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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_觉民行道_中国士人的故事

时间:2022-06-23 历史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导语_觉民行道_中国士人的故事明代士人“觉民行道”,[1]“上士贞其身,移风易俗”,与“士商相混”,这是中国士人史上变化之八。皇帝唯一能够行使自己意志的地方就是和私人有关的事务,但即便是这个领域,也并非那么如意,往往要受到文官集团的阻挠干涉。清代政治将爱新觉罗“部族”之外的中国读书人排除在外,是“部族政治”,搞民族歧视。嘉靖皇帝同时廷杖一百二十四人,其中十六人当场死亡。

导语_觉民行道_中国士人的故事

明代士人“觉民行道”,[1]“上士贞其身,移风易俗”,与“士商相混”,这是中国士人史上变化之八。

从秦建立大一统帝国开始算起,中国的皇权经历了一个不断被削弱的过程。总体来说王室与政府的界限日益分明,政府结构不断完善,平民知识分子的政治力量不断上升,贵族势力不断下降,等级制度不断被打破,皇权不断被架空,反地方割据意识不断加强。秦朝西汉初期,政府皇室是不分开的,政府就相当于皇帝的私人办事机构。虽然有三公九卿,但“论其性质,均近于为王室之家务官,乃皇帝之私臣,而非国家之政务官,非政府正式之官吏”。这是因为汉承秦制,秦廷脱不了古代贵族家庭遗习,故汉初政府亦只是一个家庭规模之扩大。武帝时“中朝外朝”始分,内外朝并立,王室和政府逐渐分离。“于是宰相为外朝领袖,而大司马大将军为内朝辅政”。分离的初期,皇室为保持自己的权力加强内朝,宗室、外戚、宦官等势力乃皇权之延伸。西汉中后期,外戚权力都压倒外朝宰相。光武帝建立东汉,“宫中悉用阉人,不复参以士流,于是正式遂有一个宦官统治的集团”。到了隋唐,与皇室分离的政府开始加强,“(唐朝)尚书六部,乃政府公职,而(之前)九卿则是王室私属”,并命令权、封驳权、施行权和监察权分离,从制度上落实权力。钱穆将其称誉为“宏大而精密的政治机构”。[2]

科举制度出现,为国家平民化以及解决宦官问题、军阀问题、门第问题提供了制度上的可能。宋代大力推行科举考试,结果是国家大权被平民知识分子、文人士大夫阶层操纵。皇室在政治领域全面退缩,国家化政府成为管理国家政治经济外交活动唯一合法的机构。宋代优待文官,皇帝笼络文官士大夫才能够维持自己的权威,这种现象反映了皇权衰落的本质。到了明朝,取消宰相改内阁制后,皇权进一步萎缩。因为独裁专制不但要有欲望,还须有能力。黄宗羲洞见宰相与皇权关系,说:“天子传子,宰相不传子。天子之子不皆贤,尚赖宰相传贤足相补救”。[3]宰相在成千上万人的竞争中脱颖而出,能力上才有保证。历史上无论是哪种情况,都是宰相助皇帝加强了专制独裁。一旦废除宰相,皇帝就不得不独自面对庞大的平民知识分子、文人士大夫阶层、文官集团。结果是不但皇室的权力萎缩,皇帝本人在政府中的权力也进一步萎缩。宋朝的皇帝还可以通过任命宰相来和政府内的一部分文官结成联盟,对国家的政治经济事务有一定的控制管理权力;而到了明朝,在太祖成祖之后,皇帝在政府内真正成孤家寡人。[4]

首先,内阁逐渐形成了一套稳定的制度惯例。在这种制度惯例下,内阁成员不是皇帝直接任命的,而是必须经过推选,不经过推选的内阁没有合法性。其次,内阁有封驳权,最后的决策是要经过文官集团同意。于是在国家事务上,任何违背文官集团意志的行为,单凭皇帝的政令寸步难行。皇帝唯一能够行使自己意志的地方就是和私人有关的事务,但即便是这个领域,也并非那么如意,往往要受到文官集团的阻挠干涉。皇帝下旨,三番五次被内阁驳回的事情经常发生。皇帝“与臣下争意气,不与臣下争是非”,[5]实在窝囊,后来干脆不理政事。第三,内阁更多的是对下面文官集团负责,不是对皇帝负责,客观上已经成为文官集团在政治上的最高代表,不会为了迎合皇帝而违背大部分文官的意志。相反,舆论站在主持意识形态的文官一边,与皇帝作对不幸受到锦衣卫及廷杖打击,反而成为能够证明此人品德高尚的荣耀之事,终身被人赞颂和倾慕。

明朝二百七十六年里,皇帝有一百二十一年不上朝。皇帝怠政、君权悬置,反而起到了稳定内阁,放手内阁行政的效果。客观上,明代形成了中国历史上一个专制政治相对宽松、政体上相对进步的朝代;明中后期甚至有些君主立宪的味道了。(www.guayunfan.com)从历代士人介入政治的理念及表现形式看,先秦士人居于诸侯政府之枢,是士人政治,行权变;隋以前士大夫涉足政坛的多为贵族(或为贵族门阀所推举),是贵族政治,讲权力;唐代官僚“一切以门荫结品”,同时也讲“劳考进叙”,门荫仕官与科举文官相扞格,是“朋党政治”,讲党争;宋代官员以科举为进身之资,皇帝与“天子门生”共治,是文官政治,行治道。清代政治将爱新觉罗“部族”之外的中国读书人排除在外,是“部族政治”,搞民族歧视。而明代帝国一切决策以“道德精神”考量,是“士大夫政治”,讲治统。

明代士大夫介入政治讲治统,是将政治理念和学术主张搅和在一起所形成的特色。一是讲“治教合一”,朝廷上文人士大夫政治要为天下百姓做表率;二是内阁行政要严守国本家规之纲常,这导致了文官集团介入皇帝私事达到历史顶峰,群体道德抗争运动蔚为壮观。万历想立郑贵妃的儿子为太子,礼部尚书洪乃春上疏干涉皇帝家“私事”,众廷臣士大夫也对万历和郑贵妃间的关系置喙,吵嚷太子是国之本,立谁为太子,一切必须要按照儒家礼仪行事。这场“国本之争”长达十五年,“无数大臣被斥被贬被杖打、万历皇帝身心交瘁、郑贵妃悒郁不乐、整个帝国不得安宁”。[6]最终爱子离京而去,万历悲痛欲绝,感到自己虽贵为天子,终被群臣所制。这场廷争以廷臣胜利告终,刺激了更多的廷争。所以整个明代廷争之多、人数之多、惨烈之剧,在中国历史上仅见。正德年间明武宗创过一百零七人同时受杖的纪录。嘉靖皇帝同时廷杖一百二十四人,其中十六人当场死亡。太和殿下,上百根棍子同时起落,一时间声响震天,血肉横飞。问题是,明代“以伦理道德为根本”,廷臣们被杖之后,反而以敢于廷争面折而声名天下,名垂“竹帛”。

明代士大夫之骨节铮铮,一个原因是明代缙绅阶层成为社会的中坚。缙绅是各级官吏、致仕官、封赠官、捐纳官,以及国子监和府州县学的生员等构成的官僚与知识分子群体。缙绅阶层既为朝廷提供执事人物,也占据乡间地方领袖。所以廷臣士大夫实为乡村地方,或工商行业集团在政府内的利益代言人。第二个是廷臣士大夫操持朝廷事务,自如发挥“吏道”和“文道”两大功能,迎合了期望稳定政局的社会要求。由此,文官集团能够良好地植基于传统社会价值中。第三个是隋唐之前,知识、思想和信仰的垄断程度高,基本掌握在世家大族手中,士大夫官僚的影响力仅限于精英层面。随着明代“遍设府州县学于天下”,普通百姓也能参加科举,社会流动性畅通,新科文官三年补充一次,文官集团觅得新人物而淘汰旧户室,保证了资源。最后,宋明之后造纸印刷术发达,意识形态流布广泛,士大夫的政治主张、社会要求能及时反映地方经济文化的愿望,普通民众参与度空前发达。[7]

由之,明代平民知识分子、文官集团、廷臣士大夫们的一举一动,往往也与社会下层同声共气,节烈名声引发民众广泛的认同,产生了社会历史中从未有过的震动。

钱穆说:“唐宋明三代的政治实权,实际都已操在平民社会知识分子手里。而平民社会的知识分子中,又自分门庭。一部分进入官场者,取卿相之尊,成为做事之人,形成官方正统;另一部分官场之外者,则下到民间,启愚夫愚妇之蒙,成为传教之人,形成一个民间非正统。非正统在东汉藏身在门第,至南北朝藏身在佛寺,到宋明则藏身在书院。他们“沿袭传统精神,期以政治来推进社会”,“另有一套高尚其事不仕王侯的传统潜流,反身到社会下层去用力”。明代,这个非正统下的真士人们,如“泰州(王艮)、龙溪(王畿)一派,正可与东林复社相得益彰”,已经形成一大趋势,“在政治社会上发生相当的力量”。[8]又如李贽一类思想异端,或徐光启这样毫无捍格地出入中西文化之间的朝臣,以及李时珍、徐霞客等专注致用的经世之才,都可以在民间的、非正统这一线索中得到说明。

明代豪杰秀异之士群起,原因在于崛起的商品经济及发达的民间社会、开放的心学文化。宋明以来士人生活及风气的变化,乃至商人精神上升为社会主体精神,这一点在沈垚《落帆楼文集》中有叙述:

古者四民分,后世四民不分。古者士之子恒为士,后世商之子方能为士。此宋、元、明以来变迁之大较也。天下之士多出于商,则纤啬之风日益甚。然而睦姻任恤之风往往难见于士大夫,而转见于商贾,何也?则以天下之势偏重在商,凡豪杰有智略之人多出焉,其业则商贾也,其人则豪杰也。[9]

明代“士商异业而同志,以雍行之艺,而崇士君子之行”[10]的现象,是宋明理学看重日常人伦所致。“学问之道,无他奇异,有国者守其国,有家者守起家,士守其身,如是而已。”[11]所谓士商同志,言士独立经济与独立人格并然。王阳明有“虽经日作买卖,不害其为圣为贤”[12]之说,此说被称为“新四民论”。商贾“尽心”于其所“业”是同于圣贤之学的,这就是“满街都是圣人”之所据。与宋代相比,明代士风迥异。同是理学家,宋时朱熹陆九渊一心向往王安石“得君行道”的从政经历,期望在皇帝面前侃侃与对;到了明代,王阳明除了正德元年(1506)《乞宥言官去权奸以章圣德疏》一疏外,其余奏疏极少涉及朝政。同年,王艮第一次会他,迫不及待谈怎样致君尧舜的问题,结果以“思不出其位”为由,阻止了这场讨论。王艮后来讲学转重“百姓日用之道”,与之有很大关系。从宋代王安石、二程到朱熹、陆九渊等人念兹在兹的“得君行道”,在明代王阳明及其门人那里,竟消失不见了。

问题还远不止此。明中后期以后,虽然不少士大夫关怀着重建合理秩序的理想,但实践方向已从朝廷转移到社会民间。文人儒士从“致君尧舜上”、“得君行道”,转向社会启蒙、人伦日用。如李贽讲学,就面向布衣庶众,乃至老叟少妇。回溯起来,魏晋自觉开启了这个背离庙堂、亲近江湖的阶段。陶渊明从隐逸始,规避权贵,与权贵对峙,所借用的思想资源是玄学、是孔融的母子关系新论。到了宋明,背后理路其实是新的君臣关系,或者说是儒士与君王关系的重新确立。从苏东坡发掘陶渊明“独善其身”的精神渊源,到明代儒者“仰事俯育”,重视个人道德的物质基础,便坐实了君臣之间为对等关系而非依附关系。明代士人有二事,一是读书仕进,二是治身,治身比读书还要来得迫切。十六世纪前后,对于传教士带入中国的西学特别感兴趣者,多是心学,因为陆王对日用功夫(若夫天文、地理、象数)较为关注和得力。这是讲究“道不远人”,自作主宰,行贯于儒者日用伦常、酬酢应对的活动之中故。[13]

“上士贞其身,移风易俗”。[14]明代乡宦缙绅、地方领袖和在野士大夫们牵动社会风气,与社会互动,创建书院、传教民间、发展乡约,以至兴起戏曲小说等,都是民间非正统下真士人传统的继续,更是士商同志、看重日常人伦的时代表现。用现代的话说,明代士人在开拓社会民间和文化空间方面显露出特有精神。

晚明时期(1573~1644),社会商品经济蓬勃发展,从事商业的利润远高于农业。许多绅宦与具有功名身份的人等也一改视商贾为贱业的观念,社会上“士商相混”的情形已渐渐明显。尤其江南地区的士大夫形成涉足商海的风俗,徽州弃儒经商更是普遍。因为经商,与终老一村的传统农民恰恰相反,也和过去不出户牖专讲学问的传统士大夫不同,士大夫外出游历成为常态,“虽士大夫之家,皆以商贾游于四方”,[15]“亦儒亦商”的士商观念流行起来。到后来,“夫世之游者,为名高也”,[16]游历变成士大夫的一种“名高”之事了。

另外,游历因其开辟心胸、陶铸“性灵”,受到肯定和欢迎。明中叶以后,王阳明提倡心性之学,与当时的禅宗哲学一起,打破了程朱理学的传统,引导士大夫归趣天性,委心自然,兴起了在山水园林寺院禅房中清净本心的知趣。再加上王艮、李贽等人力主“童心”、否定扭曲和压制私欲之思潮的推波助澜。在晚明士大夫群中,充斥着吃喝玩乐与挟妓冶游是人生大乐之类的言论。随着城市经济的发展,许多近郊景区成为一般民众聚集旅游的胜地,如北京、苏州、杭州、南京等地都有“都人士女”聚游名胜的景象。[17]以至于,“吴中自祝允明、唐寅辈才情轻艳,倾动流辈,放诞不羁,每出名教外”。[18]事实上,“明代江南地区的‘士大夫’是十六世纪以来中国历史上有特点的社会势力”[19],能够搅动社会思潮,时人趋之若鹜。明代才士词场酒海间跌宕的习性,“不特达官贵人倾接恐后,即诸王亦以得交为幸”。今天,对晚明士大夫这种享乐游宴之风,学者们有不同的评价。肯定者表彰其人性解放的意义,认为士隐和江南才子的性格,代表了中国文化品位的一个重要方面:

江南的所谓士隐和才子以为世界上最聪明的人都在江南,而(他们是)江南最聪明的人。……既然如此,跟帝王将相、愚夫愚妇们讲道理,总之是讲不通——因为在他们看来,那些人甚至连江南妓女的水平也没达到,与其跟他们费口舌,还不如自己组成一个精神舒畅的才子圈,花天酒地、歌舞升平地过士隐的日子好些。[20]

然而,学者严寿澂讽刺这番述评是“好色好货”的人性解放论,认为艳称其享乐游宴之风,更比之为近代化的先声,是对明清的“偏见”与误读。清人刘鉴泉指出:“明末有三风,为他时所无,一曰山人,二曰游侠,三曰绅衿横恣。三者互为因果,而皆原于士大夫之骄侈。沿唐人科第之风而怙权势,袭宋元名士之习而好玩戏,招纳门客以遂其欲,而山人游侠皆出其中。”[21]评论晚明士大夫风气有甚为黑暗的一面,在明季士子中就有不少“三风”人物;不能把三风熏习下的晚明思潮说成是“资本主义萌芽”下的“市民”意识。相应地,如或颂扬明末文人“个性解放”,则为所不及知。

无论怎样,享乐游宴之风中是晚明士大夫日常生活中的一项重要内容,核心是旅游。旅游在晚明大兴,是中国历史上的第一次,是个创举。与西方同时期比较,晚明士大夫游历活动有鲜明的东方特征:一是舒适性与享乐主义,知识性的追求与冒险只是次要目的。十六至十八世纪,英国是旅游风气最旺盛的国家,看重的是事物观察和知识收集,或担有经济任务,或负有政治意图,二是身份意义,晚明士大夫游历其实是一种“炫耀式的消费”。一个有身份地位的人才有能力去旅游,所以不仅仅是休闲,更是士大夫的区隔符号。三是形成“游道”概念,与其说游道是游历的理论化,不如说是塑造一种身份,游玩被看作是一种“名高”之为。这就说明与一般大众“俗”相区分,士大夫要型塑自己的“雅”。总之,与众不同的游宴之风,是晚明士大夫雅生活的一个精神标志。

注释

[1] 如何实现孔子儒家理想?变“天下无道”为“天下有道”。王阳明(1472—1529)之前,读书人一般抱有“得君行道”的期待,希望变革可以从朝廷开始发动,自上而下。但从朱元璋开始,朝廷对读书人抱持很深的敌意。王阳明遭廷杖被放逐后,龙场顿悟,以为“得君行道”为虚妄,正确的做法是移风易俗,由下而上改造社会。这一变化,余英时称作“觉民行道”。见其《综述中国思想史上的四次大突破》一文,载《余英时文集(第十二卷)》,沈志佳编,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

[2] 钱穆:《国史大纲·第九章》,商务印书馆,2010

[3] (清)黄宗羲:《明夷待访录·置相》,中华书局,1981

[4] 杜车别:《明朝的灭亡原因和中国古代政治制度的超前发展》,天涯,http://bbs.tianya.cn/post-no05-59986-3.shtml

[5] 孟森:《明史讲义》,岳麓书社,2010

[6] (美)黄仁宇:《万历十五年·第一章 万历皇帝》,三联书店,1997

[7] 黄仁宇:《中国大历史·第十四章 明朝·缙绅成为社会的中坚》,三联书店,2007

[8] 钱穆:《国史新论·中国历史上的传统政治·五》,三联书店,2001

[9] (清)沈垚:《落帆楼文集·卷二十四·费席山先生七十双寿序》,见《明清徽商资料选编》,张海鹏主编,黄山书社,1985,第381页

[10] (明)王献之:《别集·卷二十八·弘号南山行状》,见《明清徽商资料选编·第七章 徽商与学术文化·第一节》,张海鹏主编,黄山书社,1985,第438页

[11] (清)陈确:《陈确集·卷五 论·学者以治生为本论》,中华书局,2009

[12] (美)陈荣捷:《传习录详注集评·传习录拾遗·第五一条》,学生书局,1983

[13] 余英时:《士与中国文化·八、中国近世宗教伦理与商人精神·(四)下篇 中国商人的精神》,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

[14] (清)黄宗羲:《明儒学案·卷六十一 东林学案 四·学言》,世界书局,2009

[15] (明)归有光:《震川先生集·卷十三 寿序·白庵程翁八十寿序》,见《明清徽商资料选编(明)·第一章 明清时期的徽州社会·第二节 风俗习惯》,张海鹏主编,黄山书社,1985

[16] (明)谢肇淛:《小草斋集·卷五·近游草自序》,福建人民出版社,2009,第98页

[17] 巫仁恕:《晚明的旅游风气与士大夫心态——以江南为中心》,载《明清以来江南社会与文化论集》(熊月之编),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4

[18] (清)赵翼:《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四 明史·明中叶才士傲诞之习》,中华书局,2008

[19] 李洵:《论明代江南地区士大夫势力的兴衰》,《史学集刊》,1987

[20] 韩毓海:《天下:包纳四夷的中国》,九州出版社,2011,第331页

[21] 引自严寿澂:《中国文学理论研究与历史文化的自觉》,载《古代文学理论研究》(第二十二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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