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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洛克时期的哲学

时间:2022-09-26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巴洛克时期”也就是17世纪。“巴洛克”这个词原来的意思是“形状不规则的珍珠”,这是巴洛克艺术的典型特征。巴洛克时期的特色是浮华而矫饰的。在文艺复兴时期,人们重新发现了人与大自然的价值。而第一个创立一套重要的哲学体系的人正是笛卡尔。经过广泛研究后,笛卡尔得出一个结论:中世纪以来的各家哲学并不一定可靠。在他的《方法论》中,笛卡尔提出哲学家必须使用特定的方法来解决哲学问题。

“巴洛克时期(Baroque Period)”也就是17世纪。“巴洛克”这个词原来的意思是“形状不规则的珍珠”,这是巴洛克艺术的典型特征。它比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更充满了对照鲜明的形式,相形之下,后者则显得较为平实而和谐。整体来说,十七世纪的主要特色就是在各种相互矛盾的对比中呈现的张力。

当时有许多人抱持文艺复兴时期持续不坠的乐观精神,另一方面又有许多人过着退隐山林、禁欲苦修的宗教生活。无论在艺术还是现实生活上,我们都可以看到夸张华丽的自我表达形式,但另外一方面也有一股退隐避世的潮流逐渐兴起。巴洛克时期的特色是浮华而矫饰的。但在同一时期,也有许多人意识到世事无常,明白我们周遭的美好事物终有一天会消殒凋零。

他们的哲学特色同样也是两种完全相反的思维模式并存,而且两者之中充满了强烈的冲突。有许多人认为生命基本上具有一种崇高的特质,我们称之为“理想主义”。另一种迥然相异的看法则被称为“唯物主义”,就是指一种相信生命中所有的自然现象都是从肉体感官而来的哲学。

(一)笛卡尔(Descartes,1596—1650)

在文艺复兴时期,人们重新发现了人与大自然的价值。在历经这样一个令人兴奋的年代之后,人们开始觉得有必要将现代思想整理成一套哲学体系。而第一个创立一套重要的哲学体系的人正是笛卡尔。他最感兴趣的题目,是我们所拥有的确实知识以及肉体与灵魂之间的关系。这两大问题成为后来150年间哲学家争论的主要内容。

像苏格拉底一样,笛卡尔相信唯有透过理性才能获得确实的知识。他认为我们不能完全相信古籍的记载,也不能完全信任感官的知觉。苏格拉底、柏拉图、圣奥古斯丁与笛卡尔在这方面可说是一脉相传。他们都是典型的理性主义者,相信理性是通往知识的唯一途径。经过广泛研究后,笛卡尔得出一个结论:中世纪以来的各家哲学并不一定可靠。

在他的《方法论》中,笛卡尔提出哲学家必须使用特定的方法来解决哲学问题。在这方面科学界已经发展出一套自己的方法来……笛卡尔认为除非我们能够清楚分明地知道某件事情是真实的,否则我们就不能够认为它是真的。为了要做到这点,可能必须将一个复杂的问题尽可能细分为许多不同的因素。然后我们再从其中最简单的概念出发。也就是说每一种思想都必须加以“斟酌与衡量”,笛卡尔主张哲学应该从最简单的到最复杂的。唯有如此才可能建立一个新观点。最后,我们还必须时时将各种因素加以列举与控制,以确定没有遗漏任何因素。如此才能获致一个结论。

笛卡尔希望用“数学方法”来进行哲学性思考。他用一般人证明数学定理的方式来证明哲学上的真理。换句话说,他希望运用我们在计算数字时所有的同一种工具——理性——来解决哲学问题,因为唯有理性才能使我们得到确实的知识,而感官则并非如此确实可靠。

笛卡尔的目标是希望能在生命的本质这个问题上获得某种确定答案。他的第一步是主张在一开始时我们应该对每一件事都加以怀疑,因为他不希望他的思想是建立在一个不确实的基础上。当我们做梦时,我们以为自己置身于真实世界中。那么,我们清醒时的感觉与我们做梦时的感觉之间有何区别呢?笛卡尔写道:“当我仔细思索这个问题时,我发现人清醒时的状态与做梦时的状态并不一定有所分别。”他并且说:“你怎能确定你的生命不是一场梦呢?”所以,笛卡尔最终怀疑每一件事物。

此时他悟出一个道理:有一件事情必定是真实的,那就是他怀疑。当他怀疑时,他必然是在思考,而由于他在思考,那么他必定是个会思考的存在者。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我思故我在。”

后来,笛卡尔开始问,自己是否能以同样直观的确定性来察知其他事物。他的结论是:在他的心灵中,他很清楚地知道何谓完美的实体,这种概念他一向就有。但是他认为这种概念显然不可能来自他本身,因为对于完美实体的概念不可能来自一个本身并不完美的人,所以它必定来自那个完美实体本身,也就是上帝。因此,对笛卡尔而言,上帝的存在是一件很明显的事实,就像一个会思考的存在者必定存在一样。

笛卡尔的意思是说我们都具有对于完美实体的概念,由此可见这个完美实体的本身必定存在。因为一个完美的实体如果不存在,就不算完美了,此外,如果世上没有所谓的完美实体,我们也不会具有完美实体的概念。因为我们本身是不完美的,所以完美的概念不可能来自于我们。笛卡尔认为,上帝这个概念是与生俱来的,乃是我们出生时就烙印在我们身上的,就像工匠在他的作品上打上记号一般。

这就是典型的“理性主义者”的思考模式。笛卡尔和苏格拉底与柏拉图一样,相信理性与存在之间有所关联。依理性看来愈是明显的事情,它的存在也就愈加可以肯定。

在谈到我们对外在现实世界(如太阳和月亮)的概念时,笛卡尔认为,这些概念可能都只是幻象。但是外在现实世界也有若干我们可以用理性察知的特点,这些特点就是它们的数学特质,也就是诸如宽、高等可以测量的特性。这些“量”方面的特性对于我们的理性来说,就像人会思考这个事实一般显而易见。至于“质”方面的特性,如颜色、气味和味道等,则与我们的感官经验有关,因此并不足以描述外在的真实世界。

当我们的理智很清楚地认知一件事物(例如外在真实世界的数学特性)时,那么这件事物必定是如同我们所认知的那样。因为一个完美的上帝是不会欺骗我们的。笛卡尔宣称"上帝可以保证"我们用理智所认知到的一切事物必然会与现实世界相符。

笛卡尔到目前为止已经发现了三件事:第一,人是会思考的生物;第二,上帝是存在的;第三,宇宙有一个外在的真实世界。但基本上这个外在的真实世界还是与我们思想的真实世界不同。笛卡尔宣称宇宙间共有两种不同形式的真实世界(或称“实体”)。一种实体称为思想或“灵魂”,另一种则称为“扩延”(Extension),或称物质。灵魂纯粹是属于意识的,不占空间,因此也不能再分解为更小的单位;而物质则纯粹是扩延,会占空间,因此可以一再被分解为更小的单位,但却没有意识。

笛卡尔认为这两种实体都来自上帝,因为唯有上帝本身是独立存在的,不隶属任何事物。不过,“思想”与“扩延”虽然都来自上帝,但彼此却没有任何接触。思想不受物质的影响,反之,物质的变化也不受思想的影响。

我们说笛卡尔是二元论者,意思就是他将思想的真实世界与扩延的真实世界区分得一清二楚。比方说,他认为只有人才有灵魂,动物则完全属于扩延的真实世界,它们的生命和行为都是机械化的。他将动物当成是一种复杂的机械装置。

笛卡尔的结论是:人是一种二元的存在物,既会思考,也会占空间。因此人既有灵魂,也有一个扩延的身体。在笛卡尔的想法中,人的身体十足是一部机器,但人也有一个灵魂可以独立运作,不受身体的影响。至于人体则没有这种自由,必须遵守一套适用于他们的法则。我们用理智所思考的事物并不发生于身体内,而是发生于灵魂中,因此完全不受扩延的真实世界左右。

笛卡尔也不能否认灵魂与身体之间时常相互作用。他相信只要灵魂存在于身体内一天,它就会透过一个他称为松果腺的脑部器官与人脑连结。“灵魂”与“物质”就在松果腺内时时相互作用。因此,灵魂可能会时常受到与身体需要有关的种种感觉与冲引的影响。不过,灵魂也能够挣脱这种“原始”冲动的控制,而独立于身体之运作。它的目标是使理性获得掌控权。因为,即使我肚子痛得很厉害,一个三角形内所有内角的总和仍然会是一百八十度。所以思想有能力超脱身体的需求,而做出“合乎理性”的行为,从这个角度来看,灵魂要比身体高尚。

我们的腿可能会衰老无力,我们的背可能变驼,我们的牙齿会掉,但只要我们的理性存在一天,二加二就永远是四。理性不会变驼、变弱。老化的是我们的身体。对笛卡尔而言,理性事实上就是灵魂。诸如欲望、憎恨等原始的冲动与感情与我们的身体功能关系较为密切,所以与扩延的真实世界的关系也较为密切。

现代也有一些哲学认为人的精神生活并不比身体各官能要自由。当然人的灵魂确实是比任何数学方程式都要复杂得多,但有些人认为基本上我们就像这些数学方程式一样是不自由的。

(二)史宾诺莎(Spinoza,1632—1677)

笛卡尔对后世的影响非常大,尤其是对另外一位大哲学家史宾诺莎。史宾诺莎是阿姆斯特丹的犹太人,他因为发表异端邪说而被逐出教会。近代很少有哲学家像他这样因为个人的学说而备受毁谤与迫害,原因在于他批评既有的宗教。他认为基督教与犹太教之所以流传至今完全是透过严格的教条与外在的仪式。他是第一个对《圣经》进行“历史性批判”的人。

他否认整本《圣经》都是受到上帝启示的结果。他说,当我们阅读《圣经》时,必须时时记得它所撰写的年代。他建议人们对《圣经》进行“批判性”阅读,如此便会发现经文中有若干矛盾之处。不过他认为《新约》的经文代表的是耶稣,而耶稣又是上帝的代言人。因此耶稣的教诲代表基督教已脱离正统的犹太教。耶稣宣扬“理性的宗教”,强调爱甚于一切。史宾诺莎认为这里所指的“爱”代表上帝的爱与人类的爱。然而遗憾的是,后来基督教本身也沦为一些严格的教条与外在的仪式。

史宾诺莎的主要哲学理念之一就是要用永恒的观点来看事情。史宾诺莎并不只是说万事万物都属于自然,他认为大自然就是上帝。他说上帝不是一切,但一切都在上帝之中。也就是说他是一个泛神论者。

对史宾诺莎而言,上帝创造这个世界并不是为了要置身其外。他主张世界就在上帝之中。这里他引用保罗在雅典小丘上对雅典人说的话:“我们生活、动作、存留都在乎他。”史宾诺莎最重要的著作是《几何伦理学》(Ethics Geometrically Demonstrated)。史宾诺莎所指的伦理学与现代不太相同,它包括生活的艺术与道德行为。

所谓几何方法是指他所有的术语或公式。笛卡尔曾经希望把数学方法用在哲学性思考中,他的意思是用绝对合乎逻辑的推理来进行哲学性的思考。史宾诺莎也秉承这种理性主义的传统。他希望用他的伦理学来显示人类的生命乃是遵守大自然普遍的法则,因此我们必须挣脱自我的感觉与冲动的束缚。他相信唯有如此,我们才能获得满足与快乐。

笛卡尔相信真实世界是由“思想”与“扩延”这两种完全不同的实体所组成。史宾诺莎拒绝使用这种二分法。他认为宇宙间只有一种实体。既存的每样事物都可以被分解、简化成一个他称为“实体”的真实事物。他有时称之为“上帝”或“大自然”。因此史宾诺莎并不像笛卡尔那样对真实世界抱持二元的观点。我们称他为“一元论者”。也就是说,他将大自然与万物的情况简化为一个单一的实体。

但笛卡尔与史宾诺莎之间的差异并不像许多人所说的那么大。笛卡尔也指出,唯有上帝是独立存在的。只是,史宾诺莎认为上帝与大自然(或上帝与他的造物)是一体的。只有在这方面他的学说与笛卡尔的论点和犹太、基督两教的教义有很大的差距。史宾诺莎所指的“自然”并不仅指扩延的自然界。他所说的实体,无论是上帝或自然,指的是既存的每一件事物,包括所有精神上的东西,也就是说同时包括思想与扩延。

根据史宾诺莎的说法,我们人类可以认出上帝的两种特质(或上帝存在的证明)。史宾诺莎称之为上帝的“属性”。这两种属性与笛卡尔的“思想”和“扩延”是一样的。上帝(或“自然”)以思想或扩延的形式出现。上帝的属性很可能无穷无尽,远不止于此。但“思想”与“扩延”却是人类所仅知的两种。

史宾诺莎认为所有的物质和发生在我们周遭的事物都是上帝或自然的表现方式。如此说来,我们的每一种思绪也都是上帝或自然的思绪。因为万事万物都是一体的。宇宙间只有一个上帝、一个自然或一个实体。

史宾诺莎认为,我们的成长受外在环境影响,只有当我们能“自由”发展本身固有能力时,我们才活得像个自由人。但无论如何,我们会受到内在潜能和外在机会的左右。世间只有一种存在是完全自主、且可以充分自由行动的,那就是上帝(或自然)。人可以争取自由,但他永远不可能获得“自由意志”。我们不能控制发生在我们体内的每一件事,我们也不能“选择”自己的思想。因此,人并没有自由的灵魂,他的灵魂或多或少都被囚禁在一个类似机器的身体内。

史宾诺莎认为,使我们无法获得真正的幸福与和谐的是我们内心的各种冲动,例如我们的各种野心和欲望。但如果我们体认到每一件事的发生都有其必然,我们就可凭直觉理解整个大自然,我们会很清楚地领悟到每一件事都有关联,最后的目标是以一种全然接纳的观点来理解世间的事物。也就是从永恒的观点来看每一件事物。

(三)莱布尼兹(Leibniz,1646—1716)

德国数学家、哲学家,一个千古绝伦的大智者。一如笛卡尔和斯宾诺莎,莱布尼兹也让他的哲学立基在“实体”概念上,但是关于精神和物质的关系以及实体的数目,他们的意见根本不同。笛卡尔承认神、精神和物质三个实体,广延性是物质的本质。斯宾诺莎单承认神,广延性和思维都是神的属性。

单子论:莱布尼兹建立了“单子(Monad)”概念。“单子”不等于“数学的点”,因为数学的点虽然真正不可分,但只是抽象思维的产物而不是实际存在的东西;单子也不同于“物理学的点”,因为物理的点虽实在,却不是真正不可分。单子是实际存在的,又是真正不可分的,莱布尼兹称之为“实体的形式”,是一种“形而上学的点”,是一种有“活力”的点或有灵魂的点。

单子具有这样一系列特性:其一,单子是没有部分的,它不能通过别的东西的合成而产生,也不能通过分解而消失。由单子的“不生不灭”引申出“灵魂不死”,生物并无真正的生死,只是与灵魂相联系的有机体的展开或缩小;其二,“单子没有可供事物出入的窗户”,单子是孤立的,单子之间没有相互作用或相互影响;其三,每个单子各具不同的质,由此引申出任一事物都与其他事物不同,即“世界上找不到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其四,单子是有变化的,不过变化的原因不能来自单子之外,只能来自单子“内在的原则”,单子本身具有一种“力”,是一个“力”的中心;其五,单子的数目是无限的。因为每个单子都有知觉而又各有不同的质,所以每个单子各从不同的“观点”去反映宇宙。

莱布尼兹断言:“自然从来不飞跃”,他是坚持连续性原则的。他把全部单子设想为一个序列,单子因其知觉的清晰程度不同而有高低等级之分,“上帝”是全知、全善、全能的,唯一能创造一切的最高单子,其他单子都是被创造的。每两个等级的单子之间又可以插进无数等级的单子,相邻两个单子之间的差别则无限小。这样,从最高的单子到最低的原始单子就构成一个无限的连续系列。莱布尼兹试图用单子的这样一个无限序列来解决连续性与不可分点的矛盾。

至于全部单子的变化则是“前定和谐”的,他把整个宇宙比作一个无比庞大的交响乐队,每一乐队的演奏者都按照上帝事先谱就的乐曲演奏出各自的旋律。而整个乐队所奏出的是一首自然的完整和谐的交响曲。莱布尼兹把自己这套哲学称为“前定和谐系统”,在哲学史上被认为是一种客观唯心主义的哲学体系。

在莱布尼兹的哲学大厦中,“前定和谐”或“普遍和谐”是其重要支柱,而“个体性原则”则是另一重要支柱。他从17岁撰写《论个体性原则》的文章起,一生都坚持这一原则,即强调事物的存在和发展是靠自身的内部力量实现的。

个体是由普遍和谐分化出来的产物,是普遍和谐的一部分;个人属于个体范畴,理所当然地富有个体特性。普遍和谐是整体,个人是部分。部分从属于整体的秩序和规律,连上帝也要接受普遍和谐的指引,按照一定的秩序和规律行事。

人们曾把莱布尼兹称为“前定和谐系统的提出者”,而他本人也乐意自称为“前定和谐系统的作者”。他在《论事物的最后根源》一文中说:“我们发现世界上所有事物都遵照规律而发生,这些规律不仅是几何学的,也是形而上学的,它们是永恒真理的规律。”

1.神存在的证明

神存在的各种形而上学证明历史悠久:从亚里士多德、柏拉图开端,莱布尼兹凭借强大的逻辑技能,把神存在的论证叙述得比向来更胜一筹,把关于神存在的各种形而上学证明发展成了最后形式。莱布尼兹的神存在论证有四个,即:(1)本体论论证;(2)宇宙论论证;(3)永恒真理说论证;(4)前定和谐说论证。

(1)本体论论证

他把神定义成一切完善性的主语,而“完善性”定义成这样一种“单纯性质,它是肯定的、绝对的,它把它所表现的不论什么东西毫无限度地表现出来”。他下结论:“所以,一切完善性的主语即最完善的‘有’是有的,或者说是能够设想的。由此又可见神存在,因为‘存在’就列为‘完善性’之一。”本体论论证常被认为是一种单纯断言的逻辑谬误,因为它没有提供任何已被证实的前提条件。

(2)宇宙论论证

任何事物都得有充足的理由。我们假定宇宙一向始终是存在的,在宇宙内并没有任何东西说明它为什么存在,那么这个充足理由便是神。

(3)永恒真理说论证

像“正下着雨”一类的命题,有时真有时假,但是“二加二等于四”永远是真的。不牵涉存在而只关系到本质的一切命题,或者永远真,或者决不真。永远真的命题叫“永恒真理”。

真理是精神内容的一部分,永恒的真理必是某个永恒的精神内容的一部分。莱布尼兹认为偶然真理的终极理由须在必然真理中发现,论证的方法和宇宙论论证一样:对整个的偶发世界,总得有一个理由,这理由本身不会是偶发的,必须在诸永恒真理当中寻求。但是存在的东西其理由本身必定存在;所以永恒真理按某个意义说一定是存在的,而且只能在神的精神中作为思维而存在。

(4)前定和谐说论证

莱布尼茨的单子没有可供出入的窗口,单子之间不发生相互作用,但是由单子构成的整个世界却始终保持着有条不紊的秩序,必定曾经有一个单独的外界原因让彼此步调一致,这靠的就是上帝的前定和谐来保证的。

2.最好世界论

莱布尼兹提出过一个著名命题:我们的世界是最好的可能世界。他的论证是:如果我们的世界不是最好的,那么,这就意味着或许上帝不知道所有可能的世界中什么是最好的,这与上帝的全知相矛盾;或者上帝不要求有一个最好的世界,这与上帝的全善或至善相矛盾;或者上帝不能创造出一个最好世界,这与上帝的全能相矛盾。所以这个命题是成立的。

上帝本来可以创造一个没有恶的世界,但没有恶就体现不出大善,善超出恶最多的那个世界被看成是最好的。这个世界虽然含有恶,但是善超出恶的盈余比其他任何可能的世界都多。因此它是所有可能的世界当中顶好的一个。莱布尼兹对善恶问题的解决办法在逻辑上讲得通,但是不大能够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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