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和提高经济地位

（三）关注和提高经济地位

1916年，当协会与卡内基教学促进基金会（the Carnegie Foundation for the Advancement of Teaching，简称CFAT）的代表探讨“特定院校教师的退休金急剧下降”这一现象时，便已经开始关注美国高校教师的经济利益，并要求各院校和相关单位加大对高校教师资助的范围和力度。1937年，协会出版了它的第一份关于美国高校教师经济地位状况的报告——《萧条、复苏和高等教育》（Depression，Recovery and Higher Education）。在这份调查报告里，协会介绍了20世纪30年代的经济大萧条对美国教师和高等教育的影响，尽管其调查结果表明大萧条对于教师的职位、收入和薪水等有着很大的影响，但报告总体立场还是十分平和。因为协会深知在这样一种经济大萧条的情况下，受到影响的是包括高校教师在内的绝大多数人。报告呼吁院校董事会及其管理者应该关注高校教师的经济地位和保障教师的经济安全，以使他们安心与静心于教学和研究工作。如调查结果显示讲师和副教授是此次经济大萧条受影响最严重的群体，报告这样论及：“大萧条使我们考虑这样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给予高校里最低职位的教师群体的关心是否足够？”^[42]尽管这句反问无不包含着要求校方董事会和管理者给予教师更多经济上的关心，但采用的仍然是十分缓和和商量式的语气，^[43]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表明了在协会的成长历程中它与校董和管理者的较量一直都存在，且在它刚刚诞生的头几年甚至几十年里始终处于劣势和下风；为了争取到他们的理解、认同和支持，协会的态度不得不十分谦和。这或许也可以算是一种策略，是协会逐渐成熟的表现。同时，这也无不昭示着协会的艰辛成长历程。

1946年，协会《公告》刊登了两篇有关美国高校教师薪水状况恶化的文章。在1947年协会的年度会议上，通过了由学术人员经济条件委员会（简称Z委员会）主持的“关于教师经济地位的研讨会”（A Symposium on the Economic Status of the Profession），并发表了关于教师经济地位和教师在院校治理中的地位问题的报告。协会要求教师经济地位委员会和地方分会加强对教师薪水和经济地位等事务的调查和研究。1948年，哈佛大学的协会分会发表了一份有关教师经济地位情况的报告，该报告是基于对119所大学和学院的调查得出的报告，结果显示自从1939年开始，生活成本的增长速度远远超过教师薪水的增长速度。^[44]1948年夏季《公告》发表一篇以“教师的薪水和经济地位问题已经成为十分危机的问题”为主题的文章。该份对美国21％的大学和学院的调查显示：美国院校之间在适当的教师薪水标准上没有达成一致意见，在这样的背景下，协会很难建议院校董事会和管理者去建立一个适当的薪水标准。1953—1954年冬季《公告》发表了一份报告，报告如是说：“通过对教师经济地位委员会收集的有关教师薪水和经济地位的数据的比较发现一个十分显著的结论，那就是自1939—1940年到现在，教师的基本薪水标准一直很难与生活成本持平，更不用说跟上其他专门行业的收入的增长水平，或者是人均国民收入的增长水平。”^[45]而且，委员会还强调，它所调查的这些有关教师薪水情况的数据和事实还是来自相对较好的院校，其他院校的情况比这些被调查院校的情况可能还要差，甚至差得多。

在麦卡锡主义盛行的时期内，人们陷入了“忠诚”恐慌之中，对薪水和经济地位的关注锐减，协会也同样如此。这在协会的历史进程中已经有所介绍，在此不再赘述。自20世纪50年代末期开始，协会重新开始对了美国高校教师经济地位的持续的调查工作。1957年，在协会的年度会议上，协会会员提出了修改《美国大学教授协会宪章》，并要求在协会的目的“促进职业的标准和理想”上增加“经济福利”，从此协会的目的便变成了“促进职业的标准、经济福利和理想”^[46]，并一直沿用至今。除此之外，会员们还认为协会应该真正行动起来以提高教师的经济福利。1957年4月，协会的美国大学分会代表给协会写了封信，建议协会着手建立关于教师薪水的全国性最低标准。1957年，哥伦比亚地区会议给所在州、地区会议的主席、分会和协会理事会分别递交了建议，建议“我们发动一个让经济福利成为美国大学教授协会的一个主要目标的全国性运动”。10月，伊利诺伊州会议也通过决议表示支持该建议。1958年Z委员会启动了一个关于高校教师最低薪水和福利的项目，并发表了应该尽最大可能和最快速度提高教师薪水的报告。同年，苏联人造地球卫星发射成功，美国举国上下一片恐慌。总统艾森豪威尔（Eisenhower）签署了《国防教育法》（the National Defense Education Act），并加大了对科学教育等的投入。艾森豪威尔总统时期的高中以上教育委员会（President Eisenhower's Commission on Education Beyond the High School，简称PECEBHS）在参照美国大学教授协会报告的基础上，提交了一份肯定和强调了高校教师重要性的报告，并提议和实施了“在未来的5－10年内，美国高等教育机构教师的平均工资翻倍”的目标。由此，这就在一定程度缓解了高校教师薪水过低和经济地位较低的状况。

1959年，Z委员会在它的报告中表明：必须让董事会、管理者、利益相关者、校友会和其他关心教师福利的人了解到教师的薪水和经济地位是一个十分重要和紧迫的事情。调查显示美国高校教师的薪水标准是低于他们对手院校教师（即当时的苏联）的标准的，并强调这种情况需要得到尽快解决，并呼吁尽快提高高校教师薪水。同年，Z委员会展开了对全国范围内大学和学院教师薪水和经济福利的调查工作。它收到了来自协会584个地方分会的282份可用报告，其中被调查教师55000名，院校比例分别为：38.5％的两年制学院、42.4％的专业院校、44.9％的教师教育学院、48.5％的文理学院、62％的大学，调查样本比较广。而且，这次的调查不仅在于其参与调查的人数多，且人员配合特别是一些院校管理者的配合积极性也非常高，即便是有些院校其教师薪水状况排名很低，他们仍然十分积极地予以了配合。在这次的排名中，距离平均水平E最远的是阿拉巴马大学，仅仅排名为F；排名前三的为哈佛大学、普林斯顿大学和耶鲁大学，平均水平为A；6所院校的平均水平为B，分别是安姆斯特学院、纽约社会科学和教师学院、斯沃斯莫尔学院、美国海军高等学校、密歇根州韦恩大学。尽管这次的调查结果并不是很令人满意，特别是教师的薪水并不让人乐观，但是在这次调查中各院校管理者予以了积极配合，这也间接反映了协会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和麦卡锡主义的重创之后已经逐渐恢复和重新树立了它在美国各高等院校和高等教育系统中的地位与作用。而且，这次将各个院校的教师薪水情况按照等级排名的做法也得到了好评，院校董事会、法律部门与高等教育机构其他部门都认为这样的调查报告能给它们带来必要的、非常有价值的信息帮助。^[47]

自20世纪60年代开始，Z委员会开始关注教师薪水与国家平均薪水的比较情况。1960年春天，332所院校向Z委员会递交了关于薪水状况的报告。其中有109所院校是1958—1959年度没有参加调查的，而在1958—1959年参与了调查的院校中有66所院校没有参加这次的调查。其中,214所院校提供的数据能够反映年度更替产生的变化，有超过80所院校的教师薪水状况有所好转，有8所情况有所下降，甚至低于高校教师职业薪水的平均水平，其余的大部分院校都没有什么变化。^[48]同时，委员会也致力于根据通货膨胀指数和教师相对薪水需要的情况来比较近几年教师薪水的变化状况。1961年，Z委员会决定改变之前的要求各院校递交自己院校薪水状况报告的调查模式，而是自己走出去亲自参与调查。它选择了一小部分的顶尖院校，并扩大了对教师经济状况关注的范围。1961年底，协会代表与美国学院协会的代表协商，讨论了如何进一步展开薪水状况的调查工作。随着时间的推移，十分可喜的是越来越多的院校参与了进来，到1961—1962年，有588所院校参与了协会委员会的调查，占美国所有院校的28％，而1960—1961的数字为482所，占美国所有院校的24％。尽管如此，委员会也意识到参与调查的院校中，来自低收入院校如教师院校、南方院校、宗教院校等和高收入院校的比例并不高。为此，他们开始通过自己去调查、说服等方式竭力扩大参与院校的范围。1962—1963年，667所院校参与了调查，是美国所有院校的32％。此次调查委员会关注的是教师的购买能力以及与全国其他职业平均薪水的比较，调查结果显示不同院校教师的购买能力有所下降，所以委员会在报告的结尾这样说道：“最重要的是，这个结果提醒我们在教师和管理者的薪水方面的努力还是过于松弛。”^[49]而且，尽管参与调查的院校数量有所增加，但教师薪水的水平依旧没有达到国家平均水平。

在1963年秋季协会的理事会议上，Z委员会宣布中止对41所院校的每两年一次的调查工作，但仍然保持对教师薪水状况的纵向比较，继续为外界提供有用的信息。到1963年，协会Z委员会基本完成了从以前对教师薪水状况的广泛调查，而且主要是依赖院校递交的数据，转变到能为教师和管理者提供有关美国高校教师薪水的具有特定性、广泛性和机构代表性的比较信息。^[50]

除了关注教师的薪水以外，Z委员会还关注教师的其他物质利益。如1963年12月，委员会与美国国税局（Internal Revenue Service，简称IRS）交涉，以帮助教师免除有关研究收入方面的税务。随后，Z委员会每年展开了类似的调查活动，并得到了越来越多院校的支持。

1987年，协会与美国学院协会联合签署了《关于学术退休和保险计划的原则声明》。在声明的开头，协会开明宗义地指出该退休计划和保险计划的目的在于帮助教育者和他们的家庭在他们退休之后仍然能够维持生活标准，并有能力抵挡来自疾病和死亡的经济影响。该份计划的目的在于吸引能力强的人从事教师工作，并增强教师群体的士气，使他们贡献他们的能量到院校和学术职业的发展中来。声明就院校在退休和保险计划方面提出了若干建议，如：（1）清晰地制定退休与保险计划；（2）重视并与联邦社会安全计划或者其他可以实用的公共计划协作，帮助老年、残疾人士等的利益；（3）推进院校之间关于退休金等的畅通与合作等；（4）提前将有关退休、退休金、保险金等信息告知教师，同时，院校的董事会等应该确保这些计划能够反映和满足教师的需要。在教师和管理者的正常退休、或者提前抑或推后退休方面应该作出清楚详细的规定；在退休金等方面，院校应该有规律的按照规定的时间支付教师的年金、保险金、医疗费用等；生活保险应该保证教师家庭的基本生活标准，医疗保险能保证基本的医疗费用或者主要的医疗费用等，残疾保险应该足量等。^[51]

随着集体谈判在教育组织中的兴起和盛行，协会不仅利用Z委员会每年的调查和报告为教师争取更高的薪水和经济利益，同时也开始使用集体谈判、罢课等形式来为教师争取更好和更高的经济与福利，并取得了较好成效。

协会的专业人员经济地位委员会一直在努力，每年都会颁布他们对美国高校教师收入、经济地位等的调查报告。以协会1999年到2007年的年度经济报告为例：《1999—2000年度报告：越来越多的好消息，所以为什么是蓝色呢？》（1999—2000：More Good News，So Why the Blues）、《2000—2001年度报告：不确定的时期》（2000—2001：Uncertain Times）、《2001—2002年度报告：对于现在而言，好消息》（2001—2002：Quite Good News—For Now）、《2002—2003年度报告：不平等的进步》（2002—2003：Unequal Progress）、《2003—2004年度报告：不要因为高学费谴责教师》（2003—2004：Don't Blame Faculty for High Tuition）、《2004—2005年度报告：在女性和非终身教师中持续的不平等》（2004—2005：Inequities Persist for Women and Non-Tenure-Track Faculty）、《2005—2006年度报告：正在贬值的高等教育》（2005—2006：The Devaluing of Higher Education）、《2006—2007年度报告：高等教育的经济不平等》（2006—2007：Financial Inequality in Higher Education）、《2007—2008年度报告：优先权在哪里》（2007—2008：Where Are the Priorities）等。以2005—2006年度的年度报告为例。在该年度报告中，委员会根据调查得出：相较上一年，在2005—2006年里全日制高校教师的平均薪水下降了0.3％，在2004—2005年里全日制高校教师的平均薪水下降了0.5％。尽管教师的总薪水数字增长了3.1％，但是他们的实际购买能力却下降了很多，并列举了从1971—1972到2005—2006年度的教师薪水情况等。另外，报告还分析了兼职教师的薪水和经济地位；不同性质院校教师的薪水情况；不同行业如律师、医生、工程师等与高校教师的薪水和经济状况的对比情况^[52]（如图5-1所示）等。

在这些年度报告中，除了可以直接且详细地了解到高校教师的收入状况以外，通过总结归纳和比较分析，还可以得到不少其他信息。以协会的2007—2008年度的《优先权在哪里》、2006—2007年度的《高等教育界的经济不平等》、2005—2006年度的《高等教育的贬值》等为例。

图5-1　1986年到2005年间四个不同领域专业人员平均薪水的变化情况

资料来源：American Association of University Professors.Annual Report on the Econom ic Status of the Profession 2005—2006.http://www.aaup.orgAAUPabout/annualrep/,2008-03-21

1.美国不同院校教师平均工资

在美国，不同院校的教师收入是不相同的。如在博士授予院校中，公立院校教师的年平均工资为80962美元，而私立院校教师的则为106272美元，教会院校的为90247美元；在硕士授予院校中，公立院校、私立院校和教会院校的教师年平均工资分别为66107美元、71982美元和66629美元；在本科院校中，三类院校的教师年平均工资分别为62447美元，72104美元和57901美元。从这些数字中不难发现，私立院校的教师工资水平最高，接下来是教会院校，再就是公立院校。

在表5-1中，不同院校的不同职称教师的年平均工资也不一样。如私立院校的教授收入为122159美元，公立院校的则为98314美元，教会院校的为90935美元；副教授的则分别为79214美元、72187美元和67820美元。从表5-1中不难发现，私立院校的所有职称的教师工资水平仍然最高，公立院校其次，教会院校最低。

由此不难看出，在美国不同性质院校在教师收入的排名中，私立院校最高，其次分别是公立院校和教会院校。

表5-1　2007—2008年度不同性质院校不同职称教师的平均工资（美元）

资料来源：根据下述资料整理而成：American Association of University Professors.Annual Report on the Economic Status of the Profession 2007—2008.http://www.aaup.orgAAUPabout/annualrep/,2008-03-21

2.不同性别教师收入水平

在教授、副教授、助理教授和讲师的职称排序中，男性教师的年平均工资分别为106195美元、75026美元、63191美元、45331美元；而女教师的年平均工资则分别为93349美元、69917美元、58884美元和43996美元。由此不难发现，无论在哪个职称岗位上，男性教师的年工资水平都要高于女性教师的年工资水平。如男性教授的年平均工资高出女性教授的为12846美元，男性副教授高出女性副教授的为5109美元，男性助理教授高出女性助理教授的为4307美元，男性讲师高出女性讲师的为1335美元。而男性所有职称教师的平均工资为81957美元，比女性平均工资66381美元高出15576美元。

3.不同学科教师收入水平

协会2006—2007年的年度报告以全日制英语语言和文学的教师收入为基点，对美国不同大学和学院的不同学科的教师收入进行比较分析。该份调查结果显示，从1985—2006年，各学科收入从低到高的排名依次为：教育学、外国语言与文学、大众传媒、哲学、艺术、图书馆科学、英语语言和文学、心理学、数学、社会科学、物理学、经济学、工程学、计算机与信息科学、健康专业和相关科学、商业管理、法律。其中，增长较快的为商业管理（增幅为31.3％）、经济学（增幅为21.1％）、艺术（增幅为33.9％）、法律（增幅为13％）；而呈下降态势的为外国语言与文学、健康专业和相关科学、图书馆科学等。但不管如何增减，不同学科教师收入排名榜上，收入前四位（从高到低）的基本为法律、商业管理、健康专业和相关科学、计算机与信息科学；而后四位（从低到高）分别为教育学、外国语言与文学、大众传媒、哲学。

4.院校内外不同工作的收入水平

在美国院校内，自2006—2008年，在博士授予院校，校长的工资增幅为15％，财务官员的工资增幅为8％，行政官员的工资增幅为13.5％，全体教授的工资增幅为8.5％；在硕士授予院校，校长的工资增幅为15.5％，财务官员为11.5％，行政官员为12.5％，全体教授的为7.5％；本科授予院校的情况分别为：校长为13％，财务官员为10.5％，行政官员为11％，全体教授的为7.5％；两年制院校的增幅分别是9.5％、17.5％、12.5％和4％。总体平均情况为，校长的工资增幅为13.5％，财务官员为11％，行政官员为11.5％，全体教授为7.5％。由此不难发现，在美国各大大学和院校内部，相较校长、财务官员和行政官员而言，教授的工资增幅一直是最低的。

而与院校外部不同职业相比较，特别是同为专业技术工作的工程与建筑师、医生、律师相比较，高校教师的工资水平增幅也是最低的。从1986—2005年的20年间，美国工程和建筑师的薪水增长百分比为4.5％、医生的增长百分比为34.5％、律师的为18％、高校教师薪水增长百分比仅为0.5％。

5.不同地区高校教师收入水平

在美国不同地区的高校教师收入排名中，从高到低的顺序依次为东北地区、西部地区、北部地区和南部地区。在东北地区，又以新英格兰地区高校教师的平均收入最高，达到88304美元，东北其他地区则平均为82005美元。在西部地区中，太平洋地区的教师平均收入为79068美元，山部地区为72780美元。在北部地区中，东北中心地区平均为72878美元，西北中心地区为69089美元。在南部地区中，南大西洋地区的教师平均收入为74794美元，西南中心地区的为70189美元，而东南中心地区的为66848美元。如2005—2006学年，教授平均年薪最高的为新泽西州（91809美元）、康涅狄格州（88700美元）、亚利桑那州（88300美元）、马萨诸塞州（86750美元）；而最低的则为科罗拉多州（46950美元）、新墨西哥州（60000美元）、蒙大拿州（61900美元）、西弗吉尼亚州（62300美元）。^[53]

从美国大学教授协会的年度调查报告中，不难发现有关美国高校教师的经济收入与地位的如下信息：

1.私立院校教师经济收入最高，其次分别是公立院校、教会院校。

2.男性教师的工资远远高于女性教师。

3.在各学科当中，收入最高的前四名为：法律、商业管理、健康专业和相关科学、计算机与信息科学；后四位排序分别为教育学（倒数第一）、外国语言与文学、大众传媒、哲学。

4.在校外，自1986年以来，高校教师的收入增长水平远远低于医生、律师和工程与建筑师的；在校内，美国高校教授的平均工资增幅远远低于校长、财务官员、行政官员等学校行政事务人员。

5.在地区收入分布上，东北地区的一些州如新泽西州、马萨诸塞州、康涅狄格州等地的高校教师收入较高，而南部地区的如科罗拉多州、新墨西哥州、西弗吉尼亚州等地的教师收入较低。

美国大学教授协会从一开始便设立了专门负责调查教师经济地位情况和维护教师经济权益的委员会，他们每年度都展开调查并在协会杂志上公布调查结果——关于学术人员经济地位的年度报告，这样一方面可以让协会将美国高校教师的经济状况清楚了解于心，以帮助他们更好地开展工作，同时也可以让更多人如同行、社会其他行业等了解美国高校教师的经济状况。如果遇到侵犯教师经济权益的案件，他们主要采取与侵犯学术自由和终身教职案件相同的方式来处理。后来，Z委员会改名为专业人员经济地位委员会，仍然负责有关高校教师薪水、福利、经济地位等问题。它依旧根据要求或者时代发展的需要，每年展开有关高校教师经济状况的调查工作，并公开调查结果（如前面的相关数据与信息），根据调查结果鼓励或赞扬表现得好的状况和趋势，或提出改进与呼吁意见。这样的话，不仅可以让公众、社会和政府机构等对高校教师薪水状况有清楚的了解，具有十分重要的信息参考价值，推动和促进社会对高校教师经济福利的关注，而且，以这些调查数据和比较数据为基础（如前面的相关数据与信息），协会可以更充分更客观更公正地为提高教师的经济地位摇旗呐喊，进而有力地促使国家和院校改善教师经济状况，并加大改善力度与速度，有效提高教师经济收入和社会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