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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意义的信息分层与翻译

时间:2022-03-3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7.1.3 文化意义的信息分层与翻译许渊冲教授是我国当代著名翻译家,他认为翻译是一门艺术而非科学,力主“文学翻译是两种语言间的竞赛,在竞赛时(译者)要发挥译语优势,使再创作胜过创作”。

7.1.3 文化意义的信息分层与翻译

许渊冲教授是我国当代著名翻译家,他认为翻译是一门艺术而非科学,力主“文学翻译是两种语言间的竞赛,在竞赛时(译者)要发挥译语优势,使再创作胜过创作”。所谓“再创作胜过创作”,就是指译文作者与原文作者达到神思契合的程度,仿佛就是原文作者在用译语进行表达。(许渊冲,1999)为此,许先生提出了翻译是一种“美化之艺术”的翻译美学思想,所谓“美”,就是译者应该传达原作的意美、音美与形美;所谓“化”,就是指浅化、等化与深化。既然翻译是两种语言间的竞赛,译者应该改变劣势,争取均势,发挥优势。改变劣势可用浅化法,争取均势可用等化法,发挥优势可用深化法。(许渊冲,1993,2003)下面,我们将根据“信、达、适”翻译原则,以实例说明如何翻译文化词语的字面概念信息、语用内涵信息与修辞审美信息。

7.1.3.1 文化意义的三个层次:字面概念信息、语用内涵信息与修辞审美信息

我们认为,翻译中传递的词语文化语义信息可以分为三个层次,即字面概念信息、语用内涵信息与修辞审美信息。

(1)词语的字面概念信息

所谓字面概念信息,就是民族文化语义词语的认知意义或指称意义,是语言在交际中所表达的基本意义,是对客观事物的反映或概括。首先,我们必须仔细区分文化词语的概念意义和语符意义,不能将二者混淆。有时候词语的字面概念意义翻译出来了,但是词语的语用内涵意义却没有抓住。例如,在汉语中,“你的建议值得考虑”与“你的建议值得商榷”在联想意义上有很大差别,前者包含着肯定的感情色彩,意思是说“你的建议很好,领导经过研究后可能会采纳”,后者包含着否定的感情色彩,意思是说“你的建议不完善,还需要修改”。如果照字面意义译出来,前者是Your suggestion is worthy of our consideration,后者是Your suggestion is worthy of our consultation,这两句译文都表达了肯定的态度,因此译文和原文在语用内涵信息上不对等。因此在翻译“你的建议值得商榷”时,我们必须抛弃逐字逐句地死译,改译为“Your suggestion leaves much to be desired.”这样原文中否定的感情意义便表达出来了,译语读者便不会产生误解。

其次,源语词语的概念意义搞清楚了,我们还要注意词语出现的语境和搭配,通过特定的语境去把握词语的文化语义。例如,汉语习语“郎才女貌”从字面上看,它是一个并列短语,表示一个才华横溢的男人往往娶一个貌美女子为妻。如果这样理解,我们可逐字逐句地把“郎才女貌”翻译为a man's talent and a girl's beauty[7],这只是把源语的语符意义转换成了英语,原文的真正概念意义应该是a talented young man and a pretty young woman。从句法结构看,后一种译文似乎和原文在形式和意义上对等,实际上二者也并不对等,因为“郎才女貌”体现了一种男女双方以“才”和“貌”互相吸引的婚恋关系:男子以“才”向女子证实自身价值;女子以“貌”作为进入男性情感世界的资本,而且“郎才女貌”往往是指有才的男子和貌美女子结成夫妇或情人,所以“郎才女貌”的语用内涵意义有两个,第一是青年的才貌,第二是婚姻。(谭学纯,2001)《现代汉英词典》(1988:531)把“郎才女貌”翻译为a perfect match between a man and a girl,这个译法抓住了婚姻,却漏掉了“郎才”和“女貌”这项文化语义内容。因此,我们建议把它译为:A perfect match is usually made between a talented young man and a peerless young beauty.这样翻译才算抓住了原文真正的文化语义。

有时不懂句法搭配也会误解词语的语用内涵意义。在英语中grumble表示“抱怨”,stumble表示“摔跤”。英谚“It is a good horse that never stumbles,it is a good wife that never grumbles”常被人望文生义地译为“好马不跌跤,好妻不唠叨”。实际上这是个误译,因为这个谚语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强调句,that从句中的谓语实际上表示相反的意思,翻译时我们必须正说反译或反说正译,故上述英语谚语应译为“好马也跌跤,好妻也唠叨”。运用这种句型的英语谚语还有:

It's a long lane that has no turning.再长的路也要拐弯(死译:长路不拐弯)。

It's a wise father that knows his son.再贤明的父亲有时也不了解自己的儿子(死译:知子莫若父)。

第三,在语码转换过程中,我们还得注意译语文化语境对词语概念意义的阐释干涉。所谓语境阐释干涉,就是指词语一旦从一种语言转化成另一种语言,译语读者对译语中词语意义的理解和阐释受到本族语文化认知框架的束缚和干扰,他们只能从本民族文化语境出发去理解译文的词句,赋予词语特定的概念内涵和语用内涵,有时会产生和原文不同的联想意义,以至于译语读者得到的阐释信息和译者所欲传达的语篇信息发生矛盾。《中国历代笑话一百篇》(汉英对照一百丛书)中第91则《骂的人多》是一个比较好的例子,其原文是:

病家请医看病,医许以无事,费多金竟不起。病家甚恨,遣仆往骂之,顷刻便回,问曾骂否,仆曰:“不曾。”问因何不骂,仆曰:“他家骂的人多。”

卢允中先生(1991)将仆人最后的答话翻译为:

“Well,”Replied the servant,“there are so many scolders at the doctor's house that I simply couldn't push my way in.”

这里把“家”译为house并不妥当,因为中国古代医生行医看病,一般是在家里坐堂应诊,诊所和住房合在一起,而一般的英美人对此并不熟悉。西方读者进行阅读时是以另一个文化身份的主体通过译本的阐释,他们会按照自己的社会文化和价值观念来理解house的含义[8],他们会觉得中国人不守法,因为在西方国家开业行医的普通医生(general practitioner)即使出了医疗事故或纠纷,也是通过保险公司理赔,病人一般不会闹到医生家里去,否则就是侵害了别人的人身财产安全。因此,这里的家不宜翻译为house,根据语境阐释干涉原则,house应该译为clinic或office比较妥当。关于文化语义词语的英译汉,我们再举一个比较典型的语境阐释干涉例子:“Choose your wife on Monday rather than on Sunday.”如果我们照字面翻译为:“请于星期一挑选你的妻子,而不是在星期天。”由于中国人缺乏相关的文化背景知识,对这句话的语用意义不知所云。实际上,西方国家在20世纪以前实行六天工作制,星期天人们到教堂做礼拜,那时姑娘们打扮得花枝招展,男人看不出哪个姑娘做事很能干,因此,这句话的语用意义实际上是“娶妻娶德不娶色”,相当于Choose your wife by your ear rather than by your eye.

(2)词语的语用内涵信息

词语的语用内涵信息就是词语暗示或其字面意义组合后经过文化背景知识的调制而蕴含的深层含意。语言是文化的载体,在漫长的民族发展史中,语言中词汇积淀了丰富的文化,鲜明地体现民族性,词语的语用内涵信息就是语言民族性的反应。对于一名外语学习者来说,他必须按照所学目标语的语言知识系统和文化知识系统来对语言进行解码,否则就不能准确地获取语言传递的语用内涵信息。当然,有时词语的概念信息与内涵信息保持一致,我们用直译法翻译起来得心应手。例如:

Haste makes waste.        欲速则不达。

Pride goes before a fall.    骄兵必败。

Might is right.强权就是真理。

Love and cough can't be bidden. 恋爱如同咳嗽,二者无法掩藏。

Practice makes perfect.      熟能生巧。

第一,注意概念意义和语用失误。由于中英文化的差异,可能汉语中的某个词语与英文中的某个词语在概念意义上完全对应,然而其文化内涵意义相差很远,这时译者最容易产生语用失误,即译者最容易将源语字面意义直接转化成译语语符,从而忽视了译语读者的接受效果。例如,从概念意义上说,汉语中的“放屁”一词与英文fart或pass one's wind相等,但在日常交际中人们很少使用其概念意义。《水浒传》中有这么一段话:“武行者心中要吃,哪里听他分说,一片喝道:放屁!放屁!”

美国作家赛珍珠把最后一句译为“He bellowed forth,Pass your wind—Pass your wind!”这里赛珍珠犯了两个错误,一是把“放屁”的概念信息直接翻译成英文,没有理解到这句粗俗语的语用内涵信息,二是把感叹句译成祈使句,这句英文回译成汉语便成了“快去放屁!快去放屁!”实际上,“放屁”的语用内涵信息是“胡说八道”,但不能译为nonsense,因为原文粗俗译文也应保持粗俗,所以武松的话应译为“None of your shit!None of your shit!”只有这样以俗译俗才符合“信、达、适”的翻译标准。词本无义,义随境生,同一词语在不同的语境中也会产生不同的语用内涵意义。下面《水浒传》中这个例句,“放屁”可理解为“惹是生非”,蕴含着欺侮人的意思:

“你在家时,谁敢来放个屁?”

如果我们照字面直译为“When you stayed at home,who dared to come and pass his wind?”那么译者又犯了赛珍珠同样可笑的错误,由此看来,忠实并不是说译文要忠实于原文的概念形式,而是要忠实于原文的语用内涵信息。所以我们在从事英汉文化词语翻译时要特别小心,切忌望文生义。译者应根据语境,将俗语“放屁”的语用内涵意义(胡闹/欺侮人)译出来:

When you stayed at home,who dared to come and insult me(或make trouble)?(张经皓,1996:17)

第二,根据阅读效果选择词语。翻译中的理解有两方面的内容,一是对原文语言形式的理解,以获得词语或句子的概念意义,二是对原文语言隐含或引申内容的理解,以获得词语或句子的语用内涵意义,二者相辅相成,但不能互相替代。对形式的理解不是目的,而是手段,是为了更好地把握词语所传递的深层信息,尤其是言外之意。德国功能翻译理论(Skopos Theory)认为,译者在整个翻译过程中的参照系不应是对等翻译理论所注重的原文及其功能,而应是译文在译语语言和文化环境中所预期达到的功能,译文预期的功能决定了翻译策略的选择和译文效果的好坏。

例如,毛主席的诗《沁园春·长沙》开头一句是“独立寒秋”,我们可以译为: Alone I stand in the cold autumn wind,但这只译出了原文的概念意义。原诗写于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当时国民党白色恐怖笼罩全国,中国的共产主义运动暂时处于低潮,毛泽东同志回长沙游览了橘子洲,写下了这首气势磅礴的诗篇。原文中的“寒秋”既指自然界中的秋天,也寓指政治上的萧瑟环境,但诗人并没有被反动派的嚣张气焰所吓倒,而是笑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因此,原文中的隐性介词“在”不如译成against,表示迎风而立,这样中国共产党人不屈不挠的斗争精神便被展现出来了。同理,周恩来同志曾把斯诺的《西行漫记》的原文标题A Red Star in China改为A Red Star over China,介词in与over虽都表示“在”,但一字之差,境界高低立现:in China表示边区革命政权占据西北一隅的现状,而over China则揭示了共产党人君临天下的必胜信念,over本身的概念意义就表示“在……正上方”。中国古代文论主张作诗讲究含情蓄意,认为“含情之妙,不见其情;蓄意之深,不见其意”,(王忠善,1985:186)文学翻译也应讲究含情蓄意,没有情,读者不能感动;没有意,读者不会受到启发,只有含情蓄意,才能使译文“句中有余味,篇中有余意”。

(3)词语的修辞审美信息

翻译中最难处理的就是词语的修辞审美信息,所谓修辞审美信息,就是作者通过修辞手段、语法手段、正字法知识等方式,造成语言表达上的音美、形美、喻象美,以便从情、韵、意、理的角度烘托话语的主题和意境,因此译者必须尽力领悟与传达这种修辞审美信息,以在译文中再现、移植或仿拟原作的美学信息,从而给读者造成感官上的审美享受。俗话说:“文事之难,难于垒卵;文心之细,细于毫末。”一般说来,对于同文化交际来说,译者比较熟悉自己的母语和文化,词语文化的修辞审美信息还比较容易领会,但是在译语中却难以移植和表达,因此,一个译者要想圆满地完成一件文化语义词语的翻译,首先要拥有扎实的译语和源语语言知识,其次还要掌握丰厚的旁门杂学,第三要懂得翻译的基本原理和技巧,最后还要具有文眼和文心。所谓文眼文心,就是译者识别美创造美的能力。

例如,英谚A stitch in time saves nine中包含着元韵(assonance),所以原文读起来朗朗上口,而汉译“小洞不,大洞一尺”则运用了行内韵(internal rhyme)来再现原文的音美。又比如,“七喜”的广告词Seven days without Sevenup make one weak中使用了双关修辞手法(pun),one weak和one week形成谐音双关,因此这句广告词拥有了一种含蓄的意义美:七天不喝七喜使人浑身乏力,七天不喝七喜正好一个礼拜。我们在翻译时,必须尽可能传达出原文的言内之意与言外之意。由于中英两种语言的差异,我们只好用深化法把言外之意用言内之意表达出来,通过译文的音美(元韵)再现原文的意美。深化法就是译出原文形式所无内容所有的含义,尤其是词语的文化内涵信息与修辞审美信息。因此,“七喜”的广告词用深化法翻译就是:天不喝七喜叫你一周有

译文中“七”、“喜”、“气”、“力”都押元韵[i],译文读起来朗朗上口、回味无穷。许渊冲先生指出,翻译不但要译词,还要译意,更要译味,味即美学信息。一篇文学作品之所以是一种艺术,绝不仅仅是由于它给读者传递了一定的信息,而在于它词句优美,描写细腻,寓意深刻,给人以极大的审美享受。英国著名翻译理论家巴斯奈特在论及语言与文化的关系时,将语言比做“文化体内的心脏”,并指出“外科医生在给心脏做手术的时候,不能无视其周围的机体,因此译者也不能将文本孤立于文化之外,否则必有不妥”。(Bassnett,1991:14)例如,我们也可以把“情人眼里出西施”译为Love makes the beloved lovely in the love's eye,仅从审美角度而言,这个译法要比love is blind读起来美多了,二者都表达了“情人眼里出西施”之意,译文中love反复出现,造成回环往复的音韵美。但是从信达切的角度看,这个译文没有原文简洁,“情人眼里出西施”可以翻译为Love is blind或者Beauty lies in the eyes of the beholder.请看下面这个例句:

A.Lincoln fought his way to success from his hut to the House.

如果照字面意义译为“林肯从屋奋斗到了白宫,终于获得了成功”,则原文未能把the House的文化内涵意义展示出来,the House的首字母大写表明该词寓指白宫(the White House),美国人有句谚语:He who holds the purse rules the House,意思是说“谁掌握钱袋,谁控制白宫”。20世纪50年代妇女解放运动也高喊A woman's place is in the House,not in the home,表明了美国妇女参政议政的决心。英国小说《傲慢与偏见》中说:A man makes a house,but a woman makes a home.(大意是说男主外,女主内)因此,上述译文后半句不妨改为“林肯从白屋奋斗到了宫,成功地当上了一位平民总统”。这样,原文的内涵意义就翻译出来了,译文不仅再现了原文的音美(头韵:白屋/白宫),也揭示了原文hut的审美形象的深刻蕴含:his hut是棚屋,表示林肯出身贫寒,the House是指美国总统办公的白宫,二者之间巨大的形象美感差异反衬了林肯个人能力和奋斗精神,这说明从his hut到the House的成功是非同寻常的,这种成功也是美国梦的象征——Even a cowboy can become a president.文化词语的审美意义必须经过深化译法才能揭示出来,以便译语读者一目了然。张培基《英汉翻译教程》上有这么一个例句(1980):

Stevenson was eloquentand elegant——but soft.史蒂文森有口才、有风度,但很软弱。

原文中eloquent和elegant既使用了头韵(alliteration),又使用了阳韵(consonance),具有一种音韵美,但译文读起来平淡无奇,因为原文的音韵修辞美在翻译中丧失了。那么如何创造性地再现原文音美呢?许渊冲先生指出,再现音美不一定要与原文音似,即原文使用什么修辞手法,译文也使用什么修辞手法,只要译文具有音美就行了,因为英汉两种语言毕竟是两种不同的语言,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利用汉语中的四字成语和双声叠韵来再现原文音美:

史蒂文森口才、风度,但生性软弱。

深化法首先要求译文再现原文的意美,此外还必须再现原作的音美与形美,意美、音美与形美是构成审美意义的三个要素,在翻译时都值得我们关注。毛主席有句诗,“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1972年尼克松总统在访华祝酒词中引用了这句诗,其译文是:

So many deeds cry out to be done,and always urgently;The world rolls on,Time presses.(张培基,1980:194)

不过尼克松采用的无韵体翻译,不讲究节奏的整齐和韵脚的合拍,这与一个民族的审美习惯与该民族的思维方式有关。中国人由于受方块字的影响,擅长于形象思维,而西方人则受其高度形式化的语言的制约,习惯于逻辑思维,两种思维方式很自然地就派生出了语言的两种审美形态和取向:汉语注重语言的形象美和英语注重语言的逻辑美。因此,中国人写文章爱用形象化的表达方式,甚至常常到了语不“形象”死不休的地步。(王东风,1998)如果说中国人的形象思维与汉文字内在的形象性有不解之缘的话,那么中国人对工整美的追求与汉文字那工整的方块状的外在形态及其特有的构形功能也应该有脱不尽的干系。这种深深植根于中国文化的审美图式常常会作用于英汉翻译者的词汇和句法选择。毛主席的诗原文节奏紧凑匀称,虽然这四句诗未押韵,但下面一句“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中的“夕”字与第二句的“急”字押韵,读后给人以光阴似箭的紧迫感。因此在翻译时,我们应再现原文整齐的形美与押韵的音美,而不仅仅是把诗歌大意译出来了事,诗歌翻译时我们还必须做到以诗译诗。毛主席的这四句诗完全可以译为:

With so much to do,/We must e'er make haste,/As sun and earth turn,/ There is no time to waste.

翻译的过程实际上是一个艺术再创造的过程,译文质量的高低完全取决于译者个人的语言功底、文化素养与审美眼光,这种再创造能力的获得既要靠理论的熏陶,又要靠实践的积累。郭沫若先生曾经说过:“翻译是一种创造性的工作,好的翻译等于创作甚至还可能超过创作。”只要我们不懈地努力,就能做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工作来,使译语读者“知之”、“好之”、“乐之”(许渊冲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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