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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园区内在运行机制的形成

时间:2022-06-01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而在传统工业园区中,可能缺乏高水平的大学或研究机构。工业园区或企业集群的灵活性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企业之间的竞争,包括争夺转包合同的下承包商之间的竞争,以及争夺相关产品市场的企业之间的竞争。工业园区内企业所面临的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如何在竞争和协作之间寻找平衡点。工业园区内同类企业同聚一地,同行业相互比较,就有了价格、质量和产品差异化程度评价标尺,这自然对园

第三节 工业园区内在运行机制的形成

一、科技工业园区的创新网络机制

我国经济地理学专家王缉慈认为,工业园区的可持续发展必须要以园区内的创新为基础,持久的创新能力是产业区得以持续发展的先决条件。科技工业园区与一般工业园区的不同,在于它突出的产业科技创新性特点上,科技工业园区的生命力主要来自于园区内形成的创新网络机制。

创新网络之所以称为网络,是由于园区内的四大主体形成结点,这些结点之间的关系链条将各个结点更紧密地联系起来,形成物质流、资金流、知识流、信息流、技术流等,结点之间的这种特殊的联系一般表现为显性关系和隐性关系。显性关系是指可观察到的物质关系以及显性的劳动力在网络结点之间的流动等;隐性关系主要是指主体之间非正式的交流活动中知识、信息等资源的流动。

工业园区创新能力的提高不是取决于园区内大学和科研机构的科技资源的丰富性、企业的创新能力以及当地政府政策的有效性等,而是网络内的企业、大学及研究机构和政府及管理机构、中介服务机构等各个不同的行为主体间有效互动、有效磨合、相互作用所产生的协同创新能力。在这个创新网络上,信息、技术、人员、资金以及政策等资源要素流动频繁,各个行为主体在相互作用、相互激发中形成了良好的运行机制,并各尽所能,各得其所,取得了“整体大于局部之和”的效果。

首先,企业作为科技工业园区内技术创新最重要的主体,处于创新网络的核心地位,如图2-2所示,与企业相关的关系链条,包括企业与企业之间的关系、企业与政府及管理机构的关系、企业与大学及研究机构的合作关系、企业与中介服务机构的合作关系等。企业之间的关系主要包括同一产业链条上下游企业之间的网络联系,这种网络关系链条的建立有利于上下游企业之间进行有效的技术交流与沟通,提高技术创新的效率。另外,企业之间的关系链还包括同行业企业之间在市场中彼此存在的竞争与合作关系,这种竞争与合作关系,有利于企业之间感受到竞争压力,加快技术、信息等的扩散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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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2 科技工业园区创新网络示意图

随着技术在企业竞争中的重要性日益突出,企业也会与大学和科研机构建立起合作关系链条,这对以中小企业为主的集群显得更具有价值。由于中小企业的科研力量一般都较弱,绝大多数小企业基本上都缺乏研发力量,尤其对影响园区内整个产业发展的共性技术创新须依靠园区内网络各个结点的共同合作。因此,企业通过与其他企业、大学及科研机构、政府及管理机构、中介服务机构等结网而形成网络关系链条,通过频繁的接触与交流,能够增强各个结点之间的协作与信任,同时让企业感受到竞争压力,形成有利的技术创新氛围。

其次,政府及管理部门在创造生产要素、制定政策、法规、制度方面发挥重要作用。在成熟的产业集群中,政府在组织产业协会、商会等起催化作用,另外,政府还可通过产业政策、税收、财政扶持等与企业建立长期联系。政府还可参与企业与大学和研究机构的合作关系中,为企业与大学和研究机构的合作创新牵线搭桥。

再次,中介服务机构除与企业存在紧密的关系链条外,也会与政府部门、大学和研究机构建立必要的联系,这些关系链条与其他链条共同构成完整的创新网络,在成熟的产业集群创新网络中也是不可缺少的。

最后,具有创新功能的大学及研究机构日益与园区内企业建立合作关系,如企业员工通过大学的各种教育和培训,提高自身的学习能力和知识存量,也提高创新的速度与成功率,大学科研项目得到企业资助等。而且,在此过程中与政府及管理机构、中介服务机构结成紧密的关系链。

科技工业园区创新网络是园区发展到成熟阶段后才能建立起来的,而不是所有集群都具有这种网络构架。其实,不同的产业集群,各个行为主体发挥的作用不同,也就存在不同的网络表现形式。高新技术产业园区一般具有众多的大学和科学研究机构,它们在创新网络中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如美国的硅谷和我国的中关村。而在传统工业园区中,可能缺乏高水平的大学或研究机构。最理想的创新网络是上述各个结点在各种产业集群中都存在,并且都能够充分地参与到网络的创新活动中去。

科技工业园区内各主体间共同的利益、共同的需要是各创新主体进行合作的基本内在动力;竞争的压力、政府的政策推力以及中介机构的黏结等是网络组织中创新主体进行合作的外部动力,它们共同构成了科技工业园区创新网络联结的动力机制,在动力机制的作用下,企业积极与各相关组织机构以网络方式展开合作,找到实现各方共同发展的结合点。

二、传统工业园区企业集群的竞争与协作机制

传统工业园区的一般特征是大量企业在特定区域的集中,但是企业在地理位置上的集中和在园区内公共物品的共享并不必然产生聚集效应,工业园区的发展有赖于园内企业的产业关联或者业务关联所形成的协同效应。随着经济全球化和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越来越多的企业也开始认识到,单凭企业自身的力量很难在激烈竞争的市场环境中求得生存和发展,企业尤其是中小企业要赢得竞争优势,必须依靠企业群体即企业集群的整体力量。企业集群作为一种既相互独立又密切联系的企业间组织形式,形成一种协作性的竞争组织,引导企业在合作中竞争,在竞争中合作,并在合作过程中获得更为强大的竞争优势。其路径是企业按产业链的不同环节各自到工业园区主动参与分工并因产业内投入与产出的物质关联而建立了长期较稳定的合作关系,形成了以信任为基础的非正式的合作契约。在这些企业之间,既有相互竞争,又有基于资源共享和专业分工所形成的协作。吴宣恭教授(2002)指出:“企业集群不是企业的简单堆集,而是有一定内在联系的有机结合。它的一系列优势是外部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集中在相对狭小空间的表现,是经济活动的外部效应与企业在地理位置上一定程度的聚集相耦合而产生的,归根到底则是区域性专业化分工协作的结果。”

工业园区或企业集群的灵活性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企业之间的竞争,包括争夺转包合同的下承包商之间的竞争,以及争夺相关产品市场的企业之间的竞争。工业园区内企业所面临的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如何在竞争和协作之间寻找平衡点。工业园区内同类企业同聚一地,同行业相互比较,就有了价格、质量和产品差异化程度评价标尺,这自然对园区内企业带来竞争压力。绩效好的企业能够从中获得成功的荣誉,而绩效差的或者平庸的企业会因此而感受到压力,集群内激励和压力并存。竞争不仅仅通过降低生产成本维持或扩大市场份额,而且还表现在产品的质量和差异化方面。一方面,已经形成产品差别化的企业具有较大的市场竞争优势,可以拥有较大的市场份额;另一方面,具有较大市场占有率的企业,可以利用自己的规模经济实力,通过研究开发、购买专利、广告宣传和售后服务等进一步扩大产品差异化,形成市场占有率和差异化之间的良性循环。集群内的企业通过内在竞争压力,获得单个企业难以拥有的基于质量的产品差异化优势和比产业集中度更高的利润集中度,从而大大地促进工业园区的发展。

所谓协作,既包括发包商和下承包商之间为了及时、定量地生产高质量的产品而进行的互补行为,也包括竞争对手之间为了创造外部规模经济而进行的合作。与单个企业相比,处于集群中的企业既有群内企业之间的竞争,又面临企业所在集群与其他集群以及外部环境的竞争。集群把竞争从单个企业之间的竞争提升到更大的群体之间,重塑了竞争形态,因此对集群内企业来说,企业间的内部竞争“套”在更大的竞争之中。从系统的角度来看,集群内企业的个体竞争能力依赖于集群整体竞争能力。

为了增强集群的整体竞争能力,群内企业会削弱彼此之间的摩擦而更倾向于协作,而群间的竞争则有利于加强集群内部的协作,因此,在集群内企业相互激烈竞争的同时又要彼此进行协作。这种协作是以集群内企业间的相互信任为纽带的,主要依赖人际信任的这种人际关系的非正式性并不意味着脆弱,反而可能蕴涵一种潜在的力量。比如在合同不完全的情况下,非正式的人际信任的约束力往往能保证在合同规范的内容之外,双方在秉承善意的基础上,继续以适当的形式履行合约。信任和协作是企业集群的重要特征,它有助于将区内企业(包括竞争者)联系在一起,协作的行为包含相当广泛的内容。一般说来,区内的协作程度可以由行业协会、企业合作组织、专门技术和金融方面的双边交流,以及转包关系等来衡量。企业协作的主要标志是区内全部企业或者大多数企业组成行业协会,代其成员共同承担责任。行业协会向其成员提供服务,如研究与开发、市场营销、游说、劳资谈判以及举办论坛和提供信息等,凭单个企业的能力是难以提供这些服务的。参加行业协会一般是自愿的,而协会本身的重要职责也会让每个成员感到参加协会是值得的。除了行业协会以外,企业间的技术交流以及发包商向下承包商提供的一系列服务等也是企业间交流和协作的方式。集群内部一般都有良好的传统和文化作为重要的社会基础,在信任和承诺的基础上所建立的协作关系一般比较稳固,而且不需要契约维持,这便有利于降低交易成本。

可以说,园区内企业集聚的动力机制主要来自于企业间竞争与合作机制,即“专业化分工”和“协作”机制。集群的专业化分工,既是以集聚经济为主导的区域分工,又“基于雄厚的社会资本优势”(樊圣君等,2001;魏守华, 2002),形成企业间激烈的竞争机制;集群的协作机制,既是以信任为基础的合作机制,又是以“面对面的知识交流为特征”的组织学习机制。

三、工业园区集体学习机制

早在马歇尔关于产业区的定义中,就强调集聚经济的两个最为重要的方面,即“相互了解与信任”和“产业氛围”。这两者对建立工业园区集体学习机制有积极作用,产业氛围可以支持企业间进行创新的模仿、消化与扩散,而信任的存在使产业集群内新技术的引进更加迅速、便捷。其实,工业园区之所以具备持续发展的动力,就在于园区是一个学习型的区域。

在工业园区创新网络内企业的学习是一种集体技术学习的模式,从学习的层次看,创新网络内企业的集体学习可以分成企业层次的正式网络中的学习和个人层次的非正式网络中的学习,企业层的学习是通过企业的经济关系所联结起来的,如企业把产品外观要求和设计参数提供给各个零部件供应商,这是一种企业之间的技术知识共享和交流;而个人层的学习是通过个人(企业家或工程师)的社会关系网络联结起来的,如亲戚、朋友、同学等私人关系的非正式的交流与学习比较多。本书侧重讨论企业层的学习。

(一)企业与竞争对手间的学习

如上所述,传统工业园区的一个特点就是许多生产同类或相似产品的企业聚集在一个地区,它们之间的关系是一种竞争合作关系。一方面,作为竞争对手,他们会互相防着对方,尽量避免对方获取本企业的技术信息或产品信息;另一方面,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企业与竞争对手之间又存在一种相互依赖的关系,会在产品创新、生产工艺设计、技术设备引进、管理制度、市场策略等方面有意或无意地模仿竞争对手,虽然企业与本地竞争对手之间的学习主要通过非正式途径(如企业家之间的交流及技术人员之间的交流),但事实上,由于集群内企业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这种学习也会通过正式途径,如参观本地同行业的企业,这种学习相对于非正式学习而言,所获得的知识更加系统,更加全面,而且也有可能更加具体。

(二)企业与中介机构间的学习

园区内如行业协会、商会、生产力促进中心、创业中心(孵化器)以及其他信息或技术服务中心等中介机构是促进企业间网络联系的纽带和黏结剂,在扶持中小企业创新能力方面起着重要的作用。由于中介服务机构的专业化程度高、组织形式先进(多为各方合作、股份制运作、政府支持和参与等)、活动能量大,聚集信息、技术、投资、管理等方面的专家为企业提供专业化服务,企业与中介机构间的学习,尤其是企业向中介机构的学习,主要通过双方间的信息沟通与咨询等密切联系进行。

(1)在园区企业集群内部,许多中小企业没有自己的技术跟踪部门,因此在选择某条技术路径时,除了根据市场需求以外,还要听取中介机构(如行业协会、生产力促进中心)的意见。由于中介机构及时关注本领域内国外最新技术和最新产品,能够为中小企业选择何种技术提供很有价值的建议。中介机构的这种参与技术选择的作用在一些传统园区的企业集群内表现得尤为突出。

(2)中介机构为中小企业提供创新所需的信息和技术。中介机构(如生产力促进中心)对某一领域的专业技术的集中研究与单个中小企业的研究相比更具有范围经济性。例如,浙江绍兴的金昌生产力促进中心成功开发出一整套印花系统软硬件,把这些最新技术推广到当地企业中去,成功改变了绍兴轻纺业的生产格局,使得产品开发时间从过去的“3天出小样,5天成批量,7天上市场”缩短到“3分钟出小样,1天成批量,2天上市场”,而且还使得当地企业的印花档次也大大提高。除了技术信息或知识以外,中介机构(如行业协会等)还可以为中小企业提供与创新相关的信息,如新政策、新法令、新协议等。这些对中小企业来讲是很好的学习过程。

(3)中介机构可以对产业集群内的中小企业的创新活动起到协调作用。如组织各种形式的活动,促进同行业之间的交流,组织会员企业参加产品展销订货会、博览会等。此外,中介机构也可以通过制定行业公约等方法维护区域内的创新环境,制止区域内的无序竞争,为企业提供很好的学习平台。

(三)企业与大学、研究机构间的学习

(1)大学或研究机构为企业创新提供基础知识、应用知识或技术。基础知识作为企业技术创新活动的基础,虽然不像关键技术知识或产品化技术知识那样给企业带来立竿见影的效益,但企业关键技术和产品技术的开发离不开基础知识和应用知识。大学或研究机构的研发增加了基础知识的存量,为企业提供了许多创新技术的机会。

(2)获取技术创新资源,如技术性人才以及试验设备等。研究机构培养了大量的科学家、工程师和技术人员,这些人员从大学或研究机构流入区域内的企业,成为各个企业研发部门的主力军。

(3)企业与大学或研究机构合作开发某些项目。这种产学研合作关系作为一种契约形式,合作时对项目的时间跨度存在着一定的要求。尽管企业与大学或研究机构的合作不受地理位置的限制,但地理距离对产学研合作必然会产生一定的影响,这种影响主要是通过对合作参与者之间沟通效率和成本的影响来实现的,尤其是超过一定的地理距离会使沟通的频率和效果急剧的下降,从而降低合作的绩效。

(四)企业与地方政府间学习

政府并不直接对企业的创新产生影响,但政府在与企业交流过程中,也会传递一些市场信息、产品信息或政策信号,这就是企业与地方政府之间的学习过程。这种学习的途径通常有两种方式:一是政府以座谈会、交流会等会议形式,把集群内的企业组织起来,传达一些政策信息;二是政府官员深入集群内的企业实地考察,并对企业的经营管理提出一些指导性建议。政府也可以通过电视、报纸等媒体传播一些市场信息、产品信息或国外最新政策动态,这样,政府的知识、信息就通过辐射的方式传达到企业。

四、工业园区社会根植性网络机制

从某种角度来说,任何经济现象和行为都可以认为是某种相对应的文化沉淀的结果,人文环境因素是企业集群发育成长的深层内因(仇保兴,1999),即社会根植性关系网络是工业园区健康持续发展的不可忽视的重要机制。

根植性来源于经济社会学,其含义是指经济行为深深嵌入于社会关系之中(Granovetter,1985)。工业园区中的企业、机构不仅在地理上接近,更重要的是它们之间具有很强的本地联系,这种联系不仅是经济上的,还包括社会的、文化的、政治的等各方面。在研究工业园区问题时,必须强调企业的根植性,强调相互信任、相互依赖的产业文化。最早提出根植性概念的是格兰诺维特,他认为,企业集群运行机制的基础是“信任和承诺”等人文因素,这种人文因素是维持集群内企业间所形成的长期关系的纽带。从社会学角度来看,考察经济行为时必须要注意它的社会网络结构,这是因为只有嵌入于社会结构、人际关系网络中的信息和经济关系,才是经济活动者在现实经济活动中所愿意接受的。一般来讲,根植性把园区行为主体的动机从追求短期经济利益转向到丰富关系上来。

根植性的程度从低到高依赖于它们所维持的关系的强度。根植性的关系有着如下独特的功能。

首先,信任是根植关系的管理机制,它有利于信息和资源的交换。这对于企业的高绩效至关重要,因为它增加了组织接触到资源的可能性,并增加了它适应未预见问题的能力,而这很难通过市场联系达到。

其次,优良的信息转换。在根植性联系中,信息转换要比在臂长联系中的信息转换更为隐含,因为它包括了战略的和隐含的专业技能提升企业的交易效率和对于环境的反应能力。从社会学观点来看,优良的信息转换不能用信息不对称的特别事例和资产专用性解释,因为个体的身份可以确保社会连接的质量,而这与信息本身同样重要。

再次,是以合作解决问题的安排。这种安排比市场基础的机制提供了更快和更为明确的反馈,它们使公司能在问题存在时运作并加速学习过程和纠正问题。

工业园区内经济行为根植于网络与制度之中,企业间这种非贸易的相互依赖增强了园区内的创新和才智。在不完全的信息世界里,寻找合作伙伴的过程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企业间最初的关系以及其他企业之间的相互关系,通过企业在本地的扎根和结网所形成的地方聚集,使企业构筑起交流和合作的系统,从而增强技术创新的能力和竞争力。从社会网络的角度看,不管在企业内部还是企业之间,社会关系一方面可以降低管理费用,另一方面又可以提高企业的创新活力。同时,根植性社会网络成为经济网络的基础,促进企业之间的合作,使企业边界模糊,比如企业相互拆借资金、共同采购原料、共同销售、共同解决生产中的技术问题、共享信息等。

参考文献:

①王缉慈等著:《创新的空间——企业集群与区域发展》,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5月。

②石培华、秦如培等编著:《新经济时代的财富区域化》,贵州人民出版社,2002年12月。

③杨建文、周冯琦等著:《产业经济学》,学林出版社,2003年2月。

④李悦主编:《产业经济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1月。

⑤孙万松、孙启萌编著:《园区经济与城市核心竞争力》,中国经济出版社,2003年12月。

⑥厉无畏、王振主编:《中国产业发展前沿问题》,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9月。

⑦朱英明著:《产业集聚论》,经济科学出版社,2003年12月。

⑧周松兰:“世界工业园区建设的内在机理及成功经验借鉴”,《市场经济研究》,2003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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