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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说话者和听话者互动角度评塞尔的隐喻理论

时间:2022-04-0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从说话者和听话者互动角度评塞尔的隐喻理论约翰·塞尔是当今世界知名的心智和语言哲学家,属日常语言学派在美国的代表人物。为此,本文对塞尔隐喻理论的基本框架,特作简要介绍并从听话者和说话者互动角度,对塞尔隐喻理论进行分析和补充,旨在塞尔隐喻理论的专题研究方面抛砖引玉。换句话说,从听话者的角度讲,隐喻理论应解释听话者怎样理解SUM。

说话者和听话者互动角度评塞尔的隐喻理论

约翰·塞尔(John R.Searle,1932— )是当今世界知名的心智和语言哲学家,属日常语言学派在美国的代表人物。其言语行为理论和语言哲学思想,对我国语言哲学和语用学研究产生了重要影响。在这种影响的推动下,我国学者在塞尔语言哲学和言语行为的研究方面取得了丰硕的成果。相比之下,国内学者对塞尔隐喻理论的研究要逊色得多:迄今为止,国内尚没有文献专门介绍塞尔的隐喻理论。即使在有些文献(束定芳1996:9—16;胡壮麟1998:8—10;刘伊利1997:54—57)中附带介绍了一些与塞尔隐喻理论有关的基本知识,但也不全面。为此,本文对塞尔隐喻理论的基本框架,特作简要介绍并从听话者和说话者互动角度,对塞尔隐喻理论进行分析和补充,旨在塞尔隐喻理论的专题研究方面抛砖引玉。

1.塞尔隐喻理论的基本思想

1)塞尔对隐喻理论的定位思考

从亚里思多德到塞尔提出他的隐喻理论这一漫长历史进程中,严格地说,隐喻的理论大致可以分为两大类别:比较理论(Comparison Theories)和语义互动理论(Semantic Interaction Theories)。比较理论认为隐喻话语涉及两个或多个客体间的比较或相似性(林书武1997:14),而语义互动理论认为隐喻涉及两种语义(一种是隐喻语义,另一种是字面语义)的对立和互动。塞尔认为:比较理论试图把隐喻解释为一种指称间的关系,而语义互动理论则力求把隐喻解释为句义和指称真值含义间的一种相互作用。在他看来,这两类理论作为综合性理论在解释能力上都显得苍白无力。为此,他把隐喻理论的主要任务定位在“解释句子字面含义与话语隐喻含义的关联原则”上。他觉得隐喻理论至少应该能够解释以下两点:(1)说话者在说出句子字面意义(Literal Sentence Meaning,LSM)时如何表达出说话者话语意义(Speaker’s Utterance Meaning,SUM);(2)听话者如何理解隐喻含义(束定芳1997:24)。换句话说,从听话者的角度讲,隐喻理论应解释听话者怎样理解SUM。对于说话者来说,隐喻理论则应说明说话者怎样表达出与字面意义迥异的SUM。

从上述分析可以看出,塞尔的隐喻理论研究,已把说话者和听话者作为两个独立的个体进行研究。这正是从听话者和说话者互动角度研究隐喻的思想方法雏形。

塞尔在隐喻的具体分析过程中,将隐喻理论研究的目的,简单地归纳为:找出三个要素(S、P和R)之间的关系以及说话者和听话者共同遵循的规则。笔者以“Sally is a piece of ice.”解释塞尔常用符号“S、P、R、LSM和SUM”等的基本含义:S:指Sally;P:指“apiece of ice”;R:意为“a extremely unemotional and unresponsive person”;LSM:句子字面意义,即“Sally is a piece of ice.”SUM:说话者话语意义,即“Sally is a extremely unemotional and unresponsive person.”

目前,国内有些学者(刘伊利1997:54—57;胡壮麟1998:8—10)把塞尔的隐喻理论简单地归纳为“三个步骤,八项规则”或“三个步骤,七项规则”等。笔者认为这样归纳很难反映塞尔隐喻理论的概貌,故笔者特将塞尔的隐喻理论归纳为“三个步骤,四个条件和八项规则”。现简述如下。

2)理解隐喻的三个步骤

塞尔把理解隐喻的思维过程简单地归纳为以下三个步骤:

步骤1:LSM≠SUM(如果听话者发现从字面上理解不通,会自动寻找不同于字面意义的其他含义);

步骤2:R=R1+R2+R3+R4+…+Rn(听话者将尽可能地寻找出R所有属性);

步骤3:S is P=S is Rx(回到原句中,根据语境从可以供挑选的R属性中确定一项或多项与语境相符的Rx)。

笔者举例解释塞尔理解隐喻的“三个步骤”:

Tom是一个很贪婪的小孩,当他吃完一盒冰激凌后再要第二盒时,他妈妈说:“Tom,you are a pig”。当Tom听到这句话,绝对不会按字面意思来理解他妈妈所说的,因为他知道这不可能是真的(步骤1)。Tom要理解他妈妈所说的,就必须寻找R可能的属性,比如:“filthy(R1),gluttonous(R2),and sloppy(R3)”等(步骤2)。最后,Tom才回到现实中来,根据语境,从R候选属性中挑选一项与语境相符的属性:Rx=R2:gluttonous(步骤3)。

3)产生隐喻的四个条件

塞尔把产生隐喻的条件归纳为以下四个:

条件1:说话者和听话者共同拥有的语言和背景知识,足以使他们顺利交流句子的字面意义;

条件2:在说话者和听话者之间应该存在一种默契。依靠这种默契,使听话者能够识别出说话者的话语含义不仅仅局限在字面意义上。

条件3:在说话者和听话者之间应该存在共同遵循的规则。这些规则能够使P与R发生关联,并向听话者提供R可能具备的属性。

条件4:在说话者和听话者之间,应该存在共同遵循的策略,这些策略,能够使听话者把R可能的属性定位于与语境相符的属性上。

4)解释隐喻的八条规则

塞尔把解释隐喻的规则归纳为以下八条:

规则1:根据定义,P具有R属性。通常情况下,如果隐喻表达成功,R是P中最明显的特征之一。

例如:Sam is a giant.“Sam is a giant”(S是P)意思是“Sam is big”(S是R),因为根据giant的定义,最明显的特征之一是“big”。

规则2:P在一定条件下具备R属性。如果隐喻表达成功,R属性将是P最明显和最突出的属性。

例如:Sam is a pig.在英语中,“pig”最明显的属性是:“filthy,gluttonous,and sloppy”。

规则3:即使说话者和听话者都知道P不具备R属性,但操这种语言的人往往认为P,或P往往被说成,具有R属性。

例如:Richard is a gorilla.即使说话者和听话者都知道大猩猩的特性是:“shy,timid and sensitive”。但传说中的大猩猩是:“mean,nasty and prone to violence”。因此,听话者在理解时,仍认为大猩猩具有“mean,nasty and prone to violence”的属性。

规则4:P不是R,也不像R,也没有被说成或看成具有R属性。只是听话者感觉到了一种关联,这种关联在听话者脑海里使P与R的属性联系在一起。

例如:Mary is sweet.“Mary is sweet”意思是“Mary is gentle,kind,pleasant,and so on”。

规则5:P存在的条件与R相似。

例如:Jack has become an aristocrat.(Jack新近被提拔到重要岗位。)说话者的意思不是Jack本身成了贵族,而是说Jack新近的状态与变成贵族类似。

规则6:R和R一样或语义一样,但通常P在应用时,其语义不能用于S。

例如:That parliament was addled.“addle”一词常与“egg”搭配,比如:“The eggs are addled”。但“That parliament was addled”就属于一种隐喻用法。

规则7:根据定义,P类关系等同于R类关系。

例如:The ship ploughs the sea.“Plough”的定义是:“耕”和“犁地”。听话者根据P的定义(耕或犁地)可以类比出R的相似性。

规则8:由于P和R可能存在诸如“部分—整体”、“容器—装载”和“服装—着装的人”等关联,说话者靠这种关联,在说“S是P”时,表达出“S是R”的含义。

例如:The White House planned to reply soon.“The White House”意思是“the executive branch of the U.S.government”。

2.从听话者与说话者互动角度评塞尔的隐喻理论

塞尔对隐喻理论的定位思考,体现了从听话者和说话者互动角度研究语言学问题的基本思想。但在实际分析过程中,塞尔却把隐喻理论研究的重点,放在听话者理解隐喻的过程上。这一做法明显违背了他对隐喻定位的初衷。由此,笔者特在塞尔隐喻理论的基本框架上,从说话者和听话者互动角度,对塞尔的隐喻理论进行分析和补充。

1)从听话者和说话者互动角度研究语言学问题的历史沿革

美国行为主义鼻祖Bloomfield和C.C.Fries早在20世纪30年代就开始从听话者和说话者互动的角度分析和研究语言学问题。Bloomfield(1993:54)的行为主义语言研究模式:

(S→r… …s→R)

正是这一方面研究的典范。继Bloomfield之后,C.C.Fries(杨信彰2002:42)也进行过专项研究。他把Bloomfield的语言模式扩展为图1。

如图1所示,左侧的实框表示说话者,右侧实框指听话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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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说话者与听话者的互动模式

间的虚框表示听话者与说话者的互动作用。就C.C.Fries看来,在语言交流过程中,听话者和说话者的互动作用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1)预企作用:说话者选择r作为对听话者刺激的原因是因为说话者知道他如果使用r肯定可以从听话者那里得到他所要获得的反应R(即吉尔知道使用r可以让杰克去摘她想吃的苹果)。C.C.Fries把这一过程称之为“预企(predication)”,他认为:说话者总是在说话时会使用一些“预企”的技巧。正是这些技巧确保了会话的有效性。(2)关联作用:C.C.Fries在分析他所建的口语语料库时发现:说话者与听话者的互动在交流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话语总是与产生语言的条件(吉尔饿了,她预企杰克会帮她翻过栅栏去摘苹果)关联;话语总是与话语产生的结果(杰克摘到苹果送到吉尔手上)相关联。他认为在做语言学研究时,从关联的角度研究产生话语的条件和话语所致结果均很重要。

从上述分析可以看出,正是Bloomfield和C.C.Fries的研究思路,开创了从听话者和说话者互动角度研究语言学问题的先河。

2)从听话者和说话者互动的角度研究隐喻交流的全过程

塞尔的隐喻理论在实际应用过程中,会遇到许多难以解释的问题,比如:说话者借用隐喻表达思想时,一般会根据听话者的具体情况做一些先期准备(束定芳2000:1—6);这时的思维过程是怎样的呢?又如:在说话者的隐喻表达没有达到预企效果时,他往往会及时采取一些补救措施。这种思维过程又是怎样的呢?再如:因语境的改变,听话者反馈出听话者所理解的隐喻含义超出了说话者预企的内容,即隐喻在交流过程中出现了隐喻含义的创造现象又怎么解释呢?说话者怎么判断隐喻的交流已达到预企的目的(王松亭1998:45;彭文钊1999:41)?

带着这些疑问,笔者特从说话者和听话者互动的角度,在塞尔原有的理论框架上,建立了一个新的隐喻产生和理解模型,旨在更好地解释隐喻的交流过程。

从图2(见本文后)可以看出,该图由三个小图构成。第一个小图是图的上三分之一部。如果仔细观察,不难发现该图为倒置的Ogden和Richards语义三角(李福印1999:150)。虽然语义三角的基本元素没有发生变化,但概念的内涵发生了改变。它包含两个成分:说话者表达的概念和听话者理解的概念。以“Sam is a pig”为例进行分析:在英语中,对于说话者和听话者来说,所使用的符号或词均是“pig”,所指的指示物或客体对于听话者和说话者来说,也是一样的。但在隐喻交流的过程中,“pig”在听话者和说话者脑海中形成的概念虽然相似,但还是会存在一些差异。比如:说话者说“Sam is a pig”时,pig在说话者脑海里产生的概念是:R1(filthy)+R2(gluttonous)+R3(sloppy)…+Rn,但在听话者脑海中可能是:r1(filthy)+r2(gluttonous)+r3(sloppy)…+rn。虽然R1,R2和R3与r1,r2和r3是一样的,但Rn和rn可能不同。其中,R1+R2+R3=r1+r2+r3体现了说话者和听话者脑海中概念的相似性。缺乏这种相似性,隐喻的交流将无从谈起。Rn和rn的异同就决定了听话者和说话者在理解隐喻时的差异。

第二个小图是图2的中三分之一部。这是隐喻形成、传递和理解的流程图。我们可以这样理解:当说话者说“S是P”时,P可能有R1+R2+R3…+Rn个属性,当听话者听到“S是P”时,他会转换成“S是R”,这时他理解的R可能具有r1+r2+r3…+rn个属性。从说话者的R1+R2+R3…+Rn个属性,转换到r1+r2+r3…+rn个属性,有一个无法逾越的鸿沟(注意:中间的箭头用虚线表示)。有时,文化背景、阅历等差异就可能导致R1+R2+R3…+Rn和r1+r2+r3…+rn的对应失败。失败的情况分两种,一种是相似性的属性在传递过程中丢失,即传递后的表达式为:r1+r2+…+rn“R3(r3)”这一对属性在传递时丢失。另一种情况是差异性属性对接不上,即“Rn(rn)”这一对属性的对应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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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隐喻的产生和理解模型

此外,因语境的改变,听话者反馈出听话者所理解的隐喻含义,有时会超出说话者预企的内容,即隐喻表达的创造现象。这一现象应用该模式就很好解释了:r1+r2+r3+r4-(R1+R2+R3)=r4(if r1=R1,r2=R2and r3=R3)。这个r4就是在语言的应用中产生的。

第三个小图是图2的下三分之一部。该图可以看成是说话者产生隐喻话语和听话者理解隐喻话语的全过程(桂诗春1991:145)。从左至右,该图可以理解为:说话者从语言计划阶段到结构建立阶段再到执行阶段(说出隐喻),听话者从听辨阶段(听到隐喻),意义建立阶段(比较LSM和SUM),再到使用阶段以确定r的属性。

3)理解隐喻的思维过程

如果从听话者和说话者互动的角度,分析塞尔关于听话者理解隐喻的思维过程,其“三个步骤”的思维过程就显得过于简单,有些现象甚至无法解释。例如:前面所述例子中,有可能出现以下情况:

Mother:Tom,you are a pig.

Tom:Mom,I am not so fat.

Mother:Right.You are not fat,but...

Tom:Oh,that’s all for today.

Tom的妈妈在使用隐喻时,会根据Tom的条件选择她认为适当的隐喻来表达思想。如果直说,Tom会觉得提议被断然否决而感到受伤害。故Tom妈妈考虑使用Tom可能理解但又不会觉得伤害的隐喻方式进行委婉拒绝。这是预企,是隐喻交流思维过程的第一步。尔后才是塞尔的“三个步骤”。继塞尔的“三个步骤”之后,还有一个“反馈步骤”,即说话者根据听话者的反馈,来判断其隐喻表达是否成功。在该例子中,Tom的妈妈发现隐喻传递失败(从Tom的反馈“I am not so fat”来看,Tom没有正确理解妈妈的隐喻含义)。她又进行预企,估计补充一点内容可以达到目的。又经历塞尔的“三个步骤”之后,Tom确定为R2(gluttonous)。等到Tom反馈:“Oh,that’s all for today”时(表示Tom已放弃索要冰激凌的念头),Tom的妈妈才知道她的隐喻已达预企效果。

从上述分析可以看出,塞尔有关隐喻形成的思维过程应该修改为:预企—步骤1—步骤2—步骤3—反馈。

在具体分析的过程中,如果反馈反映是失败的,经说话者及时补充后,听话者与说话者可能再来一次循环。这样塞尔理论应用无法循环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4)解释隐喻的规则

塞尔的隐喻解释规则,虽然详尽了各种常见的隐喻转换现象,但只站在听话者的角度讨论隐喻的解释。其实,从听话者和说话者互动的角度来分析这些规则,就会发现其缺陷:塞尔把八项规则的两次运用过程混为一谈:说话者经过预企,拟定采用隐喻表达思想时,他要计划如何使用隐喻,如何构建隐喻以及以什么形式和方式表达出来。在隐喻语言的构建过程中,他必须运用到这八项规则中的某一条规则。听话者在理解隐喻时,从听辨阶段(听到隐喻),意义建立阶段(比较LSM和SUM),再到使用阶段以确定r的属性,他会再次应用到塞尔的“八项规则”。值得注意的是,说话者说出隐喻和听话者理解隐喻时,所使用的规则应该是相同的。如果听话者不按说话者在表达隐喻时所使用的规则解读说话者的隐喻含义,听话者所理解的隐喻含义必定会出错。

我们以“Richard is a gorilla”为例加以解释。假定:说话者是一个美国人,而听话者是一个中国人,这个中国人的英语可以理解“Richard is a gorilla”的字面含义,但是不能理解“gorilla”在英语中的神话喻义。如果美国人对中国人说“Richard is a gorilla”时,他所执行的规则是塞尔的“规则3”。这位中国人在理解这句话时,他知道美国人说“Richard is a gorilla”时,要从字面上理解这句话是荒唐的。于是他会主动寻找这句话的隐喻意义。由于这位中国人缺乏英语语言有关大猩猩的神话喻义背景知识,他在理解r属性时按照塞尔的规则2解释:“shy(r1),timid(r2),and sensitive(r3)”。这样,无法将r1/r2/r3与说话者想表达的R1(mean)、R2(nasty)和R3(prone to violence)对应起来。听话者和说话者虽然能够同时满足塞尔的条件1,2,3和4,也能按塞尔阐述的步骤解读隐喻含义,但是隐喻的交流还是失败了。究其原因,主要在于说话者在形成隐喻时和听话者解读隐喻时,使用了不同的规则。

综上所述,如果从说话者和听话者互动角度,分析塞尔的隐喻理论,我们不难发现:他解释隐喻理解的思维过程过于简单,在实际应用过程中应该添加“预企”和“反馈”这两个环节。此外,塞尔的隐喻“八项规则”的应用也存在局限性。在隐喻的实际解读过程中,不仅仅是听话者使用了塞尔的“八项规则”,说话者在隐喻的形成过程中,也使用了与听话者解读隐喻时一样的规则。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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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外语与外语教学》2004年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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