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权财富基金对外投资多元化受阻的解决之道

张海亮　等

日益增加的外汇储备迫切需要专业公司来进行投资管理，2007年中国主权财富基金（简称“中投”）以2000亿美元注册资本成立，成为全球第五大主权财富基金。在外围国际市场的波动加剧、各种金融保护主义、金融壁垒和管制并无弱化的趋势下，中投多元化战略严重受阻，争议很大，投资管理压力很大。在实现中国梦的征途中，中投如何冲破各种壁垒，基于东道国的投资环境，与东道国实现投资共赢，是实现投资多元化、提高投资收益的战略关键。同时，中国参与国际经济的动力、信心在增强，如何在主权财富基金对外投资过程中，传递中国梦的正能量，在共赢中投资，在包容中增长，共享经济发展的红利，为世界经济和平发展、为全球化做出应有贡献显得尤为迫切。

为此，包括中国人民银行、国家外汇管理局在内的各个部委以及诸多专家学者甚是关注。从2008年至今，全国哲学社科规划办连续多年立项资助与主权财富基金相关的理论与对策研究，寄希望集各重点高校、重点机构的研究力量，从国家战略高度为中国主权财富基金投资出谋划策。本研究成果就是基于这样的背景，得益于国家哲学社科规划办的资助完成的。

一、内容摘要

本研究结合中国主权财富基金面临的投资受阻环境，综合运用合作博弈、动态金融计量学、金融工程学、对外投资理论，客观审视、总结了国内外主权财富基金取得的成就、经验和不足基础上，首次系统地提出了适应大国特征、适应中国实践特征的共容性投资战略，即中国主权财富基金应该以提高双方的和谐共容性为最高宗旨，建立专业化、市场化和多元化的运作机制为目标，多层次、多渠道、多路径推进中国主权财富基金的对外投资。同时，应该以负责任的姿态和自信的战略眼光，在关注自身利益的同时，关注东道国的需求，向东道国让渡价值和投资更多正外部性的领域，通过选择合理透明度、构建合作联盟、适度降低发达市场集中度等全面提升对外投资效率和收益。

研究报告总体上分为战略背景与现状、战略要素、战略内容、战略实施与对策四大模块。第一模块主要通过对全球主权财富基金发展现状、战略及趋势和中国主权财富基金发展现状进行研究，分析战略背景与现状。第二模块围绕影响多元化投资的战略要素进行深入剖析。第三模块在战略要素分析的基础上，归纳提炼出了中国主权财富基金对外投资的核心战略——共容性投资战略。第四模块围绕中国主权财富基金共容性投资战略给出相应的支撑体系和辅助战略。

二、主要创新点

本研究成果在理论上有一定的探索性，有助于丰富和完善主权财富基金海外投资理论，在全球范围内优化资源配置。同时，对中投绕开东道国各种投资壁垒、降低东道国警惕性、提高与东道国的和谐共容性，拓宽海外投资渠道，建立专业化、市场化和多元化的运作机制具有实践指导意义。该课题的研究成果具有较高的前瞻性和可操作性，已经或将对中央政府、云南省政府决策参考和金融机构发展起到积极的借鉴与支持作用。主要创新体现在以下几点：

第一，针对中国主权财富基金海外投资壁垒、多元化难以实现问题，首次创新性地提出了共容性投资战略，系统地给出了这一战略的内涵、内容和支撑体系。

第二，将合作博弈思想引入主权财富基金投资，通过构建合作联盟，以可置信的承诺约束投资行为；通过向东道国让渡价值或创造正外部性，提高与东道国的合作空间；通过纳入社会责任、道德约束等要素促进可持续发展。

第三，针对次贷危机后全球经济再平衡的背景，系统给出如何基于经济周期展开对发达市场的投资，同时基于资产可预测性理论适度对新型市场进行投资。

三、主要贡献

本研究的主要贡献包括对学术的贡献和对社会的贡献，其中学术贡献体现为以下几点：

（1）在国内重要期刊引起重要反响。围绕研究报告在《中国经济问题》《系统工程学报》《上海金融》《云南大学学报》等国内重要杂志发表16篇学术论文，其中10篇发表在CSSCI期刊。截至2015年6月8日，2篇文章被引5次，2篇文章被引4次，1篇被引2次，2篇被引1次；围绕研究报告形成1篇博士论文，4篇硕士论文。

（2）研究报告结题验收获得良好。在云南省一次结题率较低的应用经济学科，该成果一次通过全国哲学社科规划办的鉴定验收。全国哲学社科规划办公室给出鉴定结论认为其“对现实问题进行了很好的剖析和研究，有很好的创新性和很高的学术价值，达到了很高的研究高度。其研究成果可供中央相关决策部门参考”。

（3）获得较高的出版奖励。从100余项研究成果申请中脱颖而出，获得了2014年云南省哲学社科规划办公室重点资助出版的30部课题成果之一，获得3万元的出版奖励。

该研究成果在对外投资理论和实践方面新的发展和突破产生了较广泛的社会影响和效应。截至2015年6月已先后得到了3个省部级及以上单位或企业、2个厅局单位的肯定、批示和采纳。社会贡献主要体现在：

（1）中国人民银行研究局的评价。中国人民银行研究局国际金融处处长曾辉给出了明确的评价意见，认为研究报告对中投对外投资有积极和启示性意义，对策具有很好的操作性和可行性。

（2）中投、中央汇金推荐意见。中投董事会办公室副主任张革平，中央汇金董事刘向东在审阅完研究成果后，给出推荐意见，认为研究成果具有前瞻性和操作性，为其指导中投制定投资决策、进行资产配置以及风险管理提供了重要理论参考。

（3）原省金融办刘光溪主任批示和采纳意见。由于云南省正处于建设沿边金融改革试验区的关键时期，如何抓住人民币国际化和企业“走出去”的战略机遇，原省金融办主任刘光溪给出了明确批示，该成果可作为省金融办制定对外投融资政策措施以及对相关企业进行指导的重要参考，请金融办各部门认真重视并予以采纳。

（4）云南省沿边金融工程研发实验中心明确给出采纳意见。实验中心认为该成果对其人民币投贷基金研究、人民币跨境结算与监管等方面有很强的借鉴意义，予以采纳吸收。

作者简介

张海亮，男，1983年生，山西介休人，博士，昆明理工大学管理与经济学院副教授，现任院长助理、硕士研究生导师。担任国家基金委同行评议专家、上海市金融工程研究委员会会员、云南泛亚金融工程研究院专家顾问。主持完成1项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在研国家自科基金项目1项，主持及参与多项省部级课题，已在《中国工业经济》《系统工程学报》《中国管理科学》等CSSCI期刊发表近30篇高水平论文，在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2部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