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解说系统与可持续旅游发展研究

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解说系统与可持续旅游发展研究

钟行明

(东南大学旅游研究所，南京210096)

【摘　要】世界文化遗产有着多种价值，而旅游价值是其中很重要的一个方面，通过开发旅游可以使世界文化遗产地的其他价值得以重现与提升，可持续旅游发展是世界文化遗产地的必由之路。针对目前我国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解说系统的理论研究与实际建设都没有得到重视的情况，本文从旅游解说系统的角度来阐述旅游解说系统是如何促进世界文化遗产地可持续旅游发展，并论述了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解说系统的保障体系。

【关键词】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解说系统

1　实施可持续旅游发展是世界文化遗产地的必然选择

1．1　文化遗产旅游是世界文化遗产地价值重现与提升的重要渠道

世界文化遗产地是传承人类文明的重要载体，具有历史史料、科学、艺术、文化情感等价值，并且随着时间的变迁，世界文化遗产的内涵价值不断的更新和深化，如何使这些价值得以重现并得到提升，是世界文化遗产地在新的历史时期的重要议题。事实证明，实施文化遗产旅游是一种不错的文化休闲方式，人们通过这种形式领略到了世界文化遗产地的魅力，获得了一种心情上的放松和精神上的满足感，成为人们精神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也是世界文化遗产地的价值在旅游者身上的延续，是对其价值的提升。

然而世界文化遗产地在开发旅游的过程中存在很多的问题，甚至给部分世界文化遗产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但我们应该意识到旅游业的发展也给世界文化遗产地带来许多利益，况且世界文化遗产地实施旅游开发是一种新生事物，难免会有缺陷。事实上人们以旅游的形式接触和欣赏世界文化遗产地已是一种趋势，同时世界文化遗产地具有很强的公益性，与其对世界文化遗产地的旅游开发强加限制，还不如从正面加以引导，使其朝健康的方向发展，加强理论研究，采取可行的措施来确保世界文化遗产地不至于被发展旅游所累。

1．2　可持续旅游发展是世界文化遗产地的必由之路

世界文化遗产地对人类来说是一种精神财富，更是一种责任，因为它是一种不可再生资源，我们只是作为世界文化遗产的管理者、保护者和传递者，而非所有者。我们必须把对世界文化遗产的保护作为发展文化遗产旅游的基础和生命线，坚持可持续旅游，既要满足当代人对世界文化遗产地日益多样的需求，又要保证后代人公平享受世界文化遗产的权利，满足后代人旅游和发展旅游的权利。世界文化遗产可持续旅游发展内涵应包含如下几方面：

(1)始终坚持“保护第一，开发第二”的原则，旅游作为一种强有力的发展形式，应充分发挥其保护世界文化遗产的潜力。

(2)旅游发展必须建立在世界文化遗产地环境的承受能力之上，合理利用资源，改善生态环境，保持文化完整、基本生态进程、生物多样化和生命支持系统，确保世界文化遗产资源的永续性。

(3)转变旅游者、旅游经营者、管理者的思想观念和行为规范，倡导文化生态旅游，用可持续发展的观念与方法正确处理旅游开发与世界文化遗产的资源、生态、环境和民族文化特色的关系。

可见只有实施可持续旅游，世界文化遗产地才不至于在经济发展的浪潮中被淹没，才可以在确保其文化、环境原真性的基础上，提高旅游者的满意度和旅游体验，实现世界文化遗产保护与旅游发展的共赢，实施可持续旅游发展是世界文化遗产的必然选择。

2　旅游解说系统是世界文化遗产地可持续旅游发展的重要保障

关于世界文化遗产地可持续旅游发展问题近年来国内研究得颇多，如保继刚(1987)对世界文化遗产——颐和园的旅游环境容量进行了探讨;张建忠(1997)等分析了世界文化自然双遗产——泰山的旅游风景资源结构、行为层次结构、市场结构的特征及匹配关系，找出21世纪泰山旅游持续发展的主要障碍，提出了相关的发展策略;陶伟(2000)对中国世界遗产的现状进行了全面综合的把握，揭示了遗产地采取可持续旅游发展战略的必然性以及目前存在的问题和矛盾，分析了发展遗产旅游中应正确处理的三大关系，提出遗产旅游可持续发展的内涵并寻求我国世界遗产地旅游可持续发展的建议与对策;文学菊、朱创业(2005)提出世界遗产地实现可持续旅游发展的新思路在于贯彻和落实科学发展观;李林(2004)研究了世界文化遗产——武当山可持续旅游发展策略。但纵观这些研究却少有从旅游解说系统这一角度来论证世界文化遗产地可持续旅游发展的。基于此，本文将基于旅游解说系统是如何保障世界文化遗产地可持续旅游发展的这一角度进行探讨。

2．1　旅游解说系统是实现遗产资源永续性的重要措施

世界文化遗产的保护一直是学术界的热点和难点，尤其是在平衡遗产保护与旅游开发方面，但鲜有从旅游解说系统来谈如何促进世界文化遗产地保护的。世界文化遗产地的旅游是一把双刃剑，管理得好，它有利于世界文化遗产地的保护，反之则会对世界文化遗产地造成破坏。当管理当局借由文献资料引导、演讲、展示与说明时，游客可以在不破坏环境的情况下获得丰富的旅游经历(Clare A．Gunn，1993)。

2．1．1　旅游解说系统阐明世界文化遗产地价值，有利于更好地保护

解说是向人们传达地方重要意义的一个过程，因此人们可以更多地欣赏它、理解它的重要性进而对其保护形成一种积极的态度。解说用来提高对一个地方的欣赏、促使态度或行为的改变。

1999年通过的《关于文化旅游的国际宪章》(第八稿)指出：“遗产保护的一个基本的内容，是向它的所有者和游客说明它的价值和保护的必要性……”(张松，2001)(作者注：这里所说的“所有者”是指现在的代管者，而非永久性的所有者)而旅游解说系统无疑是实现这一基本内容的合适途径，旅游解说系统的一个基本功能是向旅游者和潜在的旅游者提供信息服务，把相关信息传达给他们。旅游解说系统传播信息可以突破空间限制，受众范围广，因而信息的可达范围广。世界文化遗产地的旅游解说系统的首要任务应该是传达世界文化遗产是一种不可再生资源的信息，通过选择合适的解说媒介，以富有情趣的形式把世界文化遗产地稀有性、不可再生性的特性告知旅游者，而不能采取古板的说教方式。如可做相关主题的宣传片或漫画，也可把一些受破坏的世界文化遗产地作为反面材料以对比的形式来说明世界文化遗产地的重要性。保罗·伊格尔斯等(2005)认为“解说的目的就是增强当地居民和本地管理者的文化与遗产保护意识，以及与遗产相关的景观及文化保护意识。”

2．1．2　旅游解说系统可以缓解世界文化遗产地客流压力

世界文化遗产地以其独特的魅力，吸引着大量旅游者前来游览，在我国尤其是双休日及“黄金周”期间，大量的游客涌入世界文化遗产地，这给世界文化遗产地的文化生态环境造成巨大的压力。在这种情况下可以通过旅游解说系统发布信息来告知旅游者，使一部分人不选择这些时段来世界文化遗产地，或者可以通过旅游解说系统来向旅游者说明大量游客涌入带来的破坏，来控制旅游人数;再者可以通过告知游客鲜为人知的地点或区域来减轻遗产地的压力，这方面做得比较成功的例子是告知前往巨石阵的游客去该著名石阵附近的其他考古遗址(Pearce，1991)。

2．2　旅游解说系统有利于提高世界文化遗产地的管理实践

有的学者和遗产地的管理者已经意识到旅游解说系统的管理作用(前面的文献综述中已提及)，在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解说系统的管理作用表现得更为明显，它是联系世界文化遗产地资源本身、管理者及旅游者的纽带。旅游解说系统的管理是以间接管理为主配合直接管理。间接管理给予游客选择的自由，不具对抗性，注重对游客行为的提前干预(教育、沟通、解说和劝说)和隐性控制(如物理变更、信息引导和价格变动等)，其成本一般比直接管理低，但在很多情况下却能收到良好效果。

2．2．1　告知和宣传世界文化遗产地的管理政策

世界文化遗产地可以借助旅游解说系统向旅游者及其他社会公众说明世界文化遗产地的规章制度、政策、规划及资源管理信息，使人们对世界文化遗产地的管理现状有一个全面的认识，让公众认识到世界文化遗产地管理机构的目标和目的。旅游者和其他社会群体了解了这些规章制度和管理信息后，可以以此为标准来主动地规范自己的行为。这部分管理信息可以在游客中心、印刷品及世界文化遗产地的牌示系统中有所反映，亦可开辟专栏进行宣传。

2．2．2　阻止游客不合适行为，减少游客对景区负面影响

世界文化遗产地的许多危险是来自游客不合适的行为，例如触摸精美的表面、乱丢垃圾、在文物建筑上乱刻乱画等行为，更有甚者为了照相而攀爬文物。笔者在南京明孝陵考察期间就发现有的游客在四方城为了能和赑屃“亲密接触”而骑到上面照相。有效的解说可以通过直接的告知或间接地鼓励游客了解一个世界文化遗产地来改变游客的不合适行为，减少旅游者对世界文化遗产地产生的负面影响。文军等(2003)认为：教育旅游者，让他们明白某些行为可能带来负面影响，并告知正确的旅游行为，鼓励他们按正确的方式进行旅游，这在旅游过程中及旅游后都会产生一些积极作用。只有让旅游者明白了某些旅游行为不正确或不恰当的原因，并鼓励他们采用负责任的旅游行为，他们才会积极响应旅游景区提出的要求，这样可以减少旅游者带来的负面影响。教育和讲解是解决旅游者负面影响的较为理想的方式。

2．2．3　旅游解说系统可变传统资源导向式管理为游客导向式管理

由于世界文化遗产地资源的重要性使得人们在过去的管理中偏重于对资源的管理，而忽视了人为因素(尤其是游客)的管理，仅仅停留在对游客强迫式的管理上，只是生硬地告知游客这个不能、那个不能，使游客感到在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时是被“捆绑”着游览的，让游客感到不满。其实，在世界文化遗产地游客并非什么都不可以做，相反只要在不破坏的前提下，在积极地引导下，游客可以得到美好的体验。这就要求一种管理思维和管理方式的转变，即由资源导向式管理转变为游客导向式管理，而旅游解说系统就是实现这种转变的理想工具。通过旅游解说系统可以告知人们在世界文化遗产地什么不可以做，为什么不可以做;什么可以做，怎么做。这是以游客为中心的管理方式，处处为游客着想，游客也很容易接受管理方的要求。目前，大多数世界文化遗产地的管理当局都没有意识到旅游解说系统的这种作用亟待改变。

2．3　旅游解说系统有助于提升旅游者的体验质量

2．3．1　旅游解说系统能提高游客的参与程度

旅游体验的核心在于参与性。旅游者购买旅游是为了获得一种经历，而旅游经历是旅游者参与旅游活动的结果，旅游者在旅游的过程中与旅游产品、当地居民及其他游客之形成互动，从而形成自己的旅游体验。游客参与旅游活动的程度与旅游体验直接相关，参与程度越高，旅游体验质量越高;反之，则愈低。因而要想提高旅游者的体验质量，必须提高旅游者的参与程度。世界文化遗产地不同于主题公园，它的生态环境的脆弱性和资源的不可再生性决定了它不可能搞一些像主题公园那样的体验项目。世界文化遗产地的参与性项目必须是引导式体验项目，而这种引导的角色则是由旅游解说系统来充当的。解说不单单是一种信息传达，而是解说员与游客之间的一种互动过程。研究表明，遗产解说是影响旅游者质量体验的重要因子之一(Light D．，1995)。解说员在解说的过程中，可以通过问答式、有奖回答等解说技巧与游客形成互动，还可以设定特定的议题，让游客参与讨论，提高游客的参与性;再者由于世界文化遗产地的文化内涵大都是内隐性的，在旅游解说系统的帮助下，游客可以更好地了解其中的文化，在获得表层旅游体验的同时进而产生一种内心深处的深层次的旅游体验。此外，动态的、多感官的展示等也可以提高游客的参与性，增加游客体验。

2．3．2　旅游解说系统有助于游客审美体验的形成与提高

审美体验是旅游体验的重要组成部分，人们外出旅游的一个很重要的目的是在旅游的过程中发现美，进而感受美、体验美、记忆美。而旅游者在旅游过程中所产生的审美情感直接关系到旅游者的整个旅游经历，关系到旅游者的体验质量。世界文化遗产地属于一种文化型资源，这使得许多游客自己难以理解审美对象的内涵，不能获得一种深层次的旅游体验。这就需要借助一定的辅助手段来增强旅游者的审美理解力，从而获得较高的审美体验。旅游解说系统作为世界文化遗产地信息的重要来源，它可以引导人们形成审美体验，并且可以提高这种体验。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旅游者在世界文化遗产地进行旅游活动的过程中，获得的信息越多，获得的美感就越强烈，就越易形成较高的审美体验。当然，旅游者对信息的接受量也会受到自身对信息接受能力的影响。旅游解说系统可以通过有针对性地向旅游者提供尽可能多的信息量，解说世界文化遗产地的文化资源，使旅游者与世界文化遗产地产生精神上的共鸣。如面对故宫建筑群，旅游者(除了专业人员)自己很难理解其中的建筑艺术、历史典故等等，最多只能对建筑的规模、外形、色彩等引起一些视觉上的冲击和表层的审美体验，对这些表面现象以外的东西却很难了解，但在旅游解说系统的帮助下就可以对古建筑艺术、历史文化知识等有一个全面透彻的了解，从而也就提升了自己的审美体验，由一种表层的体验上升到一种深层次的体验，进而获得一种高质量的旅游体验。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解说系统在游客审美体验形成与提高的过程中所起的作用可以用图1来表示。

图1　旅游解说系统在审美形成与提高中的作用

由以上分析可以看出，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解说系统有助于提高旅游者的体验质量，而旅游者体验质量的好坏直接影响旅游者对遗产保护的态度(Moscardo，1996)，这从另一侧面说明了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解说系统的好坏关系到世界文化遗产地的保护。更重要的是高质量的旅游体验可以促使公众保护世界文化遗产意识的形成，在全社会形成人人保护世界文化遗产的良好风气。

3　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解说系统良性运作的对策

旅游解说系统是世界文化遗产地可持续旅游发展的重要保障，在世界文化遗产地的保护和发展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把旅游解说系统建设好有利于世界文化遗产地的长远发展和永续利用，因而必须采取切实可行的措施来确保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解说系统的健全。

3．1　促进理论创新，实现理论与实践互动研究

目前我国有关旅游解说系统的研究还很少，而专门对世界文化遗产的旅游解说系统进行研究的更是少之又少。世界文化遗产地的研究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它需要诸多领域的合作研究，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世界文化遗产地的可持续发展。我们要进行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解说系统的理论研究可以从以下两方面入手：

其一，要学习国外先进的理论，并结合我国世界文化遗产地实际进行创新。国外对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解说系统的研究颇为重视，且起步较早，现在已基本上形成了比较成熟的理论。国外有专门的遗产解说协会(AHI，Association of heritage interpretation)，并有自己的遗产解说杂志(每年出版3次)。我们要学习国外的先进理论，但不是照搬照抄，毕竟我国的世界文化遗产与国外的不同，有着自己的特点;而且国内旅游者与国外旅游者在文化背景、审美情趣等方面也存在着差异。因此，我们在引进国外理论后，要结合本国的特点进行创新和改造，在此基础上找到适合我国世界文化遗产地的旅游解说理论。

其二，需要国内学术界和世界文化遗产的管理者、经营者相互协作，进行理论研究和实践。进行理论研究需要多方的协作方能完成，我国世界文化遗产地的管理者和经营者应该配合学者们的研究，提供研究经费、基础数据、协助实地调研等，同时世界文化遗产地的旅游解说系统涉及若干学科，各个学科只有发挥优势、通力合作才可能取得进展。还要把理论运用于实践，来检验理论的正确性，并不断改进和完善。

3．2　健全相关政策法规，做到有法可依

无规矩不成方圆，凡事都应有个标准和约束。对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解说系统的建设也应有相应的政策法规，使得世界文化遗产地的旅游解说系统的设立有法可依。就笔者所知，目前我国有关世界文化遗产地的政策法规中还没有明确对其旅游解说系统作出规定，只是《GB/ T17775—2003旅游区(点)质量等级的划分与评定》中对5A景区“游览”部分的规定中涉及旅游解说系统部分。

而《美国国家公园旅游执行条例》(保罗·伊格尔斯等，2005)中对旅游解说系统做了明确要求：如第五条“向公园内的游客，(如果经费和公园合作机构条件允许)也向尚在计划阶段的潜在游客，向在公园邻近社区的游客和在公园各单位之间适当的起点上的游客提供有成本效率的游客指南和各种信息服务。同时，公园管理局也向所有为游客提供信息之机构与个人提供充足的相关信息与资源，包括目前的状况和季节变化差异的准确信息”。第十三条“与合作伙伴一起提供及时、准确、高效的公园信息，在广告及各类宣传资料中描述公园现状和各种安全的、有利于资源保护的游憩活动。包括尽早向旅游业提供有关公园旅游经营和收费变化的准确信息”。这些都是对旅游解说系统的具体规定。

我国应加快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解说系统相关政策法规的制定，尽早出台针对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解说系统的政策法规，为旅游解说系统的规划和建设提供依据。

3．3　开拓融资渠道，提高解说系统的科技含量

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解说系统硬件和软件的建设都需要大量的资金。硬件建设中的牌示系统、电子触摸屏、游客中心等的建设和维护需要资金，此外解说人员的工资及各种管理费用也是不小的开支。而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解说系统的主要价值是社会价值，经济价值具有明显的滞后性和不明显性，这使得各方对旅游解说系统的投入都不大，致使许多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解说系统设备陈旧、老化，不能满足游客的需要。在这种情况下，世界文化遗产地的旅游解说系统应该多方融资，国家和世界文化遗产管理方应加大投入，同时要积极宣传旅游解说系统的价值与作用，争取企业和多方的资金，力争社会捐款，使旅游解说系统的建设和管理有充裕的资金保障。

为了确保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解说系统的质量，要积极引进先进的解说技术和高科技产品，综合运用各种技术给旅游者提供视觉、听觉、触觉、味觉等多感官的旅游解说服务。旅游解说媒介的设置要充分利用新的高科技技术，对那些不宜进入的世界文化遗产的某些核心地区借助高科技手段加以复制式展示，让游客对这些敏感地带有一个了解，有利于世界文化遗产的保护。更重要的是要因地制宜地利用高科技手段对世界文化遗产地进行保护，尽可能地使世界文化遗产地长久地保持原貌。

3．4　重视人力资本建设，制定人力资源规划

人员解说是旅游解说系统的重要解说媒介，世界文化遗产地由于深厚的文化内涵，人员解说更具有优势，且亦受到旅游者的欢迎。但目前我国世界文化遗产地人员解说体系并不健全，大部分导游员和景区讲解员都没有受过正规的专业化训练，大部分人只知道讲一些故事，没有起到引导游客、管理游客和保护环境的作用。同时我国还没有专门的机构来培养旅游解说人员和旅游解说系统的设计人员，使得我国世界文化遗产地的旅游解说系统出现了严重的人力资源空缺现象。要想提高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解说系统的质量，首要的为其提供人力资源保障。

首先，相关高等院校应该和世界文化遗产地相互合作，共同培养一批合格的旅游解说人员、旅游解说设计人员及旅游解说管理人员。

其次，招募解说志愿者。所谓解说志愿者，是指景区管理单位为了解说的需要，从社会上招募热心人士施以短期专业训练，或就社会各专业领域招训志愿服务人员。这部分解说员要经过考试或专业训练，且熟悉旅游区环境资源与经营管理的专业知识。世界文化遗产地招募解说志愿者一方面可以减少开支，更重要的是通过这部分人可以感召其他人共同加入到保护世界文化遗产地的队伍中，易于形成一种全社会都参与世界文化遗产保护的良好风气。目前，我国可以在世界文化遗产地所在社区和旅游相关院校中招募解说志愿者。

世界文化遗产地的旅游解说系统是世界文化遗产地发展建设的一个重要部分，它有利于世界文化遗产的保护，能提高游客的旅游体验，还能加强世界文化遗产地的管理，解决了世界文化遗产地保护与旅游发展之间的矛盾，加深了旅游者对世界文化遗产地内涵的理解，从而有利于世界文化遗产地的可持续旅游发展。为此，我们必须积极加强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解说系统的研究和建设，确保世界文化遗产地沿着可持续发展的道路前进。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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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tudy on Tourists'Interpretation of World Cultural Heritage and Sustainable Tourism Development

ZHONGXing-ming

(Tourism Research Institute of Southeast University，Nanjing 210096)

Abstract The World Cultural Heritage has many values，and tourism value is an important aspect of its values．The other values of the World Cultural Heritage can be improved with developing tourism．Sustainable tourism development is necessary way of the World Cultural Heritage．Because of the case that the theoretic research and practical construction of tourists'interpretation system of our country's World Cultural Heritage．This article illustrates tourists'interpretation is how to promote the sustainable tourism development of the World Cultural Heritage in the view of tourists'interpretation system，and discusses the guarantee system of tourists'interpretation system of the World Cultural Heritage．

Key Words World Cultural Heritage;tourists'interpretation syst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