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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电影节的一些感想,电影节的几个问号

时间:2022-07-31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三届电影节给人留下的印象是:上海电影节倾向于选择年龄较高,成就已为世界公认的老一辈导演和演员作为评委,而不愿选择那些活跃在当今影坛的有争议的青年导演,而且这种保守的倾向性一届比一届明显。不可谓中国无电影,但显然缺少一个充分尊重电影艺术家创作、鼓励艺术家打破禁忌的环境是电影节的最大隐患。希望在下一届电影节上,我们会看到他们的名字,希望下一届电影节是一届年轻的电影节。

郭立暄

金爵奖,留一个谜给你猜?

平心而论,无论从题材的大胆还是艺术风格的新颖,第三届上海国际电影节的19部参赛片整体质量不如上一届。金爵奖的几个谜底观众早就猜到了,《丛林人》作为最佳影片没有严格意义上的竞争者,最佳男女主角也是如此,其他对手表演难度都不大。值得一提的是《门德尔》中的男主角,《女演员》中的女主角,但两片的风格显然不合电影节的口味。相比之下,上一届的评判要困难得多:质量都在伯仲之间,像瑞典的《蛋》,波兰的《候鸟》,西班牙的《斗牛士》都没有得奖。当然,我们也应该看到,今年世界电影整体乏善可陈,连威尼斯电影节也被认为缺少好片,我们更不能苛求,但我们的选片、奖项的设立难道就没有不尽如人意之处吗?我认为,我们应当反思选片的原则,最佳男女配角、最佳摄影则是亟须设立的奖项。

参赛片,扶植了亚洲电影吗?

本届电影节明显有扶植亚洲电影的意思,19部参赛片中亚洲片有5部,但《红河谷》和东南亚影片《女佣爱兰娜》的入围就很勉强,《黑夜中的灵魂》简直是托尔斯泰《复活》的斯里兰卡版。没有上一届泰国《班特雷的黑鸟》那样大气的作品,使本届电影节无法形成奖励亚洲电影的特色。亚洲电影无佳作吗?显然不是,近几年亚洲电影在国际上频频得奖,问题在于我们对亚洲青年一代导演缺少了解,甚至对亚洲电影强国日本、韩国的当代电影人都缺乏重视,当他们脱颖而出时,又心存顾忌,不能给予及时的鼓励,于是,他们便纷纷到欧洲的电影节去证明自己的价值。

评委,德高望重?

三届电影节给人留下的印象是:上海电影节倾向于选择年龄较高,成就已为世界公认的老一辈导演和演员作为评委,而不愿选择那些活跃在当今影坛的有争议的青年导演,而且这种保守的倾向性一届比一届明显。第一届上海电影节大岛渚算是个有争议的人物,而本届电影节上几位评委,林全泽是韩国老一代导演,克利莫夫、马克·莱德尔、伊斯特凡·萨博已很少拍电影,石方禹甚至早已不拍电影,松坂庆子作为一个演员不无恍如隔世之感。具体表现在评选尺度的把握上,他们总是更倾向于选择那些技巧圆熟不露锋芒的作品而不是大胆前卫的作品。第二届上令人耳目一新的《候鸟》、《蛋》毫无根据地一无所获就是个明显的例子。看来这种倾向已给人留下印象,于是,这届瑞典、波兰选送了平淡无奇的《亚当与夏娃》和《安娜》。风格独特的《女演员》和《公寓》未得奖自然也在人意料之中。

参展片,中国电影你好吗?

参展片中的《门德尔》,以一个犹太孩子的似懂非懂的眼光,来看远离德国、希望在挪威忘却战争创伤的父母兄长的行为,昔日未经目睹的生活像噩梦一样缠绕着他们的日常生活。我感到它很像胡雪杨的大学毕业作品《童年往事》(1989),同样是以一个孩子的似懂非懂的眼光,审视“文革”期间妇孺老幼所承担的心理煎熬。我没有看到这部作品,我也没有看到胡的另一部最新作品《牵牛花》。参展片中除了已公映的《长大成人》,还有一部《浪漫街头》,算是一部很有意思的“第六代导演”的作品,描写失落在都市街头的现代青年的茫然心态很有神采,但在电影节上几乎毫无反响,无论是媒介还是观众都未重视。而我本来希望本届电影节能成为虎虎有生气的“第六代导演”的一次大阅兵,希望看到管虎的《头发乱了》,李欣的《谈情说爱》,章明的《巫山云雨》。电影节期间人们议论最多的是张艺谋《有话好好说》的过家门而不入,而不是这部风格新颖的新作给中国电影带来了什么。不可谓中国无电影,但显然缺少一个充分尊重电影艺术家创作、鼓励艺术家打破禁忌的环境是电影节的最大隐患。

电影节,年轻人到哪里去啦?

电影节已办了三届,给人一种保守的感觉,并不是说老导演一定不好,老导演带了他们的代表作作为参赛片同样让我们大开眼界,但世界上其他电影节一般都选那些在国际影坛最活跃的人物作为评委,不值得我们借鉴吗?让我们点出几个名字:科恩兄弟(美国)、昆汀·塔仑蒂诺(美国)、扬·斯瓦瑞克(捷克)、埃米尔·库斯图里卡(南斯拉夫)、张顺友(韩国)、朴光洙(韩国)、王家卫(中国香港)、蔡明亮(中国台湾)、胡雪杨、管虎……希望在下一届电影节上,我们会看到他们的名字,希望下一届电影节是一届年轻的电影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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