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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言”的经世意:张穆_顾炎武的事迹

时间:2022-08-04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一家言”的经世意:张穆_顾炎武的事迹与徐松不同,张穆少时的学问似乎没有受到太多考据学风的影响,祁寯藻说他年幼时“喜观儒先学案,言之甚悉”[75],张穆年谱的作者则称,曾见过张穆十六七岁时所抄录的王阳明、吕坤、刘宗周等人的语录[76]。张穆之接触西北史地研究,是受了祁寯藻和徐松的影响。更为重要的,是顾祠会祭的政治色彩强化了张穆学术作品的用世之意。

“一家言”的经世意:张穆_顾炎武的事迹

与徐松不同,张穆少时的学问似乎没有受到太多考据学风的影响,祁寯藻说他年幼时“喜观儒先学案,言之甚悉”[75],张穆年谱的作者则称,曾见过张穆十六七岁时所抄录的王阳明、吕坤、刘宗周等人的语录[76]。直到道光十二年张穆入都以后,才第一次出现他与人“说经讲小学”的记载[77],看来他之转向汉学与京城的学术氛围有着直接的关系,所以程春海会说他“空谷隘知见,北游恣所学”[78],到北京之后张穆才真正打开了学术视野。此后张穆处在祁寯藻、程恩泽两位名公巨卿的羽翼之下,而他们都是以朴学相号召的,可以说张穆在京城一直受到考据学风的浸染,他很快就成为一名合格的考据学者,所谓“小学贯群籍”、“六经皆勃牢”、“经明学既通”[79],都是中肯的评价,而且“石州讲小学,娓娓动人”[80],擅小学似乎已经成了张穆给人的印象了。

张穆之接触西北史地研究,是受了祁寯藻和徐松的影响。道光十六年,他受祁寯藻的托付校订祁韵士《西域释地》和《西陲要略》,又在这一年与沈垚结识,还和沈垚一起同徐松剧谈西北地理[81],张穆学术工作的重心逐渐向西北史地转移。道光十六年,张穆分别校订了程恩泽之父程昌期的《安玩堂藏稿》及祁寯藻同乡吴玉的《吴侍御奏稿》,十七年还曾撰《说文答问疏证叙》一篇,十九年作《俄罗斯事辑补》,二十一年作《魏延昌地形志》和《水经注表》,又从《永乐大典》中抄出《元朝秘史译文》十五卷[82],而他真正的学术转折点,则是为祁寯藻校订祁韵士的《皇朝藩部要略》。这项工作让张穆积累了大量的经验与知识,同时也为他的集大成之作打下了基础:正是在校订《藩部要略》的时候,张穆决定另外撰述一部蒙古地区的地志类著作,与纪传体的《藩部要略》相辅而行,是为《蒙古游牧记》。

《蒙古游牧记》全面描述了蒙古地方的地理、行政、氏族、王公,而以边防为其著述之根本。这点时人看得很清楚,后来出资刊刻《蒙古游牧记》的祁寯藻说:

石州之成此编,岂第矜博奥、蒐隐僻,成舆地一家言哉?盖尝论之,蒙古舆地与中国边塞相接,其部族强弱,关系中国盛衰,非若海外荒远之地,可以存而不论也。……是皆讲经制者所当尽心也。承学之士得此书而研究之,其于中枢典属之政务思过半矣。[83](www.guayunfan.com)张穆与他之前的西北史地研究者如徐松、祁韵士有明显的不同。第一,他从没有到过新疆或蒙古,其著述完全依赖于历史文献、传闻及官书,也正因为如此,他之投身于西北史地研究更多地出于知识兴趣和政治关怀,而非偶然的个人际遇;第二,他没有参与过官书的修纂,从始至终都是以私人学者的身份从事研究和著述,其作品也不具备任何官方色彩。

在发起创建顾祠的时候,张穆正处于从考据学者到西北史地学者转变的时期。顾祠这样相对紧密的交游网络让他获得了各方面的资源,包括同领域学者的学术交流。更为重要的,是顾祠会祭的政治色彩强化了张穆学术作品的用世之意。张穆不是京城研究西北史地的开创者,但他是京城西北史地学术圈子里承上启下的关键人物,刘禺生《世载堂杂忆》说“谈辽、金、元史地者,京师以张穆等为滥觞”[84],所强调的就是张穆特殊的学术史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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