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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建四川民族文化生态旅游可持续发展模式研究

时间:2022-03-18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可以说,未来四川旅游更重要的魅力在于民族旅游。究其根本就是民族旅游的可持续发展问题。笔者纵观国际、国内相关研究成果及现实开发案例,尤其是结合四川旅游资源特色及开发情况,认为建立“文化生态村”,是实现四川民族旅游可持续发展的一种有效模式。数月之内,旅游者人数迅猛增长。少数民族服饰是传统民俗的重要构成部分,民族服饰的改变,使民族文化发生了消退。
创建四川民族文化生态旅游可持续发展模式研究_生态文明:利用与厚生

黄 萍 王元珑

一、缘起

得天独厚的自然风光、多彩浓郁的民族文化、悠久灿烂的蜀国历史,共同勾勒出四川一幅独特、美丽的旅游资源画卷。当20世纪90年代旅游进入大发展的时期,四川便吸引了众多的中外旅游者。至2002年,四川旅游总收入已排在全国的第11位,西部地区的第1位,占全省GDP的7.8%[1],旅游业成了四川省重要的支柱产业。

毋庸置疑,自然风光、蜀国文化一直是吸引大众旅游者的魅力所在。如享有“童话世界”和“人间瑶池”美称的世界自然遗产地——九寨沟、黄龙,世界自然、文化双遗产——佛教圣地“峨眉山、乐山大佛”,世界文化遗产——“都江堰—青城山”,三星堆古遗址文化,卧龙大熊猫自然保护区,武侯祠,杜甫草堂等众多的观光旅游目的地,近年来每年接待的旅游者都多达1000万人次。然而,根据国家旅游局所作调查表明,旅游者尤其是国外旅游者,对我国民族旅游的体验兴趣越来越高于对自然风光和名胜古迹的兴趣。四川是我国西部藏、羌、彝族等少数民族的聚居省份,古老浓郁的民族文化与颇具震撼力的自然生态相连相衬,赋予了四川旅游巨大的生命力。可以说,未来四川旅游更重要的魅力在于民族旅游。特别是面对目前全球化背景下旅游活动形式出现的专题化、特色化趋向,四川要打造成真正的旅游强省,当务之急必须把民族旅游提到重要议事日程,在民族特色旅游发展上多做文章,做好文章。当然,我国民族旅游实践起步较晚,最初的操作几乎是“摸着石头过河”,没有可直接仿照的理想定式,现实中普遍反映出了一个较为棘手的问题,这就是旅游在促进民族地区经济发展的同时,正加剧民族文化特色的消退,乃至出现了消失、衰落的危机,开发与保护的矛盾难以协调。

旅游给民族传统带来的文化负面影响,使社会各界开始把关注的焦点转移到这样一个话题上,即如何处理好繁荣民族旅游与其永续性发展的关系问题。究其根本就是民族旅游的可持续发展问题。它包括两个方面的含义:一方面是要大力开发民族文化旅游资源,积极促进旅游业的发展,使当地民众得到实惠,解决经济贫困的实质;另一方面是要保护好原生态环境下的优秀民族传统文化,使之能够长久的一代一代传承性发展,使民族旅游具有可持续性。那么如何实现这一目标呢?笔者纵观国际、国内相关研究成果及现实开发案例,尤其是结合四川旅游资源特色及开发情况,认为建立“文化生态村”,是实现四川民族旅游可持续发展的一种有效模式。

二、民族旅游所带来民族文化发展的困窘

从理论上讲,民族文化具有继承性。但事实是民族文化因民族身份在不同的背景下所发生的影响很不一样,这种继承性也就发生变样[2]。尽管旅游并不是导致民族文化变迁的唯一因素,但现代旅游却使这个问题变得十分突出。如在东南亚地区被贴上旅游标志的族群,旅游业成了非常重要的产业,其发展的势头一直被看好。可是,旅游加快了他们民族传统文化不断地变化,他们在传统与现代化、边缘与主流的交融、冲突中,逐渐有了新的民族身份。在这一点上,我国民族旅游实践也碰到了基本同样尴尬的情况。

驰名国内外的云南丽江古镇,保存了19世纪末20世纪初奇特的传统建筑风格和显著的纳西族东巴文化。1997年12月,丽江古镇被正式列入教科文组织的世界文化遗产保护地名单。可是,随着丽江进入世界遗产名录后,云南各级政府都大张旗鼓,大力发展丽江旅游业。数月之内,旅游者人数迅猛增长。1997年以前,旅游者人数仅为几十万人,但1998年就突破200万人,现在每年都达400万人以上。一开始当地的纳西族对旅游业所带来的新财源似乎是欢迎的,纷纷办起了小餐馆、小客栈,摆摊设点买起了自制的工艺品。可是事隔不久,纳西人逐渐迁出古镇,将房子租给外地人经营。如2004年5月我们在丽江考查时,在我们所了解的那条街上,大约有63%的商铺是外地人居住经营;其中外地人所经营的商品60%属于玉器和木雕店,其余店铺所卖商品是我们在云南其他旅游地见到的千篇一律的旅游纪念品。这种状况,大大改变了丽江古镇的原貌和其特有的纳西族风貌,丽江纳西族东巴文化这一重要的人类文化遗产正面临着消失的危机。

在贵州梭嘎社区,居住着一支罕见的、具有独特文化的苗族分支——“长角苗”。他们常年居住在高山之中,与外界很少联系。为了保护和传播这种世界独具特色的苗族文化,1995年中国和挪威两国政府共同在贵州梭嘎开始建立中国和亚洲的第一座生态博物馆[3]。可是,当1998年建成并正式对外开放后,随着苗寨与外界的交往频繁,苗寨生态文化却发生了一些现代性的变化。这是生态博物馆的所在地,外界的宣传和理解是这里有一支苗族文化生态保存得完好的人群在这个山区生活,他们穿着独特古朴,有着非常传统的古老文化,这是吸引我们到这里来的唯一理由。我们是2004年正月间到梭嘎乡的,这天正好是赶场天,我们希望在乡场上多看到些穿着花花绿绿的苗族青年男女。但很可惜,乡场上穿着苗装的人不到10%,且全是女人和小女孩。眼下所看到的乡场同其他普通乡场没有两样,大部分男子身着主流社区的衣裤,没有一点民族古朴的意味,倒是多了几分贫穷乡村的寒碜感。少数民族服饰是传统民俗的重要构成部分,民族服饰的改变,使民族文化发生了消退。目前不仅是贵州梭嘎如此,其他省区也普遍面临重要民族特色有可能消失的危机。

相比之下,位居四川阿坝州交通要道上的理县桃坪羌寨,由民族旅游派生出来的“旅游民族”身份,则是另一种特殊个案。桃坪村寨是典型的羌族古堡遗址,其独特的建筑风格、户户相连的通道和纵横交错的地下水网,成为吸引外界到此探访的重要原因。1998年在政府开发旅游政策扶持下这里对外开放了。我们是2004年6月下旬,带领旅游管理专业学生到理县进行旅游资源考察实习时,在这里做了一些深入的调查和了解。我们居住在村里的龙小琼家,小琼是该村土生土长的姑娘,中专毕业后,受到城里火热的“农家乐”启发,回到村里带领全家做起了“旅游专业户”。与她交谈中,得知旅游收入已占全家总收入的70%以上,居住的房子是刚建好的新房子,可一次性接待居住游客达60人。旅游使小琼一家的生活和身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小琼原本具有多民族身份,她家三代人,四个姓氏,三种民族。按理小琼既可以是“汉”,又可以是“羌”,还可以是“藏”,但是在桃坪羌寨的民族旅游进程中,其“羌族”的身份受到了有意地强化,而“汉”“藏”的身份则淡化无痕了。尤其是在1998年底小琼作为阿坝州选派的羌族唯一的青年代表,出席北京的盛会,使小琼的多民族身份画上了历史性的句号。

民族旅游实践使我们进一步看到:民族文化是正处在由古代、近代、当代向未来发展的活生生的文化,与生活在其中的民族的日常生活、生产息息相关,与主流文化的发展紧密相连,其自身就面临着保护、传承的重要任务。原本单纯想通过发展民族旅游促进民族地区经济富强,但经济发展与文化保护之间的矛盾和冲突愈加激烈。而且,民族旅游长期关注的焦点只放在了文化上,却忽略了共同造就这种文化的原生环境。尽管民族旅游的实践受到了现实的挑战,但其中不乏可启迪之处。如民族文化接待村寨建设的实践,国外早在20世纪70年代就已经开始,在塞内加尔的卡莎曼斯地区,通过向旅游者展示传统乡村生活,旅游者与当地居民之间自发交流,消除旅游者固有的关于地方环境和文化的错误见解,使当地居民产生对自身文化保持的自豪感,还解决了当地青年的就业问题,给社区带来直接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又如从国外移入的生态博物馆概念,已在西方国家成功实践,其对于民族自然生态与人文生态的整体保护思想,给传统旅游开发模式输入了一种全新的思维:民族旅游开发应该将自然和文化遗产作为一个整体,传播给我们的子孙后代,即创建民族生态旅游的理念,实现文化生态与经济发展的良性互动。

三、文化生态村:四川民族旅游可持续发展的有效模式

(一)文化生态村:模式内涵及多维价值

村寨(自然村寨)是中国乡村的基本社区,是相对完整并且在很大程度上自足的社会生活单位。一个民族村寨,包括了该民族所有的文化要素,在这个有限的区域范围内,该民族的各种民俗事象会在特定时间里有规律的展现。所以,它是最全面、系统、集中的负载本民族各类民俗事象的相对完整社区。同时,民族村寨是“原生的”,它处于所赖以生存的真实的自然环境中,可以给旅游者更真实更深刻的文化体验。创建民族文化生态村,就是在人与自然和谐的原生民族村寨直接接待旅游者的一种旅游模式。它的目标是要同时实现以下需求:满足游客“原汁原味”的文化旅游需求,使当地社区居民的经济利益受到保护的需求,以及民族传统文化得以传承和保护的需求。

若将文化生态村视为一个旅游景观系统,其价值是多维的。其一,对旅游者而言,它的价值在于旅游体验价值上。因为它是游客的旅游对象,游客在此可以获得原汁原味的旅游“真品”。其二,对村民们来说,它的价值主要体现在通过接待游客获得经济利益。其三,对于整个村寨,村民在接待游客过程中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非主流生活方式和居住地优美的自然环境是最受游客欢迎的,认识到保护住自己的民族文化和自然环境就是保护了自己的经济利益,就会自觉地担当起保护和传承的使者,“保护”和“可持续”也就在此找到了真正的内在动力和支撑点。

(二)四川创建文化生态村的资源基础

四川是我国的旅游大省。旅游资源含金量颇高,突出特点和优势就在于他的自然风光、历史文化景观、民族村落和生态环境在地域组合上的高度一致,其综合性、互补性很强,使各类景观旅游资源具有极高的可游性,构成群体价值。特别是位居川西高原边地的甘孜、阿坝、凉山地区的藏、羌、彝民族聚集区域,是四川民族旅游资源的黄金走廊。该区域面积相当于两个山东省,历史上是早期民族频繁迁徙的“民族走廊”腹心带,自然环境与民族文化资源组合独具魅力。如甘孜州的东部地区,环绕“蜀山之王”贡嘎山,有藏、羌民族村落社区,形成雄、奇、险、峻与秀美旖旎为一体的自然人文景观;南部地区有被称为“蓝天下最后一块净土”的稻城亚丁自然保护区,点缀其中的藏族民居,仿佛是人间天堂;北部地区以德格印经院和格萨尔故里为中心;享有“宇宙歌曲”之誉的《康定情歌》、“东方伊利亚特”之称的《岭·格萨尔王史诗》等康巴文化最亮丽、最耀眼的闪光点聚集于此,自然景观与康巴藏族文化,尤其是宗教文化相融,天人合一。不仅如此,世界自然遗产地、国家级风景名胜区九寨、黄龙就位居阿坝藏羌自治州的九寨沟境内,省级风景名胜区米亚罗位居该州理县境内。所以从资源基础看,四川具有创建民族文化生态村的良好条件。

(三)创建文化生态村应注意的主要问题

理论上讲,“文化生态村”可持续发展模式具有如下特点: (1)地方政府和当地居民共同参与,社区的居民既是的文化载体和主人,又是文化生态村的从业人员。(2)社区的居民主动、自觉的担负起文化生态遗产原状原地保护的责任。(3)多元文化共存;文化生态村是一种着眼于未来而保护某种文化整体的手段。因此一切有关的文化记忆要原始态保留住,作为文化延续和继承的见证。(4)文化生态村的建设主要围绕着旅游的开展,积极寻求经济发展的多种途径。

实践中,为了处理好开发与保护的矛盾,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至少应注意以下问题:

1.避免雷同性,突出特色和差异性

民族村寨都有很深的文化积淀,“五里不同俗,十里不同天,寨寨不同风”,各寨有各自的特色。可是,实践中往往会出现的问题是:只要有成功先例,效法者蜂起,结果是无个性、无差异,最终就可能导致民族村寨最本质、最有韵味、最具吸引力的宝贵东西招致损失,使民族生态旅游难以为继。所以,在文化生态村的创建上,各级政府旅游管理部门要发挥管理和宏观调控作用。创建初期,应首选通达条件较好、民俗特色鲜明、自然风光迷人、在其他区域找不到同类型的民族自然村寨,作为建设试点,由政府命名示范村寨。并积极引入专家、学者指导帮助村寨居民完成特色定位、开发规划、民俗产品设计、建设和接待培训。

在将民族文化转化成旅游产品时,一定要把握好适度开发的价值观,尤其是“非显象文化”中的民族宗教文化,为了保存其神圣性和对本民族的统摄作用,更应严格控制开发。在开发特色方面,可以根据原有基础,分不同类型开发。如:以民族建筑文化考察参观为主的民族文化生态村;以家庭访问、交流为主的民族文化生态村;以礼俗、技艺展示为主的民族文化生态村;以歌舞表演和民俗活动为主的民族文化生态村;以民族节日活动为主的民族文化生态村;以服饰文化(制作及演示)为主的民族文化生态村等。

2.限制合理流量,满足游客体验质量

民族自然村寨,一般规模都较小,设施比较简陋,生态环境脆弱,其最易受到的可能冲击就是大规模的旅游者。作为文化生态旅游,其目标群体就不是大众旅游者,可现实是民族地区普遍赤贫,在旅游经济利益面前,最难以把握好可行的旅游目标与传统文化、社会价值、商业收入之间的平衡。要真正实现可持续发展,就应该向村民灌输和强调“低流量、高质量”的思想。建议在文化生态村中建立村民旅游理事会等类似组织,负责对村寨的旅游活动和旅游者进行管理。避免贪大求多,造成对生态和文化的过度冲击。同时要防止内部在接待上争抢客源,互相诋毁,影响接待质量。在此方面,国内外有可借鉴的成功示例。如我国云南中甸县的霞给村,是一个藏族自然村寨,因香格里拉的发现而呈现出开发的价值。为了不改变藏族家庭的生活习惯、不影响他们的日常生产劳动,不让村民为接待投入更多精力,该村按照“互组合作,利益共享”的原则,建立了旅游接待经营管理小组。当旅游者到来时,先由该小组统一接待后,再根据游客的要求和各户的接待条件具体做出安排。在对内管理上,实行按次序安排的办法,让每一户都有均等的接待机会和相对平衡的接待人次。对外实行统一收费,杜绝乱收费现象发生。在接待质量上引入竞争机制,对接待客人主动热情,内容安排得当,卫生搞得好,游客评价好的接待户,在分配上给予奖励,在接待安排上给予优先,其结果有效地促进了当地的接待质量[4]

3.做好规划建设管理,确保民族村寨原味性

传统古朴的村容寨貌是民族文化生态旅游保护的重点内容之一。但现实是当通过旅游等途径使村民手中有了积蓄后,村民首先要完成的大事是改善生活条件、享受现代科学技术和文明成果。如果没有正确的引导和管理,就有可能在村寨中矗立起背离传统建筑风格的“现代民居”或“外部民族化,内部现代化”,外观和内涵都会与创建文化生态村的初衷相悖。所以,文化生态村的建设,当地政府必须一开始采取有力措施,加强规划和建设管理。从实践看,比较成功的经验就是采取新老功能分区建设的方式,具体做法为:

一是以不影响原村寨风貌为前提,可以在村寨附近规划专门用地,在空间上用树林、绿地分开,建设新居民区。在该区域内,限制性要求相对较少,允许村民按照自己意愿选择建筑的风格、材料、款式、色泽等,并在用地审批上相对宽松。与生活相关的小卖部、家电维修部、停车场等尽量放在新区。

二是在老居住区改建、重建、整修、装饰,必须采取“先审批、后建设”的原则,严格执行规划建设要求的造型、材料、色彩、尺寸等;供电、通信线路和电视接收设备的安装、架设要注意隐蔽,一定要把保持传统风格摆在首位。凡与民族建筑风格相冲突的,一律禁止。

4.改善基础设施,重点保障安全与卫生

没有安全就没有旅游。创建文化生态村,也绝不例外。重点是要抓好村寨的消防、治安安全管理,保障饮食卫生安全和环境卫生。

首先是要增设消防设施,经常性地对村民进行消防知识的教育与培训,强化消防意识;组建村民消防队;加强定期和不定期消防安全检查。其次是乡镇派出所要派专人重点作好文化生态村的治安维护和管理工作,建立日查日纠管理制度,及时发现并消除安全隐患问题。再次是要改善村寨的卫生条件。污水排放要尽量采用暗沟;村民要管好牲畜,及时清理畜圈粪肥;垃圾应指定在村外隐蔽区域倾倒;厕所要按照旅游者习惯修建,并始终保持清洁,经常进行杀毒等。最后是要求村寨接待户的厨房,设置必备的消毒设施,提供卫生和安全的饮食。游客进寨门或在参加民俗活动时,如展示敬酒礼仪,注意不让游客共用酒杯,可以为游客提供自制酒杯,既卫生又可留做纪念。

5、充分调动村民自愿参与的积极性

文化生态村作为民族旅游可持续发展的一种模式,就是强调村寨居民的参与和利益。只有当地居民广泛参与并从中得到利益,保护和传承民族传统文化才有强大的内在支持力和持久性动力。比较可行的做法,一是在组织管理上要形成居民自愿、主动参与的机制。如前述成立的村民旅游理事会、旅游接待经营管理小组等,都是让村寨居民更深入、主动、全面地参与旅游开发、经营管理的一些有效组织方式。二是积极引导人们转变观念,一开始可以先选择几户人家做“接待示范户”,运用PRA(农村快速评估方法)方法集中对他们进行文化生态旅游理念、知识,接待服务、方法,导游及经营管理等方面的培训(包括外出参观学习)。重点让村民认识到保护好了村寨的文化生态环境,就是保护好了这里的旅游产品,保护好了旅游产品,就会有源源不断的经济收益。让居民自觉担负起文化生态旅游经营者和文化生态保护者的双重身份。然后“以点带面”,最终形成全村居民参与的典型民族文化生态村。

[原载《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05年第8期]

【注释】

[1]《2003年中国旅游统计年鉴》,北京:中国旅游出版社,2003年。

[2]王文宝:《中国民俗学史》,成都,巴蜀书社,1995年。

[3]《中国贵州六枝梭嘎生态博物馆资料汇编》,1997年。

[4]杨桂华:《生态旅游景区开发》,北京:科学出版社,200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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