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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干预与国际战争

时间:2022-09-02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武力干预和战争是武力的实际使用。武力干预是一国将本国的军事力量派遣到他国,来影响该国事态发展。新军事革命是综合国力竞争在军事领域的集中体现,它在21世纪的全球战略格局中,产生了重大的政治效应,它也蕴含着强大的战略功能,这一切深刻地影响着国际关系与全球政治。新军事革命最严重的后果是,它发展的极不平衡性,导致美国与其他国家军事力量对比的极度失衡,进而导致全球战略力量对比的严重失衡。

二、武力干预与国际战争

武力干预和战争是武力的实际使用。武力干预是一国将本国的军事力量派遣到他国,来影响该国事态发展。和战争相比,武力干预的时间相对较短,规模较小,使用武力的数量和种类有限,人员伤亡和物质损失相对不大。

当然,如果以使用有限武力,旨在促进本国外交政策目标为标准,那些受到别国政府邀请而进行的军事干预,也可归入武力干预的范畴。如此,既有未经被干预国政府同意的军事干预,也有得到被干预国政府同意的军事干预。前者即我们通常所说的武力干涉,极具贬义;后者则可视为军事支持。无论在哪种情况下,进行军事干预的国家,都试图通过这种干预达到本国的外交政策目标。

冷战后,武力干涉有增多的趋势。西方国家主张人权高于主权,为了保护人权,可以对大规模侵犯人权的国家进行军事干涉,并不一定要得到联合国的许可[11]。更有甚者,美国以莫须有的罪名,对所谓“暴政据点”国家进行军事打击,甚至发动战争。

人道主义灾难是指,大规模、持续性的侵犯人权如种族屠杀,开始出现或已经发生。在各种和平努力宣告失败后,只有联合国安全理事会才有权决定进行人道主义干涉,它授权某些国家或区域组织加以实施,但是,干涉行动必须处于安理会控制和监督之下,所采取的干涉行动应与灾难情势相称,不超出人道主义目的绝对必要的程度,一旦履行了人道主义任务,干涉力量必须尽快撤退。必须强调的是,武力干涉是最后的手段,应当慎重实施,在实施过程中应严格遵循国际人道主义法以及武装冲突法。

19世纪普鲁士著名军事家卡尔·冯·克劳塞维茨在《战争论》中提出:“战争无非是政治通过另一种手段的继续。”[12]按照他的观点,战争是服务于国家的整个外交政策目标的

进入21世纪后,国际战争是高技术战争,制高点是信息战,这种战争的主要特点是:

1.战争的全面政治化。政治渗透于战争全过程,政治对战争行为进行有效控制,不仅决定战争的目的,而且使之从传统的彻底消灭敌人,变为改变对方政权,因此,战争的目标发生位移,过去主要是抢占领土、兼并人口、掠夺资源等硬性利益,而现在更多的是政治控制、霸权地位、非传统安全等软性利益。

战争的政治化还表现为战争决策的政治化和集中化。政治战略决策与战争、战场决策密切连成一体。高层政治领导人不仅进行战略决策,而且常常直接决定、过问,甚至参与战术制定和战斗指挥,例如决定兵器选择、攻击目标的确定、进展的速度、规模的大小、战争阶段的划分等。它使国家领导人得以及时根据政治需要,实施或调整军事行动,严格控制战争的规模、烈度和目的。

2.战争的突发性和临时性。过去有较长时间的战争预谋和准备,现在由于高技术武器和装备的出现,实施战争行动都具有突然性,在确定战争的目的、目标、地点、规模、烈度和手段等方面,具有很大的临时性,以适应复杂多变的国际形势和国家利益的灵活要求。

3.战争持续时间大大缩短。其原因是:(1)军事工具的革命性变革,大大加快了战争破坏、战争决策和指挥、调动、联络、行动的速度。夜战能力的迅速提高,充分利用了战争时间,大大缩短了战争的绝对时间。此外,战争时间的准确性和军事价值明显提高,尤其是在战争初期。时间的允许误差由日、时、刻,缩短为分、秒、微秒;(2)战争的消耗成倍增加,导致战争的持续能力大为减弱;(3)战争目标的单一性,加速了战争进程,甚至连传统意义上的战争分期,也不复存在;(4)为了在国内外舆论作出强烈反应、国际干预之前达到战争目的、结束战争,也需要尽可能缩短战争时间。

4.战争的战略空间大为扩展:(1)随着远程兵器和武装直升机的发展、使用,远程奔袭成为常事,战争爆发地点,已由边境深入腹地,战场已从连成一片,变为相互远离;(2)战争的打击范围,遍及一国或特定地区;(3)战场空间多层次移动,从传统的平面推进,变为海陆空并进的立体推进,陆战场作用相对下降,海空战场作用提高,夺取制空、制海权,往往是取胜的关键,但仍是三个战场相互配合。实际上,战场空间已扩大到地下、水下和外空,出现了全方位进攻和立体防御的概念;(4)随着军事工具先进性和流动性的加强,作战地域和方向的永久性和固定性,日益为流动性和漂移性所取代。

5.作战手段的高技术性和灵活性。高技术性表现为射程远、高速度、高精度,毁灭性趋向于两个极端,保险系数大的各类新型武器、装备,相继投入使用,典型的如美国的隐身技术、舰射巡航导弹、“战略防御计划”技术、空间系统技术、软技术武器和灵巧武器技术等。高技术性还表现在集指挥、通信、控制于一身的现代化C4ISR系统,该系统是信息化军队的主要装备之一,能确保整个作战的有序性、准确性、灵敏性和连续性,真正做到“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同时,还形成了信息威慑、信息肢解、信息污染、信息遮断、信息封锁等信息战法。高技术性意味着数字化军事时代的来临,从数字化士兵、数字化部队,到数字化战场。灵活性指高技术手段提供了灵活作战的条件,如斩首行动、重点进攻、有效摧毁、纵横突破、后方突袭、漂移不定、协同作战、控制进程等[13]。这样,就出现了“非接触战争”、“零伤亡战争”。

这种以信息战为核心的高技术战争,也有其弱点。美国国家安全局局长肯奈特·米汉尼中将曾感叹:“信息既是美国最大的优势,也是它的最大弱点。”任何信息系统都有安全隐患,越复杂越先进也就越脆弱,它的环节和目标多,极易受到精确制导武器、激光武器、电磁武器以及电子战的攻击,导致系统瘫痪。信息武器装备的保障难度大,环境适应能力差,抗打击能力和防御能力弱,对传统技术并无绝对优势,也难以应对低强度冲突。

以信息技术为核心的高科技,直接催生了新军事变革。这不仅是一场军事装备与作战效能的智能革命,也是军事技术、军事理论与军事体制的革命,它揭开了以远距离攻击型智能化武器、信息化武器为主导的非接触性空间战争的新篇章。新军事革命是综合国力竞争在军事领域的集中体现,它在21世纪的全球战略格局中,产生了重大的政治效应,它也蕴含着强大的战略功能,这一切深刻地影响着国际关系与全球政治。

新军事革命最严重的后果是,它发展的极不平衡性,导致美国与其他国家军事力量对比的极度失衡,进而导致全球战略力量对比的严重失衡。美国是率先进行新军事革命的国家,并把它的新经济力量首先直接转化为新军事力量,使整个军事体系发生了质的飞跃,实现了基于新的文明形态的转型,形成了与其他国家军事力量的“代际”差距,造成21世纪军事变革的发展鸿沟,确立其长期压倒性的绝对军事优势地位。美国成为超强军事国家,必然会释放出霸权效应,为其21世纪继续推行霸权战略,营造霸权治下的全球秩序,提供了大胆使用武力的选择。“零伤亡”的低风险,快速制胜的高效能,使其战争门槛降低,发动先发制人战争的诱惑和冲动难以抑制,世界对美国使用武力的约束力弱化,爆发不对称性战争的风险增大。由此会引发新一轮的军备竞赛,其他大国通过新军事变革,争取战略主动权,发展中国家频频试验新式武器,有些国家通过发展核武器以自保和威慑强国,其结果将影响世界安全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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