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 孔子“天下归仁”的教育追求

孔子“天下归仁”的教育追求

时间:2022-12-1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孔子被誉为“仰之弥高”的“万世师表”。孔子的政治追求是弘扬“先王之道”。周公的礼乐并重传统是孔子思想道德教育学说的理论渊源。“仁”是孔子思想道德观的总纲,在《论语》中出现110次,孔子的思想道德理论体系是以“仁”为核心的,“天下归仁”是其思想道德教育的总主题、总目标。“仁”是一种道德情愫、道德理性、道德规范,是最高的思想道德境界。

第二节 孔子“天下归仁”的教育追求

春秋战国是一个需要巨人而又产生了巨人的时代,孔子就是一位那个时代孕育出来的最伟大的思想巨人。在中国思想道德教育史上影响最大的非孔子莫属,汉朝尊之为“素王”,唐朝尊之为“文宣王”,元朝尊之为“大成至圣文宣王”,明朝尊之为“至圣先师”,清朝尊之为“大成至圣文宣先师”。孔子被誉为“仰之弥高”的“万世师表”。他的思想道德教育理论精深宏富,而值得深思的还在于,孔子以后两千多年的思想道德教育事业的发展中,任何一种思潮、学说都可以从这里找到渊源。

一、弘扬先王之道的教育纲领

孔子生活在春秋末期,约公元前551年至前479年之间。他虽有贵族的血脉,但家道衰落,生而贫寒,“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论语·子罕》),对下层人有较多的理解。孔子对所生活的社会的认定是,“礼乐崩坏”,“天下无道”,并以改变天下无道为己任。

孔子的政治追求是弘扬“先王之道”。所谓先王之道,即尧舜禹汤文武之道、虞夏商周之道,孔子所向往的是以和为贵、以德为尚的先古文明,周公是其崇拜对象,周朝是其理想社会的样板,礼乐并重是其制度标准,三王之道是其教育依据。从《论语》中可以看出,孔子几乎难以抑制对周公的仰慕、对周朝文化的追从,他曾多次赞叹,“周之德,其可谓至德也已矣”(《论语·泰伯》),“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论语·八佾》),“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论语·述而》),“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论语·阳货》)。他的出生地是鲁国陬邑,即今山东曲阜,是周公旦后人的封地,深受周文化的陶冶,这一切孕育了他的伟大思想。《淮南子·要略》中说:“孔子修成康之道,述周公之训,以教七十子。”周公的礼乐并重传统是孔子思想道德教育学说的理论渊源。

孔子构想的社会理想是世道清明的道德社会,他所期望的是“足食、足兵、民信之矣”(《论语·颜渊》),即百姓富足,国家有实力,上下诚信,这才是他的理想社会。孔子一心向往的是公正公平的社会。他公开表明,“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论语·季氏》),他向往的是社会的和谐有序,各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论语·公冶长》)。这是一个以人为本的社会。

总之,孔子垂教立世,所追求的是道德至上的社会秩序。道德与政治,道德与功利,德性优先;德育与法规,德育与知识,德育至上。他所苦苦寻找的是大同世界,王道天下,一个从上到下都讲道德的理想社会。

二、“天下归仁”的教育目标

1.“仁者爱人”的教育呼唤

《吕氏春秋·不二》中说“孔子贵仁”,这一论断是符合实际的,孔子以深沉的救世情怀,频频发出仁者爱人的社会呼唤。“仁”是孔子思想道德观的总纲,在《论语》中出现110次,孔子的思想道德理论体系是以“仁”为核心的,“天下归仁”是其思想道德教育的总主题、总目标。“天下归仁”才能“天下有道”,因此孔子所说的“仁”,不只是道德,更是政治;不只是对个人的要求,更是对社会的期待;不只是手段,更是目的。仁的本质内涵是“博施于民而能济众”。

在孔子的思想道德教育理念中,仁是人的本质,“仁者,人也”。“仁”的基本内涵是“爱人”、“泛爱众”。人应该一怀仁心,对所有人都给予关爱,施以仁德、仁道,甚至爱一切生命。“仁”是一种道德情愫、道德理性、道德规范,是最高的思想道德境界。“若圣与仁,则吾岂敢”(《论语·述而》),孔子谦称自己配不上“圣”、“仁”两字。他认为“仁”高于一切,“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论语·卫灵公》),仁比生命更重要。孔子主张,以“仁”立身,以“仁”待人,以“仁”施政,以“恭、宽、信、敏、惠”行天下。孔子认为,要营建天下归仁的社会关键在人自己,“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论语·述而》)。所以,孔子主张内在向善,求仁而得仁。修身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论语·里仁》),人在日常生活之中、匆忙之中、困顿之中,都不应违背仁心而处。

2.君子、圣人的理想人格教育主题

理想人格教育是孔子思想道德教育的一条主线,对现实人生具有制约、导向、激励作用。

孔子以“君子”、“小人”相对而论的较多,如“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论语·阳货》),“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论语·颜渊》),“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论语·里仁》),“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论语·述而》)。这“君子”、“小人”不是善恶之称,而是雅俗之别,一个是道德世界、一个是生活世界,一个是理想人格、一个是世俗人格。君子是有相当高的道德修养和知识品位的人,代表人格理想、社会方向,可以通过教育学习来弥补君子与小人的差距。

据《孔子家语·五仪解》所述,孔子把人的人格素质分为五个层次,即庸人、士人、君子、贤人、圣人。“庸人者,心不存慎终之规,口不吐训格之言,不择贤以托其身,不力行以自定。见小闇大,不知所务;从物如流,不知其所执。五凿(1)为正,心从而坏。此则庸人也。”“所谓士人者,心有所定,计有所守,虽不能尽通道术之本,必有率也;虽不能备百善之美,必有处也。是故知不务多,必审其所知;言不务多,必审其所谓;行不务多,必审其所由。知既知之,言既道之,行既由之,则若生命之形骸之不可易也。宝贵不足以益,贫贱不足以损,此则士人也。”“所谓君子者,言必忠信而心不怨,仁义在身而色无伐,思虑通明而辞不专,笃行信道,自强不息,油然若将可越而终不可及者,君子也。”“所谓贤人者,德不踰闲,行中规绳,言足以法天下而不伤于身,道足以化于百姓而不伤于本。富则天下无宛财,施则天下不贫病。此贤者也。”“所谓圣人者,德合于天地,变通无方。穷万事之终始,协庶品之自然而然,明并日月,化行若神,下民不知其德,覩者不识其邻,此则圣人也。”

儒家人格目标是“始乎为士,终乎为圣人”。在孔子看来,要成为圣人是不容易的,他自己也做不到,只有尧舜禹汤文武周公才可称为圣人。因此,他把思想道德教育的热心放在君子人格的培养上,《论语》中“君子”一词出现一百多次,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对君子人格作了详尽的描述,可见君子人格问题成了他教育理念中的思维热点。孔子心目中的君子人格是仁、智、勇全面发展的理想人格,《论语·宪问》中说,“君子道者三,我无能焉,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即有仁者的宽厚情怀,智者的博学睿智,还有“临大节而不可辱”(《论语·泰伯》)的坚毅意志,即道德、理性、意志三种品性俱优。

《论语·季氏》中明确提出君子应有“三戒”、“三畏”、“九思”的品格。他说:“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其君子人格的特征是:“其行己也恭,其事上也敬,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论语·公冶长》),“君子惠而不费,劳而不怨,欲而不贪,泰而不骄,威而不猛”(《论语·尧曰》)。这是孔子对君子人格的基本要求。他强调人格尊重,《论语·为政》中说:“君子不器”,即不是“各守一用”,而应“无所不施”,自己不是工具,而是具有生命大智慧的人,自身即目的。

孔子一心想通过人格优化教育以达到社会优化的政治目标。

3.“为政以德”的教育力点

孔子非常重视道德与政治的关系,他认为天下无道的问题要通过改善政治去解决,因此他一生都在作政治道德化的倡导以提升政治的生命力,所以其教育重心放在说服上层推行仁政以营建政治清明上。他积极推销自己的德政、仁政主张,为此他竭尽全力,奔走呼号,告诫世人,只有正其身才能正天下,“为政以德,譬若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拱)之”(《论语·为政》)。“苟正其身矣,于从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于正人何?”(《论语·子路》)他反对苛政虐政,苦口婆心劝告上层社会,只有施行德政才能赢得民心,他说:“上好德,则民易使矣。”(《论语·宪问》)假如在朝的行政人员都能以身作则、恪守行政道德规范,则社会上谁敢不道德!只有施政以德才能万民向从,才能把广大人民群众凝聚在自己的周围。孔子对政德的基本要求是,敬事而信,节用爱人,使民以时,关注民生,对百姓要“庶之”、“富之”、“教之”,既要作物质关心,也要作精神关怀,其核心思想是“正”,这也是孔子思想道德教育理论中的重要范畴,即动机要纯正,行事要公正,为人要清正,“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论语·颜渊》)执政者正己才能正人心、正天下,才能众望所归。孔子充分意识到主政者的人格价值,作道德与政治的双向同化追求。

4.学、习、思三维同构的教育指向

孔子在教育方法上有许多创见,他主张以仁施教,学、习、思三者结合,即教成、生成、习成三维同构,这表现出他的思想道德教育理论思维的成熟。他非常关注思想道德意识的接受主动状态,认为人的良好的思想道德品质是因学而成的,“好仁不好学,其蔽也愚;好知不好学,其蔽也荡;好信不好学,其蔽也乱;好刚不好学,其蔽也狂”,“困而不学,斯为下民矣”(《论语·季氏》)。孔子力倡主动学习,注意开发人的思想成熟与发展的自动力。他也关注习成,认为人的思想道德素质的差别在于“习”之不同,人性本相近,习则相远,人的生活习性及平日交往对人的思想道德品质的影响是至关重要的,所以他提倡择善而交、择仁而居,同时他也主张强化教育以拒斥与消解环境对人的消极影响。孔子认为人的思想道德素质是因“思”而自生成的,不能学而不思,“学而不思则罔”(《论语·为政》),所以他提倡君子“九思”。他认为教育是为了激发其自生成能力,“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论语·述而》)。在《论语·公冶长》中,孔子与子贡都十分赞赏颜回“闻一以知十”的思维创造力,孔子对子贡说,“吾与汝弗如也”。孔子这几句话深刻地揭示了思想道德教育的内在规律:一是思想道德教育的着力点应定位于使人“举一反三”、“闻一知十”,产生思想创造力,这样的教育才是成功的;二是要选择在受教者有受教需要与受教诚心的时机,即在“口欲言”、“心求通”时施行教育,才能激发其“举一反三”、“闻一知十”的自生成性;三是如果教育者“举一”而受教者不能“反三”,受教者“闻一”而不能“知十”,这样的教育是无效的教育,就不应再继续下去了。教育者要善于提升受教者的自生成也即自创造能力,这是孔子教育思想的可贵之处。

5.正人先正己的教育要求

孔子充分意识到教育者人格的教育价值,认为施教应从正己开始,推己及人。孔子注重教育者自身德行(人品可信度、动机的纯正度)的教育价值,认为修己是思想道德教育成功追求的必要条件,教育者要注重自身的知识、感情、志向、德尚修养。孔子回答子路提出的怎样才算君子的问题时,从三个层面上申述了作为一个思想教育者的“修己”的必要性,即“修己以敬”,“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为己、为人、为天下百姓,都需要“修己”,明确提出“成人”要从“成己”开始。他认为,作为一个教育者的仁就是“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论语·雍也》)。这是说教育者要做到两条:一是教育应推心置腹,以诚相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二是思想教育要回归生活,切近人生,不要满足于大道理的宣示,要从近处取譬,作出生活的阐述,才能说服他人。他的思想道德教育的经典名言是“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论语·子路》)。孔子告诫教育者,“毋意(不要凭空臆造),毋必(不要主观武断),毋固(不要固执一偏),毋我(不要自以为是)”(《论语·子罕》),教育者的思想先要纯正,才能施教。

三、整理《六经》,形成经典教材以规范理论导向

孔子对《诗》、《书》、《礼》、《乐》、《易》、《春秋》作了悉心的述、删、修、正的加工整理,为“六经”的理论完善下过很深的工夫,对此《尚书》序中有比较具体的叙述,“先君孔子,生于周末。覩史籍之繁文,惧览之者不一,遂乃定《礼》、《乐》,明旧章,删《诗》为三百篇,约史记而修《春秋》,赞《易》道而黜《八索》,述职方而除《九丘》”。从《礼记·经解》中可知,孔子整理《六经》是在历史研究与社会考察基础上进行的,“孔子曰:入其国,其教可知也,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诗》教也;疏通知远,《书》教也;广博易良,《乐》教也;絜静精微,《易》教也;恭俭庄敬,《礼》教也;属辞比事,《春秋》教也”。“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而不愚,则深于《诗》者也;疏通知远而不诬,则深于《书》者也;广博易良而不奢,则深于《乐》者也;絜静精微而不贼,则深于《易》者也;恭俭庄敬而不烦,则深于《礼》者也;属辞比事而不乱,则深于《春秋》者也。”什么样的教育就会有什么样的人生与社会。这也许是后人的附会,但可以肯定的是孔子整理的“六经”是以教育经验为基础的。

孔子整理《六经》的直接结果是:形成了《六经》的思想理论经典地位,具有巨大的思想涵盖力与适应性,为我国思想道德教育奠定了理论基础、指明了政治方向;《六经》反映了孔子对思想道德教育的人本功能、社会功能的理解,以《六经》为起点开创了思想道德教育的人文自觉,保证了古代思想教育的人性化内涵;《六经》的出现促进了思想道德教育的理论开放性与思想丰富性体系的形成,提供了思想道德意识的选择、整合、提升的最佳通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谁都可以从中得到自身的满足,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任何思想理论都可以从《六经》中找到起点,都不过是《六经》的诠释词,庄子认为诸子是从《六经》中分化出来的。孔子整理的《六经》在我国古代思想道德教育史上立下第一座理论丰碑,无论在中华文明建设上还是在古代思想道德教育史上,都是奠基性的伟举,其功不可磨灭。

孔子为社会性思想道德教育构建了一个比较完整的、博大精深的思想理论体系,向人们所传递的是思想道德教育指向的目标的深远性,不仅仅是政治思想、道德意识,更包括人文观、审美观、历史观等,向人们展示了思想道德教育内涵的丰富性。史书对孔子此举给予了很高的评价,盛赞孔子为我国思想道德教育理论体系的构建作了精心的努力,对推进中华文明建设起了很大的作用。

四、孜孜不倦的思想传播活动

孔子不仅创造了思想道德教育的理论体系,更构建了思想道德教育的运行机制,使其思想教育活跃于社会大舞台上,是一个诲人不倦的思想道德教育家。

1.直接走向社会,以权力层为宣教对象

孔子具有“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教育执著,曾风尘仆仆、周游列国,向上层社会积极宣传自己的政治主张,推销自己的思想理论,是开创游说诸侯之风的第一人。在长达14年的时间里,他到过卫、陈、曹、宋、郑、蔡,以及匡、蒲、叶等十余国,司马迁说他曾“干七十君”,说明他对权力层的思想宣传是很热心且很有毅力的,他曾到处自我推荐,如用他施政,三个月即可见效。但他凄凄遑遑,屡屡受挫,厄运连连,厄于宋,畏于匡,穷于陈蔡,周游列国得到的结果是惶惶如丧家之犬,似乎是一个蹩脚的宣传者,谁都不采纳他的思想见解。于是他不得不把目光向下,投向社会底层,下说贫民,但也受到冷遇,他切身感受到推行一种思想理论、政治主张所遇到的艰难,曾因此发出“吾道非耶”的自我质疑。但他那周游列国宣传自我的举动、那种追寻思想宣传教育的社会价值的韧性,为后来的思想家积极开展社会性的思想宣传提供了范式,而且虽然孔子的思想未被政治采纳,在那天下纷争之世,并不受人欢迎,但其思想的社会影响却是扩大了,自己的理论思维也因此深化了。

2.在下层士人中构筑思想宣传的话语权

孔子政治上失意,退而创办私学,开创了平民化教育之始,打破了官学垄断,他执教四十余年,始终把学校作为自己思想道德宣传教育的主阵地,在社会上享有很高的教育声誉;他以讲学授课为思想传播主渠道,因此扩大了思想传播的层面,也强化了思想传播的社会自由;他有教无类,学生多来自平民,因此在年轻人中、在下层士人中,不仅提升了人们对社会思想政治的关注度,也因此构建了自身思想宣传教育的话语权,易于把自己的思想理论扩散到民众中去,赢得了社会舆论的主动,开辟了社会性思想道德教育通道,并因此形成了士阶层,形成了思想学派,聚合了儒学思想的中坚力量,使思想教育从政治中分离出来。

3.以学生为思想传播主力

孔子述而不作、说而不著,这不是一种谦恭,不是一种保守,而是一种通达。他拓宽了学生的思维空间,激发了学生的思想创造力,放手让学生门人开展二级三级宣传教育活动,这样做既丰富了自己的思想体系,又强化了思想的辐射性扩散。孔子有三千子弟,七十贤人,分散到社会的各个角落,他们出于对孔子的人格敬仰与思想崇拜,都有传承与弘扬孔子思想的志尚与热情。《史记·儒林外传》载:“七十子之徒,散游诸侯,大者为师傅卿相,小者友教士大夫,……子路居卫,子张居陈,澹台子羽居楚,子夏居河西,子贡终于齐……为王师者。”每一个学生都是孔子思想的忠实信徒、热情的传播者,无论在孔子生前还是死后,都竭力张扬孔子思想,《论语》即是学生热情传播他的思想的产物,儒家思想一分为八也是孔子的学生创造性地宣传孔子思想的结果。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