年代,在对政治舞台进行观察之际尚且不能习惯或不能完全适应的一些分析手段或研究方法,在今天已经作为政治学的一般必备知识而正在得到恰如其分的应用。”[5]

美国政治学会的文脉

美国政治学里有关最近的压力团体研究的发展,首先可以从与美国政治学会相关联的两个事例中进行观察。其一是在压力团体研究方面发挥了先驱作用的政治学家,于1950年以后相继就任为美国的政治学会会长一职的事例。也就是说,正像1950年代与压力团体研究的“黄金时代”相呼应的那样,从1950年到1951年是皮特·H·奥迪嘎德(Peter H.Odegard),而从1952年到1953年则是E·佩恩德雷顿·赫瑞(E.Pendleton Herring)分别就任政治学会会长,另外从1956年到1957年是E·E·沙奇奈德尔(Elmer.Etic.Schattschneider),而从1957年到1958年则正是V·O·凯(V.O.Key,Jr.)等人相继就任政治学会的会长。也就是说,在50年代中的十名会长中,其中就有四人是压力团体研究者以及压力团体·政党研究的学者。这之后,从1964年到1965年这一期间,特鲁曼也当选为这一届的会长(请参照表0-1)。

另外一个事例就是在美国政治学会的年会上,已经开始了把压力团体作为会议发言的主题,从发表的论文水准来看,即使用今天的眼光来衡量也完全达到了与现今相差无几的研究程度。顺便说一下,在1959年的那次年度大会上,就是由亨利·W·埃尔曼(Henry W.Ehrmann)作为大会的司会,并且以塞缪尔·J·埃尔德斯维尔德(Samuel J.Eldersveld)和约瑟夫·拉帕咯姆巴拉(Joseph Lapalombara)等人作为主要参加者的那次大会,事实上就是以这些有代表性的政治学者为代表,围绕大会有关“利益团体”这一主题而加以设计的[6]。而1977年的大会更是以“利益团体媒介机能”为主题,其间发表了包括有罗伯特·H·萨利斯孛瑞(Robert H.Salisbury)的“高峰团体和利益媒介机能的紧张”以及菲利普·C·修密特(Philippe C.Schmitter)的“位于西欧的利益媒介机能和体制运行的可能性”在内等六篇论文[7]

需要指出的是,在1993年的大会上这一主题进一步得到了深化,并且“集团同一性的源泉”(司会者杰弗里·M·伯里)以及“存在于州政治中的利益团体”(司会者约翰·凯恩盖德)就是作为会议的中心内容而加以标明的[8]

表0-1 美国政治学会会长:1940~197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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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 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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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 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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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科目录中的“压力团体”

能够显示出美国政治学中的压力团体研究发展的另外一个指标,该是与压力团体相关的科目设计在今日的美国各个大学里已经变得非常广泛和非常常见这样一个事实。顺便说一句,从手边现有的各种各样的有关美国大学的要览来看,与压力团体相关的科目大致有如下这样一些较为具有代表性的说明。

卡尔顿大学的有关“政党以及压力政治——美国政党的性质、机能以及问题的检讨”,“关于美国政治体系之中的有关压力团体的作用的分析”[9]

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圣地亚哥)的有关“政治集团和运动——压力团体活动、院外活动担当者、大众运动”,“说明集团行动的起源和动机的诸要因”,“作为政治资源的投票、金钱、情报、抗议”,“多元主义、权力·精英以及大众社会的理论”,另外还有“阶级政治和人种政治”[10]

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奇科)的有关“利益团体以及院外活动——讲义”,“州一层面以及全国层面的院外活动过程共同的问题焦点”,“对美国全国以及州的政治环境之下表现出的利益团体作用进行检讨”[11]

密执安州立大学的有关“利益团体和政治运动——集团理论和政治”,“为代表经营者、劳动、农业、专门职务、在乡军人以及其他团体利益而有的组织以及协会的发展”,“私人结社内部政治和对这些结社的公共政策所给予的影响”;“比较政党·压力团体论——若干的政治体系之中的政党和压力团体行动的动态”,“政党的组织、意识形态、人员的构成、统率能力、战术、权力、影响力的比较分析”[12]

基于三个方向的研究成果

不管从哪一个角度来着眼,最为突出地显示出美国政治学中有关压力团体研究发展的,应该是于近年在这一领域里的高水平的研究成果接连不断发表的这一事实。确实,类似J·M·伯里那样[13],所称“利益团体研究的黄金时代”,就是与压力团体研究的断续展开相关联的,只是最近的研究动向所显示出来的内容,不如说是压力团体研究的继续活跃的显著倾向更为准确。确实,如果把目光只限于1990年的前半期,与美国压力团体相关的研究成果无论从质还是从量方面着眼,都绝不逊色。

首先从这一文脉着眼的该是1982年初版发行的,作为与压力团体有关的标准教科书而赢得非凡评价的罗纳德·J·雷贝纳(Ronald J.Hrebenar)和鲁斯·K·斯科特(Ruth K.Scott)的合著《美国的利益团体政治》一书在1990年所做的第二版发行[14];再就是1983年初版之后,又不断于第二版(1986年)、第三版(1991年)等再版之际将内容持续更新,并且在理论和实际方面提供了与美国的压力政治相关的最新情报的由阿兰·J·齐格勒(Allan J.Cigler)和勃戴特·A·路密斯(Burdeet A.Loomis)共同编辑的《利益团体政治》第四版,又于1995年被重新修订刊行一事[15]

值得注目的是与1990年代前半期的研究动向相关,与以下这样的三个研究方向为主轴并不断有高水准的研究成果相继刊行。在这里首先是针对压力团体研究而提起的新视点、新论点的挑战性著作的竞相发行。被包含在这之内的有杰克·L·沃尔科(Jack L.Walker)的《美国利益团体的动员》(1991年)、罗伯特·H·萨利斯孛瑞的《利益和制度》(1992年)、马克·P·佩特拉卡(Mark P.Petracca)所编的《利益的政治——利益团体的变貌》(1992年)等。

其中《美国利益团体的动员》一书,因作者在1990年其五十五岁生日那天死于交通事故,所以初版发行是在作者谢世之后,但因该书在形成方面完全基于的是一种实证的调查研究方法,所以围绕着1960年代中期以来有关利益团体的起源和存续问题的争论,起到的恰是一石激起千层波澜的作用[16],其在引发和刺激学界在压力团体研究方面给予关注而具有的先行意义不容低估。另外,萨利斯孛瑞的著作也包含了因对此一问题的提起而被广为人知的“利益团体交换理论”,以及与利益团体研究有关的共十七篇论文集合而成的关于该一话题的论文集[17]。而由佩特拉卡所编辑的论文集里也收录了安德鲁·S·麦克弗兰德(Andrew S.McFarland)的“利益团体和政策形成过程”以及格雷哈姆·K·威尔松的“从比较视角出发对美国利益团体所做的观察”等在美国压力团体研究的理论与实际方面完全居于最先端的共十六篇论文[18]

关于90年代前半期的压力团体研究当中值得特别着笔的第二个方面,应该是以罗纳德·J·雷贝纳和克莱夫·S·托马斯(Clive S.Thomas)等人为主体开始的以州这一层面为对象不断开拓出的研究成果。也就是说,由以美国五十个州的压力团体的综合研究为指向,并且由该一计划项目不断被培育出来的,是与《美国西部的利益团体政治》(1987年)相连、刊行的《南部诸州的利益团体政治》(1992年)、《中西部诸州的利益团体政治》(1993年)、《北东部诸州的利益团体政治》(1993年)等具体研究内容[19]

在这里要揭示出的第三个内容,应是作为美国压力团体有关的基本情报,各个领域的利益团体要览的编辑和出版。也就是说根据自1997年以来各个年度版的刊行来看,把提供了在华盛顿活动的与院外活动担当者相关的综合花名册《华盛顿·代表》[20]包括在内,作为囊括各个领域的利益团体的记事典,有于1992年由戴维德·D·范·塔塞尔(David D.Van Tassel)以及吉米·依兰·威尔金林·迈耶(Jimmy Elaine Wilkinson Meyer)二人合编的《美国高龄者政策利益团体——组织概要》[21],和在1995年度由洛里·比科克(Loree Bykerk)与阿蒂斯·马尼(Ardith Maney)合编的《美国消费者利益团体——组织概要》[22]被出版发行一事。

压力政治世界多元性的显著化

另外,像这样促进了压力团体研究显著发展的,毋庸赘言,应是美国最近的压力政治更为活跃这一事实本身。

《华盛顿·代表》的第二版(1978年),对出版内容进行了“大扩充”,其中提供了正在华盛顿活动着的大约有五千人之多的院外活动者的基本资料,并以此为基点,在1993年第十七版的集中收录里,把有关院外活动者的数量进而扩大至一万五千人[23],由此所表现出的确实是这一期间压力政治发展的实际层面。并且,着眼该一发展的另外一个侧面,即在把原来的生产关系团体作为主要构成分子的压力政治世界里,恰是因为溶入了公共利益团体和高龄者团体这一切中时代特点的部类,才进而变得越发丰富多彩起来。关于这一点,詹姆士·Q·威尔松做了如下揭示。

“过去的研究者们所经历的曾经是一种自由的,并且有着完整效果的利益团体竞争,满足于在这样一种意义上对美国的政治体系作多元的叙述。但是,在以类似这样的说明从而加以着笔的1950年,这些说明恐怕已经出现了谬误,至少显得不十分正确了。黑人、女性、消费者、环境保护运动家们,总的来说还没有组织起来,也就是说压力政治的世界还没有被妥善地代表。在今天,所有这些集团,均由各种各样的团体加以代表,而这些团体也在相当数量的政治问题上获得了胜利。就这样,美国政治不管是否存在向利益团体领导者当中的上层出身者倾斜的倾向,总之把现在同以前相比,所表现出的应是更加集中的多元化倾向。”[24]

压力政治舞台的扩展

在美国压力政治的发展,以及压力团体的活动领域的愈加广泛化这一点上,确实表现得十分明显。传统上的以议会作为对象而在活动的美国压力团体,于后不久就开始扩展到以联邦政府、进而以法院为对象的这一层面上去了。并且在今天,伴随着政策施实过程的重要性的不断提升,这一活动已经扩大至“问题的确认”、“为了决定的形成而对议题的设定”、“政策的定式化”、“对政策的正统性的赋予”、“政策的实施”、“政策的评价”等连锁而成的政策过程[25]的全领域里去了。

事实上情况还不仅如此。原来的以国内政治作为舞台的压力团体活动,于最近也开始进入到国际政治的舞台,在今天已经变为十分普通的景观。集中显示出这一方面内涵的,其一是“地球之友”以及“清洁空间”等一类的环境保护团体的国际活动,另外一点则集中表现在大约有为一百五十个国家的近乎超过一千一百个企业和团体(1993年的状况)而不断进行院外活动的担当者(外国代理人),也是以美国的首都华盛顿为据点从而展开活动的[26]

本书的课题

本书的课题就是基于这样一种文脉,针对1970年代以后的美国压力政治的变化,从理论和实际这两个方面入手,对美国政治学中的压力团体研究和美国压力政治的现象进行确认,进而使位于这样的压力政治之下的美国民主政治的动向和今天的问题状况变得更加清晰明了。

但是,一般来说压力政治的现象在先进工业国家里具有共同的性格,美国压力政治的问题并不局限于美国自身。基于这样的意思,本书试论的也应是设定了现代美国民主政治基本立场的现代民主政治论的一个尝试。

【注释】

[1]Arthur F.Bentley,The Process of Government:A Study of Social Pressures,1908,p.222.

[2]Jeffrey M.Berry,“An Agenda for Research on Interest Groups,”in William Crotty,Mildred A.Schwartz and John C.Creen,eds.,Representing Interests and Interest Group Representation,1994,p.21.另外,J·M·伯里生于1948年。(转下页)(接上页)像在第Ⅲ-6章里所检讨的那样,在压力团体研究者之间,作为显示出研究的主要对象的用语,是选用“压力团体”还是选用“利益团体”,广泛的合意至今还尚未形成。虽然在本书中,一般采用“压力团体”,但在引用部分方面还是做到了对原著用语选择的尊重。顺便说一下,在本书中,采用“压力团体”是因为该用语更接近本意和更直截了当的缘故。另外,在日本政治学的现实中,用“压力团体”比用“利益团体”在选用上更为普遍也是个原因。

[3]Graham K.Wilson,Interest Group in the United States,1981,p.vii.

[4]J.M.Berry,op.cit.,pp.21-22.

[5]David B.Truman,The Governmental Process:Political Interests and Public Opinion,2nd ed.,1971,p.xx.

[6]Program of the 55th Annual Meeting of the American Political Science Association,Sept.10-12,1959,p.14.

[7]Program of the 73rd Annual Meeting of the APSA,Sept.1-4,1977,pp.26-27.

[8]Program of the 89rd Annual Meeting of the APSA,Sept.2-5,1977,pp.77,102.

[9]Carleton Catalog 1977.

[10]San Diego State University General Catalog 1978-1979.

[11]California State University,Chico,The University Catalog 1981-1983.

[12]Michigan State University,Descriptions of Courses 1982.

[13]J.M.Berry,op.cit.,p.21.

[14]Ronald J.Hrebenar and Ruth K.Scott,Interest Group Political in America,2nd ed.,1990.

[15]Allan J.Cigler and Burdett A.Loomis,Interest Group Politicals,4th ed.,1995.

[16]Jack L.Walker,Jr.,Mobilizing Interest Group in America:Patrons,Professions,and Social Moverments,1991.J·L·沃尔科死于1990年1月30日。Allan J.Cigler and Burdett A.Loomis,Interest Group Politicals,4th ed.,1995,p.vii.

[17]Robert H.Salisbury,Interests and Institutions:Substance and Structure in American Politics,1992.

[18]Mark P.Petracca,ed.,The Politics of Interest:Interest Groups Transformed,1992.

[19]请参照本书第Ⅱ-5章。

[20]Craig Colgate,ed.,Directory of Washingtion Representatives of American Associations &Industry,1977.虽然此后都有各个年度的版本被刊行,现在的题目则是Washington Representatives。

[21]David D.Van Tassel and Jimmy Elaine Wilkinson Meyer,eds.,U.S.Aging Policy Interest Groups:Institutional Profiles,1992.

[22]Loree Bykerk and Ardith Maney,eds.,U.S.Consumer Interest Group:Institutional Profiles,1995.

[23]请参照本书第Ⅳ-10章。

[24]James Q.Wilson,American Government:Brief Version,3rd ed.,1994,p.123.

[25]Thomas R.Dye,Understanding Public Policy,8th ed.,1995,pp.21-22.

[26]请参照本书第Ⅳ-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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