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日本人口减少的战略

关于日本人口减少的战略

藤田纪美枝

序

人们议论少子和老龄化社会一直持续了25年，后来，日本人口中老年人超过7％，成了名副其实的老龄化社会。政府和经济界担心由于老年人增加和劳动力减少会造成社会保障费用增加和社会活力减弱，所以他们明白对此必须采取根本性的措施。然而，这个问题的有关对策则被一再地推迟，直到现在还没有出台。现实的结果是，2007年度按日本每个女子一生中生孩子的情况计算，总的出生率为1．25％，与战后初期的1．2％相当，这种情况相当危险，必须引起人们的重视。

日本目前的人口是1．2亿人，照此推算，59年后为9　000万人，100年后为4　300万人，500年后就只剩13万人了。这个数字相当于绳文－弥生时代的人口数量^[1]。这种反常的低出生率表示日本社会正在临近一个重大的转折时期。人们不由得要考虑，自己能否安心养育孩子，能否让孩子过上比自己更好的幸福生活。即使人均国民所得跟现在差不多，人口持续减少后，日本的综合国力、社会活力和企业实力等也都会实际下降，人才资源也会因此紧缺。人口减少会使经济规模缩小、综合国力下降。年轻人就职问题、女性就职问题以及长时间劳动形成的健康问题和家庭问题等等，都是造成日本人口减少恶性循环的要素。

国际政治学家汉斯J．摩根斯认为“国力”的各要素有地理、自然资源、粮食、原料、工业能力、科学技术、军备和军队素质和能量、领导和人口等。他把人口规模看作是数量要素，把国民性、国民的精神、外交和实现这些所需的“政府的素质”等看作是素质要素。摩根斯还指出，要与其他国家竞争，人口规模是决定国力的一大要素，人口相对规模和人口增加率应当引起我们的关注。也就是说，创造或制造国力的物质要素，并运用它们，就要有一定的人口保证，否则就无法成为一流国家。摩根斯在提到是否人口越多国力越强的问题时指出，这两者是不同的。发展中国家和落后国家人口多的情况是，粮食供应跟不上人口的增加，所以就会出现很多人营养不良及病人。这样的人口规模对于国力是有害的，也就是说，人口规模需要有相应的资源和粮食匹配，这是前提条件^[2]。

上面所言当然都比较极端，笔者提出的问题是，军事力量和军备力量究竟是否可以包括在国力之内？对此，男性和女性的见解是不同的。美国乔治城大学战略国际研究中心主任哈巴特G．克莱因于1975年提出了克莱因方程式：国力＝［（人口－领土）＋（经济实力）＋（军事实力）］×［（战略目的）＋（国家意志）］，即Pp＝（C＋E＋M）×（S＋W）。以此公式来说明世界政治战略意图。他认为，不管有多少经济力、军事力和资源，只要没有国家意志和战略目的，就不能表明其国力。因此，国力可分成物质要素和精神要素两大类。

克莱因指出，资源、经济、科学技术和军事实力等为主的有形国力，是硬实力。以硬实力为基础，国家的发展战略、民族团结力、国家动员能力、政治社会体系、教育和外交的影响力等软实力则决定了硬实力能在多大程度上得到发挥^[3]。提出国力分为软实力和硬实力两要素的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前院长乔塞夫·纳已在2004年把硬实力看作是“强制力”和“收买力”；把软实力看作是“迷人的实力”。为了使日本具有“21世纪型的软实力”，一般而言，很重要的是要有“人力资源的品质”、“技术力”和“国际贡献力”等。不管怎么说，软实力无疑是一个重要因素。日本，当然要顺应全球化时代，在今后注重培养符合世界标准的系统和制度方面的软实力^[4]。

前面讲到的人口减少问题，不是一般做法所能解决的，它必须采取根本性的措施。因此从国家战略和企业战略这两个方面看，要提高国力，必须从两方面着手：一个是实施“限制少子战略”，制止危机性的人口减少；二是实施“人口减少适应战略”，构建与人口减少相适应的社会。与此同时，如果加快进行国民意识改革和企业的根本改革，一般也能提高综合国力^[5]。

除了对上述问题的探讨外，接下来还要明确问题症结究竟在哪里。

问题所在

第一是日本在人口减少的21世纪，如何把握“综合国力”。日本的国家作用是什么？日本的企业战略是什么？今后应该如何考虑？对于这些问题，必须回到原点来加以考察。

第二是日本的总体出生率为什么不上升？女性为什么会不愿意生孩子了？“丁克”族为什么会越来越多？为什么从统计上看，年龄越轻越不愿生孩子？

第三是与人口互动的不婚和晚婚已成为通常的观念，如何来看待这一现象？特别是女性要求男性承担家务责任的倾向很强，而能够在经济上如此满足女性的男性则在1975年以后减少了。同时，结婚生活的水平每年都在提高。男性是平民婚，女性是贵族婚。这种失衡应该如何消除？

第四是说要工作和生活保持平衡已经很久了，那么企业又是如何认识和实践的呢？

日本应对人口减少问题的战略

一、从三方面提高“综合国力”

21世纪，日本在为提高“综合国力”所进行的讨论中，有三个观点很重要。第一个观点是，通过17世纪韦斯特法利亚条约以后确立的国家社会保障制度和以多样的生活方式的选择来提高生活水平，从而提高“市民国力”（提高市民生活的能力）。第二个观点是提高“市场国力”（经济价值创造力），也就是说，在进入全球化时代后，通过法律和公正的信息公开以及市场完善规则的作用，来提高企业的竞争力。第三个观点是提高“国际国力”（国际社会应对力），也就是说，政府当然要加强对国际事务的参与程度，以谋求与国际社会的和平共存。从这三个观点看，就是必须要提高“综合国力”^[6]。

这个“综合国力”是为实行某个目的所需的“能力”的集合体。这种能力不仅包括政府，也将地方自治体、企业和市民等一起包括在内。日本应有明确定位，就是在前面所讲的包括了“市民国力”、“市场国力”和“国际国力”等在内的综合国力的基础之上坚持“和平”原则，否则一切都会化为乌有。特别是女性希望和平，她们本能地意识到，没有和平就没有妇女的地位。

从日本的历史上看，由于社会经历时代大动荡而引起人口减少的是平安时代的末期和江户时代的末期。平安时代接下去的朝代是战国时代；从江户时代末期开始的社会变革是明治维新。女性们强烈的心声就是不愿意让下一代的孩子再去吃苦或去战死。她们不要战争和恐怖活动。目前在全球范围发生的恐怖事件，没有人能保证说明天不会在日本发生^[7]。

二、优化年轻人的结婚环境

日本的总体出生率不上升是因为日本的经济社会结构与男女平等的时代潮流不一致。20年前日本颁发了《男女雇用机会均等法》，8年前又制定了《男女共同参与社会基本法》，从而使女性更容易参与社会，这是事实。然而，女性生孩子后能否返回原工作岗位，被再次雇用，仍然存在问题。

最近临时工的小时工资也增加了，临时工转为正式公司职员的工作也在进行。但是，正式职员与临时工的工资差别依然很大。尤其是优秀的女员工，有70％面临着因为生孩子离职后再工作的问题。

还有被称作“丁克族”这一类人群的问题。他们为了维持现有的生活水准，选择了不要孩子，以免因为孩子失去挣来的收入。丁克族认为，生孩子离职成为家庭主妇后，再作为临时工劳动，这会丧失机会。要解决这个问题，就要改造经济社会结构，在企业战略中设法采取措施再次雇用女员工，不这样做，就无法控制少子化。

晚婚造成高龄生育，使得女性的生育能力下降。从这一点出发，人们常常鼓励女性早婚。但是，最近有报告称，男性晚婚后精子质量也会造成劣质，使生孩子的可能性降低，并容易发生染色体变异。

近来因各种家事而居无定所、不得已作为游民的20至30岁的男性也成为社会扭曲的一个问题。这些人只能通过网上信息打工，成为无固定职业、在各种工作场所游走的漂浮者。他们完全没有闲暇考虑结婚的事。因此，如果我们希望男女在25岁前后的青春期考虑结婚时，就必须提供给他们一个良好的环境。

三、年轻人的观念变革和约会场所的营造

日本的人口向首都区域集中，由于人与人之间缺少交流，大多数未婚男女没有约会的环境。这在日本特有的相亲制度逐渐淡出后是很自然的事。打算结婚的年轻人有99％还没有对象，这些单身族抱着梦想迈向不惑之年。

目前日本的海外派出人员达到80万人，虽然国家不参与这类事情，但今后地方自治体和企业、教育机构、宗教团体和兴趣爱好团体还是应该互相协作，竭尽全力从多方面创造约会的场所和环境。

笔者曾采访过100名男性和女性。其中有同一宗教、统一兴趣并孝敬老人的3个结婚成功者，他们表示，希望来世也要跟现在的配偶结婚。现在各自治体都设置了咨询机构，那么是否也能够相应地建立一些轻松而方便的结婚咨询所呢？

四、谋求工作和生活的平衡

过去被称作专业家庭主妇的相夫教子的人群，恐怕今后不会再有了。封建时代残留下来的“家长制”时代即将寿终正寝。人们更倾向于双双就职工作，夫妻一起承担“家务和育儿”。由于深夜11时回家，夫妇已没有多少时间说话，可以说这已经背离了结婚的初衷。企业战略如何对“工作和生活的平衡”进行定位，并加以落实，这是一个课题。

现在正在实行“下一代培养对策促进法”的优秀企业只有170家。今后要超过上面的企业数，还需要有企业的努力。日本的企业不解决女性问题而依赖于外国的廉价劳动力的这种情况，在其他各发达国家中也是一个必须考虑的问题。

根据最近日本的调查，这两年中虽然已经制定了女性独立行动计划，但是受其恩惠的不过是22％。66％的人跟以前一样，而在职场能确实感受到变化的公司雇员是极少数。法律上，尽管有允许最长为1年半的育儿休假制度，但还是有81．3％的人会担心增加同事负担而心存顾虑^[8]。

挪威和丹麦等是成功实施少子化政策的典型国家，其原因在于“保持了工作和生活的平衡”，实现了男女平等。法国对企业的税收进行优惠，对孩子提供了4倍于日本的丰厚的经济补助。法国的所得税是收入除以家庭人数算出的“N分N乘税制”。不管是高收入也好，低收入也好，原则就是给育儿家庭以优惠，其结果是促进了出生率的上升^[9]。

日本今后的课题

瑞士经营开发国际研究所（IMD）每年发表“世界竞争力排名”。IMD对国家竞争力的定义是：国家创造和维持企业竞争力环境的能力。那么，据此来看一下日本的排名位置。

从“综合能力”被分成的三种能力的顺序来看，日本在“市场国力（经济价值创造力）”中是第2位；在“市民国力（市民生活提高力）”中排第3位；在“国际国力（国际社会应对力）”中排第6位。今后提高国际国力已成当务之急^[10]。

特别是在技术领域，日本研究开发部门的科学技术人员数量居首。这说明日本有很强的经济和企业体系。在高技术出口领域，如航天器、办公设备、电子计算器、电子设备、药品、医疗器械、精密仪器和光学仪器等的出口强劲，仅次于美国。

日本的对外纯资产金额至2002年末位居第1位，是175兆日元；人均GDP在2003年也达到了34　000美元，排名第2位，仅次于美国。此外，储蓄金也保持一个高水平，但相对于欧美，日本在海外出口和跟外国的经济合作领域方面进展缓慢^[11]。

日本企业对海外的直接投资金额为3　500亿美元左右，仅相当于美国的15％左右和英国的30％左右。外国企业对日本的直接投资也极少。日本的FTA缔结国是新加坡、墨西哥、马来西亚和菲律宾。今年则与智利、泰国、印度、尼泊尔和柬埔寨缔结了关系^[12]。今后估计日本还将进入伊斯兰国家和非洲各国的市场。根据2004年联合国的推测，这些地区的人口将进一步增加，所以能否与这些国家进行经济合作，将是一个关键。

可见日本人口减少的结果是国内市场的缩小，因此必须进一步拓展与外国的经济合作关系。具有很强竞争力的日本企业加速海外的市场开拓，要谋求比国内低廉的劳动力，扩大海外转移，所以就要增加对外直接投资^[13]。

为了今后发挥日本在经济产业的强势，就必须既投资海外，又展开扩张活动。日本政府的FTA和日本企业的海外投资战略就像齿轮，要互相紧密结合在一起。人口少，GDP中所占的出口比率就高，与海外的关系就紧密。现在是全球化时代，所以企业能够很容易地鉴别各国的优劣。为此日本必须重视高附加值产业，强化和培养具有世界竞争力的产业。劳动力从低效生产部门向高效生产部门转移，会伴随着失业和倒闭等情况的压力，如何经受这样的压力，是今后日本经济的重大课题。日本现在有约600兆日元的财政赤字，人口减少会进一步加剧财政赤字，显然，从国外引进资金虽是不得已而为之，也是明智之举。日本国内要求缩小经济规模、削减ODA的呼声很高，因经济基础结构的调整日本决定将减少联合国会费的承担份额。也就是说，日本对国际社会的贡献减少后，日本将会失去国际上应有的地位和影响力。因此，日本今后应当提高“国际国力”。

从人口减少对于经济的影响来看，老年人和女性如果不就业，劳动力就会减少，经济规模就会缩小。这样一来，劳动力需求吃紧，企业就要提高工资。人工费如果上升，企业就会少用工，从而影响设备投资。所以这也成为人均生产率变化的因素。由于劳动力的减少，对于人的平均投资就会增加。如果有高质量的教育，那么就有可能提高能力及提高生产率。能力强的工人之间的竞争和协作顺利进行的话，会产生乘数效应，更进一步提高每个人的生产效率。今后日本在扩大“国际国力”（国际社会应对力）的时候，应当通过吸引外国的“软实力”来显示日本的地位。

结　　语

21世纪的“综合国力”不只限于军力和军备的规模，人力资源、自然环境、技术、经济产业、政府、国防、文化和社会等也都要引起重视。进入21世纪后，IT发展、市场全球化的进展、国际事务的参与活动，都具有相互依存关系，我们也要引起重视。

政治学家海德里·普尔指出：“要成为大国，就必须保持1亿人以上的规模。”每当世界主要国家首脑会议召开，一定会邀请中国和印度，从而加重会议内容的分量。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它们作为21世纪的巨大市场魅力所致。在市民每个人都成为国家主人的市民社会，如果扩展到整个地球，那么一国一票这样的主权国家平等原则就会瓦解，这时每个人的权利会变得很重要，而这与国家无关。可见，日本的人口减少今后会是一个很大的负面因素^[14]。

这里笔者还列举人、物、资金和信息，再加上伦理这些经营资源，以防止它们成为负面要素，这些都是软实力。培养一个人就能提高人均生产总值；物质也可以通过技术实力领先其他国家。资金是经济价值的创造力，能够用来把握市场原理。通过IT能使我们得到更多的信息，特别是安全信息，能强化自卫能力和警察力量。但是，今后日本要取得全球主动权，伦理是一个很大的课题，对此，我们必须意识到。因为日本要投资他国，推进经济的当地化，所以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有对日本特有文化的认识，使武士道精神与人道主义精神的素养相辅相成，并加以强化。对东道国的人们给予关心和爱护，善待他们，促进当地的经济繁荣，应该是我们的守则。这样做的结果最终会惠及日本国内经济。

至今为止，出生率受到了经济的强烈影响，还造成了社会问题。民主德国的出生率在1990年统一时，是1．50％，但1994年时，下降到了0．77％。苏联解体后的俄罗斯也因为经济和社会混乱的缘故出生率下降。这些发达国家的出生率下降明显地反映在受到经济影响的女性身上。为了觅得一份稳定的职业，作为女性首先要考虑接受教育和掌握技能，而把结婚和生孩子放到以后再考虑。这是因为工作关系到自身的生存问题。同样，男性的高失业率也影响到出生率。

女性的高学历化和社会参与也影响到人口减少。由于女性的就业率上升推迟生育时间，造成了晚育现象，究其原因就像心理学家马斯洛所指出的那样，是因为女性要完成自我实现的愿望。要减少这个现象，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工作和家庭能够兼顾的环境是否可以提供。目前经济情况虽有改善，但有效的做法还是政府对生育的财政支持。日本的出生率所以只有1．25％，原因之一是政府的天使计划等政策和保育设施的充实等都没有及时地落实贯彻。在这方面的紧急课题就是要迅速地加强和扩大相关的措施。

人口减少会影响国力，“综合国力”的不稳又会引起人口减少，这样说并非言过其实。2000年电通总研的问卷调查显示，认为“10年后的日本会比现在更好”的日本人只不过约30％。这一数据显然受到了年轻人就业不稳定、治安恶化、社区的瓦解和女性就业问题等的影响。对“综合国力”的疑虑证明国民的信任处于不稳定状态。20世纪90年代泡沫经济崩溃后，由于经济低迷，年轻人的就业处在了冰河期；收入下降使得难以为将来的生活设计从而加剧了推迟结婚和生育时间的趋势。

女性对于一结婚就不得不离职的无奈心存不安。根据2001年日本厚生劳动省的调查，生孩子后离职的女性达到约70％。这种倾向随这个年龄段劳动力比率的变化更加明显。日本的劳动力比率在25—29岁的年龄段，高达74％；在30—34岁的年龄段，比率下滑到64％；生了孩子后此比率又重新上扬。这被称为“M字形曲线”，但在欧美各国并非如此^[15]。

根据2003年日本厚生劳动省育儿援助的调查，因长时间劳动没有充分时间育儿而感到不满的男性达到40％。个人问题的困扰也引发“综合国力”的困扰，结果导致出生率的下降。人口减少，“综合国力”下降，使日本陷入恶性循环的局面。日本的人口越过顶点开始减少。我们希望日本将来的一代作为是国际社会的一员而受到尊敬。我们这一代经历了许多痛苦，因此，我们应该努力避免把难题留给未来的一代。“这是来世向往的国家吗？”“这是希望子孙后代继承的国家吗？”“这是保证拥有和睦家庭并生育孩子的国家吗？”笔者希望全体国民都来考虑这些问题。

参考文献：

岛田春雄、渥美由喜：《克服少子化的最佳处方》，钻石出版社2007年版。

汉斯J．摩根斯：《国际政治I．权力和和平》，福村出版社1986年版。

浦野起央：《国际关系理论史》，劲草书房1997年版。

武者隆司：《新帝国主义论》，日本东洋经济新报社2007年版。

小林阳太郎、小峰隆夫：《人口减少和综合国力》，日本经济新闻社2004年版。

【注释】

[1]小林阳太郎、小峰隆夫：《人口减少和综合国力》，日本经济新闻社2004年版，第5页。

[2]汉斯J．摩根斯：《国际政治I．权力和和平》，福村出版社1986年版，第110页。

[3]浦野起央：《国际关系理论史》，劲草书房1997年版，第225页。

[4]小林阳太郎、小峰隆夫：《人口减少和综合国力》，日本经济新闻社2004年版，第33—34页。

[5]日本经济新闻社，2005年12月19日。

[6]日本经济新闻社，2005年12月23日。

[7]小林阳太郎、小峰隆夫：《人口减少和综合国力》，日本经济新闻社2004年版，第160页。

[8]日本经济新闻社，2007年7月27日。

[9]岛田春雄、渥美由喜：《克服少子化的最佳处方》，钻石出版社2007年版，第96页。

[10]NIRA型综合国际指标。

[11]同③。

[12]http://www.meti.go.jp./policy/trade-policy/epa/index.html．

[13]武者隆司：《新帝国主义论》，东洋经济新报社2007年版，第240页。

[14]日本经济新闻社，2005年12月20日。

[15]三菱综合研究所：《少子、老龄化恐怖解读》，中经出版社1999年版，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