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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灸的起源和发展

时间:2022-03-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针与灸,是两种不同的治疗工具和方法,是祖国最可宝贵的医学文化遗产之一。溯本穷源,我认为针和灸都是前氏族社会的产物。这个形状颇和中医书里最早绘的“鑱针”相接近。针灸当然也不例外,所谓“伏羲制九针”就是在伏羲时代的劳动人类,便创造了各式各样的针刺疗法就是了。可见艾是灸焫法最早的原料。

针与灸,是两种不同的治疗工具和方法,是祖国最可宝贵的医学文化遗产之一。它的产生,是人类在生产过程中与自然力量作胜利的斗争的发明,也和人类劳动创造其他生产工具一样。溯本穷源,我认为针和灸都是前氏族社会的产物。因为最早的针是用石块制的,而不是金属制的,《山海经·东山经》说:“高氏之山,其下多箴石。”又说:“高氏之山,有石如玉,可以为箴。”而王太仆亦说:“古有以砭石为针。”全元起说:“砭石者,是古人外治之法。有三名:一针石,二砭石,三馋石。其实一也。古来未能铸铁,故用石为针,故名之鍼石。”(鍼、箴、针字同)这些是最早的针是用石块制作的证据。

人类从兽类中分离出来,逐渐地知道了更好地制造工具,使用工具,进一步开展了劳动创造。而原始人群最早制造的工具,使用的工具,就是石块和木棍。考古学家把旧石器时代的文化,依其制作技术的发达程度,划分为上中下三个时期,如史册上传说的“有巢氏”时代,为下期旧石器时代(蒙昧下期),这时的石器制作,比较原始,据周口店山顶洞的发现,不过是把粗糙而不整齐的燧石、石英、砂石等,于其一边或多边加以打制,而使之变为一种具有整齐的形状之石块而已。后来也渐进而为扁桃形,一端尖锐,一端钝厚的形状,这是否便是“砭石”无从确定,但史学家都认为这种石块,已经应用了力学的原理,而具有剥、刻、切的力量。到了“燧人氏”时期,已经进入了中期旧石器时代。在周口店洞穴中,曾发现这时人类使用的皮削器与尖头器。前者是卵形的石片,一边加以打制,成为扁平的刃,是剥削兽皮的工具;后者是三角形而又削尖了尖端的燧石碎片,是用作切断器和穿孔器的。这个形状颇和中医书里最早绘的“鑱针”相接近。火的应用,亦在这时发现了,所以伪尸子说:“燧人氏察五木以为火。”无可否定,灸焫疗法,当然是火发明以后才有的。到“伏羲氏”时期,也就是上期旧石器时代,这时石器制作技术更加精巧了,如皮削器、光滑器、穿孔器、尖头器、裁切器,乃至有柄的燧石小刀,都制作得愈为完善。在山顶洞文化发现中,最值得大书而特书的,是有孔的骨针的出现,针稍呈曲形,干长82厘米,钻孔处的直径是3.1厘米,最粗部分的直径是3.3厘米,针干圆而光滑,针尖圆而锐,针孔似系用尖头器凿的。而《帝王世纪》说:“伏羲尝百药而制九针,以极夭枉。”这项记载,与山顶洞文化所发现是相符的,因而此说可从。

根据《素问·异法方宜论》的记载,砭石是东方人发明的,汤药是西方人发明的,灸焫是北方人发明的,九针是南方人发明的,导引按是中央地带的人发明的。这说明不同地带的人,由于气候、水土、生活种种环境的不同,在生活斗争中便创造了不同的治疗方法和工具。这也说明了医药并不是哪个圣人发明的,不同的医疗方法,无非是不同地方劳动人民创造的总和,所以《黄帝内经》说:“圣人杂合以治,各得其宜。”针灸当然也不例外,所谓“伏羲制九针”就是在伏羲时代的劳动人类,便创造了各式各样的针刺疗法就是了。

新石器时代,曾盛行骨卜法,法用艾、蒿一类的植物燃烧着,放在动物的骨骼上,烧成一些斑点,观察它的裂纹,以求得征兆,这种骨卜方法,与艾灸极相似,是灸法可能滥觞于新石器时代。

(一)针的演变

现在我们用的针,已经不是石针,而是金属制的针了,金属针究竟从什么时候才开始有的呢?应该开始于青铜器时代,也就是周秦之际(公元前1122~公元前207年),因为存世古兵器如戈矛剑戟之类,凡是秦以前的都是铜制,铁制的未见,当然铜制的针还是没有见到,只是想当然耳。由秦以后便转入铁器时代,但是在春秋初年已经就有铁的使用了。《管子·海王篇》说:“今铁官之数曰:一女必有一针一刀,耕者必有一耒一耜一铫,行服连轺者,必有一斤一锯一锥一凿。”这时候铁已经在作为手工业器具的原料而使用着了。钢的发明,在战国末出现于楚国,《荀子·议兵篇》说楚人“宛钜铁釶,惨如蜂虿。”能做成蜂虿般的细铁,没有炼成钢,是难于办到的。这些都说明这时有金属针的左证。《灵枢·九针十二原篇》说:“九针之名,各不同形。一曰鑱针,长一寸六分;二曰圆针,长一寸六分;三曰鍉针,长三寸半;四曰锋针,长一寸六分;五曰铍针,长四寸,广二分半;六曰圆利针,长一寸六分;七曰毫针,长三寸六分;八曰长针,长七寸;九曰大针,长四寸。”(《针灸大成》把大针改成火针,原于《针经节要》)这些不同式样的针,不用金属来制造,当然是困难的。《黄帝内经》至迟是东汉以前的书,秦汉时期既普遍使用钢铁了,制造这种种形式的针,是完全可能的。大约在唐宋以后,制针的铁,从柔铁改进而用马衔铁,又叫马勒口铁。日华子《大明本草》说:“马衔铁古旧者好,亦可作医工针也。”为什么要用马衔铁呢?《针灸大成》解释道:“本草,柔铁即熟铁,有毒,故用马衔则无毒。以马属午,属火,火克金,解铁毒,故用以作针。”

古人制造有不同形式的针,是为要满足不同病症的需要而逐渐改进的,《灵枢·九针十二原》说:“鑱针者,头大末锐,去泻阳气;圆针者,针如卵形,揩摩分间,不得伤肌肉,以泻分气;鍉针者,锋如黍粟之锐,主按脉勿陷,以致其气;锋针者,刃三隅,以发痼疾;铍针者,末如针锋,以取大脓;圆利针者,大如厘,且圆且锐,中身微大,以取暴气;毫针者,尖如蟁虻喙,静以徐往,微以久留之而养,以取痛痹;长针者,锋利身薄,可以取远痹;大针者,尖如挺,其锋微圆,以泻机关之水也。”《灵枢·官针》第七篇又说:“九针之宜,各有所为,长短大小,各有所施也。不得其用,病弗能移。疾浅针深,内伤良肉,皮肤为痈;病深针浅,病气不泻,支大为脓;病小针大,气泻太甚,疾必为害;病大针小,气不泻泄,亦复为败。失针之宜,大者泻,小者不移。”是古人通过实践的经验,知道某种病宜用某种针,某种针宜治某种病,因而决定针的形体,应有长短大小的不同才能适应,较之现在固定某一种针使用,要合理得多。现在有的使用皮肤针(小儿针)、七星针、梅花针、花针、丛针等等,总不外《灵枢》所说的“毛刺”的遗流。

(二)灸的演变

《素问·汤液醪醴论》说:“馋石针艾,治其外也。”《灵枢·背腧篇》说:“疾吹其火,传其艾,须其火灭也。”可见艾是灸焫法最早的原料。不仅如此,《孟子》还说:“无以七年之病,求三年之艾。”这艾是否用于灸焫,虽不敢必,而汉代赵岐注说:“艾可以灸人病,干久益善。”《孟子》这部书,可能比《内经》的年代还要早,是在战国时使用艾来作灸焫的原料了。李时珍说:“艾叶本草不著土产,但云生田野,宋时以汤阴复道者为佳,四明者图形。近代惟汤阴者,谓之北艾,四明者谓之海艾,自成化以来,则以蕲州者为胜,用充方物,天下重之,谓之蕲艾,相传他处艾灸酒坛不能透,蕲艾一灸则宜透彻,为异也。”由于我国的药产很丰富,许多药各地皆产,在运用的经验中,不断地知道了某药在某地产的质好效良,某地产的某药质劣效微,这当中是要通过很长一段的实践阶段的,如蕲艾的被发现,便是很好的事例。

《荆楚岁时记》说:“五月五日,鸡未鸣时,采艾似人形者,揽而取之,收以灸病,甚验;是日采艾为人,悬于户上,可禳毒气,其茎干之,染麻油引火点灸炷,滋润灸疮,至愈不疼。”《本草衍义》说:“艾叶,干捣,筛去青滓,取白,入石硫黄末少许,谓之硫黄艾,灸家用之。”《本草纲目》说:“凡用艾叶,须用陈久者,治令细软,谓之熟艾,若用生艾灸火,则伤人肌脉。……拣取净叶,扬去尘屑,入石臼内,木杵捣熟,罗去渣滓,取白者,再捣,至柔烂如绵为度,用时焙燥,则灸火得力。”是艾的应用从不明道地,而明确了道地,更进而选种,更进而精制,更进而配伍药料,这一系列的进步,说明古人在实践和理论上都在不断地提高。在点艾的火种方面,古人亦有丰富的经验,亦在不断地改进,《黄帝虾蟆针灸经》说:“松木之火以灸,则根深难愈;柏木之火以灸即多汗;竹木之火以灸即伤筋,多壮即筋绝;橘木之火以灸即伤皮肌;榆木之火以灸即伤骨,多壮即骨枯;枳木之火以灸即陷脉,多壮即脉溃;桑木之火以灸即伤肉;枣木之火以灸即伤骨髓,多壮即髓消。左八木之火以灸人,皆伤血脉肌肉骨髓,太上阳燧之火以为灸,上次以石之火常用;又槐木之火灸,为疮易差,无者膏油之火亦佳。”从太阳的光热取得火,便叫做阳隧。《正字通》说:同瑎,黑石似玉。”从石里取得的火,便叫做石之火。从杂木之火,改进用日燧石火,这些无一不是经验的累积。

后来在《疡医大全》中又有雷火神针的发现,法用沉香、木香、乳香、茵陈、羌活、干姜、穿山甲各三钱,麝少许,蕲艾二两,以绵纸半尺,先铺蕲艾、茵陈,再放药末,卷裹得极紧,用时取太阳真火点燃,穴上隔纸六七层按灸,再烧再按,灸寒湿邪气,这方法是很好的。

后来在《本草拾遗》里又有太乙神针的记载,法用人参四两,三七八两,山羊血二两,千年健一斤,钻地风一斤,肉桂一斤,川椒一斤,乳香一斤,没药一斤,穿山甲八两,小茴香一斤,苍术一斤,蕲艾一斤,甘草二斤,麝香四两,防风四斤,共为细末,用棉纸一层,高方纸三层,纸宽裁一尺二寸五分,长一尺二寸,将药末薄薄匀铺纸上,一针约用药七八钱,卷如花炮式,愈紧实愈好,两头用纸固封,外用印花布包扎,用时将针火炸,按穴上或痛处,下衬以方寸,新红布数层,一针已冷,另换一针,连用七针,疗痛风寒湿,筋骨疼痛,效亦著。

后来又有蒸脐灸法,用五灵脂八钱,斗子青盐五钱,乳香一钱,没药一钱,天鼠粪一钱,地鼠粪一钱,葱头干者二钱,木通三钱,麝香少许,为细末,水和荍面作圆圈,置脐上,置药末二钱于脐中,用槐皮剪钱形,放于药上,用艾火灸,每岁一壮,药与艾不时添换,于立春巳时,春分未时,立夏辰时,夏至酉时,立秋戌时,秋分午时,立冬亥时,冬至寅时用,壮脾胃,扶正气,百病不入,这是一种预防灸法。现在的隔姜灸,隔蒜灸,温灸器等不一而足,是灸法还在不断地演变中。

(三)针灸学的发展

由前所述,无论针或灸,在春秋战国时代已成为治疗疾病的有力武器,《史记·扁鹊仓公列传》记载扁鹊仓公以及当时医生的治疗,多半都是采用针或灸的方法。如扁鹊治疗虢太子的尸厥证,“使弟子扬厉针砭石,以取外三阳五会,有间,太子苏,乃使子豹为五分之熨。”论齐桓侯病,他说:“在血脉,针石之所及也。”太仓公论齐章武里曹山跗病说:“形弊者,不当关灸鑱石。”论齐丞相舍人奴病说:“奴之病,得之流汗数出,灸于火而以出见大风也。”论齐王侍医遂病说:“阴形应外者,不加悍药及鑱石。”论文王得病所以不起的理由说:“后闻医灸之即笃……法当砭灸,砭灸至气逐。”论齐郎中令循病说:“众医皆以为蹶,人中而刺之。”治齐北官司空命妇病疝气,“灸其足厥阴之脉,左右各一所,即不遗溺而溲清,小腹痛止。”这些记载说明针灸疗法在当时是极普遍的。《左传》成公十年载晋景公病说:“疾不可为也,在肓之上,膏之下,攻之不可,达之不及,药不至焉。”杜预注说:“攻,熨灸也,言不可以火攻;达,针也,言不可以针达。”《庄子·盗跖篇》记孔子的话说:“丘所谓无病而自灸也。”到了汉季,华佗的医术见称于一时,他用针灸不过数处,便能治好许多疾病。《后汉书》载:“操积苦头风眩,佗针随手而差。”华佗的弟子樊阿,对针灸术亦很高明,《后汉书》载:“凡医咸言背及胸藏之间,不可妄针,针之不过四分,而阿针背入一二寸,巨阙胸藏乃五六寸,而病皆瘳。”张仲景著《伤寒论》,本以汤药治疗为主要,但必要时亦在用针灸治疗。如说:“若欲作再经者,针足阳明,使经不传则愈。”“太阳病,初服桂枝汤,反烦不解者,先刺风池风府,却与桂枝汤则愈。”“针处被寒,核起而赤者,必发奔豚,气从少腹上冲心者,灸其核上各一壮。”“少阴病,得之一二日,口中和,其背恶寒者,当灸之。”华佗和张仲景是汉代具有代表性的人物,一个长于外科,一个长于内科,都不放弃针灸治疗。以上说明周秦到汉代,针灸疗法是相当盛行的。

魏晋南北朝(公元220~588年)后,针灸在群众中的信仰,仍不断地在高涨。葛洪说:“百家之言,与经一揆,譬操水器虽小,而救火同焉;犹施灸者,术虽殊,而救疾均焉,况返死回生,孰如灸法之神且速耶!”(《抱朴子》)杰出的医家皇甫谧(公元215~282年),他在极贫苦的生活中,钻研针灸学术,著成伟大的针灸经典著作《甲乙经》。这书的内容虽是根据《灵枢》《素问》《明堂孔穴》等编成,但经过他批判地吸收和系统地整理,整个的理论尤为完备了。尤可宝贵的是,全书都贯通了他的一生临床经验。因此他在书里扼要地提出施治针灸的几个要点:①要把握针的深浅度,对患者才安全;②针刺的手法一定要熟练;③治疗不同的疾病,要用不同的针具;④要灵活掌握补泻手法的标准,按病证寒热虚实性质的不同,而决定用针或用灸的方法。所以《甲乙经》一直影响着后来的针灸学家。

到了唐代(公元618~907年)孙思邈著《千金要方》的29卷、30卷,以及《千金翼方》的27、28几卷所谈针灸,都是沿用《甲乙经》的。这时有部最大的方书《外台秘要》亦选用了很多针灸疗法。《千金方》说:“针灸之功,过半于汤药。”又说:宦游吴蜀,体上常带三两处灸疮,则瘴疠瘟疟不能著人,故吴蜀多行灸法。足见当时群众对针灸的珍视和应用的普遍。

北宋天圣五年(公元1027年)尚药奉御王惟一,在当时大批整理古医书的风气下,他设计用铜铸成人体模型一具,体表刻画经穴,还编写一本说明书,叫做《铜人俞穴针灸图经》,凡考试针灸科的医生,使用铜人做试验,这对辨识经穴上有很大的帮助。公元1128年金人打败宋朝,宋乞议和的时候,金人指明索取这个铜人,作为议和条件之一,它的价值,可以想见。

至于历史上有名的金元四大家,他们没有一个不精熟针灸的。刘完素的针法,穴简而效确(见《针法论》)。张载人说:“针之理即药之理。”他把灸、蒸、熏、渫、洗、熨、烙、针刺、砭射、导引、按摩等,都列入汗法门,在他的病案中,常常见到针药并施。李东垣治消化系疾病,常选足三里穴或针或灸。朱震亨论消乳硬,“加以艾火三两壮于肿处,其效尤捷。”张洁古的《针经洁要》,更是这时期的代表作,他把十二经的主穴,依其井、荥、输、经、合次第作纲领,更配合四季,旁通流注,这样孔穴既不多,又易于掌握施治。

明代(公元1369~1644年)针灸亦极一时之盛,如过龙的《针灸要览》,吴嘉言的《针灸原枢》,汪机的《针灸问对》,姚亮的《针灸图经》,陈会的《神应针经》,高武的《针灸素难要旨》,杨继洲的《针灸大成》等,都各有发挥。其他医家,亦常以针灸做临床的辅助治疗。如张介宾并不以针灸名,但他对各种疾病几乎都在施用针灸,并且还有他的独到处,他治非风症说:“凡用灸法,必其元阳暴脱,及营卫血气不调,欲收速效,惟艾火为良。然用火之法,惟阳虚多寒,经络凝滞者为宜,若火盛金衰,水亏多燥,……得针水沟,若针余穴,水尽即死,此《明堂》《铜人》所戒也,庸医多为人针水分,误人多矣。”这说明他是老于经验的。

清代(公元1644~1911年)重考据之学,医家多从书本上下功夫,兼以帝国主义医学侵入,一般崇拜欧西文明,即整个中国医学,亦渐被忽视,遑论针灸,因之针灸学在清代,便不如自宋至明之盛了。但是富有学养的人,仍是很珍视针灸学。如徐大椿说:“今之医者,随手下针,漫不经意,即使针法如古,志不凝而机不达,犹恐无效,况乎全与古法相背乎。其外更有先后之序,迎随之异,贵贱之殊,劳逸之分,肥瘦之度,多少之数,更仆难穷,果能潜心体察,以合圣度,必有神功。其如人之畏难就易,尽违古法,所以世之视针甚轻,而其术亦不甚行也。”(《医学源流论》)现在人民政府重视针灸医学,大力提倡,因而学习针灸者颇不乏人,但大多数是“畏难就易”,认为针灸就是单纯的对神经刺激而已,经络俞穴、迎随补泻等道理,可以不必讲,甚至孔穴亦不必太认真,这样舍本从末的轻易思想,读了徐灵胎先生这段话,应该猛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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