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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的发展逻辑

时间:2022-02-2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和谐开放是社会主义社会开放观的题中之义,它作为生命、价值与意义紧密结合为一体的发展状态,凝集了人类对社会有机体或生命体的正义性、合理性和正当性认识,同时也指明了社会成员参与和谐社会建设的努力方向。和谐开放促进秩序协调与非理想的正义的实现。这是社会和谐的生命逻辑的重要展现。改革是完善社会主义、决定中国命运的关键一招。改革哲学的变革贯穿中国发展整个过程,也是中国经济转轨、社会转型、文化转向的理论指南。
和谐的发展逻辑_人的全面发展问题的当代论域

三、和谐开放与改革重振:和谐的发展逻辑

1.和谐开放的发展逻辑

社会和谐要求社会开放,社会开放促进社会和谐。和谐开放是社会主义社会开放观的题中之义,它作为生命、价值与意义紧密结合为一体的发展状态,凝集了人类对社会有机体或生命体的正义性、合理性和正当性认识,同时也指明了社会成员参与和谐社会建设的努力方向。和谐开放是促进社会和谐与持续发展的生命逻辑。

和谐开放呼唤公平正义。

社会和谐呼唤公平正义。这种呼唤是对生命平等的呼唤,是生命的正义性要求。在和谐社会建设中,要重视生命存在的平等性、正义性。重视、肯定这种平等性、正义性,是社会成员作出理性行为抉择的先决条件。罗尔斯曾经把正义区分为理想的正义与非理想的正义两部分。这种区分只有在和谐开放环境中才能得到确切理解。

和谐开放促进生命平等与理想正义的实现。个体人、企业、组织和国家都是有生命的,这些生命有机体存在形式是平等的。从发展战略看,社会开放着力于企业、组织和国家内在结构的完善与外在形式的更新,着眼于人的经济利益提高、物质需要满足、社会交往便利等目标,这是社会开放的重要功能。但是,惟有把社会开放提升到和谐开放,才能把生命平等从形式平等的表层理解提升到人格平等的深层认识,把理想的正义从抽象原则的简单判定转换为实践行动的价值准绳。换言之,推动和谐开放,有利于解除在工具理性与价值理性之间的纠缠与困惑,促进生命平等与理想正义的实现。

和谐开放促进秩序协调与非理想的正义的实现。社会和谐要求社会有机体、生命体之间及其内在要素之间相协调,形成协调秩序。而企业是市场化的个人、组织是角色化的个人、国家是同质化的个人,它们要达到内外一致、秩序协调的状态,不能只停留在结构完善与形式更新上,还需要促进生命存在诸形式获得非理想的正义,也就是取得正义的普遍名分,形成正义的紧密轴心,彰显正义的传播效用。因此,建立开放、协调的生成系统,充分发挥和谐开放的孕育作用、激发作用,不断提升正义的普遍性、加强正义的紧密性、扩大正义的传播性等,促进秩序协调和非理想的正义的实现。

经由和谐开放,社会生命存在从形式平等、理想的正义过渡到人格平等、非理想的正义及其有机复合,从抽象原则的评判过渡到实践准绳的缔结及其有机复合,这是重视价值理性、纠正非理性迷狂的正确选择,是直面当前现实、战胜各种困难的良好心态,是解决实际问题、实现社会和谐的必由之路,也是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崇高旨趣。

和谐开放高扬生存价值。

社会和谐是价值链和谐。社会有机体和生命体存在诸种形式的主要联系是价值链联系,这种联系表现为各自生存价值的合理性,也就是它们生存价值所具有的现实可感性、相互适应性和阶段增值性。高扬生存价值的合理性是和谐开放的本质蕴涵。

和谐开放是社会开放观的现代转型。和谐开放观强调社会开放生态观与社会和谐动力观的复合适应,前者强调生态价值的现实可感性、作用持续性,后者强调发展动力的相互适应性、影响持久性。两者对和谐社会建设的价值非常重大,它对我们前面探讨过的社会秩序的重构、社会信任的重建、交往话语的重塑、社会改革的重振、各种危机的重析等论题,都具有不同程度的促进影响。这是社会和谐的生命逻辑的重要展现。

和谐开放是一种增值性的主体建构。和谐开放是社会文明的发动机。一方面,提高各类社会有机体、生命体的生存价值的现实可感性、相互适应性,另一方面,推动这些生存价值的融合与增值,增强主体价值蕴涵的合理性。和谐开放是卑微与崇高的分辨器。促使卑微走向崇高是和谐开放的重要功能。崇高并不是高知阶层、白领阶层、资产阶层的专利,还属于一切有增值潜力的社会主体、生命体,乃至于默默无闻的平凡人、名不见经传的社会组织。总之,和谐开放有利于增进价值创造、完善生命考量、促进社会和谐。

和谐开放创造生活意义。

和谐开放是创造生活意义的重要形式。当下,和谐开放需要积极面对、主动融入突飞猛进的经济全球化和文化全球化浪潮。经济全球化主导着文化全球化,文化全球化刺激着经济全球化,二者共同引领着具有现代性的社会,创造着具有正当性的生活意义。

和谐开放推动文化哲学勃兴。从发展经济学观点看,理性总是可以预测与解释现实生活的,但是,谁都不怀疑现实生活的预测与解释并不总是现代和理性的。在经济全球化境遇中,积极回应生活提问,走向日常生活批判,对构成人的生活方式、思维方式、行为方式的各种习惯、文化传统、社会心理、道德观念和价值意识等加以重新审视,成为文化哲学的理论焦点。和谐开放为深入探讨、广泛交流由生活悖论引起的意义问题创造了宽松的氛围,推动了文化哲学的勃兴。

和谐开放激发生活意义创造。文化哲学有两个瞩目的致思路向:一是指引人们要顺应经济全球化潮流,但不要在其底下沉没;二是警示人们要坚守民族传统与个性,不要被文化全球化幌子蒙蔽。这样看来,文化多样性与文明多样性的融合,才是应取的现代性;自主选择与合理生活的结合,意义才有正当性。这种现代性、正当性可以归结为:尊重人文传统的连续性、选择发展方式的自主性、增进价值积累的复合性等。在这些意义层次中,人们基于法定的权利,自我管理生活,关心人类命运,有信仰、有尊严、有个性地活着,凝聚并提升生活意义,体现了和谐开放的真实指向。

因此,从意义创造与集聚角度看,经济全球化、文化全球化有利于和谐开放,反之,和谐开放有利于丰富文化的多样性,改善生活的单调性,摒弃民族的歧视性,消除人为制造的文化级差,促进经济社会协调发展,建构整体和谐社会局面。

2.改革深化的发展逻辑

社会和谐是一个动态建构过程。社会和谐离不开改革,改革才能和谐。改革是社会和谐大写的发展逻辑。今天,提出改革深化这个论题,是指当前乃至今后的改革,要下更大决心、立更坚意志、作更长远打算,坚持并处理好“三个统一”,才能改革彻底,破解发展难题,推动和谐开放,促进社会全面进步。

改革哲学的变革:全局规划与均衡调整相统一。

改革是完善社会主义、决定中国命运的关键一招。改革是强国之路、富民之望、和谐之需。改革哲学的变革贯穿中国发展整个过程,也是中国经济转轨、社会转型、文化转向的理论指南。在当前,尤其要把全局性改革与利益格局的均衡调整统一起来。

改革转型:社会和谐发展逻辑。新世纪开篇之前,中国改革哲学特征被描述为:斗争主义的理论氛围、统合主义的价值取向、功利主义的评价标准、完美主义的道德诉求、权威主义的调控方式、集体主义的动力源泉、渐进主义的探索风格。科学发展观提出之后,中国改革哲学实现了重大转型:一脉相承的执政宗旨、与时俱进的理论品格、以人为本的发展理念、全局规划的务实精神、统筹发展的科学举措、兼收并蓄的宽广胸怀、均衡调整的民主方略。由此可见:中国的持续发展离不开改革;改革哲学的变革与社会和谐发展相互适应。

加快改革:提供坚实体制基础。中国的改革从体制开始,中国的发展以体制为基,中国要和谐需有好体制。好体制是立党执政、治国安邦、仁义为民、教化育人的根本要素。为实现经济社会又好又快发展,就要加快改革,在关系国计民生的重要领域与关键环节取得新突破,完善社会保障体系,促进公共服务均等化,营造市场主体规范运作的社会环境,为构建和谐社会提供坚实体制基础,防止体制资源供应不足产生社会危机,从而开创社会事业全面发展新局面。

全面改革:分享社会发展成果。十六届五中全会之后,我党推进包括经济体制、政治体制、社会与文化管理体制的改革在内的全面改革,凸现了新的时代精神,反映了历史合理性与现实合法性。一方面,全面改革要处理好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物质保障与精神动力的关系,建立良好的体制基础,才具有合理性;另一方面,全面改革要有利于全体社会成员分享改革带来的发展成果,夯实广泛的群众基础,才具有合法性。两个方面统一起来,才能实现利益格局的均衡调整,促进社会的整体和谐。

协调改革:增加社会物质福利。协调是和谐的内涵。协调改革是现代社会治理的重要环节。从结构上看,协调改革主要包括宏观改革与微观改革相协调、农村改革与城市改革相协调、各方面改革与人力资本使用相协调、社会各领域改革与社会稳定相协调。从功能上看,协调改革有利于消除环节障碍、提高工作效率、优化资源配置、减少改革成本、提高综观效益。从本质上看,协调改革在于提高社会信任程度、健全群体责任能力、正确反映社会利益诉求、改造不合理分配秩序,从而增加社会物质福利,促进社会和谐与和美。

和谐社会的创新:系统创新与公正分配相统一。

改革引发系统创新,这些创新主要包括关系创新、机制创新、体制创新、制度创新及其内在的复合创新。这些创新与社会分配的公正观、公平观相联系,共同构成促进社会和谐的文化力量。

关系创新是社会和谐的起搏器。关系创新是关系和谐的牵引,而关系和谐是关系创新的基础。关系创新主要从经济的交换关系、占有关系、分配关系展开,这些经济关系的和谐刺激交往关系创新,而交往关系创新又带动其他关系创新,进而引起发展机制创新。具体说来,关系创新是社会经济的交换关系、占有关系、分配关系“三位一体”的复合创新,这种创新推动经济关系的和谐发展,进而推动政治关系、文化关系、交往关系的和谐发展,实现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和社会建设的和谐发展。

机制创新是社会和谐的感应器。机制是社会关系相互作用的产物。机制创新是社会和谐的创生点、感应器。机制创新主要是激励机制与约束机制、增长机制与长效机制、调控机制与应急机制等方面的创新。由于这些机制创新发生于社会运动的基层,充实于社会生活的底层,集约于社会进步的深层,从而为社会体制创新提供基础,为社会持久和谐添加动力,为社会持续进步搭建平台。机制创新有利于完善科学发展的各种机制,调整改革的领域与力度,控制发展的方向与速度,改善群众承受的能力与程度,避免改革出现社会震荡。

体制创新是社会和谐的制导器。社会的交换体制、占有体制与分配体制共同影响社会和谐。从根本上看,体制创新建基于发达的市场经济关系,特别是成熟的产权关系、所有制关系,而形成发达的市场经济关系、成熟的产权关系或所有制关系,就要推动各项体制改革。这些改革是一个责任政府、法治政府与服务政府的职责的落实与功能的体现,因而体制创新并不是为了完善体制本身,而是为了促进社会资源的科学配置、公共产品的公正分配、每个公民自由与权利的顺利实现。因为,只有体制创新才能推动分配公正,只有分配公正才能保证社会公平、促进社会和谐。

制度创新是社会和谐的稳压器。在和谐社会视野,制度是带有根本性、长期性、稳定性的文化力量。社会稳压是制度理性的合法建构。优越的制度安排是体制资源供给充足的重要保证。一方面,在社会主义基本经济、政治和文化制度底下创新各项具体制度,为全面小康社会建设提供理性预期,为和谐社会建设提供体制保障,增强人民群众对社会主义改革的信心;另一方面,适应新经济时代生产力发展要求的制度创新,可以纠偏补弊、亡羊补牢,提高纠错意识,澄清理论迷误,增强发展能力,为深层改革、和谐开放与协调发展创造最稳固的文化力量。

生活世界的舒展:主体建构与全面发展相统一。

社会主义改革是为了人、依靠人和发展人的改革。改革深化,有利于提升人的主体性,完善人的全面性,增进人的和谐性,也就是有利于促进人的全面发展、舒展人的生活世界。两者的契合是构建和谐社会的重要条件。

改革重深化提升人的主体性。改革是解放生产力与发展生产力的统一。按照李恒瑞教授的社会主义现代改革观,生产力内含主体性要素、智力性要素、实体性要素和结合性要素[42],前两个是属人的要素,后两个是附人的要素。从解放生产力角度看,改革是破旧与祛昧、扫障与解困的过程,是实体性要素、结合性要素优化的过程;从发展生产力角度看,改革是布新与换颜、充实与提高的过程,是主体性要素增殖、智力性要素增长的过程。因此,改革是提升人的主体性的内在动力。

改革深化完善人的全面性。改革是为了全体成员的改革。社会主义改革要调动人的积极性、主动性与创造性,最大限度挖掘人的潜力,发挥人的才能,满足全体成员的物质文化需要,不断促进人的自由发展。改革是依靠全部力量的改革。改革是人民群众共同的事业,需要亿万人民的认同、参与和支持,否则任何改革都难于取得成功。改革是发展全面素质的改革。改革要反映、体现、尊重群众要求和愿望,要代表好、实现好、维护好群众利益,更要丰富人的全面素质,提高人的全面能力,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概言之,改革是完善人的全面性的基本手段。

改革深化增进人的和谐性。改革是社会全面、协调、持续发展的活力源泉。改革深化要从“不改革只有死路一条”的“被迫改革”、自上而下命令型的“集权改革”分别转向坚持系统创新、自主创新、科技创新的“主动改革”和自下而上自觉型的“放权改革”,这种转向有利于舒展人的生活紧张,营造和谐进取氛围。改革又是检视发展成果、评价生活幸福的价值标尺。改革深化既有利于张扬人的特色个性、健全人的德性智能、增加人的创造激情,又有利于凝聚民心、集中民智、发挥民力;既有利于重塑交往话语、重建社会信任、重构和谐秩序,又有利于构建具有中国特色、彰显世界价值、能够博古鉴今的社会和谐模式与气象。

【注释】

[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2页。

[2]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52页。

[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84页。

[4]陆象淦:《发展——一个受到普遍关注的全球问题》,重庆出版社1988年版,第207~209页。

[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83页。

[6]胡锦涛:《在中央人口资源环境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载《光明日报》2004年4月5日。

[7]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926~927页。

[8]P.鲍尔:《关于发展的不同意见》,伦敦,1976年版,第41页。

[9]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86页。

[10]参见胡锦涛:《在中央人口资源环境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载《光明日报》2004年4月5日。

[1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372页。

[12][美]罗尔斯顿:《环境伦理学——自然界的价值和对自然界的义务》,载《国外自然科学哲学问题》,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290页。

[13]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88页。

[14]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89页。

[15][法]弗朗索瓦·佩鲁:《新发展观》,张宁,丰子义译,华夏出版社1987年版,第175页。

[1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25页。

[1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85页。

[18]《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67页。

[1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88页。

[20]《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93页。

[2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3页。

[22]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88页。

[23]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89页。

[2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04页。

[25]陶德麟,汪信砚:《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当代论域》,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155~156页。

[26]《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210页。

[27][德]黑格尔:《小逻辑》,贺麟译,商务印书馆1980年版,第109页。

[28][德]海德格尔:《在通向语言的途中》,孙周兴译,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第164页。

[29][德]海德格尔:《林中路》(修订本),孙周兴译,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8年版,第194页。

[30]《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333页。

[31][美]理查德·罗蒂:《哲学与自然之镜》,李幼蒸译,商务印书馆2003年版,第301页。

[32][英]格雷厄姆·沃拉斯:《政治中的人性》,朱曾汶译,商务印书馆1995年版,第187~188页。

[33][印]阿玛蒂亚·森:《我们的全球文明》,王云川、孟兰译,载《新华文摘》2007年第10期,第143页。

[34][埃及]萨米尔·阿明:《不平等的发展》,中文版序,高译,商务印书馆1990年版,第17~18页。

[35]《江泽民文选》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534页。

[36]《十七大报告辅导读本》,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45页。

[37][美]罗尔斯顿:《哲学走向荒野》,刘耳,叶平译,吉林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86页。

[38][德]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上卷,贺麟,王玖兴译,商务印书馆1979年版,第251页。

[39][美]托马斯·内格尔:《人的问题》,万以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第128页。

[40]高清海:《找回失去的“哲学自我”:哲学创新的生命本性》,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242页。

[41][德]尼克拉斯·卢曼:《信任》,瞿铁鹏,李强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60、113页。

[42]李恒瑞:《世纪难题的破解——社会改革开放新论》,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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