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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沃波尔爵士

时间:2022-07-16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1721年的股市崩盘和恐慌,能保住辉格党寡头政治的唯有一个人,应该是罗伯特·沃波尔,如今他已位极人臣。沃波尔见证了公众声讨萨谢弗雷尔为辉格党带来的灾难性后果。同一时间,沃波尔没有从中阻挠特赦博林布鲁克及其回国。在任免大主教这一问题上,沃波尔慎之又慎。“相比在国王阶下长期任职的其他大臣,”伯克写道,“罗伯特·沃波尔沾不上一贯腐败这个嫌疑。”沃波尔只得与他们争斗。

南太平洋泡沫的丑闻燃起了托利党人的希望。作为一支政治力量,他们似乎即将东山再起。内阁名誉扫地,流亡国外的博林布鲁克兴冲冲地与国内的支持者接上了头。才华横溢但又尖酸刻薄的罗彻斯特大主教弗朗西斯·阿特伯里四处秘密联系流亡法国的詹姆斯二世党人。汉诺威政权被击中了软肋——政府的财政信用

1721年的股市崩盘和恐慌,能保住辉格党寡头政治的唯有一个人,应该是罗伯特·沃波尔,如今他已位极人臣。不久后,他将被册封为嘉德勋章骑士,在下议院,获得这一荣誉的人屈指可数。在马尔博罗时代,这位一周狩猎五天的诺福克(Norfolk)乡绅就已出任陆军大臣,崭露头角。1710年,辉格党下野后,他被囚伦敦塔,获释后,他一直是辉格党在下议院的领袖。他担任了三年财政大臣,但1717年,他与女婿汤曾德双双递交辞呈,抗议某些辉格党人一味迁就国王的汉诺威外交政策。沃波尔见证了公众声讨萨谢弗雷尔为辉格党带来的灾难性后果。他无意重蹈覆辙,迅速解决了政治危机,迅速、不声不响地粉碎了詹姆斯二世党人的阴谋。阿特伯里依法被判处叛国罪,还没来得及施展他的口才和文采,就灰溜溜地亡命国外。同一时间,沃波尔没有从中阻挠特赦博林布鲁克及其回国。据说阿特伯里在多佛碰到从法国回国的博林布鲁克,对他说,“大人,我换你来了。”

甫一出任内阁首领,沃波尔就立即着手重建金融。他是第一任财政大臣,因为此前撤销了第一财政大臣这一职务,将财政大权交给了一个委员会。南太平洋公司最后认购的一笔国债被分摊给了英格兰银行和财政部。1717年,沃波尔设立了偿债基金,每年从税收中拨出一笔款项,用于清偿国债。短短几个月,局势就出现了好转,英国在另一种辉格党的统治下,恢复了稳定的局面。

由于总理政务的是一名商人,国内的政治氛围格外倾向于实利主义。沃波尔意识到,他领导的内阁的寿命的长短,在于能否避开分裂国家这个大是大非的问题。他明白英国的贵族和牧师家积蓄了太多的敌意,于是他决计不去惹它。

在任免大主教这一问题上,沃波尔慎之又慎。他党内的朋友,伦敦主教埃蒙德·吉布森也在巧妙地操办,在上议院安插了众多的党羽。他不能对不信国教者给予全面宽容,否则可能会在政界引起宗教斗争。虽说他不愿以原则为由乱立法律,但却每年颁布《特赦令》,暗中保护违反了《公职人员宣誓条例》、在地方政府任职的非国教徒,这些人是他的支持者。托利党人只要稍有抬头,沃波尔就会给他们安上詹姆斯二世党这一重罪。不过,他天性仁慈,虽说他掌握着对一些托利党对手的生杀大权,但却从未利用手中的权力草菅人命。

“相比在国王阶下长期任职的其他大臣,”伯克写道,“罗伯特·沃波尔沾不上一贯腐败这个嫌疑。” 他对支持者的品德不抱任何幻想;但却清楚腐败之风不会一路畅通。与他打交道的人,唯利是图的本性也要有所收敛,临到最后,他们表决是因为有所顾忌或一时之气,而不完全是为了一己私利。只要是引发危机的事,他都避之如瘟疫。此外,他凭借为德国贵妇发放津贴,拨给王室丰厚的年俸这一手,取得了国王的信任。

沃波尔的目标是在三十年内稳定汉诺威政权,巩固辉格党的势力。当时的税赋不高;由于厉行节约,托利党乡绅放心不下的土地税降到了一先令。国债逐年减少,议会全面修订了税则,削减了许多过高的关税,用以鼓励和发展贸易。沃波尔与法国签订协约,严格奉行不干涉欧洲政治的政策,从而避免了另一场战争。在他的悉心呵护下,英国从安妮女王统治下的创伤中恢复了元气。不过,人们忘不了曾经的伟大时代,不屑乔治一世时代的无聊乏味的日子。稳妥、繁荣与和平政策提不起他们的兴趣,许多人动不动就抨击内政败坏,外政碌碌无为。

沃波尔执政的二十一年中,即使缺乏远见,也未成功,但始终有人反对他。不赞成他政策,或由于没有谋得一官半职而耿耿于怀的辉格党人与失势的托利党人互相勾结,沆瀣一气。这些失势的托利党人深得人心!沉浸在失去的事业,寄托在国家、历史和富足上的浪漫人士,同时也是博林布鲁克在诋毁马尔博罗那段日子吹捧的“英国绅士”,仍然是这个国家的中坚力量。他们保持着尊严和信心、观念守旧,因失败而痛苦,怀念旧时代,还有名正言顺的国王,或许在他们心中,国王的身影也在被逐年淡忘!

博林布鲁克提过结盟,但沃波尔不肯让他重返上议院。威廉·普尔特尼和约翰·科特里特等小一辈辉格党人聪明过头,没有在沃波尔的权力集团中获得一官半职。沃波尔把持着任免大权,谁也撼动不了他操控下院的权力。唯一的指望莫过于削弱他在国王跟前的地位。他们极尽巴结、继而是贿赂之能事,拉拢德国的贵妇。但在满足她们的贪欲方面,沃波尔总能先他的对手一步。议会反对派的核心人物是威尔士亲王。汉诺威王室的一个传统是父子不和,这位未来的乔治二世也不例外。内阁仰仗国王;反对派却指望他的儿子。人人都关心这个王朝。要不是威尔士王妃卡洛琳的鼎力支持,沃波尔兴许有性命之忧。诚然,乔治二世1727年继位时,他一时失宠。新登基的国王将其解职。但反对派却没能力另组内阁。乔治二世第一届议会开幕,临时政府的挂名首脑只得请沃波尔代为捉刀,替国王写开幕词。由于深得卡洛琳王后的信任,沃波尔官复原职,地位比从前更加巩固。

国王的心思不在英国,而是放在汉诺威的事务上,这可能会被那些心存不满、野心勃勃的内阁成员所利用。这是一向存在的危险因素。他们拥护国王热衷的问题,如国王世代生活的故国、欧洲大陆的政治、大同盟、马尔博罗的战争。欧洲政治对沃波尔身边的同僚产生了极大的诱惑,但他无意干一些轰轰烈烈的大事业,只想维护和平、保住职位、玩弄权术,混混日子了事。但其他人却赞成旗帜鲜明的主题。沃波尔只得与他们争斗。1729年末,他将妹夫查尔斯·汤曾德撤职。之后,他与纽卡斯尔公爵托马斯·佩勒姆·霍利斯密切合作,纽卡斯尔公爵头脑糊涂、喜欢小题大做,但他有大片的领地和财富,能左右选举。用沃波尔的话说,纽卡斯尔出任国务大臣,是因为他“对一位能人在这个职位上制造的麻烦有切身体会”。 政敌讥讽沃波尔为“首相”,这个受人尊敬的头衔当初却是一个贬义词。看样子,反对派成功已遥遥无望。一些才华横溢的年轻人聚集在博林布鲁克和乔治一世尚且在世的情妇肯达尔女大公周围——肯达尔女大公同时也是博林布鲁克兴办的报纸《工匠》的资助人,这些人纵有过人的才智、犀利的文笔,仍然对死板、腐败但又稳定的政府无可奈何。

不过,1733年爆发了一场轩然大波。沃波尔提议由税务局征收烟酒消费税,以代替关税。这一举动旨在打击吞噬财源的猖獗走私。反对派不惜手段,大肆攻击。信件纷至沓来,议员们应接不暇。民谣和宣传册从门缝里传进了千家万户。全国各地组织了大规模的请愿活动和群众集会。税务员一改可怜兮兮的形象,露出了一副专横跋扈的嘴脸。家庭是英国人的堡垒,但税务局的官员却要不分昼夜地闯入这个城堡,检查是否他们缴纳了税款。传言大抵如此,继而越传越奇,在各级军队也不胫而走,说是他们要为烟草多掏钱,一位军官汇报说,他敢肯定自己的部下反对的是僭君,不是消费税。这场风波席卷了全国,惊动了下院绝大多数阁员。失去既得圈地的担忧压倒了贿赂的效力。沃波尔大势已去,支持者仿佛出了圈门的绵羊,弃他而去。沃波尔在英国历史上最不择手段的运动中一败涂地,只得收回成命,取消税法改革。下议院险些闹成分裂,但最终渡过难关。在此之后,他说了一句名言,“这场舞会办不下去了。”他顺利地摆脱了困境,但他并没有大肆报复,仅仅将几名帮过反对派的军官革职。抨击他的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反对派并没有占到长久的上风。

博林布鲁克如今无望重掌政权,1735年,他再一次隐退法国。丢官罢职的辉格党人又去投靠新威尔士亲王弗雷德里克。他如今成了反对派的靠山。但这些反对派不过是为这个资质平庸的家伙平添了一份王室专款。他们的傲慢向沃波尔证明,臣民渐渐厌倦了他平庸的统治。批评得最凶的要数骑兵部队的青年掌旗官威廉·皮特。在一次进攻中,他因失职被撤了职。1737年,沃波尔坚定的盟友卡洛琳王后去世。全国上下和下议院对这位强硬、不通人情的诺福克乡绅长期独揽大权的反对声一浪高过一浪;再加上他擅于精打细算,又妒贤嫉能,一手遮天,也偶尔谋取私利。

反对派终于看出了沃波尔的高明之处,即回避动摇国家根基的一切论战。反对消费税的运动迎合了不受沃波尔势力左右的臣民,也最终为他的倒台指明了一个方向。在下议院和朝廷这个小圈子,沃波尔位极人臣,但他的名字却触犯了众怒,不招人喜欢。国家死气沉沉。谁都不愿看到这种丑恶、波澜不惊的繁荣。商业财富迅速增长,贸易额大幅上升,但国人仍不满意。他们似乎还缺少什么东西;这些当然不是詹姆斯二世党人,而是比野心勃勃、丢官罢职辉格党人的不满更深一层次的心绪。这就是英国人受到这个卑劣、不思进取的内阁压制的刚毅和不畏艰险的个性。有时候,下议院整个会期一个问题没有表决就混了过去。

要打破沃波尔的统治机制,只有挑起民愤,继而让受过些贿、不声不响的议会议员群起反对这位大臣。西属美洲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导致了沃波尔的垮台。

1713年签署的《乌特勒支和约》准许英国人每年向新世界的西班牙种植园输送一船黑奴。西班牙政府效率低下,所以违反所谓的《许可合同》非法贩卖黑奴不是什么难事,在这段和平时期,这种非法贸易稳步增长。不过,西班牙政府最终开始整顿和加强了殖民地管理,派缉私队的拦截和搜查在西班牙海域从事非法贸易的英国船只。多年来,缉私队在西班牙殖民地沿海以落后的装备打击贩运奴隶,而不是奴役这一行径,结果收效甚微。所以,一旦在公海上拦截到英国船只,他们通常毫不手软。贩卖黑奴属于暴利,伦敦的黑奴贩子向沃波尔施压,要他质疑搜查权。接着,伦敦与马德里进行了一系列的谈判。

南太平洋公司的董事们早就看上了这些地区。打击英国私运黑奴的贩子并不损害他们的利益,但每年按照《许可合同》向西班牙国王缴纳的税款却令他们十分不满。濒于破产的董事们希望借伦敦的反西情绪逃避税款。他们声称在1719年至1727年这场短暂的战争期间,西班牙缉私队让他们蒙受了损失。此外还涉及其他争端。因扣押和干扰而损失惨重的船只多半来自英属西印度殖民地,它们长期在坎佩奇湾和洪都拉斯湾从事木材生意。沃波尔与纽卡斯尔希望和平解决这一争端。1739年1月,双方在马德里举行了谈判,初步达成了《普拉多协定》。经济同样濒于崩溃的西班牙生怕大动干戈,因此主动做出了妥协,沃波尔也大幅降低了英国商人的索赔。无奈反对派却不买这个账。南太平洋公司不在初步协定之列,只得单独与西班牙内阁理论。同年5月份,西班牙暂缓执行《许可合同》,却拒不支付《普拉多协定》项下的一分赔偿。

与此同时,议会中的反对派大肆抨击内阁与西班牙签订的协定。他们开口闭口英国的荣誉以及伊丽莎白克伦威尔[1]时代的光荣传统,这下迎合了英国人的偏见与情绪。与西班牙殖民地做生意的船长詹金斯被带到下议院,他拿出一个装着他耳朵的瓶子,说是他的船遭搜查时,西班牙缉私队作的恶。“你作何打算?”议员们问道。“我将我的灵魂托付给上帝,将我的事业交付给祖国,”他按反对派事先教的口径答道。詹金斯的耳朵让臣民们浮想联翩,一时间引起了骚乱。这到底是西班牙人的罪行,还是在某个港口斗殴中的结果,犹未可知,但这个干巴巴的东西却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以普尔特尼为首的一帮演说家大肆宣扬,一时被人们讥为“爱国者”。反对派连与西班牙达成的初步协定的条款都懒得看一眼,就在国内向他们发难。沃波尔的一位支持者写道,“这帮爱国人士连协定的内容都不清楚,就执意要毁了它,煽动臣民反对这一协定,在这一点上,他们如愿以偿。”此外,正如英国驻马德里公使本杰明·基恩一个月后对沃波尔所说的那样,“反对派挑起了这场战争。”

西班牙人可以不理会英国议会中的好战分子,但沃波尔和纽卡斯尔却不能置若罔闻。如果英国要向西班牙开战,大臣们宁愿随波逐流,也不会辞职。签署了《普拉多协定》后,西班牙立即解散了缉私队,以示诚意。英国命在地中海的船只返航,但威斯敏斯特发生骚乱后,又于三月份收回了成命。法国的敌意让沃波尔惶恐不安;但他总算还有路可退。1739年10月19日,英国对西班牙宣战。教堂的钟声响彻伦敦的上空,人群欢呼着涌上街头。低头望着兴高采烈的人群,这位首相皱起了眉头,“他们现在敲钟欢庆,不过很快就要扼腕叹息了。”这回展开了一场大战,起初仅与西班牙,但后来又因为西班牙与波旁君主的家族盟约,法国也卷入了战争。英国与近邻自此展开了较量,在将近一百年的战争中,见证了查塔姆的辉煌、诺斯勋爵[2]的荒唐、法国大革命的恐怖以及拿破仑的起落。

不出沃波尔所料,接下来的混乱和处置失当让他丢了权。由于海军用人不当,海军作战连连失利。唯一的一次战绩,是反对派英雄弗农上将攻夺巴拿马地峡的波多贝罗。安森舰长率领一支分舰队,满载切尔西的退伍军人驶入茫茫太平洋。舰队没有给西班牙人造成什么损失。但在将近四年的时间中,安森绕地球航行了一周,他一边航行一边绘制航线。一路上,他训练出了新一代的海军军官。与此同时,国人情绪高涨,伦敦发生了多起骚乱。威尔士亲王到处视察,所到之处,内阁反对派欢呼雀跃。他嘴上不离一句新调子,用汤姆森一句掷地有声的话说,是“统治吧,不列颠尼亚”。[3]

1741年2月,反对派议员塞缪尔·桑迪斯提请国王免去沃波尔的职务。老臣沃波尔最后一次智胜了他的对手。他向下议院的詹姆斯二世党人放出风去,让他们以为他支持詹姆斯二世复辟。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詹姆斯二世党人都投了他的票。用切斯特菲尔德勋爵的话说,反对派“四分五裂”。不过,按《七年法案》大选在即。威尔士亲王不惜重金拉选票,他的竞选运动由威廉的弟弟托马斯·皮特一手操办,反倒让反对派赢得了康沃尔郡的二十七个议席。反对派指望依靠苏格兰的伯爵,凭借他们在选举中的影响击败沃波尔,议会召开期间,沃波尔内阁递交的选举呈请惨遭否决,他愤而辞职(当时有争议的议席纯粹由下院从党派立场裁决)。当时是1742年,罗伯特爵士已掌权英国达21年之久。下台前的最后那段日子,他常常一个人一坐几个小时,默默地回首在唐宁街的往事,暗自神伤。他是第一位入主唐宁街十号的首相,一生取得了许多功绩,和平确立了英国的新教继统。他连哄带劝地平息了沸腾的民怨,让国人接受了新政权。他建立了一个强大的机构,使其在内阁的庇护下发展壮大。他管理国家的日常事务,不让王室染指和阻挠。自从1714年以后,除有大事要事外,国王不再亲自主持内阁会议,这虽不过是一个偶然事件的结果,但却是非同小可的大事。安妮女王身体安康时,一直在肯辛顿宫亲自主持星期天晚上的内阁会议。大臣们认为自己仅仅对女王负责,互相之间并无多少瓜葛。可惜乔治一世不会说英语,君臣之间的交流只好用法语或大臣们从伊顿公学学来的蹩脚的拉丁语。沃波尔在这个至关重要的执行委员会中独揽大权,如今却连这个名义上的首脑都没保住。他意在号令群臣,确立由国王罢免违抗命令的同僚的惯例。可惜他没有确立内阁集体负责制。他倒台后,其中一项罪名就是图谋“唯我独尊”。

他保了英国近二十年的和平。下台后,他以牛津伯爵的身份进入上议院。他在下议院独揽大权的做派招致人们的一致反对,结果,他的政策授反对派以柄,让他们煽动起他苦心安抚的民愤。他是英国历史上首位下议院领袖,如果他在英-西战争前辞职,兴许称得上最成功的一位。

【注释】

[1]奥利弗·克伦威尔,1599-1658,英国将军,政治家。。

[2]二代吉尔福德伯爵腓特烈·诺斯,(Frederick North, 2nd Earl of Guilford,1732年4月13日─1792年8月5日),于1770年至1782年出任大不列颠王国首相,是美国独立革命的英方重要人物。

[3]英国海军军歌《统治吧!不列颠尼亚!》(又称《不列颠万岁》),这是英国的著名军歌之一,詹姆斯·汤姆森(James Thomson)作词,英国作曲家托马斯·阿恩作曲。它与英国皇家海军有着密切的联系,但同时也被英国陆军使用,而且,它还是英国的第二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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