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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关于辩证法的理念

时间:2022-02-18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柏拉图进一步说,其他科学不能被恰当地称为科学。这样辩证法就是尖塔,是科学大厦的顶层之石。关于这一点的一个主要文段在《斐德罗篇》中可以进行简要的引述。苏格拉底继续指出,他自己的讲话的真正的高级性在于拥有一个辩证的结构,掩盖在其外部的想象力和热情的外衣下。
柏拉图关于辩证法的理念_科学发现的哲学

对于科学、算数、平面几何和立体几何、天文学与和声学的调查——在《国家篇》第7册中包含并且在前面一篇文章中已经得到讨论的,将它们表现为教育中的工具,其目的是更高的某种东西——如同一个将继续前进的级数中一步。“你是否不知道,”苏格拉底说,“这些只不过是你必须学会的压力的序幕?”这种压力是什么,他继续指出:“这些科学,你必须意识到,并不能满足——这些科学的大师,它们是否对你来说对辩证法有好处呢?”

“的确,格劳孔说,它们没有好处,据我所知,仅有几个例外。”

“那么,我说,如果人们不能给出或收到一个原因,他们就,如我们所说的,不能获得那个本是他们应该有的知识。”

这里明显的是,“给出和收到一个原因”是被采用的一个词语,在一般意义上而言至少与“在辩证法中是好的”偶合。相应地,这很快在另外一种形式中被宣称出来,动词代替形容词被使用。“是辩证法讨论将我们一直准备的压力释放出来。”然后又进一步地说道,是到达智力之光的一种进步与人身视野的进步相应,即从书的开始所描述的洞穴的黑暗到达白日的光明。这个进步,即补充说,当然是你所称的辩证法。

柏拉图进一步说,其他科学不能被恰当地称为科学。它们从某些假定开始,然后仅仅给我们从对此假定的推理得出的结果,但是这些假定他们不能证明。做到这一点不是每一门科学的分内之事,这属于更高的一门科学,属于真实存在的科学,我们将那些对每一事物的精髓要求推理的人称为辩证主义者。

如同辩证法对其他的真实存在给出说明一样,它对最重要的现实,生命和哲学的真实指导,真正的好的东西也给出说明。那些不能在生命的战斗中追寻这些弯曲的路径的人,对其目的一无所知。这样辩证法就是尖塔,是科学大厦的顶层之石。

辩证法被柏拉图根据其处理的主题和其追寻的目标而定义或描述,但是在柏拉图对话的其他部分,辩证法似乎看起来更像暗示着某种调查方法——描述讨论的形式而不是物质内容,也许辩证法的这些不同说明值得进行比较。

关于这一点的一个主要文段在《斐德罗篇》中可以进行简要的引述。斐德罗,在带有其名字的对话中,最初是作为里西奥斯的一个崇拜者出现的,后者是演说方面的著名作者,柏拉图的同时代人。为了将这位作者的写作风格揭示为讲话和肤浅,其写作样本被给出,苏格拉底不仅批评之,而且,作为反对意见,在同一题目上做了两篇讲话。被作为当时的灵感,此讲话中的第一篇充满生气和活力;第二篇走得更加深远,并将其含义以诗歌和神话的意象进行了包装。斐德罗承认他最喜爱者的光芒已经被超越。苏格拉底继续指出,他自己的讲话的真正的高级性在于拥有一个辩证的结构,掩盖在其外部的想象力和热情的外衣下。他说(应该记住的是,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下,所有讲话的主题是爱):

“整个表演的剩余部分可以被看作一部剧,在如此被随意的冲动所抛出的东西中,有两个特点,如果任何人可以将效果简化为一种艺术,那将是非常令人愉悦和有用的任务。”

“它们是什么?”斐德罗问道。

“首先,”苏格拉底回答说,“对一个主题分散的碎片元素采用联系的观点,从而将它们连接成一个理念,由此给出这个题目的定义,从而可以明白地显示我们正在谈论什么,如同在爱的方面我们所做的。给出其定义,它是什么,无论这个定义是好还是不好,总之有一个定义。然后,在其自然接续的部分中,我们可以说那些明确和与自身一致的东西。”

“那么,”斐德罗问道,“其他的特点是什么?”

“根据事物本身的性质将主题分成种类或要素——不是将其自然成分打碎,如同一个技艺不精的雕刻者不能切题一样。所以我们所做出的两个讲话,将思想中的非理性部分作为其一般主题,如同人的身体有两个不同的部分,左边和右边,而各部分的名称一致。所以两个讲话采用了人的非理性的部分的形式,其中一个采用左手部分,并将它再次分割,然后继续分割,直至在其亚分割体中,找到了一个左手边的爱,对之只能说不好(原文)。而从右手边的狂乱流出的讲话(人的本性中的非理性部分),被引导进入类似于另一边的带有名字爱的东西,但是这里具有神性,并且被誉为最伟大的祝福的来源。”

“现在,我,”苏格拉底继续说,“我非常赞赏分割和理解的这些过程,我可以通过它正确地说和思考。如果我可以找到任何人能够清楚地看到,在本质而言什么可以简化为一个元素但同时可以在很多元素中表现出来,我将沿着他的足迹并视之为神的引导。那些可以做到这一点的人,我称之为——无论对或错,只有上帝知道,但是我自此以前一直有习惯称之为辩证者。”

对于我们的目的而言无关紧要的是,苏格拉底在《斐德罗篇》中所提出的任何一个讲话,或两个讲话一起,的确包含一个对与推理相区别的人类灵魂的那一部分的正确的分割和再分割,并且这种分割在其本质关系上显示了对爱的爱。明显的是,这种分割和再分割在这里被显示为,按照柏拉图的观点,一种最为有价值的方法,而且那些可以成功的运用这种方法的人被他称之为辩证者,这就是他的辩证法。

在《智者篇》中,我们自然地被引导着问,将这个题目进行分割的这种方法,作为进行探讨的最佳方式,是否在柏拉图的对话的其他部分中比在《斐德罗篇》中得到更完全的解释,或者对于这种辩证法是否给出了任何规则。

对于这一点,我们回答说,在对话的《斐德罗篇》中,为了检验一个题目而将之分割的方法以令人瞩目的丰富和天才的方式得到了解释和实例化。在对话中提出的目标是,对诡辩进行定义。并且根据这个观点,主要的讲话人(作为埃利亚派的陌生人出现)通过首先举出实例说明他的构建定义的方法,和将之运用在为钓鱼者进行定义来开始论述。接下来的过程尽管现在读起来似乎是一个唐突的哲学方法,但看起来也像一个当时希望变得哲学化和方法化的诚意尝试。具体过程如下:

“我们必须对钓鱼进行问询,这是一门技艺吗?是的。是什么类型的技艺?所有的技艺都是关于制造(和)或获得的技艺。钓鱼是获得的技艺,现在关于获得的技艺是通过交换或通过捕捉而获得的技艺。通过捕捉获得是通过竞争或追逐:通过追逐获得是对无生命或有生命的事物进行追逐,对有生命的事物的追逐是对陆地动物或水中动物进行追逐,对水中动物的追逐是对鸟或鱼的追逐;对鱼的追逐是通过包围或打击它们。我们在白天用带尖的工具对它们进行打击,或者在夜晚用火把。其中一种是从上面向下刺鱼,另一种是从下面向上抽动。这样我们就有了我们所寻找的,对于钓鱼的学说和描述。”

这种定义的天才模式给出了几个其他的例子,但它们都是通过对诡辩的定义的参照得以引入。它进一步描释了这个方法,以显示诡辩论者如何根据它们与钓鱼者相连。

诡辩的技艺是获得的技艺,通过捕捉获得的东西,即人来实现。为了更加准确地确定诡辩论者,可以评论说对陆地动物的追逐是对驯化动物(包括人)和野生动物的追逐。对驯化动物的追逐或者是通过暴力(如绑架,暴政或者一般的战争)或说服(通过语言的技艺)。说服的技艺是私人或公开的行为,私人说服伴以赠送礼物(如同情人所做的)或者伴以收取费用。作为说服的结果的收取费用当然,或者来自于那些通过提供娱乐即献媚来过活的人,或者那些宣称通过教导美德来得到收入的人。他们是谁?明显的是诡辩论者。这样诡辩论是那样的一种技艺,即宣称教授美德并为此收取费用的门类。

同样过程在问询的其他线索上进行,在每个的最后,诡辩论都被探知具有一些某种程度上名誉不佳的特点。这种分割的过程,据评论,在每一阶段都分为两支,或者是如同它被称的,叉状分枝。如同它在这些例子中所被应用的一样,它更是讽刺的而不是哲学的载体。但是,我毫不怀疑,这种叉状分枝的方法被柏拉图时代的某些哲学家所推崇,认为是一种聪明和有效的哲学发明。我们可以更加坚定地相信这一点,因为我们时代一个最敏锐的人,曾以他的追随者接收其学说的柔顺态度令自己比其他人更加接近古时的各个学派的领袖,也接收到了这个叉状分枝的方法,并将之称赞为分割主题的唯一哲学模式。我指的是杰米里·边沁的《诸家名文选集》(最初发表在1816年),其中所称的终尽性叉状分枝法被用来对理科和文科进行分类,从而建立一个教育体系。这个方法如同他所推荐的,如何恰当地与《智者篇》中所描释的方法一致,对他所提出的任何例子进行检验便可得出结论。

我想象认为,这种叉状分枝方法并不真正地具有哲学性或有价值,但这不是我们这里的任务。我们需要考虑的是,这是否是柏拉图的术语辩证法的意义。

在《智者篇》中对辩证法的一般描述与从《斐德罗篇》中所引述的部分联系非常紧密,即这是根据自然分割对主题进行的分离。这样,在《智者篇》中§83文段所说:“根据事物种类对主题进行分割,从而既不使同类的事物变得不同,也不使不同的事物变得相同,这就是辩证法的作用。”这一点通过如下评论得到描述,语法科学的功用是确定什么字母可以组合在一起,什么字母不可以;音乐科学的功用是确定锐利和粗哑的声音,哪些可以被组合在一起,哪些不能组合在一起。类似地,辩证法科学的功用是确定什么种类可以被组合为一个主题,什么不可以。证据还将进一步得到解释。

在柏拉图的许多对话中,苏格拉底如此为他所赞赏的科学提出的辩证法似乎包括了对话的形式,以及将一个主题分解为不同的分支。苏格拉底被认为对这种形式如此重视,以至于在《普罗塔哥拉》中,他开始上升并分离,因为他的反对者不会遵从这种行为。逐渐地,在柏拉图那里,辩证法与修辞相对,如同一串短的问题和答案与不断的专题论文相对。

色诺芬也似乎在暗示,苏格拉底在他的关于辩证法的学说中包括了辩证法的形式和对此题目的分解。

但是,《智者篇》的作者不认为切近对话的方法可以被称为辩证法,我们可以在这个著作中找到很好的证据。通过这里给出的叉状分枝法进行分析的其他许多学说中,有一个通过比赛获得的学说。现在通过比赛获得的方式可以是对高级性进行和平的测试,或通过打斗进行测试,这种打斗可以是身体对身体,或话语对话语。话语之间关于对和错的打斗可以是相互对立的长篇大论,如同在法律案件中,或者是在短的问题和答案中。前者可以被称为论辞,后者则被称为反逻辑。在这些谈话中,关于对与错方面,一些是自然的和自发的,另外一些是认为的和研究的结果。前者不需要特殊的名称,后者通常被称为争论术。在争论术的对话中,一些是那些坚持它们的人的开销来源,一些是收入来源;前者是那些为了快乐和伙伴的缘故而谈话的人的职业,是无谓的饶舌;后者是那些为了获得而谈话的人的职业,是诡辩的。

我们可以在这里注意到一种讽刺而不是确切的推理在指导这些分析,其中诡辩是另一个分支,是争论的一部分。

但在这里我尤其希望做出的评论是,通过短问题和答案来讨论对和错的技艺,在这里向人们所显示的,不是如同我们希望看到的那样被称为辩证法,而是反逻辑。因而,似乎诡辩论的作者没有通过辩证法将这种过程理解为苏格拉底在《色诺芬》中所描述的,即他说这被称为辩证法,因为那些在谈话中将事物分为其种类的人遵循它,或者理解为在《普罗塔哥拉》和《高尔吉亚》中所坚持的柏拉图的苏格拉底。在苏格拉底的辩证过程中所暗示的两个元素中,即对主题和对话的分割,《智者论》的作者没有用辩证法命名二者的任何一个,并且似乎因为第二个而将这个名称抛弃。

但是不坚持这种名称,我们是否就应该认为《智者篇》中的对话所用的叉状分枝方法(我可以加入《政治活动家》,因为在这个对话中运用的方法也是一样的)就是根据自然成分对主题进行分割的方法,即柏拉图在《斐德罗篇》中所说的呢?

如果《智者论》是柏拉图的著作,这个问题不管怎样回答都会困难。如果这个方法是柏拉图的辩证法,那么他为什么会省略说及此呢?但是另一方面,如果这个叉状分枝法与《斐德罗篇》中的分割法不一样,柏拉图是否在分割一个主题方面有两个方法呢?但他是否从来没有将它们认为是两个,或者对二者之间的区别做了标示呢?

这个问题可以得到清除,如果我们采用另外一种观点,即其他人给予另0外的基础时被引导认为的,诡辩论者,尽管是柏拉图时代的产物,但不是柏拉图的作品。这个观点的基础是——诡辩论者的学说不是柏拉图派的(理念的学说被强有力地责难并且得到的辩护软弱乏力),苏格拉底不是主要的讲话者而是埃利亚派的陌生人,而且在对话中,没有我们在柏拉图那里发现的任何一个角色。对话似乎是柏拉图的某些埃利亚派反对者,而不是他自己的作品。

但是我们可以毫无疑向他说,《斐德罗篇》包含有柏拉图对于辩证法的本质的真实观点,如同其形式。让我们看一看这如何与辩证法的观点一致的,例如在《国家篇》中第七本书提到的其内容和目标。

根据柏拉图所认为的,真实的存在是确切科学的目标(如算数和几何的数字和形状)。作为感觉的目标的事物是短暂的现象,没有任何真实,因为其不存在持久性。辩证法以更加一般的方式处理现实问题。这个学说是柏拉图到处灌输的,尤其是在《国家篇》之中。他没有告诉我们应该如何获得关于更高级现实的观点,即辩证法的目标。他在这里只是假定,这将是他命令下的教育的结果。他说,辩证法的过程单独可以导致真实的科学,它不做假设,而是奔向第一原则,即其学说是建立在牢固的基础上的,这样它净化了浸在野蛮污泥中的灵魂的眼睛,并将它转向上看,为此目的使用了已经提及的科学的辅助。但是当格劳孔询问关于辩证法的细节时,苏格拉底说,他不会回答这个问询。我们可以大胆地说,他没有任何现成的答案。

让我们考虑一下,为每门科学的第一原则提供了推理的哲学究竟说了什么,这是这些科学本身无法做到的。在某些科学中都有此类哲学分支的空间,我们可以明显地看到。例如,几何从公理、定义和基本原理出发,但是从这些术语的本质而言,它不能证明第一原则。这些——公理、定义和基本原理,我想象认为,是柏拉图所称的假设,即几何从其开始,并且几何无须提供推理。在他看来,对这些“假设”给出一个公正的解释是“辩证法”的任务。那么,什么是辩证法?

我想,很有必要评论说,亚里士多德给出了很多方面与柏拉图不同的关于辩证法本质的说明,但仍然以同样的方式被引导着认为辩证法是为第一原则提供推理的哲学分支。在《论题篇》中,我们在显示性推理和辩证性推理之间做了区分,其区别是——(论题1)显示是从真实的第一原则通过三段论出现,或者从这些原则的真实的演绎出现。辩证法的三段论是从可能的命题用三段论述,他补充说,可能的命题是那些被所有人,或者被大多数,或者被智者接受了的命题。在下一章中,他说到了辩证法的使用,这一点他说,是三个,即思维规范、讨论、哲学科学。他补充说,在每门科学中关于第一原则方面这仍然是有用的,因为从每门科学恰当的原则中,我们不能得出任何关于第一原则的任何东西,因为这些原则是推理的开始。但从每门科学功用的可能原则中,我们必须对第一原则进行推理,这或者是辩证法的特殊功用,或者是它最适用的功用。因为这是探查的过程,必然引向所有方法的原则。

一门显示性科学,如上所述,并不能解释其自身的第一原则,这毫无疑问是正确的。几何没有承担对公理、定义和假定进行推理的任务。对此已经有形而上学论者进行了尝试,无论是在古代还是在当代,这个术语一般是用来对一个方法进行描述,而不是对探查的主题进行确定。关于用以理解第一原则的能力,无论是从柏拉图还是从亚里士多德出发,我都将在下面略谈几句。

在《智者论》以及在每个案例的结果中追寻的叉状分枝方法的过程是定义。定义还是苏格拉底所追寻的问询的一个主要特征,归纳是另一个。在很多情况中,归纳是一系列步骤,最终结束于定义。亚里士多德还教授了一个特殊的方法,其目标和结果是定义的构建——他的《范畴篇》。这个方法是一种分割,但是与诡辩论者的分割不同。他的方法是从将可能问询的整个主题分割成10个条目或范畴开始——物质、数量、质量、关系、地方、时间、位置、习惯、行动、激情。我们有一个将这种方法应用于构建伦理学的一个定义的例子,在其中他确定了美德是带有某些额外限制的习惯。

这样,苏格拉底的归纳,埃利亚派的叉状分枝法,以及亚里士多德的范畴,可能都被考虑为我们可以前进至定义构建的方法。如果通过任何一种方法,柏拉图可以前进至构建一个定义,或者一个理念、第一原则所依赖的绝对现实,这种方法可能会与《国家篇》中的辩证法的学说相符。如果是同埃利亚派或亚里士多德的方法类似,则会与《斐德罗篇》中的辩证法的学说相符。

但是柏拉图的学说不会与这些中的任何一个完全一致,我想,这一点是显而易见的。在对科学研究效果的讨论的续篇中,暗示了启发和检验学生在辩证法方面取得的进步的闲谈方法。对话的方法,作为教育的手段,这里被提出看作在《国家篇》中的描述的继续,暗示了柏拉图希望人们可以通过对辩证法这门科学的一般精神的学习变得具有辩证思想。在坚持几何和其他科学之后,他说:“概略思想的人也是辩证思想的人,如果一个人不是其一,必然也不是其二。”

但是,我们可能会问,科学的知识是否会自然地引导出理念的知识,如同从绝对现实中可以流出第一原则?假设此为真实,如同柏拉图哲学所提出假设的,那么好的理念,作为达到真实的来源是否也可以这样获得呢?是的,这个答案是柏拉图的教导,无论在这里还是在其他地方,但同样方向的后来的思考是否给出了对这个高明假设的任何确证呢?

作为对这个问询的回答,我可以大胆地说,这个假设似乎是柏拉图赖以开始他思考的苏格拉底学说的残余,即美德是一种知识,并且所有希望确证这个假设的尝试都失败了。柏拉图对苏格拉底的学说的补充是,对好、至高的上帝的问询得到了那些关于处理必然和永久真实的科学的建议和类比的帮助。这个学说作为一种提议是令人震动的,但是它总是,我认为,在验证尝试中的失败,无论验证的情况如何。如同拉尔夫·卡德沃思和塞缪尔·克拉克,在几何的必然真实和道德的真实之间提出类比的人,尽管他们在一类和另一类真实之间使用了类似的表达,但没有能够向其读者传递清晰的学说和稳定的信念,并且现在,我相信,他们很少有或没有追随者。

我们探查的结果似乎是,尽管柏拉图对内容物质做了很多增加,并且思想可以借之在对原则和定义的研究中得到改进和锤炼,但是他没有建立任何形式的方法,使得问询可以借之进行并且可能得到帮助。辩证法的最为确定的学说仍然与苏格拉底当初采取的原始的非正式的观点一致,如同色诺芬所告诉我们的,即,“他说,辩证法之所以得到这样的称呼,是因为这是一个由多人进行的问询,他们一起咨询,将所考虑的主题根据它们的种类进行区分。他因而坚持,人们应该很好地为这种进程做好准备,并应该谨慎地追寻之。通过这种方式,他认为,他们会成为好人,适于负责任的统领功用,并且成为真正的辩证法的人。”这,我以为,就是对格罗特先生的盘问式感叹的回答。“的确,由色诺芬或苏格拉底在这里给出的关于这个词的词源学不可能被认为是令人满意的。”两个学说,探究性对话和根据种类对学说进行分类,并如此被宣称为在词源学上彼此相连,在苏格拉底的追随者看来,在事实中相连,辩证法对话被认为理所当然地涉及了对主题的辩证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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