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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科书革命”的思考

时间:2022-11-1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陆费逵在大动荡大变革时代创办中华书局,追求“教科书革命”,创造了令人追慕称羡的辉煌,成为中外历史上极为罕见的横空出世的教科书编撰出版奇迹,带给我们极大的启示。陆费逵一生汲汲于各类新知,在关注新式教育的发展及新式教科书的编撰出版过程中,深知教科书作为特殊商品,实现自由竞争不仅能给出版者带来重大的利润,更为重要的是优良的教科书能直接影响到教育变革及国家发展。

陆费逵在大动荡大变革时代创办中华书局,追求“教科书革命”,创造了令人追慕称羡的辉煌,成为中外历史上极为罕见的横空出世的教科书编撰出版奇迹,带给我们极大的启示。

1.呼吁教科书独立,以教科书——教育——立国的新锐思想引领“教科书革命”方向

陆费逵一生汲汲于各类新知,在关注新式教育的发展及新式教科书的编撰出版过程中,深知教科书作为特殊商品,实现自由竞争不仅能给出版者带来重大的利润,更为重要的是优良的教科书能直接影响到教育变革及国家发展。他从一开始就敏锐地感知到国家统编教科书存在着极大的弊端,1906年初,在昌明公司任职的陆费逵就针对1905年12月成立的学部试图统编教科书一事在《图书月报》第3期上发表《同业注意》一文,指出:“学部编辑之教科书,将次出版矣。今虽未知其详细,然其将来销数必有可观也。闻学部亦照日本国定教科书办法,许民间翻刻,吾同业诸君,其速谋之。或公同组织一贩卖所,或有资本者独立翻刻,利源所在,主权所在,勿逡巡却顾,坐失权利也。”[27]在同一期发表的《论国定教科书》中,陆费逵首先论述了教科书、教育、国家之间的重要关系:“近数年来,我国教育,渐形发达,教科用书,虽有多种,然求一适用之本,卒不可得,此教育界极危险之事,而亦吾国之耻也。……教科书之于教育,犹锄犁之于耕。无炮械不可言战,无教科书不可言教育,此人人之所知也。我国教育之不振,由于教科书之未完善,又人人之所知也。”[28]然后明确反对国定教科书之举:“近闻学部有编纂教科书之举,且将颁行国定教科书之举。吾始闻而喜,继而疑,终乃戚然大惧,惧以此阻我全国教育之进步耳。……天演公理,有竞争而后有进步。教科书果为国定,绝人销售。又谁肯虚掷财力心力以经营之?以全国四万万人之教育而委之学部数十人之手,一成不变,其必无良果可想而知。”[29]针对学部编纂之国文、修身两科第一册出版后资行各省提学使任人翻印,陆费逵更是奋笔疾书,在1907年5月14日、22日的《南方报》分上下两部分发表了《论学部编纂之教科书》一文,指出学部编纂国文、修身二书之不当处,且引用课文实例加以证明。如初小国文教科书“所谓教材多不合儿童心理者”,[30]列举第1册“第五十三课《一唱忠君,再唱爱国》,六岁儿童,其能解此而实践之乎”[31],言之凿凿、意而切切,竭力呼吁教科书的自由竞争。对此,直到1925年12月,在《与舒新域论中国教科书史书》中,陆费逵还专门提及自己当时的努力:“学部组织图书局,所出教科书,大半仿商务、文明体例,且加入许多不合儿童心理的古董材料,外间很有批评,《南方报》曾登一篇专论学部国文的,是我的大作。”[32]

陆费逵对于教科书独立、自由竞争的思想非常执着,并从多种角度论证。1910年他撰写《论各国教科书制度》一文,强调“吾国自变法以来,每举一事,动曰外国如何;而所谓外国者,大率皆指日本,一若外国仅一日本者。又若欧美诸国,皆与日本相同者,何其陋也。……世界文化最高之国,无过于英、法、德、美、奥者”[33],详细分析了英格兰、法兰西、德意志、奥地利、日本等诸国的教科书制度之利弊,以使国人择善而从。陆费逵主持商务印书馆《教育杂志》,陆续发表《缩短在学年限》《普通教育当利用俗体字》《减少授课时间》《小学堂章程改正私议》《论今日学堂之通弊》《商业指南》《改用阳历》《采用全日二部教授》《男女共学问题》等文章,阐发教育与国家之间的重要关系,如《缩短在学年限》中明确提出普及“义务教育”[34]的设想;《论今日学堂之通弊》又进一步指出:“教育得道,则其国强盛;教育不得道,则其国衰弱而灭亡。此一定之理也。盖教育得道,则民智开,民德进,民体强,而国势隆盛矣。教育不得道,则民智塞,民德退,民体弱,而国势衰亡矣。然则欲救危亡而期强盛,无他,亦求教育得道而已。”[35]陆费逵陆续阐明“教科书——教育——立国”的新锐思想,积蓄待发,最终在1912年的《中华书局宣言书》中明确“立国根本,在乎教育。教育根本,实在教科书。教育不革命,国基终无由巩固。教科书不革命,教育目的终不能达也”[36],并用这一新锐思想引领中华书局教科书创新

2.敏锐感知变革机缘,明确教科书与革命胜利的关系,以超越凡俗的决策捕捉“教科书革命”契机

清末民初,时局动荡不安,中小学教科书实施审定制,故教科书市场基本是一个完全开放的市场,销量大、利润高,上海的大小书店都各显其能,争先恐后出版教科书。在历史重大变革前夕,商务印书馆的决策偏差是历史赐予中华书局的重要机缘。因为在1911年8月之前,商务印书馆的一次业务会上,大家就曾讨论过第二年是否另行编写新课本的问题。据蒋维乔在《民元前后见闻录》中记录:“是时革命声势,日增月盛,商务同人有远见者,均劝菊生,应预备一套通用于革命后之教科书。菊生向来精明强干,一切措施,罔不中肯。但圣人千虑,必有一失,彼本有保皇党臭味,提及革命,总是摇首,遂肯定地下断语,以为革命必不能成功,教科书不必改。而伯鸿却暗中预备全套适用之教科书,秘密组织书局。于民国元年,中华书局突然宣告成立,中华民国之各种教科书,同时出版。商务措手不及,其教科书仅适用于帝制时代者,遂被一律打倒。伯鸿亦脱离商务,一跃而为中华书局总经理。商务则亡羊补牢,汲汲将各书修改,时逾半载,方能勉强出版,而上风已为中华所占。”[37]陆费逵不仅敏锐捕捉到这一契机,而且以非凡的魄力积极准备。如他在《中华书局宣言书》中写道:“幸逢武汉起义,各省响应。知人心思汉,吾道不孤。民国成立即在目前,非有适宜之教科书,则革命最后之胜利仍不可得。爰集同志,从事编辑。半载以来,稍有成就。小学用书业已蒇事。中学、师范正在进行。从此民约之说,弥漫昌明,自由之花,矞皇灿烂。俾禹域日进于文明,华族获葆其幸福,是则同人所馨香祷祝者也。”[38]对此中华书局创办人之一的陈寅在《中华书局一年之回顾》写道:“客岁革命起义,全国响应,阴历九月十三日,上海光复,而苏杭粤相继下。余于九月十六日,与同志辈共议组织中华书局。良以政体改革,旧日教科书胥不适用,战争扰攘之际,未遑文事,势所必然,若以光复而令子弟失教,殊非民国前途之福也。协商数日,遂定议,一面编辑稿本,一面经营印刷发行事宜。其时困苦万端,余等皆出以坚忍。汉阳失守,群起沮之,余等不为动也。民国元年一月一日,临时政府成立,吾局适于是时规画粗定,余等遂确定以是时为吾局成立之期,将来,遇民国成立纪念,即吾局成立之纪念也。”[39]陆费逵以其魄力紧紧地抓住了历史的机遇,而且创造条件使自己的计划实施,如前述,1912年1月10日陆费逵发表《敬告民国教育总长》,旋即受邀代教育部拟定《普通教育暂行办法通令》14条;1月19日;教育部通令公布后其他书局的教科书无法使用,中华书局教科书横空出世且独占鳌头。

陆费逵深知教科书编撰出版者的重要性,“伯鸿于商务发行、编辑两方面,且招致多人,入中华书局,以厚其力”[40]。中华书局迅速扩大编辑部,聘请曾积极参与和推动了南京临时政府的教育改革,先后担任过教育部次长、总长的范源廉为编辑部长。一时间中华书局群英荟萃,新风蔚然。如1912年3月,陆费逵在《中华教育界》发表《新学制之要求》一文,其中专门就女子教育提出了自己的看法;1913年推出范源廉参编的“中华女子教科书”,影响极大。在晚清民初白话文运动中,陆费逵敏锐感受到时代的发展导致语境变化,从而也影响到语言的理解,于是很早就关注语言的变革,曾参与推动国语统一运动。1913年,他受教育部委托赴北京主持“读音统一会”的工作。1914年12月中华书局推出的“新式教科书”中就有创新地以“附课”形式编入的白话课文,影响极大。或许是北方彪悍的民风和灼热的黄土,让有着江南血脉的陆费逵,在日后的教科书编撰出版中,骁勇善战,一往无前。

3.亲自参与编撰出版,熟知新式教科书发展变化历史,多样创新追求“教科书革命”的实现

作为中华书局的第一掌门人,陆费逵从晚清开始就亲自编写教科书。1906年8月,他编纂的《本国地理教科书》就由昌明公司出版。1907年冬,他与俞复、丁福宝等人一起编纂有初等小学国文、算术、修身教科书和教授书,但因文明书局资本不足,未能出齐。1908年他还编纂有《算术新教科书(中学校及师范用书)》上下卷。在商务印书馆任职期间,他编纂有《最新商业教科书(高等小学堂)》(1908)、《简明修身教科书(初等小学堂)》(1909)等中小学教科书以及《最新商业修身讲义》《伦理学讲义》《学校管理法讲义》等专为师范讲习社编撰的讲义。当时,他所编著的《最新商业教科书(高等小学堂)》出版后风行全国,不到一年即再版多次,其封三印有学部审定批语:“是书大致显明,可作为高等小学堂加授商科及初等商业学堂商事要项科教科之用。”[41]民国之后,陆费逵参与编写有《新制中华国文教科书(初等小学校用)》(1912)、《新制中华修身教科书(初等小学校用)》(1913)、《新制中华修身教科书(高等小学校用)》(1913)、《新编中华修身教科书(高等小学校用)》(1913)、《新小学教科书国语读本(小学初级用)》(1923)、《南洋华侨国语读本(小学高级用)》(1932)等,此外还参与阅(校)有修身、地理、国文、算术、历史、理科、农业、商业、公民、自然、常识、社会、国语、卫生、国语文学等教科书及教授书四十余种,并在1924年为《新中学教科书人生哲学》作序并校订。他在工作中审慎不苟,每一次从开始策划到最后定稿,必亲自过问,务求编写质量、印刷装订等尽善尽美。1925年12月,陆费逵在《与舒新成论中国教科书史书》中提到新式教科书的历史时说“十之八九是我经过的”,他认为在民国成立前,最占势力者“为商务之最新教科书,学部之教科书两种”,民国成立初期几年,不仅“至今犹以共和及‘新式’为巨擘”,而且“小书肆经营教科书者,均忽兴忽灭,现存者如新学会社、会文堂,改方针偏重老书,在教科书上毫无势力”。[42]

正是由于对新式教科书编撰出版了如指掌,陆费逵十分注重教科书对儿童身心发展规律及教育教学规律的遵循,并汇聚多方力量,探索教科书多样创新,如《新小学教科书国语读本(初级小学)》8册是黎锦晖和陆费逵编辑,黎锦熙计划,戴克敦、刘傅厚、邓庆澜、张相、李廷翰、陆依言校阅,国语专修学校及附小同人、各学校校长教员、中华书局国语部同人撰述。该教科书不仅内容新颖,语言活泼,并且在编排中加入了游戏、谜语、表演等,如后来广为流传的《老虎叫门》一课写道:

(老虎唱)小孩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开,我要进来。

(小孩唱)不开,不开,不能开。母亲不回来,谁也不能开。

(老虎唱)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开,我要进来。

(小兔唱)不开,不开,不能开。母亲不回来,谁也不能开。

(老虎唱)小羊儿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开,我要进来。

(小羊唱)不开,不开,不能开。母亲不回来,谁也不能开。

(老虎唱)小螃蟹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开,我要进来。

(小螃蟹唱)就开,就开,我就开。

(小孩唱)可怜的小螃蟹,从此不回来。[43]

又如《初级混合理科》分为三编,“第一编以生理卫生为中心,第二编以动植矿物为中心,第三编以理化为中心。但与以往教科书编次不同的是,本书教材之先后编次注重归纳法,例如第二编第五章所列地质统系,其各岩石各化石之种名及形性,皆先散见于前数章,以免教者繁证之困难,及学者领受之隔阂。……本书以编次之体例出自新创,其间容有不合之处,尚望明达有以匡正之”[44]

陆费逵十分重视在教科书广告中宣传教科书创新之处,如在1923年3月出版新中学教科书(新制初级中学适用)《植物学》(全1册)、《动物学》(全1册)、《生理卫生学》(全1册)、《矿物学》(全1册)的广告上写道:

浙江第四中学校长上虞宋崇义先生,久执中学教鞭。以中学博物教科用书,非过于繁重,即多所漏略;乃就研究所得,益以多年经验,编成上列四书。综其特色,凡有四端:程度浅,适与小学六年衔接,一也。说理明,无艰深晦涩之病,二也。学说新,无承袭旧说之弊,三也。编制善,有衔接联络之长,四也。复经美国佛诺利达大学农学硕士、北京农业高等专门高等师范教授陆费执先生(植物),美国哈佛大学医学博士、美国本薛文尼大学卫生学博士、北京协和大学高等师范教授谢恩增先生(动物生活),德国勿兰堡大学地质学士、北京大学高等师范教授王烈先生(矿物)悉心校阅。用上等西洋纸精印,字迹清楚,图画明晰;(并有五彩图)布面精装,坚固美丽。实最新出最适用之中学博物教科书。[45]

目前,我国中小学教科书编撰出版虽然形成了多元竞争的格局,但“教材多样化变为多本化,同一学科的几套教材个性不突出,无特色,教材编排方式出现新的趋同”[46]。可见,多样创新仍是教科书编纂出版的追求。

陆费逵出生于陕西汉中,成长于沿江城市江西南昌,起步于革命的发祥地湖北武昌,而最终成就于教科书出版重镇上海,一生关注教育目的、教育作用、教育方针、学制改革、职业教育、女子教育、语言文字教育……这些都体现在中华书局教科书的编纂出版中。他在1924年的《上海市书业商会20周年纪念册》序言中说:“我们希望国家社会进步,不能不希望教育进步;我们希望教育进步,不能不希望书业进步。我们书业虽然是较小的行业,但是与国家社会的关系却比任何行业大些。”[47]正是基于对这种关系的深刻理解,陆费逵感到“教科书革命”之责任重大,中华书局在民国时期“共计编辑出版各科各级教科书四百余种”。[48]中华书局原总编辑李侃在《陆费逵创办中华书局概况》中写道:“现在,这些教科书早已陈旧过时,成为图书馆和博物馆的藏品了,但是在当时却是广大青少年学生的‘启蒙’之书。现在五六十岁以上的知识分子,他们之中的很多人就是在中、小学时代,从中华书局出版的各种教科书中,得到文化科学基础知识的。”[49]陆费逵带领中华书局创造了“教科书革命”辉煌业绩。

附:陆费逵编撰及校订教科书概览

《新编初等小学修身教授书》第1、2卷,陆费逵编,文明书局,1907年初版。

《初等小学修身书》第2卷,陆费逵编,文明书局,1908年初版。

《伦理学大意讲义》1册,陆费逵编纂,商务印书馆,1908年初版。

《算术新教科书(中学及师范)》上、下卷,陆费逵编纂,文明书局,1908年初版。

《本国地理》,陆费逵纂辑,昌明公司,1908年初版。

《最新商业教科书(高小)》,陆费逵编,商务印书馆,1908年初版。

《简明修身教科书》8册,陆费逵等编纂,高凤谦校订,商务印书馆,1909年初版。

《修身讲义(师范)》,陆费逵编,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

《中华地理教授书(高小)》4册,徐增编,陆费逵等阅,中华书局,1912年初版。

《(订正)新制国文教科书(国民学校秋季)》12册,陆费逵等编,中华书局,1912年初版。

《中华论理学教科书(师范)》,顾公毅编译,陆费逵等阅,中华书局,1912年初版。

《世界地理教科书(师范)》,史礼绶编辑,陆费逵等阅,中华书局,1913年初版。

《算术教科书(师范)》,顾树森编辑,陆费逵等阅,中华书局,1914年初版。

《公民读本(国民学校)》2册,方浏生编辑,王宠惠、陆费逵校阅,中华书局,1917年初版。

《新教育教科书国文教案(高小)》6册,赵骧等编辑,陆费逵等校阅,中华书局,1921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历史课本(高小)》4册,金兆梓、洪鋆编,陆费逵等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地理课本(高小)》4册,朱文叔、郑昶编,陆费逵等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中学教科书初级本国地理(初中)》上、下册,丁詧盦编,陆费逵等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理科课本(高小)》4册,钟衡臧等编,戴克敦、陆费逵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公民课本教授书(初小)》8册,董文编,陆费逵等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公民课本(高小)》4册,朱文叔编,陆费逵等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国语读本(初小)》8册,黎锦晖、陆费逵编辑,戴克敦校阅,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常识课本(初小)》8册,吕伯攸等编,陆费逵等校阅,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中华教科书初级公民课本(初中)》3册,舒新城编,陆费逵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中学公民课本(初中)》3册,舒新城编,冯顺伯重编,陆费逵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自然课本(初小)》8册,陆衣言、蒋镜芙编,陆费逵、戴克敦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社会课本教授书(初小)》8册,陆衣言、蒋镜芙编,陆费逵、戴克敦校,中华书局,1924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国文读本(高小)》4册,褚东郊等编,陆费逵等校,中华书局,1924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自然课本教授书(初小)》8册,陆衣言、蒋镜芙编,陆费逵、戴克敦校,中华书局,1924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卫生课本(高小)》4册,赵光荣编,陆费逵、戴克敦校,中华书局,1924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社会课本(初小)》8册,陆衣言、蒋镜芙编,陆费逵、戴克敦校,中华书局,1924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国文读本教授书(高小)》4册,洪鋆等编,陆费逵等校,中华书局,1924年初版。

《新中学教科书初级世界地理》上、下卷,丁詧盦编,谢彬、陆费逵校,中华书局,1924年初版。

《新中学世界地理》上、下卷,丁詧盦编,谢彬、陆费逵校,中华书局,1924年初版。

《新中学教科书人生哲学》,舒新城编,陆费逵校,中华书局,1924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卫生课本教授书(高小)》4册,赵光荣编,陆费逵、戴克敦校,中华书局,1925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国语文学读本(初小)》8册,李步青编,陆费逵、戴克敦校,中华书局,1925年初版。

《新小学国语文学读本(初小)》8册,李步青编,陆费逵、戴克敦校,中华书局,1927年初版。

《新小学国语读本(初小)》8册,黎锦晖、陆费逵编,戴克敦等校阅,中华书局,1932年5月64版。

《南洋华侨国语读本(高小)》4册,陆费逵编,张国基校阅,中华书局,1932年初版。

《小学国语读本(初小)》8册,朱文叔等编纂,陆费逵等校阅,中华书局,1933年初版。

《初中国文读本》6册,朱文叔编,舒新城、陆费逵校,中华书局,1933年初版。

《初中国文读本(普及本)》6册,朱文叔编,舒新城、陆费逵校,中华书局,1933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小学国语读本(南洋华侨初小)》8册,朱文叔等编,陆费逵等校,中华书局,1934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小学常识课本(南洋华侨初小)》8册,蒋镜芙等编,陆费逵、张相校,中华书局,1934年初版。版权页题:罗良铸编。

《新课程标准小学国语读本(南洋华侨高小)》4册,朱文叔等编,陆费逵等校,中华书局,1934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初中国文读本(增注本)》6册,朱文叔、宋文翰编,张文治等注,舒新城、陆费逵校,中华书局,1935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适用)新编高小国语读本》4册,吕伯攸等编,陆费逵校,中华书局,1937年初版。

【注释】

[1]《中华书局宣言书》,《申报》1912年2月23日。

[2]郑士德:《中国图书发行史》,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2009年版,第327页。

[3]陆费逵:《我之童子时代》,俞筱尧、刘彦捷:《陆费逵与中华书局》,中华书局2002年版,第495页。

[4]陆费逵:《我的青年时代》,《新中华》1934年第6期,第45页。

[5]陆费逵:《论改革当从社会始》,《楚报》1905年9月6日。

[6]陆费逵:《我的青年时代》,《新中华》1934年第6期,第46页。

[7]晋阳学刊编辑部:《中国现代社会科学家传略(第4辑)》,山西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366页。

[8]《中华书局宣言书》,《申报》1912年2月23日。

[9]《教科书革命》,《申报》1912年2月26日。

[10]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现代汉语词典》,商务印书馆1995年版,第371页。

[11]《教科书:本质特性何在?——基于中国百年教科书的几点思考》,《人大报刊复印资料·教育学》2012年第6期。

[12]璩鑫圭、唐良炎:《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学制演变》,上海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618—619页。

[13]朱有瓛:《1912年1月19日教育部公布普通教育暂行办法通令》,《中国近代学制史料(第3辑·上册)》,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1页。

[14]《教科书革命》,《申报》1912年2月26日。

[15]华鸿年、何振武:《中华国文教科书(初小第1册)》,中华书局1912年再版,第1页。

[16]华鸿年、何振武:《中华国文教科书(初小第2册)》,中华书局1913年62版,第13页。

[17]陆费逵:《中华书局二十年之回顾》,中华书局编辑部编:《回忆中华书局(上编)》,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225页。

[18]石鸥:《开现代教科书之先河的〈最新教科书〉》,《湖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报》2008年第3期。

[19]《中国近代教科书的启蒙价值》,福建教育出版社2011年版,第34页。

[20]沈颐、范源濂、杨喆:《女子国文教科书(高小第1册)》,中华书局1915年2版,广告页。

[21]沈颐、范源濂、杨喆:《女子国文教科书(高小第1册)》,中华书局1915年2版,广告页。

[22]李想等:《赋权女性:晚清民国女子教科书的启蒙诉求》,《华东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14年第1期。

[23]《新式教科书编纂总案》,《中华教育界》1916年第2期。

[24]《中华书局新式小学教科书出版预告》,《中华教育界》1915年第10期。

[25]教育部:《教育部关于〈新式国文教科书〉批词》,《中华教育界》1916年第1期。

[26]吴铁声:《我所知道的中华人》,中华书局编辑部编:《回忆中华书局(上编)》,第28页。

[27]陆伯鸿:《同业注意》,《图书月报》1906年第3期。

[28]陆伯鸿:《论国定教科书》,《图书月报》1906年第3期。

[29]陆伯鸿:《论国定教科书》,《图书月报》1906年第3期。

[30]陆费逵:《论学部编纂之教科书》,《南方报》1907年5月14日。

[31]陆费逵:《论学部编纂之教科书》,《南方报》1907年5月14日。

[32]陆费逵:《与舒新城论中国教科书史书》,原载《近代中国教育史料》第2册,中华书局1928年版。

[33]陆费逵:《论各国教科书制度》,《教育杂志》1910年第6期。

[34]陆费逵:《缩短在学年限》,《教育杂志》1909年第1期。

[35]陆费逵:《论今日学堂之通弊》,《教育杂志》1910年第1期。

[36]《中华书局宣言书》,《申报》1912年2月23日。

[37]蒋维乔:《创办初期之商务印书馆与中华书局》,宋原放主编:《中国出版史料(近代部分)第3卷》,第195页。

[38]《中华书局宣言书》,《申报》1912年2月23日。

[39]陈寅:《中华书局一年之回顾》,《中华教育界》1913年第1期。

[40]蒋维乔:《创办初期之商务印书馆与中华书局》,宋原放主编:《中国出版史料(近代部分)第3卷》,第195页。

[41]晋阳学刊编辑部:《中国现代社会科学家传略(第4辑)》,第367页。

[42]陆费逵:《与舒新城论中国教科书史书》,李桂林、戚名琇、钱曼倩:《普通教育》,上海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189页。

[43]黎锦晖、陆费逵:《新小学教科书国语读本(初小第3册)》,中华书局1924年24版,第2—5页。

[44]钟衡藏:《新中学教科书初级混合理科(第1册)》,中华书局1925年6版,第2页。

[45]秦汾:《新中学教科书代数学(中学)》,中华书局1923年再版,广告页。

[46]凯歌:《教材多样化不能变成多本化——对当前中小学教材多样化的思考与体会》,《中国教育报》2009年11月12日。

[47]俞筱尧、刘彦捷:《陆费逵与中华书局》,第440页。

[48]肖东发、于文:《中外出版史》,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124页。

[49]同③,第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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