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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品文与写生文的“趣味”

时间:2022-08-12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但是,我们也应注意到,周作人乃至中国小品文作家所谈的“趣味”,所表现的“趣味”,和日本写生文的“趣味”终归有所差异。这一方面是因为当时中国评论界对小品文的闲适趣味多有责难。林语堂更明确地主张小品文要“以自我为中心”,并扼要

这样的取材范围和材料性质是由小品文和写生文追求的所谓“趣味”所决定的。可以说“趣味”是小品文和写生文的灵魂。在日本写生文中,所谓“趣味”主要是指“俳句趣味”(简称“俳味”),也有人称作“超越趣味”,是带着一种超然的审美情感来看待客观事物时所产生的一种超脱、闲适的心态,一种淡淡的诙谐和幽默。坂本文泉子在《写生文杂话》一文中说:“写生文的目的就是要把俳句趣味表现在散文上。”在《文话三则》中又说:“传达出某种事物的趣味是写生文的主眼。”周作人对“日本文学里的俳味”十分推崇,认为它有“一种特殊的气韵”。在谈到自己的小品文创作的时候,周作人也常常谈“趣味”,他标榜自己的小品文是“趣味之文”,[123]他的文章也被时人评为“趣味文学”。写生文和小品文“趣味”的共同的文化渊源是东方佛教禅宗的物我合一的悟性、老庄的超越与虚静、山水隐逸文学的淡泊空灵。其核心便是“平和冲淡”。夏目漱石指出:“写生文家要避免捶胸顿足的热烈情绪。”[124]正冈子规也指出,写生文趣味“不是浓厚的趣味,不是高深的趣味,而是淡泊平易的趣味”。[125]五四运动落潮以后,周作人在散文创作上也有意识地摆脱五四时期的“浮躁凌厉”,追求一种平和冲淡的风格。自谓“我近来作文极慕平淡自然的景地。”[126]“凡是狂热的与虚华的,无论善或是恶,皆为我所不喜欢”。[127]周作人的小品文和日本写生文的这种平和冲淡,在文体上主要表现为超然物外,淡然旁观,没有大喜大怒,大悲大伤;清淡但不无味,超然但不玄虚,有情但不矫情,有思想但不高头讲章,下结论但不强加于人,表现出东方人特有的平正调和的境界。写生文和小品文作家为了能够表现出这种平淡清丽之“趣味”,都很重视自我心性的修炼,以求保持平静淡泊的心境或心态。夏目漱石强调指出:“写生文和一般的文章有种种差异,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作者的心态,其它特点皆由此而生。只要在这方面下功夫,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他进一步解释说:“写生文家对人事的态度,不是贵人对贱人的态度,不是贤者对愚者的态度,不是君子对小人态度,不是男对女、女对男的态度,而是大人看孩子的态度,是双亲对儿童的态度。”[128]一句话,就是超价值判断、超利害、无差别的纯审美的态度。他在《鸡冠花序》中又用“有余裕”一词来概括这种态度。按照周作人的理解,所谓“余裕”就是“缓缓的,从容不迫的赏玩人生”。[129]也就是要有闲情逸致。事实上,中国小品文理论中的“闲适”一词与漱石的“余裕”一词含义完全相同。有了“余裕”或“闲适”,平和冲淡的“趣味”便自然而生。在写生文和小品文中,越是不触及社会人生的无关紧要、无关宏旨、可有可无的东西,就越是有“趣味”;凡是有碍于“缓缓的,从容不迫的赏玩人生”的东西,都被排除在“趣味”之外。以这种闲情逸致观察万物,则万事万物无不有“趣味”。一般人觉得有趣的风花雪月、草木虫鱼、声色犬马、琴棋书画不必说,一般人觉得无趣、甚至是丑陋的东西,写生文和小品文作家也要能够从中发现趣味。如漱石所说的,“车夫马夫的唠叨,马儿放屁,狗生崽子”等等,都有趣味。在日本写生文中,被视为写生文鼻祖的17世纪的松尾芭蕉就写过马尿,小林一茶写过苍蝇。周作人的小品文也有好几篇是这一类化丑为美的。例如他也曾饶有兴致地写过苍蝇,津津有味地写过虱子。就写苍蝇而言,周作人曾自述是受小林一茶和永井荷风的影响,这也算是一种“日本趣味”吧。

但是,我们也应注意到,周作人乃至中国小品文作家所谈的“趣味”,所表现的“趣味”,和日本写生文的“趣味”终归有所差异。从现实上看,明治时代可谓日本的“盛世”,二三十年代却是中国的乱世。在盛世和乱世中谈“趣味”,味道自然有所不同。从文学传统上说,日本文学从古代到现代,总体上都具有一种“唯情主义”倾向,其艺术趣味是超政治、超社会的。日本写生文作家、评论家一开始就在纯文学的范围内谈论写生文。他们只谈“趣味”本身、文体本身。在连篇累牍的关于写生文的评论文章和研究论文里,他们所热心讨论的,是写生文怎样才有“趣味”、写生文的文体特征、写作方法和技巧等等。而中国的小品文作家和评论家则极少单纯孤立地谈趣味。就周作人而言,他在小品文中表现“趣味”,在他的各种小品文集的序跋中主张“趣味”,但总有点不是那么从容,不是那么自然。这一方面是因为当时中国评论界对小品文的闲适趣味多有责难。另一方面,在周作人的潜意识里,始终存在着难以调和的矛盾。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趣味”与“作用”的矛盾,“积极”与“消极”的矛盾,“叛徒”与“隐士”的矛盾,“载道”与“言志”的矛盾。所以,在外界的责难和自身的矛盾之中,周作人谈趣味谈得并不坦然,既想当“叛徒”,又想做“隐士”,一会儿责备自己“总是不够消极”,“太积极了”;一会儿说自己“缺少一点热与动”,是“美中不足”。这种矛盾心态自觉不自觉地流露在他的小品文里,使得他小品文中的“趣味”常常显得造作和勉力为之,有时甚至使人觉得是出于迫不得已,是为了“苟全性命于乱世”(周作人语)才谈“趣味”。

尽管周作人在标举“趣味”时有这样的矛盾,但总体上看,中国小品文和日本写生文所追求的这种“趣味”同样都是超社会性的、纯粹的个人趣味,是个人的感受、癖好、兴趣、心境和日常琐事的抒写和记录。所以写生文和小品文既是平和冲淡的趣味文体,又是非常个性化的文体。日本写生文一方面反对在文中流露强烈的感情,以免失去清淡平和;另一方面又反对做纯客观的、死板的描述,反对摹仿古人,主张写生应该渗透着作家的个性和悟性,要做“活写生”,不做“死写生”。如坂本文泉子就认为,把眼见耳闻的东西一五一十地写下来并不就是写生文,重要的是要有“个性的发现”。[130]伊藤左千夫也认为,“从前的文章由于过分注重文章的技巧,作者的人格脾性均被淹没不露。写生文则不能如此”,所以要打破旧的技巧的束缚。[131]同样地,中国小品文也非常注重文章的个性。周作人在他的小品文集《自己的园地·旧序》中,声称写文章不必“想于社会有益”,否则“就太抹杀了自己”,“因为文艺只是自己的表现”。林语堂更明确地主张小品文要“以自我为中心”,并扼要地把小品文的文体特征概括为“个人笔调”。[132]从文体上说,写生文和小品文对个性的强调也就是对个性化文体的强调。但是,在文体的意义之外,中国小品文和日本写生文对“自我”、对“个性”却有着不同的定位和不同的理解。日本写生文所谓的个性是相对于客观自然而言的作家的个性,强调的是写生文作者对外界自然的独特观察和表现,是把个人的体验投注到客观的写生中。为了表现个性,日本写生文家努力把客观具体的描述性的“科学的记事文”同写生文区别开来,把主观与客观相统一的“写生”和纯客观的“写真”(照相)区别开来,把表现审美感受的写生文和不计美丑的“博物图”区别开来。同时,为了避免写生文过于散漫、无中心,从正冈子规开始,日本写生文就特别注意文章的“山”。所谓“山”,要有跌宕起伏,要有脉络,要有中心,要有高潮。也就是要有作家个人的主观的情思贯穿文中。和日本的写生文不同,中国小品文中的个性不是和客观自然相对而言的个性,而是和现实社会、和现实政治相对而言的个性。日本写生文作家强调“个性”,是为了矫正初期写生文过分客观的写实和写生;中国的小品文作家强调“个性”,则是为了矫正五四时期杂文的强烈的社会性,是对社会政治和人情是非不做置喙。换言之,日本写生文在人与客观自然的关系中理解“个性”,中国小品文则在个人与社会的关系中理解“个性”。

【注释】

[1]《观戏记》,载阿英编《晚清文学丛钞·小说戏剧研究卷》,中华书局,1960年,第68页。

[2]季子:《新剧与文明之关系》,原载《新剧杂志》第1期,1914年。

[3]曹聚仁:《上海舞台的春秋》,载《听涛室剧话》,中国戏剧出版社,1985年,第197页。

[4]徐半梅:《话剧创始期回忆录》,中国戏剧出版社,1957年,第2~3页。

[5]欧阳予倩:《谈文明戏》,载《欧阳予倩戏剧论文集》,上海文艺出版社,1984年,第185页。

[6]欧阳予倩:《回忆春柳》,载《欧阳予倩戏剧论文集》,上海文艺出版社,1984年,第185页。

[7]欧阳予倩:《回忆春柳》,载《欧阳予倩戏剧论文集》,上海文艺出版社,1984年,第143页。

[8]欧阳予倩:《回忆春柳》,载《欧阳予倩戏剧论文集》,上海文艺出版社,1984年,第160页。

[9]伊原敏郎:《明治演剧史》,早稻田大学出版部,昭和八年,第654页。

[10]《观戏记》,载阿英编《晚清文学丛钞·小说戏剧研究卷》,中华书局,1960年,第72页。

[11]张德福:《学戏秘诀》,上海中央书店,1915年。

[12]欧阳予倩:《戏剧改革之理论与实践》,原载《戏剧》第1卷第1期,1929年。

[13]赵太侔:《国剧》,载《国剧运动》,新月书店,1927年。

[14]坪内逍遥:《小说神髓》,载《日本现代文学全集》第4卷,东京:讲谈社,1980年。

[15]坪内逍遥:《小说神髓》,载《日本现代文学全集》第4卷,东京:讲谈社,1980年。

[16]蒋观云:《中国之演剧界》,载阿英编《晚清文学丛钞·小说戏剧研究卷》,中华书局,1960年,第50页。

[17]陈独秀(三爱):《论戏曲》,载阿英编《晚清文学丛钞·小说戏剧研究卷》,第54页。

[18]无瑕:《新剧罪言》,载《娱闲录》(《四川公报》增刊),1914年。

[19]王梦生:《梨园佳话》,商务印书馆,1915年。

[20]隐严氏:《改良新戏考》,1912年。

[21]徐半梅:《话剧创始期回忆录》,中国戏剧出版社,1957年,第12、40页。

[22]徐半梅:《话剧创始期回忆录》,中国戏剧出版社,1957年,第24~25页。

[23]欧阳予倩:《戏剧改革之理论与实践》,原载《戏剧》第1卷第1期,1929年。

[24]蒋观云:《中国之演剧界》,载阿英编《晚清文学丛钞·小说戏剧研究卷》,中华书局,1960年,第51页。

[25]欧阳予倩:《戏剧改革之理论与实践》,原载《戏剧》第1卷第1期。

[26]欧阳予倩:《戏剧改革之理论与实践》,原载《戏剧》第1卷第1期。

[27]本尼迪克特:《菊与刀》,吕万和等译,商务印书馆,1994年,第133页。

[28]欧阳予倩:《谈文明戏》,载《欧阳予倩戏剧论文集》,第190页。

[29]瘦月:《新剧中之外国派》,原载《新剧杂志》第1期,1914年。

[30]欧阳予倩:《回忆春柳》,载《欧阳予倩戏剧论文集》,第166页。

[31]田汉给郭沫若的信,原载《三叶集》,上海亚东图书馆,1922年。

[32]田汉:《编辑后记》,原载《南国月刊》第1期,1929年。

[33]田汉:《日本新剧运动的经路·续完·附言》,载《南国月刊》第2期,1929年。

[34]田汉:《我们的自己批判》,载《田汉文集》第14卷,中国戏剧出版社,1983年,第327页。版本下同。

[35]厨川白村:《从灵向肉和从肉向灵》,载鲁迅译《苦闷的象征·出了象牙之塔》,人民文学出版社,1988年,第196页。

[36]田汉:《平民诗人惠特曼百年祭》,载《田汉文集》第14卷,第20页。

[37]田汉:《菊池宽剧选序》,原载《日本现代剧选》,中华书局,1924年。版本下同。

[38]田汉:《菊池宽剧选序》,原载《日本现代剧选》,中华书局,1924年。版本下同。

[39]同①。

[40]田汉:《我们的自己批判》,载《田汉文集》第14卷,第314页。

[41]田汉:《菊池宽剧选序》,原载《日本现代剧选》。

[42]田汉在:《白梅之园的内外》一文中曾说过:“日本现代的西洋文艺批评界中,使我受感动最多的人物除厨川白村之外,当推松浦一。”他还特别推崇松浦一的《文学之本质》与《生命之文学》两部著作。

[43]田汉:《我们的自己批判》,载《田汉文集》第14卷,第313、246页。

[44]田汉:《我们的自己批判》,载《田汉文集》第14卷,第313、246页。

[45]菊池宽:《文艺作品的内容的价值》,载《日本现代文学全集57》,第213页。

[46]田汉:《菊池宽剧选序》,原载《日本现代剧选》。

[47]②分别由上海东南书局和上海金屋书店1928年出版。

[48]中村武罗夫:《通俗小说的传统及其发达的过程》,原载《潮》1月号,昭和五年。

[49]郁达夫:《五六年来创作生活的回顾》,载王自立、陈子善编《郁达夫研究资料》,天津人民出版社,1982年。

[50]转引自枕流译:《家·译序》,江苏人民出版社,1981年。

[51]郁达夫:《林道的短篇小说》,载《郁达夫文集》第6卷,花城出版社·香港三联书店,1982年,第250页。

[52]有关日本学者对私小说及其特点的论述,可参见胜山功著《大正私小说研究》,明治书院,昭和五十五年。

[53]转引自许雪雪:《郁达夫先生访问记》,载邹啸编《郁达夫论》,北新书局,1932年。

[54]郑伯奇:《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导言》。

[55]丰田三郎:《理想派与现实派》,原载《新潮》,昭和十二年。

[56]郁达夫:《写完了〈茑萝集〉的最后一集》,载王自立、陈子善编《郁达夫研究资料》,天津人民出版社,1982年。

[57]郁达夫:《北国的微音》,载《郁达夫文集》第3卷,第91页。

[58]鲁迅:《书信·330813·致董永舒》。

[59]鲁迅:《译文序跋集·现代日本小说集附录·关于日本的说明》。

[60]《芥川龙之介全集》第2卷,东京:岩波书店,1977~1988年,第23页。

[61]鲁迅:《译文序跋集·〈鼻子〉译者附记》。

[62]鲁迅:《故事新编·出关》。

[63]鲁迅:《故事新编·序言》。

[64]鲁迅:《译文序跋集·〈三浦右卫门的最后〉译者附记》。

[65]鲁迅:《译文序跋集·〈鼻子〉译者附记》。

[66]鲁迅:《译文序跋集·〈三浦右卫门的最后〉译者附记》。

[67]鲁迅:《译文序跋集·〈三浦右卫门的最后〉译者附记》。

[68]林焕平:《鲁迅与夏目漱石》,载《林焕平作品选》,漓江出版社,1988年,第446页。

[69]刘柏青:《鲁迅与日本文学》,吉林大学出版社,1985年,第89页。

[70]如吴小美、肖同庆:《人的期待与探寻,梦的失落与执着——鲁迅与夏目漱石散文诗的比较研究》,载《文学评论》1991年第6期;李国栋:《〈野草〉与〈十夜梦〉》,载《日语学习与研究》,1991年第1期。

[71]鲁迅:《南腔北调集·我怎样作起小说来》。

[72]鲁迅:《朝花夕拾·范爱农》。

[73]鲁迅:《南腔北调集·〈自选集〉自序》。

[74]鲁迅:《二心集·〈野草〉英文译本序》。

[75]分别载《杜鹃》,明治三十九年11月1日;《读卖新闻》,明治四十年1月20日。

[76]分别载《读者新闻》,明治三十九年10月21日,明治四十年1月1日;《国民新闻》,明治四十一年11月7日。

[78]转引自佐藤泰正:《夏目漱石》,筑摩书房,昭和六十一年,第150页。

[80]李长之:《鲁迅批判》,上海北新书局,1935年,第135页。

[81]孙玉石:《〈野草〉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年,第221页。

[82]松原新一:《近代文学和佛教》,载《日本近代文学大事典》第4卷,第116页。

[83]评论家伊藤整认为:《十夜梦》所表现的是“一种人间存在的原罪的不安”(《日本现代小说大系第十六卷·解说》,昭和二十四年),这里所谓的“原罪”似不应理解为基督教的“原罪”。

[84]许寿裳:《亡友鲁迅印象记》,人民文学出版社,1977年。

[85]鲁迅:《两地书·四》。

[86]季羡林:《当前中国比较文学的七个问题》,载《比较文学与民间文学》,北京大学出版社,1991年,第323~324页。

[87]余冠英:《新诗的前后两期》,原载《文学月刊》第2卷第3期,1932年2月29日。

[88]成仿吾:《诗之防御战》,原载《创造周报》,第1号,1923年5月13日。

[89]周作人:《论小诗》,原载《觉悟》,1922年6月29日。

[90]冯文炳:《糊畔》,载《谈新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

[91]陆耀东:《论“湖畔”派的诗》,原载《文学评论》第1期,1982年。

[92]宗白华:《我和诗》,载《艺境》,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年,第189页。

[93]克里巴拉尼:《泰戈尔传》,倪培耕译,漓江出版社,1984年,第316页。

[94]转引自王晓秋《近代中日文化交流史》,中华书局,1992年,第277页。

[95]周作人:《〈古事记〉及其他》,载《知堂书话》(下),岳麓书社,1986年。

[96]郭沫若:《论诗三札》,载《郭沫若论创作》,上海文艺出版社,1983年,第238页。

[97]成仿吾:《诗之防御战》,原载《创造周报》第1号,1923年5月13日。

[98]周作人:《日本的诗歌》,原载《小说月报》第12卷第5号,1921年。

[99]郁达夫:《日本的文化生活》,原载《宇宙风》第25期,1936年9月。

[100]郭沫若:《诗歌底创作》,原载《文学》第2卷第3、4期,1944年。

[101]梁宗岱:《象征主义》,原载《文学季刊》第12期,1934年4月1日。

[102]铃木大拙:《禅与日本文化》,陶刚译,北京:三联书店,1989年,第165页。

[103]王向远:《东方文学史通论》,上海文艺出版社,1994年,第105页。

[104]梁实秋:《〈繁星〉与〈春水〉》,载范伯群编《冰心研究资料》,北京出版社,1984年,第372页。

[105]胡适:《俞平伯的〈冬夜〉》,载《俞平伯研究资料》,天津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209页。

[106]闻一多:《〈冬夜〉的评论》,载《俞平伯研究资料》,第249页。

[107]汪静之:《回忆湖畔诗社》,原载《诗刊》第7期,1989年。

[108]周作人:《俺的春天》,载《知堂书话》(上),第29页。

[109]朱清:《〈蕙的风〉序》,载《湖畔诗社评论资料选》,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86年,第98页。

[110]冯文炳:《湖畔》,载《谈新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

[111]蒲风:《五四到现在的中国诗坛鸟瞰》,原载《诗歌季刊》第1卷第1~2期。1934年。

[112]周作人:《美文》,原载《晨报副刊》,1921年6月8日。

[113]坂本文泉子:《关于写生文》,原载《杜鹃》,明治三十九年1月。

[114]夏征农:《论小品文》,载《文学问答集》,生活书店,1935年。

[115]周作人:《知堂回想录·俳谐》,香港三育图书文具公司,1974年。

[116]周作人:《冬天的蝇》,载钟叔河编《知堂书话》,岳麓书社,1986年。

[117]周作人:《如梦记》,载《知堂书话》。

[118]周作人:《知堂回想录·俳谐》,香港三育图书文具公司,1974年。

[119]周作人:《我的杂学》,载《苦口甘口》,上海太平书局,1944年。

[120]坂本文泉子:《文话三则》,原载《杜鹃》,明治三十九年12月1日。

[121]野上丰一郎:《作为写生文家的四方太》,原载《杜鹃》,大正六年7月1日。

[122]周作人:《苦茶随笔·后记》,北新书局,1935年。

[123]周作人:《泽泻集·序》,北新书局,1927年。

[124]夏目漱石:《写生文》,原载《读卖新闻》,明治四十年1月20日。

[125]正冈子规:《俳句新派的倾向》,原载《杜鹃》,明治三十二年1月。

[126]周作人:《雨天的书·序二》,北新书局,1925年。

[127]周作人:《书房一角·原序》,新民印书馆,1944年。

[128]夏目漱石:《写生文》,原载《读卖新闻》,明治四十年1月20日。

[129]周作人:《日本近三十年小说之发达》,载《艺术与生活》,上海群益书社,1926年。

[130]坂本文泉子:《给学习写生文的人》,原载《文章世界》,明治四十三年9月15日。

[131]伊藤左千夫:《写生文论》,原载《趣味》,明治四十年7月1日。

[132]林语堂:《关于〈人世间〉》,载《林语堂文选》(下),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199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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