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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洪都拉斯的塔瓦卡人为例

时间:2022-03-23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在此,我们以洪都拉斯的塔瓦卡土著人运动为例,阐述土著人已逐渐成为一定地理范围内的“政治主体”,他们已在拉美国家的政治舞台上开始展现本民族的政治文化。塔瓦卡人的历史是由一连串的流行病、自然灾害和暴力冲突构成的。此外,塔瓦卡人逐步加强了他们在世界银行、联合国和美洲国家组织等国际论坛,以及“本国政治领域”中的存在。
以洪都拉斯的塔瓦卡人为例_全球化、民族主义与拉丁美洲思想文化

历史进入20世纪末期,美洲各印第安人群体已不再被动地接受官方保护,或慈善家的施舍,而是开始积极地登上各地的政治舞台,借助国内外各种维权手段,提出自己的社会政治主张,捍卫自己的民族权益,逐渐形成其独特的政治文化。在此,我们以洪都拉斯的塔瓦卡土著人运动为例,阐述土著人已逐渐成为一定地理范围内的“政治主体”,他们已在拉美国家的政治舞台上开始展现本民族的政治文化。

在20世纪末期,尽管拉丁美洲的许多土著居民——各个印第安族群——仍然处在极其贫困的条件下,且遭受人口危机和社会政治排斥。但是在全球化加速扩展的背景下,他们利用所处的特有生态系统和地理环境,利用十分有效的动员战略,争取国内外各种机构的关注和援助,通过有关问题的论战,引起政治和社会精英强烈的反响。这样,他们逐渐成为一支引人注目的政治和文化力量。

在20世纪最后几十年间,种族冲突作为一种干扰因素实际上出现在世界各个地区,并正在发展中的各国社会政治进程中产生日益增长的影响。

在拉丁美洲的情况中,在土著动员运动中能找到其最高表现形式,土著通过作为现存舞台“新的”政治主体而行动,从一种边缘角色悄悄地转变为平民社会的主角。墨西哥恰帕斯州萨帕塔土著游击队运动,加速其国家总统辞职的厄瓜多尔土著暴动、秘鲁新的选举倾向、巴西土著示威游行反对庆祝葡萄牙人“发现”本国、玻利维亚民众动员(其90%的农民人口是土著,在1993—1997年卡塔里斯家族首领维克托·乌戈·卡德纳斯成为国家副总统,作为一名土著领袖而上台执政)、危地马拉和玻利维亚20世纪末的几次暴动,这些事件表明土著居民的政治参与已在增多。

本节试图开始思考关于这些新的“政治主体”构成的基本原因;在日益全球化的世界舞台,其思想意识的合法性在于捍卫其“集体身份”。为了解释为什么在这个全球深刻变化的时代,这种类型的社会角色能够在国内外政治舞台上崭露头角,我们选择研究一个十分具体而又罕见的实例——塔瓦卡族土著运动——来阐释有关问题。

塔瓦卡人是由1 000多人组成的一个群体,居住在洪都拉斯的莫斯基蒂亚(Mosquitia)热带雨林,方圆20 457平方公里。他们的“现实生存方式”,相同于热带雨林中其他“新石器”土著社会的生存方式,突出的是基于生存农业的生产方式,他们进行物物交换,按照(劳动)种类和亲属关系进行劳动分工。在其成员中不存在明显的社会等级,也没有复杂的社会政治组织。使得这一文化具有一致性的其他特点是举行(东西伯利亚式的)黄教仪式和持有生态中心及万物有灵观念。塔瓦卡人的历史是由一连串的流行病、自然灾害和暴力冲突构成的。这些苦难损害了他们的整体发展,使之频繁地处于“强制性的流浪生活”。

由于遭受人口严重衰退的居民残存在极度贫困和营养不良的条件下,处于难以通行的热带雨林,具有不幸的历史,且其大多数居民不懂国家的官方语言——西班牙语,所以当代塔瓦卡人打造了自己的坚固而现代的政治组织。

1987年塔瓦卡人组成其第一个官僚政治组织:洪都拉斯土著塔瓦卡人联合会(FITH)。后来,1994年创建另一个组织“阿桑·劳纳”(Asang Launa),其目的是满足上述联合会的技术需要,并指导来自合作发展计划的经济援助。

这两个组织的三个主要目标是标明其土地、推行双语和跨文化教育计划,以及《塔瓦卡-阿桑尼生物圈保留地宣言》。这三个目标在其创建章程中作了表述,在其公开声明和政治行动及要求中加以具体化,并最终得到实现。1994年《塔瓦卡-阿桑尼生物圈保留地宣言》得到落实。此外,塔瓦卡人逐步加强了他们在世界银行、联合国和美洲国家组织等国际论坛,以及“本国政治领域”中的存在。

在这个“新的政治主体”的构成和合法化中,在“全球化”格局和资本扩展中开创了多大的变数呢?三种前提应视为三个要素。

第一个前提认为,由国际、本国和本地的政治、经济和社会制度的历史变革所带来的全新“政治格局”,决定了塔瓦卡人这个政治角色在20世纪末期出现。

第二个前提评估塔瓦卡人政治组织的“动员战略”,也就是说,其组织结构、关系网、政治领导类型、资源安排和动员活动项目单,都有利于其政治运动的初创、发展和扩展。

第三个前提评判塔瓦卡土著组织拟定的政治报告源于历史编纂学客观含义、集体身份、文化体系、塔瓦卡人宇宙观和象征性财富,这些要素逐渐支撑了这个新角色及其政治计划的合法性。

为确定这三个前提,可以求助于一些理论模式,提出“政治机遇结构”学派的命题,以分析“格局变数”;“动员结构”学派理论的基本原理,以研究“有关动员资源的变数”;“阐述框架”或“分析构架”的理论主张,以分析“研讨变数”。

最后,研究结论证实了有关一些变数的初始假设,这些变数已经切入塔瓦卡政治主体的构造,其动员和有关政治成果,尽管他们处在极其贫困的状况、遭受社会政治排斥和人口危机。“政治机遇和结构”是有利于其发展的。首先,联合国制定的国际土著立法(1948年的《世界人权宣言》、1965年的《关于消灭一切形式的种族歧视国际协定》、1989年的《国际劳工组织第169号协议》等)保护了各土著运动。举办土著居民国际年(1993年)和联合国土著居民国际十年(1995—2004),以及其他国际组织(如:世界银行、美洲国家组织和泛美开发银行)的支持都有利于保护土著居民。

20世纪80年代末,所谓的“华盛顿共识”提出使拉丁美洲现代化进程和民主过渡进程具体化。在一些国家,如尼加拉瓜、哥伦比亚、厄瓜多尔、巴拿马、巴拉圭、秘鲁、玻利维亚、危地马拉、墨西哥、巴西和阿根廷,这带来了关于承认各种领地、语言、文化、社会政治组织等的宪法改革。在多个拉美国家政治宪法都涉及土著居民。1972年的巴拿马宪法(1983年修订),1983年的危地马拉宪法,1986年的尼加拉瓜新宪法,都承认大西洋沿岸土著村社的自治权;1988年通过的巴西宪法,首次承认本国土著居民的法人资格。还有几个国家虽然没有像政治宪法那样级别的文件,但是对土著居民采用了有关国家法律,它们针对不同的焦点确定处理办法:阿根廷的土著政治法(1985年)、巴拿马创建圣布拉斯社区法(1953年)、巴拉圭土著村社法(1981年)、秘鲁土著居民村社法、哥斯达黎加土著法(1977年);此外,墨西哥政府与萨帕塔民族解放军签署的圣安德烈斯协议(1996年),2001年由墨西哥国会确认,文件论及宪法所包含的人民自决权,等等。

80年代末,在洪都拉斯发展了一种基于国家安全理论的政治模式,实现民主过渡,这就把国家变为中美洲反暴动的基地。这个事实阻止了同左派思想意识相联系的运动的增长,然而却容许具有“文化、民间和民众”特点的组织前进,诸如初期洪都拉斯土著运动。

在富国所谓的“第三阶层”的浮现,这些国家导向持续援助最贫穷国家的发展,捍卫受压迫的少数民族、人权、“承认政策”以及环境保护也都有利于土著群体。

在塔瓦卡情况中,国内外有关保护土著的各种因素在决定性的地方舞台上带来变化。在莫斯基蒂亚,20世纪80—90年代期间,出现“反叛者”定居营地,同时尼加拉瓜政治避难者大规模抵达,后者是为了逃避战争冲突的,这就导致大批人员进入多个人道援助组织的地区。

20世纪80年代期间各援助发展的组织提供的赞助,使得洪都拉斯土著塔瓦卡人联合会兴盛起来,这种赞助具体落实为货币、组织和后勤方面援助,从而给政治文化的新成员打上新的政治文化烙印。在很大程度上,塔瓦卡政治文化继承了全国民族组织本身和历史上支持过合作发展的官方机构的认知。

对于塔瓦卡人运动来说,思想意识机遇结构也是有利的。这些新的“社会政治主体”的浮现是同冷战结束所造成的传统两极思想意识模式危机相一致的,这就带来关于个人和集体人权的新的“全球思想意识”的巩固,这种思想的目标是承认全球各地人类的尊严和平等。

无论是来自全球经济和社会政治结构的变革,还是来自文明危机及世界生态危机的危险性共同观念,都造成了存在文明界限普遍化意识。这就带来国际公众舆论对于环境问题的强烈敏感性,这一问题已引起一种新的范例或“生态圈的”制度化。这种思想意识逐步把土著群体的典型“生活方式”当作理想的样板,而土著群体的生活方式是以自给自足、尊重自然环境和“可持续”经济实践为基础的。

美洲发现五百周年纪念活动帮助把土著问题面世,并围绕美洲历史问题提供新的批判性读物。1993年,举行了“两个世界会合”或“土著、黑人和民众反抗五百周年”纪念活动,这加强了批判历史编纂学前景和构筑土著运动的新形式。

最后,紧随着拉丁美洲发展主义模式的失败而产生的失望,拉美主教理事会联合会于1968年在麦德林举行的会议上出现了“解放神学”学派,人们认为这个学派成为对其社会政治运动的构成产生决定性影响的关键因素。

国际公众论战逐步找到民主化新思考中其“政治偶像”,就是人权和支持少数民族,这样,针对拉美国家的合作发展的政治思想被全盘接受,它作为土著政治思想构成中的基本要素而运作。

而本节中提出的第二个前提,涉及“动员资源”方面的变数,是由“动员结构”学派谈论的问题,在本节中也得到证实。“塔瓦卡动员结构”的全貌表明,在土著集体动员的利益和目标的获取方面,物质和人力资源利用是有效的。然而确实洪都拉斯的塔瓦卡土著联合会的诞生同20世纪80年代坐落在帕图卡这个地区的各个组织密切相联,尽管其“财政的对外完全依赖性”,在其组织队伍中没有塔瓦卡技术人员和职业者,但是由运动的领导层和活动分子承担的“技术项目”带来很多效益,从而造就了主导的“文化气候”方面的激进变革。

不可能出现大规模群众动员,因为土著群体的地理方位处在莫斯基蒂亚热带雨林的内地,其居民人数很少,他们努力采取同政权商谈、温和态度及订契约的办法。在这方面,塔瓦卡政治领导人表现得很有效率,他们选择一批具有“说客”特点的行动项目,类似院外活动集团或压力集团,将各种国际和国内论坛转移来捍卫塔瓦卡群体的利益,此外,与其他不同性质的组织(各种族社团、美国和本国各大学、人类学和生态学领域的技术人员和知识分子、各人权组织、环境学者、工会和农民组织、教会、大型跨国组织、双边代理处、全国民族组织等)构成密切的联网,所述各种组织是推动塔瓦卡组织制度化的基本要素。

最后,第三个前提是同“思考变数”相联系的,后者通过“分析构架”的理论范畴分析,确立了这一前提。通过对某些问题提出“疑问”构建一种意识形态思考,认为一些问题是现状的原因,另一些是有过失的,指出解决办法和造成问题的责任人;这就是塔瓦卡运动利用的另一战略,借此使其政治重要性及其目的、目标和利益自行取得合法性。

在这个领域,再次表明塔瓦卡运动领导层的技巧,他们依托这个民族独特的“文化世系”,以形成对现实“作出解释的构架”,同时又懂得同目前国际政治全景中主导思想联系在一起。

塔瓦卡的公众思考强调把三种“框架”作为主观解释其目前状况的最突出要素,这就是:“身份框架”、“环境框架”和“种族文化框架”。它们与其各种组织的三个中心政治目标紧密相联:标定其土地,双语和跨文化教育计划及《塔瓦卡-阿桑尼生物圈保留地宣言》。

第一个“框架”试图概括关于“塔瓦卡人”、其“集体身份”的含义。在其土著语言中“塔瓦卡”(tawahka)本身可译为“第一批人或长子们”。由此产生了他们的种族中心观,这就将他们置于世界第一居民的特权地位。在“身份框架”中,塔瓦卡人试图突出其“首要性”、“土生土长性”,从而论证和表明他们也是占据莫斯基蒂亚的第一批居民。塔瓦卡人认为,在过去有段时期他们曾拥有辉煌的文化、政治和人口顶峰。由于其他人群的持续入侵、自然灾害、流行病和其他一系列灾害,这个“黄金时期”消失,使他们进入“被灭绝危险”的严重状况中。

第二个“框架”是同关于环境的观念联系在一起的。在其日常实践活动中,塔瓦卡人产生了文化、宗教和经济的强有力而密切的联系,这将他们聚集在其居民的生态体系中。从其生态中心论、万物有灵论和泛神论的表述中,塔瓦卡人认为,环境永远属于一种不可分离的连续统一体,其中人和自然可理解为两个解析秘义的神圣要素。塔瓦卡人一直自认为是在操纵其生物圈的生态资源方面的“专家”,这就使他们成为看护和监控这个自然生物圈合适合法的管理者。

第三个“框架”中,塔瓦卡人通过诉求和游说作为文化体系的支柱而运作的“独特的文化现实”(语言、信仰、传统、宇宙观、习惯等因素),使他们确立为合法的“政治角色”,因此,塔瓦卡人试图为他们作为一支“民族”的集体权利而辩护。通过重新搜集其种族史的回忆材料和执行双语及跨文化教育计划,他们力图加强种族的身份,并促进在群体内外一种真正的社会和政治觉悟的形成,从而锻造提出其主张的另一种合法手段。

这些“表述的框架”在洪都拉斯政府和该国公众舆论中并没有得到反响和认同。但是,在一种双重“讯问”中确定了强烈的感受力:一方面,塔瓦卡人自己形成的“讯问”其文化观和宇宙观适宜的认识和象征结构是同这些“框架”相一致的;另一方面,由各跨国机构和各合作办事处所形成的“讯问”,其多文化,人道主义和生态学方面的“政治偶像”将会保证土著运动的思想主张“胜利”和强有力的联盟创立。

在拉丁美洲,从20世纪80年代起就锻造起来的种族运动正在呈现出“政治事务”方面新形式,从而展示出印第安人社会参与的前所未有的途径。新的种族运动成功提出的政治体系变动,可能产生一种社会政治方法,带来一种新的社会“熔化锅”和多文化及多种族国家的诞生。

注释:

①[美]E·布拉德福德·伯恩斯:《简明拉丁美洲史》,湖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第250—251页。

②[秘鲁]何塞·卡洛斯·马里亚特吉:《关于秘鲁国情的七篇论文》,商务印书馆1987年版,第48页。

③[美]欧文·拉兹洛:《多种文化的星球》,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年版,第50页。

④[英]莱斯利·贝瑟尔主编:《剑桥拉丁美洲史》第三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4年版,第9页。

⑤[美]E·布拉德福德·伯恩斯:《简明拉丁美洲史》,湖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第251页。

⑥En la oración inaugural del Congreso de Angostura,reunido el 15de febrero de 1819,Bolivar hace explicita profesión de fe de sus ideas politicas,democráticas y republicanas,simón Bolivar,Textos,Una Antologia General.Sep/Unam,México,1982,pp.184,185.

⑦[美]E·布拉德福德·伯恩斯:《简明拉丁美洲史》,湖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第97页。

⑧[美]莱斯利·贝瑟尔主编:《剑桥拉丁美洲史》第三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4年版,第42页。

⑨Salvador de Madariaga,El Auge y el Ocaso del Imperio Español en América,Espasa.Calpe,S.Madrid,1979,p.596.

⑩Salvador de Madariaga,El Auge y el Ocaso del Imperio Español en América,Espasa.Calpe,S.Madrid,1979,p.596.

[英]埃里克·霍布斯鲍姆:《民族与民族主义》,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99页。

[美]海斯:《现代民族主义演进史》,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5页。

[美]欧文·拉兹洛:《多种文化的星球》,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年版,第174页。

[美]E·布拉德福德·伯恩斯:《简明拉丁美洲史》,湖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第251页。

[美]欧文·拉兹洛:《多种文化的星球》,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年版,第51页。

[美]欧文·拉兹洛:《多种文化的星球》,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年版,第53页。

[美]欧文·拉兹洛:《多种文化的星球》,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年版,第53页。

[美]欧文·拉兹洛:《多种文化的星球》,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年版,第54—55页。

[美]E·布拉德福德·伯恩斯:《简明拉丁美洲史》,湖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第258页。

[巴西]特奥托尼奥·多斯桑托斯:《依附论·总结与前瞻》,载于[巴西]弗朗西斯科·洛佩斯·塞格雷拉主编:《全球化与世界体系》(下),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3年版,第665页。

[美]E·布拉德福德·伯恩斯:《简明拉丁美洲史》,湖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第259—262页。

[德]赖纳·特茨拉夫主编:《全球化压力下的世界文化》,江西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204,206页。

[美]E·布拉德福德·伯恩斯:《简明拉丁美洲史》,湖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第262页。

[美]欧文·拉兹洛:《多种文化的星球》,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年版,第174—175页。

[英]埃里克·霍布斯鲍姆:《革命的年代:1789—1848》,江苏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187—188页。

M.Alperovich,L.Sliezkin,Historia de América Latina,México,Ediciones Quinto Aal,S.A.1983,pp.293-298.

[美]E·布拉德福德·伯恩斯:《简明拉丁美洲史》,湖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第218—219,223,225页。

Ricaurte Soler,Idea y cuestión Nacional Latinoamericana.De la independencia a la emergencia del imperiarismo.México,Siglo veintiuno Editores,sa.1980.p.248.

Ricaurte Soler,Idea y Cuestión Nacional Latinoamericana.De la independencia a la emergencia del imperiarismo.México,Siglo veintiuno Editores,sa.pp.248-249.

Ricaurte Soler,Idea y Cuestión Nacional Latinoamericana.De la independencia a la emergencia del imperiarismo.México,Siglo veintiuno Editores,sa.p.260.

[美]E·布拉德福德·伯恩斯:《简明拉丁美洲史》,湖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第222页。

转引自索萨:《拉丁美洲思想史述略》,云南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231—232页。

[英]莱斯利·贝瑟尔主编:《剑桥拉丁美洲史》第四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1年版,第419,420页。

[英]莱斯利·贝瑟尔主编:《剑桥拉丁美洲史》第四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1年版,第422页。

[美]E·布拉德福德·伯恩斯:《简明拉丁美洲史》,湖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第238页。

[美]E·布拉德福德·伯恩斯:《简明拉丁美洲史》,湖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第245—246页。

Demetrio boessner,Relaciones Internacionales de Améríca Latina. Mexico,Editorial Nueva Imagen,1982,p.253.

[美]E·布拉德福德·伯恩斯:《简明拉丁美洲史》,湖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第331页。

所引资料均出自[美]E·布拉德福德·伯恩斯:《简明拉丁美洲史》,湖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第347—351页。

[美]欧文·拉兹洛:《多种文化的星球》,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年版,第48—49页。

Demetrio Sodi M.,Las Grandes Culturas de Mesoamérica,Panorama Editorial,S.A.México.1982.p.11.

Guía Turística,Historia y Geográfica de México.Zona Sureste:Campeche,Yucatán,QuintanaRoo.México,Promexa,1984,pp.98-101.

转引自秘鲁驻上海总领事馆提供的《MAGACPERU秘鲁是有多神奇》专辑所载文章《Machu Picchu:Lost City of the Incas》,刊于《旅行者》杂志2010年7月号。

转引自冯俊扬:《玻利维亚新总统就职前先拜祭“大地之母”》,载于《新民晚报》2006年1月22日。

[美]E·布拉德福德·伯恩斯:《简明拉丁美洲史》,湖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第251页。

[美]E·布拉德福德·伯恩斯:《简明拉丁美洲史》,湖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第262—263页。

Guillermo Bonfil Batalla,La Nueva Presencia Politica De los Indios:un Reto a la Creatividad latinoamenrica,Insertada en Cultural Creacion Intelectual en America latina.Mexico,Siglo veintiuno Editores. 1984,pp.141-168.

本文转引的当代欧美学者研究古代印第安文明的有关资料,均出自《剑桥拉丁美洲史》第十卷,第五章“20世纪拉丁美洲的土著文学与文化”。

以上各种资料均取自[英]莱斯利·贝瑟尔主编《剑桥拉丁美洲史》第十卷,当代世界出版社2003年版,第342—352页。

Jean Franco,Historia de la literatura Hispanoamericana. Barcelona,Editorial Ariel,1980,pp.255-256.

Jean Franco,Historia de la literatura Hispanoamericana. Barcelona,Editorial Ariel,1980,pp.256-257.

[美]E·布拉德福德·伯恩斯:《简明拉丁美洲史》,湖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第320—321页。

Agueda Gómez,Nuevos actores Frente al fenómeno de la Globalización:los Movimientos Indigenas en America Latina.Insertada en cuadernos Americanos,Num,89(2001).pp.188-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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