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中科技大学学校暑期工作会议上的总结讲话

在学校暑期工作会议上的总结讲话

朱玉泉

（2004年8月24日）

同志们：

这次暑期工作研讨会，我们集中了两天的时间，紧紧围绕樊校长的主报告和教师聘任制实施方案，进行了认真而热烈的讨论。大家充分肯定了樊校长的主报告，对教师聘任制实施方案提出了许多很好的建议和意见。从讨论的情况看，大家普遍认为教师聘任制势在必行，是高等教育改革的大势所趋，也是我校快速发展的形势所迫，大家对教师聘任制实施方案总体上是支持和认同的。下一步工作，就是要进一步完善这个方案，使之更加科学、更加符合学校的实际，更具有可操作性。

下面，我就如何抓好人才工作和“985工程”二期建设谈几点想法。

一、将人才工作作为重中之重，推动学校快速发展

（一）人才资源是第一资源

人才工作对于学校学科建设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人才包括学科建设人才、教学人才、科研人才和管理人才等。院（系）建设得好不好，关键在于有没有一批好的带头人，有没有一批好的教学骨干。我们有个系最初有个学科非常薄弱，引进了两个在世界上很有影响的学科带头人之后，这个系的学科建设就非常快，很快就申报到了博士点。人才工作对于教学也有很重要的作用，课讲得好的教师可以让学生终生难忘，名师出高徒，好的教师可以培养更好的人才。人才建设在科研、管理中也有很重要的作用，有的院（系）原来发展不好，但是经过对领导班子的调整，换了带头人，换了科研、管理人员，就开始好转。

所以说，人才资源是第一资源，是非常重要的资源。在学校工作中，我们要把人才工作作为各项工作的重中之重。人才工作是我们建设世界知名高水平大学的必由之路，我们要向一流大学冲刺，就只有靠抓人才，抓不住人才什么都是空的。

（二）我校人才的现状

我校现有的人才不是多了，而是少了，与清华、北大、南大、浙大、甚至电子科大相比，我校的人才资源在许多方面还存在较大差距。近几年，我校在人才建设方面取得了很大进步，教师队伍的结构和素质有了很大提高。当然，自己和自己比，我们发展是快的，而且可以说发展是很快的，但是横向比，与兄弟学校相比，我校的差距还很大。

人才建设主要在两个方面：一是大师，二是团队。从大师看，我校的院士数量比很多学校（如南大，交大等）少。从团队看，自然科学基金委设立的创新团队，我校只有一个（以物理系罗俊教授为首的团队），很多学校综合排名在我们后面，但创新团队比我校多得多。

另外，从标志性成果看，我校的差距也很大。我校对《SCI》奖励的力度比较大，现在有了四百多篇，但是和南大相比，差距还是很大。他们有一个只有20多人的团队，一年在《SCI》上就发表了200多篇。这次我校争取到了光电国家实验室，有些学校很不服气。当然，我们有综合优势，我们是几家（武汉邮科院、717所、中科院武汉分院）联合在一起，队伍力量很强，还有省里的支持，省长亲自带队去争取。虽然我们争取到了，但与同行相比还是有很大差距。中国科技大学的综合排名在我校后面，但他们的基础研究很强，他们有好几个创新团队，其中一个团队在《Science》、《Nature》上一年就能发表一到两篇论文。我们尽管有五万元重奖，但还是一篇也没有，这就体现了我们的差距。

因此，我校人才的现状是：和自己比，我们有长足的发展；但是，横向比，我们有很大差距。我们必须大力培养优秀拔尖人才，大力吸引优秀拔尖人才，两方面都不能偏废，必须想方设法、采取超常规措施来做这方面的工作。

（三）以教师聘任制为动力，推动人才队伍建设工作

通过推行教师聘任制，大力培养人才，大力吸引人才。主要在这几个方面加大工作力度。

1.尽快出台引进人才、培养人才的政策文件我校人事部门的三个文件已经广泛地征求了意见，也经过了讨论，还多次召开了不同层次、不同范围的座谈会，充分听取了各方面意见和建议，校党委常委会也已原则同意了这些政策方案。下一步，要尽快把这些政策、文件下发到全校，切实贯彻执行。当然，可能我校的力度不是很大，但毕竟有了一个可操作的东西。现在，有的院（系）从国外引进了一批博士，但是他们的住房问题、启动经费问题还得找这个找哪个，找领导批，很繁琐。如果有了文件，就不用批了，就可以提高效率。所以，引进人才的政策性文件得尽快出台，在施行过程中有问题还可以通过修改再进一步完善，这个文件一定要尽快出台。

2.以“985工程”二期为契机，抢抓人才队伍建设

“985工程”是个上水平的问题，其核心是一个人才问题。这个问题我将作为第二个部分专门讲。

3.以教师聘任制为动力来推动人才队伍建设工作

实行教师聘任制的根本目标是要做到：有利于培养人才、有利于吸引人才、有利于学科建设、有利于学校上水平。通过教师聘任制，大力培养人才，大力吸引人才，这个问题我将作为第三个部分专门讲。

二、以“985工程”二期建设为契机，抢抓人才队伍建设

（一）人才队伍建设与“985工程”学科建设的关系密切

1.通过“985工程”平台，汇聚学科队伍

强调平台建设，就是要通过平台建设汇聚学术队伍，吸引各方面人才，也就是事业留人。化学系前几年想了很多办法吸引国内外的博士，但人家一来，看了基本的试验设施，觉得不能做事，就都走了。我们引进人才是来做事的，不是来当标志的，要做事就得给他一个做事的平台、做事的环境，“985工程”就是要达到这个目的。首先，要给我校相关学科中那些想做事业的人才提供一个做事业的地方。要靠事业吸引人才，没有大的研究基地、没有一个大的实验室，就无法吸引人才。过去我们的经费分到院（系），院（系）再分到教授，结果造成低水平重复，出现一些“单干户”、“夫妻店”，无法汇聚学科队伍。光电国家实验室的招聘信息在网上一发布，就吸引了几十个人才的注意，这说明平台对人才具有很强的吸引力。“985工程”建设得好不好，关键在人才。我们不仅要凝聚校内的顶尖人才到各个平台，还要筑巢引凤，吸引国内外的大师、学者，通过平台汇聚队伍，吸引人才。

2.通过“985工程”平台，培养高层次人才

世界级大师都是在著名实验室里培养出来的，要通过建设一批高水平的实验室和工程中心，提供一流的仪器设备、制剂、信息、工作空间及工作氛围，努力为高层次人才提供一流的研究平台，通过实现资源共享，使校内的人才有做学问的地方。我校现有很多老、中、青年教师有很强的基础，也有很强的事业心，但就是做不出成绩，问题就在于培养人才的环境不好，缺乏高水平的实验仪器，无法出高水平成果。过去那种分散的、重复建设不可能形成培养人才的硬件环境。所以，通过“985工程”二期建设，形成一个非常好的培养人才的基地，通过事业来培养人才。

3.“985工程”建设与人才队伍建设相辅相成，互为促进

“985工程”平台建设，本身就包括了队伍建设，“985工程”二期建设经费，不是只用来买设备、建房子。校党委常委会按照教育部的要求，经过讨论作出决定，在“985工程”二期建设的项目中，要单独列出20%的经费作为该项目的人才队伍建设经费，专款专用。对这个费用学校要监控使用，保证这些经费用在吸引、引进人才方面。过去，我校在吸引人才方面有不够完善的地方，主要是没有预算，拿不出钱，人才配套经费没有落实。这次一定要改变这个状况。

（二）“985工程”二期平台建设的要求

平台建设得不好，吸引人才和培养人才就搞不好。只有建设好平台，有比较好的硬件条件，才会使校内的人才和引进的人才有干成事业的机会。

1.“985工程”二期建设经费来之不易

“985工程”二期经费得来不易，是教育部领导运用智慧、积极争取的结果。全国“两会”上代表们纷纷讲，给高校投入200多个亿效果不明显，去年全国十大发明只有一个是中科大的，教育部的高校一个都没有，都是中科院的。这给了教育部相当大的压力。尽管如此，教育部领导还是多方努力，争取到了“985工程”二期建设经费。

2.“985工程”二期建设的基本思路

（1）牢牢抓住本世纪头20年这个重要战略机遇期，集中资源，以建设若干所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批国际知名的高水平研究型大学为目标。

（2）突出重点，体现特色，发挥优势，走各个学校自己创建世界一流或世界知名大学之路。

（3）运用智慧，创新思路，通过体制改革创新，寻求跨越式发展，尤其是体制创新。教育部文件中，体制创新摆在第一位，队伍建设第二，平台建设第三。没有体制保证，平台建设就要落空，平台建设落空，人才队伍建设就上不了水平。要运用智慧创新、创新思路，通过改革寻求办法。

（4）跨越式发展是一所学校真正成为世界一流大学的必经阶段。这种跨越不仅是学校规模的扩大、经费投入的增长，更是办学思想、办学理念和体制上的突破和不断创新，是抓住机遇、超常规的发展，是在积极吸收前人、他人经验教训的基础上赶超型的发展，是突破原有模式的创造性发展。

（5）坚持改革和创新，深化高等学校内部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改革，为“985工程”建设的各项任务提供体制和机制保障。特别是要紧紧抓住国家正在制定中长期科技发展规划的机遇，紧密结合国家创新体系的建设，重点建设一批高水平科技创新平台和哲学社会科学创新基地，促进一批世界一流学科的形成，使之成为攀登世界科技高峰、解决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带动相应学科领域发展的重要基地，使高等学校成为国家创新体系的重要力量。

3.建设创新平台是“985工程”二期的根本要求，也是建设高水平大学的保障

长期以来，我国高校科研存在着科技队伍整合难，科技资源和成果共享难，现有科技创新平台的综合性、交叉性、集成性以及国际化程度较低等弊端。“985工程”二期建设要求通过平台和基地建设，打破高校科研小而全、低水平重复、资源共享难的格局，从根本上提高高校科技创新能力和学术竞争力。

“985工程”二期建设的资金和范围有限，主要是重点建设一批高水平的技术创新平台和哲学社会科学创新基地。

（1）高水平的技术创新平台。

这类平台有三个层次。

第一层次是以原始性创新为重点的基础研究创新平台。这类平台是高校优势的体现，也是国家创新体系的核心部分，要充分利用高校多学科综合的优势，成为国家创新体系的“国家队”。这类平台是金字塔结构，最顶层是国家实验室，其建设目标是“国内领先、国际一流”，达不到这个目标，国家就不会验收。要建多少个这样的实验室，现在还不明确。最近教育部和科技部合作非常密切，正在积极商讨国家实验室建设事宜，教育部希望多建一些，建一批，现在很多学校都将争取国家实验室作为目标。经过学术委员讨论，我校决定再申报（培养）一个国家级实验平台（先进制造技术）。如果我校能争取到两个国家实验室，我们汇聚、吸引、培养人才的力度就会大大增加。

第二层次就是国家重点实验室，这次我们准备争取建设5～7个国家重点实验室，作为我们人才建设、平台建设的重点。过去我们对其重要性认识不足，通过几轮评估后，我们认识到这是人才建设、队伍建设、学科建设的一个重要方面。比如，我们的激光重点实验室正处于新老交替阶段，通过全球招聘，吸引到了好几个人才。国家重点实验室也是一个汇聚、吸引、培养人才的重要基地。

第三个层次是学校要培养、建设一批省部级实验室。按层次加强平台建设，为人才成长提供很好的硬件环境。

（2）成果转化和工程化研发平台。

第二类平台是成果转化、工程化的研发平台，这类平台属于应用研究和高新技术产业化方面的平台。这类平台的结构是：顶层是国家工程研究中心；中间是国家工程技术研究中心，相对规模要小一些，也是国家级的研究平台；第三个层次是省部级工程（技术）研究中心。现在，要搞清楚技术转让和产业化两者之间的关系，明确工程研究中心不是办公司。要制定规则，中心不许办公司，不许将成果转到别的地方，企业是科技成果转化的基地，也是中心科研的源头，要理顺中心和企业的关系，不能老想着去赚钱。我们有过经验教训，研究中心办公司不仅毁掉了很有潜力的人才，还差点搞垮了我们的国家实验室，让学校赔了很多钱。这类平台建设要做到教学、科研、技术转化协调发展，在协调上多下工夫。

（3）哲学社会科学创新基地。

第三类是哲学社会科学创新基地，我校这次申报了一个。要围绕国家区域社会发展、经济建设中的重大问题，建设一批跨学科、具有创新性、交叉性、开放性、国家级的哲学社会科学创新基地，推动人文社会科学的发展，解决具有全局性、战略性、前瞻性的重大理论及现实问题，为党和政府的决策提供咨询服务，成为政府决策、咨询的智囊团，更好地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为社会主义物质文明、政治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服务。

我们在“985工程”一期工程建设中积累了很多宝贵经验和教训。有的院（系）集中有限的资金干成了很大的事情，但有的院（系）却把钱撒芝麻撒掉了。现在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这点钱撒下去连影子都见不着，滴到水里面连水花都不起一个。如何把有限的钱用好，是一个需要认真对待的问题。

“211工程”一期的时候，教育部和各高校讨论，提了一个很好的想法，就是明确要求搞学科群，而且要求一定要搞论证。但有的学校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几个人一商量，一个晚上就把一个学科群设计出来，组建平台，以学科群的名义立项要钱，钱一拿回来就分掉了。虽然也出了一些成果，但没有标志性成果，作用不大。

国家给“985工程”的钱不是日常性的经费，日常性、建设性经费都已经拨给了各个学校。要集中有限的资金干大事，教育部提出以国家创新体系建设为主要载体来实施“985工程”二期建设，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985工程”二期投入和自筹相结合，有些前期已经投入，在二期中要用好原来的投入加自筹，有的要全部靠自筹。

4.“985工程”二期建设项目是为了适应国家需要，是国家中长期科技发展规划的一部分

在党中央、国务院领导下，国家中长期科技发展规划的制定工作，动员了全国两千多名科学家进行认真深入的研究，分析了世界上科学技术的发展趋势，研究了我国经济发展的特点和需求，研究了我国科技的优势和劣势，对我国中长期科技发展进行了战略规划。高等学校要紧紧抓住国家实施中长期科技发展规划的机遇，抢占制高点，争取成为国家科技创新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这样一些科技创新平台和科技创新基地，这样一些制高点，对于高校科技创新能力的提高和学术竞争力的提高具有至关重要、决定性的作用。

（三）“985工程”二期平台建设的保证

1.体制和机制创新

制度创新是平台建设的关键。要克服学校现有院（系）管理组织方面的弊端，打破教研室模式，搭建教学科研大平台，形成矩阵式的管理模式。这种矩阵管理模式是一种灵活的、开放的、强有力的、高水平的管理模式。也就是说，这些平台、基地应该是跨院（系）、跨学校的，甚至是跨国界的，是一个开放的、动态的、不断发展的机构。每个教授就是矩阵中的一个节点，纵向上面是属于某个院系的，横向上面就可能在某一个创新平台的组织结构里。要处理好平台和各个院（系）之间的利益关系，就要在一系列政策上进行创新。

2.处理好平台建设与学科建设的关系

必须纠正这样一种错误认识，就是认为从我的队伍里调人，人一走，我的学科就垮掉了，这种认识是错误的。平台建设是一个共享机制，是在原来二级学科基础上的延伸、拓展，要积极想办法挤进国家实验室，让一些顶尖的、有发展前途的人才在更高层次上开展科研，也就是把我们的学科在更高层次上进行延伸和扩展，从而促进学科的发展，同时还可以解决用房、仪器、设备和经费问题。生命学院就比较开明，像徐涛教授，有些人以为他被别人挖走了，但实际上这是生命学院采取的一种新机制。我们的生命学科在全国起步比较晚，以华中科技大学的实力还很难挤进生命研究的高层，所以，徐涛教授想出一个办法：他作为华中科技大学的教授，关系、基地还在华中科技大学，但是他本人加入中科院生物物理所，通过这个方式进入国家生命研究的最高层，在那里接项目，接触新思维，在学校建立基地。这样就把学校学科带动起来了。所以，在这方面，思路上一定要创新，要想办法和学校配合起来，把平台建设起来。

（四）“985工程”二期平台建设的检验标志

“985工程”二期建设验收的标准有三个：首先是人才队伍汇集的情况，看是否真正做好了体制创新工作。如果从开始到结束还没有汇集到新的学术队伍，其他相关学科进不来，那就是失败的。第二，是否达到了目标。看争取到了多少国家实验室和国家重点实验室，达到了目标就继续支持，达不到就要找责任，分析原因，否则，水平再高也不会继续支持。第三，看在国家“十一五”中争取到重大项目的情况，包括在“973”、“863”、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军口项目等方面争取经费的情况。

三、教师聘任制改革是推动人才建设的动力

（一）在人才队伍建设中引入竞争机制

聘任制不是以大片裁人为目的，而是要淘汰不合格的教师，引进竞争机制，调动大部分教师的积极性，形成激励机制，开辟一条吸引、培养和引进人才的新路。

在人才队伍建设上我们想了很多办法，也有激励机制，但为什么总上不去呢？问题还是在竞争机制上，没有将竞争引入到人才队伍建设上来。教师聘任制，目的就是在人才的培养、选拔、使用中引入竞争机制，扩大人才引进渠道。国际上很多学校，缺一个岗位，都在全世界范围内招聘，前来竞争的人有几十个、几百个，这样才能建设高水平的人才队伍。而我们的教师是分配或者调进来后，就一直呆在一个地方，尽管也采用了激励机制，让大家多干活，干好一点，也有一定的动力，但是没有形成竞争。没有竞争，就没有进取心，就会死水一潭，好的人才进不来，不合格、不称职的人流动不出去。我校已经完成的职员聘任制和后勤社会化改革，取得的经验之一，就是使广大机关干部和后勤职工增强了岗位意识，大大加强了爱岗敬业精神，工作面貌和精神状态焕然一新。我校的竞争机制已经在几个方面进行了试点，1998年，我们把原华工的机关干部从450多人减少到288人，靠的就是竞争机制。岗位设定好了，游戏规则制定好了，组织一定的评审组进行评审，竞聘上岗，做到公开、公正、公平。这些方面我们做得比较好。

我们选拔人才的视野要开阔一些，不要仅仅局限在学校里，而要放眼国内和世界，有些岗位要空出来，向国内外招聘。在“985工程”二期平台（国家光电实验室）建设中，也要实行聘任制，实行新的机制。

（二）进一步完善聘任制的操作规程和实施细则

教师聘任制改革要本着“总体规划、平稳推进、分步实施”的原则，做到“水势虽急，波澜不惊”。因此，要有科学的操作规程，这个程序需要创新。给大家讨论的几个文件就是一个创新的过程，下一步各个院（系）聘任的时候又是一个再创新的过程。这个操作规程搞好了，做到公开、公正、公平，就能做到“水势虽急，波澜不惊”。这方面我们是有经验和教训的，在机关改革的时候，绝大部分部（处）都把操作规程制定得非常好，但有个别部门稍有疏忽，在某个规程操作上有一些问题，最后个别人有意见，到处申诉，给工作造成被动。所以科学规程再创造的问题，是这次教师聘任制改革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聘任过程中要体现工作质量、工作数量、敬业精神和道德水准，通过科学的操作规程，形成科学的人才评价方法，把量和质的考核结合起来，要有一些达不到要求就坚决不聘的条款，少数不合格、不爱岗敬业的人就要被淘汰掉。不这样做，在教师队伍中就不能形成激励机制和竞争机制。

（三）聘任制有利于鼓励竞争、拉开分配差距、调动教师的积极性

要实行管理重心下移，把聘任制与分配制度改革紧密联系起来。按照一定的规则把经费分到各个院（系），然后由院（系）按照聘任制方式来拉开分配差距，把分配重点向顶尖人才倾斜，建立有利于科技创新，有利于人才、尤其是优秀中青年人才脱颖而出的竞争、激励和约束机制，实现责权利的统一。不能像过去那样，由学校规定教授和副教授的岗位津贴，这不是管理重心下移，而是捆住了大家的手脚。一定要把这次聘任制作为一个分配机制创新的机会，不要再回到大锅饭的老路上去，那样是没有出路的。

（四）队伍建设，一靠事业，二靠机制，三靠待遇，四靠营造良好的学术环境

一靠事业，就是要加强平台建设，达到资源共享，使我们的学者有做事业的硬件环境。二靠机制，过去我们讲靠感情，现在看来机制比感情更重要，人才队伍建设要靠机制，就是聘任制。三靠待遇，要有一定的待遇。我校的待遇与其他兄弟学校比不算差。我们是来做事业、做学问的，不能把钱看得太重。学校在房改上，花了很大精力，想了各种办法，逐步使教职工的住房得到了改善。待遇到了一定程度，就不要过于去追求，要有一种精神，就是做事业、做学问的精神。四靠营造宽松的学术环境。这方面一要靠组织，对于潜心做学问、敬业精神很强的人，就不要总去考核，要给他宽松的环境。特别是对一些学术怪才，组织上要注意发现，积极向学校报告，以便采取特殊考核措施，比如在国家光电实验室等有重大发展潜力的地方设立学术特区。营造宽松的学术环境，二靠个人。我们的教师一定要自觉地从繁重的社会兼职、“星期天工程师”中解放出来，多做点学问，不断提高自身素质。这次聘任制，就可以采取灵活措施，让想搞产业的教师去搞产业，让想兼职的教师外出兼职，可以让他们出去干两年再回来。但是，不能因为兼职太多而影响教学和科研，影响身体健康。

我们要从国情和学校实际出发，创新人才工作的思路，把人才建设与学校发展紧密结合起来，让人才创新有机会，干事有舞台，发展有空间，把人才工作作为最重要的工作，倾注超常规的精力，采取超常规的措施，不惜超常规的代价，引进人才，培养人才，用好人才。

（五）下一阶段的工作部署

根据这次研讨会的情况，校党委常委会要对下一阶段的工作进行讨论和部署，这次的聘任制文件，要下发到基层，组织全体教师对聘任制实施细则进行讨论，并将讨论的意见反馈。讨论的过程也是学习、宣传、动员的过程，要让广大教师充分认识到实施教师聘任制势在必行，现在是最好的时机，要抓住机遇，趁势而上。

同志们，“985工程”二期建设是我校在新世纪面临的最重大的机遇之一，关系到我校能否完成建设世界知名高水平大学的大局，如果我们抓不住这个机遇，我们就会在激烈的竞争中被远远甩在后面。我们要抓住机遇，以高度的责任感、紧迫感和使命感，发愤图强，开拓创新，以“985工程”二期建设为契机，以教师聘任制为动力，掀起学科建设和人才队伍建设的新高潮。通过体制和机制改革，广泛调动广大干部、教师和职工的积极性，求真务实，真抓实干，精心操作，脚踏实地，把各项政策措施和工作要求切实落到实处，推动学校各项事业的全面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