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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学成才的教科书编辑

时间:2022-11-1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周建人年幼时,祖父守丧在家,教他写字;五岁时,因周家突遭变故,陷入困顿和败落。1906年,绍兴僧教育会小学创办,经人向杜海生推荐,周建人担任绍兴僧立小学的教师、校长,与张梓生[5]同事。周建人注重教育教学改革,如教学中先提问题让学生思考、争论、激发兴趣,组织学生去野外观察自然现象等等。周建人在自学过程中接触到达尔文的著作,看到他的自传,非常感动。

周建人(1888—1984),初名松寿,乳名阿松,后改名建人,字乔峰,笔名高山、克士、松山等。周家是绍兴的大户人家,周建人的祖父周福清是清末翰林,在京城做官,父亲是秀才,闲居在家。[1]周家三兄弟,大哥周树人(鲁迅)、二哥周作人(启明)。周建人年幼时,祖父守丧在家,教他写字;五岁时,因周家突遭变故,陷入困顿和败落。

1.小学毕业后任教员

周建人的开蒙教育依照祖训,“不读《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神童诗》等书文,而读《鉴略》”[2]。1897年,周建人进入新建的会稽县学堂读书,校训是“德、智、体”,开设修身、算术、汉文、英文、历史、地理、体操、唱歌等课程[3]1902年,王子余接任校长[4],大胆改革教育教学,其从严治校的精神极大影响了周建人。1905年,周建人毕业后,因迟到未能参加升入绍兴府学堂的考试。

1906年,绍兴僧教育会小学创办,经人向杜海生推荐,周建人担任绍兴僧立小学的教师、校长,与张梓生[5]同事。周建人注重教育教学改革,如教学中先提问题让学生思考、争论、激发兴趣,组织学生去野外观察自然现象等等。他积极参加各种教育学术研究,如1910年4月《山会教育会》报告第一号记载“山会师范学堂联合两邑各校,开教务讨论会”,[6]其中杜海生为山会教育会会长,周建人、寿朋更等68人为会员。

1912年,周建人与鲁迅一起撰写《维持小学之意见》一文指出,“今之所急,唯在能造成人民,为国柱石,即小学及通俗之教育是也。……顾教育一端,甚关国民前途。……即组织区学,简任高明,速日开学,造福地方”[7],明确普通教育对于共和国之重要性。1912年春,周建人到水神庙小学任校长;不久,应聘为浙江省教育部门“小学教师养成所”教员,主讲博物学。1913年春,周建人应邀加入绍兴学术团体叒社。1913年10月,周作人主编《绍兴县教育会月刊》,周建人在其刊物上发表《物种论导言》《论生物外缘之影响》等文章。1915年,周作人任绍兴教育会会长,周建人、张梓生、张月楼、李士铭等为成员。同年,周建人到绍兴明道女中(后改为绍兴县立女子师范)教书,并在成章女校兼课。

2.鲁迅指引与帮助周建人自学之路

周建人从小就对植物感兴趣,常在百草园观察花草。后来,父亲去世,哥哥外出求学,他负责养护百草园的花草,并常常翻阅鲁迅在三味书屋看的《南方草木状》《释虫小记》《释草小记》等书。小学毕业后,周建人在鲁迅的指引下开始自修植物学,他在回忆时说:“老大、老二都到外面念书去了,我只好留在家里照顾年老的母亲。但是,学习却是我的强烈愿望,没有机会读大学,只好自己学习。那时鲁迅在日本,鼓励我自学植物学。因为他说,学习别的科学,都需要一定的实验设备,自学是比较困难的。但植物随处都有,可以自己采集标本,进行分类研究。他先后寄给我四本书:一本是德国Strusborger等四人合著的《植物学》,这是世界上最有名的第一本植物学,他寄给我的是英译本;另一本是英国人(著者名字已忘了)写的《野花时节》,是一本精装本,图文并茂,印刷得很精致;第三本是Jackson编的《植物学辞典》;第四本是《植物的故事》。还寄给我一架解剖显微镜。从此,我就开始学习起植物学来。”[8]周建人与鲁迅等人多次到会稽山采集植物,到镇塘殿观潮等。1912年他在《越社丛刊》发表《会稽山采物记》和《镇塘前观潮记》,合称《辛亥游录》,署名“会稽周建人乔峰”。一位周氏长辈对周建人的勤学精神十分佩服,曾说:“阿松识得路边三百种草。他常常会一边走一边指出这是什么草,有什么用。”[9]鲁迅长期支持周建人的学习和研究,如1916年从北京寄给周建人《矿物学》《物种变化论》《自然史》等新书,1930年从上海函购日本大型生物学丛书《生物学讲座》一套100多册给周建人研究。

3.达尔文伟大贡献和自传确立他的科学信仰

周建人在自学过程中接触到达尔文的著作,看到他的自传,非常感动。特别是达尔文在自传的最后写道:“作为一个科学家来说,我的成功,不管有多大,我认为是决定于我的复杂的和种种不同的精神能力和精神状态的。关于这些智力,最主要的是:爱科学——在长期思索任何问题上的无限耐心——在观察和搜集事实上的勤勉——相当的发明能力和常识。凭着这点平庸的能力,我竟会在某些重要之点上相当地影响了科学家们的信仰。”周建人开始明确要学习生物学,他指出“达尔文对科学的伟大贡献,他的学说和他谦虚朴实的自传,都深深地感动了我,这就是我早年为什么学起生物学来的一个原因”。[10]1919年,周建人随母赴京。1920年,他到北京大学旁听自然科学总论和哲学等课程,陆续在《新青年》上发表《绍兴的结婚风俗》(第七卷第五号)、《生存竞争与互助》(第八卷第二号)、《达尔文主义》(第八卷第五号)等文章。周建人一生勤于笔耕,还发表《教育与性教育》(1922)、《旧妇女的任务是什么》(1922)、《权利是要自己争来的》(1923)、《科学和道德》(1926)、《科学信仰与迷信》(1926)、《性与文明》(1926)、《生物学和我们》(1931)、《科学的由来和它在中国不发达的原因》(1932)、《达尔文的〈种的起源〉》(1935)、《遗传与变异》(1935)、《我们反对内战》(1935)、《关于科学的方法》(1946)、《生物变化的原因》(1946)等文章,翻译了唐凯司德的《遗传论》(1922)、约翰·科尔诺斯等著的《梭罗古勃》(与郑振铎合译,1925)、《性与人生》(妇女问题研究会丛书,1927)、固特拉区的《生物进化论》(1929)、E.朋司选辑的《新哲学手册》(1948)、达尔文著的《物种起源》(与叶笃庄、方宗熙合译,1954)、凯尔著的《性与遗传》(1928)等书;著有《进化论与善种学》(与陈长蘅合著,1923)、《性教育》(师范小丛书,万有文库,1929)、《进化与退化》(1930)、《生物进化浅说》(1948)、《论优生学与种族歧视》(1948)、《田野的杂草》(1949)、《科学杂谈》(1962)、《回忆鲁迅》(1976)等;编有《人体的机构》(1930);校订《(医学小丛书)性之生理》(S.Hebert著,朱建霞译,1928)、《博物知识》(彭庆昭编著,1949)、《生物科学状况》(李森科,1949)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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