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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听思维元素分析

时间:2022-04-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第一节 视听思维元素分析一、人物元素中央电视台社教中心有一个纪实栏目《职业生涯》,旨在展现各行各业劳动者的多彩人生。栏目的定位原本十分清楚,可是在创作过程中编导们一度迷失了创作重心,将栏目做成了职业特点介绍,随之而来的是节目内容的雷同现象日趋严重,编导们的创作热情严重受挫。栏目编导所面临的困惑是带有普遍性的。

第一节 视听思维元素分析

一、人物元素

中央电视台社教中心有一个纪实栏目《职业生涯》,旨在展现各行各业劳动者的多彩人生。栏目的定位原本十分清楚,可是在创作过程中编导们一度迷失了创作重心,将栏目做成了职业特点介绍,随之而来的是节目内容的雷同现象日趋严重,编导们的创作热情严重受挫。大家不得不思考:日播的《职业生涯》这样办下去生命力有多长?栏目编导所面临的困惑是带有普遍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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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2 《夜邮》

早在20世纪30年代,英国纪录片导演格里尔逊就提出了这样一个纪录片创作观念,纪录片制作应是“把个别工作人员加以戏剧化的过程”,并“应有义务去启迪人心”。在此观念地指导下,英国纪录片运动在短时间内就达到了成熟的高峰,创作了一批有广泛社会影响的作品,其中尤以巴锡尔·瑞特的《夜邮》最具代表性。《夜邮》以戏剧性的手法表现从事平凡工作的人物,比如影片中记录了一个新手学习如何处理邮包的过程,由于首先强调对人物的描写其次才是工作,最终的影片既幽默地表现了平凡人物的不凡之处,又渲染了平凡工作的戏剧性。有鉴于此,《职业生涯》的编导们如果能把栏目创作重心放在写人上,努力挖掘打上职业烙印的人生经验,与此同时展现富有个人色彩的职业特点,节目内容将会得到极大的拓展。格里尔逊提出的纪录片创作中的“把个别工作人员加以戏剧化的过程”,就是当前新闻和纪实节目创作实践中的“故事化叙事策略”。叙述故事的目的还是为了表现人物,而他所强调的“个别工作人员”正是中国纪录片研究者所说的对“个体化对象的表现”。中国电视奖获奖新闻《风雨兼程话京九》是一个概貌性新闻,大家可以设想一下,如果按照老的报道思路去采访的话,这个系列报道很可能成了工地上各种现代化的筑路设备的展示,很难想像这样的新闻能够打动电视观众和评委们的心,现在记者在报道思路上大胆突破,通过讲述京九铁路建设过程中的一个个故事,向观众展现了建设者锐意改革的创新精神和忘我牺牲的高尚情怀,同时也打动了中国电视奖评委们的心。从《东方之子》(CCTV—1)的“浓缩人生精华”到《讲述》(CCTV—10)的《冷暖人生》(凤凰卫视中文台栏目),这些栏目都把镜头对准了一个个有血有肉、有声有色、有时有空、有因有果的个体的人。人物要素作为新闻和纪实节目取材选择性思考的出发点,正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着我们电视屏幕的内容构成。

约翰·盖利肖在《小说创作技巧二十讲》中说“如果你是真正的艺术家,你会认识到这一点。你会了解到,读者对一篇小说感兴趣的主要之点不是在于问题的解决,而是在于某个特定的人去解决那个问题。”虽然他的观点是针对小说创作提出的,但是它的理论和实践意义绝不仅仅局限于小说,在所有叙事作品中,这当然也包括非虚构的新闻和纪实节目,人物永远是故事的主角。

今天的影像工作者正用前所未有的人文目光注视着一切生命现象及其所赖以存在的地球,开始思考人与自然的关系。并将自然界的其他生命现象作为拍摄对象,而且经常将这些动物或植物进行故事化处理,甚至是拟人化地讲述它们的命运和际遇。四川电视节获奖节目《植物行走》记录了植物充满悬念的一生,从生命的孕育到诞生、成长到衰亡,循环往复,生生不息,与我们人类是何等的相似,观众在阅读影片的过程中同样能感受到生命本质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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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3 《植物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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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4 《桥》

二、事物元素

事物作为纪实节目主要拍摄对象的历史可以追溯到电影发展的早年。20世纪20年代有许多艺术工作者加入了刚刚兴起的电影俱乐部,开始了抽象电影的实验。他们从“电影眼睛派”的纪录片创作中汲取养料,开始拍摄“现实的片段”,“把它用作错综复杂的运动的基础”,并“创造了独自的表现的综合物”。其中的代表人物当属荷兰的纪录电影大师尤里斯·伊文思,他在画家兼纪录影片作者流派的影响下拍摄了《桥》和《雨》两部影片《桥》以极具表现力的镜头语言,描写了鹿特丹市铁桥复杂的运动。桥面上疾驶的火车、桥下轮机轰鸣的货船、对岸来往的车辆、反复升降的铁桥,伴着滚滚的浓烟和起伏的波浪,构成了“运动、声音、对比、节奏和它们相互关系的实验室”。伊文思在拍摄《桥》的过程中积累了经验,一年后他又着手拍摄了另一部堪称完美的实验作品《雨》。为了描写水城阿姆斯特丹的阵雨,伊文思拍摄了四个月,他以“无以伦比的优美和精确描绘了降雨时的各种景象。开始时是一片宁静,渐渐由静到动,雨落在水洼里、水沟里、运河里、江河里;雨滴落到窗子上、马车上、汽车上、自行车上;雨水从水沟、水管、伞骨雕像的手脚上流下。影片开头朴素无华,逐渐向丰富、复杂发展。我们通过雨中的镜头观赏到大城市的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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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5 《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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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6 《柏林—大城市交响乐》》

如果说伊文思的《雨》像一首小提琴协奏曲,那么罗特曼则用镜头奏响了《柏林——大城市交响乐》。清晨火车进入城市拉开了一天生活的帷幕,铁路沿线上下跳动的电话线,铁路横梁的频闪观测器,铁路的分岔与合拢,接车挂钩的轻微晃动,一组充满生气的镜头构成了影片的开头,独特的是这里没有人的出现,因为导演特别关心的是节奏和表现形式。城市醒了,窗板、百叶窗、窗帘、窗子、门等同时打开,各种机器缓缓开动。人们开始忙碌起来了,观众常常看不到操纵机器的人,仅由打字机和电话机就足以表现办公室的繁忙情景,机器成了影片的主体。应该怎样理解这一时期纪录片创作中人物要素的缺失呢?类似的现象也出现在文学创作中,法国新小说派的代表作家罗伯格里耶这样谈到“物”与“人”的关系:“由于我们小说中没有传统定义所说的那种‘人物’,于是人们就仓促下结论说在我们的小说中根本看不到人。这是因为没有很好地阅读这些作品。书中的每一页每一行每一个字中都有人。尽管人们在小说中看到许多物,描写得又很细,但首先总是有人的眼光在看,有思想的审视,有情欲在改变着它。”回过头仔细读解《柏林——大城市交响乐》,观众会发现人绝不仅仅像埃里克·巴尔诺所说的只是作为影片“形式的一部分”而存在,铁轨的分岔与合拢,窗外景色从田园走向城市和工业,甚至是办公室段落,无不以人物的主观视点为基础出现在影片中。只不过人的存在以另一种方式被影片表现了,而这种表现方式恰恰反映出现代社会中被全面物化了的人。

纪录影片《失去平衡的生活》开头的半小时将镜头对准了纯净的蛮荒之地,导演戈德弗莱·雷吉奥想以此“展现杳无人际的地球,广袤无垠的地球,具有自己意识的地球”。正当“观众沉浸在永恒的、宁静的、和平的幻想中”时,突然切入的镜头打破了这种幻想,一辆在沙漠中行驶的、野兽般的、喷吐着浓烟的大型载重卡车以极富冲击力的形式描绘了人类的出现。接着导演又以很多快速镜头表现像机器一样工作着的人们,在片中城市被看做庞大的机器,进而揭示出“现代生活使人类丧失人性”。

在上面对纪录片所反映事物的讨论中,我们主要关注了一些具体的事物,那么一些抽象的事物如理论等是否能被纪录片表现呢?答案是肯定的,越来越多的抽象事物正逐渐进入纪录片工作者的视野。早年的电影工作者就曾尝试将《资本论》搬上银幕,虽然由于当时电影观念的局限而未能实现,但是影像工作者试图突破影像仅能表现具象这一局限的努力始终没有停止过。艾罗尔·莫里斯在编导纪录影片《时间简史》时,遇到了这样的难题:如何用影片阐述纯科学?莫里斯巧妙地使用故事解决了这一问题,他“允许每一个角色为他们自己创造一个世界,创造一出戏剧。”“史蒂芬·霍金的著作尽管是试图写给外行人看的通俗读物,但书中的图解和方程式、辞藻华丽的散文风格以及缺乏故事情节,都意味着拍摄直接的视像是不可能的。最后一种情况,即缺乏故事情节,对于拍电影来说尤其成问题,因为,尽管明显可以使用特技效果,但宇宙从大爆炸到大毁灭的演变过程是一个缺乏人情味的枯燥的故事。或者说,以广袤无垠的宇宙及其发生的偶然事件作为表现对象拍摄一部编年史式的影片,严格说来根本就没有什么故事可言。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莫里斯作出了这样的选择:以史蒂芬·霍金的宇宙论和他的生活之间的神秘隐喻关系为基础,构思一个武断的和宿命的世界。尽管《时间简史》使用的是典型的纪录电影表现手法(配以解说的科学图解、采访片段和画外解说),尽管霍金的解说几乎全部是从他自己的著作中浓缩提炼出来的,但影片展现给人们的东西与其说是科学,不如说是科学幻想,是关于运气、机遇和命运的充满梦幻色彩的随笔,莫里斯让史蒂芬·霍金在其中扮演了‘未来人’的角色。”显然在表现纯科学的过程中,最能打动观众的始终还是人的故事。中央电视台军事部的编导们同样用故事化将中国军事史上的理论名著《孙子兵法》搬上了荧幕,正如该片题记中所说:本片试图用五千多年的历史来读解这部五千余字的兵书,五千年的战争故事成了这部兵书的最佳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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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7 《孙子兵法》

三、动作元素

亚里士多德认为戏剧的基本要素是动作。原因在于“生活由动作组成,生活的目标是某种动作。”那么,什么是动作呢?最通俗的解释就是人们在做什么,生活中我们常常依靠人们所作所为来判断他们的思想和情感。也就是说,动作常常是人思想和情感的外在表现。电影电视的优势在于具象的记录,较难表现诸如思想和情感这些抽象的事物。因而对动作的表现就成了电影电视用具象反映抽象的一种巧妙手段。我们刚刚看过的麦当劳广告创意出发点就是利用了儿童表达欲求的方式——哭和笑,也就是动作。

影视中所表现的动作来自于生活中的一般动作,但又有所区别,这是一种“戏剧性动作”。戏剧性动作是一种结合着形体运动和话语的活动;它包括对平衡状态的变化的期望、准备和完成。这种动作的本质是“发展和成长”,它所表现出来的强烈意义,能“使我们感动”。请大家看一个电视广告,思考其创意与人物动作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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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录片中的动作,大可以宏观到整部片子一个动作,小可以微观到一个眼神的闪烁。从宏观角度来说,有些纪录片是以人或动物的一次颇具影响的活动为记录对象的。上海电视台拍摄的纪录片《大动迁》,反映1993年上海南北高架道路的动迁工作给上海市民生活带来的根本性变化,南北高架道路的修建是上海市为缓解“交通难”而采取的重大举措,这是一件大好事,也是一件大难事,十万市民将因此从闹市区迁往相对偏远的城乡结合部。在动迁过程中政府与市民所表现出的相互支持、理解和信任,令人感动。摄影师阿兰·卢特拍摄的电视片《角马的一年》,记录了塞伦盖地角马一年一度的横跨非洲大陆的迁徙。1975年在几乎所有电视发达国家,数以百万计的电视观众坐在电视机前,观看着自然界最令人敬畏的场面。观众们发现他们自己心跳怦然。这样的影片超越了一切语言,深深地吸引了人们,整个世界分享着一次难得的经历。这些影片记录了自然和社会发展进程中轰轰烈烈曲折跌宕的活动,其中所蕴涵的意义也是多方面的,所造成的社会影响也是深远的。

但是还有更多的影片只是将平凡生活中人们的日常动作加以放大,也同样揭示出社会发展中人与人、人与社会等诸方面的关系。在纪录片《疯狂英语》中,我们看到了人们学习英语时的如醉如痴,听到了李阳面对镜头的呐喊:“Crazy nglish!Crazy Work!Crazy Life!”,也悟到了导演张元创作这部纪录片的意图,以学习英语的疯狂动作来反映带有普遍性的社会心理状态。如果说观看《疯狂英语》使我们更深切地了解当前中国社会年轻人的价值取向和心理状态的话那么北京电视台的纪录片《芝麻酱还得慢慢调》就以点带面地反映了中国社会中正在逐渐显现的老龄化问题,以及社会、家庭和老年人自身在这个过程中所应有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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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9 疯狂英语

四、时间元素

动作是发展,是成长,而发展和成长隐含着时间的因素。从时间角度进行的记录可以回溯到纪录片创作的探索阶段,20世纪20年代,法国电影工作者阿贝尔托·卡瓦尔康蒂创立了一个纪录电影流派,乔治·萨杜尔称之为“第三先锋派”,影片《只有时间》的出现标志着这个流派的诞生,这是第一部“都市交响乐”电影。这种电影的情节一般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通常是24小时),内容涉及城市生活的方方面面(工作餐饮夜生活等等),以及社会各个阶层的日常活动。后来在直接电影和真实电影的摄制中,创作者更将普通百姓的日常活动加上了特定的时间标志,如克里斯·马盖的《北京的一个星期天》(1958年),费尔加特的《圣诞节的前一天》等等,生活也因为这种特定性而具有了一种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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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10 芝麻酱还得慢慢调

在时间的流逝中总有那么一些瞬间和过程是具有决定性的,能够反映动作的本质,激发人们的情感。换句话说,这些瞬间和过程决定了人物所执行动作的意义。当然正像记录能使这些瞬间和过程成为永恒一样,动作也在改变着瞬间和过程的发展。《最长的八分钟》记录了在哈尔滨市发生的一次银行抢劫案的全过程。从抢劫事件发生到劫犯被警察制服仅仅八分钟时间,可对在场的银行工作人员来说,这无疑是他们一生中所经历的最漫长的八分钟。在这八分钟的时间里,他们与劫犯斗智斗勇,为公安人员成功制服罪犯赢得了时间。短短的八分钟只是人生中的一个瞬间,银行工作人员在这个瞬间里所表现出来的敬业牺牲精神是值得尊敬的。《376个小时》是中央电视台《新闻调查》栏目对一次矿井塌方事件的调查报道,报道一反栏目所惯用的调查方式,不重在调查导致塌方的原因,而重在挖掘遇险矿工身陷死地而后生的内心体验。从塌方到获救整整376个小时,长达半个月生死未卜的井下生活对于四名矿工来说无疑是梦魇般的经历,对生的希望,对死的恐惧,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矿工们的神经,而井上政府组织的大力援救和亲人的安慰成了他们活下来的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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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11 最长的八分钟

编年史式的纪录片则以时间为线索关注了自然历史以及社会历史,正像纪录片《让历史告诉未来》(中央电视台)的片名那样,探询历史发展规律是为了预测未来。NHK制作的纪录片《20世纪》就是以影像为载体编年体式地讲述了20世纪世界发展史。中央电视台制作的《新中国》则采用编年体例的口述方式为我们回顾了新中国成立后整个社会的立体发展图景。2003年春节中央电视台新闻评论部推出了系列特别节目《共和国羊年的记忆》,节目为我们展现了新中国成立后四个特定瞬间——羊年的社会影像,这些影像所蕴积的历史情感不仅感染了电视机前的所有观众,而且更唤起了亲历那些时刻人们的记忆。

五、空间元素

动作的执行依托于空间,同时又极大地改变着空间。空间能够制约动作的发展及结果,反过来动作的发展又不断地改变着空间。探讨人类活动与空间的这种相互作用成了图片与电视摄影所记录的重要内容。

自然地理环境作为一种空间因素能够极大地影响人的生存方式及文明发展。自纪录片诞生的那一日起,探讨这种影响的方式、过程和结果就成了纪录片先驱者们的重要工作。1922年,罗伯特弗拉哈迪拍摄了纪录片《北方的纳努克》,影片记录了爱斯基摩人纳努克及其家人是如何在北极严寒的天气下生存的,观众通过那些真实生活空间里人们的活动了解他们的生活习俗、情感和价值判断,并进而与他们从内心深处发生共鸣。《北方的纳努克》获得成功后,弗拉哈迪又遵循相同的拍摄原则完成了《摩阿纳》和《亚兰岛人》两部纪录片,并由此开创了人类学纪录影片的先河。今天人类学纪录片已经成为纪录片创作的一个重要类型,一批有代表性的作品也取得了广泛的社会影响。中央电视台摄制的纪录片《最后的山神》记录了中国人口最少的民族鄂伦春族现在的生活状况,通过族中最后一位萨满及其家人的生活表现了萨满教在鄂伦春族现实生活中的地位和在鄂伦春族群众心理上的历史积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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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由中央电视台摄制的《牧魂》在美国人类学学会(AAA)第100年年会暨国际影像人类学电影节上获得了最高奖“特别嘉奖”,该片记录了新疆维吾尔族牧民在天山脚下的游牧生活和宗教习俗。以影像方式关注自然地理环境对人类活动的影响不仅仅限于人类学纪录片,在电影诞生之前,摄影技术已经被广泛应用于人类学研究领域,而且几乎取代绘画成为惟一的形象化研究手段,尤其是近几十年来人类学摄影并没有因为人类学影视手段的发展而消亡,相反地,从事人类学摄影的队伍正在逐步壮大,已经远远超出了人类学研究者的范围。1998年,来自中国成都的29岁的青年摄影家黎郎凭借他的摄影专题《凉山彝人》,获得了琼斯母亲文献国际摄影文献基金会年度最高奖——琼斯母亲优秀奖章。彝族是四川凉山最古老的民族,但是现在,由于外部因素的冲击,许多值得保持的彝族文化正在逐步减弱甚至消亡。为了把彝族最具原创性的文化和习俗通过图片保留下来,在五年中黎郎一次又一次地走进了彝族的村落,去记录去表现彝族人民的生活,把彝族人民在恶劣的生存环境中所呈现的顽强精神记录下来。同样获得宽,则将镜头对准了云南省广南县的大山深处,中国最大的也是惟一的穴居村落——南屏镇峰岩洞,全村56户、278口人居住在约半个球场那么大的山洞中。山洞里已有九代人生活在这里。这样的一群人为什么要世世代代坚守在这样严酷的生琼斯母亲文献奖的另一位中国摄影家朱运活环境中,至今没有人能说清楚,但镜头却记录下这样一个道理,环境越严酷,越能激发人生命的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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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13 凉山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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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14 山洞里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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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15 山洞里的村庄

六、声音元素

人或物在时空环境中的动作是会发出声音的,包括人物同期声、环境声和有源音乐等。在电视中这些都可以独立或是配合其它元素,完成传递信息和表达思想的作用。人物同期声是指在电视摄制过程中,记者使用同步录音设备录下的记者和采访对象的谈话以及被摄对象的讲话等。目前电视台使用的ENG设备能够在拍摄画面的同时记录声音,从根本上打破了传统的画面加解说的样式,使人物同期声在电视的表意系统中起着日益显著的作用。此外,新闻事件现场发出的各种声音,伴随着现场影像被同步记录下来,也在电视的表意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当然我们在这里提到的声音元素也包括画外解说和效果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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