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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证相应的基本内容

时间:2022-07-05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方证相应,渊源于古代,为张仲景所创立,尔后又在唐宋及现代医家的论述中,日益完善和深入。是否应该把后世诸方都纳入到方证相应的辨证体系中?方与证之间是怎么建立起相应性的?以下篇幅将会慢慢给大家介绍方证相应的基本内容。方证相应,讲究的是“有是证,用是方”。或许在这里,大家可以初窥方证相应的质朴了。药与方的结合,方与证的发展,是仲景本伊尹之法,而伊尹本神农之经。

方证相应,渊源于古代,为张仲景所创立,尔后又在唐宋及现代医家的论述中,日益完善和深入。虽然前面已经从古到今把方证相应的形成到发展说了个遍,但估计大家看后,会在脑海中产生了无数个问号。这里提到的方只是指《伤寒论》的方吗?只是那113方就可以治疗那么多病?能治古代的病,那一样能治现代的病吗?是否应该把后世诸方都纳入到方证相应的辨证体系中?“证”又是什么?方与证之间是怎么建立起相应性的?怎么样才能知道这个证就用这个方呢?如果这个证与这个方不完全对应时,是否需要对方药进行加减变化?有什么原则吗?不用急!以下篇幅将会慢慢给大家介绍方证相应的基本内容。

(一)证

方证相应,讲究的是“有是证,用是方”。辨证的精准,决定了处方的准确性,自然也影响着疗效。在《伤寒论》里面,仲景提出了他的处方原则是:“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那么这里讲的“证”是什么呢?

从字面意义上讲,“证”有证据、证实、验证等多种意思。《伤寒论》所论述的“证”,是疾病外在之表现。什么意思呢?中医,是一门非常讲究个体差异性的学科。医者治病的时候,注意力不是放在病名上,而是放在了这个疾病所表现出来的现象上。正如大自然的两朵花,或许植物学家的第一反应是,这两朵花都是属于同一个品种,至于画家注意到的则是,在阳光照耀下,就算是同一品种的两朵花,它们所反映出来的色彩、明暗、深浅都不尽相同,花瓣的大小、形状质感也有着细微的差异。而张仲景也正像一位画家,他把注意点放在了“证”上,放在了患者得病后表现出来的外在症状上。“证”不同,治疗思路也就不同。举个通俗一点的例子,假设两个人都得了感冒,可能他们都咳嗽,怕冷,流鼻涕,头痛。可是,其中一个人会出汗,伴有脉浮而缓,而另外一个则一点汗都没有,伴脉浮而紧。这时仲景就说:“太阳病,头痛,发热,汗出,恶风,桂枝汤主之”接着又说,“太阳病,头痛发热,身疼腰痛,骨节疼痛,恶风,无汗而喘者,麻黄汤主之”。虽同为感冒,但治疗用药上,一个用桂枝汤,一个则用麻黄汤。或许在这里,大家可以初窥方证相应的质朴了。

试想想,如果张仲景画画,他必定也会把一幅画勾勒得惟妙惟肖。这从《伤寒论》里面的条文就可以知道了。譬如,当仲景提到黄连阿胶汤证“心中烦,不得卧”的描述时,读者脑海里就能很自然地浮现一幅画面:已经到了深夜,万家安睡之时,有个人虽然躺在床上,但却感到焦虑不安,心里面有说不出的烦乱,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坐起来,一会儿又躺下,真的是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又如生姜泻心汤证的“心下痞硬,干噫食臭……腹中雷鸣下利”,则形象地勾勒出一个人在上则嗳气打嗝,在下则肚子辘辘作响,并且还时不时跑厕所水泻。具体的例子还有很多。那为何张仲景要描述得如此精准呢?这是因为,他希望后世医者能够认真、细致地观察清楚患者的每一个形态,并且说明遇到不同病情,抓住患者的主要矛盾,“有是证,用是方”,否则就用另一些方。

清代的伤寒学家柯韵伯曾经说:“仲景之方,因证而设,……见此证便与此方,是仲景活法。”随着社会的发展,病名也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很多病未被命名。正当我们被这复杂多变的病名所困扰的时候,忽然回过头来,发现仲景早就提过一个以不变应万变的法子,就是方证相应。徐灵胎先生曾说:“方之治病有定,而病之变迁无定,知其一定之治,随其病之千变万化而应用不爽。”仲景之书示我们以治病的规范,对证的把握则是规范的灵魂所在。当我们对证了然于胸,自然心中有定见,有了定见,自能应用不爽了!

(二)药

说到方证相应,可能大家的直接印象只是某一个方子与某一个证的相应,如果仅仅是这样,那又怎么可能做到随其病之千变万化而应用不爽呢!说《伤寒论》才113个方,就能治疗千变万化的病,这不得不有点让人怀疑临床疗效了!别忘了,组成一个方的基础是每一味药,没有药何来方呢?有些学者认为,我们运用《伤寒论》中的方,就要完全遵照仲景的原意,不能随意加减,否则就会改变仲景的意思,得不到很好的临床疗效。这样的说法,实在是有所执着了!事实上,仲景之方是活泼的。书中很多方子后面都有加减法,仲景指出有什么证就用什么方,还说明出现什么情况就应该加哪味药,减哪味药。所以,正确的药物加减,往往能使临床疗效进一步达到极致。

下面举例桂枝汤的加减变化,来演绎仲景的用药思路。

第13条:“太阳病,头痛,发热,汗出,恶风,桂枝汤主之。”

第20条:“太阳病,发汗,遂漏不止,其人恶风,小便难,四肢微急,难以屈伸者,桂枝加附子汤主之。”

第21条:“太阳病,下之后,脉促胸满者,桂枝去芍药汤主之。”

第62条:“发汗后,身疼痛,脉沉迟者,桂枝加芍药生姜各一两人参三两新加汤主之。”

第28条:“服桂枝汤,或下之,仍头项强痛,翕翕发热,无汗,心下满,微痛,小便不利者,桂枝去桂加茯苓白术汤主之。”

在这几条条文中,仿佛仲景在说明一些关于药证的事实。在第13条桂枝汤证的基础上,如果出汗过多,并且还出现恶寒,关节痛,此时就加附子以扶正温阳。如果发汗后,身疼痛,脉沉迟,则加大芍药与生姜的用量,并且加人参以益气生津。如果出现脉促胸满的,则去阴柔的白芍。如果无汗,且小便不利的,则要去桂枝,加健脾利水的白术和茯苓。

另外,仲景还注重药量的变化。

先看桂枝汤的原方用量:桂枝三两,芍药三两,生姜三两,炙甘草二两,大枣十二枚。

如果把桂枝变成五两,就成了桂枝加桂汤。如果桂枝的量不变,而把白芍变成六两,就成了桂枝加芍药汤。结合原文来看,我们就知道原来仲景加大桂枝的用量,就可以治疗气从少腹上冲心。而加大白芍的用量,则可以治疗腹中实痛。

从这里,可以看到仲景选药及用量的严格,“有是证,用是药”。相反,无是证则不用是药。再者,加药或者减药都以临床见证的变化而变化,决不能想当然地随意加减。如果医师不明白仲景用药的原则,那么处方的时候也只是像盲人摸象。正如邹澍说:“不知一病有一病之方,一方有一方之药,一药有一药之效,不能审药,何以定方?不能定方,何以治病?”这是多么深刻的见解呀!

这时,想必大家可能要问,仲景的用药依据来源于哪里呢?在晋代皇甫谧《针灸甲乙经·序》中有这么一段话:“伊尹以亚圣之才,撰用神农本草以为汤液……仲景论广汤液为十数卷,用之多验。近代太医令王叔和撰次仲景选论甚精,皆可施用。”从这段话可以知道,仲景之方源于神农之药,发展成汤液之方后,才能促成仲景之论。药与方的结合,方与证的发展,是仲景本伊尹之法,而伊尹本神农之经。故清代医家徐大在《医学源流论》中说:“其论病,皆本于《内经》,而神明变化之;其用药,悉本于《神农本草经》,而融会贯通之;其方,则皆上古圣人历代相传之经方,仲景间有随证加减之法。”如此看来,《神农本草经》对《伤寒杂病论》的用药配伍有着重要的影响。

从有关统计数字来看,《伤寒杂病论》中使用药物170种,有149种皆载于《神农本草经》,占全部药物的90%以上。而仲景所论的药用功效和《神农本草经》所记载互相吻合。譬如,《神农本草经》提到半夏“主伤寒寒热,心下坚,下气,喉咽肿痛,头眩胸胀,咳逆肠鸣,止汗”。如柴胡汤类方之半夏用于治疗“伤寒寒热,心下坚”;小青龙汤、射干麻黄汤、泽漆汤之半夏用于治疗“胸胁咳逆”;小半夏加茯苓汤之半夏用于治疗“头眩”;苦酒汤、半夏散及汤之半夏用于治疗“咽喉肿痛”;而半夏泻心汤、生姜泻心汤、甘草泻心汤之半夏则用于治疗“肠鸣”。邹润安在《本经疏证》中言:“《本经》主治,唯‘止汗’一语,仲景无专方,余皆悉相印合。”由此可见,《伤寒杂病论》与《神农本草经》在药物理论体系上是一脉相承的。

(三)方

一组特定药物的有机组合,就成了方。说起方,估计大家都很熟悉。当我们身体有点不舒服去看中医,给我们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应该绝对不是那些听起来既玄又难懂的阴阳五行或脏腑经络等理论,而是拿着医师给我们的那张处方签,去药房换取的一包包中药。这一包包的中药里面,包含了许多形色不一的中药,它们无论是重量、质地、气味都不尽相同。它们是医师在中医理论指导下,根据配伍原则的有机组合。一包中药,就代表一个方子。

对中医来说,方是极其重要的。在古代,中医称为方脉家,医术则成为方技,医书则称为方书。无论医师用何种方式帮患者诊病,自诩为经方派,还是中西医结合派,当给患者诊完病,所有的望闻问切、阴阳五行,终归于无形。把这些无形化为有形,体现出来,并交到患者手里的就只有方。可以说,方是中医的内核,是根本。甚至有评价说,中医是一门用方的技术,如《隋书·经籍志》指出:“医方者,所以除疾疢保性命之术者也。”

方,并不一定非要很多味药才能组成。有个别的方子仅仅由一味药构成,如《伤寒论》里面的甘草汤,就只有甘草一味药,所以就称为“单方”。而那些由很多味药物组成的方子,则叫“复方”。中医学发展至今,中医的方剂数量是惊人的。据统计,现在已经发展出数十万首方剂,仅《方剂大辞典》就收录了10万余首。面对浩如烟海的方剂,别说要把它们全都理解并记住是多么困难,即使记住了,面对这数十万首方剂,估计也会患上“选择恐惧症”,感到处方用药无从下手了。

既然放眼全局如此困难,那么我们就干脆把眼光缩回来!《道德经》上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那在中医众多方剂里面,“一”是什么呢?那可以说就是仲景的方子,要不怎么会被称为“群方之祖”呢?所以,我们尝试从流溯源,执简驭繁,直接从群方之祖入手,以探讨方证相应的内涵。

仲景之方,方为证立,药少而精,药味配伍及药量配比法度森严,用之得当,常能有愈大病、起沉疴之功。从古至今,医家们一直沿用仲景之方,其对临床的指导价值被举世所公认。徐灵胎曾评价说,仲景之方“神妙渊微不可思议”,而李东垣则说其“治杂病若神”。我们不得不承认,探讨仲景之方的方证内涵,将是中医初学者进入中医殿堂的捷径。等进门之后,再由约反博,遍历诸方,自会清晰了然。

(四)经方

说起仲景之方,很容易联想到一个词就是“经方”。一般来说,“经方”是对仲景之方的尊称,如徐灵胎谈到仲景之方时说,这是“上古圣人所传之方,所谓经方是也。”然而,最开始的时候,“经方”并不是特指仲景之方。

“经方”一词,首见于《汉书·艺文志·方剂略》。这里指古人对药物处方的称呼,“经方十一家,二百七十四卷。经方者,本草石之寒温,量疾病之浅深,假药味之滋,因气感之宜,辨五苦六辛,致水火之齐,以通闭结,反之于平。”而这十一家经方的著作,包括《五藏六府痹十二病方》三十卷、《五藏六府疝十六病方》四十卷、《五藏六府瘅十二病方》四十卷、《风寒热十六病方》二十六卷、《泰始黄帝扁鹊俞跗方》二十三卷、《五藏伤中十一病方》三十一卷、《客疾五藏狂颠病方》十七卷、《金疮疭瘛方》三十卷、《妇女婴儿方》十九卷、《汤液经法》三十二卷、《神农黄帝食禁》七卷。可惜的是,因为战乱等原因,这些书籍全部失传了,只有张仲景的《伤寒论》和《金匮要略》流传到今天。

后来,随着中医方剂学的不断发展,历代医家对“经方”的含义有了不同的见解。若按字面意义来理解:其一曰经方者,乃经验之方也,即前人在长期临床实践中证明有效的经验药方;其二曰经方者,乃经典著作中之药方也;其三曰经方者,乃医家常用之药方也。若按朝代来划分:其一曰经方者,汉以前之方剂也,包括《黄帝内经》与《伤寒杂病论》所载之方剂;其二曰经方者,宋以前之方剂也,这是与时方相对而言的;其三曰经方者,仲景之方也,即《伤寒杂病论》中所载的方剂。《辞海》谓:“经方,中医学名词,古代方书的统称。后世称汉·张仲景的《伤寒论》《金匮要略》等书中的方剂为经方,与宋元以后的时方相对而言。”现在认为“经方”是仲景之方,则是中医学界最为普遍的说法。

虽然说,经方是出自东汉张仲景所著的《伤寒杂病论》,但是正如前面提到,经方的渊源可向上追溯到殷商时期。套用仲景的话,《伤寒杂病论》一书,是经过他“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撰用《素问》《九卷》《八十一难》《阴阳大论》《胎胪药录》,并平脉辨证,为《伤寒杂病论》合十六卷”。《伤寒杂病论》,集中了汉代以前经方的精华,经过1800多年的临床验证,其临床指导价值举世公认,正如仲景自己所说:“虽未能尽愈诸病,庶可以见病知源,若能寻余所集,思过半矣。”因而后世赋予仲景之方“群方之祖”的美誉。《伤寒论》《金匮要略》两书的传世,对经方的传播和应用,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说到这,不得不重提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他就是王叔和。用清代名医徐大的话说,就是“苟无叔和,焉有此书”。没有了王叔和,也就没有这里长篇大论的论述。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张仲景在写完《伤寒杂病论》后不久,由于频繁的战乱,这本书就散失了。后来,幸好西晋的大医学家王叔和在偶然的机会上见到了这本书。面对这么一本断简残章的奇书,他兴奋不已之外,又感到痛心疾首。于是,他组织了很多人全力收集,最终把《伤寒杂病论》中有关伤寒的部分找全了,编制为《伤寒论》。《伤寒杂病论》成书近2000年的时间里,一直拥有很强的生命力,历史上曾有四五百位学者对其理论方药进行探索,留下了近千种专著、专论,而且现在还形成了中医学术史上独特辉煌的伤寒学派。

从古到今,对经方的赞许之语,不乏少数。如成无己说:“仲景之方,最为群方之祖。”张元素说:“仲景药为万世法。”王好古说:“执中汤液,万世不易之法,当以仲景为祖。”朱丹溪说:“仲景诸方,实万世医门之规矩准绳。”徐灵胎曾经赞许经方说:“其分量轻重,皆有法度,非此方不能治此病,非此药不能成此方,精微深妙,不可思议。药味不过五六品,而功用无不周。此乃天地之化机,圣人之妙用,与天地同,不朽者也。”由此可见,只有把经方弄通、弄明白了,才能在临床上左右逢源,触类旁通。而方证相应,是以经方为基础的。如果在这里谈方证相应时,离开了经方,那就成了一句空话。

(五)经方的特色

经方是中医学的精华,而其生命力,则来源于上千年来历久不衰的临床疗效。很多人质疑,随着疾病谱的不断变化,当今我们所患疾病与过去完全不同,古方还能够治疗今病吗?答案是肯定能够的!个中原因和经方的特点是分不开的。经方的着眼点在于人。在仲景的时代,他无法看到各种致病的病毒、细菌等微生物,但是他却看到了我们整个人,明了人的生理与病理。即使世易时移,病名或改变或增多,但患病的人所表现出的症状变化有限。因此,运用仲景的思想,寻找与症状相互对应的方药,又怎么可能治不好病呢?

运用经方强调的是方证对应,如何做到方证对应呢?这必须“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说“观其脉证”,如何“观”呢?“观”,不仅仅是看。

首先,仲景很重视人的感觉。在《伤寒论》中,有许多关于感觉的描述,如麻黄汤的“身疼腰痛,骨节疼痛”,如栀子豉汤的“虚烦不得眠,反复颠倒,心中懊恼”,如小柴胡汤的“往来寒热,胸胁苦满,嘿嘿不欲饮食,心烦喜呕”。这里仿佛有一位长者,在关切地问:“你冷不冷啊?你渴不渴呀?你睡觉好吗?”一切考虑都以患者为中心,让你感到关怀备至。其次,仲景非常注意观察人的特征,譬如“喘家”“淋家”“疮家”与“汗家”等。再次,仲景非常注重脉的区别,如太阳病的脉浮,少阴病的脉微细,少阳病的脉弦细,另外,仲景还很注意脉的变化,如《伤寒论》第4条:“伤寒一日,太阳受之,脉若静者,为不传;颇欲吐,若躁烦,脉数急者,为传也。”仲景正是这样,从这点点滴滴来抓住人的每一个细节,注重人的全身反应,务使方与证对。

因此,每一张经方都是一个有机的综合体。仲景在组方的时候,充分考虑了患者的体质与症状等诸多因素,把药物进行合理的配伍,避免几味药物简单相加,或单一药性的药物堆砌,务必使每一味药物的功效都发挥到极致。所以,虽然经方的药味不多,但配伍却是极其严谨。正因为这样,每一张方的药物不能随意更改,否则就会变换原来的方义及主治病证。徐灵胎曾经说过“非此药不能成此方”,正是对经方配伍严谨的极好说明。至于经方与经方之间的化裁演变,包括药味加减和药量加减,更是奥妙无穷!前文关于桂枝汤的加减变化,则是最好的例证。宋代林亿评价曰:“仲景之方,尝以对方证对者,施之于人,其效如神。”唐容川也评价说:“仲景用药之法,全凭乎证,添一证则添一药,易一证亦易一药。”只要辨证确切,临床运用经方得当,便能效如桴鼓。

通过以上对《伤寒杂病论》中方证药的分析,不知大家能否体会经方的意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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