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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节目主持人”架“桥”源于驾驭节目之“独到视角”

时间:2022-04-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四 “英语节目主持人”架“桥”源于驾驭节目之“独到视角”做到了对“文化轮”理论的认识与掌握,并不能说明“英语节目主持人”所驾驭的节目就达到了“独领风骚”的境界。(一)驾驭节目的“英语节目主持人”如何建“独领风骚”的视角?

四 “英语节目主持人”架“桥”源于驾驭节目之“独到视角”

做到了对“文化轮”理论的认识与掌握,并不能说明“英语节目主持人”所驾驭的节目就达到了“独领风骚”的境界。也许对于某些节目驾驭者而言,第一、二,甚或第三档节目都很有光彩,做到了令受众耳目一新的效果;但是,在今天“全球化”大潮的推动下,媒体传播的相互渗透与影响已经形成一种促使“英语节目主持人”及“汉语节目主持人”进行“迅速裂变”的状态。这种“裂变”不是“节目驾驭人”的人格方面的裂变,而是通过专业知识的积累后达成的“厚集薄发”、观察和分析全球化社会之视角的迅速变化。

由于这样的形势,处于竞争极为激烈的“媒体传播全球化”中的“英语节目主持人”该如何结合节目的定位而形成“独领风骚”的“视角”呢?

所谓“视角”(perspective),就是“一种用于不夸张地观察事物的思维方式。”(李兆达,2002,第1096页)。而如何区分不同的“视角”,就出现了以进行对比后的结果,正如美籍学人施蒂伯(Stueber,K.,1994,第187页)解释的:

一种视角只有在以自身的实践作为一种合理的视角的时候,才能被理解为与他种视角的不同,作为这样一种视角,是因为它以被声称为是合理的、可接受的而被理解。

A perspective can be understood as different only as long as it appears fromwithin one's own practice as a rational perspective,as a perspective which because it is understood claims to be rationally acceptable.

从以上如此地解释和理解有关“视角”的定义与作用,我们可以结合本文的聚焦点而提出这样的问题:

◇驾驭节目的“英语节目主持人”如何建立“独领风骚”的视角?

◇“独领风骚”的“视角”怎样确保“文化鸿沟”上的“桥”发挥正常的作用?

以下,笔者围绕这两个问题逐一展开讨论及论述。

(一)驾驭节目的“英语节目主持人”如何建“独领风骚”的视角?

既然“视角”本身的含义就带有很大程度上的个体认知色彩,那么,实际上,在此处我们要探讨与分析的核心问题是:“英语节目主持人”如何建立一种适合所传播的节目的目的、达成“国际文化”间的相互理解与交流目标、诠释本土文化及外来文化的“视角”?也就是说,这一“视角”本身的建立,不仅是基于“英语节目主持人”本身与所驾驭节目涉及的专业领域的专业素质,而且还与对通过媒体进行的“国际传播”的实质认识紧密相关。

有关驾驭节目与“英语节目主持人”自身素质的关系,笔者已经谈了不少,在此不做进一步展开,而将重点置于视角的建立与对“国际传播”实质认识的关系方面。

谈及“国际传播”,笔者欣赏和接受这样一种分析分类:由瑞典籍学人罗森格伦(Rosengren,K.E.,2000)研究总结的“国际传播之水平说”理论是这样分析“国际传播”的特点与实质的。他将这一传播划分为三个水平的层次,即:国际传播之个体间传播(International communication at the interpersonal level)、国际传播之组织间传播(International communication at the organizational level)、国际传播之大众传媒传播(International communication at themassmedia level)。由于笔者在此探讨与讨论的“国际传播”是涵盖了以上三个水平的传播,所以,笔者在此不将此三种水平单独分开进行探讨,而是将这三种水平看成形成支撑、平衡通过媒体进行的“国际传播”这个大平台的三个支柱来讨论。

在“英语节目主持人”驾驭的节目中,不论触及到本土还是异域社会中的哪一方面,都会涉及到对那一社会中的个体、组织以及媒体的作用的报道,而这是构成节目内容不可或缺的要素。当然,仅仅通过这些要素来填充节目内容以应付不间断的播出,是最简单不过的了。但是,也就对“独领风骚”的视角无从谈起了。所以,笔者在此探讨与分析的是那些通过艰苦的劳作过程而希望“历练”出“有所建树”的、在庞大的媒体“国际传播网”中一支独秀的“英语节目主持人”。有了这样的限定再来分析构成“国际传播”这一大平台的“横向说”与“独领风骚”之“视角”的关系,就有了新的理论分析。

在“国际传播”中的“个体水平”方面,通过媒体进行的传播更多的还是聚焦于“面对面”的交流。具体到“国际文化传播”方面,就直接涉及到驾驭节目的“英语节目主持人”与本土或异域文化中的个体的最近距离的、通过采访而达成的交流、沟通。根据笔者在海内外的采访经历,这使得节目驾驭者所关心的已经完全不是语言能力问题,而是在访谈时所要挖掘的内容。因为语言能力已经成为所设计的采访能否进行的必要前提,也就是说,节目驾驭者与“受访者”的沟通能否进行,完全有赖于语言的运用能力。而这一能力并不是表现在发音的标准上,更多的是取决于对语言运用的自然程度上。如果“受访者”认为“采访者”在说着与自己是相同的语言、关注的问题焦点是一样的,那么,这一设计的采访有可能完成。相反,如果“受访者”认为尽管“采访者”说着一口标准的、漂亮的外语,但不是来自于内心的,而是学来的词藻堆砌的话,这一采访要么就是进行不下去,要么就是一次极为浅薄的“对话”。尤其是涉及到“国际文化传播”时,发生在个体间的采访大多是对某一社会里的“本土居民”和“移民”的采访。采访“本土居民”时,语言及他们对自己“本土文化”的认知还是准确的,使得“采访者”觉得容易沟通和理解;而对那一文化中的“移民”的采访就要复杂得多,因为作为“移民”,他们不仅需要时间在一个“异域文化”中对自我进行重新的定位,还要在对已经置身其中的这一新的文化进行认知方面的调整。所以,发生在“受访者”与“采访者”间的沟通难度可想而知。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据笔者的经验,最有效完成采访的办法是再架一座“桥”,架一座沟通“采访者”与“受访者”的“桥”。这座“桥”的建立,是借助那一文化中的、已经完成认知调整、掌握了当地语言的“老移民”(这里提到的“老”并不是年龄意义上的,而是心态意义上的)。这样完成的采访效果要好得多,“英语节目主持人”追求的“独领风骚”的“视角”从而得以建立。

在“国际传播”中的“组织水平”方面。通过媒体进行的传播更多的还是聚焦于“官方式”的交流。谈及这一方面的沟通,只要是身体力行地在某一“异域文化”中进行过采访的话,就会有对这一水平的设计采访任务完成难易度的深刻认识。完成这样的采访,并不像我们在自己的“本土文化”中进行的步骤,我们在“本土文化”中手持的那张让我们“一路绿灯”的“介绍信”几乎没有任何意义。而面临这一境况的最有效的解决办法就是那一文化中的“领路人”或“中间介绍人”,抑或是“文化翻译”之类的角色任务。虽然这与“个体传播水平”的做法有些相似之处,但是,这一层次“领路人”的选择就要苛刻得多。这不仅取决于所涉及到的被访“组织”,而且还涉及到“被访组织”最后选出的、代表这一“组织”的“受访者”对所设计访谈的态度与共识程度,更有对“采访者”的认可程度。尽管如此种种的障碍,只要能够按照这样的步骤而完成已设计的采访任务,那么,出来的节目就具有的“独领风骚”的“视角”。

在“国际传播”中的“媒体水平”方面。通过媒体进行的传播更多的还是聚焦于“官方间的官方式”的交流。这一水平的交流,完全是依赖于国家之间的沟通交流需要而定了。当然,涉及到与“对外交流”最直接联系的“英语节目主持人”所驾驭的节目,两者之间的关联是最直接的,因为任何异域文化中的受众都有兴趣看看自己的本土文化在异域是如何被诠释的,毕竟“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心态是适于所有文化中的所有个体的。在国家间进行必要的交流时,“英语节目主持人”所驾驭的节目自然首先是被挑选的对象,所以,日积月累有心建构“独领风骚”的“视角”的节目,自然就会有更多的机会以特有的“视角”在国际传播舞台上“独领风骚”。

以上,笔者通过对“国际传播”中的“水平说”的探讨而对“驾驭节目的‘英语节目主持人’如何建立‘独领风骚’的视角?”这一问题进行了讨论。当然,就笔者个人的实际经验而言,这一问题的答案会在实践中不断涌现,而且越是复杂的实际工作经历,越会出现精彩的答案。

(二)怎样确保“文化鸿沟”上的“桥”发挥正常作用?

探讨这一问题的关键在于:“英语节目主持人”在追求“独领风骚”的“视角”的同时,会不会使得节目的诠释过于“主观”而有失“客观”,使得受众对所接受的节目内容产生带有偏见的认识,亦或不得要领。其实,在长久的有关媒体传播是否“主观”多于“客观”的讨论中,一直就没有将这一问题探讨到令人信服的程度。究其原因在于:人们一直用已经定义好的“客观”标准来衡量媒体传播中的内容,而忽视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经过媒体制作完成而播放的媒体产品本身就已经不是现实生活中百分之百的那一“自然故事”了。更何况还有采访的角度、编辑的筛选、音乐的烘托、解说词的修饰,以及画面的放大等等因素的综合影响。而形成的这一媒体产品本身就已经有了“主观”的色彩,即便是这一媒体产品是由许许多多的发生在现实生活里的“事实”、“真相”堆积而成,对于那些“事实”的不同顺序的编辑也就形成了“主观”色彩的故事,更何况所谓的“事实”与“真相”又有不同的解释呢!如同瓦克特豪泽(Wachterhauser,B.,1994)指出的:

不,“事实”是恰好没有的那一种东西,只有“释译”。我们不可能“在其自身”建立任何“事实”。任何事情都是主观的,……即便是这里说到的“释译”(第149页)。

No,facts are precisely what there is not,only interpretations.We cannot establish any fact“in itself”.…“Everything is subjective”,…but even this is interpretation.

这一对“事实”的解释,使我们有了一种新的认知,即:任何“事实”都是相对的,而出现在媒体传播中的“事实”,更是经过“诠释”的结果。即便是节目“采访者”同“受访者”进行了“面对面”的沟通后完成的采访,表面上看是“采访者”带回了完成的“第一手访谈资料”,但是,这一资料实际已经是经过“受访者”对其所经历的访谈话题涉及的生活进行诠释的结果,而且是在接受采访、面对话筒、面对摄像机那一刻的诠释结果。这一点被瓦克特豪泽(Wachterhauser,B.,同上,第1页)的“所有的思想都涉及到‘释译’”(All thought involves“interpretation”)观点直接解释和证明。既然“事实”、“释译”与“主观”存在如此的关系,那么,我们就不难发现“事实”与“真相”的关系。

这里,笔者认为瓦克特豪泽(Wachterhauser,B.,同上,第3页)的阐述可以引导我们进一步理解这一关系。他指出:

“释译后的真相”……是更简单地将我们的合理性之概念组合成一种偶然的、认知的、修辞的、实践的、以及美学的考虑。这些考虑不可避免地使得思想成为一种释译,而不是将我们的合理对话概念同真相的信念相分离。

“truth after interpretation”…is much easier to incorporate into our concept of rationality an awareness of the contingent cognitive,rhetorical,practical,and aesthetic considerations that inevitably make thought a kind of interpretation than it is to separate the notion of truth fromour conceptof rational conversation.

基于这样的认识,笔者认为,“英语节目主持人”在驾驭节目时而努力建立的“视角”本身就是带有“主观色彩”的“这一”节目,而非与任何一位报道同一题材的同事的节目结果一样。只要坚信这一原则而顺依媒体声像传播的特点,就会形成“独领风骚”的“视角”,同时,又会为“受众”带来新的视野与思考机会,从而激发他们的认识而进一步通过反馈来丰富“节目驾驭人”的“视角”。

因此,笔者认为,由于媒体传播声像产品的制作与播放特点,使得“独领风骚”的“视角”与确保“文化鸿沟”之上的“桥”的正常作用发挥之间不仅没有相互矛盾的地方,反而有着相互促进的积极作用。

总之,在这一节里,笔者就“英语节目主持人”在“媒体传播全球化”形势下的角色定位——“国际文化(交叉)传播”之“文化鸿沟”的“建桥者”——通过“文化轮”理论的牵引而从“节目内容策划定位与‘英语节目主持人’的素质定位”到“‘英语节目主持人’的节目驾驭和节目主持的相辅相成”、再到对“‘英语节目主持人’的架‘桥’风采源于驾驭节目之‘独到视角’”的三个大的方面的探讨与讨论而完成。然而,我们都知道,在“媒体传播全球化”的形势下,各种意识形态通过媒体文化产品的广泛传播而形成一条“看不见的战线”。由于这条“战线”的存在,使得世界上多样的文化不能达成顺.的沟通与相互理解。面对这一现实,肩负国际文化传播与沟通职责的“英语节目主持人”的角色又将是怎样定位的呢?笔者在下面的小节里展开探讨与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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