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莱坞影片体制的成形过程

第六节　好莱坞体制的成形

一、好莱坞体制和类型片的雏形

美国电影发展初期的几十年中,很多电影先驱者在不断完善电影艺术的同时,也无意识地根据自己的喜好拍摄出了各种类型的影片。这些具有先锋性的类型电影很快就被纳入了制片体制,成为批量生产的质量标准。观众们现在早已司空见惯,然而这些类型在诞生之初却曾经一度引起轰动。

西部片是美国电影所特有的电影类型,托马斯·英斯(Thomas H.Ince)是最早拍摄西部片的电影人之一。

托马斯·英斯

1880年,托马斯·英斯出生于一个演员家庭。从少年时代起,他就开始从事表演,曾经是一名进行巡回演出的喜剧演员。在经历了很长一段贫困艰难的生活之后,他得到在格里菲斯的影片中担任角色的机会,由于表现出色,很快就得到了作为导演拍摄影片的机会。

在一开始做导演时,由于自身的演员背景,托马斯·英斯总是自己出演自己的影片,并且写作剧本,还亲自剪辑。也因此,托马斯·英斯开始着手建立完善的制片制度,在制片管理方面取得了成功,提高了拍摄的效率,避免了个人主义。从1916年起,他就开始组织一批导演和其他工种人员,按照他所写的分镜头剧本进行拍摄,详细规定了每一个镜头的内容,并附上说明,工作人员必须认真严格地执行。在拍摄完成后,再由他组织人员进行剪辑。这一套制度的实施,就是好莱坞最早的制片人制度的开始,因而托马斯·英斯也被人们称为“美国最早的一位制片人”。

托马斯·英斯所组织拍摄的影片具有浓厚的美国色彩,他的作品综合了美国西部民间的生活习俗和传统,将西部生活作为一个整体呈现给观众。他不仅从流行的小说中汲取素材,马戏表演、描写美洲开拓者事迹的戏剧也是他寻找拍摄内容的对象,他还深入研究了美国西部开拓之后的生活和发展轨迹,一个个身怀绝技的牛仔、尘土飞扬的荒漠、木头屋子里的酒馆中美丽的少女、乌烟瘴气的赌场中枪弹横飞的决斗,这些都成为他影片中不可缺少的内容,也是他的作品具有美国色彩的基础。

但是除了《文明》(Civilization,1916)等少数影片是由托马斯·英斯亲自导演的以外,其他一些影片都是由他组织,然后交由一些年轻的导演去拍摄的。这些年轻导演大都是由托马斯·英斯培养出来的。比如,《克隆太克的卡门》、《雅利安人》、《她的代价》、《眼睛明亮的人》等这些著名的电影虽然在宣传时用的是托马斯·英斯的名字,但是实际上,他只是担任了制片人的角色。

托马斯·英斯是注定离不开西部题材的,一旦拍摄其他内容的影片,就完全失去了他所拍摄的西部片里渗透出的生命力,显得死气沉沉、毫无意义。那些将所谓“野蛮人”的外表改换成衣冠楚楚的人物,却并没有在文明的社会中为托马斯·英斯开拓一片新类型的电影沃土。

无论如何,托马斯·英斯都将他自己的艺术理念渗透到他所参加拍摄的影片中。影片中人类与人类的斗争,充满力量的征服自然的过程,像雾般弥漫的悲剧气氛,都像是一曲深沉的交响乐奏响在美国电影史上。

路易·德吕克对托马斯·英斯评价极高,“这部影片(指英斯的《黄金的征服》)代表了电影艺术所表现的最惊人的成绩。这一形象化的壮丽诗篇……是一个永垂不朽的奇迹,它不仅在画面上非常自然恰当,而且在光线和人物形象上也绝不是徒然模仿伦勃朗的手法的。”

“试看那些仿自哥雅、贝尔纳或其他画家的近景。……它们一个接着一个飞快地过去,使我们宛如身临其境,胆战心惊。疯狂的马队在阳光耀目、尘土飞扬的大道上,在荒凉炽热、风吹日晒的莽野上飞奔,使人看了不禁叫绝。”

“托马斯·英斯所有的影片都使我们看到他的手法和才能。……凡是看过《黄金的征服》这部影片的观众,都会被他那种诗人的、思想家的和人的强烈真诚所感动。……他堪称为真正的创造者,他的影片——就像一支交响曲、一幅绘画、一本小说、一尊塑像那样——不是单纯的故事叙述,而是一部创作,一部个人的创作。……托马斯·英斯是世界的诗人,电影的大师。”

1924年,托马斯·英斯在他生日那天离奇死亡。当天,托马斯·英斯在威廉·哈斯特的游艇上举行了他的生日派对,大批的好莱坞大明星纷纷前来祝贺,然而托马斯·英斯却突然在那天死去了。他的死因成为一个谜,有的说他死于中毒,有的说是死于心脏病,有的说是死于谋杀……地点也是众说纷纭,究竟是死在游艇上,还是离开游艇后才死的,恐怕只有托马斯·英斯本人才知道真正的答案。

除了托马斯·英斯外,还有几位导演在西部片类型的创立和发展上也作出了贡献。詹姆斯·克鲁兹(James Cruz)导演的那部极为著名的《篷车》就是其中之一,整部影片就是一部开拓西部地区的美国历史。

西部片走红之际,也正是豪华大制作的史诗巨片风行的时候。格里菲斯可以说是第一位用巨额的成本来搭建场景摄制影片的导演,西席·地密尔(Cecil B.De Mille)则是继他之后拍摄巨制的另一人。

西席·地密尔

西席·地密尔拍摄了各种各样的影片,各个类型的电影他几乎都有所涉猎,如浮华喜剧《男性与女性》(Male and Female,1919)、政治片《伏尔加的船夫》(The Volga Boatman,1926)、豪华巨制《万王之王》(The King of Kings,1927)和闹剧《不信上帝的少女》(The Godless Girl,1929)……比起个人的艺术追求来,他似乎更加看重影片是否卖座,是不是能够赚回投资,并有高额的回报。因此他也成为好莱坞的制片商们所喜爱和信任的导演,他的影片成了最能够保证卖座的商品之一。他从制片商手里能够要来格里菲斯后来不可能再得到的高额资金,拍摄了场面浩大的《十诫》(The Ten Commandments,1923)等影片。《十诫》可以看做是西席·地密尔最成功的影片之一,后来他自己又对它进行了翻拍。《十诫》取材于《圣经》故事,这是西席·地密尔最为拿手的题材。

二、明星制度的诞生

随着电影的收益逐渐赶上其他工业,连钢铁、汽车等老牌的利润大户都无法与电影创造的利润相比,这样一来,影片的利润率也就成为制片公司和制片商们决定影片是否拍摄的最重要的因素,也成为估量影片艺术价值的标准。赚钱和提高票房收入成为电影摄制的最高原则。

看多了电影的观众自然就开始无法满足旧的影片,而艺术成就高的电影有时候则因为“高处不胜寒”的尴尬,连同制作它们的导演一起被制片商打入了冷宫。

好莱坞的制片公司一直都在寻求突破这一瓶颈的策略。迎合某些观众的低级趣味可能是最容易想到,也是在最短时间内可以做到的方法之一。大批粗制滥造的电影涌向市场,暴力或者色情内容成为卖点。美国的电影艺术和电影收入变成了一座很难控制的天平而总是向票房倾斜着。但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观众的感官刺激达到饱和之后,就会出现进退维谷的局面,而就在这个时候,明星成了最好的一剂强心针,给好莱坞的这贴猛药,使美国的电影工业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此时,电影工业已经具备了初步的体系,而这个体系中最能够获得收益的已经不是导演的名字,却是成为明星的演员的脸。电影导演作为票房号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明星制度的形成,一方面限制了有追求的导演拍摄艺术的而不是商业的电影,但是另一方面却促使电影业发展成熟,也从侧面使表演成为电影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如鲁道夫·范伦蒂诺(Rudolph Valentino)、玛丽·璧克馥、道格拉斯·范朋克、格洛丽亚·史璜逊(Gloria Swanson)、华莱士·雷德(Wallace Reid)、约翰·基尔伯特(John Gilbert)、梅·茂莱(Mae Murray)、瑙尔玛·塔尔麦琦(Norma Talmadge)、克拉拉·鲍(Clara Bow)、朗·钱尼(Lon Chaney)等人都是当年红极一时的明星。而导演却从电影的主导者转换成电影明星的附属品,附属于明星的导演只为特定的明星量身定做影片,使他们的银幕形象能够吸引更多的观众。如玛丽·璧克馥的专属导演有阿尔弗雷德·格林(Alfred Green)、尼伦·马歇尔(Neil Marshall)、威廉·鲍丁(William Boulding)和山姆·泰勒；而雷克斯·英格兰姆(Rex Ingram)和金·维多等导演则为演员约翰·基尔伯特摄制影片；约翰·福特服务于牛仔哈莱·卡雷(Harry Carey)；弗莱德·尼勃罗(Fred Niblo)、拉奥尔·华尔许(Raoul Walsh)、维克多·弗莱明(Victor Fleming)、唐纳德·克利斯浦(Donald Crisp)和阿兰·德凡(Allan Dwan)是道格拉斯·范朋克的导演；导演弗兰克·卡普拉则是喜剧演员哈莱·朗东的御用工具。

在这些形形色色的明星之中,来自瑞典的女演员葛丽泰·嘉宝(Greta Garbo)成为好莱坞的传奇,明星中的明星。她有着成熟和天真相混合的气质,神秘多情的性感成为她所饰演的大部分女主人公共同的特征。人们至今仍念念不忘她在克拉伦斯·勃朗(Clarence Brown)导演的《肉与魔》(Flesh and the Devil,1926)中扮演的那个在教堂受洗礼时,想从神父手上的圣杯上找出情人的嘴唇曾经触碰过的地方的女人。她主演的影片有《肉与魔》、《神秘夫人》(The Mysterious Lady,1928)、《野兰花》(Wild Orchids,1929)、《接吻》(The Kiss,1929)、《双面女人》(Two-Faced Woman,1941)等。

她那优美动人的身影一直保留在人们的记忆中,众多当红的女星直到今天还在竞相模仿她鼎盛时期的装扮和表情。

三、奥斯卡奖——颁给电影人的荣誉

早在我们所熟悉的奥斯卡奖设立之前,就已经有了电影奖项——全美评论学会奖。它创立于1920年,虽然比奥斯卡奖还早了八年,却没有能够像奥斯卡奖一样引起广泛的关注。

1927年5月4日,在美国电影界的一次宴会上,有36位在美国电影界举足轻重的人物,希望组织一个以促进电影艺术和技术为宗旨的非营利团体——这就是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的初步建立。一周后,也就是1927年5月11日,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ACADEMY OF MOTION PICTURE AND SCIENCES,缩写为A.M.P.A.S.)正式成立,它就是奥斯卡奖的主办单位。

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的宗旨是:“提高电影艺术与科学的质量；为发展文化、教育与艺术而加强各部门的协作；表彰显著成绩者；促进技术研究和技术方法、设备的改善；为电影摄制各部门的讨论和集会提供场所；听取电影界人士的呼声；推进大众和电影企业的教育活动,等等。”它是一个与经济、劳工、政治活动无关的非营利组织,会员必须是表演、美工、摄影、导演、剪辑、音乐、制片、行政、宣传、短片、音响、剧本等12个专业部门所属的成员。申请入会者必须在电影艺术与科学方面有成就与特长,并且要得到两名老会员的推荐,再交由理事会最后决定接纳与否。它的理事与职员是由该学院的理事会上述12个部门各自推选出来的两名代表组成的,设院长、第一副院长各1名,副院长2名,秘书、司库等职员各1名。观众熟悉的著名演员格利高里·派克就曾经在1967年6月到1970年5月间担任院长。

在那次初创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的宴会上,米高梅公司老板梅耶就建议:为了推动电影艺术的发展与进步,应该给有所作为的成功者以奖励。因此就决定采用颁奖的形式,为各个工种中为电影事业努力奋斗,给电影工业带来繁荣和发展的电影人颁奖,从而提升他们的声望,给予他们应有的荣誉。与会者们一致同意,当即就由当时参加会议的米高梅公司美工师塞德里克·吉本斯在桌布上画了个草图。当前世界上影响最大、历史最悠久的电影奖就这样产生了。24岁的雕塑家、刚从艺术学校毕业的青年艺术家乔治·斯坦利担任了创作镀金铜像的工作。斯坦利先用泥制原型做出模子,然后再浇铸出青铜像。后来的金质像都是根据它复制出来的。铜像是个手握长剑,身材魁梧的男性,他站在一卷电影胶片上,高10.25 寸(现为13.5英寸),重量为6.75磅(现为11磅),表面镀金,所以叫金像奖。

1929年1月,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对1927年下半年至1928年上半年创作的电影进行了评选。奥斯卡奖采取的是年度制(The Academy Year),最初是从上一年的8月1日到本年度的7月31日为止的这一年。从第七届起,就正式推行日历年年度制,“凡上一年1月1日至12月31日在洛杉矶地区的电影院上映一周以上的影片均可参加评选”。外国语影片参加评选的年限有另行的规定。奥斯卡奖每年颁发一次,至今从未间断。现在的颁奖典礼基本上习惯于每年3月或4月间举行,而且以3月下旬到4月上旬这段时间为最常见。

1929年5月16日,第一届奥斯卡颁奖典礼在好莱坞的罗斯福饭店举行,有200多名电影界人士参加。最初奥斯卡奖的授予采取的是宴会形式,除了颁奖之外还有晚餐和舞会,以后改为有特定过程的颁奖大会,更为正式化。在第一次授奖宴会上,共颁发了15尊金像。1927年制作的《翼》(Wings)是第一部获得最佳影片奖的影片,第一位获得最佳女主角奖的是珍妮·盖诺(Janet Gaynor),第一位最佳男主角奖获得者是埃米·杰宁斯(Emil Jannings)。

当时这个奖并不叫做奥斯卡奖,而是叫做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年度奖,简称“学院奖”。据说在1931年,学院的新任图书管理员玛格丽特·赫丽奇说办公室里的金像很像她的叔叔奥斯卡,她这句话被新闻记者无意间听到,第二天就报道出去了。人们便开始把这项学院奖称作“奥斯卡金像奖”。“奥斯卡”逐渐取代了“学院奖”的名称,成为约定俗成的新名字。

奥斯卡奖分量最重的奖项是“最佳影片奖(Best Motion Picture Award)”,又称为“奥斯卡大奖”,授予获奖影片的制片人。从第一届起一直没有什么变动,旨在选出这一年度最有艺术成就、最受欢迎、具有开拓性的影片。被提名影片数目最多的时候达到了12部,现在的奥斯卡奖每届都有5部提名影片,从中选评出最佳影片奖。

“最佳表演奖(Best Performance Awards)”分为最佳男主角奖(Best Performance by an Actor in a Leading Role)、最佳女主角奖(Best Performance by an Actress in a Leading Role)、最佳男配角奖(Best Performance by an Actor in a Supporting Role)和最佳女配角奖(Best Performance by an Actress in a Supporting Role)四项,参加评选的演员只要在影片中由自己说出所有的台词而不是由别人配音的话,就有机会被提名表演奖。得到表演奖的男女主演就成为新一届的奥斯卡影帝和影后,这不但是对他们艺术创造的肯定,也为他们赢得了更高的片酬。

“最佳导演奖(Best Director Award)”是由美国导演公会的全体会员提名,由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的导演部门的会员最后投票选出。这个奖的重要性可以与最佳影片奖相比肩,是肯定导演为影片的成功作出的努力和艺术上取得的成绩。

“最佳剧本奖”分为最佳原创剧本奖(Best Original Screenplay Award)和最佳改编剧本奖(Best Adapted Screenplay Award)两项。前者是为了奖励“直接为电影编写的故事与剧本”或者“以真实素材或未曾出版和摄制的故事素材为基础,直接为电影编写的剧本”的作者；后者是对“以电影以外的其他媒介提供的素材为基础的剧本”的作者的肯定。

“最佳外国语影片奖(Best Foreign Language Film Award)”授予＝非英语国家所拍摄的大型有声故事片。每个国家只能选送一部该国这一年度最优秀的作品。每届的5部提名作品都是用秘密投票方式选出来的。最佳外国语影片奖是授予影片本身的,因此不再另设分奖项。这也是非英语国家的导演希望能够得到肯定的途径之一,因此竞争也格外激烈。

奥斯卡奖项的评选和得奖都分为两个阶段,即提名和投票。投票由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的全部会员进行,投票的结果即奥斯卡奖的获奖名单是高度保密的,保管此密封名单的是普莱斯·沃特豪斯会计事务所。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先将投票结果用保价挂号的方式寄到该公司,由该公司存放在保险箱内,然后请四名值得信赖的会计对结果进行统计,再将各项奖的统计结果,即获奖名单分别放入信封内,再用红色的蜡来密封信封。至于统计用纸则全部被烧掉。这一切过程之后,知道获奖者的只有那四名会计,他们都会守口如瓶,所以评选出来的最后结果只有颁奖当天晚上,拆开密封信封的一瞬间才会对公众揭晓。

在美国除了奥斯卡奖之外,还有许多权威的电影奖项,它们都秉承表彰在电影事业中作出杰出贡献的工作者来作出公正的评判。它们包括著名的“好莱坞外国记者协会奖”,即“金球奖(Golden Globe Awards)”、“全美影评家协会奖”、“洛杉矶影评家奖”、“纽约影评家奖”、“全美导演公会奖”、“全美编剧公会奖”、“全美演员公会奖”和“美国电影学会奖(AFI Awards)”,等等。这些奖项同奥斯卡奖一起见证着美国电影和世界电影发展的历程。

【注释】

[1]镜头剧本来自1904年《爱迪生公司影片目录》。

[2]托马兹·沙兹:《旧好莱坞/新好莱坞》,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3年2月版。

[3]载1921年7月1日美国《启蒙者》杂志。

[4]麦克斯·林戴是早期法国电影的标志性人物,他创造了一个为全世界所熟悉的典型人物,一个潇洒的法国人——他总是游荡在街头,如果遇到一个值得追求的女人,他便会不惜一切代价,愿意冒着极大的危险去得到她的芳心。善于讽刺的麦克斯·林戴喜欢用敏锐的视角,具有讽刺意味的手法来表达他那充满忧郁气质的故事,使整部电影在喜剧的风格中还流露着法国人的优雅。

[5]即兴演出就是一种不经过思考的自由表演,力图用轻松活泼、富有生气的方式演出,不是长时间的推敲,而完全取决于演员的灵机一动和众人之间摩擦出来的火花。这样的表演方式在现在的戏剧和喜剧表演中依然存在。

[6]〔美〕亨利·乔治著,吴良健、王翼龙译:《进步与贫困》,商务印书馆1995年版。

[7]卡尔诺剧团是以培养英国优秀的哑剧表演人才而闻名的一个传统剧团。

[8]载1926年12月法国的《每日纪事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