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遗产旅游开发模式研究

文化遗产旅游开发模式研究

——以浡泥国王墓为例

邢定康　陆乃高　李致磊

(南京市旅游局，南京210001)

【摘　要】本文探讨了文化遗产旅游开发中的常见问题，以浡泥国王墓为例探讨了文化遗产旅游开发中的适宜模式。

【关键词】文化遗产;旅游开发;模式

1　研究背景

文化遗产指产生和使用于过去、经过历史汰洗留存到现在、并且应该被传诸未来的一种人类的共同财产，包括有形的文物和无形的、但是可以通过口传心授、参与感受等方式传承的工艺、民俗等。这种具有公共物品性质的公共资源，不同于一般的物品或商品。它们是独一无二的历史文化载体和人类历史发展的见证，具有时代性、不可再生性和不可替代性，具有符号和象征的作用，与人类的文化感情、群体认同具有密切的联系。

《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大会第17届会议于1972年11月16日在法国巴黎通过的一项国际公约，该公约的首章对文化遗产的概念进行了阐述，为文化遗产(Cultural Heritage)的界定提供了指南，目前公之于众的中文本中的文化遗产包括文物、建筑群、遗址三大类。

文物：从历史、艺术或科学角度看具有突出的普遍价值的建筑物、碑雕和碑画，具有考古性质成分或结构、铭文、窟洞以及联合体。

建筑群：从历史、艺术或科学角度看，在建筑式样、分布均匀或与环境景色结合方面，具有突出的普遍价值的单立或连接的建筑群。

遗址：从历史、审美、人种学或人类学角度看具有突出的普遍价值的人类工程或自然与人联合工程以及考古地址等地方。

文化遗产是人类优秀文化的具体凝结体现。到2006年7月为止，我国文化遗产中有23处是世界文化遗产、4处世界文化与自然双重遗产，在世界遗产中位居西班牙、意大利之后，名列世界第三位。

“文化遗产地”除主要具有教育功能外，还具有科研、教育、游览、启智和创作体验等功能。文化遗产的保护和发展会极大地加快文化遗产地旅游业的发展。

南京南郊安德门石子岗之西、乌龟山南麓，有一座来历极为特殊的王陵。它安葬的是一位外国君主——浡泥国王麻那惹加那乃。

浡泥国即今文莱苏丹国，具有悠久的文化历史，与我国的通商交往可以追溯到公元前的西汉时期。明代初年，在朱元璋、朱棣父子两代皇帝的大力倡导和浡泥国王马哈谟沙、麻那惹加那乃及遐旺三代国王的共同努力下，明王朝与浡泥国之间的友好关系进入了高潮。明永乐六年，浡泥国王麻那惹加那乃携王后、王子一行150多人，随郑和航海船队来中国访问，受到了明成祖朱棣的盛情款待。不幸的是，他仅在中华大地游览月余，便因染重病而病逝于南京。明成祖遵其“希望体魄托葬中华”之遗愿，以很高的礼节埋葬了这位异邦君主。

当年浡泥国王葬于南京安德门外石子岗;后经战乱，浡泥国王墓一度渺不可寻。直至1958年5月，才重新发现了佚名已久、一直被当地人称为“回回坟”的浡泥国王墓。初为江苏省级文物保护单位，2001年，浡泥国王墓被定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2　浡泥国王墓的保护与旅游开发现状

自1958年12月浡泥国王墓被发现以来到20世纪末，共进行过6次维修：

第一次是1958年8月。由南京市文化局向中央文化部文物局呈交了《关于“浡泥国王墓”整修计划的报告》，此次维修工程中，首先铲除了墓园内的杂草树木，清理出神道：继而扶正了石马夫、石虎、石翁仲等业已倒地的石刻;对残损的石刻进行了修补。

第二次是1959年4月，南京市文物保管委员会在浡泥国王墓墓园内，进行了绿化工程，栽植黑松、白杨、雪松、桧柏、榆叶梅、合欢、水杉、锦带、丁香、紫薇、女贞、贴梗海棠、桂花、海桐等14种624株树苗，市文保会进行了部分文物接合安装工作。

第三次维修为同年8月，新修一条从宁丹公路直达墓前的一条道路，全长约1km，小型客车可以直达墓前。

第四次维修自1974年9月27日开始，至1975年1月18日完工。整理仿刻复原了部分文物。

第五次维修于1977年9月，为了防止神道水土碑基的水土流失，南京市文保会新砌了一道10m长的片石护土墙。

第六次维修于1990年11月至1991年2月。主要项目为：从文物保护标志碑至墓前，铺筑青石板路面;神道石刻的外侧新建镶嵌鹅卵石的水泥路面;神道碑四周新建镶嵌鹅卵石的水泥平台。

最近的一次维修，自2003年春末夏初开始，持续至今并正在实施之中，为有史以来的最大的一次维修。新建墓坊、碑亭、接待室。目前，投资近1000万元的浡泥国王墓一期修复工程，已完成了对迁碑亭、牌坊、墓冢、神道等文物古迹的保护性修复;正在进行的二期工程，将在墓园内建成一处具有浓郁文莱地域特色和人文景观的文莱风情园。

3　我国文化遗产旅游开发中的问题

我国的文化遗产在进行旅游开发的过程中出现了不少超常损耗的现象，许多文化遗产资源因为旅游开发的不适当介入而过早的衰退，影响了我国文化遗产的保护和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归纳起来，至少有三方面的原因。

(1)旅游开发造成文化遗产的破坏。从旅游开发本身来讲，文化遗产破坏的形成可分为3种类型，即：

①意识缺乏型。指由于开发者缺乏保护意识，文化遗产在旅游开发过程中缺乏必要的技术论证，由此带来规划操作的盲目性，从而形成对文化遗产的破坏。

②束手无策型。指开发者虽然有保护文化遗产的意识，但由于缺乏相应的资本、技术、法律等方面的支持而使文化遗产受到被动的破坏，这在一般性、地方性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开发实践中表现得尤为明显。

③明知故犯型。指开发者虽然知道保护文化遗产的重要性，但受经济利益的驱动，开发者要么盲目地扩大文化遗产的开发范围，要么从成本角度考虑采取不恰当的开发方式，使文化遗产得不到应有的维护和管理，并因此遭受不应有的破坏。这在我国许多知名的、世界性文化遗产的旅游开发中也有过不少的教训。

(2)行业管理不力，造成文化遗产的破坏。文化遗产进行旅游开发通常涉及旅游、文物、城建、环保等多个职能部门，由于相应的行业管理法律的缺乏，上述部门之间不能进行有效的协调和沟通，从而形成“谁都想管，谁都不管”的畸形状态，造成众多文化遗产自损式的破坏，极大地影响了文化遗产的保护和正常的旅游开发。

(3)社区参与力度不够，影响了文化遗产的正常保护。从社区参与的角度来看，我国的文化遗产在进行旅游开发的过程中极少考虑社区态度对开发的影响。在实践中既不进行前期的社区意见调查，也没有对社区进行与开发力度相适应的宣传教育活动，更没有采取积极的措施诱导社区融入文化遗产的开发，使社区的居民没有形成保护文化遗产的意识和理念，从而使很多的开发行为缺乏必要的社区支持。很多文化遗产因而在旅游开发中遭受来自社区自身的偷盗、有意破坏和无意破坏等多种形式的损毁。

此外，还有其他一些社会、自然原因导致的文化遗产的破坏。在我国，大量散落在民间的中小型文物由于缺乏适当的开发机制，没有资本、意识、技术和法律等物质与精神的支持，其流失和损毁的速度更是剧烈。作为我国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些文物古迹是地方文明延续与传承的载体，对它们的保护是时代赋予我们的不可推卸的责任。

欧美国家的成功案例告诉我们，文化遗产旅游的适度开发是解决文化遗产保护的诸多问题和旅游发展所需的资源要素的有效方法。但也应该看到，文化遗产进行旅游开发涉及社会、经济、文化、生态等多个层面，需要从资本、技术、社区参与和行业管理等多因素构成的社会综合开发系统进行全方位的审视，而我国显然尚未构建出一套完善的文化遗产的管理与开发体系，在理论研究上也没有针对文化遗产旅游的系统分析。

4　浡泥国王墓适宜旅游开发模式探讨

4.1　浡泥国王墓文化遗产旅游区治理与融资模式

浡泥国王墓文化遗产旅游区的发展只能以珍贵的文化遗产作为资源依托，为了加强对浡泥国王墓的保护，必须对浡泥国王墓文化遗产旅游区进行资源的整合开发。在保证国家完全拥有文物资源所有权和有效保护的前提下，由政府统一安排，对文化遗产旅游景区的文物类公共性资产和非文物类经营性资产进行统一整合，按照政企分开、事企分开、所有权主体和经营权主体分开的原则，将文物景区的文物事业发展职能和旅游市场的经营职能分开，事业部分统一划归文物部门，按照事业规律管理，企业部分组建经营开发实体(通常为旅游开发有限责任公司)，统一划归政府直属国有独资的旅游集团企业统一管理，科学开发，市场化经营。

这是一种政府主导型的治理模式，因为政府有着更好的信誉和协调力，对资金的筹措更具备优势，它可以实现资源的全面整合和优化配置，以取得规模经济效益，它可以打破多年的地域分割、部门分割和条块分割的现象，是资源、产品和市场的三结合，满足旅游“食、住、行、游、购、娱”六要素的有机结合。同时，这种开发方式加大了对资源的保护，确保旅游业的持续健康发展。实施这种模式的重点是政府主导与企业化，主要是集团化运作相结合，不能顾此失彼，或单纯强调某一方面，即宏观协调由国家出面，基础设施建设由地方政府引导，中观操作由集团承担，微观运营由企业来自主。

文化遗产旅游区融资有3条主渠道，方式主要有直接和间接两种。

第一条主渠道：地方政府、公立机构争取拨款、贴息或低息贷款等形式，为直接融资;争取政府财政提供实物、货物、服务和转移支付等方式，为间接融资。主要有：免费或以低价、分享股份等方式，获得土地、建筑物等相关基础设施的产权或使用权;减免税费;使用政府培训的劳动力;获得低成本租赁、特许经营权等形式。

第二条主渠道：向银行、企业、个人等投资者融资。其中直接融资主要有募集风险资本投入、股票转让、管理人员和员工持股等形式。间接融资主要有贷款、存款透支、商业抵押、商业扩张方案、租赁、分期付款、出售回租、转让景点特许经营权和租地营业权、赞助等形式。

第三条主渠道：社团组织帮助提供志愿者。志愿者对于文化遗产中心等文化教育、专题旅游类型的景点开发相当重要。志愿者的参与可以降低劳务费用。

在实际运作时，可以综合使用上述各种融资方法。尽快使浡泥国王墓文化遗产旅游区启动起来，实现滚动式发展。促进遗产保护和旅游发展。

4.2　浡泥国王墓文化遗产旅游产品开发模式

浡泥国王墓本身就具有很强的文化性，突出表现在对历史的一种真实、完整写照。由于文化遗产的灵魂就是它们的原生性和真实性，它的根本特点是不可再生性。1982年的《文物保护法》中有文物保护区、建设控制地带、环境影响区的划分。2002年《文物保护法》将保护区划分为文物保护区和建设控制地带。

浡泥国王墓为全国文物保护重点单位，根据《文物保护法》，浡泥国王墓文化遗产旅游区分为文物保护区和建设控制地带，目前已经有文物部门拟出的《浡泥国王墓保护开发规划设想》，文案将250亩王墓景区规划用地分为3个区。其中一半用地为文物保护区(包括神道、墓冢及碑亭和乌龟山)。文物保护区内采取尽量多的手段对文物进行保护，40多年前栽种的苗木花卉形成的庄严肃穆的生态环境也应该受到保护。

建设控制地带应该采取整体开发的模式，这样可以使整个王墓景区保持统一的风格，不至于分散开发造成风格不统一而形成“文物孤岛”。

随着现代旅游业的发展，旅游者的需求也呈现出多元化的趋势，为了更好地满足市场需求，浡泥国王墓旅游区必须从横向和纵向两个方面来提升其旅游产品的层次，横向通过旅游产品体系的不断完善来带动地方旅游业的发展，主要根据旅游者旅游活动的规律合理完善餐饮、交通、购物等旅游要素来拉动旅游经济和增加景区和周边旅游收入。

纵向对已有旅游产品进行深度开发，增加展示型、体验型的内容。纵向开发可以用下面的等式来表示：

文化遗产价值+开发文化价值=实现与提升文化遗产旅游价值

由于脱胎于文保部门，浡泥国王墓的旅游开发尚且停留在初级的观光阶段，对王墓的诠释也只是局限于王墓所展示的社会、科学、文化、艺术价值以及风水传说，对于王墓本身所拥有的非物质文化的理解与表达深度远远不够(如浡泥国的历史以及其与中国的交流源远流长)，特别是由王墓而衍生出特定历史阶段的产物(如中国明朝外交制度)等拥有深度地方文化特色的内容近乎空白，浡泥国王墓要想成为世界文化遗产，必须要注重历史的再现与史实的恢复。

文化遗产旅游产品的开发更注意遗产文化的挖掘，以提高旅游产品的文化品位，将文化的潜在价值转化为旅游产品，这里更强调了将遗产旅游和其他文化的结合，开展综合型的旅游项目，产生规模经济效益。

如旅游者肯定希望了解与浡泥国王墓相关的浡泥国的民俗风情，据此可以建立文莱风情园;可以挖掘明朝的外交文化，增设浡泥国王当年居住的南京会同馆，其为麻那惹加那乃下榻的场所，相当于现代的国宾馆，可以对相关文化进行发掘和梳理;浡泥国王当年是乘郑和、王景弘的船队到达南京的，文莱现在还有王景弘的纪念场所(王总兵路)，可以由此进行明代外交文化展示，形式可以通过多媒体配加适当的有形雕刻;麻那惹加那乃本人的史传也是非常重要的内容，可以通过史料陈列馆来进行展示;麻那惹加那乃病死于南京会同馆后，明王朝葬其于安德门外石子岗，浡泥国王墓坐北朝南，前临池塘、遥对牛首山双阙，东、西、北三面环山，必然与石子岗是明王朝勘探的风水宝地有很大关系。明代的风水文化可以通过图书以及风水风光音像来进行展示(图1为浡泥国王墓文化脉络梳理图)。

图1　浡泥国王墓文化脉络图

通过对产品深入挖掘和组合，而开发出一批文化遗产旅游优势产品，这些产品具备品牌效应，会进一步发展成为优势产业，带动整个文化遗产地旅游业的发展。

在产品营销宣传上，应该以文化遗产为中心进行产品推介，切莫喧宾夺主，把一些盈利项目作为宣传主体，只顾及短期营销宣传效益，而无视长期效益，影响文化遗产旅游区的整体知名度。

4.3　浡泥国王墓文化遗产利益相关者管理模式构建

浡泥国王墓利益相关者管理模式的建立就是通过对利益相关者的分析，确定文化遗产管理的策略和具体内容。

浡泥国王墓的利益相关者可以分为决定性的利益相关者和其他利益相关者。其中决定性的利益相关者包括全体公众、当地社区、旅游者和管理者;其他利益相关者包括文物部门、旅游部门、政府、媒体、社会团体和学术界。

浡泥国王墓利益相关者管理就是要协调利益相关者的权益要求，实现文化遗产的可持续发展。由于利益相关者的权益要求各不相同，对文化遗产管理的影响就存在差异，因此需要对利益相关者的重要性进行确定。在浡泥国王墓管理过程中，文化遗产的保护是最重要的，因此保障公众利益是第一位;其次是保证当地社区的利益，因为浡泥国王墓是当地社会经济及文化生活的一部分，历史、现实及未来都把当地社区与浡泥国王墓联系在一起，成为不可分割的整体，因此在遗产保护的前提下，必须要保证当地社区的利益;再次是管理者利益和旅游者利益，管理者作为浡泥国王墓遗产管理战略和措施的制定者和实施者，如果他们的利益不能得到满足，将很难保证浡泥国王墓遗产健康可持续的发展;旅游者通过对文化遗产的观光游览，使得文化遗产的文化价值得以实现，同时也为其带来了经济效益，因此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在满足决定性相关者利益的同时，还要合乎伦理的对待其他利益相关者，如政府、文物部门、旅游部门、媒体、学术界和社会团体等，加强与他们的合作。

4.3.1　针对全体社会公众的具体管理

全体社会公众的利益是第一位的。在保障其利益的方面，具体管理内容包括8个方面：制定保护法规;制定保护规划;保护周边环境;保护和维修;开展文化遗产防火和防盗方面的工作;组织遗产方面的科研;进行公众教育和宣传;解决文化遗产保护与其他利用方面的冲突。

4.3.2　针对当地社区的具体管理

在保证当地社区利益方面，具体的管理内容包括6个方面：建立社区参与机制、朝圣活动管理、迁入居民的游览组织及优惠、居民对文化遗产价值及利用方面的认识、文化遗产对当地的经济贡献、解决社区利用与保护及其他利用的冲突。

4.3.3　针对旅游者的具体管理

针对旅游者利益的具体管理内容包括6个方面：制定旅游发展规划、旅游服务质量管理、建立和完善解说/阐释系统、开展游客教育、保证旅游者安全、解决旅游与遗产保护及其他利用的冲突。

4.3.4　针对管理者的具体管理

针对管理者利益的具体管理内容包括3个方面：经济收入、素质培养、其他福利待遇。经济收入方面包括工资水平、加班费、奖金数额;素质培养方面包括员工素质水平、员工满意度、培训次数、培训费用;其他福利待遇方面包括休假等。

4.3.5　针对其他利益相关者的具体管理

其他利益相关者包括文物部门、旅游部门、政府部门、媒体、社会团体和学术界等。具体管理内容主要是加强沟通、促进合作。

4.4　浡泥国王墓文化遗产区生态旅游模式构建

对于生态旅游，本文使用1992年旅游与环境世界大会给生态旅游做的界定。定义认为：生态旅游是促进保护的旅行，进一步来说，文化遗产生态旅游是以欣赏和研究遗产以及相关的文化特色为目标，通过为保护区筹集资金，为地方居民创造就业机会，为社会公众提供环境教育等方式而有助于遗产保护和持续发展的旅游。

中国文化遗产旅游地最大的威胁因素就是“超载旅游”和“错位开发”。生态旅游方式有助于文化遗产可持续发展。

生态旅游是一种旅游形式，所以也称之为特种兴趣旅游。但是，可持续旅游是从可持续发展的概念而引申出来的旅游业发展的原则，适用于所有能够在长期发展过程中与生态、社会、文化环境保护和谐发展的旅游形式。生态旅游可以作为实现可持续旅游的一种手段。当然做不到可持续发展的旅游不能够称作生态旅游。生态旅游不仅丰富了旅游的内涵，而且拓展了旅游的外延。它不仅有利于提高公众的生态意识，并且能产生良好的经济、社会、环境效益。可以说，生态旅游为旅游的可持续发展提供了一条新的途径。

采用生态旅游方式合理确定浡泥国王墓文化遗产旅游景区的旅游者容量，让旅游者从自身做起，减少对浡泥国王墓文化遗产地的人为破坏，有助于浡泥国王墓文化遗产可持续发展。

参考文献

1　谢朝武.关于文化遗产旅游研究的若干思考.桂林旅游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3(2)

2　王海勇.文化遗产区旅游服务设施规划方法探析.江苏城市规划，2006(5)

3　叶昌建.重庆市宗教旅游开发模式及发展战略措施.涪陵师范学院学报，2006(5)

4　杨新华，杨建华.浡泥国王墓探源.第二版.南京大学出版社，2002

5　王群，当前景点投融资现状分析.广西旅游在线网站

Research on Exploitation Patterns of Cultural Heritage Traveling

—Take the Grave of an Ancient Brunei King as an Example

XINGDing-kang LUNai-gao LI Zhi-lei

(Tourism Bureau of Nanjing City，Nanjing 210001)

Abstract As the grave of an ancient Bruneiking an example，this article discusses the usual questions and the suitable pattern in exploitation of Cultural heritage traveling.

Key words cultural heritage;traveling exploitation;patter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