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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与门人(三)

时间:2022-03-0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阿布伯克之信心,若以与世界人类之信心相称衡则其信心必然偏重,人类之导师曾为阿氏证明之矣。要之,学问之价值及其旨归只在认识安拉而已,安拉有若大海,漫无际涯,难测底蕴,世人人格之最高度为圣品,次隐士品,再次则善良。学生求学之宗旨,于现在为陶冶内德,培育身心,于将来为接近清静之安拉,加入上级天神近侍之行列,而勿希冀升官发财大出风头,并愚昧小人之争强好胜,与夫腐化迂儒之夸张比赛也。

教师与门人(三)

许兆文

学生学习有价值之科学,苟非详细审查,反复思维,以澈底明了其底蕴则弗可据尔搁置也,若年龄相当即应深入各种专门科学,不则,择要研究务使贯澈精孰而后已,而勿旁及其他也。

盖学问者互相补助,彼此有关之物也,世人每仇视其所不知之学科,殊不知其以无知之故而所放弃所仇视之学科,无在而不需求有用也。安拉曰:“彼等既未以之为指导,而将言曰:此则古人之谣言也,”夫学问无论□世人之趋向安拉,或补助趋向而其等级皆具补助性质,视目的远近之程度以分品位,而维持此品位者即保护之者也,譬如保护要塞关隘之人各有品位,其观念如果为主则于后世将视其品第而获赏赐。

不可同时深入各种科学,而必须保持秩序,先由必要部分读起,盖人之生也有涯,而学问也无涯,虽罄毕生精力恐亦无能学尽一切之科学。信矣夫,凡百事物首先当由最佳处着手,得其况概足矣。继而以大部分之精神悉心研究,再由所知以达于尊贵完备之知——即天国之知识——此种天国学识区分西部,交际的,开悟的,交际的之结果为开悟,开悟的之结果为明识安拉,而非目不识丁者因袭盲从所得之信仰也,更非言词辩驳,笔墨战争之方法如辩论家之结果是也,而此之学问乃确信的像征,为安拉示诸人类心理上的光辉,人而诚能努力肃清内污,致于阿布伯克信心之程度即能获此精光也。

阿布伯克之信心,若以与世界人类之信心相称衡则其信心必然偏重,人类之导师(愿安拉赐以福安)曾为阿氏证明之矣。

予非若暧晦者之信仰并辩论家有系统之信仰也,彼辩论家之所优于暧昧庸俗者无非工于词章耳,是以名其所工之词章曰:辩论,而奥玛,劳士曼,阿里,与其他之圣门弟子,固无能工此词章也,至阿布伯克之优于彼等盖凭胸中神秘之雅重耳。

奇哉人,闻教祖类此之话语(即阿氏胸中密秘之宝□)而擅自轻忽其见闻持守之道德,妄言此神秘即道学家之奇方,是则百思而不得其解者也,故宜其埋没,徒以此而牺牲其基金的生命也。舍却众法家及辩论家所规定之信仰及法规,而妄冀认识此种神密无非尔之好奇心所使然也。

要之,学问之价值及其旨归只在认识安拉而已,安拉有若大海,漫无际涯,难测底蕴,世人人格之最高度为圣品,次隐士品,再次则善良。传曰:某清真寺中见绘两人像,作古博士状,其一手中持一贴,书曰:“尔若万善也,切勿自疑为善,必待尔之认识安拉,并明了安拉之为万有的源泉,为一切原因的总动。”又其一手中亦有曰:“吾于认识真主之先,愈饮而愈渴,直至吾既认识真主,则不饮亦不渴”。

在未精孰所读之科学以前,不得又读别科,以科学系统有一定秩序,彼此互有联络,循序渐进方为适当,安拉曰:“予所授与经典之士,诵读之,实在之诵读矣,”言于未透辟明了及实地遵行以前,无敢另作他求也。对于各门科学,其观念中应存造峰登极之想。是故关于学问之事,不得因同学发生意见:个人或各个人之间遇有错误;并其为学术影响行为差异等情事,而遽行以捣乱,破坏之名目之,而视某某等“以错词‘理想事物’苟有根据则聪明人决然知之之故,”为弁髦理想的观念,视某某等为以所见医士之错误,竟妄疑医药之不真,某某等为以星像洽符某人际遇之效即相信星像之正确,某某等为以其不灵验,遂信其虚伪,种种概行错误。然而认识事物只宜于心中默识之可也,世之人决无有完全透澈一切所有之学问者也。是以阿里之言曰:“汝以人认识真理,不能为至真之认识,何能认识真理之人哉”?

当明所以造成高尚学术之原因,此种原因厥惟二事:

a效果之价值及其宝贵,

b证据之确凿及其强有力,

宗教学及医药学二者之效果,一为永久之生活,一为暂时之生活,而宗教学则最有价值,最宝贵也,又如算术,与星像学,则算术较有价值,以其证据之确凿及强有力也,以算术与医药相比较,就功果论则医药学较有价值,就证据论则算术较又有价值,愿注重功果似为委当耳。

医理其大部分虽然隐忽而亦最重要者也,基此则极有价值,极贵重之学术为认识真主,真主之经书;真主之天神;真主之先知,并达至此项学问之一切方法是也,故当慎重非此不学,舍是莫求矣。

学生求学之宗旨,于现在为陶冶内德,培育身心,于将来为接近清静之安拉,加入上级天神近侍之行列,而勿希冀升官发财大出风头,并愚昧小人之争强好胜,与夫腐化迂儒之夸张比赛也。

求学之宗旨既苦斯则所企图之□的天国学识,自易达到,是故勿目空一切,藐视其他之学术如——与经,论,有关之法学,文学,字学等(即绪论及补遗篇中所指明之各项副制的学问也),勿因予过分嘉奖天国学问之故而怀疑上述各项学问之不良可鄙也,身负有学名誉之士,犹如把守卫要之官军,与为主道而奋斗之勇士,其中有骁勇怯懦之分,亦有伙夫马弁之别,其意志如果不望升官发财,专欲提高安拉之道的地位,则各人皆不免有其代价,学者亦若是而已,安拉曰:“安拉提高尔曹穆民及学者之品位”,又曰:“彼等于安拉之前有诸阶级”阶级也,尊贵也,乃比较而得之物,如以银匠与帝王比,则吾人自以银匠为小,而倘以与清道夫比则未能指以为小也,勿怀疑自极品降低即为脱离尊贵,然而高品惟圣人,次唯理隐士,次真知灼见之学者,再次善良之士,视其地位而有差也。

要之作纤微之善者将见之,作纤微之恶者将见之,以安为归宿之学者,安拉必利益之,提高之。

摘自《天方学理月刊》1931年 第4卷 第1期 第19-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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