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贸易与人权问题研究的理论与实践意义
当今世界，在规范自由贸易和人权保护上都已经有发达的国际法律制度，所以，贸易与人权之间的关系已经具有日益浓厚的法律韵味，应当从国际法视角对其进行研究。而且，就本书而言，此种研究完全突破了传统的“国家中心”视角[175]，转而从“制度中心”视角[176]来研究贸易与人权之国际法问题，由此拓展了国际法研究的新视野，因而具有突出的理论与实践意义。
一、研究贸易与人权问题的理论意义
在现实生活中，自由贸易与人权保护之间有着非常复杂的物质性关系，而在本书中，笔者却要给它们各自披上制度的外衣，并在此外衣下来发现并消解其间冲突，最终实现两者在物质上和制度下的最大和谐。考虑到世界贸易体制和国际人权法都是整个国际法体系的组成部分，而且还逐渐进入到国际法体系的中心地带，从制度冲突与整合的视角来研究贸易与人权的关系在国际法上无疑具有重要理论意义。
1.革新国际法研究的传统研究视角
在先前，国际法学者(尤其是国内学者)只注重从国家间关系的角度来理解和研究某一国际法律规范或国际条约的产生和变化。但是，在国际法律规范和条约日益为“单元”价值“统合”为相对独立于主权国家意志的众多国际法律制度，且其间发生日益频繁的互动和冲突时，传统研究视角的局限性开始凸显，即它充其量只能发现国际条约产生的政治“铁律”，而不能发现国际法发展的一般规律。而在本书中，笔者认为，主权国家只是政治王国的主人，而制度却是法律王国的主人;由于政治王国日益法制化，即国家间的关系日益为国际法律制度所限定，制度间的互动、冲突与整合越来越构成国家间关系的集中表现，国际社会似乎成为了制度而非国家之社会。因而，笔者用“国际法律制度”取代了“国家”在国际法研究上的中心地位:国际法不再只是被置于主权国家之下和之后，而是被置于其之上和之前，制度成为研究的起点和中心。由此看来，本书也许实现了研究视角上的转变，并扩展了国际法研究的领域与范围。
2.拓展国际法研究的新视野
国际法产生和发展传统路径的基本特征是条约定向性的和外向扩张性的。在此种路径上，国家和国际社会只注重在特定领域内订立专门的条约，并不断用大量的条约来厚重地覆盖国家间关系的新领域。结果，国际社会中出现了大量以条约为中心支柱的“单元”制度，但“单元”制度之间却没有任何“制度性”联系;“单元”制度内在有序发展与不同“单元”制度之间的无序互动并存，即“发展”只被圈定在“单元”制度内而不是延伸到整个国际法体系内，最终使国际法的发展出现了严重的“碎片化”现象。
在国际法传统发展路径的影响之下，国际法研究的视野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学者们的研究视野完全被制度屏障所遮住，因而被圈定在特定制度领域内甚至其中更狭窄的范围内。结果，他们根本不能发现国际法的真正面目，因为其完全淹没于国际制度法律之云雾中。但本书却开辟了国际法研究的新视野，因为，它从制度冲突与互动的角度研究自由贸易与人权保护之间的关系，因而使我们从单一“单元”制度的束缚中被解放出来，去发现不同制度之间的关系及其发展前景;研究视野从早先只被限定在单一制度及其内在发展上转换为对制度之间的关系及其发展进行研究，其中包括从制度冲突与整合的视角研究一些“跨制度”的国际法问题，国际法的研究领域由此得以空前拓宽。以对世界贸易体制的研究为例，直到相当晚近，绝大多数国际贸易法学者在研究上都局限于一个相对固定的领域，如关税、配额、最惠国待遇、非歧视和保障措施等。但在今天，研究贸易政策的学者几乎回避不了要对贸易与许多在传统上被看做在贸易领域之外主题间的关系进行研究，不管它们在规范上是多么的不同，如环境规范、劳工标准与竞争法。而且，贸易与人权等问题的出现使我们用以描述、分析和理解贸易体制的术语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先前“关税(壁垒)”、“非关税壁垒”和“关税约束”等概念被“与贸易有关的”，或者“贸易与”，或者“链接”等概念所代替。同样，鉴于人权保护与自由贸易之间的“制度性”关系越来越突出，传统的人权法学者也不能再对贸易法茫然不知。由此看来，贸易与人权问题研究开辟了国际法研究的新视野，其中包括扩展了国际法的研究范围，革新了传统的研究术语，甚至改变了传统的研究范式。
3.提出并阐明国际法研究的新理论
在研究基础理论和前沿性相交叉的国际法问题时，国内学者和国外学者似乎都缺少理论创新的勇气，由此使其研究水平和研究质量受到了极大的限制。为了改变此种状况，尤其是克服西方学者基础理论与具体问题研究相脱节的致命缺陷，笔者提出并阐明了制度冲突与整合理论，并以其来支撑整个研究。如果此种理论能够站住脚，它无疑会为“贸易与”问题的研究提供一种新的范式。此种新范式似乎在提醒国际法研究人士:不能再只是关注国际法的数量“增长”，而是应同时关注国际法内在体系性发展，国际法的发展模式似乎应实现根本转变。
4.揭示国际法发展的内在规律
传统的研究进路是国家利益导向的，而不是国际法的自体性发展导向的，所以，它无法发现国际法发展的内在规律。但在制度冲突与整合理论中，研究视角得到革新，研究视野被拓展，研究范式得到转换，国际法学者由此可以沿着制度之间的缝隙深入到国际法的中心，去发现当代国际法在结构与性质上的最新发展动向，同时揭示国际法发展的内在规律。事实上，碎片化和制度冲突两个概念表征的是国际法彻底告别了规则和制度稀疏的旧时代，并迎来了规则与制度空前增多的新时代。正因为如此，国际社会现在可以被看做是一种法制社会，其成员在日常交往与互动中遵循的规则和制度完全不同于动物世界的丛林法则;而且，国际社会的法律制度甚至能够掩盖或超越“国家间政治”。不过，国际法的发展在目前还不充分，国家间的矛盾与利益纷争甚至还在国际法内部制造了结构性的冲突，国际法必须沿着体系化和宪法化的方向前进，以最终能够有效地制约主权国家的意志，实现国际社会的法治。但在从“法制”到“法治”的进程中，我们必须有效地消解制度之间的冲突，并实现其间的整合。在本书中，笔者似乎发现了国际法发展的逻辑路径:从其体系性最初形成到经历深刻的碎片化，再到制度冲突和制度整合，最后是宪法化。
二、研究贸易与人权问题的实践意义
在国际法上，贸易与人权问题不仅具有基础理论性，而且还是当今世界中最具前沿性的问题，所以，研究贸易与人权问题还会对国际社会的立法与裁判实践产生相当的影响。在国际社会基本秩序与安全已经得到基本保障的情况下，国际社会所要实现的两大中心任务无疑是发展和公正，因为，国际社会的进步需要靠两条腿来走路，其中一条是发展，另一条是公正。前者主要是由世界贸易体制来加以推动的，而后者主要是由国际人权体制来加以促进的。但是，在经济全球化的作用之下，多边贸易体制与国际人权保护体制相互间却存在制度性的紧张关系，人权保护及其体制受到了自由贸易及其体制的挑战，反之亦然。此时，从国际法层面研究贸易与人权之间的关系无疑具有压倒性的意义。
而本书就企图寻找到一条解决贸易与人权之制度冲突的途径，并使它们能够有效地应对各自所面临的挑战。可以认为，经济全球化给国际社会带来的深刻变化和冲击使整个国际法体系都面临着挑战，而贸易体制和人权体制受到的挑战也许最为突出。著名的WTO 专家杰克逊教授多次提到世界贸易体制在当今所面临的严峻挑战。在WTO 几乎还没有诞生的时候他就指出，“贸易制裁和其他经济措施与非经济政策目标之间的链接在当今国际关系领域里提出了一些最复杂的、难以解决的理论问题。”[177]而世界贸易组织成立后，他更是直接地强调:“‘非贸易’的主题与WTO 的链接问题无疑是当今国际经济关系和体制所面临的最紧迫、最具挑战性的政策性难题之一。”[178]其他的学者也认为，“在国际社会正在发生深刻的价值转型和变迁的今天，世界贸易体制的前进步伐越来越沉重。贸易体制是否应当超越其现有的制度框架去关心环境保护、劳工标准和人权促进，是一个使贸易体制自己都不得不面临的两难选择。”[179]当然，从另外一种角度看，解决有关难题对于世界贸易体制未来的发展来说又无疑具有根本性的意义。在多边贸易体制所面临的所有挑战中，来自人权价值及人权体制的挑战无疑最具意义。在此种背景下，贸易体制是否应当正视人权的挑战?如果有必要，如何通过规范和制度通道引入人权价值?另外，人权价值与效率价值如何实现制度上的平衡等等，都是急需做出回答的问题。同样，人权体制在经济全球化下所面临的挑战也空前突出。除了继续受到主权的制约外，国家大肆地向多边贸易体制让渡主权权力又使人权体制遭受了来自发达的世界贸易体制的挑战，而经济全球化却要求国际人权体制充分地发展。所以，贸易与人权借助于经济全球化搭建的桥梁在“制度”上“相会”了。而贸易与人权问题研究的目的就是要为贸易与人权的制度互动设定一个合理的框架，确保两者沿着正确的方向实现互动发展。
正是基于前述目的，笔者通过深入研究自由贸易与人权保护之间的各种关系，提出了不少重要的研究结论，其中一些结论可以被视为国际法尤其是WTO 法将来改进的政策建议，且对WTO 争端解决机构的裁判实践也具有一定的启示和指导意义;而另外一些结论对于国际人权体制未来的改进与发展来说同样具有意义。其中最为核心的结论是，国家和国际社会忽视了自由贸易与人权保护之间应有的制度性联系，由此使两者之间发生了制度冲突;在将来，国家和国际社会必须努力使两者之关系沿着制度整合的方向发展;当然，制度整合只是国际法宪法化的中转站。
三、研究贸易与人权问题的国内意义
应当说，考虑到具有贸易大国和人口大国双重身份的我国已经入世，并正在签署和批准主要人权公约，从国际法角度研究贸易与人权问题对我国来说具有独特的意义。
首先，它可以促使国内学者重新思考当代国际法的性质与功能。在经济全球化的推动下，国际社会的性质在演变，即从最先的主权国家并存体制发展为“法律共同体”(legal community)。随着正式融入全球经济及世界贸易体制，而且还在陆续批准和签署主要人权公约，我国已经开始进入国际“法律共同体”。但在此时，国内学者对国际法性质和功能的理解仍然显得保守与落后:以国家及其间的关系为中心来理解国际法的产生与发展，否认国际法自成体系性及其针对主权国家意志的相对独立性;以国家(利益)为起点和中心来研究国际法律问题，只关注某一国际条约或国际法律制度的订立或创建对于我国局部国家利益的影响。但是，在本书中，笔者以贸易与人权的制度冲突与制度整合为线索，揭示了国际法体系性的存在、最新变动及其未来的发展方向，国际法已经发展成为一个相对独立并有效制约主权国家意志的法律体系。此种体系性变动及其功能的强化对于我国国家利益和社会发展的影响是空前的，因而，必须改变对“国家与国际法之关系”的传统理解，并使国内社会的发展与国际社会的变迁及国际法的体系变动在方向上保持一致。只有如此，才能使我国在日益法制化的国际社会中实现和平发展与崛起。
其次，研究贸易与人权问题可以直接为我国的相关国际实践提出智力支持。其中最重要的是，通过充分参与贸易与人权问题的大论战，有效维护包括我国在内的广大发展中国家的利益。至少在目前看来，贸易与人权问题的研究几乎完全为西方学者所垄断，这就难免会使发展中国家的正当权益受到忽视。正如前面所指出的，西方有良心的学者，如巴格瓦蒂和杰克逊教授，对于贸易与人权问题研究中呈现出的一边倒现象深表遗憾，因为发展中国家的学者未能充分参与到贸易与人权问题研究中去，从而导致在有关问题上缺乏代表发展中国家的利益和要求的学术文献。当然，学术研究毕竟不同于政治争吵，我们也应当从西方学者那里吸取教训，即“利益偏向”可能影响研究本身的科学性。不过，笔者认为，当务之急就是要打破西方学者在贸易与人权问题研究上的学术垄断地位。
最后，研究贸易与人权问题也可以为我国国内宪政与人权法律体系的完善提供一些启示和建议，从而在国内层面为贸易与人权制度冲突的消解和制度整合做出我们自己的贡献。在国际社会本质上仍然是一种国家间体制的时代，贸易与人权之制度冲突几乎是由所有国家一手制造的，其中当然包括同为贸易大国和人口大国的中国;其间制度冲突的消解最终仍取决于所有国家的立场和行为，其中同样包括中国的立场和行为。考虑到自由贸易与人权保护之间的制度冲突不仅在国际上，而且在国内日益成为我国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障碍，我国应当有勇气正视此种冲突，并采取力所能及的措施来消解它。而本书正好深入分析了此种冲突产生的必然性、消解此种冲突的必要性及其有效途径。
【注释】
[1]Craig Forcese，Globalizing Decency:Responsible Engagement in An Era of Economic Integration，5 Yale Hum.Rts. ＆ Dev.L.J.1，2(2002).
[2]Caroline Dommen，Raising Human Rights Concerns in 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 Actors，Processes and Possible Strategy，http://www.asiapacificforum.net/training/workshops/ economic_social/caroline_dommen.pdf，2006年2月11日访问。
[3]远在康德之前，孔子就提出过“仁者爱人”，在哲学观上可谓与康德不谋而合。
[4]Carlos Manuel Vazquez，Trade Sanctions and Human Rights—Past，Present，and Future，6 J.Int'l Econ.L.797(December，2003).
[5]交换(exchange)一般指人们相互交换劳动产品的过程(见《中国大百科全书·经济学卷I》第408页)，而贸易是在贸易实体之间进行的商品交换活动。人类从为了谋生而交换劳动产品发展到主要是为了赢利而交换商品，其间经历了一个十分漫长的过程。
[6]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组织翻译:《2000年人类发展报告》，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1年版，第15页。
[7]Thomas Cottier，Trade and Human Rights:ARelationship to Discover，5 J.Int'l Econ. L.111，112(March，2002).
[8]具体体现在《宪章》的序言和第55条的规定中。
[9]Caroline Dommen，Raising Human Rights Concerns in 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 Actors，Processes and Possible Strategy，http://www.asiapacificforum.net/training/workshops/ economic_social/caroline_dommen.pdf，2006年2月11日访问。.
[10]Robert Howse and Makau Mutua，Protecting Human Rights in a Global Economy: Challenges for 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downloaded fromhttp://www.ichrdd.ca/english/ commdoc/publications/globalization/WTO RightsGlob.html，2002年10月4日访问。
[11]See Robert Howse，FromPolitics to Technocracy—and Back Again:The Fate of the Multilateral Trading Regime，96 Am.J.Int'l L.94，98(February，2002).
[12]Ibid.at 99.
[13]Robert Howse and Makau Mutua，Protecting Human Rights in a Global Economy: Challenges for 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downloaded fromhttp://www.ichrdd.ca/english/ commdoc/publications/globalization/WTO RightsGlob.html，2002年10月4日访问。
[14]Thomas Cottier，Trade and Human Rights:ARelationship to Discover，5 J.Int'l Econ. L.111，112(March，2002).
[15]Myres S.McDougal，Harold D.Lasswell and Lung-chu Chen，Human Rights andWorld Public Order:The Basic Policies of an International Law of Human Dignity，Yale University Press(1980).
[16]蔡拓:《全球化与当代世界》，载《南开学报》1999年6期。
[17]刘杰著:《经济全球化时代的国家主权》，长征出版社2001年版，“丛书总序”第1页。
[18]杨伯溆著:《全球化:起源、发展和影响》，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8页。
[19]Mark A.A.Warner，Esq，The Universal Declaration of Human Rights at 50 and the Challenge of Global Markets:Globalization and Human Rights:An Economic Model，25 Brook.J. Int'l L.99，102(1999).
[20]［美］约瑟夫·A.凯米莱里、吉米·福尔克著，李东燕译:《主权的终结?——日趋“缩小”和“碎片化”的世界政治》，浙江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5页。
[21]许多学者已经注意到，最惠国待遇和国民待遇的核心原则是“消极”一体化而不是“积极”一体化原则，因为，它们并不告诉政府应当采取或制定什么样的政策，也不要求政府调整它们的政策以履行与国际标准相符的积极义务;相反，它们只告诉政府什么是其不能做的。不过，有学者认为，它们现在已经变得越来越具有侵入性(intrusive)了。See Debra P.Steger，Afterword:The“Trade and…”Conundrum—A Commentary，96 Am.J. Int'l L.134，141(February，2002).
[22]Frederick M.Abbott，Lori Fisler Damrosch and Frank J.Garcia，Human Rights，Terrorism，and Trade，96 Am.Soc'y Int'l L.Proc.121(March 16，2002).
[23]Deborah Z.Cass，The“Constitutionalisation”of International Trade Law:Judicial Norm-Generation as the Engine of Constitutional Development in International Trade，12 Eur.J.Int'l L. 39，74(February，2001).
[24]Ibid.
[25]Marjorie Cohn，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Elevating Property Interest above Human Rights，29 Ga.J.Int'l ＆ Comp.L.427，430-435(2001).
[26]Bian F.Fitzgerald，Trade-Based Constitutionalism:The Framework for Universalizing Substantive International Law?U.Miami Y.B.Int'l L.111，143(1996-1997).
[27]Marjorie Cohn，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Elevating Property Interest above Human Rights，29 Ga.J.Int'l ＆ Comp.L.427，435(2001).
[28]Caroline Dommen，Raising Human Rights Concerns in 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 Actors，Processes and Possible Strategy，http://www.asiapacificforum.net/training/workshops/ economic_social/caroline_dommen.pdf，2006年2月11日访问。
[29]王贵国著:《世界贸易组织法》，法律出版社2003年版，第1页。
[30]Pitou Van Dijck ＆ Gerrit Faber ed.，Challenges to the NewWorld Trade Organization，Kluwer Law International(1999)，at 16，转引自余民才主编:《国际法专论》，中信出版社2003年版，第31页。
[31]Bian F.Fitzgerald，Trade-Based Constitutionalism:The Framework for Universalizing Substantive International Law?U.Miami Y.B.Int'l L.111，129(1996-1997).
[32]Frederick M.Abbott，Lori Fisler Damrosch and Frank J.Garcia，Human Rights，Terrorism，and Trade，96 Am.Soc'y Int'l L.Proc.121(March 16，2002).
[33]Asif H.Qureshi，International Trade and Human Rights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the WTO ，in FriedlWeiss and PaulDeWaart(ed.)，International Economic Lawwith a Human Face，Kluwer Law International(1998)，at159.
[34]Asif H.Qureshi，International Trade and Human Rights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the WTO ，in FriedlWeiss and PaulDeWaart(ed.)，International Economic Lawwith a Human Face，Kluwer Law International(1998)，at173.
[35]Marjorie Cohn，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Elevating Property Interests above Human Rights，29 Ga.J.Int'l ＆ Comp.L.427，427-440(2001).
[36]Ton Zuijdwijk，International Trade Lawand Human Rights，in the(Canadian Council on lnternational Lawed，.Looking ahead:International Law in the 21stCentury:Proceedings of the 29thAnnual Conference of the Canadian Council on International Law，Ottawa，October 26-28，2000，Kluwer Law International(2002)，Hague，at190.
[37]Caroline Dommen，Raising Human Rights Concerns in 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 Actors，Processes and Possible Strategy，http://www.asiapacificforum.net/training/workshops/ economic_social/caroline_dommen.pdf，2006年2月11日访问。
[38]［德］彼得—托比亚斯·施托尔、弗兰克·朔尔科普夫著，南京大学中德法学研究所译:《世界贸易制度和世界贸易法》，法律出版社2004年版，第257页。
[39]Caroline Dommen，Raising Human Rights Concerns in 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 Actors，Processes and Possible Strategy，http://www.asiapacificforum.net/training/workshops/ economic_social/caroline_dommen.pdf，2006年2月11日访问。
[40]有的学者又称之为“贸易与……”，或者是“与贸易有关的……”问题;还有的学者直接用“链接”(link)一词来泛指“贸易与”现象。
[41]Jeffrey L.Dunoff，“Trade and”:RecentDevelopments in Trade Policy and Scholarship—And Their Surprising Political Implications，17 Nw.J.Int'l L. ＆ Bus.759，760(Winter-Spring 1996-1997).
[42]Ibid.at 760-761.
[43]See Frank J.Garcia，The Trade Linkage Phenomenon:Pointing theWay to the Trade Law and Global Social Policy of the 21stCentury，19 U.Pa.J.Int'l Econ.L.201，205(Summer，1998).
[44]Debra P.Steger，Afterword:The“Trade and…”Conundrum—A Commentary，96 Am. J.Int'l L.135(January 2002).
[45]Asif H.Qureshi，International Trade and Human Rights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the WTO ，in FriedlWeiss and PaulDeWaart(ed.)，International Economic Lawwith a Human Face，Kluwer Law International(1998)，at164.
[46]David W.Leebron，Linkage，96 Am.J.Int'l L.5(January 2002).
[47]Frank J.Garcia，The Trade Linkage Phenomenon:Pointing the Way to the Trade Law and Global Social Policy of the 21stCentury，19 U.Pa.J.Int'l Econ.L.201，205(Summer，1998).
[48]See David W.Leebron，Linkage，96 Am.J.Int'l L.5(January 2002).
[49]Jeffrey L.Dunoff，“Trade and”:RecentDevelopments in Trade Policy and Scholarship—And Their Surprising Political Implications，17 Nw.J.Int'l L. ＆ Bus.759，762(Winter-Spring 1996-1997).
[50]José E.Alvarez，The WTO as Linkage Machine，96 Am.J.Int'l L.146(January 2002).
[51]Joel P.Trachtman，The International Economy LawRevolution，17 U.Pa.J.Int'l Econ. L.33(Spring，1996).
[52]Frank J.Garcia，Trade and Justice:Linking the Trade Linking Debates，19 U.Pa.J. Int'l Econ.L.391，393(Summer，1998).
[53]Frank J.Garcia，Trade and Justice:Linking the Trade Linking Debates，19 U.Pa.J. Int'l Econ.L.391，414(Summer，1998)..
[54]［德］彼得—托比亚斯·施托尔、弗兰克·朔尔科普夫著，南京大学中德法学研究所译:《世界贸易制度和世界贸易法》，法律出版社2004年版，第270页。
[55]Daniel C.Esty，Greening the GATT(1994);Trade and the Environment:Law，Economics，and Policy(Durwood Zaelke et al.eds.，1993);Steve Charnovitz，Free Trade，Fair Trade，Green Trade:Defogging the Debate，27 Cornell Int'l L.J.459(1994).
[56]在公众眼里，自从20世纪90年代初，贸易与环境间的链接就一直非常活跃。索恩勃姆(Thomas J.Schoenbaum)注意到，尽管GATT早在1971年就建立环境措施与国际贸易工作组，但在1991年前它一直未召开过会议。See Thomas J.Schoenbaum，International Trade and Protection of the Environment:The Continuing Search for Reconciliation，91 Am.J.Int'l L.268(February，1997).
[57]Jeffrey L.Dunoff，The Death of the Trade Regime，10 Eur.J.Int'l L.733，740(December 1999).
[58]Virginia Leary，Workers Rights and International Trade，in Jagdish Bhagwati ＆ Robert E.Hudec(eds)，Fair Trade and Harmonization?Vol.2:Legal Analysis，The MITPress(1996)，at177.
[59]AndréSapir，The Interaction between Labour Standards and International Trade，The World Economy，Vol.18(1995)，pp.791-803.
[60]See Jeffrey L.Dunoff，The Death of the Trade Regime，10 Eur.J.Int'l L.733，741(December 1999).
[61]See，e.g.，BartramS.Brown，Developing Countries in the International Trade Order，14 N.Ill.U.L.Rev.347(Spring，1994);A.Krueger，The Developing Countries and the Next Round of Multilateral Trade Negotiations，in The World Economy，Vol.22(1999)，No.7;E. Kessie，Enforceability of the Legal Provisions Relating to Special and Differential Treatment under the WTO Agreement，http://www.WTO .org/develop/gibbspaper.doc;C.Michalopoulosp，Trade and Development in the GATT and WTO :The Role of Special and Differential Treatment for Developing Countries(World Bank Working Paper，2000)，http://www.WTO .org/develop/ costaspaper.doc.
[62]在国内，武汉大学法学院的黄志雄博士已经在这方面做了深入的研究，参见黄志雄著:《WTO 体制内的发展问题与国际发展法研究》，武汉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
[63]See，e.g.，Frank J.Garcia，Protection of Intellectual Property Rights in the North American Free Trade Agreement:A Successful Case of Regional Trade Regulation，8 Am.U.J. Int'l L. ＆ pol'y 817(Summer，1993);W.Ming Shao，Is There No Business Like ShowBusiness? Free Trade and Cultural Protectionism，20 Yale J.Int'l L.105(Winter，1995);Special Issue，Trade-Related Aspects of Intellectual Property Rights，1 J.Int'l Econ.L.417(1998).
[64]Jeffrey L.Dunoff，The Death of the Trade Regime，10 Eur.J.Int'l L.733，742(December 1999).
[65]See，e.g.，John David Donaldson，“Television Without Frontiers”:The Continuing Tension between Liberal Free Trade and European Cultural Integrity，20 FordhamInt'l L.J.90(1996).
[66]See Jeffrey L.Dunoff，The Death of the Trade Regime，10 Eur.J.Int'l L.733，744-745(December 1999).
[67]See，e.g.，Eleanor M.Fox，TowardWorld Antitrust and Market Access，91 Am.J.Int'l L.1(January，2001).
[68]Jeffrey L.Dunoff，The Death of the Trade Regime，10 Eur.J.Int'l L.733，741(December 1999).
[69]Patricia Stirling，The Use of Trade Sanctions as an Enforcement Mechanism for Basic Human Rights:A Proposal for Addition to 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11 Am.U.J.Int'l L. ＆ Pol'y 1(1996).
[70]Jeffrey L.Dunoff，“Trade and”:RecentDevelopments in Trade Policy and Scholarship—And Their Surprising Political Implications，17 Nw.J.Int'l L. ＆ Bus.759，774(Winter-Spring 1996-1997).
[71]Sara Dillon，A Farewell to“Linkage”:International Trade Law and Sustainability Indicators，55 Rutgers L.Rev.87，89(Fall 2002).
[72]David W.Leebron，Linkage，96 Am.J.Int'l L.1，5(January 2002).
[73]Our Human Rights Are Not for Trading，downloaded from http://www.pdhre.org/ involved/position.html，2004年2月1日访问。Also See Alan O.Sykes，International Trade and Huamn Rights:An Economic Perspective，John M.Olin Law ＆ Economics Working Paper No.188，downloaded fromhttp://ssrn.com/abstract_id=415802，2004年3月3日访问。
[74]Hoe Lim，Trade and Human Rights:What's at Issue，J.W.T.(Journal of World Trade) 2001，35(2)，275.
[75]Thomas Cottier，Trade and Human Rights:ARelationship to Discover，5 J.Int'l Econ. L.111(March，2002).
[76]Robert Howse，Human Rights in The WTO :Whose Rights，What Humanity?Comment on Petersmann，13 Eur.J.Int'l L.651(June，2002).
[77]Philip Alston，Resisting the Merger and Acquisition of Human Rights by Trade Law:A Replay to Petersmann，European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Law，downloaded from http:// www.ejil.org/journal/vol13/No.4/index.html，访问日期2004年2月5日。
[78]Gabrielle Marceau，WTO Dispute Settlement and Human Rights，13 Eur.J.Int'l L.753(September，2002).
[79]See Hoe Lim，Trade and Human Rights:What's at Issue，J.W.T.(Journal of World Trade)2001，35(2)，280.
[80]Benedict Kingsbury，Foreword:Is the Porliferation of InternationalCourts and Tribunals a Systemic Problem?31 N.Y.U.J.Int'l L. ＆ Pol.679(Summer 1999).
[81]［美］戴维·帕尔米特、［希腊］佩特罗斯·C·马弗鲁第斯著，罗培新、李春林译:《WTO 中的争端解决:实践与程序》，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85页。
[82]Jonathan I.Charney，The Impact on the International Legal Systemof the Growth of International Courts and Tribunals，31 N.Y.U.J.Int'l L. ＆ Pol.697，697-708(Summer 1999).
[83]John H.Jackson，Fragmentation or Unification among International Institutions: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31 N.Y.U.J.Int'l L. ＆ Pol.823(Summer 1999).
[84]Ernst-Ulrich Petersmann，Constitutionalism and International Adjudication:How to Constitutionalize the U.N.Dispute Settlement System?31 N.Y.U.J.Int'l L. ＆ Pol.753(Summer 1999).
[85]Pierre-Marie Dupuy，The Danger of Fragmentation or Unification of the International Legal Systemand the International Court of Justice，31 N.Y.U.J.Int'l L. ＆ Pol.791(Summer 1999).
[86]Tullio Treves，Conflicts between the International Tribunal for the Law of the Sea and the International Court of Justice，31 N.Y.U.J.Int'l L. ＆ Pol.809(Summer 1999).
[87]See NewYork University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Law and Politics，Vol.31(Summer 1999)，at679-891.
[88]王铁崖主编:《国际法》，法律出版社1995年版，第26页。
[89]Bruno Simma，Fragmentation in a Positive Light，25 Mich.J.Int'l L.845，846(summer 2004).
[90]Pemmaraju Sreenivasa Rao，Multiple International Judicial Forums:AReflection of the Growing Strength of International Law or Its Fragmentation?25 Mich.J.Int'l L.929，935(Summer 2004).
[91]Joost Pauwelyn，Conflicts of Norms in Public International Law:How WTO Law Relates to Other Rules of International Law，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3，at2-3.
[92]研究小组提议首先处理的五类议题是:(1)有关特别法规则的职能和范围与“自足体制”问题;(2)依照“适用于当事国间关系之任何有关国际法规则”(《维也纳条约法公约》第31条第3款(c)项)对条约进行解释;(3)就同一事项先后所订条约之适用(《维也纳条约法公约》第30条);(4)仅在若干当事国间修正多边条约之规定(《维也纳条约法公约》第41条);(5)国际法的等级:强行法、“对一切”义务、作为解决冲突规则的《联合国宪章》第103条三者间的关系。
[93]应当说明的是，鲍维林教授在1996～2002年期间曾担任世界贸易组织的法律事务官员。
[94]Joost Pauwelyn，Conflicts of Norms in Public International Law:How WTO Law Relates to Other Rules of International Law，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3)，at1-492.
[95]Bruno Simma，Fragmentation in a Positive Light，25 Mich.J.Int'l L.845(Summer 2004).
[96]严格说来，应当说是“密西根国际法杂志社”。
[97]Bruno Simma，Fragmentation in a Positive Light，25 Mich.J.Int'l L.845(Summer 2004).
[98]Bruno Simma，Fragmentation in a Positive Light，25 Mich.J.Int'l L.845(Summer 2004).
[99]Bruno Simma，Fragmentation in a Positive Light，25 Mich.J.Int'l L.845(Summer 2004).
[100]Kalypso Nicola 6dis and Joyce L.Tong，Diversity or Cacophony?The Continuing Debate over NewSources of International Law，25 Mich.J.Int'l L.1349，1351(Summer 2004).
[101]See Michigan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Law，Vol.25(Summer 2004)，at845-1375.
[102]诺伊曼:《WTO 法与其他法律责任制度的协调:实体法的冲突和争端解决的并存》。
[103]Andreas Fischer-Lescano and Gunther Teubner，Regime-Collisions:The Vain Search for Legal Unity in the Fragmentation of Global Law，25 Mich.J.Int'l L.999(Summer 2004).
[104]Andreas Fischer-Lescano and Gunther Teubner，Regime-Collisions:The Vain Search for Legal Unity in the Fragmentation of Global Law，25 Mich.J.Int'l L.999，1000(Summer 2004).
[105]Ibid.，at999.
[106]Ibid.，1017-1045.
[107]Bruno Simma，Fragmentation in a Positive Light，25 Mich.J.Int'l L.845，847(Summer 2004).
[108]Symposium:Linkage as Phenomenon:An Interdisciplinary Approach，See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 Law，Vol.19(1998).
[109]Frederick M.Abbott，Lori Fisler Damrosch and Frank J.Garcia，Human Rights，Terrorism，and Trade，96 Am.Soc'y Int'l L.Proc.121(March 16，2002).
[110]Ibid.，at121-128.
[111]Christine Breining-Kaufmann，Frederick M.Abbott and Thomas Cottier(ed.)，International Trade and Human Rights:Foundations and Conceptual Issues，Vol.5，University of Michigan Press(January 2006).
[112]张乃根著:《国际法原理》，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29页，注释25。Also see Symposium:The Boundaries of The WTO ，The American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Law，Vol.96(January 2002)，at1-158.
[113]Ulrich Petersmann，Time for Integrating Human Rights into the Law of Worldwide Organizations.Lessons fromEuropean Integration Law for Global Integration Law;Philip Alston，Resisting the Merger and Acquisition of Human Rights by Trade Law:A Reply to Petersmann; Robert Howse，Human Rights in The WTO :Whose Rights，What Humanity?Comment on Petersmann，European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Law;Ernst-Ulrich Petersmann，Taking Human Rights，Poverty and Empowerment of Individuals More Seriously:Rejoinder to Alston，downloaded fromhttp://www.jeanmonnetprogram.org/papers/02/021201.html，2006年5月8日访问。
[114]Gabrielle Marceau，WTO Dispute Settlement and Human Rights;Philip Alston，Resisting the Merger and Acquisition of Human Rights by Trade Law:AReply to Petersmann;Ernst-Ulrich Petersmann，Taking Human Rights，Poverty and Empowerment of Individuals More Seriously: Rejoinder to Alston，downloaded from http://www.ejil.org/journal/vol13/No.4/index.html，2006年5月8日访问。
[115]Robert Howse and Makau Mutu，Protecting Human Rights in A Global Economy: Challenges for 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http://serveur.ichrdd.ca/english/commdoc/ publications/globalization/WTO RightsGlob.html，2004年5月5日访问。
[116]Frank J.Garcia，Trade and Justice:Linking the Trade Linking Debates，19 U.Pa.J. Int'l Econ.L.391(Summer，1998).
[117]Frank J.Garcia，Trade and Justice:Linking the Trade Linking Debates，19 U.Pa.J. Int'l Econ.L.391，424-425(Summer，1998).
[118]Jeffrey L.Dunoff，“Trade and”:RecentDevelopments in Trade Policy and Scholarship—And Their Surprising Political Implications，17 Nw.J.Int'l L. ＆ Bus.759(Winter-Spring 1996-1997).
[119]David W.Leebron，Linkage，96 Am.J.Int’l L.5(January 2002).
[120]Jeffrey L.Dunoff，“Trade and”:RecentDevelopments in Trade Policy and Scholarship—And Their Surprising Political Implications，17 Nw.J.Int'l L. ＆ Bus.759，761(Winter-Spring 1996-1997).
[121]Joel P.Trachtman，The Domain of WTO Dispute Resolution，40 Harv.Int'l L.J.333(Spring，1999).
[122]Frank J.Garcia，The Trade Linkage Phenomenon:Pointing the Way to the Trade Law and Global Social Policy of the 21stCentury，19 U.Pa.J.Int'l Econ.L.201(Summer，1998).
[123]Eleanor M.Fox，Globalization and Human Rights:Looking out for the Welfare of the Worst off，35 N.Y.U.J.Int'l L. ＆ Pol.201，203(Fall，2002).
[124]Ibid.，at203-204.
[125]Eleanor M.Fox，Globalization and Human Rights:Looking out for the Welfare of the Worst off，35 N.Y.U.J.Int'l L. ＆ Pol.201，204(Fall，2002).
[126]Debra P.Steger，Afterword:The“Trade and…”Conundrum—A Commentary，96 Am. J.Int’l L.135(January 2002).
[127]Ibid.，at139.
[128]Robert Howse，From Politics to Technocracy—and Back Again:The Fate of the Multilateral Trading Regime，96 Am.J.Int’l L.94，112(January 2002).
[129]Eleanor M.Fox，Globalization and Human Rights:Looking out for the Welfare of the Worst off，35 N.Y.U.J.Int'l L. ＆ Pol.201，220(Fall，2002).
[130]Bian F.Fitzgerald，Trade-Based Constitutionalism:The Framework for Universalizing Substantive International Law?5 U.Miami Y.B.Int'l L.111，141(1996-1997).
[131]Debra P.Steger，Afterword:The“Trade and…”Conundrum—A Commentary，96 Am. J.Int'l L.135，140(January 2002).
[132]Ibid.，at135.
[133]Kyle Bagwell，Petros C.Mavroidis，Robert W.Staiger，It's a Question of Market Access，96 Am.J.Int'l L.56，59(January 2002).
[134]Ibid.，at56.
[135]Joel P.Trachtman，Institutional Linkage:Transcending“Trade and…”，96 Am.J. Int'l L.77，80(January 2002).
[136]Debra P.Steger，Afterword:The“Trade and…”Conundrum—A Commentary，96 Am. J.Int'l L.135，137(January 2002).
[137]Robert Howse，From Politics to Technocracy—and Back Again:The Fate of the Multilateral Trading Regime，96 Am.J.Int'l L.94，96-97(January 2002).
[138]Frank J.Garcia，Trade and Justice:Linking the Trade Linking Debates，19 U.Pa.J. Int'l Econ.L.391，414(Summer，1998).
[139]Frank J.Garcia，Trade and Justice:Linking the Trade Linking Debates，19 U.Pa.J. Int'l Econ.L.391，414(Summer，1998).
[140]Ibid.，at393.
[141]Frank J.Garcia，Trade and Justice:Linking the Trade Linking Debates，19 U.Pa.J. Int'l Econ.L.391，427(Summer，1998).
[142]Debra P.Steger，Afterword:The“Trade and…”Conundrum—A Commentary，96 Am. J.Int’l L.135，137(January 2002).
[143]巴格威尔提出的“三个建议”可以简单概括如下:(1)修订GATT1994第28条，以便允许当一个WTO 成员希望制定一个比当前规定的保护程度更高的规章;(2)鼓励根据GATT1994第28.1(b)条提起更多的非违反之诉;(3)鼓励WTO 成员在普惠制下更多地使用它们的国内法律规定，以便促进对发展中国家和最不发达国家单方面赋予和实施优惠待遇。
[144]See Steger，Debra P.Steger，Afterword:The“Trade and…”Conundrum—A Commentary，96 Am.J.Int'l L.135，138(January 2002).
[145]John H.Jackson etc.，Legal Problems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 Relations:Case，Materials and Text on the National and International Regulation of Transnational Economic Relations(Third Edition)，West Publishing Co.Minn.(1995)，at 990-991.
[146]Eleanor M.Fox，Globalization and Human Rights:Looking out for the Welfare of the Worst off，35 N.Y.U.J.Int'l L. ＆ Pol.201，213(Fall，2002).
[147]Frank J.Garcia，The Trade Linkage Phenomenon:Pointing the Way to the Trade Law and Global Social Policy of the 21stCentury，19 U.Pa.J.Int'l Econ.L.201，205(Summer，1998).
[148]David W.Leebron，Linkage，96 Am.J.Int'l L.5，25(January 2002).
[149]Ibid.，at25-26.
[150]David W.Leebron，Linkage，96 Am.J.Int'l L.5，26(January 2002).
[151]Jeffrey L.Dunoff，“Trade and”:RecentDevelopments in Trade Policy and Scholarship—And Their Surprising Political Implications，17 Nw.J.Int'l L. ＆ Bus.759(Winter-Spring 1996-1997).
[152]Sara Dillon，A Farewell to“Linkage”:International Trade Law and Sustainability Indicators，55 Rutgers L.Rev.87，88-89(Fall 2002).
[153]Thomas Cottier，Trade and Human Rights:ARelationship to Discover，5 J.Int'l Econ. L.111，113(March，2002).
[154]Eleanor M.Fox，Globalization and Human Rights:Looking out for the Welfare of the Worst off，35 N.Y.U.J.Int'l L. ＆ Pol.201，212(Fall，2002).
[155]John H.Jackson，Afterword:The Linkage Problem—Comments on Five Texts，96 Am. J.Int'l L.118(January 2002).
[156]Sara Dillon，A Farewell to“Linkage”:International Trade Law and Sustainability Indicators，55 Rutgers L.Rev.87，130(Fall 2002).
[157]Ibid.，at91-92.
[158]Sara Dillon，A Farewell to“Linkage”:International Trade Law and Sustainability Indicators，55 Rutgers L.Rev.87，94(Fall 2002).
[159]Jeffrey Atik，Democratizing the WTO ，33 Geo.Wash.Int'l L.Rev.451，472(2001).
[160]See Sara Dillon，A Farewell to“Linkage”:International Trade Law and Sustainability Indicators，55 Rutgers L.Rev.87，129(Fall 2002).
[161]Ibid.，at133.
[162]See Sara Dillon，A Farewell to“Linkage”:International Trade Law and Sustainability Indicators，55 Rutgers L.Rev.87(Fall 2002).
[163]Ibid.，at134.
[164]Sara Dillon，A Farewell to“Linkage”:International Trade Law and Sustainability Indicators，55 Rutgers L.Rev.87，92-93(Fall 2002).
[165]Ibid.，at101.
[166]Sara Dillon，A Farewell to“Linkage”:International Trade Law and Sustainability Indicators，55 Rutgers L.Rev.87，119-120(Fall 2002).
[167]Jeffrey L.Dunoff，“Trade and”:RecentDevelopments in Trade Policy and Scholarship—And Their Surprising Political Implications，17 Nw.J.Int'l L. ＆ Bus.759，761(Winter-Spring 1996-1997).
[168]See Sara Dillon，A Farewell to“Linkage”:International Trade Law and Sustainability Indicators，55 Rutgers L.Rev.87，129(Fall 2002).
[169]Ibid.，at90.
[170]Sara Dillon，A Farewell to“Linkage”:International Trade Law and Sustainability Indicators，55 Rutgers L.Rev.87，130(Fall 2002).
[171]Sara Dillon，A Farewell to“Linkage”:International Trade Law and Sustainability Indicators，55 Rutgers L.Rev.87，132(Fall 2002).
[172]Ibid.，at132-133.
[173]Thomas Cottier，Trade and Human Rights:ARelationship to Discover，5 J.Int'l Econ. L.111，113(March，2002).
[174]据统计，我国对外贸易2005年达到14221.2亿美元，比上年增长23.2%，稳居全球第三。其中出口7620亿美元，增长28.4%;进口6601.2亿美元，增长17.6%。
[175]“国家中心”视角的基本特征:总是把国际法问题还原为国家间关系问题，并以此来理解国际法律规范、制度的产生和发展。
[176]“制度中心”视角的基本特征:以研究不同国际法律制度之间的并存与互动、冲突与整合为中心内容，目的是揭示国际法内在体系的变动与演进。
[177]John H.Jackson etc.，Legal Problems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 Relations:Case，Materials and Text on the National and International Regulation of Transnational Economic Relations(Third Edition)，West Publishing Co.Minn.(1995)，at 973.
[178]John H.Jackson，Afterword:The Linkage Problem—Comments on Five Texts，96 Am. J.Int'l L.118(January 2002).
[179]Jeffrey L.Dunoff，“Trade and”:RecentDevelopments in Trade Policy and Scholarship—And Their Surprising Political Implications，17 Nw.J.Int'l L. ＆ Bus.759(Winter-Spring 1996-1997).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