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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真理的精神境界

时间:2022-04-0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探索真理的精神境界《商学网》执行主编 毕建平在我从事记者工作的几年里,一直关注中国MBA、EMBA教育,经济与管理理论研讨,企业与企业家创业等动态。带着这个问题,我拜读了昝廷全教授最新出版的《沟通就是零距离》——系统经济与学术随笔。

探索真理的精神境界

《商学网》执行主编 毕建平

在我从事记者工作的几年里,一直关注中国MBA、EMBA教育,经济与管理理论研讨,企业与企业家创业等动态。先后多次采访过商学院院长、教授及知名学者,如北大光华管理学院朱善利副院长;对外经贸大学国际商学院张新民院长;北方交通大学王嫁琼院长;北京科技大学张群院长;大连理工大学管理学院董大海副院长等。由于对管理教育的特殊情感,每一次采访都有每一次感动,特别让我倍受钦佩的是在他们身上都有着共同的致学风范、高尚品质和不断努力积极进取的奋斗精神。源于对管理教育的情节,使我有幸采访到了中国传媒大学传媒管理学院昝廷全院长,这是我从事记者生涯以来留下印象最深刻的一次。他看似那么平凡的人,却成就了一番那么不平凡的事业。

昝廷全教授现任中国传媒大学管理学院院长、博导、经济学家。曾任郑州大学商学院院长。在他的青年时代就与众不同,从16岁高中一年级被破格录取上大学起,凭借个人的聪慧和勤奋努力,先后获得物理学学士学位、冻土热力学专业硕士学位、理论生态学博士学位、产业经济学博士学位。他酷爱数学哲学,早在大学时期就曾与哲学教授和数学教授共同探讨学术问题。可以看出昝教授在青年时期所受的正规学历教育,跨涉文理两大学科,为他以后的学术研究尊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由他编著的生态学论文被选入马世骏院士主编的中国生态学系列专著第一本《现代生态学透视》,他撰写的数学论文多次被《美国数学评论》摘要转载。从1998年发表第一篇系统经济学学术论文以来,他十几年如一日潜心系统经济学的理论研究工作,在国际《控制论》学报、《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管理世界》、《经济学动态》、《中国工业经济》、《数量经济技术研究》等国内外重要学术期刊上发表论文100余篇,出版专著七部,基本完成了系统经济学的创建工作,构建了从哲理、数理到技理三个层次的独特的学科理论体系。他深知学术理论的研究成果必须经得起社会实践的检验。在学术界和企业界,昝教授被誉为熊彼特意义上的企业家,由他创建的企业有:麦科特集团集装箱工业总公司(1992-1998年任总经理);麦科特-AGE集装箱有限公司(1993-1998年中外合资企业任董事长);华田实业总公司(1992-1993年任总经理);深圳市赛格达声股份有限公司(2000-2001年任副总经理);深圳市赛格达声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和深圳市赛格达声进出口公司(2000-2001年兼任董事长)。

昝教授年仅43岁,不论是在学术界还是在企业界颇有声望,被誉为“学科创建者,公司掌门人”。他多年求学,足迹踏遍大江南北,学贯中西。他严谨的治学态度,扎实的理论功底,造就了学术上的辉煌成就。七年的商海弄潮,又使他积累了丰富的创业经验。在他辉煌成就的背后,是什么力量在支持着他实现伟大人生的目标呢?带着这个问题,我拜读了昝廷全教授最新出版的《沟通就是零距离》——系统经济与学术随笔。

这部书阐述了昝教授探讨系统经济学的理论精髓和系统经济学发展的研究成果,同时也记录了昝教受作为一名理论家、科学家、社会实践家寄予的哲学思想、人生信念、价值观以及崇高的精神境界。我认为这是昝教授学业、事业、创业成功的核心所在,很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

以下是昝廷全教授在他的新著——《沟通就是零距离》一书中的文章观点,推荐给“全球商学院资讯”网友们一读,希望在共同分享中得到启迪和收获。

首篇 我的追求与梦想

典型的人生道理有三条:一是做政治家,二是做企业家,三是做学者。我一直把自己定位为读书人。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我坚持用数学家兼哲学家怀特海式的方式进行系统经济学的探索和研究,即首先提出一个基本的理论框架,然后再不断地修改和完善它。

我非常赞成一位朋友向我说过的一句话:“学术研究不仅要insist,更要focus”。十几年来,在我心目中一直努力试图只做一件事,即同时从哲理、数理与技理三个层次对经济科学的理论大厦进行认真的反思和探索。到目前为止,已经基本上完成了系统经济学的哲理框架的构建工作,得到了几十年具有数学形式的新结果,并将理论研究结果应用于将近二十个具体案例,同时,发展了三个与国际上已有定评的工作具有可比性的研究专题:制度的拓扑模型,资源位理论,特征尺度理论与系统战略。但是,从总体上来讲,系统经济学目前还处于草创阶段。

人是社会的缩影。一个人的成长能够映射出那个时代的发展轨迹。令人庆幸的是,我一生的最好年华赶上了祖国科学的春天。正是科学探索的实践,使我对科学、对社会、对人生不断有新的认识、新的理解与新的追求。我大学读物理,硕士读冻土热力学,博士首先读生态,然后再读产业经济,同时喜欢系统哲学和数学,我的多篇论文被《美国数学评论》摘要转载。这种文理兼顾的知识结构构成了系统经济学探索的有效支撑系统,也许可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知识的结构性优势。

个人能力是社会相应能力的体现,从本质上讲是非个体性的。根据亚里士多德“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的系统观点,社会的知识和能力大于任何个人的知识和能力。但是,大海是由一滴滴小水滴汇聚而成,社会知识和人类文明是由每个人的智慧和创新集成所致。美国著名作家海明威说,每个人的生命就像涓涓细流,最后都要融入大海。随着系统经济学探索的不断深入,自己的人生境界不断得到升华,从喜欢“淡泊名志,宁静致远”到喜欢“真水无香”。从事系统经济学非军事化一直都是我的个人爱好,从来没有作为功利性目标。系统经济学已经成为我的一种基本生存方式,有时确实能够体会到“人·学”合一的和谐境界,特别是在完成“系统时代·系统经济·系统管理”相对自成一统的学术思想体系之后。从我自己的真实感受来讲,一个人的学术价值最终取决于我们有多少真正具有原创性的思想融入了人类文明的历史长河。我试图站在这样的历史高度来看待我们今天的学术研究工作,这也是我的追求与梦想。

二篇 博士教授、院长——不要单纯追求这些称号

2004年是北京广播学院成立50周年的大庆之年,我在应邀为之所写的治学短文中写下了最近一段时间最想说的一段话,即

一个人的学术价值最终取决于我们有多少真正具有原创性的学术思想融入人类文明的历史长河。而博士、教授、博导、特聘教授、终身教授、院士,甚至诺贝尔奖,从本质上讲,都属于功利性指标的范畴。

当时,由于害怕引起个别人的不快,在正式提交给出版社印刷的时候,我又把上面这段话的后一句删掉了。但是,这段话确实是我的真实想法,真有不吐不快之感。这又使我想起了2003年年中和郑州大学的一个外语老师的一次谈话。当时,我是郑州大学商学院院长,同时兼任MBA中心主任,这位外语教师是我们从外语学院聘来为MBA学员上外语课的,我有意把她调到MBA中心来。当然,对她来说,这是一件大事,用我们系统经济学的话来说,是一次人生分岔点上的选择,属于临界战略的范畴。她非常正式地约我谈了一次话。在那次谈话中,我推心置腹地讲了我自己的追求与梦想就是,期望在哲理、数理与技理三个层次上对经济学进行认真的反思和探索,进行相对系统的原创性研究,逐步形成并完善“系统时代·系统经济·系统管理”相对自洽的学术思想体系,最终能够融入人类文明的历史长河,真正对人类文明的进步有所贡献,帮助人们更好地理解世界。她听了之后对我说,没想到到了现在还有我这样理想主义的人,所以她断定在我的内心深处是孤独的。我想,对于任何一个从事学术创新和科学探索的人来讲,内心深处都是孤独的,因为你从事的是创新,没有人做过相似的工作,自然也就没有人能够与你进行真正的学术对话。我们经常可以听到有人讲,做学问要耐得住寂寞。实际上,这里所说的寂寞不是指自己孤孤单单一个人,周围没有其他人,而应当是指内心深处的寂寞,是内心深处没有人与你可以在同一个思想平台上进行真正意义上的学术交流所引致的寂寞,而你的周围可能有很多人,有很多朋友,非常热闹。从这个意义上讲,一个真正的学者不能不寂寞。与寂寞形成巨大反差的是,一个真正的学者往往又特别渴望得到理解和与人进行思想沟通。实在做不到的话,就降格以求,希望有忠实的听众和倾诉对象。这也许可以部分解释所谓的“风流才子”现象。

当然,我说上面这段话的意思并不是否定博士、教授、院士这些称号的意义。我想说的是,我们要正确对待这些称号,不要迷信,甚至去单纯地追求这些称号。

三篇 学会用出世的心态入世

我曾经同时在两个大学里面当院长,这两个大学都是国家“211工程”重点建设的大学:一个是郑州大学,我2001—2004年期间担任郑州大学商学院院长;另一个是北京广播学院(现已更名为中国传媒大学),我从2002年5月开始担任媒体管理学院院长,实际上,媒体管理学院是我具体负责创建的,自然我也是首任院长。

说心里话,我的真正兴趣是学术研究。在系统经济学的创建过程中,我渐渐体会到了“人·学”合一的和谐美感。但同时也为从事学术研究的时间得不到保证而担忧。于是,我曾经认真思考过这样一种说法:如果你什么领导职务也不担任,你会有足够的学术研究时间,但可能拿不到做学问的支撑条件;如果你担任领导职务,你肩上的责任自然就变大了,虽然有助于获得做学问的支撑条件,但可能又没有了做学问的时间。直到现在也没有为这类现象找出一个最优解,这是由于这种现象的存在有着许多深层次的原因,有些原因来得如此遥远,以至根深蒂固,因而解决这个问题是一个巨大的系统工程。

但是,就个人层面来讲,这个问题还是有解的。对于一个学者来讲,创新是学术研究的生命。所谓创新,就是没有人做过与你相似的工作,所以你必须具备这样两个品质:第一是耐住寂寞,这种寂寞实际上是反映没有人能够真正在一个思想平台上与你进行学术对话所引致的寂寞;第二是要有但丁在《神曲》中所说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的大无畏气概。这两点品质的交集,实质上就是要具备某种意义上的出世心态。

俗话说,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

当然,对于一个学者来讲,完全的出世做不到,也没有必要,但是,我们必须要有某种超脱世俗的心态,对名、利、权、情保持适当的距离,学会用出世的心态入世。入世是为了获取生存条件和研究条件,学术研究是我们的生命。学会用出世的心态入世,是每一个学者应有的品格和处世风范。实际上,这样做,也有利于人们的身心健康。

四篇 生克之道——中国古典哲理的精华

生克之道和中庸之道从本质上讲是贯通的,都是中国古典哲理的精华。从某种意义上讲,金庸是中国古典哲理的集大成者,具有深厚的中国古典哲理功底。当然,也可以认为金庸是一个宗教专家。综观金庸的武打小说“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可以发现,凡是杀气很重,那些心地善良,不愿意随意杀生的人最后反而武功高强。这就说明一个道理:武功越好代表杀气越重,大杀需要大善与之相克才能进步。只有具备慈悲为怀的大善心态的人,武功才能登峰造极。

这种“生生克克,层层升级”的思想具有广泛性的普适性。商界的情况也是如此,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企业的目标是利润最大化,或者说是向社会索取。按照“生生克克,层层升级”的思想,要想有大的索取,必须用与索取相反的给予来相克,以实现索取和给予的层层升级,最终实现企业和社会的双赢、多赢,同时也取得了企业经营的最大成功。

学术研究的情况也是一样,如果一个人每天想着评教授、当博导、争院士,他的心态往往就会比较浮躁,不能安下心来好好做学问,当然很难做出一流的学术成就。反过来,一个人如果不那么急功近利,把做学问定位在探讨自然规律,帮助人们更好地理解世界和认识世界,反而能够做出一流的学术研究工作。

五篇 过分的竞争不利于学术创新

2004年,我从北京飞郑州参加博士生招生命题。在北京机场书摊上,我在吴敬琏主编的《比较》杂志的第12期上看到了许成钢先生写的一篇文章,文章所写的内容与我最近的一些思考属于同一主题,读了之后很是痛快,就连飞机延误这种每位乘客都不希望发生的事情我也觉得是善解人意,真希望飞机延误的时间再长一点,这样我就可以在登机前把这篇文章看完。许成钢先生这篇文章的题目是:“科学研究的目标:市场竞争还是认识世界”。他认为,在学术领域,简单地把顶尖杂志和一流大学作为竞争或评价的标准可能误导中国的科学研究。排序和评比竞赛的机制是市场运作的重要方式。学术,尤其是最有原创性的那些工作,一定意味着在它刚出来的时候,只有很少的人能够有判断,大多数人即使是所谓的专家也没有能力去判断。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市场就不能很好地运作。许成钢进一步认为,如果把研究的目标定在竞争取胜上,就意味着你不是以探索的兴趣决定你要研究的问题,而是要做别人都在做的事,努力在别人都做的事上做得比他人好。既然竞争的一个条件是能竞争的东西一定是相似的,创造性是很难竞争的。因此,当一个机制特别依赖竞争,就一定特别引导人们去做相似的、趋同的工作。这至少可以部分解释为何改进性的学术论文容易发表,而真正创新性的论文却很难发表。因为改进性的论文做的是和别人相似的工作,便于评价和排序,而创新性的工作和别人所做的工作不相似,无法简单地与别人所做的工作放在一起进行排序。从这个意义上讲,过分的竞争是不利于学术创新的。我想,可能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讲,许成钢认为简单地把顶尖杂志和一流大学作为竞争或评价的标准可能会误导中国的科学研究。针对这种情况,在系统经济学的研究中,我们采取了这样一种学术战略:在系统经济学的基本理论框架完成之后,选择一些与国际上已有定评的工作(如获奖的工作)具有可比性的专题进行研究。

许成钢在文章的最后指出,应当树立“为了认识世界而不是为了市场价值”的价值观,学术研究的基本动力是研究者对学术探讨的无止境的好奇心。所有这些,我真是感同身受。我所提出的“一个人的学术价值最终取决于我们有多少真正具有原创性的学术思想融入人类文明的历史长河”的观点是从结果来描述学术评价的,许成钢更多的是从过程来描述学术评价的。总之,我认为,要有这样一种思想境界才有可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学者。当然,要成为一个好的学者仅有这种境界还不够,这种境界是必要条件而不是充分条件。作为一个好的学者,还要有毛泽东所说的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和革命的大无畏精神。同时,还要有但丁的《神曲》中所说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的傲骨。

六篇 科学、科学与科学精神

真善美或者说真善美禅是一切哲学问题基础,西方哲学侧重于对真的追求,其善是通过真来体现的,东方哲学更加强调善,尤其是通过善来体现的。从另一方面来讲,西方哲学强调分析,通过解剖系统的元素来达到认识系统的目的;东方哲学强调天人合一和整体观。这也许可以为中国为什么在近代科学史上落后于西方提供部分解释。

从事科学研究的主体是科学家。从社会学意义上讲,科学家是一个独立的社会群体,它有自己独立的社会角色和社会需求。科学精神的精髓是创新,它不仅要求科学家具有敏感的洞察力和深邃的思想能力,同时还要求科学家要有一个勇猛斗士的品格,不仅要为了科学耗费心血,还要随时对付邪误的侵袭。

由于科学家面临的主要是创新问题。所有的创新都是有风险的,这就要求一个宽松的科学环境并为科学家提供必需的物质保证。把科学研究看做谋生手段是很难作出优秀科学成果的。因此科学的目的是创新和求真,越是大的科学创新,其特征尺度就越长,这与急功近利的目标是不协调的。我在系统经济学中曾经提出了技术创新的一般原理,其对科学研究同样是适用的。

从社会经济学的角度来讲,科学家的任务是为政府提供各种方案和对现行政府提出多种改进意见,促进社会的健康发展。一个成熟的政府应当有勇气并欢迎科学家提意见,这也是社会成熟和健康发展的标志。

七篇 “真水无香”——人生更高的境界

早在1997年,我在《深圳青年》杂志卷首语上读到了一篇文章《心情要好》,从哲理层面上这篇文章上升到了真、善、美,从操作层面上,心情要好是真、善、美的一种通俗解释。心情要好是人文回归,条件是要有良好的人际关系,同时还要有好的事业。在这个基础上我给它加了个“禅”,也就是真、善、美、禅,达到一种人生的高境界。

2001年,《深圳青年》卷首语中有一篇《真水无香》的文章,读这篇文章后使我对社会生活中的事情理解得更深。过去我们总觉得“淡泊以名志,宁静以致远”挺好,后来读过这篇文章以后发现“真水无香”的境界更高。在我的经济学博导黄德鸿教授身上,我就能深深体会到这种境界。所以我觉得这种境界是我应该学习的。有了这种境界就不会去刻意做什么。我觉得“小事情努力奋争,大事情水到渠成”。

有了这种境界,我就不会急功近利。首先是在思想上建立这样一种观念,自己的特征尺度比较长的话,就不会被眼前的一些小利益打乱自己的计划,社会上一些不好的学风问题我就会坦然面对,因为在我的学术道路上它现在不会发生,今后也不会发生;其次做学问一开始就是我的一种理性选择,当时我比较喜欢读书,喜欢思考,现在我把它当作一种生活方式,学术无时不在,无处不在。

一个人的成长总是会与他所处的那个时代有密切的关联。一个人的经历、成长也可以映射出他所处的那个时代的社会特征和演变历程。人各有志、各有尺、各有势。我觉得一个人应到自己的优势区去做自由人,不应该到自己的劣势区强争装好汉。但可以通过在优势区的成功影响和诱导劣势区使其转化为优势区,从而达到触类旁通的效果,使优势区不断扩大。这里的优势区就相当于战略年代的“根据地”。对个人来讲,“根据地”指的就是“人生的支点”。人的支点就是人的心之归处。“世间本无成败,成败在于人心”。

八篇 成熟就是经历过的深刻

人生是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往往存在若干分叉点。在每两个分叉点之间,人生的道路相对确定和平坦。而在分叉点上,人们面临若干道路可供选择。这时就需要人们根据自己的知识、信息、偏好和对未来的预期作出选择。这种分叉点上的选择就是对人生的“宏观把握”。在系统经济学中,我们也把这种分岔点上的选择称为临界战略。它决定着人生的命运和总体价值。正如柳青所言,人生的道路固然漫长,但紧要处往往只有几步。柳青所说的“几步”,指的就是人生分叉点上的选择。

人是社会的缩影。一个人的成长可以映射出他所处的那个时代的社会特征和演变历程。人生是短暂的,在历史的长河中不过是稍纵即逝的细流。但是,一种崇高的思想和事业可以使一个人的精神和思想越过时空跨度走得很远很远……

一个人的成长,首先要迎合时代的需要,正所谓“时代造英雄”。其次,要有明确的人生目标,我们要优化奋斗路线、优化奋斗手段,主动创造条件和机会,追求事半功倍,甚至事半功万的奋斗效果,但随时要有事万功一,甚至事万功负的惨斗的思想准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也许奋斗者多,成功者少。但是为了成功,奋斗中的苦乐是丰满的,这与成功时的欢乐一样令人迷醉。

人生是由一段一段的时间组成的。每一段时间都有自己的价值,不会真空,总体来说,就是人生的价值。要站在历史的高度来俯视人生的每一段时间历程中所处的时期。在一定的时期做与之相适应的事情。最宏观的讲就是,该做什么事情就做什么事情,该读书时读书,该工作时工作。这样,即使眼前遇到暂时的困难,也会坦言面对。从微观来看是个很大的困难,从人生的历史高度来看可能是一个很小的波折,甚至算不上是什么困难。“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讲的就是这个道理。这样,在处理事情和人际关系时才会既见树木,又见森林。这就是系统经济学中层级战略的思想。

在本文结束的时候,让我们将昝廷全教授的新作《我的精神家园——我思系统经济学故我在》敬献给广大读者,从中更加领悟到蕴含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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