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科书问题的新倾向

2006年至2012年日本教科书问题发生了较大变化。2006年12月，日本政府修改《教育基本法》新增“爱国心”等内容，韩国媒体指出这是一个历史性的转折：“日本政府废除战后和平主义路线，以尊重传统文化和爱国心作为教育的基本方向，修改了《教育基本法》。”[58]2008年2月16日，文科省公示中小学新《学习指导要领修改方案》———想要修改181处，在公示期间收到5679个发表意见的信件和邮件。3月28日，文科省破例发布告示，在修改方案的“总则”部分增加“培育热爱国家和乡土的日本人”。[59]此外，文科省还在新《学习指导要领》中明确提出“调查神话”，并且首次在中学社会科解说书中提及韩日两国领土争议问题：“有必要加深理解竹岛是日本领土”。文科省如此修改审定教科书的“游戏规则”，给教科书及学校教育带来新影响，促使教科书问题逐渐形成下述倾向。教科书表述历史事实进一步倒退；教科书问题领土争议化已成定局；文科省要求“教科书选用区”选用同一种教科书，进一步压缩学校教师自主选用教科书的空间。

1. 教科书表述历史事实进一步倒退

首先，表述倒退不仅发生在对日本加害他国的事实表述上，而且扩大到对本国民众受害事实的反映。2007年3月底，文科省公布了2008年开始使用的高中教科书的审定结果。据日本共同社报道，审查官以证据不足为由，指示出版社删除或修改日军强迫冲绳岛居民集体自杀的表述，有7种教科书按照要求作出修改。日本高中教师、历史教科书编写者坂本升执笔的教科书，也在删除相关内容后才获准“合格”。6月9日冲绳县教职员工会等近千人在那霸市举行抗议集会，要求文科省收回修改日军强迫冲绳居民集体自杀的审定意见。此后，冲绳县的41个市町村中，有近半数的议会一致表决通过了要求文科省收回审定意见的决议，9月底，冲绳县居民再次举行大规模集会进行抗议，要求文部省恢复教科书的原有表述。在这种情况下，文科省的态度出现软化，坂本升第一个向文科省提出申请恢复表述的原状，数家教科书出版社也决定提出申请。这一事实充分证明，文科省企图通过审定历史教科书，全盘否定家永教科书诉讼运动取得的法庭斗争成果。

其次，2010年文科省审定的小学教科书重现“建国神话”，这是历史性的倒退。所有“合格”的小学教科书都记载了《因幡之白兔》、《八歧大蛇》等有关“建国”的神话传说，还有关于实现古代日本统一的神话人物“日本武尊”等内容。虽然教科书注明神话“不是事实”，但由于这类神话具有将日本天皇家族神化的性质，二战后日本政府已经禁止把战前宣扬日本天皇制意识形态的“建国神话”写进教科书。用日本起源于“神代”———由“神”而“生”的神话，“恢复日本民族的自豪”，一直是右翼势力的主要目标之一。文科省通过修改《学习指导要领》突破禁区，首次在小学教科书中“复活”神话，是不折不扣的历史性的倒退。在这一政策导向下，日本文教出版社的教科书竟然表述说“传说神的子孙成为天皇并统一了国家。”文科省为了培养“爱国心”用类似战前的日本是“神的国家”的种族优越意识，误导少年儿童，贻害匪浅。

再次，教科书凸显日本自身战争受害的一面。教科书强调日本在二战中受到的损失，对日本的侵略事实则轻描淡写。例如，在“太平洋战争”部分，保留“日本的侵略”一词，增加了日本在广岛、长崎原子弹爆炸及东京大空袭中的受害表述，第一次提出“美军”投掷了原子弹；在关于冲绳集体自杀事件的表述中，新增“被美军进攻所迫”字样，删除了日军强迫居民自杀的内容。如前所述，2007年文科省审定高中教科书要求出版社删除日军强迫当地居民自杀的内容，引发冲绳地区民众及自治政府的强烈抗议，3年后，文科省仍然用同一标准进行审定，证明其坚持不改美化日本军国主义战争罪行的立场。文科省多年来卧薪尝胆，终于在部分推翻战后教育民主化，特别是家永教科书诉讼运动的成果上如愿以偿。

2. 教科书问题“领土争议化”已成定局

2010年3月30日，文科省公布了2011年4月起使用的小学教科书的审定结果。这是文科省时隔6年首次审定小学教科书。据共同社报道：有两种小学五年级的社会学科教科书，新增加日韩存在主权之争的竹（独）岛问题，这样，包括地图在内，提交审定的5种教科书统统表述了竹（独）岛。韩国外交通商部长官柳明桓30日召见日本驻韩大使重家俊范，强烈抗议记载两国争议领土的小学教科书审定“合格”，要求日方删除相关内容。韩国外交通商部发言人发表声明指出：“独岛从历史、地理及国际法上来看显然是韩国领土”，对这样的教科书将给日本年轻一代植入“错误的领土观念和历史观”、给日韩关系发展带来负面影响深表忧虑。声明还指出，鸠山由纪夫内阁曾展现出正视历史、构筑面向未来的日韩关系的姿态，“期待日本政府能以诚实的行动来实践这一意向”。在上述5种教科书中，有1种教科书在表述日本所面临的领土问题时，不但有“存在岛根县的竹岛被韩国非法占领的问题”，而且还提到北方领土和中国钓鱼岛。文科省在小学《学习指导要领》社会学科的解说书中，将北方领土问题表述为“我国固有领土”、“俄罗斯非法占领”，并未提及竹（独）岛问题。[60]这表明日本通过审定教科书激化韩日、中日领土争议矛盾的举措，已经从初中、高中教科书扩大到小学教科书。

2011年3月30日，文科省时隔6年公布了2012年春季新学期开始使用的初中教科书的审定结果，包括地图标记在内，社会科公民课的全部7册教科书均把中国大陆和台湾主张拥有主权的钓鱼岛以及韩国主张拥有主权的独岛作为日本领土。在通过审定的4种地理教科书中，除“北方领土”外，“全部表述了竹岛（岛根县）”，其中的1种“表述了尖阁诸岛（冲绳县）”，写有“韩国非法占领日本领土”的教科书由1种增至4种，自由社、育鹏社和教育出版社的教科书还明确强调是“我国的固有领土”。此外，还有1家出版社（教育出版社）在历史教科书内也增加了同一表述。[61]此次审定结果表明，初中教科书不仅完全贯彻了2008年文科省修改后的新学习指导要领，而且还百分之二百地体现了文科省的政治意图———尽管新《学习指导要领》的解说书中并未明确提及中日争议领土，但所有出版社的公民教科书统统记载了尖阁诸岛（中国钓鱼岛群岛）。文科省就此解释说：相关申请早在2009年9月“日中撞船”事件发生前已经提交，“反映出社会对领土高度关注”。由此可见，出现这一变化的原因来自文科省的审定指导。相比之下，日本各所初中学校正在使用的公民教科书共有8种，只有3种表述“竹岛”和“尖阁诸岛”，6种地理教科书中有2种记载“竹岛”。[62]事实表明，教科书问题领土争议化已成定局。

在2011年的审定中，编撰会成员编写的历史和公民教科书改由扶桑社的子公司育鹏社出版，在内容上作了较大调整，文科省再次为其“绿灯”放行。但日本右翼势力仍然不满意。2011年7月，前首相安倍晋三担任会长的右翼议员团体“创生‘日本’”发表“紧急建议”，谴责“民主党政府上台后，几乎所有的中学历史和公民教科书在日教组的压力下，偏离教育基本法的宗旨及日本人的常识。”[63]

2011年3月30日文科省发表审定结果后，韩国外交通商部长官金星焕立即召见日本驻韩国大使武藤正敏表示强烈抗议：“独岛是日本殖民统治时期强占的韩国领土，日本教科书将其标注为日本领土是对韩国国民感情的刺激，对两国关系及日本的未来有害无益。日本政府发展韩日关系的意愿因此令人怀疑”，敦促日本立即修改。[64]韩国科学技术部立即采取对抗措施，于3月末制作了学习独（竹）岛问题的副教材，8月发放给全国62万名小学6年级学生，决定今后将在学校授课中加强“独岛领有权”的教育。[65]中国外交部就日本新版教科书严重歪曲历史，声称拥有钓鱼岛主权问题向日方提出严正交涉。日本时事社网站3月31日发表评论：“中国在涉及主权和领土的问题上不可能作出让步”，“但去年9月尖阁群岛海域发生的日本巡逻船扣押中国渔船事件导致了两国关系恶化，至今尚未完全修复。不过，中国在东日本大地震中积极向日本提供援助，使得两国民众的情绪得到了缓和。中国方面判断教科书问题不会闹大。”[66]

3. 要求选用同一种教科书，进一步压缩教师自主选用教科书的空间

截至2011年5月，日本全国共划分了582个选用教科书的单位———教科书选用区。在2011年选定教科书期间，冲绳县出现颇有代表性的新动向。8月冲绳县八重山教科书选用区协议会作出决定：统一选择扶桑社的子公司育鹏社出版的中学公民教科书。选用区内的石垣市、与那国町选用了育鹏社教科书，竹富町教委决定选用东京书籍出版社的教科书。《教科书无偿措施法》规定，同一地区使用同一种教科书，冲绳县教委要求三者重新协商。9月，石垣市、与那国町和竹富町的全体教育委员举行会议，决定选用东京书籍出版社的教科书。当地民间团体认为育鹏社的教科书“没有表述美军基地问题”是主要原因。对此，文科省仅认定选用区协议会8月作出的决定有效，表明竹富町不能免费使用教科书。9月15日，文科省通知八重山选用区“指导选用同一种教科书”。[67]此外，枥木县下野市教委同样否定了选用委员会选定育鹏社历史教科书的决定，通过表决方式决定选用东京书籍出版社的教科书。[68]这些拒绝自上而下选用教科书的现象，反映了教育一线的教师仍在抵制编撰会成员编写的教科书，不能排除今后进一步扩大的可能性。社民党众议员照屋宽德在国会就此事提出质询，刚刚上台的野田内阁经过慎重讨论，10月7日回答质询：《教科书无偿措施法》“关于行使选用教科书的权限作出了特别的规定”。[69]但是，《地方教育行政法》规定，选用教科书的权限在市町村教委。因此，不能认为上述三个市町教委经过民主程序选定的教科书无效。在选用区协议会与市町村教委的意见相左的情况下，现行制度尚无解决的办法。[70]此后，石垣市和那国町的教委按照地区协议会的决定选用了育鹏社的教科书，文科省则以不能依法无偿提供教科书为由，督促竹富町自费购入教科书。2012年2月22日，竹富町教委决定，通过接受数位普通市民捐赠教科书的方式，使用东京书籍的教科书，[71]坚持不用无偿的育鹏社教科书。

分析八重山选用区发生的个案，有助于进一步认识教科书问题的最新动向及其复杂性。文科省以不服从选用区决定为由，将竹富町排除在免费使用教科书的对象之外，此举显然发挥了一定的作用。但是，冲绳民众一贯强烈反对美军基地，石垣市和那国町为何放弃较多表述美军基地问题的东京书籍的教科书，选用育鹏社教科书，其中另有缘由。那国町的教育长崎原用能对采访记者说：“孩子们使用现在的教科书很可怜。”过去，太阳旗象征着冲绳回归本土，每到节庆日家家户户都要在门上插太阳旗。回归本土后却完全不同了，“太阳旗被看成坏东西，动摇了认同感。不能永远进行自虐史观的教育，要摆脱被害者意识成为真正的日本人。”石垣市则是在当年9月发生日本海上保安厅巡逻艇在中国钓鱼岛群岛海域非法抓扣中国渔船船长事件的影响下，选用了“关于尖阁诸岛表述较多的育鹏社版教科书”。2010年春，自民党和公明党共同推举的中山义隆阻止了“革新派市长”第五次连任，石垣市时隔16年再现“保守派市长”。中山义隆一当选就“摸索登上尖阁诸岛”，他提拔县立高中校长玉津博克担任市教育长。此人宣称育鹏社的教科书是“最合适的教科书”，上任后立即修改教科书选用规则，从协议会排除由教员担任的“教科书调查员”。[72]一言以蔽之，这就是教科书问题领土争议化带来的恶果之一。

在2011年的选用中，编撰会主导编写的教科书依然没有摆脱失败的阴影。2011年9月5日，编撰会成员在文科省举行记者招待会，公布了该会主导编写、自由社出版的初中历史教科书的选用结果：公立中学“零”选用，获得6所私立中学的订单，推定选用率为0.05%，低于2009年的选用率1.1%。共有20所东京都立残障学校的中学部、1所私立学校选用了编撰会凸显领土争议“亮点”的公民教科书，推定选用率为0.02%。受选用惨败影响，这个标榜扫除“自虐史观”的“学术”团体再次更换会长，67岁的藤冈信胜会长引咎辞职，70高龄的帝京平成大学教授衫原诚四郎就任新会长。[73]

日本右翼媒体的代表《产经新闻》2011年3月30日发表评论文章，一方面肯定中学教科书的内容“按照新《学习指导要领》修改一新”，另一方面批判历史和公民教科书“依然残留自虐史观”，还有体现“自虐史观”的“反日的内容”。特别是所有的历史教科书都表述了“南京事件”，虽然教科书都表明了编写者的立场：“很多中国人被有组织、有计划地屠杀”的说法是没有根据的，但仍有教科书使用了“南京大屠杀”一词———东京书籍出版的教科书内，有“杀害了大量包括女人和孩子等普通人和俘虏在内的中国人”，“该事件被国际社会谴责为南京大屠杀……”。又如，“强行带走”的字样已经从教科书中消失了，但帝国书院的教科书表述说：“将朝鲜人和中国人集中起来，带到日本各地的矿井和矿山，以廉价的工资强迫他们从事艰苦的劳动”，东京书籍的教科书写道“许多朝鲜人和中国人并非出于本人意愿被带至日本，被迫从事繁重的劳动”。《产经新闻》最为不满的是，编撰会成员编写的育鹏社和自由社的两个版本的历史教科书，使用了“改变自虐史观的表述”，文科省对此提出了修改意见：自由社的教科书在表述日中战争期间日本占领南京时写道：“造成许多中国军民伤亡，这成为后来中国将其作为‘南京事件’宣传的根据”，这一表述原本是对“南京事件”死亡人数提出质疑，文科省却以“该表述容易让人对南京事件产生误解”为由，要求自由社修改。另外，文科省还就西藏和台湾等问题的表述提出了审查意见。因此，《产经新闻》主张，这种修改意见“容易被看成是在照顾中国等国家的情绪”，尽管文科省官员否定“基于邻国条款提出审查意见”，“照顾其他国家”。

总而言之，以上列举分析的教科书的三个倾向性问题，证明这一问题更加复杂化、多元化，发展趋势不容乐观。从中日共同研究历史的现状来看，中日两国学者之间在历史认识上的差距，的确存在逐步缩小的可能性。然而，向日本的青少年灌输何种历史观、战争观，能否正确传授中日两国之间侵略与被侵略的历史事实，不能不令人感到忧虑。

[1]［日］《舆论调查：“错误的战争”43%，“不得已”29%》，《每日新闻》2005年8月14日。

[2]［日］《日本政府担心日韩关系恶化》，《每日新闻》2005年4月6日。

[3]［日］《教科书审定：外务省网站开设介绍专栏》，《每日新闻》2005年6月16日。

[4]［日］《教科书审定：政府见解随处可见，特色教材不断出现（1）》，《每日新闻》2005年4月6日。

[5]［日］《中学教科书纠正表述尚不充分》，《产经新闻》，2005年4月6日。

[6]［日］《所有出版社未记载慰安妇，“编撰会”也合格》，《朝日新闻》2005年4月6日。

[7]［日］藤岡信勝ほか11名：市販本「新しい歴史教科書」改訂版、扶桑社平成17（2005）年，第168頁。

[8]［日］「新しい歴史教科書」2001年，第267頁。

[9]［日］「新しい歴史教科書」改訂版，第197頁。

[10]［日］「新しい歴史教科書」改訂版，第206~207頁。

[11]［日］「新しい歴史教科書」改訂版，中国語訳、载www.jekalejdosco.pe.jp。

[12]［日］「新しい歴史教科書」改訂版，第194頁。

[13]［日］《教科书审定：中国大使抗议“篡改历史事实”》，《每日新闻》2005年4月5日。

[14]《印度尼西亚敦促日本正视历史》，《人民日报》2005年4月19日。

[15]［日］《教科书审定：市民团体呼吁反对编撰会教科书》，《每日新闻》2005年4月6日。

[16]［日］《町村外相：反驳中国等“没有赞美军国主义的教科书”》，《每日新闻》2005年5月16日。

[17]［日］《中山文科相：原本就没有“随军慰安妇”这个词》，《每日新闻》2005年6月11日。

[18]［日］《平成18年度版教科书有关竹岛表述》，《产经新闻》2005年4月7日。

[19]［日］《中学教科书审定：5出版社表述竹岛，还有“韩国非法占据”》，《产经新闻》2005年4月6日。

[20]［日］《教科书审定：在竹岛表述上不让步，文科省主导修正》，《每日新闻》2005年4月6日。

[21]［日］《中学教科书研究追加竹岛表述，复数出版社要求自主订正，同时承受选用压力与外压》，《产经新闻》2005年4月7日。

[22]［日］《加害表述倒退，中山文科相：“执笔者的想法”》，《朝日新闻》2005年4月6日。

[23]［日］《中学教科书审定：5出版社表述竹岛，还有“韩国非法占据”》，《产经新闻》2005年4月6日。

[24]［日］《教科书审定：文科省难表述靖国诉讼》，《朝日新闻》2006年3月30日。

[25]《日要求教科书明示有争议地区为日本领土》，《人民日报》2006年3月30日。

[26]《日本强令修改高中教科书，把“有争议岛屿”改称日本领土，淡化二战日军侵略邻国罪行》，新华社特稿，《新民晚报》2006年3月31日。

[27]《中方就日教科书涉中国钓鱼岛问题提出强烈抗议》，人民网日本版http://japan.people.com.cn/，2006年3月31日。

[28]新华社首尔2006年3月30日电，新华社莫斯科3月30日电，《新民晚报》2006年3月31日。

[29]［日］《平成17年度选用结果》，新历史教科书编撰会网站http:/www.tsukurukai.com/，2006年11月15日。

[30]《日本仅48所中学采用右翼教科书，采用率为0.4%》，人民网日本版http://japan.people.com.cn/，2005年9月1日。

[31]［日］《枥木大田原市选用扶桑社教科书，教育长“知道中韩反对”》，《产经新闻》2005年6月14日。

[32]［日］《编撰会关于平成17年度历史、公民教科书选用结果的声明》，新历史教科书编撰会网站，http:/www.tsukurukai.com/，2006年11月15日。

[33]［日］《历史教科书：编撰会选用率0.5%以下》，《每日新闻》2005年8月31日。

[34]《所编教材采用率低，日右翼教科书编撰会要垮台》，《环球时报》2006年3月9日。

[35]《日右翼教科书滞销头目内讧，歪曲历史不得人心》，《人民日报》2006年3月7日。

[36]［日］《平成18年6月20日选出新历史教科书编撰会干部》，新历史教科书编撰会网站，http:/www.tsukurukai.com/，2006年11月15日。

[37]［日］小林正：《就任新历史教科书编撰会会长致辞》，编撰会网站http://www.tsukurukai.com/，2006年11月15日。

[38]［日］联合声明：《编撰会教科书再次不受国民支持是市民良知和民主主义的胜利》，“儿童与教科书全国网络21”，www.ne.jp/asahi/kyokasho.net.21，2005年10月1日。

[39]［日］小森阳一：《下一个焦点是教育委员会———教科书选用结束》，《世界》2001年12月1日增刊，第100~102页。

[40]［日］《朝日新闻》2002年5月30日。王智新等：《揭开日本教科书问题的黑幕》第235~238页。

[41]［日］《朝日新闻》2002年6月2日。

[42]［日］《朝日新闻》2002年5月30日。

[43]［日］《横滨教科书诉讼：确定执笔者败诉，最高法院判决，“新审定制度合乎宪法”》，《每日新闻》2005年12月1日东京晚刊。

[44]［日］《朝日新闻》2002年5月30日。

[45]［日］《需要更透明的教科书审定结构》，《朝日新闻》社论，2002年6月2日。

[46]《中韩国民就教科书问题起诉爱媛县要其赔偿道歉》，中新网援引日本共同社报道2005年3月30日。

[47]《日民众要求停用歪曲历史教科书》，路透社东京2006年2月9日电。

[48]王智新等：《揭开日本教科书问题的黑幕》第141页。

[49]［日］《朝日新闻》2001年9月4日。

[50]《侵华日军战犯遗属欲为“百人斩”翻案上诉被驳回》，中新社南京2006年5月24日电。

[51]［日］俵义文：《从教科书问题看历史认识———特别是最近日报的潮流与动向》，2001年中日国际研讨会论文第11页；［日］《攻击教育与教科书的团体》，俵义文：「徹底検証あぶない教科書———『戦争ができる国』をめざす『つくる会』の実態」、第171~173、176頁。

[52]［日］砂川劳：《不许美化侵略战争的国家主义抬头———历史教科书必修诉讼与“编撰会”》，《市民传媒》2002年2月号，第60~63页。

[53]［日］砂川劳：《不准歪曲历史事实———南京大屠杀与东史郎诉讼》，《市民传媒》2001年8月号，第71~73页。

[54]《南京屠杀幸存者李秀英名誉损害案二审在日胜诉》，新华社南京4月10日电，《文汇报》2003年4月11日。

[55]《南京屠杀幸存者夏淑琴将赴日反诉日本右翼》，中新社南京2007年10月30日电。

[56]［日］《南京屠杀事件：被作为“假证人”的中国受害妇女胜诉》，《每日新闻》2006年8月23日；《南京法院判决夏淑琴诉日作者侵犯名誉权胜诉》，中国法院网，www.chinacourt.org，2006年12月7日；《“七·七”之日南京大屠杀史料网站开通，幸存者誓言将官司打到底》，《新闻晨报》2005年7月8日。

[57]《关注民生的司法实践———南京法院依法维权案例精选》，《人民法院报》2008年1月17日，http://rmfyb.chinacourt.org，2008年2月12日。

[58]［韩］《朝鲜日报》2010年4月2日。

[59]［日］「学習指導要領：総則に『国と郷土を愛する』、異例の修正」、「产经新闻」、2008年3月28日。

[60]《日小学教科书将竹岛记为日领土获通过、韩国抗议》，中新网引自共同社消息，2011年3月31日。

[61]［日］「地理、公民で竹島、尖閣記述増、脱ゆとりで、ページ数25%増」、「产经新闻」、2011年3月30日。

[62]《日本公民教科书称拥有钓鱼岛主权》，人民网2011年3月30日东京电，《日本新版教科书严重歪曲历史中国提出严正交涉》，人民网北京2011年3月31日电。

[63]「偏向教科書不採択を緊急提言、創生『日本』」、「产经新闻」、2011年7月19日。

[64]《韩国抗议日本教科书将独岛标注为日领土》，《北京日报》2011年3月31日。

[65]［日］「竹島学習の副教材配布へ　韓国、小学6年生に　領有権教育を強化」、「產経新聞」，2011年8月6日。

[66]新华国际转载日本时事社网站2011年3月31日消息，2011年4月1日。

[67]「文科省：沖縄県八重山地区へ同一教科書採択の指導を通知」、「毎日新聞」、2011年9月15日网络版。

[68]「中学公民教科書：『つくる会』系取りやめ、石垣など3市町」、「毎日新聞」、20119月9日网络版。

[69]「同一教科書採択求める＝沖縄·八重山教科書問題-政府」、「朝日新聞」、2011年10月7日。

[70]「沖縄県教委：教科書採択報告見送り、3市町認めず紛糾」、「毎日新聞」、2011年9月17日网络版。

[71]「八重山教科書：竹富町に現物寄贈へ東京書籍版」、「毎日新聞」2012年2月22日网络版。

[72]「八重山·教科書採否の背景『尖閣事故で国境再認識』石垣·与那国」、「毎日新聞」，2011年10月28日西部朝刊。

[73]「『つくる会』：主導の中学歴史教科書、公立校で採用ゼロ」、「毎日新聞」、2011年9月6日网络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