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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水云寮”之资料分析

时间:2022-03-0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显然,何瀚《原序》表述清楚,时间顺序明晰,尤其是“迄朱文公开紫阳书院,四方向道者云集,诸贤儒相继星拱,如蔡氏之咏归堂、南山书屋,游氏之水云寮,熊氏之洪源书院,真氏与詹氏筑室幔亭峰,其最著者”一大句,说明“游氏之水云寮”是在“朱文公开紫阳书院”之后“星拱”其“紫阳书院”者之一,这恰好说明了“游氏之水云寮”是朱熹之后的游九言所筑。
有关“水云寮”之资料分析_游酢新论:续编

笔者曾在《游定夫生平析疑》一文中说:“我们不一定据此就认定游酢没筑‘水云寮’,只是,游酢既已筑草堂,又何必一定要在接调泉州签判或上任后又筑水云寮于武夷五曲呢?游酢应当没有那么多闲心思忙于筑堂后又建寮。因此,对于谁是筑‘水云寮’的‘林间客’,至少应当存疑。同时,据此而认为游酢‘迁居武夷’,难免牵强。至于‘不去上任’、‘有官不就’和‘借故回乡’诸说。这其中所透露出来的信息,更让人感到筑‘水云寮’的‘林间客’极可能就不是游酢。”至于《福建省志·武夷山志》所谓“水月亭后还遗留一处游酢当时舂米用的岩臼”,则更是附会传说。

此外,依《永乐大典》之《中奉大夫游公(潜)墓志铭》所称“居士讳潜字升叔……居士得疾,卒于齐州之官舍,绍圣二年三月己未也,享年六十有六……以绍圣四年三月辛酉葬于唐石里之松原”以及古代礼制守孝三年而实为二十七个月可知,元符二年(1099)并非游酢“服阕”的时间,其“服阕”是在更早的绍圣四年(1097)六月,也就是说,元符二年时游酢已赴任“泉州签判”了。而所谓游酢在“守孝”期间筑草堂“授徒”,则于伦理上说不过去。

笔者以为:游酢数十年的游学仕宦生涯中,专心研究伊洛理学或曰将伊洛理学系统化的时间并不多,此时人到中年,借服丧这难得的机会,在家乡筑草堂著书立说,目的应在于此。这期间,他完成了《论语杂解》、《孟子杂解》、《中庸义》(道光《建阳县志》卷15作《论语解》、《孟子解》、《中庸解》)、《诗二南义》和《易说》等奠基著作,也是现今仅存的游酢关于理学的著作。换言之,他是把研究所得系统化即成稿后才去上任,这应是“再调”(“再”意为“二”即两次)的原因。

至于所谓“游酢在武夷山所建之水云寮,是武夷山兴学办书院之最早者之一。所以朱熹在《九曲棹歌》之五中特别暗指游酢在水云寮之事迹。‘游氏之水云寮、洪氏之洪源书院、真氏与詹氏筑室慢亭峰,其为最著者。’(清何瀚《五曲》,清董天工《武夷山志》卷5)……自游酢水云寮后,才有刘子翚之屏山书院、朱熹之武夷精舍、刘爚之云庄山房、刘拱之仰高堂、蔡发蔡元定之南山书堂、熊禾之洪源书堂等之设,遂使闽、浙、赣之武夷山一带成为中国文化重心南移后的中国文化重心之地。”其中字词、出处之误有:“洪氏之洪源书院”之“洪氏”为“熊氏”之误,“慢亭峰”为“幔亭峰”之误,“其为最著者”则衍“为”字,“何瀚《五曲》”为“何瀚《原序》”之误,因之“卷5”为蛇足。

查考何瀚《原序》,该文谓:“兹志博揽正学,源流独详。崇人自陈代始知学,而顾野王已在武夷讲授矣。宋赵清献筑吏隐亭于三曲,熊氏筑独善堂于八曲,胡氏夺秀亭、刘氏仰高堂、小隐堂皆在五曲。迄朱文公开紫阳书院,四方向道者云集,诸贤儒相继星拱,如蔡氏之咏归堂、南山书屋,游氏之水云寮,熊氏之洪源书院,真氏与詹氏筑室幔亭峰,其最著者,且与文公前后主管冲佑观者共二十有四人,皆当时名儒,是终宋之世,诸名贤之行藏出处,皆名山所托重者也!……时乾隆辛未秋九月,年家眷旧寅弟平远何瀚拜题于白华书院。”显然,何瀚《原序》表述清楚,时间顺序明晰,尤其是“迄朱文公开紫阳书院,四方向道者云集,诸贤儒相继星拱,如蔡氏之咏归堂、南山书屋,游氏之水云寮,熊氏之洪源书院,真氏与詹氏筑室幔亭峰,其最著者”一大句,说明“游氏之水云寮”是在“朱文公开紫阳书院”之后“星拱”其“紫阳书院”者之一,这恰好说明了“游氏之水云寮”是朱熹之后的游九言所筑。笔者百思千想,怎么能从中截取删修“游氏之水云寮、洪氏之洪源书院、真氏与詹氏筑室慢亭峰,其为最著者”一句并引发出“自游酢水云寮后,才有刘子翚之屏山书院、朱熹之武夷精舍、刘爚之云庄山房、刘拱之仰高堂、蔡发蔡元定之南山书堂、熊禾之洪源书堂等之设,遂使闽、浙、赣之武夷山一带成为中国文化重心南移后的中国文化重心之地”呢?但这似乎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给了笔者一个鲜明的启示: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学问是可以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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