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理学院在美国是什么地位？

四年制高校中，既有学术声望很高的研究型大学，也有各具特色的文理学院和小型高校。

一、挺立潮头的研究型大学

卡内基基本分类体系中，能授予20个及以上学术型博士学位的大学叫博士型大学，又叫研究型大学，细分为三类，分别为极高研究型大学、高研究型大学和普通研究型大学。

研究型大学无论是公立还是私立，都是美国著名的大学。此类大学往往是各类大学排行榜中的排头兵，他们的录取是高选择性，录取率甚至可能会低至个位数。他们当中的公立大学往往是该州的“旗舰”大学，大多数资金投向此类学校，他们中的私立高校，往往是全球万众瞩目的对象，并为很多段子和故事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素材。例如，在美国大公司，每当有人第一次承认他是哈佛毕业的时候，朋友们就可能会亲切地称他“扔氢弹”（Dropping the“H”-bomb），美国社会中流传着下面一个段子也反映了民众对这些名校的调侃和微妙心理：

一个波士顿的学生去超市买东西，结账的时候带着一大堆东西走进了快捷付款通道（快捷付款通道边上有牌子写着“5件物品以下”）。结果收银员很不客气地问他：“难道你是哈佛的学生吗，连数都数不清？或者你是MIT的学生，连文字都看不懂？”

这些研究型大学非常重视研究和博士层次的研究生教育。研究型大学由一群学院（schools and colleges，在美国之外也有称faculties）构成，通常包括一些本科生学院（如大学内部文理学院，或者一些专业学院，如工学院、商学院等）、研究生院和专业学院（本科研究生兼招）。一些技术性和职业性的专业，如农业、商务管理、工程、护理和教学，可以授予学士学位或者博士硕士学位。其他职业，如医学、牙医、法律，只能在研究生阶段学习（在本科阶段可能有一些准备性的专业）。这些大学常常包括一些没有教学功能的研究院。2015年，博士学位授予院校有335所，占院校总量的7%，学生数量占32%。

本书要逐步展开介绍的有关高校的人才培养、科学研究、招生录取、学生生活等，很多都是以研究型大学为对象来进行阐述的。

二、桃李不言的文理学院

文理学院（liberal arts college）作为美国高等教育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美国的高等教育大花园中争奇斗艳，但在中国，却是一个不为人识颇显低调的高校群体，许多人都不清楚文理学院到底是什么样的学校，尤其是中国学生家长，很多认为文理学院要比综合性大学低人一等。但其实这类高校实力不容小觑，可谓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1. 文理学院的地位

哈佛、哥伦比亚这样的名校前身就是文理学院。在美国，威廉姆斯学院、卫斯理学院、威廉与玛丽学院等文理学院的毕业生社会认同度和哈佛、耶鲁的毕业生不相上下，他们进入这些极高研究型大学的研究生院深造的比例，甚至比哈佛、耶鲁的本科生还要高。不少文理学院在美国得到上流社会青睐，希拉里、奥尔布赖特、赵小兰、乔布斯等美国社会名流都曾就读于美国的文理学院。美国第44任总统奥巴马1980年上大学时就读的就是位于加州的文理学院—西方学院（Occidental College，又称OXY），后于大三时转入哥伦比亚学习国际关系。这些文理学院体现了美国精英大学教育的精髓，也融合了欧洲大学严谨的办学宗旨，而且文理学院也注重领导力的培养。在美国只有3%的学生毕业于文理学院，但是却培养出19%的美国总统，还培养出很多普利策奖获得者，《福布斯》全美最富有CEO排行榜中有8%的CEO毕业于文理学院。中国也有不少家庭尤其是一些事业有成的第一代创业者，也正把自己的孩子送入美国文理学院留学深造。

图8 宽旷美丽的卫斯理学院校园

美国三大高校排名机构之一的福布斯，将研究型大学和文理学院放在一起进行排名。在2016年7月5日发布的福布斯2016年美国最佳大学排名榜中，前50名院校中包含26所综合性大学和24所文理学院，前10的院校中，包含6所综合性大学和4所文理学院。值得一提的是，在此前发布的2015年排名榜上，仅有不到2 000名在校生的文理学院—波莫纳学院（Pomona College）超过哈佛大学、斯坦福大学等名校，位居榜首。

2. 文理学院的教育理念

文理学院注重培养学生健全的人格、良好的文化素养和宽广的知识面。文理学院更关注本科生教育，“专于通识教育和素质培养”，不在于传授单一学科的知识或职业技能，而在于通过提供内容广泛的课程，使学生获得广博的知识储备，并进而培养学生以思辨为主的综合能力。其教育的目的是培养高素质的人，即所谓有教养、有文化的人，而不是以某一具体职业为目标的求职者。文理学院通常都有自己独特的校园文化，如伍斯特学院（College of Wooster）校训就是“有独立思想的人聚集在一起”（Independent minds get together），所以学校里的很多课程设置都是重点培养学生“思考”和“沟通”的能力，一般情况下文理学院的毕业生和母校的感情都十分深厚，终身关注。正因为如此，文理学院一般是美国中上层社会子女学习的地方，他们更注重长远的发展而没有就业的压力。

3. 文理学院的课程安排

文理学院信奉的教学理念是：如果教给学生批判性思维和交流思想的能力，那么他们可以适应任何工作或学习领域。因此文理学院的课程通常为文学、哲学、语言、历史、数学、科学等方向的基础课程，建立学生广泛的知识基础而不是只针对某一专业或项目。文理学院的课堂非常重视讨论和表达，这其中会涉及法律、商业、社会、教育等各方面的知识，一定程度上采取更灵活的教学方法，学生也会对问题有更全面的认识，并形成良好的思维能力和批判意识。文理学院也有很多培养学生动手能力的课程，可以增强学生的实践动手能力。这种教育方式并不会阻碍学生毕业以后的学习或工作，反而会使得学生毕业后在多个领域都能找到立足之地。

4. 文理学院的关注重点

由于没有研究型大学的科研压力，文理学院“专于本科教育”，在学院执教的老师一般以教学为主，科研为辅。因此，他们不必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从事科学实验和论文发表，从而促使教师们集中精力进行教学。学校一般都是教授亲自授课，并且是小班教学，十几个本科生就对应一个全职教授，教授一般都花很多的时间批阅学生的作业，并亲自给予指导，也更有利于师生间充分交流、密切互动，保证了学校的高水平教学质量。另外不像其他一些名校动辄几万人的规模，文理学院规模非常小，每年招生数百人，总数一般都是几千名学生，师资力量又都很雄厚，师生比例都很高，有些控制到了1 ： 10以内，这就能让教师关注每个学生的成长和发展，学业安排也非常紧凑充实。

5. 文理学院的生活学习

很多文理学院特意选择小地方办学。美国有个学者在其有关文理学院的专著中，开篇第一章即以“位于荒野”为名。大多数文理学院规模都不大，按IPEDS相应数据，2015年校均学生1 667人，有的甚至只有两三百人。虽然学校规模不大，但各类研究项目、活动、实习或与其他学校和社区合作的项目却不在少数，并且通过这些活动的合作可以使学生之间或与校友之间联系更加紧密，也形成更为密切的人际关系网，这也为学生未来的发展打下良好的基础。虽然文理学院通常不会举行大型的田径类比赛，但是会有非常多的合作式运动，目的是为了培养学生的合作意识。

当然，文理学院同综合性大学相比，也有一些固有的不足。如过分关注文理教育而忽视就业和职业能力培养，学生的社会活动空间有限影响整体能力培养等。此外，由于文理学院培养成本较高而又难以有其他收入渠道，故学费相对较贵。福布斯杂志曾有一篇文章《新研究：没有文凭比有一份文理学院文凭更受待见？》（New Study: Is No Degree Better Than A Liberal Arts Degree?）中提出一个观点：80后、90后和00后，如果目标是找到一份工作的话，比起花几十万美元去念文理学院，还不如不上大学。

三、独具特色的小型高校

美国有不少四年制的高校，规模很小且独具特色，这里试介绍两所。

1. 新式大学密涅瓦

2013年，美国企业家尼尔森（Ben Nelson）与著名的凯克研究院（KGI）达成战略合作而创办了一所新型四年制大学（Minerva School at KGI），美国一群教育家、学者，包括哈佛大学前校长、美国前财长拉里·萨默斯（Larry Summers），沃顿前校长哈克尔（Patrick Harker），哈佛大学社会科学系主任、斯坦福大学行为科学研究中心主任斯蒂芬·柯斯林（Stephen Kosslyn）等加盟担任重要管理职位。密涅瓦（Minerva），罗马神话中智慧女神的名字。与传统大学相比，密涅瓦在教学上最鲜明的特征是没有固定校园，学生四年全球七城游学。第一年在旧金山的办公楼中学习，从第二年开始每学期在全球一座城市（包括印度孟买、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中国香港、德国柏林、英国伦敦和美国纽约等）学习与生活，充分利用当地公共资源，融入当地文化，学习当地语言，开展研究项目。这种全球沉浸式（Global Immersion）学习，真正意义上培养学生的全球视野。密涅瓦的课程全部都是20人以下的小班研讨课，讲授式教学被禁止，学生课前课后进行大量的自主学习和准备，课堂上积极参与研讨，教师主持并引导学生讨论与辩论。而且，这种研讨课基本上基于“主动学习研讨平台”（Active Learning Forum），都是在线研讨，学生的课堂表现被实时记录下来，教师可根据这些数据追踪学生的学习与发展，并给予针对性的评价和指导。

有意思的是，美国特色的高等教育管理体制下出现的不仅仅是密涅瓦大学，在美国引起普遍关注的私营新型大学里，还有：奇点大学（Singularity University），一所由谷歌公司与NASA（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的科学家、产业家合办的新大学，英雄学院（Draper University），由硅谷重量级投资人创办，号称要打造属于硅谷的霍格沃茨魔法学院，等等，不一而足。

2. 拒绝长大的大西洋学院

美国东北部缅因州偏远的山漠岛（Mount Desert Island）上隐藏着一所小型高校—大西洋学院（College of the Atlantic）。38英亩的主校园，350个学生， 35个教师，70位职员，一个专业，生师比10 ： 1，平均课堂规模12人。学校不设系，学生可以在人类生态学这个全校唯一的专业下自己设计不同的课程组合。学校有两个研究站和两个有机农场作为实践场所，实习、毕业设计、海外经历等环节一样不少，学生还可以在校参加教师资格证书的培训，毕业后到中小学任教。更有特色的是，学校每周三召开全学院会议（All College Meeting），所有学生、教师、职员一起讨论学校运营政策与事务。学生还可以参加学院的各类委员会，包括教师评价和聘任委员会，在学校阶段就可以实践参与社会治理。美国著名的环境组织塞拉俱乐部（Sierra Club，或译作山岳协会）在其第10届“酷学校”（cool schools）评选中，将大西洋学院评为最绿色的大学第1名。

学校学生虽不多，却也足够多元化。学生来自全国40个州及35个国家，18%是国际学生，女生占总数三分之二。22%的学生毕业后一年内上了研究生，55%的毕业生最终都读了博士或硕士学位，最近几年就读的学校前几名包括美利坚大学、波士顿大学、哥伦比亚大学等名校。毕业生活跃在科学、艺术设计、教育领域的各类部门和岗位。另外，学校的创业教育也很有特色。

图9 大西洋学院学生在野外调查

大西洋学院所在地山漠岛一度是美国富有家族的度假胜地，1947年的一场大火烧毁了这座海岛上的很多建筑，并导致衰落。1969年为了复兴当地，一批商人和教会人士创立该学院，1970年，哈佛大学教育研究生院助理院长艾德·凯尔博（Ed Kaelber）受邀成为学校的一位创始人。创立之初由于受到资金限制，学校不能为每个学科招到足够的教师，于是决定让这所高校专注于教学而不是研究，并将跨学科作为学校发展战略的重要基础。经过四十多年的发展，该校规模依旧很小，并且保持着唯一的专业—人类生态学，因为它一直拒绝发展壮大。这所高校将“拒绝长大”视作他们能够提供一种与众不同教育的关键，专注于人类与环境的关系，将“让人类生态学知识应用于多种学科领域，解决环境和社会问题”的教育理念贯穿始终，从而打造出了该校独特的人才培养体系和教育理念。

四、大学“第一”和“之最”

为了让读者多方面了解美国的高校和美国高等教育风貌，本书收集了一些美国高校的“之一”和“之最”，试列于此。需要说明的是，数据来源及每年数据都可能发生变化，供作参考。

1. 系统最庞大的大学

SUNY（The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即纽约州立大学，是全美最大最全面的大学系统，也是全球最庞大的大学系统。SUNY通过所属的64所院校与研究机构广泛影响着纽约州及全世界各地。这些院校与研究机构包括以下类型：研究型大学，学术医疗中心，文理学院，社区学院，技术学院和在线学习网络。SUNY目前大约为463 000学生提供超过7 500门学位和证书课程；近300万校友分布在全球各地，发挥着自己独特的影响。

2. 面积最大的大学

如果包括分校在内，美国面积最大的大学是纽约州立大学，一共有64所院校和机构，463 000名学生就读。校园面积究竟多大谁也说不清，但是总面积绝对会逾100平方公里，可以能和一座中心城市媲美了，应该是世界面积最大的大学。顺便说一句，国内校园面积最大的大学应是11平方公里的中国民航学院，国内很多林学院农学院包括林场农场和校外实验基地在内有上百平方公里，但实际上这些学校的校园面积并不太大。

3. 单校园面积最大的大学

斯坦福大学的校园面积是36平方公里。此外，值得一提的是杜克大学，校园本身面积近10平方公里，但是杜克大学还拥有属于学校资产的杜克森林，杜克森林占地29平方公里，所以杜克大学的总面积是近40平方公里。也有资料说，美国面积最大的则是位于佐治亚州的贝里学院（Berry College），面积为110平方公里。

4. 学生人数最少的大学

本章第五节将会提到美国加州的深泉学院（Deep Springs College），该校网站写明，每年最少录取11名，最多录取15名，多数年份录取13名男生，该校是两年制，全校学生一直保持在26人左右，堪称全世界规模最小的高校。

5. 中国学生最多的大学

根据美国外交政策杂志从美国国土安全部取得的从2014年到2015年3月的所有F — 1学生的数据，他们认为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拥有全美最多的外国留学生，而该校的中国留学生是该校外国留学生中的最大群体，但未给出具体数据。如果从中国学生所占比重最大的学校来看，则是伊利诺伊理工大学。而根据国际教育协会（IIE）发布的2015年《美国门户开放报告》，密歇根州立大学2015年共有5 527名中国学生就读，是能公开查到的招收中国学生最多的高校。加州大学系统因为亚洲人太多而受到吐槽，比如UCLA本来是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Los Angeles（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现在被人吐槽为UC Lots of Asians，UC Irvine（加州大学尔湾分校）被人吐槽称University of Chinese Immigration。

6. 图书馆最大的公立大学

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图书馆37个分馆有1 300万藏书。每年5 300万人访问网上图书馆资源。学生通过位于教室、宿舍、图书馆等地的几千台计算机在上课、学习、研究等过程中利用图书馆。该校的图书馆同时是一个学术研究和人才培养机构，图书情报专业享誉全球。

7. 第一所男女同校的大学

1833年俄亥俄州的奥柏林学院（Oberlin College）开办时就招男女学生，是美国高等教育史上第一所男女同校的院校，也是第一所颁发给女生学位证书的院校。

8. 第一所女子大学

1821年，纽约州Troy市的市民要求教育家爱玛·威拉德（Emma Willard）建立第一所女子大学，到1872年，在该校学习过的女生总数已经多达12 000名。顺便说一下，美国很多大学教育学院以Willard冠名。

9. 第一所设有技术学科的学校

1802年开办的西点军校。

10. 第一所设立研究生院的大学

前文提到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

11. 第一个设立助教制度的大学

哈佛大学1899年首创吸收研究生助教做法。

12. 第一个依托大学创办的高技术工业园区

斯坦福大学创建的斯坦福科技园（硅谷）。

13. 第一所开设MBA的大学

这是大名鼎鼎的哈佛大学。19世纪的大部分时间，美国都应该算作一个农业社会，所以包括当时的美国总统都认为，努力工作、诚实、自给自力应当是社会的首倡精神，工业和大商业会损害美国精神，所以哈佛大学提出想设立一个商学院的时候，遭到了不少反对。这个难题后来是这样解决的：成立一所研究生学院，毕业时授予硕士学位，不招本科生，这与当时其他商学院不同。这就是被称为“王冠上的珠宝”的哈佛商学院。哈佛大学也就成为了第一所开设MBA （Master of Business Administrion）的大学。这是1908年的事。1925年，他们发明了著名的哈佛“案例教学法”。

14. 体育场最大的大学

密歇根大学。密大之所以出名，除了浓郁的学术氛围以外，大学体育也是其闻名世界的推手之一。其橄榄球场（The Big House）始建于1927年，几经翻修，目前的座位容量是109 901，是全美最大的体育场，超越了所有的职业场馆。更惊人的是，密大的橄榄球主场比赛已经保持了30多年主场上座超过100 000的纪录。不论刮风下雨，不管电闪雷鸣，橄榄球场永远都是爆满的状态。

斯坦福大学则拥有美国大学最大的高尔夫球场，位于斯坦福大学校园里的丘陵之上。

15. 名字最杂乱的学校

华盛顿大学也许是名字被用得最多的学校。美国有三所名字为华盛顿的大学，这三所华盛顿大学分别是：① 1821年建校的哥伦比亚学院，1904年更名乔治·华盛顿大学（The George Washington University, GWU），位于美国首都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② 1853年建校的华盛顿大学（Washington University），位于密苏里州圣路易斯市，1976年董事会为避免歧义，在校名里加了“在圣路易斯”后缀即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Washington University in St. Louis， WUSTL）；③ 1861年建校的西雅图华盛顿大学（The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UW），主校区位于华盛顿州西雅图市，此外还有Bothell和Tacoma两个较小的校区，2015年我国大学首次在美国设立的实体校园—清华大学与华盛顿大学合作成立的全球创新交流学院（GIX），就是西雅图华盛顿大学。

此外，①美国的华盛顿州和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Washington D.C.）是两个不同的行政区划，华盛顿州还有一些高校名称包含有“Washington”，如华盛顿州立大学（Washington State University）、东华盛顿大学（Eastern Washington University）等；②美国有20个左右的州都有叫“华盛顿”的县（county）或市，也有设立在这些县市的地方高校名称含有“Washington”，如缅因州的华盛顿县社区学院（Washington County Community College）。

16. 美国唯一的世界遗产高校

在第一章“州立大学运动”中曾提到的弗吉尼亚大学是第一所真正意义上的州立大学，其创立者为杰弗逊，他亲自设计了校园和建筑，亲自监督施工，弗吉尼亚校园因此成为美国最有特色的校园之一。也是北美地区唯一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遗产的高等院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