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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发展与社会主义道路笔记

时间:2022-11-2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下面,更重要的是要“摆事实”,让我们大体以1870年为界,列出马克思围绕“西方发展与社会主义道路”这个主题,留下的各种文本、笔记,看来主要有以下10种:马克思科学描述了巴黎公社伟大革命的历史过程,总结了成功经验与失败教训,提出了人民民主、人民监督、无产阶级专政等一系列基本原则。1868年3月马克思在准备加工修改《资本论》第二卷、第三卷过程中,第一次研读毛勒德国史著作,并记了笔记。

(四)西方发展与社会主义道路笔记

晚年马克思都做了些什么,是否还关注西方发展与社会主义道路问题?

由于晚年马克思很少公开发表论著,再加上长期流行的晚年马克思“慢性死亡论”,还有诺曼·莱文等人讲刘的马克思晚年中断与放弃了《资本论》写作,因而“晚年马克思思想”逐渐成了一个令人难解的历史之谜。

在这里,我们试着采取“摆事实,讲道理”的方式,初步回答这个问题。

我们首先来“讲道理”:晚年马克思在1875年前曾一度病痛严重,难以持续工作,而从1875年开始几乎直到死前,一直是在从各个方面,做好准备,力争加工出版《资本论》第二卷、第三卷,乃至按照“六册构想”的精神,写出《资本论》续篇。可以用中国的一段古老诗句,来形容晚年马克思精神境界: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有助于证实这一点的一个证据,是马克思1882年11月10日致小女儿爱琳娜·马克思的信中讲的:“我现在还没有开始真正工作,而是在做各种准备。”(14)这为理解马克思晚年文本群,提供了一把钥匙。

下面,更重要的是要“摆事实”,让我们大体以1870年为界,列出马克思围绕“西方发展与社会主义道路”这个主题,留下的各种文本、笔记,看来主要有以下10种:

① 1871年起草《法兰西内战。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宣言

马克思科学描述了巴黎公社伟大革命的历史过程,总结了成功经验与失败教训,提出了人民民主、人民监督、无产阶级专政等一系列基本原则。

《宣言》有两份草稿、一份正文,都有重要的理论意义。

② 1875年4、5月间草成的《哥达纲领批判》

这份文献,原来题为《对德国工人党纲领的几点意见》,并不是写成了的供公开发表的论文,带有手稿、笔记性质,供内部传阅,后来由恩格斯公开发表。

这里广泛涉及了劳动观、财富观、国家观、社会主义观等重大理论问题与现实问题,提出了未来社会两个阶段的关系问题,无产阶级专政国家的历史作用问题。

这就明确表明,马克思并未对西方历史发展及其社会主义前景,丧失理想信念与理论兴趣。

③ 1877年—1881年《资本论》第二卷的第V—VIII个手稿

《资本论》第二卷头4份手稿,写于1865—1870年间,而后因病痛等原因,70年代前期一度有所中断,1875年后则又逐步恢复:

第V稿,写于1877年夏秋两季,对开纸56页,包括第二卷开头4章的手稿;

第VI稿,作于1877年10月26日前后,四开纸17页,是想把第二卷开头部分加工付印的初次尝试;

第VII稿,作于1878年7月2日前后,以V、VI稿为基础,对第二卷开头部分做加工付印准备的最后尝试;

第VIII稿,可能断断续续地写于1880、1881年间,四开纸70页,比较完整的第II稿的第三部分“社会资本的再生产和流通”部分的修改加工稿,留下了马克思同疾病反复斗争的历史痕迹。

④ 1868—1876—1881年,马克思三次研读毛勒的德国史系列性专著笔记

在西欧史,尤其是德国史研究中,马克思特别注重吸收借鉴德国历史学家格奥尔格·路德维希·毛勒(1790—1872)的学术成果,尤其是他研究德国古代史、马尔克史的系列性专著,关于公社制度、土地关系的有关论述。

《资本论》第一卷已有两处(第88页、第265页)引证了毛勒的有关著作。第一卷发表后、马克思又在1868年、1876年、1881年,连续三次研读了毛勒,其中头两次都留下了专门的读书笔记,显然是为写出《资本论》第二、三卷乃至续篇而作的准备材料、读书笔记。

1868年3月马克思在准备加工修改《资本论》第二卷、第三卷过程中,第一次研读毛勒德国史著作,并记了笔记。他是在大英博物馆读的毛勒所著《马尔克制度、农户制度、乡村制度、城市制度和公共政权的历史概论》(1854),先做了25页笔记,后来又做了19页笔记,共44页笔记。

1868年3月14日,马克思致信恩格斯,说明了自己为什么特别青睐毛勒德国史著作:“顺便提一下,在博物馆里,我除钻研其他著作外,还钻研了老毛勒(前巴伐利亚国家枢密官,当时曾以希腊摄政王之一的身份出现,他是远在乌尔卡尔特之前最早揭露俄国的人之一)关于德国的马尔克、乡村等等制度的近著。他详尽地论证了土地私有制只是后来才产生的,等等。”“我提出的欧洲各地的亚细亚的或印度的所有制式都是原始形式,这个观点在这里(虽然毛勒对此毫无所知)再次得到了证实。”“老毛勒的这些书(1854—1856年的,等等),具有真正德意志的博学,但同时也具有亲切而易读的文风,这是南德意志人有别于北德意志人之处。”(15)

看来是由于马克思在大英博物馆里,持续地阅读并摘记毛勒著作,感到大有收获,于是1868年3月25日,他又写信给恩格斯说:“关于毛勒:他的书是非常有意义的。不仅是原始时代,就是后来的帝国自由市、享有特权的地主、国家权力以及自由农民和农奴之间的斗争的全部发展,都获得了崭新的说明。”

不仅如此,马克思还透露了他如此青睐毛勒的另一个更深层原因,是毛勒在德国民族的原始时代,发现了土地共同占有的公社制、公有制,证明私有制只是一段时期里的历史现象,有助于自己倡导的社会主义:“在人类历史上存在着和古生物学中一样的情形。由于某种判断的盲目,甚至最杰出的人物也会根本看不到眼前的事物。后来,到了一定的时候,人们就惊奇地发现,从前没有看到的东西现在到处都露出自己的痕迹。法国革命以及与之相联系的启蒙运动的第一个反作用,自然是把一切都看作中世纪的、浪漫主义的,甚至像格林这样的人也不能摆脱这种看法。第二个反作用是越过中世纪去看每个民族的原始时代,而这种反作用是和社会主义趋向相适应的,虽然那些学者并没有想到他们和这种趋向有什么联系。于是他们在最旧的东西中惊奇地发现了最新的东西,甚至发现了连蒲鲁东看到都会害怕的平等派。”(16)

1876年5月至1877年,马克思的身体恢复元气,为写《资本论》第二卷、第三卷乃至续篇做各种准备,其中一项重要准备,就是更深层、更全面、更系统地做了毛勒德国史系列专著的笔记:

从1876年5月开始马克思第二次研读毛勒著作做笔记,他还是从《马尔克制度、农户制度、乡村制度、城市制度和公共政权的历史概论》一书开始,又做了80页笔记,两次加一起,仅这部书就做了144页笔记。

接下来,一直到6月底,或7月,马克思可能觉得光读概论,对他关注的主要问题——德国土地公社制度了解还不够详尽,因而他又穿插着读了《德国领主庄园、农户和农户制度史》(四卷本,1862—1863),四卷本从头到尾读下来,共记了109页笔记。

而后,他又读了毛勒的《德国乡村制度史》(两卷本,1865、1866),做了30页笔记。

这次研读,还穿插了许多其他著作,一直延续到1877年,他又回到开头读的《马尔克制度、农户制度、乡村制度、城市制度和公共政权的历史概论》上来,又做了17页笔记。

这两次,加到一起,他研读了毛勒的上述五部主要著作,共做了300页笔记。

看来,由于马克思特别重视与厚爱毛勒的著作,于是在70年代后期就买了他的全部主要著作,作为藏书,共5部14卷,除了上述3部、7卷之外,还有《德国马尔克制度史》(1856),《德国城市制度史》(四卷本,1869—1871)。恩格斯在1882年写作《马尔克》等论著时,曾经专门借阅了这组著作。

1881年前后,马克思在做《公社土地制度和东方发展道路》、《国家与文明起源》这两组笔记,并审读恩格斯《马尔克》一文草稿时,又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研读了毛勒的古代德国史、农村史著作。这次没有留下专门的读书笔记,只是留下了比较研究的蛛丝马迹。

1879年底至1880年,马克思做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摘要时,在相当程度上是以毛勒研究成果为参照系,进行比较研究的。在前边,他提到“有计划的殖民(用毛勒的话说!)”;而在近于尾声之处,他批评柯瓦列夫斯基忘记了农奴制,泛讲“西欧意义上的封建主义”时,更明确地提出了比较研究毛勒著作要求:“罗马-日尔曼封建主义所固有的对土地的崇高颂歌(见毛勒的著作)”。(17)

1881年4月至6月间,马克思在做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摘要时,又有两处要求参见毛勒有关著作:一处是在讲英国宫廷制度、等级制度时,马克思插入一句批注,“毛勒早在梅恩之前就知道这一点了”;另一处,是在讲“尊敬的梅恩忘记英国国王及其廷臣的巡游”时,又在批注中特别强调指出,“参见毛勒的著作。”(18)

1882年9月中到12月上半月,恩格斯在马克思影响下,并利用了马克思私人藏书中的毛勒著作,写成了《马尔克》一文,作为《社会主义从空想变为科学》的德文版附录出版。恩格斯手稿曾请马克思审阅,并得到了马克思好评,在此期间,马克思最后思索了毛勒的历史学成果。

马克思的毛勒历史学著作笔记,也有二重性:一方面,这是对德国史、西方史的研究;另一方面,也是对公社土地制度研究的扩展。

这组笔记至今远未得到应有重视与专门研究,甚至未见公开出版,也未见翻成俄文、中文。

⑤ 1876年下半年,对卡尔德纳斯《试论西班牙土地所有制的历史》(两卷本)一书的摘要

1876年下半年,在为续写《资本论》做准备时,开头是把毛勒著作作为重要资料来源的,后来又补充了另外一部读书笔记,就是对卡尔德纳斯的历史学著作《试论西班牙土地所有制的历史》(两卷本,1873,1875),共写了166页笔记,中间穿插了对奥·乌提舍诺维奇《南部斯拉夫人的家庭公社》的28页笔记等等,分4次写成,写在3个笔记本上。

能看得出来,马克思化如此大气力,读了这两卷本巨著,又做如此长篇笔记,是相当重视的。

马克思的着眼点,主要还在于土地制度,土地关系,地租问题,农村的资本主义化问题。

这一笔记并未发表,更未翻译过来,尚有待做出进一步的具体评论。

⑥ 1878—1883年间,马克思还做了一组《罗马史笔记》

古希腊、罗马史是整个西方世界历史的源头,如果这个源头不梳理清楚,后来的许多发展轨迹,就理不清来龙去脉。看来是由于这个原因,在1878—1883年留下的“晚年马克思最后笔记”中,在两本笔记中,包含着一组《罗马史笔记》。

其中主要一本,写于1878、1879年,在荷兰阿姆期特丹国际社会史研究所馆藏编号为“B140”,即第140本笔记,中间穿插着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笔记47页。

接近开头,有一篇书目摘要,主要是有关罗马史的,2页;

卡尔·毕歇尔《公元前143—129年的奴隶起义》(1879),4页笔记;

路·弗里德兰德《罗马风俗……历史概述》(第3卷,1871),6页笔记;

鲁·耶林《罗马法精神》(1862,1865),7页笔记;

朗格《罗马古迹》(第1卷,1856),24页笔记。

另一个笔记本馆藏号为“B133”,中间穿插着一篇《罗马史笔记》:

单本位制或复本位制(关于罗马史和中世纪史的笔记),笔记是4页。

两处合起来,这组《罗马史笔记》,共6篇,47页,未见出版与研究。

⑦ 1881、1882年,和近代资本主义起源相关的意大利史、英国史笔记

这个笔记本的馆藏号为“B149”,前一半以俄国问题为主,后一半则涉及西方近代资本主义起源的历史笔记,主要是两份笔记:

基诺·卡朋尼《佛罗伦萨共和国史》(1875),马克思摘记了28页笔记;

约·里·格林《英国民族史》(第1卷,1877),马克思作了43页笔记。

佛罗伦萨是地中海沿岸城市,1500年前后近代文艺复兴的重要发源地之一,西方世界近代资本主义起源时代的典型代表。

英国则是大西洋沿岸国家,1750年前后近代产业革命发源地,近代资本主义大工业时代发源地。

这些笔记也未见公开发表与专门研究。

⑧ 1878年底—1880年6月,关于美国等国土地关系、发展道路笔记

比较集中地写在一个笔记本中,馆藏号为“B139”,内容可分为两个部分,中心还是美国等国的土地问题与发展问题。

笔记本的头半部分,是开始于1978年11月12日的一组经济学笔记。其中头一篇就是关于美国土地制度、土地关系、地租形式问题的官方报告《美国土地管理总局委员会1870年度报告》(华盛顿,1871年),马克思作了3页笔记。这是一个重要征兆,表明晚年马克思虽身在伦敦,注视重心固然首先放在英国,但希望在续写《资本论》第一卷的过程中,更多地注意到美国资本主义的最新发展、最新走向、最新特点、最新问题。

笔记本的下半部分,则是《泰晤士报》1879年6月——1880年6月的文章摘录,内容是多方面的,也包括英国、加拿大、爱尔兰的工业、农业、商贸等,但主要注视中心已转向美国,与美国相关的题材主要有:

合众国的国内商业;

美国钢铁贸易;

费城铁路公司;

明苏尼达州农业,等等。

这部分笔记,足有75页之多。

另外,还有一个笔记本,馆藏号为“B148”,写于1881年,看来是为了给续写《资本论》第三卷作准备,前面大部分是关于俄国农业与发展道路问题的笔记,但最后两篇笔记,却转而关注美国资本主义农业最新发展问题:

詹姆斯·凯尔德《土地收益和粮食供应》(1878年),马克思做了20页笔记;

詹姆期·凯尔德《美国的大草原经营》(1859),马克思做了15页笔记。

⑨ 1876—1881年,续写《资本论》自然科学基础三大笔记:生理学农学、地质学笔记

为了续写《资本论》,尤其是和农业息息相关的第三卷有关问题,晚年马克思还发大志愿,下大功夫,做了一套特殊笔记,我们或许可称之为“《资本论》自然科学基础笔记”,简而言之,其中主要包括三大科学笔记——生理学、农学、地质学笔记。

第一,马克思首先在1876年3月至5月中,为了给《资本论》理论创新,尤其是第三卷农业相关问题,开掘更深层的自然科学基础,他以“动植物与人的生理学”为主题,作了一组笔记,共193页,写在3个连续的笔记本中,馆藏号为“B119、B120、B121”。文献共3篇:

一是对德国大植物学家,细胞学说创立者之一施莱登《动植物生理学》(1850)这本自然科学经典之作,做了认真阅读,作了50页笔记;

二是对《对于农业化学最重要的酸和碱》,做了一页笔记,这页笔记是随机插入的,但透露了马克思做这大组笔记的思想动机与思想主旨;

三是对德国生理学家和人类学家、慕尼黑大学教授约·兰克《人的生理学原理》(1875),作了详尽笔记,第一本上先写了28页,后来又写满了一本80页的笔记本;最后又在第三个笔记本上续写了34页,这部书总共做了142页笔记。

第二,1877年马克思接着又做了“农业科学与植物学笔记”。

这组笔记,写在1877年所作的一个笔记本的接近开头部分,馆藏号为“B128”,主要包括两个文献:

第一篇文献,是赫鲁贝克《农业科学》第一卷的摘要,马克思做了26页笔记,表明马克思作这组笔记是与研究农业经济、土地问题、地租问题相关的,是为《资本论》第三卷创作打下更坚实的农业科学基础;

第二篇文献,是对卡尔·弗腊斯《各个时代的气候和植物界,二者的历史》(1847)的摘要,马克思做了10页笔记。

这两篇笔记合起来,共36页。初看起来,这组笔记似乎比“生理学笔记”分量小得多,实际上并非完全如此,这里只是续作的“农业科学和植物学笔记”下篇,上篇作于《资本论》第一卷发表之后的1868年,早在那时起,他就开始对弗腊斯的农学研究产生特殊兴趣,并做了不少笔记。

马克思认为,弗腊斯像老毛勒一样,是一个博学的南德意志人:“这位弗腊斯还具有德国人的那种奇特有趣的特点。他最初是医学博士,后来是视察员,化学和工艺学教师,现在是巴伐利亚兽医管理局局长,大学教授,全国农艺实验所所长,等等。”“他的《农业史》也很有意义。”

马克思认为,弗腊斯的农业科学具有内在的自发的社会主义倾向:“结论是:耕作如果自发地进行,而不是有意识地加以控制(他作为资产者当然想不到这一点),接踵而来的就是土地荒芜,像波斯、美索不达米亚等地以及希腊那样。可见,他也具有不自觉的社会主义倾向!”(19)

从1867年底到1868年,马克思还对弗腊斯的2部农学主要著作进行了系统摘记:

弗腊斯的《农业史,或近百年来农业知识前进的历史概述》(1852),马克思作了22页笔记;

弗腊斯的《农业的性质》(两卷本,1857),马克思分5次阅读,共作了107页笔记。

此间,他还两次摘记约·查·摩尔顿《农业百科全书》,共做12页笔记。

1875年,马克思还曾对恩格尔哈特《农业化学》一书,做了12页笔记。

这样,加起来,马克思农学笔记总共至少是6篇,189页。

第三,1878年至1881年间,马克思又作了“地质学笔记”。

1869年,他曾对查·赖尔《地质学原理》(1847)一书,作了摘记。

1875年,他又就阿·费克《自然力间的相互关系》一书,做了4页笔记。

从1878年5、6月间开始,马克思对约·比·朱克斯《地质学教本》(1872),作了367页笔记;

他还以《地质学和农业的直接关系》为题,对约翰斯顿的相关著作,作了12页笔记;

1880年底、1881年初,他还对格兰特·艾伦《地质学和历史》一文,作了5页笔记。

这样加起来,马克思地质学笔记至少有5篇,389页。

这样看起来,晚年马克思为继续《资本论》理论创新和哲学创新,写下的关于自然科学基础的笔记或手稿,至少主要有5部:①生理学笔记;②农学笔记;③地质学笔记;④化学手稿;⑤数学手稿。尚有待专门作出研究。

img11877—1879年,关于欧文及社会主义问题和历史的笔记。

1877年马克思写的一个笔记本,馆藏号为“B131”,前一半是经济学笔记,后一半则是关于欧文空想社会主义学说的笔记,篇幅很短,篇数却不少,共11篇:

欧文主编《危机》杂志第4卷(1832—1834),4页笔记;

欧文《新社会观》(1813),1页笔记;

欧文《向新拉纳克居民的致辞》(1816),1页笔记;

欧文《关于安排贫苦劳动阶级的建议》(1819),7页笔记;

H.G.迈纳耳《对欧文先生有关拉纳克村的新观点的公正评价》(1819),1页笔记;

欧文《关于……穷困的原因的解释》(1823),6页笔记;

欧文《罗·欧文……的演说》(1830),3页笔记;

R.布坎南《社会传教士。对各种谎言、诽谤、诬陷的揭露》(详细摘引了欧文《关于婚姻的讲演》),6页笔记;

《合作者》(1828—1830),3页笔记;

欧文《关于新社会全部状况的讲演集》,1页笔记;

欧文《论〈爱丁堡评论〉中的批评》(1819),2页笔记。

另外,在1879年写的一个笔记本中,列了两类书目:头一类是银行、商业的有关书目,占了18页;后一类是,“书目一览,有关社会主义的问题和历史。”仅此书目,占了4页篇幅。在最后这个标题上,注明时间为“1879年”。

这是一个189页的笔记本,带封皮,在22页上,有马克思本人的编号,后面还都是空白的,看来是打算陆续写下去、进行系统深入研究的。可惜天不假人,过早逝世使马克思无法回到这个题目上来,继续把“有关社会主义的问题和历史”这组笔记写下去,写到底……

上述10组笔记,也只是晚年马克思关于《西方发展和社会主义道路笔记》的一部分,还有相当多笔记经济学色彩鲜明,与《资本论》续作关系直接,这里未加分类与罗列。这个问题还有待今后专门研究。

(本文见王东:《马克思学新奠基——马克思哲学新解读的方法论导言》,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540—559页。)

【注释】

(1)梅林:《马克思传》,北京: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638页,第670、671页,第673页。

(2)亨·德曼:《新发现的马克思》,见中央编译局编译《〈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研究》,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374页。

(3)《马克思古代社会史笔记》,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413页。

(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5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656页,第645页。

(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5卷,第665-666页。

(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5卷,第231页。

(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5卷,第284页。

(8)《马克思古代社会史笔记》,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433页。

(9)同上书,第385页,第429页。

(1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129页。

(1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6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194页。

(1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383页。

(13)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10、11页。

(1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5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397页。

(1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43页。

(1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第51、52页。

(1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5卷,第237页,第284页。

(18)同上书,第588页,第593页。

(1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第53、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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