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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星陨金陵_曾国藩家族故事

时间:2022-07-31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大星陨金陵_曾国藩家族故事钟山龙蟠,石城虎踞。清廷为之辍朝三日,并特颁上谕:大学士、两江总督曾国藩学问纯粹,器识宏深,秉性忠诚,持躬清正。曾国藩着追赠太傅,照大学士例赐恤,赏银三千两治丧,由江宁藩库发给。其生平政绩事实宣付国史馆。此谕中,盖棺论定地评述了曾国藩一生的为臣履历和军政功勋,给予了很高规格的封赐。今天,我们完全可以说,曾国藩也不过是早为历史长河荡去的一朵浪花,他并无力扭转历史洪流的趋势。

大星陨金陵_曾国藩家族故事

钟山龙蟠,石城虎踞。千年古都,历尽风雨。

清朝同治十一年(1872)乍暖还寒的季节,金陵(今南京)结束作为太平天国都城(称天京)的历史不过七年半的时光,饱经战火摧残的凋敝凄凉还留着醒目的痕迹。与此形成鲜明对比,在“承平”时的故址刚刚重修起来的两江总督衙门却屋宇严整,气象一新,显示着“平乱致治”后皇朝“南洋”最高官衙的威严肃穆。

然而,在这总督衙门的深处,并没有多少乔迁新署的欢怡,相反,倒是笼罩着一派哀愁沉闷的气氛。因为这里的主人久病缠身,每况愈下,已经预感到不会久于人世,连日来,不断发些悲生忧死的感慨,做些关于后事的铺排。身边的家人、僚属尽管不免总是说些宽慰的话语,但眼见他病症日重、神明日衰的样子,知道无力回天,心头自然压着沉重的悲苦。

或许,他实在不需要通常的祝愿式宽慰,因为他对人生已有太多的感悟;或许,他也同样需要常人所需的宽慰,因为他也是血肉之躯,有着珍惜生命的本能;或许,他更渴望在他身上出现妙手回春的奇迹,因为他还有很多割舍不下的重要事情有待了结。然而,病痛折磨下做事力不从心的“苟活”状态,对他来说似乎真的没有多少值得留恋,给予他的只是莫大的伤感:(www.guayunfan.com)……眩晕、目疾、肝风等症,皆心肝血虚之所致也。不能溘先朝露,速归于尽,又不能振作精神,稍治应尽之职事,苟活人间,惭悚何极!

余精神散漫已久,凡遇应了结之件,久不能完,应收拾之件,久不能检,如败叶满山,全无归宿。通籍三十余年,官至极品。而学业一无所成,德行一无可许,老大徒伤,不胜悚惶惭赧!

这是其人临终前三四天日记中的言词。他一生有着记日记的习惯,一直记到他去世的当日。这天一早,他起床后记下这样寥寥三十余字:“既不能振作精神,稍尽当为之职分,又不能溘先朝露,同归于尽,苟活人间,惭悚何极!”显然是上引前几天日记中悲叹的重发,可见当时他牢不可破的心结所在。

莫非,他的生命真的成了一支摇曳不定的风中残烛,说不定在哪会儿就要一下子永远地熄灭?一个曾力挽狂澜,支撑起晚清“中兴”大厦的栋梁人物,在生老病死的自然法则面前也竟是如此软弱无力。

这个时刻终于来到了。二月四日(3月12日)午后,他强支病体,由儿子陪伴,扈从跟随,到署内的西花园散步,忽然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腿脚麻木得再也不听使唤,顿时无法走路。从者赶忙呼人搬来坐椅,把他扶掖上去,抬回屋内。家人环集跟前,他已不能说话,只是在椅子上静静地倚坐着,也许,并没有显出什么痛苦,而是那么平和,那么安详,仿佛只是过度劳累后的酣甜小憩。就这样到戌刻(晚七点至九点间)时分,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天,正好是他父亲去世的忌日。据说,几天前他曾预言,自己也会在这一天撒手尘寰。

又传,就是在他去世的这个夜晚,城内有不少人忽见督署方向火光映天,想是失火,赶来救火而又无火可寻。更有许多人看见一颗晶亮的大星陨落城中。

这种有意无意的附会渲染给此人之死平添了几分神秘。但这也正好说明当时世人对他的看重——他竟有惊天动地的非凡。

的确,他堪称一代雄才,三朝(道光、咸丰、同治)重臣!

他的死,震动了金陵,震动了大江南北,也震动了千里之外的京都。清廷为之辍朝三日,并特颁上谕:

大学士、两江总督曾国藩学问纯粹,器识宏深,秉性忠诚,持躬清正。由翰林蒙宣宗成皇帝(按:指道光帝)特达之知,洊升卿贰。成丰三年间,创立楚军,剿办粤匪,转战数省,迭著勋劳。文宗显皇帝(按:指咸丰帝)优加擢用,补授两江总督,命为钦差大臣督办军务。朕(按:同治帝自称)御极后,简任纶扉,深资倚任。东南底定,厥功最多。江宁之捷,特加恩赏给一等勇毅侯,世袭罔替,并赏戴双眼花翎。历任兼圻,于地方利病尽心筹画,老成硕望,实为股肱心膂之臣。方冀克享遐龄,长承恩眷,兹闻溘逝,震悼良深。曾国藩着追赠太傅,照大学士例赐恤,赏银三千两治丧,由江宁藩库发给。赐祭一坛,派穆腾阿前往致祭。加恩予谥“文正”。入祀京师昭忠祠、贤良祠,并于湖南原籍、江宁省城建立专祠。其生平政绩事实宣付国史馆。任内一切处分悉予开复。

此谕中,盖棺论定地评述了曾国藩一生的为臣履历和军政功勋,给予了很高规格的封赐。特别是谥号“文正”,在有清一代也只有寥寥数人,这与他生前的破格封侯,同为汉臣所获的最高荣誉。接着,又相继御赐数道祭文,并颁御制碑文。真可谓“哀荣式备”,“恩眷优隆”。

与此相呼应,铺天盖地的挽联、祭词,包围了这位“曾文正公”。从亲眷到乡人,从同僚到下属,从文友到门生,都不惜呕心沥血献上自己的“呜呼”辞章,俨若进行一场志哀文体的创作大赛。几多发自肺腑的哀思?几多形诸笔端的谀颂?

只有大江东去依旧,逝者如斯夫。

只有钟山峻姿不改,冷眼看世情。

今天,我们完全可以说,曾国藩也不过是早为历史长河荡去的一朵浪花,他并无力扭转历史洪流的趋势。但是,我们又不能否认,他曾影响过一个王朝的气数,更牵连着一个家族的兴衰显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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