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 非言语传播概述

非言语传播概述

时间:2022-04-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欧美一些学者在此领域已取得了可喜的成果,出版了一系列的研究著作和刊物,许多传播院系开设了非言语传播理论课程,为非言语传播学的形成和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近年来,一些欧美的非言语传播著作被译介过来,引起了传播学界、语言学界、心理学界等学者对这一被忽视领域的关注,有关这方面的研究文章已开始散见于各类报刊杂志。

第一节 非言语传播概述

人是能凭借各种符号进行信息传播的动物。传播的历史与人类的历史同步。在有声语言产生之前漫长的岁月里,人们表达情感、传递信息的方式毫无疑义是非言语的。手势、面部表情、身姿动作、类语言、器物等手段是人类远古时期信息传播、情感沟通的主要方式。后来,随着发音机制的进化,人类在协作劳动过程中发展到了“彼此有什么东西非说不可的地步了”(1),语言才应运而生。由此可知:语言是循着一条从非言语传播方式朝着言语传播方式演进的道路发展的,而早期的非言语传播为有声语言的产生奠定了不可或缺的基础。

有声语言以及后来有声语言的符号——文字的产生,使人类传播手段从形象立体的非言语传播演进为独立抽象的言语传播,从此,人类彻底脱离了动物的信号传播樊篱,在反映事物的广度、深度、速度、准确度上实现了质的飞跃。

然而,语言的诞生并未宣判非言语传播的死刑,也没有使之衰竭、退化。恰恰相反,语言的产生和发展极大地丰富和发展了人类非言语传播方式。最为明显的事例莫过于人类后来发展起来的、高度系统化的一些非言语传播手段,如聋哑人的手语、公路的路标、铁路的号志、海洋的旗语等,这些系统化的非言语传播工具,正是以语言材料(即分音节的有声语言)为基础的信息传播手段,是特定语境中代替有声语言的重要交际工具,它们表达的仍然是语言,诚如文字是有声语言的符号一样,哑语、旗语、号志等也是有声语言的符号,是一种立体的、形象的符号。这些高度发达的非言语传播手段正是有声语言或书面语言非言语化的结果,没有这些分音节的语言,便不会有这些系统而有效的非言语传播工具。

人类以不断倍增的加速度从愚昧蛮荒的原始社会进入到现代文明的信息社会,人类信息传播手段同样以不断倍增的加速度从数万年前的牙牙学语、结绳记事的漫长过程迅速跨越了声音、文字、图像、传播互相壁垒的障碍,大步跨入了人机对话的信息化时代。我们完全可以合乎逻辑地想象和断定:信息社会必然产生众多更为高级、更为有效的非言语传播工具。

人类从来没有低估和轻视过语言的重要性。这种由人类喉头发出声音所组成的表意系统被公认为是打开人们心灵深处奥秘的钥匙,诚如语言学家L·R·帕默尔(1936年)在《语言学概论》一书中所表述的那样:“它是人们表达思想的至高无上的工具,是维系民族的纽带,是历史的宝库。”(2)正因如此,人们对语言这个交际工具的研究倾注了大量的精力和热情,进行了历时与共时、系统而全面的研究,取得了丰硕成果,相比之下,非言语传播的理论研究则显得十分薄弱。虽然达尔文1872年便阐述了动物与人类行为之间的关系,被一些学者誉为现代非言语传播之父,但对非言语传播真正系统的研究则是20世纪60年代才开始的。欧美一些学者在此领域已取得了可喜的成果,出版了一系列的研究著作和刊物,许多传播院系开设了非言语传播理论课程,为非言语传播学的形成和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我国学者对非言语传播的理论研究可谓刚刚起步。虽然著名修辞学家陈望道先生在30年代就在《修辞学发凡》一书中明确地给态势语下了定义,分了小类,但毕竟只是零星的研究。近年来,一些欧美的非言语传播著作被译介过来,引起了传播学界、语言学界、心理学界等学者对这一被忽视领域的关注,有关这方面的研究文章已开始散见于各类报刊杂志。然而应该看到:多数文章仅涉及了非言语传播的应用价值,罗列了许多非言语现象,强调了非言语传播的重要性,但缺乏深层次的理论研讨,甚至连言语与语言、非言语传播定义与外延这些基本的理论问题都远未达成共识。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