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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宾塞《教育论》评析

时间:2022-03-0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英国剑桥大学教育史讲师奎克早在1868年在斯宾塞的《教育论》一书出版不久就撰文评论,称斯宾塞为教育改革家,称他的《教育论》是英语教育著作中最可读的著作之一,也是最重要的著作之一。斯宾塞只担任过三个月教师,终身未婚。83让我们看一下外国学者对斯宾塞《教育论》内容的评论。法国教育家龚贝雷认为,在斯宾塞的全部著作中,《教育论》具有最大的生存机会。

 

英国剑桥大学教育史讲师奎克(Robert Hebert Quick)早在1868年在斯宾塞的《教育论》一书出版不久就撰文评论,称斯宾塞为教育改革家,称他的《教育论》是英语教育著作中最可读的著作之一,也是最重要的著作之一。奎克的文章开头就这样说:“有一次我曾听到一位很有才能的教师说,没有一个对教育缺乏实际认识的人能够写出任何值得一读的教育著作。我个人的意见和这种看法很不相同。确实,非常矛盾,我并不准备同意另一位权威人士,认为实际教育工作使一个人不适宜提出有关教育的有见识的观念。但是我想,一个局外人,刚接触教育这个议题,不受传统和偏见的束缚,可能击中真理,而过分注意实际困难的教师,也许不经帮助不能认识这些真理。因而,和教育工作没有联系的明白人的理论,值得我们仔细而公正地考虑。”

“新近出现的这种最重要的著作之一,便是斯宾塞的《教育论》。 这样一位著名的作家,有一切权利要求人们恭敬地倾听他的意见。同时在本书中他不仅以他个人的看法说话,而且有力地提出的观点,是许多著名的科学家的共同主张。不少非科学界人士相信,这些观点预示着教育的未来。”80

法国教育家龚贝雷(Gabriel Compayré)在所著《斯宾塞与科学的教育》(1908年)一书中对教育实践的经验和撰写教育名著之间的关系问题也表示了他的看法。他说:“卢梭的例子已经表明,不管个人的实践和经验怎样有价值,但一位哲学家即使没有这些实践和经验,也能撰写出关于如何训练一个孩子的优秀论文来。为了阐明教学和教育的重要规律,并不绝对必须当过教师和教过一班学生。蒙田(Montaigne)、费尼伦(Fénelon)、洛克——别说另外一些人——已经证明,没有专业的头衔也能成为明智的教育家。”81他认为,斯宾塞和卢梭一样,只是一位思想家和理论家……但是他的名著《教育论》应该大家都知道。他引用美国密歇根大学教授沛恩(W. H. Payne)在1886年的一段话,称斯宾塞的《教育论》是“卢梭《爱弥儿》之后的一部最有用和最深刻的教育著作”。82

斯宾塞本人对他是否有资格撰写有关教育的文章的问题表示过看法。斯宾塞只担任过三个月教师,终身未婚。他在《自传》中说:“常常有人向我表示奇怪,作为一个未婚男子,我竟然对儿童管理问题感兴趣,而且竟然撰写有关儿童管理问题的文章,并取得一些成功。但是,和多数未婚男子一样,我有各种机会观察儿童,观察人们对他们采取的行为,也观察效果。有一种说法,旁观者清,这句话适用于家庭生活,也适用于其他许多事情。虽然家庭的实际成员必然具有局外人所不能有的经验,不错;但是局外人的观点有它们的价值,而且确实几乎是必不可少的。”斯宾塞还说,他在伦敦的住所“经常花一点时间和儿童建立友好的关系,因为,对待儿童,我总感到要尊重他们的个性……家庭提供很多观察和实验的机会,这些观察和实验后来在探讨教育问题时证明是对我有用的”。83

让我们看一下外国学者对斯宾塞《教育论》内容的评论。美国哈佛大学校长艾利奥特在为斯宾塞《教育论》写的导言中说,《教育论》四篇论文提出的许多理论,“虽然除了一个重要例外,都曾经为以前的教育思想家有力地提倡过;但是斯宾塞论文的语气是进攻性的,它们的建议是革命性的。比较新的理论贯穿在所有四篇论文之中,但在以‘什么知识最有价值?’为题的论文中,叙述最为充分。……他认为科学作为教育的材料,在所有方面都优于语言;它们更好地训练记忆,而且是优良的记忆;它们培养判断力;它们传递令人赞美的道德的和宗教的训练。他的结论是:‘对于纪律,对于指导,科学具有最主要的价值。从全部效果来看,学习事物的意义比学习文字的意义更好。’他用‘科学’一个词回答了‘什么知识最有价值?’的问题。”

艾利奥特又说:“这对多少世代以来拉丁文、希腊文和数学已经成为教育上的常用教材,而且被认为对学术职业、公共生活和有教养社会提供唯一合适的准备的英国的教育专业人员来说,是极端令人反感的。用充分的实例,有独创性的论据和有力的重复来宣告这个理论,斯宾塞是一个真正的教育先锋。”

艾利奥特说,“斯宾塞对长期以来已成为教育界的特性的某些传统观念,进行了猛烈的冲击和嘲笑。第一个传统观念是:一切教育,包括体育、智育和德育,必须是权威性的,无需考虑缺乏知识和尚未发展的儿童的自然愿望、倾向和动机。第二个居于统治地位的信念是:教学就是告诉儿童或展示儿童什么东西是他们应该看、信奉和用言词表达的。所以,教师的讲解和书籍乃是教育的真正手段。第三个最重要的信念是:培养教师本人以及当代或过去的学者、作家和宣传家的教育方法必然是正确的和足够的方法。它的结果显示出它的正确性,并把它视为神圣的。斯宾塞在《教育论》一书中对这三个坚定的传统观念,全面地予以痛击。”84

 

1关于什么知识最有价值

 

在斯宾塞《教育论》的四篇论文中,《什么知识最有价值?》是最后发表的一篇,作为该书的第一章。文章以锋利的笔调,痛击英国的传统教育,主张以科学教育取代古典语教学,推动了英国教育改革,并对各国教育改革产生过积极的影响。法国教育家龚贝雷认为,在斯宾塞的全部著作中,《教育论》具有最大的生存机会。英国伦敦大学教育哲学教授彼特斯(R. S. Peters)认为,在斯宾塞《教育论》的四篇论文中《什么知识最有价值?》具有永久的价值。85他说,在当前,政治家和工业家们针对缺乏科技人才而严厉责备中小学和大学,斯宾塞强有力地吁请加强科学和数学课程,具有现实意义。

让我们重温一下斯宾塞撰写这篇论文时英国学校的实际情况。达尔文是斯宾塞的同时代人,他曾在希洛斯勃利公学上过学。他在《自传》中这样说:“对我的心智发展来说,没有什么比勃特勒博士的学校更坏的了。这是一所严格的古典派学校,除了少量古代地理和历史的知识以外,再没有学到什么别的东西。作为教育的工具,这个学校对我简直是一个空白。”86至于教学的方法,和课程同样单调。达尔文在《自传》中这样说:“很大的注意力放在死记硬背前一天的功课;这一点我非常容易做到,在早上做礼拜仪式时,学习四五十行维吉尔或荷马的诗。”87

斯宾塞在文章一开始就抨击这种情况,认为它很不合理。正当英国为在伦敦博览会所显示的科技进步而感到自豪时,斯宾塞指出:“最重要的知识,那个使我们国家成长和作为我们整个生产的基础的知识,是一种从街头巷尾得到的知识;而一些钦定的教育机构一直念念叨叨的却几乎全是一些陈腐公式。”88

龚贝雷在所著《斯宾塞与科学的教育》一书中,曾提到两位法国哲学家对斯宾塞的教育思想,毁誉不一,各执一端。伯特兰(M. A. Bertrand)在他的《教育论》法文版序言中认为斯宾塞的理论“可以无保留地接受”,无需仔细讨论;而哲学家塔门(M. Thamin)则在所著《教育与实证主义》一书中批评斯宾塞的《教育论》“毫无价值,自相矛盾”。龚贝雷认为这两种看法都不对。89我们也认为不应全部肯定或全部否定,应汲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对于斯宾塞《教育论》第一篇《什么知识最有价值?》,在肯定它对英国以及各国教育改革起过积极的作用并具有永久价值的同时,下面四个问题值得提出来商讨。

(1)关于教育的目的

彼得斯在他的《斯宾塞的科学的进步主义》一文中说,斯宾塞把人看做自然的一部分,向着进化的目标不断前进。这个目标就是每一个人的“完满生活”或幸福。教育就是为个人的“完满生活”作准备。人类的主要活动可分为五类,即:直接保全自己的活动,从获得生活必需品而间接保全自己的活动,目的在抚养教育子女的活动,与维持正常社会政治关系有关的活动,和在生活中的闲暇时间满足爱好和情感的各种活动。教育为完满生活作准备,因此就需要准备直接保全自己的教育,准备间接保全自己的教育,准备作父母的教育,准备作公民的教育,以及准备生活中各项文化活动的教育。90

英国沛西·能在其所著《教育原理》一书第一章“教育的目的”中,评论过以完满生活作为教育目的的主张。他说,“生活理想是永远不会一致的,它们的冲突将反映在教育理论中。”91彼得斯则认为,完满生活是一个比较模糊而又是调子很高的概念,斯宾塞可以把它作为教育的目的,以后把他认为应该包含的内容讲清楚。问题在于他把幸福作为教育的目的。因为幸福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概念,作为一个可行的教育目的,就很成问题。92

(2)关于科学的含义

现代读者来说,斯宾塞的论点,认为唯一有价值的知识是科学知识,这也许言之过甚。对此,洛-比尔(Ann Low-Beer)在所著《论斯宾塞》一书中说:“斯宾塞关于科学的定义显然是很宽广的;事实上他认为科学是一切知识的基础。这个论点的基础是一元的知识观。在其他语种,科学一词的含义都比英语宽,意思是一切正确的知识。……他的科学定义包括我们所说的社会科学、心理学、经济学、社会学和政治学,还包括许多技术科目和实用技能。他认为艺术也以科学为基础。斯宾塞对艺术活动的理解也有局限性,他似乎指从各项艺术活动发展起来的理论知识和原则,例如音乐理论,或对绘画或诗歌中所采用的技术和形式的理解。”93

洛-比尔还说,“西方19世纪人们的热心科学是由于相信科学方法乃是获得一切知识的唯一合理的道路。这个概念强调方法,而不是我们所谓科学科目的成果。科学的方法能产生可靠的事实,正确地应用,科学方法指‘客观’的、因而是正确的解释。总之,希望科学方法产生经验背后的普遍规律或原则。斯宾塞似乎建议这种概念,他希望改变现有教育方法和态度以及教育内容,在各门学科中强调科学方法的价值。”94正如斯宾塞所说:“只有经常根据材料作出结论,再从观察和实验中去检验它们,才有力量判断得正确。”95斯宾塞对许多学科的批评,是它们没有根据正确的理论进行教学,寻找因果规律的习惯乃是使“事实”具有意义和“找出一些不变的规律”, “摆脱严重的迷信”的原则的主要基础。96

但是,洛-比尔指出,斯宾塞对于知识的概念的理解是以他哲学的第一原理为根据的。他通常就从他的第一原理推出结论。而科学的方法是归纳的,从实验进行推论,仅仅把理论作为假设。斯宾塞的推理正与此相反。97

(3)关于知识的价值

彼得斯认为,同意斯宾塞有关科学对个人和民族的重要性是一回事;主张科学作为知识的一种形式最有价值是另一回事。有人认为,这个问题实在无法回答。科学并不是一个“个人理性”的问题,它是一种社会活动,和道德原则分不开。道德还决定利用科学的目的。所以,不能离开其他知识形式孤立地考虑科学。因此,就有“价值”的准则问题。即使采用斯宾塞的功利主义,道德变成行为的适应目的,科学也许有助于达到这个目的,但是目的本身并不能科学地制定。彼得斯认为,斯宾塞提出的人类活动的五个方面,除了他把美育科目作为休闲活动这点以外,还是可取的。斯宾塞有关课程的建议的最大遗漏,除道德以外,就是关于他人的知识。斯宾塞还忽视人类活动的背景的知识,如地理和天文学。斯宾塞把文学和诗歌只是看做装饰,岂知它们对开拓人类生活广阔的背景可以作出很大贡献。98龚贝雷对此也有类似的看法。龚贝雷还提出美育问题,他不同意斯宾塞降低美育的地位。他认为“没有绘画、雕刻、音乐、诗歌和自然美所产生的情感,生活将丧失一半魅力”。他说:“美学不仅是文明的王冠,它们是文明的基础,是知识生活的主要原则之一。”99

(4)关于科学与宗教

斯宾塞认为宗教和科学两者是可以调和的。他说,宗教认为万物是超越知识范围之外的“力”的表现,而科学所要逐渐接近的是最抽象的概念,也就是不可思议的“力”。这就是两者调和的基础。他说:“宗教和科学虽然看来互相对立,但实际上只是表达了同一事实相反的两面,两者的看法是可以互相调和的。”100

斯宾塞还认为“科学的训练提供宗教的修养”。又说:“并不像许多人所想像的那样,科学是非宗教的;忽视科学才真是非宗教的。”101这完全混淆了科学和宗教。

斯宾塞这种调和宗教和科学的观点,是陈旧的二重真理论的复活。二重真理论在资产阶级早期革命时代是有进步作用的,因为它从宗教那里给科学夺得了地盘。但是,在19世纪下半期,当科学已经驳倒了宗教,当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已驳倒宗教唯心主义世界观的时候,宣扬二重真理论,实际上就是限制科学的范畴,反对无神论和唯物主义,为宗教唯心主义夺取地盘,因此是反动的。102

 

2.关于智育、德育和体育

 

斯宾塞《教育论》“智育”这一章,原来篇名为《教育的艺术》,反映了实际内容。文中所引教育原则,诸如从简单到复杂、从具体到抽象等,许多教育家都曾讲过,已为所有教学法教科书所引用。但是,斯宾塞在论述这些原理时缺乏合理的解释。韦伯夫人曾在她的日记中批评过斯宾塞,说“他往往先把生物学上的规律说成是社会事实,然后把它们作为社会规律进行推论。这使我感到恼火”。103

智育这一章有以下三个问题可以商榷。

(1)关于重演说

斯宾塞在本章中指出:“儿童所受的教育必须在方式和安排上同历史上人类的教育一致。换句话说,个人知识的起源应该按照种族中知识的起源的同一途径。”104这种文化时代的假设,乃是生物学上重演理论的一个分支。斯宾塞引用这种假设,不加证明地进行推论。事实上席勒(Ziller)早就对把这种假设作为指导原则表示怀疑。随着科学的进步,重演规律本身已不为人们信服。105龚贝雷认为斯宾塞的解释过分夸大了遗传的影响。106

(2)关于学习必须是愉快的

斯宾塞反对死记硬背,主张儿童的学习必须是愉快的,他的意思是说必须听从“自然的指示”。他说:“儿童的智慧本能比我们自己的推理要更可靠。”107彼得斯认为,这是把富有浪漫色彩的夸张作为一个肯定的理论。斯宾塞根据他的自然后果理论,认为儿童从他们自己的错误行为所带来的痛苦中学习,儿童对知识的学习也是这样。108这种把犯错误所带来的失望,作为学习的一种形式,已为美国心理学家斯金纳的实验所否定。同时,斯宾塞所谓自然的愉快学习的思想基础,是把儿童看做一个有机体,而不是把他看做社会的一员。彼得斯引用怀德海关于学习节奏的三阶段思想,即奇异——精确——概括的节奏,109指出愉快的学习,跟着就要求精确和标准。

(3)关于发现法

斯宾塞强调儿童自我发展的重要性,主张儿童通过“发现”学习。他认为,讲述的方法容易使儿童厌恶知识。但是,这种“发现”似乎指儿童在自我发展过程中随机获得一些知识,而现代的“发现法”是指儿童在有高度组织的情境中了解数学和科学的原则。两者是很不相同的。110

斯宾塞在德育这一章,主要是讲对儿童的惩罚应采用自然后果的原理。卢梭提倡这个原理,斯宾塞否认他读过《爱弥儿》。斯宾塞的自然后果说是否采自卢梭并不重要。他的真正意思乃是指家长惩罚儿童时应该通情达理。111

龚贝雷认为斯宾塞在德育这一章讲的自然后果的训练制度,实际上是把卢梭的理论系统化,扩充到整个生活。龚贝雷认为自然后果的纪律是不良的训练制度,因为这样的训练对弱者是不公平的,残酷的。112斯宾塞认为“自然后果”总是公平的,而彼得斯也认为不然。他还说,由于斯宾塞在德育章专讲“自然后果”,他遗漏了道德教育上三个重要方面:第一,他没有讲对儿童的正确行为的赞许的重要性,这种积极的鼓励有助于养成儿童的自尊心;第二,他没有讲模仿的重要作用,通过模仿向家长、教师和年长儿童学习;第三,他没有讲对年长儿童说明理由的重要性。113

斯宾塞在体育这一章讨论维护健康和养育婴幼,要使幼儿园和学校的生活制度符合近代科学上确认的真理。斯宾塞在1859年时所提出的意见,后来很多就是按他所讲的方法发展的。他在当时有关近代饮食、衣着和练习的许多资料还不存在的情况下,提出了许多规则。加文纳认为这是令人惊奇的,关于这一章的内容,他认为引起的争议最少。114

1 James G. Kennedy, Herbert Spencer, Twayne Publishers, 1978, pp. 123-124.

2 Ernest Rhys (Ed.) Herbert Spencer: Essays on Education, London: J. M. Dent., 1911, 艾利奥特写的导言,第ⅤⅢ页。

3 F. A. Cavenagh (Ed.) Herbert Spencer on Education,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32,编者导言,第ⅩⅩ页。

4 Lawrence A. Cremin, The Transformation of the School, Vintage Books, New York, 1964, p. 91.

5 J. D. Y. Peel, HerbertSpencer: The Evolution of a Sociologist, Heinemann, London, 1971, p. 3.

6 John Dewey, Characters and Events, Popular Essays in Social and Political Philosophy, Henry Holt, New York, 1929, p. 59.

7 James G. Kennedy, Herbert Spencer, p. 101.

8 蒋孟引主编:《英国史》,人民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第518页。

9 G. M. Young, Victorian England: Portrait of an Age,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44, p.78.

10 G. M. Young, Victorian England: Portrait of an Age,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44, p. 81.

11 G. M. Young, Victorian England: Portrait of an Age, pp. 87,100-101,77,188-211.

12 G. M. Young, Victorian England: Portrait of an Age, pp. 87,100-101,77,188-211.

13 G. M. Young, Victorian England: Portrait of an Age, pp. 87,100-101,77,188-211.

14 G. M. Young, Victorian England: Portrait of an Age, pp. 87,100-101,77,188-211.

15 J. D. Y. Peel, Herbert Spencer: The Evolution of a Sociologist, p. 7.

16 John Dewey, Characters and Events, Vol. 1, p. 49.

17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Ⅶ~Ⅷ页。

19 斯宾塞:《自传》第二卷(英文版),“前言”,第Ⅴ~Ⅵ页。

19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42、43页。

20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42、43页。

21 转引自J. D. Y. Peel, Herbert Spencer: The Evolution of a Sociologist, p. 7.

22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42、49~55、66~67页。

23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42、49~55、66~67页。

24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42、49~55、66~67页。

25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42、49~55、66~67页。

26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68、71页。

27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68、71页。

28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75页。

29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88~90、91页。

30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88~90、91页。

31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102页。

32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115~116、117、119页。

33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序言”,第Ⅶ页。

34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115~116、117、119页。

35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115~116、117、119页。

36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121页。

37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122~123页。

38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122~123页。

39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123~124页。

40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123~124页。

41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9~13章。

42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18~21章、第299~300页。

43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18~21章、第299~300页。

44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209、211页

45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209、211页

46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212页。

47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328~329、333~334、337页。

48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328~329、333~334、337页。

49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328~329、333~334、337页。

50 J. D. Y. Peel, Herbert Spencer: The Evolution of a Sociologist, Heiremann, 1971, p. 13.

51 J. D. Y. Peel, Herbert Spencer: The Evolution of a Sociologist, Heiremann, 1971, p. 13.

52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358、424页。

53 J. D. Y. Peel, Herbert Spencer: The Evolution of a Sociologist, Heiremann, 1971, p. 13.

54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358、424页。

55 斯宾塞:《自传》第二卷(英文版),第116页。

56 J. D. Y. Peel, Herbert Spencer, p. 14.

57 J. D. Y. Peel, Herbert Spencer, p. 14.

58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423~424页。

59 J. D. Y. Peel, Herbert Spencer, p. 14.

60 J. D. Y. Peel, Herbert Spencer, p. 14.

61 收入David Duncan, Life and Letters of Herbert Spencer, Methuen, London,1908.

62 David Duncan, Life and Letters of Herbert Spencer, Methuen, London,1908. pp. 446,457.

63 David Duncan, Life and Letters of Herbert Spencer, Methuen, London,1908. pp. 446,457.

64 斯宾塞:《自传》第二卷(英文版),第356页。

65 [英]汉默顿编,何宁译:《西方名著提要:哲学、社会科学部分》,商务印书馆1963年版,第378~379页

66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436页。

67 斯宾塞:《自传》第二卷(英文版),第18~19、20页。

68 斯宾塞:《自传》第二卷(英文版),第18~19、20页。

69 斯宾塞:《自传》第二卷(英文版),第36~37页。

70 参阅刘放桐:《现代西方哲学》,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57~58页。

71 David Duncan, Life and Letters of Herbert Spencer, p. 269.

72 Ernest Barker, Political Thought in England 1848-1914,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45, pp. 91-92.

73 参阅斯宾塞:《自传》第二卷(英文版),第50页。

74 Ernest Barker, Political Thought in England 1848-1914, pp. 19-20.

75 See John Dewey, Characters and Events, 1929, pp. 45-61.

76 Ernest Barker, Political Thought in England 1848-1914, pp. 205-206.

77 Ernest Barker, Political Thought in England 1848-1914, pp. 205-206.

78 John Dewey, Characters and Events, pp. 46-47.

79 See J. D. Y. Peel, Herbert Spencer, pp. 31-32.

80 Robert Hebert Quick, Essays on Educational Reformers, Appleton, London, 1924, pp. 439-440.

81 Gabriel Compayré, Herbert Spencer and Scientific Education, George Harrap, London, 1908, pp. 1, 3.

82 Gabriel Compayré, Herbert Spencer and Scientific Education, George Harrap, London, 1908, pp. 1, 3.

83 斯宾塞:《自传》第一卷(英文版),第498页。

84 Ernest Rhys (Ed.), Herbert Spencer, Essays on Education, J. M. Dent, London, 1911, pp. ⅦⅧ.

85 See R. S. Peters, Essays on Educators, Chap. 4,“Herbert Spencer’s Scientific Progressivism”, Allen and Unwin, London, 1981.

86 The Autobiography of Charles Darwin, ed. by Nora Barlow, Collins, London, 1958, pp. 27, 28.

87 The Autobiography of Charles Darwin, ed. by Nora Barlow, Collins, London, 1958, pp. 27, 28.

88 斯宾塞:《教育论》,本书第24页。

89 龚贝雷:《斯宾塞与科学的教育》(英文版),第3页。

90 参见斯宾塞:《教育论》,本书第12~13页。

91 参见沛西·能:《教育原理》第一章“教育的目的”,人民教育出版社1992年版,第4~5页。

92 R. S. Peters, Essays on Educators, p. 54.

93 Ann Low-Beer, Herbert Spencer, MacMillan, 1969, pp. 1516, 17.

94 Ann Low-Beer, Herbert Spencer, MacMillan, 1969, pp. 1516, 17.

95 斯宾塞:《教育论》,本书第41页。

96 斯宾塞:《教育论》,本书第45页。

97 Ann Low-Beer, Herbert Spencer, MacMillan, 1969, pp. 1516, 17.

98 R. S. Peters, Essays on Educators, pp. 6970.

99 Gabriel Compayré, Herbert Spencer and Scientific Education, pp. 4243.

100 [英]汉默顿编辑,何宁译:《西方名著提要:哲学、社会科学部分》,中国青年出版社1957年版,第374页。

101 斯宾塞:《教育论》,本书第43、61~62页。

102 参见刘放桐:《现代西方哲学》,第56~57页。

103 Beatrice Webb, My Apprenticeship, 1929, p. 270.

104 斯宾塞:《教育论》,本书第43、61~62页。

105 F. A. Cavenagh, Herbert Spencer on Education,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32, pp. ⅩⅩⅦⅩⅩⅧ.

106 参见龚贝雷:《斯宾塞与科学教育》(英文版),第61页。

107 斯宾塞:《教育论》,本书第64页。

108 R. S. Peters, Essays on Educators, pp. 63-64.

109 See A. N. Whitehead, The Aims of Education and Other Essays, Williams and Norgate, London, pp. 28-30, 65-66.

110 See A. N. Whitehead, The Aims of Education and Other Essays, Williams and Norgate, London, pp. 28-30, 65-66.

111 F. A. Cavenagh, Herbert Spencer on Education, pp. ⅩⅩⅨ, ⅩⅩⅩ.

112 Gabriel Compayré, Herbert Spencer and Scientific Education, pp. 9091.

113 R. S. Peters, Essays on Educators, pp. 68-69.

114 F. A. Cavenagh, Herbert Spencer on Education, pp. ⅩⅩⅨ, ⅩⅩ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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