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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孔”的著述_“三孔”的济世人生

时间:2022-08-11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三孔”的著述_“三孔”的济世人生据文献记载,孔文仲有文集五十卷,《唐书集注》一百三十卷;孔武仲著《诗说》二十卷、《论语说》十卷、《金华讲义》十三卷、《芍药谱》一卷、《奏议》二卷;孔平仲则有《良史事证》一卷、《释稗》一卷、《续世说》十二卷、《孔氏杂说》一卷、《孔氏谈苑》五卷、《诗戏》一卷。

三孔”的著述_“三孔”的济世人生

据文献记载,孔文仲有文集五十卷,《唐书集注》一百三十卷;孔武仲著《诗说》二十卷、《论语说》十卷、《金华讲义》十三卷、《芍药谱》一卷、《奏议》二卷;孔平仲则有《良史事证》一卷、《释稗》一卷、《续世说》十二卷、《孔氏杂说》一卷、《孔氏谈苑》五卷、《诗戏》一卷。

除了目录书的著录而外,孔武仲还有一些可考的诗文作品集。元丰三年(1080)担任信州从事时汇集所作的旧文为《南斋集稿》;三年之后为官期满回到京城,将途中所作汇集为《渡江集》;元祐元年(1086)春,自湘潭县令召为秘书省正字,从水道进入京城,在船上居住了五个月,写成一册《丙寅赴阙诗稿》。这三本集子都是孔武仲自己编辑成册的,时间相贯而下,且武仲都曾誊写了一遍以自览、自藏,估计当时它们均无刻本,所以后来也就失传了。

三孔的著述内容可以说是非常广泛,然而宋南渡后大部分遭毁,大多数已不存于世,上述诸作中,今天还存在的、还能看到的只有孔平仲《孔氏杂说》(也叫《珩璜新论》)一卷、《孔氏谈苑》五卷、《续世说》十二卷、《诗戏》三卷以及三人的合集《清江三孔集》等少数几种而已。(www.guayunfan.com)

下面就还存在的部分著述做一简要说明,已佚者不再做介绍。

一、《芍药谱》一卷,孔武仲作

在孔武仲作《芍药谱》之前就已有刘攽作《芍药谱》,书中记载的扬州芍药有31种,评为七等。每品均略叙花之形、色。据自序说,所记诸品,都让画工描画下来,可见原书还有附图。之后同时代的王观又作《扬州芍药谱》一卷。书中叙述了扬州种植芍药的盛况和芍药的栽培方法,记载了芍药品种共31品,其名与刘攽作《芍药谱》全部相同,但对各品特点的说明比刘攽的《芍药谱》更详细,并且新添8个品种。谱有后论一篇,论述扬州芍药至宋始盛。接着又有北宋孔武仲所作的《芍药谱》。谱叙扬州芍药名品33个,品名与刘攽的《芍药谱》无一相同,与王观的《扬州芍药谱》新收同名的只有3种。

芍药谱序孔武仲

扬州芍药名于天下。……与洛阳牡丹俱贵于时。四方之人尽皆赍携金帛,市种以归者多矣。吾见其一岁而小变,三岁而大变,卒与常花无异。由此芍药之美益专推于扬州焉。……大抵粗者先开,佳者后发。高至尺余,广至盈手,其色以黄为最贵,所谓绯红千叶乃其中下者。郑诗引芍药以明土风,说者曰,香草也。司马长卿《子虚赋》曰,芍药之和具而后御之。说者曰:芍药主和五藏又辟毒气也。谢省中诗曰:红药当阶翻,说者曰:“草色红者也。”其义皆与今所谓芍药合,俱未有专言扬州者。唐之诗人最以摹写风物自喜。如卢仝、杜牧、张怙之徒皆居扬日久,亦未有一语及之。是花品未有若今日之盛也,余官于扬学,讲习之暇,常裁而定之,盖可纪者,三十有三种,乃具列其名从而释之。

二、《续世说》,孔平仲著

《续世说》是孔平仲最具代表性的杂著。陈振孙的《直斋书录解题》题为三卷,《文献通考》《宋史·艺文志》题为十二卷,三部书都将其归入“小说家类”。《续世说》成书后未及刊行,争相传抄。宋高宗绍兴二十七年(1157)洛阳王濯得到孔平仲传于王长孺的本子,次年在沅州正式刊印发行,后世诸本皆从此出。《续世说》选取宋、齐、梁、陈、隋唐五代事迹,仿照刘义庆《世说新语》体例,分为德行、言语、政事、文学等三十八门,与《世说新语》专尚清谈不同,故实多取自史传杂著,其中叙南北朝事多取自李延寿《南史》《北史》,唐代事迹来自刘煦《旧唐书》,五代宋初取自薛居正等编的《旧五代史》。通过描述这一漫长历史时期帝王将相、文人政客的言行事迹、社会风俗时尚,突出体现了封建伦理道德在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活等方面所发挥的重要作用。

从艺术的角度来看,《续世说》比《世说新语》更富有小说的特点。虽然篇幅不长,也不强求故事情节的完整性,但对于人物形象的塑造,作者运用对比、白描等艺术手法,抓住人物主要性格特征,三言两语,一个生动鲜明的艺术形象便跃然纸上。比如“张允生性吝青”一条:“吏部侍郎张允家资万计,而性吝,虽妻子不之委,常自系众钥于衣下,而行如环佩声。”卷七《简傲》门:“齐萧子显自负才气,为吏部尚书。见九流宾客不与交言,但举扇一而已,衣冠窃恨。”简单的动作描写,尽显傲慢之态。再如卷十二《谗险》门中第七条,先对李义府阴险的性格进行侧面烘托,“时人言义府笑中有刀,又以其柔而害物”,再从正面描写“微忤其意”,他便一改“状貌温公”而“勃然变色,腮颈俱起”,逼真的神态描写展示出鲜明的人物性格。另外,《续世说》还十分注重故事情节的叙述,有些事例颇具传奇性。如《惑溺》门:“北齐武成,见空中五色物,稍近,变成一妇人。去地数尺,亭亭而立。食顷,变成观世音。徐之才曰‘:此色欲多,大虚所致。’即处汤方。服一剂,便觉稍远。又服,还变成五色物。数剂遂愈。”观音现世赐之良方,故事情节离奇。在如卷六《巧艺》门“:垣荣祖善弹。登西楼见翔鹄云中,谓左右当生取之。于是弹其两翅,毛尽脱,坠地不伤。养毛生,后飞去。其妙如此。”弹技之神奇亦可见也。

与《世说新语》相比,《续世说》更重视“发史氏之英华”,有较高的史料价值。

《续世说》十二卷,三十八门,述说魏晋南北朝至五代史实,以类排列。经统计如下:

卷一有“德行”和“言语”两类,其中“德行”三十二条(程按:粤本宛本均有三十五条),“言语”四十六条;卷二有“政事”和“文学”两类,其中“政事”五十二条,“文学”三十四条;卷三有“方正”“雅量”和“箴规”三类,其中“方正”五十五条,“雅量”三十八条,“箴规”二十条;卷四有“品藻”“识鉴”“夙慧”和“捷悟”四类,其中“品藻”十二条,“识鉴”三十二条,“夙慧”二十四条,“捷悟”十六条;卷五有“赏誉”“宠礼”“任诞”和“容止”四类,其中“赏誉”二十四条,“宠礼”三十六条;“任诞”二十二条;“容止”十九条;卷六有“术解”“巧艺”“排调”三类,其中“术解”三十九条,“巧艺”四十二条,“排调”六十七条;卷七“自新”“企羡”“简傲”“尤悔”四类,其中“自新”十一条,“企羡”十条,“简傲”十五条,“尤悔”二十四条;卷八有“栖逸”“轻诋”“贤媛”三类,其中“栖逸”二十九条,“轻诋”二十八条,“贤媛”二十八条;卷九有“惑溺”“黜免”“伤逝”“汰侈”四类,其中“惑溺”十一条,“黜免”十五条,“伤逝”八条,“汰侈”三十九条;卷十有“直谏”一类,共八十一条;卷十一有“忿狷”“仇隙”“纰漏”“俭啬”四类,其中“忿狷”十四条,“仇隙”二十条,“纰漏”二十四条,“俭啬”二十三条;卷十二有“假谲”“邪谄”“谗险”“奸佞”四类,其中“假谲”二十一条,“邪谄”四十条,“谗险”二十六条,“奸佞”十九条。

全书共计一千九百九十条(包括宛本、粤本德行门的多出数)。少了《世说新语》“豪爽”一门,多出“奸佞”“邪谄”“直谏”三门,每门标题即是其内容主旨所在。史料来源主要是魏晋南北朝至五代正史及《资治通鉴》,作者甄别筛选,依类而立。“要而不烦”与《世说新语》相同,“信而可考”则是《续世说》的一个显著特点。

《续世说》除了为研究孔平仲及宋代文人的思想提供一些资料外,至少还有以下价值:

首先,可以为研究者分门别类地集中地提供不少资料,从而省去检索浩繁史书的工夫。每一标题即标志同一主旨的史实的集合,而在一个标题下,作者往往把性质相近的内容放在一起。

如“德行”门:“崔仁师治青州逆狱”以下,理狱断案事凡四条,一目了然,省时省力,又如内容繁多的卷十“直谏”一门,为我们提供了八十余条各种劝谏的材料,真可谓洋洋大观。

其次,该书可以为初学历史的人提供丰富而有趣味的历史知识,可以引发对历史的兴趣。孔平仲把从魏晋南北朝以至五代的史书人物传记中有意义的片段,分门别类地排列起来,显然可以起到激发人们在欣赏之后进一步了解探索的欲望。

第三,有一定的文学价值。《续世说》一书,材料来自正史,很大程度上,它的可读性与欣赏性都取决于史书。我们知道,四史之后,史书编写的精彩程度虽没有四史那么高,但也是不乏精美之笔的,而《续世说》大多选的是这些精彩片段,排列成书,大有让人手不忍释的力量。人们在一个个小故事中,了解历史,得到教益和启示,释卷之后,隐约还可体会出孔平仲那种难言的痛苦。

最后一点,历史笔记体裁的《续世说》,自它完成之日起,就加入到笔记小说的历史长河中去了。后来出现的各种以“世说”命名的小说纷纷问世,不能说与《续世说》没有关系。

三、《孔氏杂说》(又《珩璜新论》),孔平仲著

宋时原有二名,后刊本皆题《孔氏杂说》,而抄本皆题《珩璜新论》,盖各据所见本也。原书一卷,一百八十七条。《宋史·艺文志》著录于子类小说家类,《四库全书》收于子部杂家类,并题为《珩璜新论》。

至于为何有此名,四库馆臣说得明白:“考《大戴礼》载曾子曰:‘君子之言,可贯而佩。’珩璜皆贯而佩者,岂平仲本名《杂说》,后人推重其书,取贯佩之义,易以此名欤。”是书皆“论载籍中前言往行及国家故实、贤哲文章,亦时记其所见闻者”,且“皆考证旧闻,亦间托古事以发议,其说多精核可取。盖清江三孔在元祐、熙宁之间皆卓然以文章名,非言无根柢者可比也”。可见其篇考证之书,对研究宋代的典章制度、社会状况等有较大的参考价值。

四、《孔氏谈苑》

《孔氏谈苑》与《孔氏杂说》,宋人赵希弃的《读书杂志》称其为“记录之文”。今见《孔氏谈苑》,有四卷本和五卷本,内容相同。每卷分若干条,所记多为街谈巷议、朝政琐闻。内容多是抄取江邻幾《嘉祐杂志》,又有多条出自《遁斋间谈》《钱氏私志》《王文正笔录》《春明退朝录》《国老闲谈》。朱熹称清江张元德藏有手稿。《谈苑》在南宋时已是脱误很多,不存足本,经后人几番增补,收入《艺海珠尘》等丛书中。

此书是一部以记载北宋及前朝政事典章、人物逸闻为主的史料笔记,同时涉及社会风俗和动植物知识,为宋代笔记小说中较有名的一种。此书掇拾他书者颇亦有之,致为朱熹及四库馆臣所指摘。但仅见于此书的资料仍较多,故不失其史料价值。

其与《续世说》的最大不同之处在于,《谈苑》的俗文学特色更为明显。《谈苑》中所谈逸闻逸事,不再仅以官僚显贵为对象,其中夹杂叙述了很多平民的日常生活之事,与魏晋、唐宋以来较为成熟的笔记小说《搜神记》《世说新语》《太平广记》等多有相像之处。它的有些故事以及生活、视角与视点,也较为平民化。

《谈苑》中记载最多的要数人物逸事,其中有很多条目的叙述,文学性很鲜明。如“苏子瞻随皇甫僎追摄至太湖鲈香亭下”一条:

苏子瞻随皇甫僎追摄至太湖鲈香亭下,以柁损修牢。是夕,风涛倾倒,月色如昼。子瞻自惟仓卒被拉去,事不可测,必是下吏,所连逮者多,如闭目窣身入水,顷刻间耳。既为此计,又复思曰:“不欲辜负老弟。”弟谓子由也,言已有不幸,则子由必不独生也。由是至京师,下御史狱。李定、舒亶、何正臣杂治之,侵之甚急,欲加以指斥之罪。子瞻忧在必死,常服青金丹,即收其余,窖之土内,以备一旦当死,则并服以自杀。有一狱卒,仁而有礼,事子瞻甚谨,每夕必然汤为子瞻濯足。子瞻以诚谒之曰:“轼必死。有老弟在外,他日托以二诗为诀。”狱卒曰:“学士必不至如此。”子瞻曰:“使轼万一获免,则无所恨。如其不免,而此诗不达,则目不瞑矣。”狱卒受其诗,藏之枕中。其一诗曰:“圣主宽容德似春,小臣孤直自危身。百年未了先偿债,十口无依更累人。是处青山可藏骨,他年夜雨独伤神。与君世世为兄弟,更结人间未了因。”其后子瞻谪黄州。狱卒曰:“还学士此诗。”子由以面伏案,不忍读也。子瞻好与子由夜话,对榻卧,听雨声,故诗载其事。子瞻既出,又戏自和云:“却对酒杯浑似梦,试拈诗笔已如神。”子瞻以诗句被劾,既作此诗私自骂曰:“犹不改也。”

“风涛倾倒,月色如昼”,环境描写优美。“窣身入水”,动作描写传神。“又复思曰:“不欲辜负老弟。”心理描写感人。苏轼与狱卒之间的语言描写诚挚。“子由以面伏案,不忍读也”,情态描写真实。还颇具有喜剧色彩,“子瞻以诗句被劾,既作此诗私自骂曰:‘犹不改也。’”这段故事的叙述,张弛有度,注重环境氛围的营造和人物与故事情节的变化,很是精到,文学色彩浓重。

《谈苑》中还有一些“志怪”的内容。《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称“至张士逊死入地狱等事,尤诞幻无稽,不可为训”。然亦是《谈苑》精妙之所在。第一卷中有一条目为:“华山下有西岳,行宫祈祷甚盛。云台观常以道士一人主之。有一道士以施利市酒食畜。妇人巡检姓马者,知而持之,共享其利。一夕,道士梦为官司所录,送五道将军殿中,并追马勘鞠狱具,各决杖七十。既寤,觉脊间微疼,溃而为疮,自知不祥,亟往诣马,马亦在告矣。问其梦中所见皆同,马亦疽发于背。二人俱卒。”梦中所梦变为现实,神奇怪异,对见利忘义之徒具有很强的讽刺性。

《谈苑》文学特色的形成,与其文体特征及时代特色有关。“笔记”意味着“信笔随记”,是一种非正式的、不具固定格式的文体,它长短不一、内容不拘,限制既少。所以在重文轻武、积弱不振的宋代,活跃的文人处处留“笔”。根据《宋史·艺文志》的记载,宋代笔记不论在种类还是数量上都相当可观,笔记内容的丰富多元,严肃如正经八百的时事评论,诙谐如冷嘲热讽的官场百态,实用如令人惊叹的科技知识……。加之北宋社会文化风气的下移,出现了柳永这样的平民词人,使得平民日常生活的雅化被发掘。平仲生活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中,大概对平民及地方的特色极为关注,在自己的笔记中留下了永恒的记载,为地方风物研究提供了某些史料意义与价值。另外,是书志人、志怪并存,官僚与平民并举,或因当时笔记小说并没有统一的文体概念,但总体看来,《谈苑》的俗文学特征为小说的发展提供了多种尝试的途径,在小说史上有一定意义。

五、《诗戏》一卷,孔平仲著

《诗戏》多为回文、药名诗和集句。平仲以善集句著名。苏轼曾赠其诗曰:“羡君戏集他人诗,指呼市人如使儿。”《名贤氏族言行类稿》卷三四云:“毅父史学尤精,工于集句,又有《诗戏》。”《四库全书总目》卷一八六云:“别出《诗戏》三卷,皆人名、药名、回文、集句之类……盖平仲诗文名重一时,此乃其平时所集而成”。现《清江三孔集》中存三卷。

六、《清江三孔集》

孔文仲、孔武仲、孔平仲三兄弟诗文的合集。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清江三孔集》三十卷,宋新喻孔文仲及其弟武仲、平仲之诗文。庆元中临江守王苇所编也,文仲字经父,嘉祐六年进士,官中书舍人;武仲,字常父,嘉祐八年进士,官礼部侍郎;平仲,字毅父,治平二年进士,官金部郎中。事迹具《宋史》本传。文仲兄弟与苏轼、苏辙同时,并以文章名一世,故黄庭坚有‘二苏联璧’‘三孔分鼎’之语。南渡后遗文散佚,苇始访求而刻之,前有庆元五年周必大《序》。陈振孙《书录解题》,称文仲二卷,武仲十七卷,平仲二十一卷,与此本合。文仲诗仅七首,然吕祖谦《宋文鉴》载其《早行》古诗一首,乃佚而不收。《文鉴》编于孝宗淳熙四年,《舍人集》编于宁宗庆元四年,在其后二十一年,不应不见,岂有所去取耶?武仲《侍郎集》,青词、斋文同题曰‘制于例未安’,似非原目。平仲《郎中集》中古律诗外,别出《诗戏》三卷,皆人名、药名、回文、集句之类,盖仿《松陵集》杂体别为一卷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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