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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性学习与探索性学习的测度

时间:2022-08-26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5.1.2 利用性学习与探索性学习的测度在Gupta,Smith & Shalley等学者思想的基础上,Li,Vanhaver-beke & Schoenmakers系统地总结了技术创新领域内的利用性学习与探索性学习的研究,澄清了一些关键概念,并提出了一个整合的概念框架。利用性学习的时间维是指通过搜寻最近的知识来创造新知识,探索性学习的时间为维度是通过搜索时间上较远的知识来创造新知识。

5.1.2 利用性学习与探索性学习的测度

在Gupta,Smith & Shalley(2006)等学者思想的基础上,Li,Vanhaver-beke & Schoenmakers(2008)系统地总结了技术创新领域内的利用性学习与探索性学习的研究,澄清了一些关键概念,并提出了一个整合的概念框架。与Gupta,Smith & Shalley(2006)的学习类型和数量相对应,他们认为具体可以从“职能域”(function domain)和“知识距离域”(knowledge distance domain)两个角度来共同测度利用性学习与探索性学习,如图5.1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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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5.1 利用性学习与探索性学习测量维度划分

资料来源:在Li,Vanhaverbeke & Schoenmakers(2008)基础上整理。

首先,不同“职能域”上的学习。与不同学习类型相对应,探索和利用有可能发生在不同“职能域”,即价值链上的不同环节(Lavie & Rosenkopf,2006a)。Li,Vanhaverbeke & Schoenmakers(2008)认为探索和利用这两种不同的学习活动与所在的价值链上的不同职能环节有关,他把价值链分为三个主要环节,即科学(基础研究)、技术(产品开发)和产品市场(制造和营销),相应的有科学知识的探索与利用、技术知识的探索与利用以及产品市场的探索与利用,另外还有跨职能的探索与利用。

(1)科学—技术的价值环节。有些学者通过强调科学与技术的区别来区分探索与利用。科学指的是与自然及社会现象有关的一般理论,技术是用来开发产品或服务的理论和实践知识、技能和经历。因此科学搜索与基础研究相关,是探索性的,经常由研究者的好奇心、兴趣或直觉来驱动。尽管这类活动的结果有可能产生实际的应用,但是在进行过程中还没有任何实际的结论。技术搜索与应用研究有关,是利用性的,经常受解决一个特定的实际问题所驱使。科学和技术被认为在创新中发挥了不同的作用,科学能够为新技术搜索提供方向。因为二者的本质不同,不确定性的科学搜索被认为是探索,而技术搜索被认为是利用(Ahuja & Katila,2004;Geiger & Makri,2006)。在生物技术产业中,生物技术企业与学术研究机构旨在进行科学研究的合作对于生物技术企业来说就是一种探索性活动(Gilsing & Nooteboom,2006)。

(2)技术—市场环节或科学—市场环节。只对科学和技术知识的搜索并不是成功创新的充分条件。成功的创新还需要从顾客、供应商、甚至竞争对手那里搜寻产品市场知识,形成与科学及技术知识的互补(von Hippel,1994;Ches-brough,2003)。Sidhu,Commandeur & Volberda(2007)认为,探索和利用应该理解为外部信息获取。他们把“供应方”称之为技术搜索,“需求方”称为产品市场知识搜索。Jayanthi & Sinha(1998)把探索看成是为了满足未来市场需求的技术搜索,把利用看成是为了满足当前市场需求的搜索。从联盟角度看,探索和利用取决于联盟的主要活动以及进入联盟的动机(Koza & Lewin,1998)。探索性联盟通常是为了探索新的技术机会(技术搜索)而成立。因此,这些联盟通常涉及研发环节(Rothaermel & Deeds,2004)。利用性联盟是为了杠杆利用联盟合作伙伴的互补能力。利用性联盟可以使企业把它们从探索性活动中获得的技术商业化,因此这类联盟活动一般包括制造、营销或供应协议,这些都是典型的产品市场知识(Rothaermel,2001b)。

因此,“职能域”是定义探索和利用的一种可行方式(Lavie & Rosenkopf,2006)。事实上,一个特定价值链环节的本身特性决定了在该环节内的学习是探索还是利用。在每一对价值环节,也就是科学与技术、技术与市场以及科学与市场,越前面的环节越是探索,后面的环节是在探索基础上的利用。

其次,探索和利用还可以根据“知识距离域”即新知识对于企业已有的知识库的熟悉程度进行区分。目前大部分研究采用了本地或远距离知识搜索来解释探索和利用。利用被看成是搜索熟悉的、成熟的、本地的或最近知识的活动;而探索看成是搜索不熟悉的、远距离的或久远知识的活动(Benner & Tush-man,2002;Katila & Ahuja,2002)。特别对于技术创新,“知识距离域”可以从认知维、时间维和空间维三个独立的维度进行分别或同时测度。

(1)第一个维度是认知维,它表征了在认知距离上,企业已有知识库与新搜索的知识之间的熟悉程度,这也是知识的本质内容。例如,一家专业电子技术企业利用医药产业的技术就是探索,而在电子产业内搜索新技术就是利用。在技术创新领域,许多研究就是从这个角度来定义探索和利用(Katila & Ahuja,2002)。在价值链的不同环节,认知维有不同的具体形态。在基础研究环节,认知维是学科维,因为科学知识搜寻需要跨越生物、化学、物理、电子等不同学科。在技术环节,认知维是技术领域内的差异,可称之为技术维,该维度包含技能和实践,例如化学成分开发、半导体材料、软件编码、动力工程等。在产品市场环节,认知维指是细分市场间的差异,例如不同产业间的不同营销实践。

(2)第二个维度是时间维。知识搜寻的时间维指组织所搜寻知识的新旧程度和自身利用该知识的频度,它主要通过时间作用来考察探索与利用之间的张力。利用性学习的时间维是指通过搜寻最近的知识来创造新知识,探索性学习的时间为维度是通过搜索时间上较远的知识来创造新知识。企业远离以前创新过程中的知识能产生更多的探索性,企业越依赖原有的知识将产生更多的利用性(Benner & Tushman,2002)。由于有限理性和路径依赖,企业常常寻找最近的知识来解决当前问题,但过度时间利用将导致时间上学习的近视。另外,更老的知识也可能会有利于探索性创新,原因有二:第一,个人和企业常常沿着既有知识发展,选择与他们当前专业知识相近的路径,因此一些有价值的选择可能被错过了。第二,一些被错过的机会在特定的时间点可能因为没有互补的知识对企业没有价值,但是过去无价值的知识可能因当前具有了互补性知识和机构而在未来具有潜在利用性。因此新兴技术机会与互补市场及技术之间的时间滞后要求企业具有随着时间探索技术库的能力。

(3)第三个维度是空间维。即地理维度,指的是跨越物理距离的知识搜寻,也就是所搜寻知识的来源地。之所以提出空间维是因为:第一,在一个区域内可用的公共资源与聚集经济有关;其次,知识尤其是“粘滞知识”由于其高缄默性更可能只在一个较小的地理区域内发生转移,因为在该区域组织有足够的交互和共同实践(von Hippel,1994);第三,地理维度通常和文化及制度有关。利用性学习的空间维指在企业现有技术能力基础上的本地搜索,探索性学习的空间维企业指为创造新能力进行的远距离搜索。本地搜索有利于企业的渐进创新,而远距离搜索给企业进行突破性创新带来了机会(Nerkar,2003)。

因此,探索或利用可以用知识搜索的不同维度进行诠释,即组织在知识距离的认知维、时间维和空间维上如何进行本地或远距离的知识搜寻。由于本地知识搜寻代表了利用,远距离知识搜寻代表了探索,而本地或远距离知识搜寻的程度能够在不同维度上用一个连续的量表进行测量,所以这种不仅可以在学习类型上还可以在学习数量上对探索和利用进行区分。

最后,职能域和知识距离域共同构成了一个整合框架来区分探索和利用。即在价值链的每一个环节内或每一对价值环节间,企业都可以在知识距离的三个维度上通过本地搜寻或远距离搜寻来利用新知识(Li,Vanhaverbeke & Schoenmakers,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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