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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济著《丛书百部提要》考_关于张元济的故事

时间:2022-05-02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张元济著《丛书百部提要》考_关于张元济的故事1935年5月,商务印书馆出版了一册《丛书集成初编目录》。《丛书百部提要》占该书很大篇幅,是民国时期一部重要的目录学著作。1943年8月,王云五将《丛书百部提要》收入其著《新目录学的一角落》一书。其实“选定”者主要是张元济。但是,张元济计划辑印《丛书集成》,受到沈兆奎的启发则是显而易见的事。

张元济著《丛书百部提要》考_关于张元济的故事

1935年5月,商务印书馆出版了一册《丛书集成初编目录》。内容有《缘起》《凡例》《丛书百部提要》《目录分类说明》《目录》《新闻纸本样张》《新闻纸本预约简章》等,除《缘起》由王云五署名外,其他均不署名。《丛书百部提要》占该书很大篇幅,是民国时期一部重要的目录学著作。1943年8月,王云五将《丛书百部提要》收入其著《新目录学的一角落》(商务印书馆重庆初版)一书。《丛书集成初编目录》20世纪60年代和20世纪80年代分别由上海古籍书店与中华书局两次重印出版。虽则抽去了王云五的《缘起》和预约简章等,已非原貌,但是《丛书百部提要》和全部目录均存,学术价值至今尚在。重印本《提要》采用《目录》初版样式,无署名。其作者大有扑朔迷离之感。其实,它的真正作者是著名出版家、版本目录学家张元济先生。现在应该是恢复历史原来面貌的时候了。

王云五在《丛书集成初编缘起》中写道:《万有文库》“二集计划甫就,张菊生君勉余以同一宗旨,进而整理此无数量之丛书,并出示其未竟之功以为楷式。余受而读之,退而思之,确认此举为必要。半载以还,搜求探讨,朝斯夕斯,选定丛书百部,去取之际,以实用与罕见为标准,而以各类具备为范围。”这里说得很明白,张元济早有整理编印历代丛书的打算,并写成书面意见,是他向王云五提议出版一部“丛书之丛书”的,这应该是1934年秋天的事。但是,王云五没有说清楚“选定丛书百部”的经过。其实“选定”者主要是张元济。时间至少可追溯到1931年初。

1931年1月15日,张元济在致傅增湘的信中就提出辑印一部“大丛书”的计划:

比与友人谈及,拟将各种丛书选择较精之本(其无单行本者尤宜注意),每一二十本为一集,随出随售,汇印为一大丛书。此于读购之人必甚便利。但有同系一书而为各丛书均收者,则以何本为佳,此层必须精为别择。记吾兄前曾寄示类此之目录一分,谓是沈羹梅兄所选定者。此时检觅不得,不知能再觅一分否?敝馆将来选印此书,可即用其所定之目否?此类丛书多系明清近刻,访觅初印尚属不难,将来不必照相,直接翻版,岁出数千册书甚不难也。[1]

沈羹梅(1885—1955),名兆奎,字无梦,江苏吴江人。民国初任大理院书记官、司法部秘书等职。他与张允亮、徐森玉为傅增湘晚年“藏园三友”。傅氏云:“是三君者,识力精能,见闻广博,频年搜讨,贶我实多。或偶逢罕秘,为目所未经,或创获珍奇,而力不克举,相与流传钞白,校定丹黄,时补佚文,共商旧学。”[2]张元济信中提到的“友人”未写出姓名,笔者揣测极可能就是王云五。1930年王云五接受商务印书馆董事会聘请出任总经理之职,并到日本、欧美考察了半年。返沪以后王又全面推行他的“科学管理”计划,1931年初在编译所受挫。这一时期,张、王二人必有多次面谈商务大计。(www.guayunfan.com)傅增湘极力支持张的计划。他在1931年1月22日复信中说:“羹梅拟刊书单容询之。能省去照像之工,可谓便利已极。此亦吾辈之福也。”[3]沈草拟的书目是否找到,现存张、傅二人的通信里似没有留下记录。但是,张元济计划辑印《丛书集成》,受到沈兆奎的启发则是显而易见的事。

由于当时张元济正忙于《百衲本二十四史》的辑印,不久又遇上“一·二八”事变,商务印书馆和东方图书馆被毁,编印“丛书之丛书”的计划被迫搁置了起来。直到1934年秋,商务复业已两年,《万有文库》发行成功带来更多的商机,于是张元济审时度势再次提出了这一计划。

张元济在古籍版本目录学方面的造诣极深,又早有准备,加上傅增湘等友人的帮助,选定书目可谓驾轻就熟,进展不很慢。到1935年春,张已编定丛书全目。选综合性丛书80种,专业性丛书12种(内经学2种、小学3种、史地2种、目录学1种、医学2种、艺术1种、军事1种),地方丛书8种。汰去重复,实存书4100余种,2万余卷。张元济计划为每一丛书撰写一篇提要,但有些丛书未见全帙,很难下笔。当时商务的东方图书馆已毁,查书很不方便,张元济不得已向亲友索借缺书。1935年4月4日他致亲家翁、平湖藏书家葛嗣浵(词蔚)的信,就是为此事。信曰:

丛书全目寄奉,乞詧核。其中《艺海珠尘》一种,此间所购亦欠壬、癸两集。闻兄前已抄得,将来尚拟借钞,可否先寄我一阅?又此书及《滂熹斋》《功顺堂》《天壤阁》《岱南阁》此数种前后均无序跋。思每一丛书撰一提要,颇难着笔。刘澂翁《续皇朝文献通考》均有记载,然太率略,不可用。邺架想均有藏弆,拟乞饰司书小胥为之检查。以上五种如有刊书序跋……可否即将该册寄我一阅?而以《艺海珠尘》吴省兰自序尤为紧要。[4]

“丛书全目”,当为计划中的《丛书集成初编》书目。《艺海珠尘》为清嘉庆中期吴省兰编辑,凡八集,壬、癸两集为其婿钱熙辅续编而成。包括经学、小学、舆地、掌故、笔记、小说、天文、历算、诗文等著作,内容很丰富。《滂熹斋丛书》、《功顺堂丛书》(潘祖荫辑)、《天壤阁丛书》(王懿荣辑)、《岱南阁丛书》(孙星衍辑),也都是清代几部著名的综合性丛书。这5种丛书虽则在刘锦藻(澂如)编的《续皇朝文献通考》一书中有记载,但张元济嫌其“太率略”。这种不走“捷径”、贵在掌握第一手资料的编书态度,令人肃然起敬。

张元济同时还向北平图书馆的谢国桢先生查询几种丛书的序跋文字。谢于1935年4月11日致函张元济,曰:

朱阁政先生来,当即查敝馆所藏丛书,《艺海》及《畿辅》两丛书皆无序例。……至《艺海珠尘》顷有徐时栋手校本,前附提要识余,似于书尚有补助。兹由善本书库借出寄上,阅毕祈速赐下,切盼。丛书一事,前后刊刻印行,目录各有不同,如《别下斋》,亦有先后之异。至子目卷数多寡,文字异同,尤宜审查。兹附上《丛书子目类编总目》,所列种类、卷数,均按原书一一校对,且均有其书。如尊处所藏丛书校印时如有不足之处,可以代查商借也。桢意编丛书子目索引等项,非查原书不可。如借钞书目,必靠不住也。[5]

谢国桢还从馆藏梁启超藏书内检得《畿辅丛书》首册,邮寄沪上,供张元济撰写提要用。《畿辅丛书》是地方丛书中较重要的一部,为清光绪年间王灏所辑刊,收集河北乡邦文献颇众,而且都是校雠较精、流传较少的书。谢国桢的信现存张人凤先生处,上有张元济批注:“24/4/17复。”可惜此复信已不存,否则一定能知道他对谢国桢建议的看法。实际上张元济早就在查原书,对各种丛书里相同的书比较后作出选择,不查原书是难以办到的。《丛书集成初编目录》所附《丛书百部提要》,无疑是张元济亲自撰写的。《提要》对每部丛书的源流、内容、价值,作了言简意赅的论述。写作这篇《提要》态度之认真,花费精力之巨大,上面两封信就是明证。

王绍曾先生早在1984年出版的《近代出版家张元济》中就明确指出:“张先生选定了丛书百部的目录和确定选取重本的标准以后,又亲自撰写《丛书百部提要》。”这个推断是正确的。笔者还有三条史料可以佐证。

其一,1935年4月16日张元济在给他的侄儿张树源的家信中说:“我近为公司编《丛书集成》目,忙冗至不堪言,幸身体尚好,可勿念。”[6]这正是上述致葛嗣浵信借书、谢国桢复信代查几种丛书序跋的时候。“忙冗至不堪言”,反映了张元济对这部巨书所倾注心血之多,并非空穴来风。

其二,1937年7月28日,张元济为平湖葛氏传朴堂藏《今献汇言》题词中,记叙了两年前辑印《丛书集成》时的一则故事:

原书虽无总目,然以书签考之,当为完书。余为商务印书馆辑印《丛书集成》,词兄发箧相假。景印之时,司其事者不加审慎,乃以阿拉伯数字编印叶号,并以粉笔略施描润。虽仅有两种,而原书真面已损。还书之日,词兄墓有宿草,愧无以对死友。反因以重值,乞越然斥其所藏将以相易。咏莪姻台谓可不必,但属纪数言,俾后之读者得知此之由来。余重违其意,因书此以志吾过。词兄有灵,幸宽宥之。[7]

这里又一次明确指出:“余为商务印书馆辑印《丛书集成》”。如果《丛书集成》仅为王云五一人主编,张元济绝不会在家信和题跋中这么写的。

其三,上述《今献汇言》题记开篇有如下一段文字:

《明史·艺文志》杂史类高鸣凤《今献汇言》二十八卷,《四库》杂家类存目仅八卷,《提要》云:“据其目录所刊,凡为书二十五种,乃首尾完具,不似有阙。”北平图书馆所藏,与通行汇刻书目,均二十五种,而书名异者乃十之四五。是编为余亲家葛词蔚兄所藏,乃有三十九种,较《明史》《四库》所纪及北平藏本均有增益。原书分装八册,有书签者三。[8]

对照《丛书百部提要》内《今献汇言》的介绍,除题跋多“是编为余亲家葛词蔚兄所藏”一句及个别文字稍异,二者竟完全相同!

编入《丛书集成初编》的百部丛书,其中还有一部半直接由张元济从日本照印回国。一部即《武经七书》,包括《孙子》《吴子》《司马法》《唐太宗李卫公问对》《尉缭子》《黄石公三略》和《六韬》共7种25卷。宋人何去非校辑,南宋刊本,国内早已失传。1928年秋,张元济赴日本访书时见于东京静嘉堂文库。次年影照回国,1935年影印编入《续古逸丛书》第38种。同时张又将此丛书分册排印编入《丛书集成》。这部在故土失传千年的古代军事学丛书,从此成为人人可读的普通书了。可惜后来因“八一三”事变爆发,《六韬》《司马法》《唐太宗李卫公问对》三种未出[9]。那半部是什么呢?乃是《济生拔萃》。说来也有一段曲折的故事。

《济生拔萃》,中国古代的一部医学丛书,元代杜思敬辑,18种19卷。涵芬楼有一部元刊本,只是缺4种。张元济在日本访书时见静嘉堂原湖州陆氏皕宋楼旧藏该书比较完整,于是1935年3月8日他致信静嘉堂文库长诸桥辙次商量影照事宜:

抑尚有请者,敝馆藏有元刊《济生拔萃》,与静嘉堂藏本相同,惟缺去《针经节要》《洁古云岐针法》《洁古家珍》《保婴集》四种,在敝国公私藏家均无可借补,不得已再为无厌之请。如蒙慨允,同时付影,则拜贶弥厚,感荷无既。[10]

张又给当时商务向日本各公私图书馆借印善本古籍的联络人、汉学家长泽规矩也写信,请他从旁努力,促成其事[11]。请注意这两封信写作的时间,正是张元济忙于为公司编《丛书集成》书目之时。向静嘉堂借补《济生拔萃》4种缺书,正是为了辑印入《丛书集成初编》,以广流传。半年后,获得静嘉堂方面同意,由长泽规矩也安排摄影等事。1936年6月29日张在致长泽的信中说:“《济生拔萃》中四种照片均已收到,容另复。”[12]可惜这四种书只有《保婴集》一种印出(与《癍论萃英》《种痘心法》《种痘指掌》合一册),另三种已列入书目而未及刊出[13]。涵芬楼大半部《济生拔萃》各书也有几种未能出版。

此外,1933年春张元济开出“普通丛书单”一份,请傅增湘在北平觅购一批丛书,并很快购得《学海类编》《学津讨原》两种[14],成为复兴中的东方图书馆第一批书藏。不久辑编《丛书集成》时也用上了。

当年商务印书馆《丛书集成》的广告,称该书“集丛书之大成,广古籍之传播”,并非只是广告词而已,而是事实。此书辑印行世为我国丛书编印史上一大创举。书上署名“王云五主编”,历来有关书目和众多关于王云五先生的传记、年谱、研究文章常常也只归于王的名下。这并不符合历史事实。张元济从计划、选书、借书、编目、撰写提要,直到后期断句复审,都曾付出很大劳动。“主编”之称,当之无愧。当然,王云五先生作为总经理,自始至终主持了《丛书集成初编》的出版,功不可没。

《丛书集成初编》全书按王云五的中外图书统一分类法编排,分十大类541小类。这在当时古籍印行中是个创举。傅增湘对此却颇不以为然,认为“非驴非马”[15],难以接受,写信给张元济提出异议。1935年11月13日,张复信解释:“主者(王云五)谓是书专备各图书馆之用。杜威十大类目世界已通行,吾国新设图书馆不能不兼收外国书,将来排比势必不能分中外为两部,只能冶为一炉。吾国之旧分类法因此全废。且四库史部之别史、杂史,子部杂家之六类,亦甚难分辨,故不如全盘更换之为愈。弟亦无以难之。今此书竟售至二千余部,则其说胜矣。”[16]张元济对王云五的分类法是赞成的,并为之“宣传”,可见两人配合之默契。

《丛书集成初编》1935年5月开始预约,年底第一期书出版。原计划出书4100种、4000册,但因1937年“八一三”事变而中辍,只出了3062种、3476册。20世纪80年代中华书局已将此书重印,在清点纸型时还发现未出版、实际尚存的另外643种。这样,读者就可以一睹当年张元济与王云五合编的这部巨书全貌了。

王云五《新目录学的一角落》,收有《中外图书统一分类法绪论》《四角号码检字法序》《印行万有文库第一二集缘起》《国学基本丛书四百种目录》《辑印丛书集成序》等11篇文章,《丛书百部提要》为其中之一。《角落》一书还有商务1946年10月上海初版、1947年2月上海再版,1970年王云五又把此书编入台湾商务印书馆的《人人文库》。因而流传颇广,影响不小。该书王云五署名作于1943年8月5日的序文,除阐述他的新目录学观外,只简单地提及“此区区十篇之文字,无一不以长时间写成”,“《丛书集成初编》之选辑分类、费时一年以上”云云,并未交代《丛书百部提要》编撰的经过,留下了一段空白的历史。张元济生前似乎已经默认《提要》为王云五的著作了。这与两位出版家的不同性格和不同作风有密切的关系,值得我们探讨。

张元济自1926年退休后,仍主持商务印书馆古籍出版工作。著名的《四部丛刊》《续古逸丛书》《百衲本二十四史》等均由他主持辑集影印。《丛书集成》为排印本(有少量影印),许多具体工作当然由商务编审部处理,用不着像《四部丛刊》《百衲本二十四史》那样由他亲自过问,因此留下史料不多。张元济又是一位淡泊名利的实干家。他退休后为公司编印古籍,“一·二八”后参与善后办事处工作,1933年时复校“国难版”教科书,抗战爆发之后又实际上主持了商务印书馆留沪一摊子行政事务。这一切张元济都是尽义务,公司领导层多次致送酬劳,均被他谢绝。实利都不受,还在乎一篇著作的署名吗?

他编书、著书不具名是常有的事。此前他为罗邕、沈祖基所编的《太平天国诗文钞》校订、增补,抄录数千言的太平天国重要文献《天父下凡诏书》并撰题跋。如果不是原辑编者后来在新版序文中说明原委,在该书附录里又把“张先生校补本”列入“本书引用书目表”第一种,那么,这段编辑家的辛勤劳动成果,可能早已湮没于世。后来他为潘明训编著《宝礼堂宋本书录》,1939年初版就只署“潘宗周著”,直到1984年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重印时才恢复潘、张二人合著署名,也可算一例。我们研究出版史必须弄清楚书籍背后出版家、编辑家的活动,每个出版家的功绩都不能抹煞。

王云五具有杰出的组织才能和管理才能,商务印书馆两次遭劫难,得以迅速复兴或维持不败,其功不可灭。王云五的众多大手笔,在现代出版史上留下过重彩浓墨般的华章。但是,他的性格比较张扬,好大喜功,与张元济迥然不同。看看三四十年代商务出版物,少不了都有他的大名,即是明证。既然《丛书集成初编》由他一人署名主编,那么《丛书百部提要》揽入自己名下似乎也顺理成章。可惜与历史事实不符。

唐锦泉《回忆王云五在商务的二十五年》一文说,《丛书集成》“选书、编目具体工作是由图书室翟孟举选定,编目制成一套卡片,复经张元济、王云五几次审核后才完成编目工作。断句工作主要委托馆外加工,馆内胡文楷、缪巨卿、徐益之等担任核对工作。张元济再复审。”[17]这里补充了几位参加具体工作的商务同人名字,弥足珍贵。只是没有提到《丛书百部提要》由谁撰编。可能唐先生没见过上述有关史料,但他也未曾称王云五撰写了《提要》,显然对王著《新目录学的一角落》有所保留。

《丛书百部提要》未收入张人凤编《张元济古籍书目序跋汇编》一书,十分遗憾。现《张元济全集》工程已经启动,2007年9月由商务印书馆出版第1至3卷(书札部分)。笔者建议在以后的“古籍书目序跋”卷内一定要收入《丛书百部提要》,不要将这部现代有影响的版本目录学著作再次沦为“无名氏”作品,更不能拱手“让与”他人。

当务之急乃是还历史之真相,恢复张元济先生的著作权。

2007年10月于上海浦东新居南窗下

[附记]

笔者曾于南京师范大学《文教资料》1991年第5期上发表《张元济与〈丛书集成〉》一文。该文列举王云五《缘起》、张元济致葛词蔚信及谢国桢致张元济信等几则史料,考定《丛书集成初编》乃是张元济与王云五合编。本文在此基础上修改、增补而成。观点不变,只是增加史料佐证七八条,并侧重于《丛书百部提要》著作权问题的探讨。希望继续引起古籍整理专家、出版史研究同好的注意和响应。特此说明。

(原载《出版史料》2008年第1期)

注释

[1] 张树年、张人凤编《张元济书札(增订本)》下册,第1177页。

[2] 傅增湘《方伯川先生〈经义〉跋》,《藏园群书题记》,中华书局1989年版。

[3] 《张元济傅增湘论书尺牍》,第257页,商务印书馆1983年版。

[4] 张树年、张人凤编《张元济书札(增订本)》下册,第1042页。

[5] 《张元济傅增湘论书尺牍》,第235页,商务印书馆1983年10月。

[6] 《张元济全集》第2卷,第338页,商务印书馆2007年版。

[7] 张人凤编《张元济古籍书目序跋汇编》,第1124页,商务印书馆2003年版。

[8] 张人凤编《张元济古籍书目序跋汇编》,第1124页,商务印书馆2003年版。

[9] 见《丛书集成初编目录》1983年8月中华书局重印本。

[10] 1935年3月8日张元济致诸桥辙次书,打印稿,上海市档案馆藏Q459—1—156卷宗。

[11] 1935年3月7日张元济致长泽规矩也书,打印稿,同上。

[12] 1935年6月29日张元济致长泽规矩也书,打印稿,同上。

[13] 见《丛书集成初编目录》1983年8月中华书局重印本。

[14] 张树年、张人凤编《张元济书札(增订本)》下册,第1190页。

[15] 《张元济傅增湘论书尺牍》,第235页,商务印书馆1983年10月。

[16] 张树年、张人凤编《张元济书札(增订本)》下册,第1205页。

[17] 《商务印书馆九十年》,第263页,商务印书馆1987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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