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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或“革命”

时间:2022-10-19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设计物”是“设计者”的异己。“操控”理念的最大目标就在于使物化过程能够在许可的范围内存活。马克思“异化”理论的出发点正是试图为人类“设计”出另一条新的成功劫夺“地位”之路。 得出答案前,我们仍需回顾一下“梦想”是在怎样的情形下影响着设计造物的。正是由于梦想的作用,人类才完成了“艺术化的设计”和“设计性的艺术”间的灵活变化。

3.梦想,或“革命”

设计的异化

勒·柯布西耶[Le Corbusier, 1887-1965]首先将满足一切需要式的功能主义之“设计艺术”挑落马下——“当一件东西符合于一种需要时,它并不美,它只不过满足了我们精神的一个部分,初级的部分”。(64)人类造物,就是我们前面提及的“设计物”,常与蓬勃日新的机器工业相提并论。与“设计者”间的关系,若套用马克思的观点,可被理解为“劳动者同劳动产品间的”关系。“设计物”是“设计者”的异己。机器的“乌有乡”可能会令人感到恐惧,因为,“物”会统治并改造人自身,出现所谓的“人的异化”:“人[劳动者]只是在执行自己的动物机能时,才觉得自己是自由活动的;而在执行自己的人类机能时,却觉得自己不过是动物。”与“乌有乡”情节类似,设计理念发展的主线在此被明确地一分为二,即在“原始的合法—合目的”时期到第一次工业革命前,人类所追逐的是摆脱愚昧,向着更高的、更能够替代人类艰难劳作的机械造物迈进,虽然这股势力到了工业革命时有了充分的发挥和壮大,并在日后革新中随着电子技术的出现走入了更实质的操作领域;但与此同时,另一股反向的质问并企图“去”机械化、电子化的势力也随之再次抬头,进而坚定地走上了与之颉颃的战斗状况。造物在这样的时期可被称作是“现代的合法—合目的”时期,更确切地说,是“身体无机时期”。马克思认为人类的万能表现于把整个自然界变成无机的身体,而事实是,“人”已然开始转换为“无机”本身,所以他认为“活动就是受动;力量就是虚弱;生殖就是去势;劳动者自己的肉体的和精神的能力,他个人的生活[因为,如果生活不是活动,那又是什么呢?],就是掉转头来反对他自身的、不依赖于他的、不属于他的活动。这就是自我异化,正像上面所谈的是物的异化一样。”(65)那么,循着哈贝马斯强调的合法化处理逻辑,“这个子系统[现代国家的]通过交换关系建立起的系统一体化取代了[至少是部分取代了]通过价值和规范实现的社会一体化。”(66)为了建立起一体化的层次、结构,造物之人于无机时期所作的正是对人“社会性”的交换,或者是将“原始的”交换为“现代的”,并以物易物式地得到合法化的生存。

“现代的合目的性”立足于合法的“身体无机化”,而时髦的所谓“后现代的合目的性”则建立在暧昧的“有机化”认识上。“后现代”对于有机、无机的分庭抗礼是“原始的”与“现代的”斗争的延续,与前面一样,它们仍是建立在希望摆脱“异化”或是认同“异化”的根本理念上。有机、无机只是一个借口,更多的是如何完整地实现对于人的操控,表象是对“设计物”的操控,按中国的古话——“驭物”还是“驭于物”。进而,控制的本身必然转向“理念”,因为我们前文分析了,不论“理念”有否真正实现,造物“形而下”的阵地是由“形而上”中相匹配的“合法性理想”公然圈建的,“一体化”的努力或斗争只不过是为合法性设计出合目的之“匹配物”。“操控”理念的最大目标就在于使物化过程能够在许可的范围内存活。每一个动荡的年代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均是由“理念”的多变而催生的,所谓“礼崩乐坏”即此,而“觚不觚”就来源于对不可控、失范的“理念”的慨叹。更深入地,启蒙主义以来的人类发展,虽然历经前现代、现代、后现代的呈递,却从未摆脱对真正而平等的“人的地位”(67) 的争夺。马克思“异化”理论的出发点正是试图为人类“设计”出另一条新的成功劫夺“地位”之路。

当然,这恐怕更类似于“造梦”,每一个理念所指涉的理想更易于被理解为一些荒谬的“白日梦”,“我衡量伟大的公式是热爱生命:你们不要想变更什么,将来不要,过去不要,永远也不要。不要单纯忍受必然,更不要逃避,而是爱它——因为在必然之前,一切理想主义都是谎言,……”(68)它不单是谎言,它仅仅是愿望与“梦想”而已。尼采实际上是在警告善做“白日梦”的人,尽管其意义在布洛赫那里得到了如此肯定的解释:

与夜梦不同的是,白日梦可以自由地、重复地选取漂浮于空中的形象[Figures],可以是慷慨激昂、夸夸其谈,也可以是胡言乱语、痴人说梦,但也可以是酝酿和筹划。白日梦以一种松散随意的风格来进行自由的思想游戏,可以是政治思想,也可以是艺术、科学思想,而这种松散随意的风格可以说是与缪斯[艺术]和米诺瓦[事后沉思、玄思]相接近的。白日梦可以使灵感变得完备,而这种灵感无需多加解释、只需动手实施就行了,白日梦还可以建造空中楼阁、勾画宏伟蓝图,而不永远只是杜撰和虚构。即便在漫画式的夸张中,白日梦者也处在与夜梦者不同的光亮中。(69)

我们更愿意将“白日梦”理解为一种抽象与具象共存并顺着阶梯攀爬的过程,哪怕暂时到达终点,那里也会有一个平台来供我们去回忆来路,畅想将来。然而,攀爬是需要斗争精神的——如尼采般去承认现实的苦痛的自我斗争。“白日梦”的“光亮”,就在于身处“光明”却又与“光明”战斗的明证,正是“光亮”的不消失才使我们得以通过白日梦境去实现“设计”的理想,给予了企图实现合法性理念以一丝希望,吸引着理念成长并转化为理想。设计的光亮到底是什么?是否如本雅明所谓:是“在一定距离之外但感觉上如此贴近之物的独一无二的显现”?(70) 得出答案前,我们仍需回顾一下“梦想”是在怎样的情形下影响着设计造物的。正是由于梦想的作用,人类才完成了“艺术化的设计”和“设计性的艺术”间的灵活变化。

设计与革命

柯布西耶说:“这许多愿望实际上是许多需要。然而,我们的社会机构没有做任何准备来满足它们。”(71)“与此同时,鄙弃甚或否定这种物质文化的精神文化,在根本上是理想主义的:它通过把完满和自弃、自由和屈从、美丽和幻象牢固地结合在一起,因而升华着被压抑的力量。”(72)当工业文明牵拽着人类大步向前,我们既在自然与机器间踯躅选择,不如果断地采取手段,这是对所有理想冲动最现实的合法化可能。1968年法国学生运动汹涌之时,“梦想”被做出了如下解释:“人各依其性向工作,必要的劳动[看管机器?体力劳动?]则由所有人一起来承担。不分劳力和劳心[假如劳力还存在的话]。必要之时,所有人都先参与,然后一起分享。自决将使所有外在压抑、国家和经济,开始亏损,然后完全消失。要达到这个梦想,就要发明出很多的新感觉和新概念。”(73)这明显地回归到了莫里斯的“乌有乡”之中,同时,也是德意志工业同盟近半个世纪后的曲折回应。斗争展开了,设计的某些物化“成果”被公然嘲笑:

雪铁龙:集中营工厂,工厂集中营……

生产线尾端停了一部雪铁龙超级豪华型[Citréon DS]。专供部长层级的人乘用。这玩意儿的造型、风格和个性就具体表现了生产它的世界。令人讨厌的车。他那张牙舞爪顾盼自雄的样子[你看那条肃穆的流线]就是要你无端生敬畏之心。(74)

从设计的具象层面看,设计物本身是“无能的”,也是无所谓“合目的”或者“合法”的。停着的一辆轿车,它无法言说,不关颜色、造型,设计本身没有任何价值取向。但是招致工人们厌恶、学生们反感的前提条件却仍然是“车”作为“物”的存在,亦即只有设计的理念存在,并最终转化出了设计的物,那么一切的评断才可能开始。“雪铁龙”本身的意义只是人名,更直接地说,只限于符号概念之内。但它的创造力经过理念的结合,并指向物的生产流程,就创制了符号之外的载体。设计从而也实体化了。如此,当设计物陈列在人们面前,他们看到的不可能是简洁而达观的符号概念,更多的是一种被层层赋予“新意”的新“标志”。这样的标志在创制前就被设计的人注入了理念,而每一步理念的实现正是“思想”体系成熟的标志:这是摒弃旧有的不好,朝着新的,未来的更好而改进的动力,是理想的发端。“雪铁龙”在资本主义工厂创造,这意味着资本的全部可能转移到了“物”上,同时,资本的全部理念也转移了过去,实现理念的本身就是造物的本身,也就是设计物化的本身。我们不能否认,工人所谓的无产阶级属性转入其内,但重要的是,工人并未主导“设计”,他们只是设计物化中的一个环节,所以他们要破坏这样的链条,重新创造属于自己的链条。有时设计是无力的,但有时却极度火爆。由一辆雪铁龙可能引发的是一场席卷全国的骚动,它的名义却是“理想”。

当然,斗争的初衷并非是创制“链条”。有人试图将“理想”的降临神话为普罗米修斯,但链条是应被砸碎的,向着启蒙的圣火。(75) 即使从盗取火种的角度,自神话时代起,我们的先祖便开始了艰难的造物,他们的梦想接踵而至,他们的日子在每一个小白日梦实现后得到了提升。设计在那时近乎完全地等同于造物,而“梦想”中所蕴含的“理念”是意味着对新的“物”之期盼,他们还未曾使理念系统地进化为“理想”,还未曾有“启蒙”的前提,还未曾为“设计”创设一种改造社会的意向。

其实,链条就是“乌托邦”。合目的与合法是“乌托邦”存在的隐性基础,为了实现理想,人们可以尝试各种行动,或激进,或妥协,或消极。设计所能扮演的仅仅也只是每一个现实链条中的一环,逾越不得。人们为了争夺这一环的地位,必须“革命”,其动因只是为了打进理想的王国中去:当下的生活、我们的社会并非“理想”,我们有着属于自己的生活理念和智慧,而所有的一切累积,我们希望能够预示着理想化的将来。

那么我们为什么要进行着各种实现理想的尝试活动?好像买房的人在入住时总希望能把一切原有模样破坏,“装修,装修”…… 或者说,我们为什么要装修,我们为什么不能接受已经存在的现实,为什么要改造?简单地回答,是重新装饰的活动给了我们以“设计”为名义去对生活再“革命”。等不到“大革命”的到来,于是我们设计,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生活的每一次小革命中去,我们需要实现理想的快感。当然,我们也必须为实现的过程支付足额的费用。列宁说:“人的意识不仅反映客观世界,并且创造客观世界。”(76)设计可以带领我们在梦想的阶梯上吃力地攀爬,而我们在努力地“完善”出一个个“乌有乡”。

【注释】

(1)《设计》杂志1988年第1期辛华泉译出日本学者利功光《设计的本质》文: “艺术在狭义上意味着美术的观念,Design又特别意味着在绘画、雕刻、建筑、工艺中视觉造型诸构成因素的配置,大约与绘画中的构图[Composition]同义。假若只特别强调这些配置的抽象形式关系,则又意味着意匠或图案。而这些都是可以作为本来的古典意义,而新的限定是以美和有用性为目标的工业计划,乃至设计是以大工业机械生产为前提的工业设计。”

(2)康德.判断力批判[M].邓晓芒,译.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68.

(3)叶泽雄.社会理想论[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1998:1.

(4) 保罗·克拉克,朱利安·弗里曼.设计[M].周绚隆,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2:14-15.

(5)孙建光.西方政治合法性理论辨析[J].求实,2004(2):58.

(6) 哈贝马斯.交往与社会进化[M].张博树,译.重庆:重庆出版社,1989:184,188.

(7) 杭间.中国工艺美学思想史[M].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1994:31,34-37.这里的“觚”虽然是工艺美术,但仍可认为是“大设计”——广义的概念

(8) 杭间.中国工艺美学思想史[M].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1994:31,34-37.这里的“觚”虽然是工艺美术,但仍可认为是“大设计”——广义的概念

(9)李泽厚.中国思想史论[M].合肥:安徽文艺出版社,1999:70-74.

(10) Harriet Evans, and Stephanie Donald, eds.Picturing Power in the People’ s Republic of China: Posters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M].Maryland: Rowman&Littlefield, 1999:Plate 23.

(11) Harriet Evans, and Stephanie Donald, eds.Picturing Power in the People’ s Republic of China: Posters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M].Maryland: Rowman&Littlefield, 1999:Plate 23.

(12) 柏拉图.大希庇亚篇[M]//柏拉图全集:第4卷.王晓朝,译.北京:人民出版社,2003:295E、296E、297B,46-50.朱光潜将此处“善”译为“好”。

(13)黑格尔.美学:第1卷[M].朱光潜,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142.

(14)康德.判断力批判[M].邓晓芒,译.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15.

(15) 贝维斯·希利尔,凯特·麦金太尔.世纪风格[M].林鹤,译.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101-104.

(16)黑格尔.美学:第1卷[M].朱光潜,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7.

(17) 转译自Gillian Naylor.The Bauhaus reassessed: sources and design theory[M].London: Herbert, 1985:54.

(18) 转译自Gillian Naylor.The Bauhaus reassessed: sources and design theory[M].London: Herbert, 1985:175.

(19) 转译自Gillian Naylor.The Bauhaus reassessed: sources and design theory[M].London: Herbert, 1985:175.

(20) G.Balduin Blown, ed.Vasari on Technique[M].New York: Dover, 1960:205.转引自尹定邦.设计的理想与理想的设计[M]//设计目标论.广州:暨南大学出版社,1998:338.译后原文为:“设计是三项艺术[建筑、绘画、雕塑]的鼻祖……从许多事物中得到一个总的判断:自然界的一切事物的形式或理念,可以说,就他们的比例而言,是非常规的。因此,结果是设计不但存在于人体和动物方面,而且存在于植物、建筑、雕塑、绘画方面……设计只不过是人们在理智上具有的、在头脑中想象的、在理念中建立的、那个概念的视觉表现和分类。”

(21)黑格尔.美学:第1卷[M].朱光潜,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135.

(22)张道一.工业设计全书[M].南京:江苏科学技术出版社,1994:1003-1009.

(23) 潘昌侯.转折点上的思考[M]//柳冠中.中国工业设计协会十年优秀论文选.北京:中国轻工业出版社,1998:2.

(24)《工业设计全书·设计篇》将一般意义的“工业产品”和“纤维织物及日用品”、“家用电器及电子产品”、“机械产品及手工具”、“装潢”、“包装”、“广告及企业形象”、“环境”悉数归入“工业设计”名下,反映着学界对于“设计”概念及形式进行形而上语义统合与延伸时的矛盾和无效。

(25)威廉·莫里斯.乌有乡消息[M].黄嘉德,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1:129,165.

(26) 尼古拉斯·佩夫斯纳:现代设计的先驱者——从威廉·莫里斯到格罗皮乌斯[M].王申祜,译.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87:3-4.

(27)威廉·莫里斯.乌有乡消息[M].黄嘉德,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1:129,165.

(28) 瓦尔特·格罗皮乌斯.新建筑与包豪斯学派[M] //激进的美学锋芒.周宪,编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224.

(29)柏拉图.理想国[M].郭斌和,张竹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6:486E,233.

(30)柏拉图.理想国[M].郭斌和,张竹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6:486E,233.

(31) 转译自 William Morris.“The Lesser Arts of Life”, in Politics, Art and Society.London: Electric Book, 2001:109-110.

(32)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M].刘丕坤,译.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51.

(33)朱迪思·卡梅尔-亚瑟.菲利普·斯塔克[M].连冕,译.北京:中国轻工业出版社,2002:12,20.

(34)米歇尔·克林斯.阿莱西[M].李德庚,译.北京:中国轻工业出版社,2002:14.

(35) 刘易斯·科塞.理念人——一项社会学考察[M].郭芳,译.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1:111,113-115.

(36) 刘易斯·科塞.理念人——一项社会学考察[M].郭芳,译.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1:111,113-115.

(37) 亨利·佩卓斯基.器具的进化[M].丁佩芝,陈月霞,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19,29.

(38)卢梭.论科学与艺术[M].何兆武,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63:7.

(39) 亨利·佩卓斯基.器具的进化[M].丁佩芝,陈月霞,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19,29.

(40) 赫伯特·马尔库塞.文化的肯定性质[M]//现代文明与人的困境——马尔库塞文集.李小兵,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89:112,116.

(41) 赫伯特·马尔库塞.文化的肯定性质[M]//现代文明与人的困境——马尔库塞文集.李小兵,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89:112,116.

(42)卢梭.论科学与艺术[M].何兆武,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32.

(43)杭间.中国工艺美学思想史[M].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1994:49-62.

(44)卢梭.爱弥儿——论教育:上卷[M].李平沤,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8:246-267.

(45) 日本动漫《机器猫》的联名绘制人。曾创作有姐妹篇《宇宙猫》,比前者更具思想深度。长命星球即《宇宙猫》中的故事,一个曾经科技发达、文化昌明的星球,由于突然畸变的卫星放射出的射线,使上面的一切生物长生不老,但“人们”却从此失去了所有生活的兴味,只做一些最简单的活动,并且有大量的“人”想自杀

(46)卢梭.爱弥儿——论教育:下卷[M].李平沤,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8:542.

(47)卢梭.爱弥儿——论教育:下卷[M].李平沤,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8:634.

(48)俞剑华.最新图案法[M].上海:商务印书馆,1926:1.

(49)傅抱石.基本图案学[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3.

(50)雷圭元.新图案学[M].台北:国立编译馆,1984:208-213.

(5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文集:第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288.

(52)庞薰img5.图案问题研究[M]//论工艺美术.北京:轻工业出版社,1987:67,70,72,80.

(53)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7:264-266.

(54) 陈叔亮.为了美化人民的生活[M]//张夫也,孙建君.一本刊物与一个时代——《装饰》纪程.北京工艺美术出版社,2001:7.

(55)黑格尔:逻辑学:下卷[M].杨一之,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6:522-523.

(56) 目前国内学界对此名称翻译不尽相同,多译做“德国工业同盟”、 “德国工作联盟”、 “德意志工业联盟”等;其完整的文献性研究材料更是稀缺.

(57)转引自柳冠中.工业设计学概论[M].哈尔滨:黑龙江科学技术出版社,1997:32.

(58)转引自李乐山.工业设计思想基础[M].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1:23.

(59)转引自李乐山.工业设计思想基础[M].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1:23.

(60) 彼得·柯林斯.现代建筑设计思想的演变[M].2版.英若聪,译.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3:143-177.

(61)李乐山.工业设计思想基础[M].北京:建筑工业出版社,2001:24,34.

(62)金兹堡.风格与时代[M].陈志华,译.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83.

(63)李亮之.世界工业设计史潮[M].北京:中国轻工业出版社,2001:12.

(64)勒·柯布西耶.走向新建筑[M].陈志华,译.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94.

(65)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M].48-49.子系统意即一种“乌有乡”内的构成组织.

(66)哈贝马斯.交往与社会进化[M].张博树,译.重庆:重庆出版社,1989:196.

(67)卢梭.爱弥儿——论教育[M].李平沤,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261.

(68) 弗里德里希·尼采.我为什么这样聪明[M]//看哪这人——尼采自述.张念东,凌素心,译.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0:39.

(69) 弗里德里希·尼采.我为什么这样聪明[M]//看哪这人——尼采自述.张念东,凌素心,译.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0:39.

(70)转引自陈岸瑛,陆丁.新乌托邦主义[M].台北:扬智文化,2001:104-105.

(71)瓦尔特·本雅明.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M].王才勇,译.北京:中国城市出版社,2002:13.

(72)勒·柯布西耶.走向新建筑[M].陈志华,译.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242.

(73) 赫伯特·马尔库塞.艺术与革命[M]//审美之维.李小兵,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143.

(74) 安琪楼·夸特罗其,汤姆·奈仁.法国1968:终结的开始[M].赵刚,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1:125,84.

(75) Cecil Day-Lewis, ed.The Mind in Chains: Socialism an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M].London: Frederick Muller, 1972:11-12.

(76) 列宁.哲学笔记[M].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译.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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